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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絕色譜 3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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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1-21 15:27:51 |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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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絕色譜(3)
                (3)

  這一陣我很是迷茫失落,無論怎麼躲到陰暗角落裡冥思苦想,打坐修煉。但
對「不邪名王咒」的入門基礎「名王不動心」心法仍然是感到神秘莫測,捉不到
半點頭緒。

  「不動心?我整日守了兩個國色天香,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你叫我怎麼去不
動心啊?」我苦笑著搖頭。

  去問道師父,老道士也是一臉茫然:「我要是想通了,怎麼還會受這許多年
的鳥氣躲在山中藏頭不出?早出去大殺四方美女了!」

  直到有一天我想破了頭仍沒得出個結果,就硬著頭皮偷偷去找那彼此間還很
是陌生的「冰山玉女滿堂嬌」許紅菱。

  我做好了挨幾個耳光的準備就磕磕巴巴地問:「我如今正在修習一種武功心
法,但書裡寫得『不動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意境呢?拋卻紅塵?超乎自然?
那到底要怎樣才能做到呢?我把一切思想全部拋棄了,像個死人似的獨處打坐了
一天一夜,可無論怎麼也找不到那種『不動心』的感覺啊!」

  (「你說什麼?閹割?555……大哥,拜託不要啊!555……我不要練
了……」)

  我又低頭問她:「我以前看你的忍耐和冷漠異與常人,讓那兩個老賊欺辱的
時候也經常能夠保持冷靜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什麼獨門神功才能做到那樣的
不為所動?能不能教給我一些呢?我練成後就去把那兩個老淫賊碎屍萬段給你出
氣!」我怕她藏私不教還故意許以利益諾言。

  她冷冷的看著我,毫無生命般的瞳孔中隱隱浮現出幾絲憤怒的火光:「什麼
武功?什麼武功能夠治癒時常滴血的心中傷口?唯有怨氣和忍耐!怕傷心的話就
唯有把心敲碎了讓它無傷可受!不動心?只有在心中最痛苦難受的時候你才會知
道要如何忍耐,不去動心!『哀莫大過於心死,』如果心都死了,那麼一切痛苦
磨難都會咬牙挺過!」

  她眼中怒火越燒越旺,彷彿面對著的不是一個只有13歲的男孩而是天下間
所有齷齪邪惡的男人:「為什麼你們男人就可以隨便踐踏女人的尊嚴?我相信老
天有眼,我一直咬牙努力支撐就是為了看到老天最後如何懲罰那兩個惡人的!」

  她說著漸漸激動起來,再沒有了平素的無比冷漠:「你看我做什麼?只有高
高在上的主宰著女人的毫無反抗才會滿足你們男人狂妄而卑劣的內心嗎?」

  我被罵得冷汗直流落荒而逃,雖然她說得沒錯,可我還是忍不住想要反駁:
「靠……這個臭婆娘瘋了!搞你的又不是我,罵我干屁呀?」

  但她話語給我的強烈震撼卻讓許多年後的我仍在不斷自問:「真的那就是人
性嗎?」

  這一夜老淫道先點了『百花中王,名劍中仙』溫瑾陪侍,老和尚是個智障猶
在猶豫不決嘀咕:「論美色自然就是『白衣冰劍,如霜實雪』祝白雪了,但『傾
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纖媚那騷婆娘我也好久沒碰過了……再有『冰山玉女滿堂
嬌』許紅菱雖然冷若冰霜,給她喝了『蕩女回春酒』後也是騷味十足,到底哪一
個倒真的難倒洒家了……」

  「撲你老母呀!你個死和尚還挺能挑的……快挑夏纖媚或許紅菱那兩個一個
騷,一個冷的臭婆娘吧!」我心中暗罵皆在祈告。

  待他看到老道把千嬌百媚的溫瑾摟上床後終於恍然:「今夜瑾兒寶貝怎麼就
美得一塌糊塗了呢?小風子……快去將白雪兒給我抱來,『十大美女』當真名不
虛傳,艷不可擋,洒家都憋不住了……」

  我心中大罵,沒奈何剛要回身去取祝白雪,卻聽床上溫瑾咬牙顫聲道:「大
師且慢,白雪妹妹偶感風寒,月事早來了幾日,大師還是換換別人吧!」

  我心中一驚:「下午我還和白雪兒纏綿了許久,她哪來的風寒和月事啊?」

  轉眼間便明白過來:「這是瑾兒在編得推拖之詞啊!」

  我暗中讚許感動想:「雪兒和瑾兒現在還真是心連心呢!」

  老和尚卻嘿嘿淫笑:「月事來了有什麼要緊?桃花源裡不是更加濕潤迷人?
想當初瑾兒寶貝月事來潮時,不也曾經和洒家大戰過三百餘合?」

  我聽得心中狂恨:「你娘的皮,我還恨不得交手只一合就給你這老和尚挑落
馬下呢!」

  溫瑾銀牙將櫻唇都已咬破勉強道:「白雪妹妹年幼,身子還是幼嫩嬌氣,今
夜大師如果垂青,奴婢就服侍兩兩位師父吧。」

  老和尚聽了大喜過望,急急也爬上了床對著老道笑:「這可是好難得啊……
在我記憶裡這可是瑾兒寶貝頭一回主動提出來要一個人來力戰我們兩個人的呢!
嘿嘿……當真艷福不淺!」

  老道士也是兩眼放光:「我們三人怕也有年餘沒有玩『同床會』了吧?瑾兒
寶貝自從生養過了女兒後果然放蕩了許多,以前可從來都是哭啼啼地尋死覓活
呢……」

  他早已按耐不住把溫瑾推倒在床,雙手將她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劈向身體兩
側:「哇……」

  看著那淡淡青山碧水間兩個老淫賊同時色迷迷地誇獎讚歎:「好美得花蕊
呢……被我倆的大寶貝插了這幾年,那花瓣還是那樣的奼紫嫣紅,嬌艷欲滴。」

  我心中暗恨:「老道士肚子裡很有些墨水,比喻得還挺有水準呢。」

  這樣憤恨他的時候我又忽然想:「老道士真的是一個很壞的人嗎?」

  這幾年在閒暇時他又教了我讀書寫字,吸收知識。他在絕大半生施惡的同時
也把心中尚存的一絲善念給了我,但隨著他下面的淫褻醜惡就使我對他僅有的一
點感激也立刻煙消灰滅。

  他嘿嘿淫笑:「你個死和尚偏又要來分一杯羹!也罷,我吃點虧,你就去最
下面吧……」

  溫瑾淚流滿面,像沒了思維一般任他們擺佈被夾在了中間,無比憂傷地看著
洞口處幾乎把雙手都握碎了的我,但是她還是在我憤怒如火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
絲溫暖和愛戀:「謝謝你!替雪兒吃苦!」

  也許就是因為那一絲溫暖和愛戀,才讓我們的心中對人性的善良還抱有一點
幻想,一點信心。但很快隨著它們被無情粉碎後我眼裡心中的溫暖親情將會永遠
不再。

  當疊羅漢似的老和尚從最下面挺直咆哮著刺進溫瑾尚未濕潤身體後,我才明
白了那句「哀莫過於心死」。

「快點死掉後感覺就會好受一些吧?」我對自己說,只有在巨大痛苦中才知
道忍耐是如此的心如刀割。

  他們之間縱橫江湖早有默契,老道士就在最上面也不分青紅皂白挺槍就刺,
那泰山壓頂之式也不管旱路水路,簡直急得就是有路就進,逢洞就鑽。

  兩個老淫賊把溫瑾夾在中間此起彼伏,癲狂起來。看著溫瑾在兩座大山般上
下擠壓下痛苦扭曲的臉,我同樣扭曲的心裡瞬間劃過了一顆流星。

  「怕傷心的話就唯有把心敲碎了讓它無傷可受!」許紅菱的話就像驚雷般在
我耳邊炸響。

  「是啊!我心中如果還有那麼一絲善念和愛戀無法割捨那又如何能夠做到不
動心?」我一頭冷汗淋漓落下。

  看著還在兩個老淫賊夾縫中苦苦忍受掙扎的溫瑾就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苟延殘
喘,蒙羞受辱的人生。因為無比憤怒無奈而爆發出來的怨氣邪念迅速燃燒著我的
全身。從那一刻起,我痛恨一切,並要毀滅一切。

  興歡之時老道還在淫笑:「臭和尚,瑾兒那名器『花中翹楚,陽關三疊』的
滋味可就是美妙無比了!看你那滿嘴口水的死相,一看就是沒進到最裡面呢!」

  老和尚正鼓搗地痛快:「是啊,進了兩個彎兒就沒路啦!嗷……好爽……」

  接著又不服氣的譏諷道:「我沒進去過,難道你個死老道就進去過不曾?」

  老道也洩了氣皮球道:「我用盡姿勢,怎麼就是夠不到呢?真是他媽的眼看
著桃子就是吃不到!奇哉怪哉了!」

  奇怪的是此時聽到了兩個老傢伙的淫言浪語,我心裡也大不如平常的憤怒激
動,心既已死,還哪來的什麼痛苦悲傷?邪惡為父,痛苦為母!就一定能有最後
練成『名王不動心』的我!在那一刻起我終於下定決心。

  當心中只剩下黑暗和邪惡時忽然胸口一股細微氣流緩緩行過,我成功了!寧
可做真實邪惡的魔鬼,也決不做滿口慈悲假話的一生都看不見的神靈!拋善揚惡
才是「名王不動心」真正的修煉奧秘。

  莫予餘毒。

  彷彿也受到強烈無比的黑暗邪氣感應一般,和尚道士全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
動作,回頭望著我,我勇敢的迎上了他們詫異驚疑的目光。我心中既已完全拋去
了善念專心向惡,又有誰還能再給我任何傷害?兩個老淫賊看到我臉上無比詭異
邪惡的笑容時都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

  老道也明顯感到了自己的失態,努力扭曲了僵硬而醜陋的臉龐做出殺氣騰騰
的模樣還去搗弄,但那種如針芒在背似的感覺卻總讓他心慌意亂,坐臥不寧。

  他也不甘示弱,戳弄幾下忽然詭異輕笑問最底下的老和尚道:「死和尚,還
記得前兩年捉住的『萬花叢中一點紅』史晴妝那個淫婦嗎?把她扒光的時候,嘿
嘿,下身的恥珠上還不知被哪個姦夫打上了個赤金環子呢……」

  老和尚也如夢方醒,在下面喘著粗氣笑道:「是啊!有個金環子搞起來還真
是別具風味呢!」

  老道也用同樣陰沉的眼光斜看著我淫笑:「瑾兒寶貝那裡可是天下名器呢!
在相思豆上如果也給打上個金環,那咱兩個可就爽死了呢……」

  在老和尚興奮之極,連聲稱讚下溫瑾驚懼無己,羞愧交加下險些暈了過去:
「不要不要帶環啊!」她也不由得開口求饒。

  「什麼?帶陰環?」

  這個死淫道,竟用這種卑鄙下流手段來考驗我的「名王不動心」!剛剛已有
些找到感覺的「不動心」立刻從胸中掉在了地上,摔成滿地碎片。

  「不要啊!師父!」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央求。

  「為什麼不要?」老道知道片刻間他又重新佔了上風斜著眼睛道:「難道要
師父聽徒弟的話不成?」

  他又在溫瑾耳邊調笑:「瑾兒寶貝給道爺女兒都生下來了……還怕再帶一個
環子呀?」

  話音未落那最下面的老和尚呸道:「什麼是死老道的女兒?分明是洒家的女
兒呢……」

  兩人爭執不下就都去問:「讓女兒的娘說,到底是誰的乖女兒?!」

  我心中恨極卻又不得不屈服:「師父如果還有別的心願來代替這個陰環,弟
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老淫道終於得意地仰天長笑道:「師父有什麼心願,我的好徒兒怎麼會不知
道呢?」

  我心中雪亮,思謀劃策地想了半天道:「請師父最多給我半年時間,徒兒一
定生擒那『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帶回來!只求師父能夠高抬貴手。」

  聽了這話後兩個老淫賊都頓時來了精神,眼中淫光閃爍笑問:「好徒兒可有
什麼計策打算?」

  我咬牙一笑:「徒兒7歲時就能把衡山派幾個傻瓜騙得團團轉,13歲時如
何不能去捉一個肯定被人嬌縱慣壞了的心高氣傲的大小姐?」

  老道搖頭晃腦得意道:「好!這才是師父的好徒弟!為師就給你半年時間。
不過半年後你要是擒不到那『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香來,那時又不是一個金環
子就能簡單解決的啦……」

  說完還下意思地去摸了摸,兩個老淫賊相顧大笑,取樂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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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wingmok 於 2008-11-21 15:33 編輯 ]
 樓主| 發表於 2008-11-21 15:29:25 |
江湖絕色譜(4)
                (4)

  「啊……」

  「鬼叫個屁啊?我這一鏢還沒打中檀中要害呢!」

  我手中拿著鈍頭鐵鏢冷冷地看著五丈開外,腰間被長繩緊緊捆住,另一端綁
在大樹幹上的正捂胸慘叫的「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纖媚。

  「你胸前肉多皮厚,被打上幾鏢有什麼要緊?!」

  她平素妖媚艷麗的臉上滿是驚慌痛苦之色,看著我手中在陽光下反射出恐怖
光芒的鐵鏢做不寒而慄狀。

  答應老道的半年時間中轉眼間已經過去近三個月了,我卻依然沒有動身。

  在第一個月裡,我首先向老道學了點穴術,要想奔波幾百里還要帶回來一個
人,不會點穴書術那怎麼能行?可是本來只用十天半月就能學好的點穴術我一在
溫瑾和祝白雪身上實驗,溫香軟玉處就心慌意亂的全忘掉了,使我大為懊悔。

  第二個月又學了老道成名暗器「天馬行空,七星伴月」。因為這個幾乎是不
可能完成的任務對我而言來得是如此突然無備,也只能去學一些最快速和最有效
的東西,暗器就成了我最佳的選擇。

  而這三個月中每天還都要拷打那「華山傲鳳」曲萱一回,目的是想從她嘴裡
得到華山派中盡可能多的消息和內幕,卻不想這賤人和所有網上發帖罵我的人一
樣脾氣又臭又硬(哈哈……說笑啦……讓我也出一小口惡氣),死活就是不說,
什麼魔鬼惡棍變態狂就給我罵了個狗血噴頭。

  為了自己的夢想淫慾,老道倒是毫不藏私,傾囊傳授,還鼓勵似的給我做了
個木頭靶子。

  我冷冷地看了一眼道:「木頭靶子練了有什麼用?將來我偷襲的人也會像木
頭靶子一樣一動不動地讓我打?」

  說完我就進洞把這夏纖媚提了出來,給她穿上幾層厚厚的棉衣:「她雖然功
力受制,但江湖高手還是應該手疾眼快,身體靈動,拿她練可比那木頭靶子要強
多了!」

  冷漠的話語,狠毒的心腸讓老道都激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剛開始手勁不夠,準頭極差,連老道看得都連連搖頭,灰心走了。但過後的
幾天我白天練鏢,晚上偷偷修煉內功,進步竟然神速之極,半個月後竟已能連發
三鏢,而且準頭極佳。隨之而來的夏纖媚也就開始變得傷痕纍纍,哭天叫地。當
靶子時東閃西躲,只恨爹娘少生了兩隻腳。

  當一個月下來時我已經連珠五鏢,雖還沒有老道那一手七鏢連環的火候,但
是也馬馬虎虎過得去了。陪練的大妖精夏纖媚也被我打成了一個豬八戒也似的肥
婆。(腫的啦……)

  她在暴風驟雨般的無情打擊下漸漸連躲閃的信心和勇氣都沒了,像一隻折了
腿的癩皮狗一般癱在地上疵牙列嘴,大哭求饒。

  但「名王不動心」已有小成的我早已不為所動,眼中儘是嚴厲冷酷之色:
「跑不動了?那你也就沒什麼用處了。」

  她聽著我淡淡的,卻又好像自地獄中發出的鉤魂聲音嚇的魂飛魄散:「不要
殺我!不要啊!」

  看著我絲毫不為所動她終於徹底崩潰了:「你知道兩個老賊為什麼沒有害我
性命嗎?就是因為他們想從我這得到一個寶物!」

  我皺皺眉等待她說下去。

  「他們不殺我是因為我號『霓裳仙子』,就是以前我穿著的一件武林至寶,
刀槍不入的『火蠶衣』!」

  「哦?」我一驚,對於高深武功還是門外漢的我來說,這個護體的寶貝衣服
可是我夢寐以求的東西,就故意扭曲了臉,更加殺氣騰騰道:「我又不會武功,
要一件破衣服作什麼?」

  她見我一幅不屑一顧的樣子更加驚慌道:「還有幾種小寶物呢!其中『千里
追魂散』也是我獨門之物呢!」

  我眼睛一亮:「那個追魂散可是巨毒之藥?」

  心中卻想:「如果是就偷偷放進兩個老賊平時的酒肉之中……萬事大吉!」

  不想事與願違,聽夏纖媚道:「那『千里追魂散』是我在江湖中專門跟蹤對
手的妙物,那粉末無色無味,偏生世間一切犬狗很遠都能聞到,所以如果把它在
對方衣上輕輕撒上一點,那無論他逃到哪裡都是能追得上的。」

  聽到這裡我忽然心中一動,腦海中浮現出一個若有若無的念頭卻又是那麼的
遙不可及,想也想不出,抓又抓不住。

  「看來你還真了不起呢,寶貝藏在哪裡幾年都沒被兩個老賊給發現呢?」我
饒有興趣的問:「也罷,寶物全交出來換你性命吧!」

  夏纖媚一臉懷疑之色道:「我怎麼知道告訴了你之後,你肯放過我呢?」

  我就發誓:「我若得了寶物後還害你性命,那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夏纖媚也就放了心道:「當初兩個老賊抓住了我,貪戀我美色,又只道我跑
不掉,就把『火蠶衣』一事放在了腦後,我就趁著這個機會把那些寶物都埋在了
『美人洞』中水火之地的角落裡,兩個老賊事後就找了個天翻地覆也沒尋到,我
又死活不說……」

  我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語:「好計謀啊!兩個老賊就是把天都翻了個遍也是
找不到呢!」

  她聽了先是還有幾分得意之色,馬上又看到了我眼中愈來愈濃的冷酷殺氣驚
恐萬分叫:「你發過誓的!要殺我就會不得好死的!」

  我冷冷的,像看一頭快斷氣的死豬般看著她:「我不得好死沒什麼要緊,只
要死前把那些應該不得好死的人殺乾淨就行了。」

  世界就是這麼奇妙,兩個老賊想留著她,就得不到寶貝;我想殺了她,卻得
到了寶貝。

  最後我還是殺了她,我可不想讓她以後說出去寶物落在我的手裡,雖然她臨
死前也是賭咒發誓,可我也怎麼也不敢把自己未知的將來這麼個大賭注壓在一個
騷臭婆娘身上。

  這是我第一次殺人,看著她頸間噴出的鮮血和嚥氣前怨毒的眼神,手一顫,
帶血的鋼鏢「噹啷」一聲掉在地上,彷彿和最後的眼淚,僅存的良知一起永遠地
離開的我身體,從那一刻起,我完全變成了惡魔。

  「忘了告訴你,我拜魔鬼,不拜天地良心的。」我對她死不瞑目的屍體說。

  當我把誤傷的消息告訴給兩個老賊後,他們明顯的吃驚而又無可奈何。

  老和尚首先沉不住氣了問:「都過了快三個月,你怎麼還像個沒事人似的不
動身呢?」

  我冷冷的看他:「我去半月,回半月,華山上擒捉『華山嬌鳳百花羞』沐月
香最多一個月,加起來兩個月足矣!我可不想因準備不足而拋屍在華山頂上!」

  雖然還只是一個快14歲的大男孩,但從小的坎坷,成長中的磨難早已讓我
心智早熟,狠辣無比。

  我去問溫瑾:「作為一個女人,告訴我什麼樣的酷刑是最難以忍受的呢?」

  她雖然被我問的一頭霧水,滿臉詫異,但看著我嚴肅的臉也就什麼也沒問,
想了一會在我耳邊道:「……」

  我也一臉懷疑的樣子就又去老道那裡要了些物事,把那「華山傲鳳」曲萱提
到山間一棵老樹下牢牢捆住了:「知道我手裡的是什麼嗎?不不不是毒藥,你什
麼都還沒說我怎麼就毒死你呢?」

  順手給了她一巴掌(其實把她幻想成網上發帖罵我的人了……嘿嘿……):
「你不是傲鳳嗎?看你吃了這『高山流水散』後,那一對高山上乳水狂流後還能
傲多久?!」說完就把手中邪藥一點不剩倒進了她的嘴裡。

  那一夜的風好冷。

  第二天那曲萱果然胸高乳大起來,大有蓬勃欲出之勢。

  我早有準備,就把她上身扒光,用細繩把那已經嚇死人的雙峰上兩點猩紅緊
緊勒住冷笑:「你現在還真是『華山傲峰』呢,名不虛傳……」

  就坐到一旁涼快去了,靜觀其變。果然過了一會曲萱滿臉冷汗,就疼得咬牙
切齒。

  「哇!」我還冷嘲熱諷道:「我再離遠些才好……免得一會漲得爆炸開來,
崩身上血還有乳啦……」

  曲萱疼得直冒涼氣罵:「你不得好死!」

  我冷冷地看著她:「你不是頭一個說這句話的人,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後來曲萱就哭得死去活來,終於忍不住那種要爆炸的道:「我出身陝西荒涼
人家,快被家裡人賣了為奴的時候遇見了師母她老人家,她給我家中一些銀子要
了我去,待我如親生,又教我武功給我養大,怎麼能背叛她老人家做那畜生都不
如的事情!」

  「他媽的!」我心中大罵,怎麼總是碰見一些考驗我「名王不動心」堅強與
否的事情來?就轉頭道:「我去華山又不是為了搶一個『老人家』,我答應你,
就只去搶那沐月香回來,不會涉及旁人的!」

  她才痛苦大叫:「沐師姐就是師母愛子『華山劍公子』華遠亭的未婚妻啊!
他們兩個自小青梅竹馬,準備明年就談婚論嫁的!」

  我也有些不耐煩了冷笑:「別在我面前鼓吹那些所謂的仁信道德,我倒真的
想看看自己的痛苦和別人的安危最後你到底選哪一個呢!也十分想欣賞到你心中
的忠孝信念在痛苦折磨下慢慢崩潰的過程呢!」

  嘴角掠過了一絲惡魔般的微笑,「原來折磨別人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啊!」
我心裡想。

  曲萱痛苦得無與倫比,幾乎把世間所有惡毒的話都罵了出來,但還是幾乎崩
潰在那雙乳源源不斷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之中。最後當我在她面前故意撒了潑
尿,看著我撒完了還故意抖來抖去,一身輕鬆舒適的樣子後她終於服軟低頭,渾
沒了往日的倔強不屈。

  我向她仔細詢問了華山派幾個重要人物的特徵,喜好,習慣,華山派地形,
險要。又把心中的計策和她商量討論了無數次後,終於在第三個月末我滿懷信心
地挎上精心準備好的行囊上路了。

  「沐月香!你準備好了嗎?我捉你來了!」下山的路上我禁不住仰天長嘯。
 樓主| 發表於 2008-11-21 15:30:31 |
江湖絕色譜(5)
                (5)

  秋風蕭瑟,落葉漫天。

  我策馬揚鞭,風餐露宿,經過縣鎮就買馬換乘疾行,一路上馬蹄揚起的道道
塵土,一如我陰鬱灰暗的沉重心情。經靈寶由豫入陝,過潼關後馬不停蹄,終於
在半個多月後到達了華陰縣南的華山腳下。

  在山下農莊村舍中借宿了一夜,馬匹也托農家餵養後第二天我便抖擻精神,
登蜒而上。初登西嶽,一路峰迴路轉,奇拔險峻,加上那未知吉凶的前途命運,
險難處真使我若臨深淵,如履薄冰。

  深秋初冬時節山中滿眼紅葉噴薄如炙,奇險處更有無限神韻。一線而上間游
人寥寥,涼意習習,悶頭行了半日直上西峰東麓,華山劍派就是坐落在那峰頂鎮
岳宮中。

  行至宮前空地,遙遙只間殿宇雄偉,樓台座座。

  松柏間,大門前挺胸抬頭站著四個配劍少年,我忙走上前一鞠到地道:「兩
位少俠請了,小子是米脂人,表姐十餘年前家逢饑荒,便投到貴派之中,姓曲名
萱,去年忽然接到表姐的一封家書,說思念雙親,今年準備回家一行。不想前些
日我姨母就突然病重起來,思女心切,便打發我來接表姐速速返家一趟,還望兩
位大哥進去給通報則個。」

  兩個少年聽了果然神色大變,右首的少年眼珠轉了轉:「這位小哥先在這裡
稍等片刻,我去稟報師尊大人。」說完急急進去了。

  不一刻他轉了出來道:「這位小哥隨我來,師尊要見你呢,鄉下小孩子沒見
過世面,一會見了師尊先去磕頭要緊!」

  我心中暗罵,表面卻一幅傻氣,唯唯諾諾的隨他進了院內。

  大院裡勁松蒼蒼,奇石林立,巍峨正殿前還立著塊墨黑大石碑。斜目偷瞧,
空地武場中還有幾個勁裝少年在那裡舞槍弄劍,好不熱鬧。我不敢停留,隨著那
少年就輕輕進了左首的偏殿之中。

  剛一進去,遙見殿中一個臥眉修目,長鬚飄飄的中年文士羽扇輕藥,撫鬚端
坐。兩旁還站著幾個英挺不凡的少年俠士。

  我知道那中年文士肯定就是華山掌門「淳淳君子」華無諱,也就不辯南北,
跪在地上只管叩頭,從懷裡掏出書信雙手奉上:「小子給老神仙磕頭……這是去
年表姐托人寄回的家書,請老神仙過目。」

  那華無諱便命旁邊少年給我扶起,接過書信細瞧。

  他撫鬚念了幾遍,沒看出其中有什麼破綻,又問了我些農家瑣事,見我對答
如流,也就放心了許多。又回頭向殿後道:「賢妻也來看看吧,我們江湖中人,
這孩子又這般年少幼稚,哪用顧慮那許多?就和香兒一起出來吧,你們不也是一
直都掛念萱兒嗎?」

  話音剛落就聽後面腳步聲裊裊傳來,轉眼間走出兩個素衣彩裙的絕世美女。

  我雖然早有防備,但那一時間還是不由得大恍惚起來,前面一個看來年紀不
到三十,雲髻高挽,神態溫柔的成熟美婦丰姿綽約,舉止嫻雅,怎麼看也和曲萱
嘴裡的「老人家」聯繫不到一起來,差不多就是那華無諱之妻「輕霓明月」林傾
眉。

  後面更是一個體態輕盈,亭亭玉立的少女,從那美婦身後探出了一張宜喜宜
怒的俏臉巧笑儼然。黛眉高挑如遠山,杏眼靈動比雙燕,那如詩如畫的美麗中更
有無限英姿颯爽之氣,驕傲美貌絲毫不在白雪兒之下,肯定就是那「華山嬌鳳百
花羞」沐月香了。秋水為神玉為骨,端的是春花秋月,美得令人心曠神怡,眼花
繚亂。

  我急忙定定心神裝出一幅農家少年的模樣傻傻道:「怎麼怎麼就叢畫裡面走
出了兩位仙女?小子給仙女磕頭……」

  心中暗惱:「媽的晦氣,人還沒有捉到,頭倒先結結實實地磕了無數!」

  還好那絕美婦人林傾眉急忙叫旁邊少年扶起我,看過信後輕歎:「真是萱兒
的筆跡呢,卻不想哎……」

  卻被那華無諱微微搖頭制止了對我微笑道:「你如此幼小年紀,一路風塵,
肯定身心俱憊,你表姐前些日子下山行俠義之事去了,怕是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
折返,你就在這山中休息幾日,等萱兒回來後一起歸家探望吧。」

  又吩咐帶我進來的那個少年:「戰兒你去後院你師兄弟的住處旁邊再收拾一
間小房,先把這個小哥安頓下來吧。」

  林傾眉也囑咐那帶路少年:「戰兒再去廚房多準備些飯菜給他吃,這麼遠地
趕來還真不知道路上吃了多少苦呢。」

  他們言語正中我下懷哪裡還會客氣,磕過頭剛想出去,又聽華無諱問:「後
院門戶重疊,有如迷陣,若沒有師兄帶你,平常也就別亂走動,小心迷了路。」

  我急忙連聲答應道:「是!小子不敢亂走!」

  心中卻是冷笑:「這老賊果然小心謹慎,就是看不出什麼破綻也還有幾分不
放心呢!」

  頭也不回隨著那少年出去了,遠遠還聽到沐月香那清脆玲瓏的嬌笑聲音道:
「萱師妹那樣的一個伶俐人兒,怎麼就有個呆頭鵝似的表弟呢?」

  下午和那少年聊了一會,吃過飯後晚間躺在一個狹小而陌生的草房裡我輾轉
反側許久,終於敵不過好奇就決心冒險一窺。夜深後,我悄悄打開房門,辨了辨
方向,就先往前邊走。

  過了迴廊只見遠遠大門火光照耀處四個帶劍弟子昂然而立,想要偷過那可真
是癡心妄想。我搖搖頭又折身按照曲萱告訴我的隱秘路線往內潛去,繞過幾間房
屋後又輕輕翻過了一道矮牆,就到了後花園。

  皎潔的月光下遙遙看見兩座小木樓燈光昏暗,我知道東面小樓是掌門華無諱
夫婦的住處,西面的自然就是以前沐月香和曲萱的閨房了。

  我再怎麼膽大也不敢現在就去劫人的,遠遠地伏身在花園中的最高點,怪石
嶙峋的假山之上暗中觀瞧。初冬的夜風是那麼的寒冷刺骨,我卻咬牙一動不動。
過了幾柱香就見兩個小丫鬟搖搖晃晃地抬了桶水從後面走出來上了西邊小樓。

  「恐怕是那沐月香要沐浴吧?」

  想起了曲萱對我說起過她的這個習慣。在我的計劃裡卻決不是在這個情況下
就去搶人的,不說根本無法同時一聲不響地制服她們,就是即便僥倖得手我挾著
人也闖不過外院那四個往來巡查的華山弟子。我現在要做的只有觀察和忍耐。

  忽然一個黑影一閃即滅,如果不是我在洞中生活多年,眼力好得超乎想像就
根本看不到的黑影在黑暗中慢慢潛近西邊小樓。

  「是誰?莫非別的淫賊也摸上華山了?要不要發聲警告?」但我馬上否定了
心中的第一個想法決定靜觀其變。

  「一個能躲過前院四個武功不凡的華山弟子而不被發覺潛到這裡來的,還真
不是個簡單人物呢。」我又伏下些身形想。

  只見那人輕輕一躍便拔身而起,輕功高明之極,半空中一式「倒掛金鐘半垂
簾」雙腳便搭在了樓頂房簷之上,竟然一點聲音也無。看著他倒掛著挨近窗戶,
靜悄悄就往裡面偷窺時我也緊張起來,手裡拿起一塊石頭,準備他若有動作後就
扔將出去示警。畢竟我來華山就是志在必得,怎麼也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好半天卻不見他有下一步的行動,只是掛在那裡往房裡偷窺沐月香洗浴,過
了半晌好像看到得意處還伸手去摸了摸下顎。剎時間我心中靈光一閃,知道了此
人是誰。

     ***    ***    ***    ***

  「喂,小風子……在這偷看我們練武,可是要被挖出眼睛的哦……」我聞言
假裝一震,其實早知拍肩膀嚇我的一定就是華山十三弟子中的老「閃光劍」盧
戰。

  幾天過去,我早已和華山派十三弟子中排名最後的幾個年紀相仿的少年廝熟
了,在一起整天說說笑笑,十分融洽。

  我就一臉驚恐的樣子道:「那我還是快回房吧!」

  卻又被他一把拽住笑道:「師娘前天都和我們師兄弟講過了,她老人家說你
年幼不會武功,又在這華山上住不了幾日,所以大家不用顧忌的。」

  此時場中一個英挺俊秀,玉樹臨風般的白衣青年將手中長劍舞得猶如雪花片
片,雖然我對劍法還是門外漢卻也能看出他輕靈劍招中更有一股森嚴之氣凝而不
發,劍中造詣實已非同小可,正是華山掌門大弟子,沐月香的未婚夫婿「華山劍
公子」華遠亭。

  盧戰看了個目瞪口呆,在我耳邊輕道:「大師兄劍法武功已深得師父真傳,
在五嶽劍派年輕一代中都算是數一數二呢。」

  看了會兒奇道:「不過這套劍法怎麼就像是師娘的絕學『錦裡藏針』呢?」

  我看著場中華遠亭那英姿煥發的丰采氣度大為惱火心中道:「大男人偏要去
練女人劍法,十足一個娘娘腔!」就想拉著盧戰轉身走開。

  「大師兄又在練劍啦!」一個嬌脆的聲音在身後想起,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
小姐沐月香來了。

  我倆回頭一看,只見沐月香伴著林傾眉在初升的朝陽下美得驚天動地的從後
面走了出來。看見心上人那瀟灑劍姿,沐月香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花怒放,眼中
那一片海水般的柔情簡直把華山都要給淹沒了。

  「師娘怎麼把『行雲流水,錦裡藏針』都教給大師兄了?師娘就偏心!」她
繞著林傾眉嬌聲道。

  「你功力不夠,我就是現在教給你,你也施展不出來呀。」林傾眉愛惜地看
著她微笑道。

  轉眼間兩女就行到場前,我也就只好也跟著眾弟子一起行禮問安。

  卻聽那沐月香兀自不肯服氣:「前個月師父還說大師兄功力不夠,就沒把華
山最高深的『坦蕩真氣劍』教給他,師娘倒把自己的成名絕藝教給大師兄了。」

  我眉頭一皺,仔細偷眼一看,果然那林傾眉聞言也是娥眉緊蹙,似有心事無
限。

  「這裡面又有什麼奧秘呢?」這華山派哪裡像是個名門正派,我上山不過幾
日便覺得其間陰雲籠罩,詭異難言。

  林傾眉轉眼間看到了我就關心地問:「這兩天吃得還好?睡得也好?」

  我連忙恭身回答了幾個是字。

  「哎,你表姐她你就在這多住寫日子吧,玩得開心些,回去的時候一定要來
告訴我,給你多帶些銀兩回去……」

  聽了她的話我心中一歎:「這個林傾眉良心倒好,比那華無諱強上萬倍!」

  看著她溫婉絕麗的姿容和和藹真誠的善良,在那一刻我不為所動的心中也不
由得被清風吹起了幾絲漣漪。

  「大師兄,今天陪我去摘星石上遊玩好嗎?」看到華遠亭練過劍,沐月香早
跑過去纏住了撒嬌道。

  「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呢,武功一團糟……」華遠亭攜住她的手也是一臉愛惜
道。

  他們珠聯壁合地站在一起,一個如貴介公子般的瀟灑出群,一個若無暇玉女
般的美麗神異。我就是心中不服也只有低頭自慚形穢。

  林傾眉看看我就輕道:「風兒初來華山,四處不熟,正好你們也帶上他一起
去遊玩山水。」

  沐月香就翹了翹好看的櫻脣一臉的不屑:「才不要呢!我和大師兄走得快,
他又不會輕功,半路上給丟了呢……」

  我聞言不由心中大恨:「你個小娘皮,有一天落在小爺手裡,也他媽的半路
上就給你弄『丟』一回!」

  「小風子也和我們一起去吧。」華遠亭看著我也半真半假的道。

  我裝做自卑的樣子低下頭道:「小子來時走了好遠的路,這幾天就一直腰酸
腿痛,一會還要休息的,謝謝華大哥。」

  他聽了也就釋然了又去問了乃母安。

  林傾眉看著愛子時眼中更加慈愛無限道:「那你就和香兒去玩吧。」

  看著他們走了很遠後還在遙遙叮囑:「天冷了,玩一會就回來吧!」

  望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百感叢生,「這就是所謂的幸福生活吧?媽的!
為什麼就這樣的不公平?死老天無眼無珠,那就讓我來終結你們的幸福吧!」

  心中憤恨了半天又抬眼看了看天空:「死老天!你給他們這麼多幸運幸福,
怎麼就不會分一些給我?你讓我不幸福,就別怪我去破壞別人幸福了!」

     ***    ***    ***    ***

  「下雪啦!」

  我停留在華山派中的第十五天的傍晚時分,在連續三天寒冷凶悍的北風吹過
之後,鵝毛雪花終於鋪天蓋地,紛灑飄落。我們幾個人站在殿前眼望大雪俱是興
高采烈。

  沐月香披著件雪白的貂皮大氅,俏美難言的臉蛋凍得紅撲撲更加艷不可當,
拉著旁邊的華遠亭象只小鳥唧唧喳喳:「太好啦!明天就可以和大師兄去玉女祠
堆雪人,打雪仗了!今年的初雪就下得這樣大……」

  「哼!明天你還不知道最後會和誰『打雪仗』呢!」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快要掉進陷阱的獵物,心中興奮如火。

  一個月前曲萱就給我講過,每年的大雪後沐月香都會和華遠亭去觀景玩雪,
那時我就下定決心要在雪中偷襲。

  「明天玉女峰頭」心中盤算中由於身上衣裳單薄,在寒風中也不由得打了幾
個哆嗦。

  林傾眉見了就憐憫道:「好孩子,都冬天了還只穿著幾件單衣,如何得了?
我那有幾件你華大哥幾年前的衣服,一會派小丫鬟給你送去,就穿了過冬吧。」

  那一刻我早已麻木的心中也不由自主忽現了一絲溫暖之意。

  又聽她接著道:「你華伯伯也著實掛念著你呢,這幾日他晚上練功,白天就
疲乏些,還囑咐我好生照看你呢!」

  我拜謝了告退一邊心想:「這三天北風如刀,那老賊半夜還要去偷窺女弟子
洗澡,不疲倦才怪呢!他讓你照看我?本意是要你監視我吧?!只是你太善良,
沒往壞處去想罷了。」

  冷笑著去前廳和眾弟子飽餐一頓,回到房間就看見床頭早已放著一包衣物。

  我並沒去碰它,把包袱一腳踢進床下,過了今夜就再也不需要它了,也不想
因為看見它而讓自己就多了一份愧疚。我貼身把『火蠶衣』穿好,整理一下行囊
背了,就趁著華山眾弟子晚課時分偷偷溜了出去,更像出了囚籠的一隻野獸,狂
風大雪中踉蹌下了蓮花峰險峻的小道,又直上中蜂絕頂。

  荒峰絕頂,玉女祠前孤零零只有我一個人在漫天風雪中好不淒涼。寒夜中我
遙望東方片刻,終於收拾起悲愴心懷就在大雪中面隊著山路盤膝坐於祠前空地一
動不動,片刻間大雪紛飛就將我完全掩蓋了。

  峰高嶺峻,氣溫極是寒冷。多虧了身上穿著的「火蠶衣」極為保暖,我右手
裡夾著五隻鐵鏢,胸中強行「名王不動心」心法,真氣於週身來回運轉,才勉強
挺受住了。

  那一夜我思緒如潮,前塵往事瀝瀝在目,善良的奶奶和邪惡的師父象天生的
對頭一般在胸中時而交戰,時而重疊,最後又像一把鋒利無比的雙刃劍把我的心
割得支離破碎。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當心中好像感覺到了明媚的朝陽時我才努力的眨眨眼
睛,抖掉眼前厚厚的積雪,閃耀的陽光幾乎射得我掙不開眼睛,那一刻我才知道
雪停了,天也早亮了。

  林中小鳥嘰嘰喳喳飛出來在雪地上跳躍著,歡叫著,那一刻天地間是如此的
美好而和諧。當我也不由得沉浸其中時,遠遠地就看見山下雪路間沐月香拉著華
遠亭歡笑著跑了上來。

  「美好的背後總是隱藏著看不見的醜惡,這道理又真的有幾個人能懂呢?」
雪中的我看著一身雪貂皮大氅的大美女一步步走近,心情也是好到了極點。

  「大師兄快看啊,那裡有人堆了個雪人耶!好漂亮呢……」沐月香拉著情郎
快步走來,又從雪地上揀起了兩個松果歡喜道:「雪人再有兩個黑眼睛就更完美
啦!」

  看著他兩毫無防備地幾乎是向我撲過來的時候,我想我是成功了。當沐月香
在我面前俯下身,一臉明媚的把手中的松果往雪上安放的時候才清楚地看到了
「雪人」竟然還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她明顯的呆了一下。而我需要的就是那一
下,那一瞬間就足夠了。

  我暴起發難,左手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打在了一臉不知所措的沐月香的肋下軟
麻穴上,而整整積蓄了一夜力量的右手猛揚,五支鐵鏢更是閃電般的甩向武功不
凡的華遠亭胸上五處要穴!由於距離極近,沐月香又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也完全
沒有反應過來就胸口中鏢,應聲而倒。

  我更不遲疑,飛快點了兩人的啞穴後才真正長舒了一口氣。看著倒在雪中,
滿臉驚慌之色的沐月香我終於冷冷一笑:「原來鳳凰也有變成草雞的那一天,從
現在你就別再把自己當成鳳凰啦!」

  我雖然得意非凡卻也知道這裡絕非久留之地,就將沐月香點了昏穴背在身後
用繩子緊緊縛住,在華遠亭驚怒焦急而又無可奈何的眼光中飛身下山。

  一路小心翼翼,草木皆兵,終於安然無事的在正午時分溜下了華山。

  在山腳農舍中丟下塊銀子,牽出了馬來就背著沐月香向東策馬揚鞭,落荒而
逃。馬蹄飛快,晚間已近潼關,在城外集市買了匹駿馬也不停留換騎繼續北上,
第二天清晨就一直奔到了黃河渡口時我才終於放心:「我真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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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8-11-21 15:31:15 |
江湖絕色譜(6)
                (6)

  奔騰咆哮的黃河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南下,一出龍門,被秦嶺山脈阻攔,於是
掉頭向東,卻在晉南那無限寬闊柔軟的黃土地面前一籌莫展,洩了氣一般分散開
來,分散得如朦朧的夜色一般溫柔,渾沒了往日氣魄,這就是風陵渡口。

  「還真是個千斤小姐呢。」

  我把背後的沐月香解下來重重的扔進船艙之中,經過了一天的束縛,沐月香
那千嬌百媚的俏臉上也有了幾分疲倦之色,一雙杏眼中滿是驚恐懼怕之意。

  我在渡口南岸雇了一尾帆船,初冬時節,黃河的奔流濁浪雖已平靜了許多,
兩個船夫仍是遲疑不覺,最後終於抵不過高金誘惑,就這樣載著我們緩緩東下。

  「想說話嗎?」閉目休息了一會後我看著被點了啞穴,倒在我腳邊猶自掙扎
的沐月香問:「那來求我啊,你以為你現在還是華山上的那個大小姐嗎?還會有
人整天跟著討你歡喜的大小姐嗎?」

  看著她全身唯一自由的淚水滑過她嬌艷臉龐時我心中一絲憐憫之意都沒有:
「現在害怕了?不再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睛看我了?你不是象天上鳳凰一樣驕傲
高貴嗎?我就讓你變成象地下泥鰍一樣的骯髒卑微!」

  那一瞬間我忽然發覺胸中怒火炙漲,心中早已壓抑許久的邪惡念頭和快感幾
乎已爆炸般不可阻擋。我一把抓住她的三丫髻把她拖到窗邊怒吼:「你以為自己
真的天生就高人一等嗎?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連一條賴皮狗都不如!」

  我指指船尾正揚帆掌舵的兩個粗糙船夫:「你以前總是瞧不起這些平凡而碌
碌的下賤之人吧?卻不知你又比他們高貴多少?他們還會辛苦勞動,自食其力,
比你們這些心高氣傲,眼高於項的紈褲子女又卑賤到哪裡去了?」

  我兩下就把她外面的雪貂大氅扒掉了:「穿著高貴華麗的衣服就會帶給你們
這些自命不凡的人以偽裝和勇氣嗎?好!我就給你扒光,看你到底比這些卑賤的
人又高貴多少?!」

  我把她置於窗前,在後面雙手用力撕扯,三兩把就把她的湖緞棉衫連同中衣
撕得粉碎。

  「哭!除了哭之外你還會什麼?希望有人來救你嗎?但你以前又真正的全心
全意地輔助說明過幾個人人呢?」當我瘋狂地拽折了她的肚兜帶子後真正怒不可
遏:「我不需要什麼華麗而虛偽的道歉求饒,就用你真誠的身體來補償你的無知
和幼稚吧!也用你的高貴來體會一下我們這樣低微下賤的人生!」

  從背後看去,她赤裸的脊背晶瑩如玉,線條是那麼的纖細而柔和,完美的就
像是造物主最偉大的藝術品一般精雕細琢。

  「美麗還真不是吹的呢……不怪她那偽君子師父天天要去偷窺!」我心中想
著就從後面抱住了她的纖腰,終於看到了她胸前一雙雖還不十分豐滿,但也羞澀
綻放的玉乳。

  冷風無情的從窗子裡吹在她赤裸嬌嫩的胸膛上,一雙鮮艷秀立的玉乳粉紅中
更像掛了一層薄霜般玲瓏剔透,美不勝收。

  「喜歡溫柔些還是粗暴些?」我輕捻著她胸前一片滑膩驕傲的聳起問,心中
卻由然升起一種摧殘幸福的罪惡快感:「你大師兄也是這樣摸你的嗎?」

  問完才想起來就先給她解了啞穴道:「我可不想傷了你,希望你也別逼我
哦……」

  我倒不擔心她會叫喊或自殺,這種從小就被旁人嬌縱壞了的,一帆風順慣了
的嬌嬌女,現在肯定六神無主,怎麼也沒有那個決心的。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果然她也只是啼哭求饒,渾沒了往日威風。

  「我現在若是放了你,那不就是天下第一號的大傻瓜了?」

  在她耳邊輕語雙手更不閒著只是捏乳撩珠。我那雙魔手可是經過千錘百煉,
技術早已爐火純青,片刻後沐月香果然就停了哭泣,俏臉緋紅大有一些婉轉嬌啼
之意。

  「不要……」雖然動彈不得,她還是似乎努力抖抖了鮮花般的胸膛,下意識
地想躲開我雙手的把玩籠罩。

  「你要不聽話,就給你拽到後甲板去,那裡還有兩個觀眾呢,知道了嗎?」
我輕舔著她玲瓏的耳珠冷冷地恐嚇。

  她在我懷裡顫抖著,掙扎著,胸前一雙美乳情不自禁的在我手中嬌羞圓鼓,
含苞欲放。

  「你看它挺得多美。」我手指輕撫著那乳尖的一雙嫣紅小巧的花蕾道。

  「不要!放開我!」當我雙手劃向她柳腰間的裙帶時,還是哭的猶如帶雨梨
花。

  「世間的痛苦磨難太多了,這一點兒又算得了什麼?除了不要你還會說些什
麼?你再哭鬧我就叫那兩個船夫來搞你個痛快!現在才來裝可憐?你不覺得太遲
了嗎?我對你臨死前才醒悟的懺悔厭惡無比!」

  聽到我冷漠邪惡的話語後她果然膽怯老實了許多,任由我雙手胡為,長裙漫
天飄,褻衣紛飛落,一會工夫就被我脫得身無寸縷,羞澀畢現了。

  「冷……」在寒風中她囈語著,卻不知道是在說風還是我的手,巨大的羞澀
感幾乎已讓她失去了一切思維能力。

  「這裡倒溫暖得緊呢……」

  我雙手插進了她一雙羞澀顫慄的修長玉腿裡猶如魚入龍門,那溫暖濕潤的感
覺又是那樣的銷魂而熟悉,採摘中翻江倒海直有縱橫天下之勢。

  在我肆意地愛撫下,她已完全崩潰,癱軟著被我分開了一雙凝脂般的嬌嫩玉
腿,在我靈活的手指下那鮮艷欲滴的花瓣羞脣也緩緩綻放,我就伸指在那一泓春
水中蜿蜒而進。

  「這就是處女吧?」我感到溫馨探索中手指卻被一層不知名的溫柔而堅韌給
阻擋住了,就抽出手指,更帶出了一絲涓涓細流,把指尖上的幾點露珠輕輕抹在
她已起伏不定的乳尖上道:「看來你也準備好了呢……就讓我給你解開穴道,嘿
嘿……解開你『處女』的穴道吧!」

  因為是渡船,所以船艙裡還算寬敞,我抱著沐月香把她放在那雪貂大氅上,
更彷彿雪中百合一般顏若花嬌,膚比雪白。看得我頭暈目眩,慾火中燒。我托著
她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的腿彎兒分向兩邊,豐臀雪股間青山幽幽,綠水淡淡,純
潔美麗中又是那樣的完美無暇,盡情綻放。

  在那無與倫比的美麗面前我忽然有了幾分膽怯和猶豫,解衣服的手都好像力
不從心。她那雙滿是淚水的杏眼是那麼的淒美無辜,更像無言的鋼針一般狠狠戳
進我的內心深處。

  我惱怒地將她翻轉了,躲過她一雙明亮的杏眼就像躲過了自己的良心譴責一
般如釋重負:「箭在弦上,焉能不發?死老天創造出來的至美,那就讓我用至惡
去蹂躪好了!」

  我拖掉了衣服跪在她身後,勉強挺起了猙獰的幼苗。

  「美麗就了不起嗎?美麗不是讓人膜拜,而是讓人享受的……」

  一邊說一邊捧著她渾圓玉臀,挺著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棒做敬禮狀當它摸索著
在那兩片嬌艷花瓣間戟刺試探時我也失去了思維能力,只是依靠本能反應似的咬
牙切齒,勇往直前。

  「不要!放了我!」她還在那裡苦苦哀求。

  「閉嘴!」我粗暴地打斷她:「留著給你大師兄嗎?為什麼世上所有美好的
東西都會集中在少數幾個人身上?我就偏不信邪!你就當做回善事好了……既然
施捨身體,就要施捨給我這樣最窮困潦倒的人才對呢!」

  看不到她絕麗的臉,但看到她微微顫抖的雙肩就知道她在哭。

  「你委屈什麼?大家半斤八兩,我也是第一次呢!」

  氣惱中我也掉進溫柔鄉中擠得一頭大汗卻還是丟盔卸甲,敗下陣來。她只是
啼哭不理,股間一絲朦朧羞縫雖也輕張微啟,春水蕩漾,感覺卻還是那樣的深不
可測。

  「怎麼會這樣?不試不知道,還真是個高難度體力活呢……」我懊惱地想。

  只好灰溜溜再次舉槍致禮,「再說你的身子都被你那偽君子父不知道偷看過
多少回了,素的都被人吃了,還不許我開開葷啊?」我刺弄著,更像是在給自己
鼓勁道。

  「你……你胡說……」雖然未中要害,還是看得出她也被我刺得筋軟骨穌,
兀自還在那裡強辯:「師父正人君子,才不會……嗚嗚……」

  「哼!就我他媽的是小人啊?!」

  我喘著粗氣進入了就把那夜的所見所聞和她說了,小棒子這回也十分爭氣,
在那嫣紅滴翠的花蕊中化做了狂蜂浪蝶。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就是師父,而不是別人……」她半信半疑間躲閃不得,
在我緩緩前進中也是嬌啼婉轉,纖美如玉的脊背上更是紅似艷火,香汗淋漓。

  我終於鼓起勇氣和肉棒奮力一搏:「那個偽君子!偷窺時都沒去舔破窗紙,
分明是輕車熟路,天天都在那個地方偷看的!看到得意處還不時摸摸下巴,嘿,
華山上有鬍鬚的就只有那個偽君子啦!」

  就在她那微微失神恍惚的一瞬間,我終於奮起餘勇,破門而入。

 樓主| 發表於 2008-11-21 15:32:01 |
江湖絕色譜(7)
                (7)

  「疼!」女孩身體有如被刺穿了一般哭出聲來:「小惡人,你快殺了我吧!
嗚嗚……」

  我正在爽快之際,哪有閒心理她?

  刺破障礙後只顧得橫衝直闖,抽送間只覺得好像被一團柔軟而緊蹙的棉花狠
狠箍住了一樣美不勝收,只有搖頭讚歎:「原來在『夾縫』中求生存也不是那麼
容易呢……」

  雙手把握住了她幾乎垮掉的纖腰,用全身最兇惡堅硬的陽物刺進她全身最美
麗柔軟的花蕊中奮力開拓。看著她渾圓高翹的豐臀在我胯間的次次衝擊碰撞下而
顫抖的如波似浪,心中其實暢快:「做惡人的感覺還真是有夠爽!」

  拚搏運動中看她只趴在大氅上啼哭不盡,心中也有些無趣道:「他媽的,不
見黃河不落淚,現在都已經在黃河上了你還哭什麼?哭煩了老子叫你吃不了,兜
著走!」

  她果然驚懼起來,把俏臉埋在雪白斗篷裡無聲地啜泣。我刺了一會又伸手繞
到她胸前去抓乳猛捏,氣血方剛之際勢如破竹,就插了個天昏地暗。沐月香啼哭
不止,疼痛中也極有骨氣,咬牙苦受,一聲求饒也沒有。

  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胸凸肚,搖頭晃腦。弄得興起,又把她翻過身來面
對面壓上去,刺了半天卻總在門外徘徊,不得要領:「把雙腿再分開抬高些,夾
在我腰間才妙!」

  我氣急敗壞地道:「你要是不聽話,就把你賣到妓院裡!千人騎,萬人跨!
那時看你還敢哭喪著臉接客?」

  這一套恐嚇台詞都是從兩個老淫鬼的實戰中學來的,用起來自然駕輕就熟。

  沐月香又羞又怕,委屈萬分地完全打開了修長玉膩的雙腿,顫微微地圍上了
我的腰,在我的戳刺下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滑過白玉般的臉龐。

  「你好委屈嗎?」我看了不爽道:「像個沒熟的青蘋果似的既難吃,又難
啃……」

  沐月香就哭得更加厲害嗚咽道:「就算我輕視得罪過你,又不是什麼深仇大
恨,怎麼你就如此強橫?」

  我一呆就楞了半天才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美色無罪男人有罪吧?」

  看著她的絕世容顏搖頭歎氣:「難道美色就真的無罪嗎?」

  我以口相就,在她精雕細琢般的美極臉龐上親吻:「你生得這般美貌,石頭
人見了都會動心,叫我又怎麼打熬得住?」

  女孩聽了我讚美,一絲驕傲之外倒有九分戚苦之意地哭:「我和大師兄從小
青梅竹馬,以後又有什麼臉再去見他?」

  「又是你那個大師兄!很了不起嗎?還不是眼睜睜地看著我把你從他身邊擄
走了?」我一怒下慾望很快戰勝了一切,又是提槍上馬,奮勇直進道:「憑什麼
他生來就有一切?我就一無所有要去做個無惡不做的壞人?壞人就不是人嗎?壞
人就不要活下去嗎?」

  我雙手摟住她的纖嫩柳腰奮力鼓搗道:「寧為兇手,不為苦主!發洩可比忍
耐要輕鬆自在的太多了!」

  在我潛意識中破壞了她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絕世美女,就等於徹底粉碎了自
己心中僅存的,最後的一絲善念:「既然從惡,就墮落到底吧!」

  「你的處女之身既已被破,還不如放開身心和我快活一番呢……」我像彈簧
一樣聳動著道:「別看我的寶貝現在短小些,卻著實精悍無比呢……」

  見她不理不睬又惱羞成怒,把她一雙修長細緻的玉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有
如泰山壓頂一般力拔千鈞:「既然你不識好歹也別怪我無情了!」

  轉頭向艙外喊:「船老大,一會進來給你看一幅活春宮,嘿嘿……可是天下
聞名的美女呢……」

  「不要!」沐月香花容失色,這才真的害怕起來:「我聽你的話,求求你別
叫他們進來!」

  我立時回嗔做喜:「這才對嘛,別像個木頭似的……別的女人被搞時都會浪
叫的,你也叫幾聲來聽聽也算給點鼓勵……」

  女孩把櫻脣都幾乎咬破了勉強道:「怎……怎麼叫啊?」

  「倒!你苦著臉象殺豬似的,心裡又總想著那個小白臉,如何叫得出來?」
我狠狠的在她胸尖上捏了一把:「我這般吃苦賣力,你就不會回報些嗎?你現在
夾著我的寶貝,就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沐月香咬牙道:「你除了給我痛苦創傷之外,還會有什麼感覺?我我就當被
狗咬了一口!」

  我頭一回爽然大笑:「不錯,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是人?你這樣坦率的罵
我,可比在我身下虛情假意的呻吟好得多……」

  我更加賣力抽動,有如狂風暴雨般把自己完全溶入進她的嫵媚艷麗之中笑:
「我是狗?哈哈你要是不聽話,就當一輩子母狗吧!」

  「啊……」女孩忍耐許久後終於呻吟起來,一雙纖美玉腿幾乎把我腰都要夾
折一般:「我順從你一回後,你就會放我走嗎?」她把俏臉轉向一邊,幾乎放棄
了一切抵抗問。

  「走?你要去哪啊?還回華山嫁給你大師兄嗎?」我冷冷一笑:「那些狗屁
名門,把女人的貞節看得比性命還重要,那個小白臉還會娶你?別做夢啦……還
是痛痛快快的和我享受人生吧!」

  「嗚嗚……」說到痛處她又是淚如雨下,在我激烈的碰撞下猶自不肯服輸:
「師娘和大師兄最疼我了,他們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大師兄會娶我的……」

  「你懂什麼?像我說得那樣快刀斬亂麻還好呢!最怕那種偽君子表面不說,
心裡就念著仇,你真嫁了他,永遠要低聲下氣,吃一輩子苦頭呢!」我搖搖頭
罵:「他媽的,親熱時怎麼又去講上大道理了?」

  我伏下身,完全壓在她窈窕而美妙的身體上口手並用,只差一雙腳派不上用
場:「這是你說的哦,要順從我一回,嘿嘿……」

  心中卻想:「吃了一回就扔掉,那不是太可惜了?」

  「再換個姿勢好不好?」我在她耳邊笑:「破瓜之時總要弄得盡性,回憶起
來才有滋味……」

  我就抱著她完全翻轉過來,變成男下女上:「你說我強橫無禮,這回你高高
在上,總平衡些吧?」

  女孩要穴被制,嬌翹胸膛軟綿綿地伏在我身上,雪白如玉的肌膚已淡淡蒙上
一層緋紅艷影遲疑:「你真是曲師妹的表弟嗎?農家子弟怎麼就會如此輕薄?」

  「要不要告訴她實話?」我親吻著她吹彈得破的俏臉想。

  想了一會還是否定的念頭佔了上風,就把她斜插髻間的玉釵抽下,將她高挽
的,有些凌亂的髻環散開了,一任她瀑布般的秀髮飄散開來,將我埋沒:「哼!
又瞧不起農家子弟?多虧我年年犁地開荒,給你破瓜才如此得心應手呢……」

  我在她耳邊笑:「待我把『溝兒』犁好了,撒下種子,說不定明年還能生下
個『大西瓜』呢……」

  女孩兒羞上加羞,在我身上被連根拔起,翻來覆去許久後終於也禁不住大有
不勝嬌啼之態:「你才會生個大西瓜!」

  在親吻之際也是半推半就,櫻桃細脣皆玲瓏婉轉,大為銷魂。

  我也氣喘如牛,漸漸不敵:「好寶貝,輕聲些叫!被後面兩個船夫聽到了,
激動下還不手忙腳亂,船翻人亡?」

  我在她耳邊輕笑。雖然大羞澀下沐月香還是又嗔又惱,在我肩頭狠狠咬了一
口,其中還隱約含著一絲驕傲歡喜。

  我再也按耐不住,奮然狂噴,才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柔能克剛。如果我剛強
得像黃河怒濤一般洶湧桀傲,那麼她柔軟得更像溫柔寬闊的黃土大地,終讓我力
盡落馬,一敗塗地……

     ***    ***    ***    ***

  「小客爺快請出來,老梢公有事相商。」雲銷雨散後兀自還賴在沐月香身旁
留戀忘返時,忽然聽到船後梢公大叫:「不想在此地竟能遇見『神卦鬼卜』宋神
仙!萬千之喜!」

  我心中暗罵,急忙穿好衣衫揭簾而出,怒道:「大白日的哪來的什麼神仙?
你莫不是瘋了?」

  滿臉皺紋的老梢公用手向岸邊一指:「你年紀還小,才有所不知,那不就是
名震中原的宋神仙?」

  我向他手指處凝神一望,遙遙只見岸邊茶館中坐著個藍衫中年人,距離太遠
又看不太清面容。

  「宋神仙菩薩心腸,樂善好施,中原貧苦百姓又誰人不曉?」老漢還在那津
津樂道。

  「哦……神仙在喝茶,我們就別打擾了,趕路要緊。」我生怕節外生枝急忙
道。

  「宋神仙可是要回開封府嗎?老梢公送你一程如何?」他和兒子俱是高聲遙
喊。

  「喂!這船可是我租下來的!」我大吃一驚叫:「我既為主,就絕對不能讓
外人上船!」

  「宋神仙仗義豪俠,仁信廣背,有中原及時雨之稱!」老梢公的兒子,一個
鐵塔般的大漢對我怒目而視,毫不相讓:「你若是不願就請在此下船,定金如數
奉還,我們窮苦人家說什麼都要載上宋神仙的!」

  我急得亂跳卻苦無良策,跺跺腳趁著他們移船向岸之際急忙鑽進艙裡,給沐
月香粗粗穿上衣衫裹在大斗篷裡丟在艙角咬牙切齒:「辣塊媽媽不開花,平天白
日裡竟會遇見個活神仙?!真是活見鬼了!」

  又覺得不放心點了女孩的啞穴,在她耳邊恐嚇:「你現在已經是敗柳殘花,
傳出去的話還想嫁你大師兄?就是跳進腳下這黃河都洗不清了!識相些就老老實
實地照我的話去做!」看到她眼中滿是羞愧猶豫之色我才微覺寬心。

  彷徨間忽覺船舷一晃,老梢公的笑道傳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宋神
仙怎麼就離了開封到了此地?」

  我急忙手中暗纂五枚鋼鏢小心而出,只見船尾早已立著一人,面目黝黑,身
材矮小,穿著洗得發白的綢夾道袍,真是普通的一無是處。

  「這都算得上神仙,我就是他媽的玉皇大帝了!」我一臉迷惑地想。

  那人回頭看見我後爽朗大笑:「原來已經有客在船了,宋某來得冒昧了!」

  既然已成定局,我也只有光棍起來一鞠到底:「小子陳風,見過活神仙!」

  那人也拱手笑道:「哪裡來得神仙?江湖匪號,何足掛齒?鄙人宋獻策,雲
游四海,算卜為生。」他的聲音豪爽中略微沙啞,眉宇間卻自有一股草莽英氣。

  他打量了我一眼道:「這位小哥雖然年紀尚幼,但神態間已大有展翅萬里之
勢,不知何方人氏,又欲向何處呢?」

  「小子陝南村野之人,因避難逃荒,就和家姐欲往洛陽投親。」

  我信口胡編,話音未落,那老梢公就搖頭歎氣道:「西北連年天災人禍,民
不聊生,可憐蒼生啊!」

  他兒子脾氣更加火暴:「他媽的,這年頭官逼民反,賊匪如毛,老百姓是沒
活路啦!」

  因為在河中船上,四周無人,他們就少了許多顧忌,宋獻策也搖頭道:「我
細觀天象,白虹入於紫微垣,帝星昏暗不明大廈將傾,國勢危如累卵……」

  老梢公又問:「神仙足跡不定,怎麼快入冬時節就到了此處呢?」

  宋獻策一笑道:「八月間風聞陝西巡撫孫傳庭於咸陽西北血戰四晝夜,生擒
了大逆賊『闖王』高迎祥,欲往北京獻俘。我久聞其名,就西來潼關想親眼見一
下那高迎祥到底是什麼模樣,竟然在一年前在鳳陽把明皇陵和龍興寺都一把火給
燒了!」

  「我們家鄉早就傳開了,說那高迎祥身高丈八,腰有十圍,眼若銅鈴……」
我甚至都不知道高迎祥是誰,但為了打消他們的疑意就故意裝做幼稚道:「孫傳
庭更是天上雷神轉世,施出『大雷神伏魔神通』,苦戰之下才把他降伏了……」

  果然三人聽了俱是大笑。

  「荒唐孫傳庭進士出身,又哪裡會什麼伏魔神通了?」宋獻策搖頭苦笑著:
「不過孫傳庭謀略過人,可比先前的大白癡陳奇瑜厲害多了!」

  「哼!要是闖王進豫,我也從賊去,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刀殺人,大雞
吧玩女人可比現在這樣賴活著強上百倍!」那大漢也忿忿不平道。

  雖然船在河心老梢公還是嚇出身冷汗:「孽子!就會胡說八道,做死嗎?」

  他急欲岔開話題便道:「宋神仙想來也勞累了,就請進艙歇息片刻吧。」

  這回又輪到我一身冷汗,急忙阻止道:「家姐山野村姑,又在病中,怕生的
緊……」

  宋獻策就爽朗笑道:「進什麼船艙?我們老相識了,許久不見,就在這船尾
談論天下才好呢!」

  雖然我對他們說的話全是一知半解,卻完全勾起了好奇:「那高迎祥還真是
好生了得!」

  我又問:「他既然都已被擒,國家怎麼還會危如什麼卵?」

  「國家之消亡,又豈在日夕之間?」宋獻策歎息向一個少年解釋,還不如說
是一展心中鬱悶:「神宗皇帝懶惰而斂財,近四十年不上朝,光宗即位便誤服紅
丸而崩;熹宗闇弱,寵信魏閹,把個江山就搞個支離破碎!」

  他仰天長歎:「這麼搞,鐵打的江山也是保不住的!」

  老梢公接道:「聽說當今聖上就年輕有為,喜讀書,又不好女色,堪為中興
之主!」

  宋獻策苦笑:「當今暴烈剛愎,反覆無常,斬殺大臣,自毀長城。天下間如
今東北崩潰,已不復為國之所有;西北糜爛,賊匪叢生大局如此,縱是唐宗宋祖
重生,又有何策?又有何用?」

  我長到這麼大才頭一回意識到周圍環境是如此之艱難險惡:「那那我們又該
如何是好?」

  他就搖頭歎息:「生逢亂世,也是蒼生之大不幸。人命有如草芥,大家好自
為之吧!」

  一時間我們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沉默半晌那大漢道:「人為刀俎,
我為魚肉,死了也不甘心!聽說高迎祥手下大將李自成近日已號『闖王』,不唯
本人,手下劉宗敏、劉芳亮、李過皆是絕頂高手,武藝過人。帳下人材濟濟,高
手如雲,聲威遠揚,已不下於昔日高迎祥!」

  我看他父子兩人抱負非凡,談吐異常,怎麼也不像尋常的渡口船夫。就疑惑
地問:「老丈和這位大哥恐怕也是江湖中人吧?怎麼在渡口做起了平常船夫?」

  「哈哈!」宋獻策大笑道:「小兄弟有所不知,那老船夫可是當年黃河上第
一條好漢『河中狂龍』黑遇龍,虎父無犬子,那大漢就是『過天魔星』黑虎星,
殺人不眨眼,小兄弟這回可是上了黑船啦!」

  我大吃一驚:「你們都是成名英雄,不會打我這樣的小毛孩子的主意吧?」

  「什麼狗屁成名英雄?」老梢公搖頭苦笑:「自從十幾年前我『黃河幫』被
華山那個偽君子華無諱聯合六大劍派給挑了以後,老朽早已心灰意冷,只有在風
陵渡過風燭殘年啦!」

  他饒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道:「你還是毛孩子?剛才在艙裡把天下十大美
女排名第七的華山『百花羞』都給破瓜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呢……」

  「什麼?」宋獻策也是一驚道:「這個小孩子?你這老傢伙怎麼不阻止?」

  老梢公眼睛望天冷冷笑道:「我為什麼要阻止?當年那偽君子華無諱慕我妻
美貌,竟以詭計害得我家破人亡,如此大仇十餘年未嘗得報,食不安,夜不寐。
今日看到報應上門,老朽高興還來不及呢!」

  我心中暗叫好險,眼珠一轉急忙道:「小子願獻出那『百花羞』沐月香,任
憑老丈處置!」

  不想馬屁拍到了馬腳上,黑遇龍勃然大怒:「放屁!我頂天立地一世英名,
豈會在一個婦道人家身上報仇?」

  他看了一眼宋獻策:「老夫開始如何知道那女娃娃卻是華山的『百花羞』?
後來你們在艙中細語時我才曉得,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來不及啦!你小小年紀便
已如此狡詐,作奸犯科,本當一掌斃了……」

  就嚇得我魂飛魄散,只想跳河逃生,卻聽他接著道:「不過聽你話語中也是
一個飽經不平坎坷的小孩子,憤世嫉俗下也很對老夫的脾氣,真惡人可比世間的
偽君子強得太多!」

  「小兄弟以後要如何對待那『百花羞』沐姑娘呢?」宋獻策見我低頭不語,
就苦口婆心道:「佛日『五百年修得同渡』,今日我與小兄弟也算是有緣人,如
今天下大亂,又有幾人能夠倖免?蒼天既已無情,我輩又怎能更加助紂為孽?」

  他負手觀天,蔚然長歎:「人生如夢,總是被善惡夾在其中。就像現在的小
兄弟,善在心底蒙蔽,惡在手中張揚……」

  我臉一紅急忙把手中鋼鏢藏於懷中心裡吃驚:「這個宋矮子貌不驚人,其實
厲害!」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
解憂,惟有杜康。」在滾滾濁浪中他的聲音卻還是那麼蒼勁挺拔,一如他的夢想
抱負:「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他看著我道:「只願小兄弟以後行事為人,能不時想起在下的這一句話!」


 樓主| 發表於 2008-11-21 15:32:56 |
江湖絕色譜(8)
                (8)

  「不要不要把我送給你師父好嗎?」在一個最最銷魂纏綿的時刻沐月香趴在
我身上啼哭央求:「難道為了救你心愛的人,就要犧牲我一輩子嗎?」

  幾天來她被我調教得初解風情,初為婦人後的嬌羞動人處就美得驚心動魄,
難描難畫。此刻想討我歡心更是慇勤相就,柳腰輕擺,粉臀細磨,起伏間就墩了
個千姿百態。

  我卻被她說得沒了興致,看著身上女孩的絕艷丰姿,心中爭鬥難平,頭一回
竟是如此的猶豫不決。攜著她在靈寶北岸告別宋獻策,匆匆下船後,在秦嶺腳下
的這個小鎮的客棧裡已經住了三日。

  幾日來少男少女,情慾相當,愈是歡愛愈是情深難捨,舉棋不定。煩躁地把
她推下身去,披上短衣默然而起:「放你回華山嗎?先不說那小白臉肯不肯娶
你,就算是忍氣吞聲娶了你,他就會心甘情願地戴個大綠帽子?以後你也要吃一
輩子苦頭的!」

  我走在地上徘徊道:「再說華山雖名為正派,其中淫垢,你又知道幾分?在
船上你也聽到你師父那個偽君子的所做所為了!有這種人做你公公,和認了一頭
老色狼做親爹又有什麼分別?!」

  「那那也比把我送給別人強!」她越說越是傷心恨不擇言:「你污我清白,
大師兄當然不情願戴綠帽子你就心甘情願地又把我送給別人?戴那綠帽子?」

  「放屁!」我被說到痛處,不由得勃然大怒,想起了溫瑾和白雪兒,這種傷
痛甚至遠遠超過了這句話本身帶給我的傷痛。

  憤怒欲狂,咬牙切齒:「此仇不抱,誓不為人!總有一天叫他們死在我的手
裡!」

  就狂犬一般把屋子砸了個稀八爛,片刻後才冷靜下來:「你回華山後,再把
一切都供出來,老子以後還怎麼活?還抱個屁仇?」

  我冷冷地看著她道:「我已別無選擇,你別逼我殺人滅口!」

  她忽然堅強起來,挺著鮮花一般的胸膛咬牙道:「我寧可死!也決不會再任
你擺佈了!」

  我大怒舉起了巴掌,但看著她淚如雨下的俏臉和滿是輕輕齒痕的翹乳,心中
百感交集,黯然罷手。

  「和她這幾天纏綿下來,他媽的『不動心』也是大受挫折!」我心中暗罵頹
然坐在床頭低聲道:「你這樣回華山嫁了你大師兄,真的就會幸福嗎?」

  「我不知道……」她也茫然流淚道:「以前在華山上我什麼也不用操心,就
什麼也不懂這幾天才明白,亂世本來就是男人的天下,男人的心思,女人又怎麼
會猜得到?」

  看著她如此淒苦無助我也控制不住心情,把她輕輕摟進懷中:「對不起!」

  我把她臉上珍珠般的淚水拭去心中道:「我現在這樣對她,和道師父又有什
麼兩樣呢?」

  「別哭啦!」滿懷溫香軟玉我又有些按耐不住:「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呢?」

  我又擁著她倒在床中笑:「你一哭我的心就好痛,讓我來哄哄你吧……」

  她努力想推開我,就像在推一坐崩塌下來的五行大山般蒼白無力:「鬼才稀
罕!」

  女孩眼淚初干的俏臉上滿是嬌嗔羞澀,但在我一雙魔手的翻山越嶺,步步緊
逼下也逐漸地細喘連連,嬌啼不斷。

  「腿再分開些……」我的手輕巧地游進了她一雙完美無暇的玉腿笑道:「這
裡最香了……」就鞠出幾絲花露香珠送到她的唇邊。

  「不……不要……」她一雙滴得出水來的杏眼不知不覺間已現出幾分春意,
將我指尖含住了又禁不住委屈起來:「我這樣服軟認輸,你都不肯放過我嗎?」

  我看她又要啼哭就大為懊惱:「怎麼你就好像是水做的一般?」

  又不得已好言相勸:「讓我親熱後再仔細想想好不好?」

  我忽然仰面躺到床上對她笑:「不過要看你的表現哦……」

  沐月香沉默半晌才含羞起身,伸出一雙纖纖素手就來給我解衣她伏在我胸前
以口相就,櫻唇香舌在我胸膛上親吻時雖然還很是膽怯生澀,但更像一股綺麗如
絲的春風溫柔拂過,讓我神魂顛倒。

  「再往下面點!」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美得冒泡笑道:「繼續!繼續!快快
更新……」(哈哈……)

  女孩羞澀不肯,磨磨蹭蹭地只想矇混過關。

  「你昨天不是都給我品過蕭了?就當再溫習一遍嘛……」我怎麼肯放過如此
美景良辰?還奮勇搖晃了幾下棍棒一臉豬哥相地奸笑:「不舔不知道,一舔全知
道……」

  當她顫略略含住棒尖時,我就幾乎興奮的幾乎口吐白沫:「哎呦美」

  「哎!真要是放你走了!」疵牙裂嘴地享受中我搖頭長歎:「你這樣美麗乖
巧,將來還不知道便宜了誰一輩子呢!他媽的這綠帽子老子是逃不掉的啦!」

  或許是羞澀意亂,又或許是心中悲苦,女孩含著陽物模糊不清地悲痛著道:
「我被你如此作踐,又還有什麼顏面更適他人?」

  看到她悲傷間我急忙退出來,以免被她惱怒下咬掉一截。

  就見她果然緊咬櫻唇道:「我不嫁人了!我我出家去!」

  我眼睛一亮,沉吟道:「你不要回華山了?兵荒馬亂的你又要去哪裡呢?我
又怎麼能放心得下?」

  「我就先回洛陽家中家人若是不容,我我就出家去!」她神色三分猶豫中又
帶著七分堅定:「我也沒臉再去見大師兄了,這世上也沒什麼留戀的了……」

  聽她還是對心上人念念不忘,我又不禁十分生氣,就又挺著陽物在她櫻唇間
刺碰:「人生不如意事者,十常居八、九哎!『且顧眼下,且顧眼下』……」

  刺了幾下就大功告成,她似有意,若無意的嬌羞朦朧間又輕啟櫻唇含住了。

     ***    ***    ***    ***

  拚搏中忽聞得小鎮上遙遙哭聲四起,尋爹覓兒聲亂成一片。

  我雖然疑惑,歡快中卻也不曾停身,激烈碰撞間就把身下佳人化成了一團蕩
漾春水。

  「輕……輕一些……」沐月香大汗淋漓,高潮時分黛眉高挑,杏眼流盼處也
是神魂俱醉,一雙修長如玉,粉膩似錦的美腿緊緊夾在我的腰間,嬌啼羞澀中更
加現出幾絲美煞人的蕩意,就看得我垂涎三尺。

  「古人云:縛虎不得不急……此刻我也是一樣呢!」我拚命聳動著笑:「寶
貝兒還沒告訴我呢……怎麼就這麼香呢?」

  女孩嬌俏地白了我一眼道:「人家從小就喜歡採集花瓣,沐浴時就灑在水
中……」

  「哦……原來這樣……」我恍然大悟,奮起最後余勇衝刺道:「乖寶貝最美
的『花瓣兒』可是天下無敵呢……」

  激動暢美中就再也按耐不住,哆嗦著一瀉千里。

  「我這樣寵你……你開心嗎?」我喘著粗氣,一股股噴射著笑問。

  她哪敢回答,杏眼緊閉,羞愧地承受雨露灌溉,好半天才幾乎微不可見地輕
輕點了點頭,又傷心地哭:「可是我更愛大師兄啊!」

  我也黯然了,心中長歎:「幾天的恩怨糾纏,怎麼也比不過她和她大師兄青
梅竹馬的萬一!」

  但是很奇怪那一刻我心中卻出奇的平靜安詳:「女人最寶貴的其實是那顆金
子般的心啊!」

  我心中念著溫瑾和白雪兒,在那一瞬間身體中的邪惡都彷彿隨著下身液體的
流出而忽然消失殆盡,心中百感交集:我既不能把她送給別人,也沒有辦法把她
留在身邊這世間造化弄人,又何其殘忍!

  「客官們!逃命要緊!」黯然神傷的摟抱纏綿中忽聽掌櫃的聲音遠遠傳來:
「大事不好!逃命要緊!」

  我和她俱吃了一驚,急忙各自穿衣而起,結束停當後我攜著她走出房間,下
樓來到大堂之上。

  「怎麼回事?忽然間就大事不好?又什麼逃命要緊?」我生氣地問店掌櫃。

  「小客官還不知道啊?近日傳聞官兵在陝西取勝後盡數東調豫西,圍剿『八
大王』張獻忠和『曹操』羅汝才,聽說今晚大兵便到啦!」他又前後小心看了看
才小聲道:「剛才前面幾個村落的難民紛紛擁來告知了這個消息,現在左臨右捨
俱是大亂,爭著往山中避難去啦!」

  「官兵來了,我們平民百姓又怕什麼?」我不解地問。

  他就兩眼發白道:「小客官怎麼就像一直住在天上,不食人間煙火似的?這
年頭官兵無糧無餉,就到處洗劫糧財,又殺良冒功,姦污婦女。大兵過處,雞犬
不留!哎逼得老百姓反倒恨兵不恨賊!小客官還是攜家眷速避為上!」

  我恍然,又有些懷疑道:「我都在這住了三日,也沒聽說附近有什麼『八大
王』出沒啊?」

  「張大鬍子率主力早走了大半月啦!官軍這才大搖大擺地放心前來。」他苦
苦一笑:「鎮上如今能走路的全跑進山中避難啦!只恨亂世中我偏生還有這個薄
店纏身!走又走不開,避又無處避!還不知道怎麼活過今晚呢?!」

  此時小街上已經大亂,百姓紛紛灰頭土臉,棄家而逃。

  沐月香忽然問:「怎麼很多百姓逃荒時兩手空空,不把家中糧食都帶走?」

  店掌櫃就苦笑:「哪有什麼糧食啊?前陣子告示又帖出來啦,為了剿滅中原
及川陝叛民流寇,今年開始,全國一年又加收200萬兩的『剿餉』!哎!」

  他搖頭長歎道:「風調雨順的話,一畝地的糧食最多就能賣三、四兩銀子,
卻要繳上五兩多的苛捐雜稅天災人禍,老百姓還種什麼糧食啊?」

  我和沐月香對視一眼,急忙從後面拉出馬來。算過房錢,我擁著她跳上馬,
疾馳而出。街道上俱是捨家亂竄之人,我不得不勒住韁繩,緩慢前進。

  「我們這是去哪啊?」她在我懷裡怯生生的問。

  我暗自咬牙道:「你不是要回洛陽家中嗎?我送你一程!」

  「真的嗎?」她又哭了起來:「謝謝你!」

  我煩躁地打斷她:「別哭了!要是哭煩了老子,就改注意啦!」

  我策馬出鎮,順著山路剛拐過幾個山腳,忽見路邊就倒了一個瘦骨嶙峋的老
婆婆,懷裡兀自還抱個五、六歲的小孫女。

  那老婆婆已經奄奄一息,抱著孫女大哭:「乖孫女,奶奶沒用再也挺不下去
了你又該如何是好?」

  那小女孩也不辯東西,祖孫兩人就報頭哭了個昏天暗地。

  看著那老婆婆,忽然想起在秦淮河畔撫養過我的老漂母:亂世之中,天下間
這樣的人間慘劇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不自覺地勒馬不前。

  懷中沐月香更是哭得淚流滿面問道:「怎麼只有老婆婆一個人?小女孩的父
母呢?」

  那老婆婆虛弱道:「她父親一年前就被捉壯丁的抓走了,可憐她是個女孩!
她母親權衡下也只能帶著她弟弟逃難去了,老婆子無用,可是她還這麼小是不能
和我一起死的啊!」

  聽著她的哭聲我也彷彿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秦淮河邊的那個小村莊……

  我抱著沐月香跳下馬,對老婆婆道:「我們把這個小女孩帶走好嗎?怎麼也
不能讓她小小年紀就這麼餓死在荒山上啊!」

  老婆婆喜出望外,皺紋遍佈,操勞了一輩子的臉上終於現出了一絲迴光返照
般的微笑,猶自掙扎著拜謝:「可憐老太婆臨死前終於遇到貴人啦!就讓這苦命
的孩子跟著你們,我死也瞑目啦!」又讓小女孩給我們叩頭。

  我把沐月香拉到一邊,沉默半晌後拍開了她被制的穴道:「原來還想送你一
程,但馬上坐不了三個人哎!我倆緣盡於此啦!一會你氣血通暢後,就騎馬帶著
這小女孩走吧!你生的這般美,路上就化妝改扮一下才好,一定要小心在意!」

  看著她淚如雨下,我也心中劇痛,兩眼發酸:「我知道你還是很愛你大師兄
的,我害了你,讓你不能嫁給他!」

  忽然用手指了指山間攙母挾子,急急逃難的百姓道:「但我倆比起他們,是
不是又幸福了許多倍呢?」

  看著惶惶人群,她忽然也拚命撲進我的懷裡哭:「這一路上我也看到了許多
世間貧苦,我以後不會像以前那樣盛氣凌人,一定會努力去幫助窮苦百姓的!」

  她停頓了好久,終於鼓足勇氣小聲問我:「為什麼你你就不能娶我?我倆帶
著這個小女孩,找個偏僻地方生活……」

  我如中雷擊,胸中波潮起伏:真的可以嗎?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幸福雖然就是
如此的觸手可及,但想到溫瑾和祝白雪,又怎麼可以無情捨棄?!

  我絕望地看著她:「對……對不起,我愛的人還在等我回去,我就是死了,
也要拚命爬回去的!」

  我倆目光相交,彼此的眼神又都是那麼的絕望失落,萬念俱灰。

  「我既然負了你,就絕不能再負她人!」我胸口發悶,顫抖著手把她鬢間一
絲散亂的秀髮輕輕挽好:「我從來都不想愛上你,但它來得又是如此的讓我措手
不及。」

  把行囊中所有金子、銀子都給她揣好了,又從把懷中五枚鋼鏢掏出來放在她
的手心裡道:「就把這個送給你留做紀念吧!你一路小心!千萬小心!」

  我咬牙轉頭離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淚在臉上縱橫交錯,但心中
絕沒有半絲後悔。

  我不敢回頭,心中一片空白,踉蹌中只知道腳下的路真是漫長漫長,一會恨
我自己,一會又為自己感到高興驕傲。

  迷茫中終於力盡倒地,但終於第一次對著心中的邪惡高聲吶喊:「我和他們
不同!我放走了她!我不後悔!」

    ***    ***    ***    ***

  不知過了多久,勉強收拾起殘破心情,又要為暗淡明天奮鬥打算。

  我不敢走大路,進山後荊棘中繞過幾個山頭,忽然遙遙聽到遠處人嚷馬嘶,
亂成一片。心中一驚,遊目四顧,就急忙回身躲於山頂碎石中,凝神望去,片刻
後山谷石道間就果然遠遠行來一隊官兵。

  此時天已近晚,遙遙看著山路中一字長蛇般的幾千官兵,隊伍散亂,旗戈不
整,好像各個俱是走得精疲力盡,人困馬乏。

  人馬當先處一個全身甲冑,總兵官模樣的將領率領百餘騎精銳勒馬停住了,
看到身後步兵的疲憊散亂就輕輕對左右心腹說了幾句,前面馬陣就立刻飛出幾個
傳令官,順著隊伍向後飛弛,口中大叫:「總兵大人有令!前面三里處一小鎮,
今夜各部就在鎮中紮營休息!」

  官兵聽了就立刻都來了精神,個個歡天喜地,磨拳擦掌,捨命向前。

  「他媽的!這些狗兵!」想起了店掌櫃的話我就小聲罵了一句不由想:「她
應該已經走遠了吧?」

  遙望東方,想到茫茫人海,以後再也相見無期,胸中就油然生起一股要爆炸
了一般的撕心裂肺,即想大哭,又欲大叫。

  就在這最混亂嘈雜的一刻,冷不防「轟」的一聲,山間密林中號炮驟響,平
地一聲雷的忽然急風暴雨般殺出一彪人馬,長刀閃閃,馬蹄如雷,風馳電掣地沖
向官兵。當先一員小將,粉面朱唇,白袍怒馬,英氣俊秀中更有無限殺氣,率領
手下幾百騎兵居高臨下,勢不可當地衝進了尚自沒有反應過來的敵陣之中。

  那銀袍小將一馬當先,手中梨花長槍化做萬條銀龍,又似雪花遍體,槍芒到
處真氣沛然,有如旋風驟雨,當者披靡,手下叢無一合之將,白馬銀槍到處官兵
無不東奔西走,遠遠逃避。他催馬直進,率領手下輕騎猶如一把無敵鋒刃,摧枯
拉朽般地立時將官兵截為兩段。

  官兵措手不及,雖人數眾多也是首尾不能相顧,更兼士氣低落,隊伍立刻大
亂。棄戈丟甲,潰逃中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兩條腿。

  當先的總兵官初逢巨變,雖然慌張,仍率著手下副將親兵殺了幾個潰兵後猶
自厲聲大叫:「不許逃!違令者立斬!」

  亂軍中還好像在發號施令,想聚攏部隊把這支農民軍圍而殲之。無奈這打擊
來得猶如迅雷不及掩耳,後隊兵卒毫無戰心,發一聲喊,早已四散奔逃;前隊在
如潮敗兵衝擊下也立不住陣腳,眼見大勢已去,只有綠著臉孔在百餘親兵親將保
護簇擁下撥馬而走。

  那小將也不慌亂,在馬上拈弓搭箭,大叫一聲:「著!」

  那支箭就更如流星趕月,天馬行空,在空中劃出一道燦爛彩虹:弓弦響處,
總兵官遠遠應聲落馬。

  官兵見之無不膽寒,心腹左右搶了那總兵屍首嚇得草木皆兵,亡命逃竄。

  「我乃『八大王』張大帥養子李定國,降者免死,反抗者立斬!」那白袍小
將在馬上高聲遙呼,精神抖擻,威風八面。

  他手下皆是能征善戰,追殺中俱是振聲高呼:「降者免死,反抗者立斬!」

  官兵沒了首領,自相踐踏處更加混亂,降的降,跑的跑,俱是落荒而逃,幾
千人頓做鳥獸散。

  那小將也不戀戰,驅散了官兵,又命手下搶了幾匹好馬後就呼哨一聲,馬上
鳴金收兵,收攏了隊伍快馬加鞭,眨眼間即消失於山野叢林之間。隊伍張弛中井
然有序,一絲不亂,軍紀嚴明處比那一盤散沙的官兵可強上不知多少倍。

  只聞山間慘叫不斷,或落單,或受傷的官兵又不時被山中躲藏的,憤恨已久
的農民群起殺死一場大戰轉瞬即逝,血污遍地的戰場只剩下幾十個重傷的官兵的
叫罵求救聲久久盈於山野空曠。

  生平頭一次見到兩軍征戰,雖不算是親臨沙場,驚心動魄處也看得我心搖意
眩,目瞪口呆。久久之後不由得激動之中熱血沸騰,站在山頂間,想到精彩處幾
欲仰天長嘯:「生逢亂世,大丈夫本就當提三尺劍,立不世功!」

發表於 2008-11-22 09:22:31 |
正! 又可當武俠小說,又有色情文學睇!
發表於 2008-11-22 21:39:0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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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8-11-23 16:15:01 |
thanks for sharing
snookermaster 該用戶已被刪除
發表於 2008-11-23 23:40: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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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kanako 該用戶已被刪除
發表於 2008-11-23 23:50: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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