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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叫達達的青年,到四台裡尋活幹,找了份中基樓的"沐浴奴"工作,每月工資不高,還很辛苦,高峰期一天得被瘋兄插六百次屎眼。
他很肥大,又靦腆。熟悉他的瘋兄問:"是不是想"昇呢",跑來摟屌的?"他說是,但不是只為了賺分。這個回答讓人驚訝,他老友精蟲兄傻了,常年自言自語;另一襟兄炮炮是個殘疾人,只有一條短小的J,他是家裡惟一的頂梁柱。
達達就一直在中基樓當沐浴奴,他有過許多新夥伴(就香、拮田),但都幹不長,少則一月,多則三月,都受不了那微薄的工資而跳槽了。
而他則被幹了六年,從一個青年長成中年,遠近瘋區的瘋兄們幾乎全認識他。六年時間,他們也把達達當作中基樓的老闆。直到有一天,有個新來的瘋兄banned問他:“每個月賺多少?”他紅著臉說:“三百。”他不信,說你也是個小老闆,怎麼可能只賺三百。他說自己只是個沐浴奴的。人們驚覺,他的確是個沐浴奴,六年前就是,但他們就是不明白這青年為什麼只做沐浴奴的工作。
幾個月後,他辭去了沐浴奴的工作,開了一家電鑽及自賣忽忽公司。自賣忽忽公司四台裡很多,競爭激烈,不會有太多的生意,但是他的公司卻生意爆滿。原因很簡單,他在做沐浴奴的六年中,認識了幾千位瘋兄,瘋兄們是四台裡最需要插人屎眼的群體,而他給他們留下了最好插的印象。當他在四台裡開起第四個分身account,資產像滾雪球一樣膨脹的時候,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做沐浴奴的青年,怎麼可能單槍匹馬在無縫可鑽的市場中脫穎而出。
他自己說:“很少會有一個人做六年的沐浴奴,在這個四台裡有嗎?”
道理竟然簡單得讓人有些不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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