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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也說禪:信仰是經過美容與包裝的貪婪及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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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5-5-22 16:40:24 |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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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精比金堅 於 2015-5-22 16:42 編輯

梁兆康/文
信心

神的國就在你們心裏
——耶穌

信仰是經過美容與包裝的貪婪及恐懼?

你有沒有聽說過“破神廟”?臺灣確實有這麼一座廟宇,那是由一位慈悲的和尚所建立的,目的是為了收留被人們所丟棄的“神"。裏面有許多中國的民間神像;其中有一些是佛教的菩薩像;還有一些則是道教的神只。這些“破神”的命運都很卑微,因為他們被扔進了垃圾堆。不過他們也是一種活生生的見證,證實當信仰變成自我表現時,會變得多麼醜陋!

我們在前面曾經提過,中國人比較迷信和現實,這種草根性裏缺乏西方人心目中的宗教情操。中國人會為了各式各樣的實用理由去接近神:占蔔未來、祈求世間福報、治病、驅邪等等。他們利用神多過於崇敬神。譬如賭徒去賭場之前,通常會到廟裏許個願,就像跟神明做買賣一樣。如果賭贏了,他會以豐盛的祭品回饋神;如果賭輸了,那麼……破神廟可以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有的神被斬首,有的缺了一個膀子,有的則被砍成了兩半!

我就是在香港的這種文化背景裏長大的,所以對這一類的信仰有點過敏。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信仰對我而言只代表了兩件事:經過美容與包裝的貪婪及恐懼。中國人或許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但是在任何一種宗教裏,譬如民俗宗教、佛教、道教、伊斯蘭教和基督教,都似乎可以發現這種“心靈的物化傾向”。如果它們之間有任何的不同,也僅只是程度上的差異罷了。

我從小就是英國聖公會的教徒。雖然我在孩提代已經受過洗,卻未曾受過堅信禮。我的基督徒朋友大多數是福音派浸信會的教友。每當我和他們在一起時,我總是感覺他們的信仰裏有一種陰暗的成分:恐懼。某位基督徒友人曾經非常熱切地告訴我:“兆康,如果你不接受耶穌基督當你的救主,你一定會下地獄。你也許認為死後有地獄這樣的說法非常可疑,但信耶穌又不花你一分錢,為什麼要冒那個險呢?”

我稱這種論證的路線為“免費保險推銷術”。這個招數雖然聰明,卻令我倒胃口。請別會錯意;我很喜歡我的朋友,他是個好人,而且德性很高。其實我深深地為他分享宗教體驗的熱忱所感動。只是我不相信神是個許願池或是免費保險的推銷員,也不相信神是個可以抱在懷裏、使我們得到一點慰藉的玩具熊。馬克思(Karl Marx)把宗教稱為“人民的鴉片”,不幸的是,他說得一點也不錯,因為大多數的人就是這麼在利用信仰的。我們接近宗教多半是想從中得到慰藉,或是懷著一種含糊的概念,以為自己可以得到祝福或庇佑,或是一種被眷顧的感覺。

如果這就是我們所認為的信仰,那麼耶穌確實有一些新的訊息要告訴我們。他對他的門徒說:“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馬太福音十章三十四節)。日本的白隱(Hakuin)禪師對這句話有些回應:“想得到深沉的寧靜,就准備流下豆大的汗珠吧。”

通往真理的道路沒有一條是“愉悅”的。真正的信仰與一般人的了解正好相反,它是一種挑戰,而不是庇護所。擁有信仰不代表你該變成一個娘娘腔的人,而是要成為一名戰士,你必須有勇氣面對現實,不管現實有多麼醜陋,而這種勇氣又跟大男人主義的攻擊性無關。

我在十七歲時就放棄了我所認為的基督教信仰,但並不是完全沒有恐懼或戰栗。我發現把神當成可以倚靠的拐杖,是非常倒胃口的事,我寧願靠自己。回顧過往,我發現我對“信仰”的舍棄其實是為真正的信心鋪了路。有時你必須拆掉舊有的,才能建造出新的東西來。

沒有人把新布補在舊衣服上;因為所補上的反帶壞了那衣服,破的就更大了。也沒有人把新酒裝在舊皮袋裏;若是這樣,皮袋就裂開,酒漏出來,連皮袋也壞了。惟獨把新酒裝在新皮袋裏,兩樣就都保全了。——馬太福音九章十六至十七節
強調恐懼和希望的宗教必須被淘汰了。真正的信仰與奠基於不安全感的宗教狂熱,是無法並存的。

我從孩提時代就被教導要相信聖誕老人、玩具熊或詛咒罪人的神,這樣的信仰基本上是錯的,因為它不是以愛為基礎,所以應該丟出窗外了。當然,信仰被摧毀的過程一定會痛苦,畢竟,我們是在跟一個從小就珍惜的東西分手。不過這就是成長必須付出的代價。西蒙·薇依(Simone Weil)曾經說過:
到目前為止,宗教一直是人類的慰藉,不過這對真正的信仰來說其實是一種障礙:從這個角度來看,無神論反而是思想上的淨化。我必須把身上不屬於神的那些部分,變成無神論者。對那些尚未被膚淺化的人而言,無神論者是正確的,有信仰的人反而是錯的。

信心是一種臣服的態度,而不是制造出需求

戒掉假神的奶已經夠痛苦了,面對神的陰影層問題就更別提了。我十來歲時已經在讀<約伯記>,我對神拿約伯當成跟惡魔賭博的籌碼這件事,感到不寒而栗。約伯的抗議如雷貫耳:為什麼無辜的人要受苦?為什麼惡人反倒不受懲罰?撒旦會不會是神的另一張臉?我記得自己曾經有過一次清明夢,夢境裏面,善的軍隊跟惡的軍隊交戰。這兩方人馬好像在打仗,但是又完全融成了一體:邪惡就是良善的基礎,而良善也是邪惡的基礎。

許久之後我才解決了神的這種無道德性的問題。經過多年的禪與道家的訓練之後,我才真的看見了創造的張力之美。陰與陽、善與惡、生與死,它們彼此都是親密的敵人,它們之間的戰爭與合作是交互存在的,它們所彰顯出來的爭戰,就是我們靈性成長的契機。除非我們能面對這些充滿荊棘的議題,不把它們掃到地毯之下,否則不可能產生真正的信心。真正的信心來自於勇氣以及對事物本質的洞察。

信心是什麼?對我而言,信心就像禪一樣,它是無法被定義的。不過我們還是可以指出它的幾個特征。它與我們的心有關,與頭腦的思維無幹;它是一種右腦而非左腦的現象。因此,信心與信念、教條、教義或神學都無關。信心是一種存在現象而非智力活動;信心與開放度、接納度、信賴感及愛有關,卻跟爭辯及證實自己無關。它包含了許多禪的元素,最明顯的就是柔順、自由、“平常中見奇跡”以及勇氣。田立克喜歡用“存在的勇氣”這個說法。信心的本質就是一種意願,它總是肯定生命及生命美好的一面,不論人生有多少的疑惑、困難和痛苦。

這樣的說法或許還不夠清楚,不過馬太福音的“論禱告”對信心已經做了很詳盡的解說。現在讓我們用一顆初心來重讀一遍:
我們在天上的父:
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
願你的國降臨;
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
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
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凶惡。
——馬太福音六九至十三節

請注意,耶穌永遠用“我們的”這幾個字而不用“我的”。信心與我們的自我沒有任何關系。雖然“論禱禱告”一文中也有祈願,不過我們應該注意的是祈願的先後次序。最前面的三段願文與私人的需求沒有直接的關系;它們與神、神的國、神的旨意有關。而且第三段願文涵蓋了耶穌所說的信仰的精髓: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

這個訊息已經表達得很清楚了。信仰是一種臣服的態度而不是制造出需求。神不是我們的僕人”水遠在那兒等著回應我們的祈求。神也不是一般人所認定的守護者。“論禱告”一文闡明了耶穌在“自然的啟示”結尾所教導的原則:“你們要先求他的國和他的義,這些東西都要加給你們了。”(馬太福音六章二十三節)。簡而言之,信仰就是把神置於自我之上。耶穌告訴那些熱心追求宗教的人:“凡稱呼我‘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進天國;惟獨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進去。”(馬太福音七章二十一節)。有一個價值連城的問題:我們如何能知道神的旨意是什麼,或不是什麼?你們有任何建議嗎?

過去我時常為這類的問題徹夜不眠地思考,現在我不會了。這件事其實一點也不複雜。按照神的旨意去行事,意味著放下自我並接受眼前的事實。這就是在經營一種非暴力的生活:承認並接納我們的弱點和極限,與大自然友善共處而不與其抗爭,承認我們無法完全掌控或逆料世事這個事實。

與神“相戀”

信仰既不是一種自我中心的追尋,也不是盲目的服從。機器人無法有信仰,只有人才能。當我們擁有不服從的自由時,才能產生真正的信仰。傳統總是將神與人的關系描繪成一種國王與子民的關系,但實際的情況卻是很“民主”的。神與人的關系可以比喻為男女之愛,也就是性愛,因為信仰所必備的臣服態度是溫柔而自發的。托馬斯·默頓說過:
我們不該過度強調信仰中的臣服元素,以免人們誤解這就是信仰的精髓了:好像一個心中無愛的、尚未解脫的、一味臣服於權威的人,便足以稱得上是有信仰的人。反之,如果過分強調意志這個元素,那麼透過理解而產生的信仰與透過意志而達成的臣服,就沒有多大的差別了。在某些情況之下,這會是非常不健康的一種態度,因為缺少了信心之光或借由恩寵而產生的內在啟蒙,你就不可能接受神所提供的真理,更不可能體認神所保證的是什麼。如此一來,心就會缺乏真正的祥和及超越自然法則的一份支撐。在這種情況之下是沒有真正的信仰的。裏面缺少了光的正向元素。你不可能因深信而開啟心靈之眼,只可能將懷疑強壓下去。

或許畫一個類似“性”的圖,可以幫助我們了解什麼是信仰:耶穌曾經說過一個新娘與新郎的故事,這個比喻中有十個少女,卻只有一個新郎。因為在神的眼裏,每個人的靈魂都是少女。一位名叫安娜的小女孩與神有特別的交情,她有一種特殊的天份,可以用一年級的語言清晰地道出深刻的真理,在一段跟收養她的少年芬恩(Fynn)的對話裏,“生命的真相”被自然地揭露了:
“芬恩,教會是性嗎?”
我突然醒過來了,她說的確實是真相!
“這是什麼意思,教會是性嗎?”
“它將種子放到你心中,讓新的東西生出來。”
“喔!”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總說神是先生而不是太太。”
“喔,是嗎?”
“嗯,很可能如此。很可能如此。”她繼續說道:“我想上課也是性。”
“你最好別告訴海恩絲小姐。”
“為什麼?上課就是把放東西到你的頭裏,讓新的東西生出來,這不就是性嗎!”
這便是安娜的心靈性學。基本上,在我們與神的關系裏,我們都是女性。由於是陰性(女性),所以只有順服神才能得到快樂。畢竟,神就是實相,若是與實相抗衡必定會引發痛苦。我們必須用愛、解脫的心和熱情來歸順神。若是不能真的接受神,而只以苦澀的心臣服於神,我們是不可能快樂的。因為,真正相愛的戀人乃是以喜悅之心彼此奉獻。弗洛姆曾經指出,愛的積極特質主要是給予而不是接受。

我在初中時,教《聖經》的老師曾經告訴我,生命唯一的目的就是去榮耀主。那時我完全無法了解,為什麼我們與神的關系永遠是單向的?為什麼神會是這麼一個暴君?後來我才明白,神與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利害沖突:侍奉主就等於為自己帶來快樂。反之,助長自我只會導致毀滅,因為自我永遠無法滿足,欲望根本是個無底洞。如果無法認清這個基本事實,真正的快樂不可能產生。

現代人也有類似的心態,他們把生命看成了一場零合遊戲:別人輸了就表示我贏了,我輸了就表示別人贏了。這個奇怪的想法甚至被運用到個人的親密關系裏,夫妻的床第之間。以自我為中心的世代一向把給予視為一種“自我犧牲”。但是所有的心靈教誨都認為,這場零合遊戲是一種致命的幻覺。讓我們再次借用性愛的意象來說明這一點。在性的結合中要得到快樂,愛人必須心甘情願地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及靈魂。付出得越慷慨、越熱情,獲得的快樂就越大。

給予在其它種類的愛之中也占有同樣重要的地位:譬如朋友、親子以及陌生人之間的愛。給予永遠能帶給我們滋養,尤其是真誠的給予。它使我們的生命得以發揮,使我們的創造力能夠被善用,使我們的人性能夠獲得肯定。在給予中,生命會變得更活躍、更富有人性、更有生產力,對自己的能力也更有信心。如同韓國禪師嵩山(Seisetsu)所說的:“給予的人應該感恩。”

人不會因為一味地順從神而變成真正屬靈的人,真正的信心是解脫之後的臣服所產生的作用,它涉及了“心靈之眼的開啟”。當這件事發生的時候,神就會以聖靈來滋養我們的靈魂。中文裏的“精神”(Spirit)與“精子”(semen)的精字是相通的。在曆史上,基督教的諾斯替神秘教派(gnostic)也曾經將聖靈比喻為神的精子。

純淨的心與無礙的心

除了臣服之外,信仰也包含了相互信任與親密的元素。耶穌以充滿著深情的方式描述過這種狀況:“我與天父是一體。”我們對宇宙的信賴可以決定我們有多快樂。如果跟宇宙萬有為敵,自然會導致沮喪與生存焦慮。相反的,如果把我們和宇宙萬有的關系視為一種完全開放和充滿信賴的關系,我們就可能享受到喜悅及祥和。誠如道元禪師(Dogen)所說的:“開悟就是與萬物親密。”

最重要的是,信仰本是一種愛的自發表現,這種愛是出自於我們的靈魂。所以愛與信仰的成熟度是相輔相成的。弗洛姆曾經指出,不成熟的愛就是:我愛你是因為我需要你。反之,成熟的愛則不受需求所驅使,它是從內在的豐足與喜樂自然湧現出來的。成熟的信仰與成熟的愛一樣是無條件的。耶穌吩咐我們不要為生活、食物、衣著而煩惱,他強調的是成熟的信仰。約翰.桑弗(John A.Sanforrd)是榮格學派的心理分析家,也是一位天主教(Episcopal)的傳教士,他完全掌握了所謂的信仰:
當耶穌談到信仰時,他指的是一個人無論在任何情況之下,甚至是面臨信仰動搖的時刻,都有一種肯定生命的能力。它跟頭腦裏形式化的信念無關,後者只會阻礙真正的信仰。它跟一個人的靈魂卻有極大的關系,因為靈魂擁有愛的能力,它能體悟生命的基本意義,所以能激發出信心。

在禪之中與信仰相應的是柔順的品質。我們在第二章曾經談過,真正的柔順並不是軟弱,而是內在力量的顯現。雲門禪師曾經用“日日是好日”來描述開悟的境界。“日日是好日”並不是天天中大獎,也不是從神或佛那兒得到了什麼允諾,而是徹底地、毫無條件地接受真相時所呈現出的狂喜。

我們可以在無門禪師的詩中看到禪的柔順之美: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
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柔順就是無掛礙之心的展現。威廉·布萊克(Willam Blake)在“永恒”這首詩中教導了放下的喜悅:
人若屈服於享樂,神聖的生活就被摧毀了;
但若是能吻別飛逝的歡樂,便可活在永恒的晨曦中。

基督教裏的純淨之心與無礙之心是等同的。耶穌在登山寶訓“論福篇”裏說:“清心的人有福了!因為他們必得見神。”(馬太福音五章八節)。很顯然的,只有當心處於虛空狀態,沒有任何物質、感官、心理、心智及精神上的執著時,才能見到神。從這段文字裏,我們看到耶穌與禪的教誨是完全相融的。

很明顯的,信仰具有陰性特質。事實上,“信仰”(faith)這個字經常被拿來當作女孩子的名字。真正的信仰與放下個人的執著有關,然而許多“虔誠”的信徒卻把信仰變成了他們最大的執著!由於緊抓著教義、行為准則和經典的解釋不放,他們很有效地將信仰武裝了起來。

真正的信仰在生命的每一個層面都能顯示出溫柔的品質,錯誤的信仰卻會很輕易地被認出來,因為它是好戰的、頑固的、無變通性的、偏執的,並且急切地想證明自己是“對”的。


來源:《耶穌也說禪》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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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也說禪》
梁兆康/著
胡因夢 張欣雲/譯
陳壽文/策劃
譯林出版社
2012年4月

內容簡介······
作者呈現了一個歡樂的耶穌。歡樂是一種精神上的修為,笑就是解脫的開始,而天國就在“當下”;一旦睜開心靈的眼,就會看到貧乏之中的豐盛,饑餓之中的飽足,悲傷之中的喜悅,困頓之中的福祉。一切相對的事物在天國都融為了一體。這樣的福音,跟東方的“禪”有異曲同工之趣;禪也是一種生活的藝術,“學禪”意謂著美化及增進心靈生活的品質。生活的藝術並不是去改變外在世界,而是以創意及建設性的方式來面對生活。西方的耶穌和東方的禪師,所教導的其實都是“內心的煉金術”;當我們拓展視野,就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看見各種美好的奇跡,並發現一個五彩繽紛、生氣蓬勃的新世界。

本書融合了東方的禪與西方基督教的福音,不論是基督徒,還是佛教徒,都可在本書中發現閱讀和思考的無限樂趣。行文詼諧幽默,深入淺出,呈現了一個歡樂的耶穌,厘清了眾多靈性與宗教議題。

作者簡介······
梁兆康(Kenneth S. Leong)

1954年出生於香港,目前從事美國康艾迪生公司高級財務管理工作。曾任紐約世界佛教青年會會長。為世界佛教青年會資深會員,佛青慧訊《禪室拾偶》主筆,文章散見北美地區各佛教雜志。他提倡佛法現代化,在美國曾推出一系列佛法課程探討現代人的情欲問題。本書在美國教會及佛教團體皆深受歡迎,其全新的眼光深具現代精神,內容精采無比,不可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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