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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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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13:28 | 顯示全部樓層
茹嫣把腿從愛人的身上挪開,為剛上車的女孩讓出地方,還沒等她坐穩,已經把一顆草莓送到了她口邊,來,張嘴。

侯龍濤的嘴巴緊接著就跟了過去,堵住了玉倩的檀口,跟她一起把那顆草莓吃了。

玉倩也靠近了男人的懷裡,嗯…

怎麼了?很累啊?

腳疼。

你幹什麼來著?

從辦公室走到馬路邊兒上遠著呢。

呵,你就嬌氣吧。

不行啊?玉倩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

我幫你揉揉。茹嫣向玉倩勾了勾手指。

好啊,這回輪到玉倩把腿放到男人的腿上了,茹嫣姐姐最體貼了。

茹嫣微微一笑,托起女孩一隻白白淨淨的小腳丫親了一口,開始在她嬌嫩的交心上搓捏。

侯龍濤用力的咽了口吐沫,自己的這些老婆可真是太會挑鬥自己的了,他的左手揉著玉倩的大腿,右手扶著她的背臀,輪流親吻兩個美人。

濤哥哥,玉倩用一根香指刮了刮愛人的臉頰,我問你點兒事兒啊。

說。侯龍濤扭頭在女孩的脖子上舔著,左手插進她的小背心裡,隔著乳罩,托揉起圓鼓的奶子。

討厭…色狼…玉倩攬住男人的脖子,把頭枕到他的肩膀上,今天你說的田東華以前的事兒,有好多我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兒打聽出來的?

侯龍濤的手剛剛插進女孩的乳罩裡,聽她這麼一問,扣弄小乳頭的手指在一瞬間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你媽媽跟我說的。

我媽媽?為什麼會跟你說那些?

我特意去找她問的,田東華的過去她都知道。

噢…玉倩也知道母親確實是調查過田東華的過去,因為他曾經是自己未來丈夫的侯選人。

怎麼了?侯龍濤挑了挑女孩尖尖的下巴,幹什麼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沒事兒,玉倩淺淺的一笑,把屁股向男人的腿邊蹭了蹭,靠得他更緊了,臉頰蹭著他,玩著他的領帶,黑亮的眼珠滴溜溜的轉著,小鳥依人,別提多惹人愛憐了,茹嫣姐姐,你揉得好舒服。

你的小腳丫好香。茹嫣喊住了女孩的一顆大腳趾吸吮著,抬眼望著她,眼神性感無比。

呼…侯龍濤重重的出了口氣,把自己的領帶揪松了,就好像呼吸困難一樣,他將襯衫從褲子裡扽了出來,右手伸到玉倩的雙腿下,把褲子解開了,巨大的陰莖一下就跳了出來,打在了玉倩的大腿下側,他根本就沒穿內褲。

玉倩稍稍分開雙腿,讓堅硬的肉棒從自己的大腿間鑽了出來,然竟將它夾緊。

呵…呵…侯龍濤扶著女孩的大腿,一下一下向上挺著屁股,肏著她的雙腿,她的腿嬌嫩無比,磨擦起來也是舒爽的很。

茹嫣在另一頭把玉倩的雙腳並在一起,抱在身側,自己壓下上身,含住了男人鑽出雪白玉腿間的大龜頭。

玉倩低頭在茹嫣的長髮上吻著,右手伸到雙腿下,握住男人的睾丸,在柔軟的手心裡轉動。

啊…侯龍濤閉上眼睛,往椅背上一靠,頭仰了起來,我的寶貝兒…他的右手還在玉倩的裙下,抓住了小內褲,雖然他現在的姿勢並不能做什麼,但只要打到讓美人瞭解自己心意的目的就行了。

玉倩果然是立刻就會了意,她向後靠到車門上,把粉紅色的T-Back內褲褪到了膝蓋處。

茹嫣從另一邊幫女孩把小內褲脫了下去,將香噴噴的不片放在了男人的臉上。

嗯…侯龍濤用力的吸著氣,倩妹妹…

茹嫣跪在座椅上,抱著男人的頭,舌尖頂在玉倩的內褲上,把一小塊布料壓進他的嘴裡。

玉倩背對著男人,跨過他的雙腿,皺著眉頭,右手在屁股後面摸索著,啊…好像是找准位置了,她開始慢慢的往下坐,啊…濤哥哥…啊…她能覺出自己被逐漸的填滿了…

電梯門一開,裡面站著侯龍濤、茹嫣、玉倩和星月姐妹,外面站著陳倩和陳曦。

嗯?你們上哪兒去啊?侯龍濤走出去摟住了兩姐妹的細腰。

回家吃飯啊。

在這兒吃不就完了嗎?玉倩隔著牛仔褲在陳曦翹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討厭,陳曦輕輕掐了玉倩一把,上個禮拜就沒回家吃過飯,我大伯父他們都不高興了。

為什麼?不是說你們姐妹倆一起在外面吃嘛。

也不能老在外面吃啊。陳倩靠在男人的身前,樣子有點無奈,她也想像其他姐妹那樣,能住在這裡,就像是住集體宿舍一樣,有那種快樂的氣氛,但物質條件好上幾百倍。

那隨你們了。玉倩跟著茹嫣她們先進屋去了。

侯龍濤當然知道兩位陳姓愛妻心裡怎麼想,每次不得不離開的時候,她們那種戀戀不捨都是顯而易見的,我送你們倆下去。

路上堵嗎?陳倩把車鑰匙掏出來了。

今天還行,能開得動。侯龍濤左親一下右親一下,你們倆剛才在家裡幹什麼來著?皮膚好都是粉紅色的呢。

哼哼,陳倩拉著愛人的手,欺負雲姐來著,不光我們啊,諾諾和清影也有份兒的。

侯龍濤拉著姐妹倆到了停車場,在嫩綠色的夾殼蟲前面,抱著她們不停的親吻,就是捨不得放她們走。

陳曦在愛人的耳朵上舔著,我過兩天跟大伯父他們說我跟同學去外地旅遊,應該能過來住幾天的。

我不要你們只能住幾天,我要你們一直住在這兒,我要天天回家都能看到你們,我要天天睡前都能親吻你們,你們搬過來吧。

我們也想啊,陳倩緊緊的握著男人的大手,可是…

我不管了,我忍受不了了,我去找你父母說。

什麼啊?兩位小仙女都驚訝的看著男人。

沒有其它的辦法,咱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開了。

姐妹倆都沒說話,以前沒人提起,但大家都明白,她們的問題遲早都要解決的,而且只有一種方法。

好不好,侯龍濤把姐妹倆的兩隻手拉到自己的嘴邊,輪流的輕吻著,我真的不願意再這麼下去了,咱們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就算是外人,咱們都不必瞞著,更沒必要瞞著你家裡人了,也不應該瞞著他們。

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陳倩的聲音有點顫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激動,也許是因為自己在潛意識裡盼這天已經盼了很久了吧。

給我兩天時間,我好好兒想想,你們什麼也不用做,一切照常。

我父母…陳曦搖了搖男人的胳膊,光說服大伯父和大伯母…我爸媽這禮拜四正好要來北京。

我知道,給我點兒時間。侯龍濤在女孩花瓣般的臉蛋上吻了一口…

第二百零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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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31: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二章 得償所願

男人上樓後先去廚房裡看了看,何莉萍指揮著幾個日本女傭準備晚餐,她現在儼然已經成了大管家。

侯龍濤在美婦人的身上猥褻了一通,然後才回二樓的主臥室換衣服。

如雲跪在大床的正中間,雙手銬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兩個不銹鋼環上,綢子黑色絲光吊帶睡衣的下擺被撩到了腰上,故意後撅的雪白圓大的屁股有著世界上最完美的曲線。

司徒清影跪在大姐姐的臀部左邊,左手撫摸著她的大腿,右手攥著一根電動假陽具,在她的濕潤紅豔的屄縫裡攪動。

香奈跪在另一邊,一邊吻著如雲的另一瓣屁股,一邊用一根細細的假陰莖捅著她的後庭。

任婧瑤跪在如雲的身前,隔著睡衣吸吮她的一顆乳頭,左手揉著另外一支巨乳,右手在下面撥著她硬硬的陰蒂。

馮雲站在任婧瑤身邊,把如雲的螓首抬起來,和她拼命的接著吻。

如雲已經被一群小妹妹輪番上陣弄得精神恍惚了,只是很本能的回應著她們自己身體的刺激。

你們就這麼欺負嫦娥姐姐啊?侯龍濤一進屋就準備寬衣上陣了,怪不得莉萍兒要跑去看人做飯呢,估計是怕了你們了。

我們不欺負,你也要欺負的,那還不如讓我們欺負呢。司徒清影把假陽具從如雲的小穴裡拔了出來,和香奈一起把她渾圓的巨大的屁股蛋向兩邊掰開。

侯龍濤上了床,手從下麵鑽進如雲的睡衣裡,貼肉的攥住了如雲那一雙柔軟的豪乳,用力的揉著捏著。

香奈在下面抓住男人的巨棒,把大蘑菇般的龜頭頂在了如雲充血的陰唇上。

侯龍濤吻著如雲的勃頸,屁股往前一拱,呲的一聲,粗長的大雞巴整根的沒入了美人的身體裡,立刻就被陰道裡火熱的肉壁死死的纏繞住了,啊…小云云…

老公…如雲軟塌塌的身子一下硬了起來,任何的假陽具也比不上愛人的這根真傢伙,光是被這麼一插,身體就因為劇烈的性興奮而顫抖了起來。

你們太過分了啊,侯龍濤指了指如雲手上的銬子,快摘下來。

你一回來就破壞氣氛。馮雲在男人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

啊…沒關係的…如雲挺著上身,右臂伸到後面扶住愛人的後腦,左手按住他的一隻手,幫他揉捏自己的乳房。

你別太遷就她們,另外那幾個小丫頭呢?侯龍濤開始用力的向前挺屁股。

諾諾和月玲被茹嫣她們拉去洗澡了。香奈說著話,從後面把男人和如雲推倒在床上。

四個女孩撲上去,在愛人的背上、臀上、腿上吻了起來。

何莉萍從外面走了近來,停停吧,可以吃飯了。

萍姐。馮雲和任婧瑤一起下了床,拉住了何莉萍的手。

別鬧,別鬧,真的,先吃飯吧。何莉萍知道這幾個丫頭想幹什麼。

吃飯急什麼,反正也得等玉倩她們洗完澡。任婧瑤已經開始捏美婦人的屁股了。

馮雲一拉何莉萍,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一群人糾纏在一塊,除了由於性快感產生的呻吟聲外,就是大家的歡笑聲了…

星期五下午2:00多的時候,陳氏姐妹領著自己的父母在三十層下了電梯,到了。

到底來這兒幹什麼啊?陳倩的母親看著女兒過去在門邊的密碼盤上按了幾下,你們兩個鬼丫頭搞什麼東西?

先進來再說吧。陳曦把門推開了。

兩位陳小姐。大廳裡的兩名女傭對著剛進來的女孩鞠躬行禮。

你們去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們。陳倩把女傭打發走了。

兩對父母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光是那兩個女傭的表現,這裡的裝飾陳涉簡直就像是現代的皇宮一樣。

來,爸媽,我帶你們到處看看。姐妹倆分別挽住了父母的胳膊,

這…這到底什麼地方啊?

一會兒自然會告訴你們的。

陳倩和陳曦拉著兩對父母在大房子裡樓上樓下、左左右右的轉了一個多鐘頭,最後把他們帶進了一間很大的雙人臥室,其實是兩間單人臥室,只不過中間的拉門是打開的。

都不用看牆上掛著的那張兩姐妹的合影,光是從房間淡雅的擺設、充滿屋子的淡淡茉莉花香和那種熟悉的感覺,家長們就能猜到這是自己孩子的睡房。

坐啊,爸,媽,坐啊。陳倩招呼父母在長沙發上坐下。

陳曦從迷你冰箱裡取來了飲料。

你們這是…幾個人都還沒從剛才的參觀中回過味來呢,他們是第一次置身於那麼豪華的環境中,對於他們這種老一輩的工薪階層來說,在心理和視覺上都是不小的刺激。

這是我們倆的房間。陳倩坐在了一邊的小沙發上,剛才她還異常的緊張呢,胸中有小鹿亂撞,手掌上也全是汗,可她現在的聲音卻非常平靜。

什麼意思?

我和姐姐想要搬到這兒來。陳曦坐到了姐姐身邊的沙發扶手上。

搬到這兒來?陳倩的父親皺起了眉頭。

嗯。陳倩從自己的小包裡掏出一張照片,探身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幾個人看了看照片,上面是陳倩親熱的偎在一個戴黑邊眼鏡的男人的懷裡,她臉上的表情別提有多幸福了。

其實陳倩家裡人早就知道她跟施小龍分手後又有男朋友了,只不過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罷了,女兒大了,她不願意說,也就沒逼著問,所以現在看到這種照片,倒也沒什麼驚訝的。

這裡是他的房子。

等等,等等,他是叫侯龍濤吧?陳倩的母親曾經在電視裡見過照片上的男人。

對。陳倩還真沒想到母親會認出愛人來。

他就是你男朋友?陳倩的父親也看過關於侯龍濤的報導,知道他是很傑出的青年企業家,女兒和他談戀愛,自己不光是認可,還是很高興的。

是我男朋友。

陳倩的母親已經聽出了女兒的意思,你們談戀愛我們不反對,但是未婚同居可不行,我們連見都沒見過他,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可以?我現在只不過就是每晚回家睡覺罷了。陳倩的臉上出現了淡淡的桃紅色,雖然她很有決心,很坦然,但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說出這種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你…你是說…陳倩的父母當然聽出了女兒話裡的含義。

嗯。陳倩點了點頭。

你怎麼…陳倩的母親在沙發上用力的拍了一把,一下站起來,緊皺的眉頭,你怎麼可以…她一直以為女兒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呢。

你別急啊,坐下。陳倩的父親拉了一下妻子。

唉,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唉…陳倩的母親無奈的搖著頭,現在的社會風氣就是這樣了,也不能說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女兒也這麼大了,該放手就要放手了,唉…

那您是答應我了?

什麼?不行,就算已經有過…也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陳倩的母親奇怪的看著女兒,你說為什麼?你們沒結婚。

為什麼沒結婚就不能住在一起?我愛他,他也愛我,這還不夠嗎?陳倩直視著母親的眼睛。

這…當然…當然不夠了…陳倩的母親都被問傻了,仔細想想,真的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別人會怎麼看你?會怎麼說?

別人?什麼別人?誰會管這些?我為什麼要管別人?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了。

不用再說了,總之不可以,我不管別人都怎麼樣,陳家的閨女就是不許未婚同居,陳倩的母親顯得有點煩躁,這個問題就到此為止,沒什麼可討論的。

你是怎麼回事兒?陳曦的父親看著女兒。

我?陳曦也取出了一張自己和侯龍濤親密相擁的照片,放在茶几上。

他…他們是雙胞胎?

不是。陳倩這重播下的照片上是侯龍濤一個人摟著姐妹倆。

四位家長都沒說話,只是很迷惘的望著兩個女孩,完全不明白她們的意思。

姐妹倆互望了一眼,我們的男朋友是一個人。



我們倆都是侯龍濤的女朋友。陳曦看到家人不解的表情更濃了,就又說明了一遍。

…家長們仍舊是一言不發,滿臉的迷惑,他們都沒能明白女孩的意思,雖然從字面上並不難理解,但他們都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濤哥有十四個女朋友,我們是其中之二,這些話都得由陳曦來說,她們都住在這裡,所以我們也要搬過來。

再說一遍,陳曦的父親第一個做出了反應,侯龍濤有十四個女朋友?十四個女朋友?

對。

你們倆,你們倆是其中之二?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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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31:49 | 顯示全部樓層
哈哈哈,不可能,你們兩個臭丫頭開什麼玩笑,哈哈哈。

哈哈哈,其他的三位家長也跟著笑了起來,開玩笑是最合理的解釋,你們兩個真是沒事兒幹了,瞎說八道。

陳倩和陳曦的表情很平靜。

你們認真的?

陳倩點了點頭。

屋子裡再次靜了下來,家長們的臉上又出現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行,半晌之後,陳曦的母親才出聲,不過語氣中一點顯不出生氣來,不是她控制的好,是真的沒生氣,孩子們說的事情太荒唐了,只覺得可笑,想生氣都生不出來,簡直是胡鬧,你們立刻和他分手,以後再也不許見他了。

對,陳曦的父親站來起來,小曦,你太不像話了,還沒到二十一歲,往了家裡的規矩了?走吧,咱們現在就離開這兒。

爸,媽,二叔,二嬸兒,你們大概沒明白我們的意思。陳倩摟住了妹妹的細腰,我和小曦都不是愛慕虛榮的人,既然我們能接受他的生活方式,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

陳曦的父親又坐下了,你們兩個中了什麼邪了?他給你們吃什麼迷魂藥了?

爸,媽,陳曦走過去跪在父母的身前,拉住他們的手,你們希望我的將來是什麼樣的?你們希望我的生活是什麼樣的?

什麼?

你們希望我能生活得快快樂樂,你們希望我能幸福,對嗎?

當然了,可你現在…

您聽我說,陳曦緊了緊雙手,我開不開心,我幸不幸福,是不是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

你們不要結婚了?你們不要孩子了?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陳曦的父親終於表露出了自己的煩躁,你才多大歲數兒?你懂什麼叫幸福?氣死我了。他甩開女兒的手,起身繞著沙發快速的踱著步。

我已經二十歲了,不再是小女孩兒了,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我知道什麼叫幸福,我知道什麼叫愛情。

愚蠢,你這叫愚蠢!陳家的四個大人都是知識份子,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是這樣的語氣,那已經算是非常憤怒了,一個生活如此不檢點的男人一定不是好人,他怎麼可能給你們幸福!?

濤哥為了救我和姐姐,差點兒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什麼?

這件事兒我們沒說過,是不想你們擔心。陳倩花了大量的時間把侯龍濤跟自己和妹妹的所有瓜葛都說了出來,本來今天就是要攤牌的,所以真的是什麼都沒隱瞞。

家長們自然免不了這啊一聲,那唉一聲的,驚訝、氣憤、緊張,不過好歹是把故事完整的聽完了。

他是我的今生摯愛。陳倩美麗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淚水。

咱們不說那件事兒他要負一定的責任,全當是他救了你們,你們也不用因為感激他就和他在一起,你們不要把感激和愛情混為一談。陳曦的父親的語氣已經平和了很多,很多事情已經不可改變了,還是要著眼未來的。

爸,媽,大伯,大伯母,你們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對我的養育之恩、對我的疼愛,我一輩子也沒法兒報答,我的生活裡不能沒有你們,沒有了你們,我活著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陳倩的父親剛想用逐出家門進行威脅,沒想到侄女先說出來了。

濤哥是我心愛的男人,我們倆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沒有了他,我活著同樣沒意義了。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等家長們說話,陳倩立刻就把妹妹的話茬接了過來,從物質上、從精神上,從任何方面,他都可以完全的滿足我們。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還有什麼比找到一個好歸宿、可依靠的男人、一個安全的避風港更重要呢?

陳曦講情,陳倩講理,她們的父母幾乎被鎮住了,一是由於這件事本身的不可思議性;二是因為兩個平時都很內斂的女孩突然變得充滿進攻性;三是她們顯得那麼的胸有成竹,無比的鎮靜,那是一種擁有不可動搖的決心的表現。

你們…你們這是給人當二奶啊?被人包養。

他沒結婚,我們當然那不是二奶。我們相愛,我有工作,有能養活自己,我們不為他的錢,怎麼能叫包養?你們還不瞭解我和小曦嗎?

兩對父母當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我們不是那種傍大款的女人,但現在這種情況,好像真是沒什麼可說的,可真的什麼都不說又覺得不對頭,自然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牆上調為發音的感測器嘀嘀的響了兩聲,鑲入牆裡的螢幕上多出了一個小紅點,是在大門的位置。

他回來了。

剩下的四個人仍舊保持著沉默,沒有任何的表示,現在所面對的問題幾乎是前無古人的,也難怪他們會有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兩、三分鐘之後,有人輕輕敲了敲門。

姐妹倆一起去把門打開了,同時在來人的兩邊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一起拉著他走到茶几前,這就是侯龍濤。濤哥,我爸,我媽,二叔,二嬸兒。

兩位伯父,兩位伯母。

四位家長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了面前的年輕人身上,整齊的短頭髮,顯得很幹練,長相斯文友善,還戴著一幅黑邊眼鏡,更添儒雅之氣,臉上的表情恭恭敬敬,穿著一套量身訂做的高級西裝,整個人看上去很精神,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如果要是在其它任何一種情況下見面,陳氏姐妹的父母估計都會立刻在心理上接受這個男人做為女兒的男朋友的,就算是現在,他們也還是不由自主的對他產生了一點好感。

我會好好兒照顧倩倩和小曦的。

絕對不可以,這實在是太荒唐了。陳曦的父親攤開雙臂,臉上盡是困惑的表情。

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可以?侯龍濤也是一臉的困惑,不過他這是裝出來的,可就是因為他是以一種很精明幹練的姿態出現的,他的困惑成了他最好的論據,就好像是因為他不知道不可以的原因,所以不可以的原因一定不存在。

這…不符合這個社會的道德標準。這是陳倩的母親可以想到的唯一原因。

不符合嗎?重婚是違法的,背著女朋友和其他的女人好是不道德的。同時有好幾個女朋友,只要不瞞著其中的任何一個別人的存在,她們又都能夠接受,既不犯法,好像也沒有什麼不道德的啊?

別人是會說閒話的。陳曦的母親說出了四個人最關心的問題,他們是保守的知識份子,除了孩子的幸福之外,別人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他們對他們也很重要。

為什麼要讓別人知道?你們要是怕別人說這說那,那就根本沒必要讓別人知道,侯龍濤心理這叫一個高興,對方既然提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他們已經過了自己那一關,別人成了唯一的考慮對象,至少短時間內沒必讓別人知道。

兩對父母都不做聲了。

侯龍濤坐進了小沙發裡,姐妹倆分別坐在了兩邊的沙發扶手上,爸,媽,我們已經下了決心,我們想得很清楚,這輩子我們都會守在濤哥身邊的,我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樣,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話可說,就讓他們說好了。我們已經厭煩了為別人活著,我們要做我們想做的事兒,我們要和我們心愛的人在一起。

六個多小時,連晚飯都沒有吃,侯龍濤和陳氏姐妹一直在不斷的將他們堅定的意志灌輸給四位家長,說得他們頭暈腦脹,幾乎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

8:00多的時候,兩對父母離開了侯龍濤的豪宅,雖然他們沒有明確的認同陳氏姐妹和侯龍濤的關係,但也沒有逼兩個女孩和他們一起回家,這已經算是巨大的成功了…

把老丈人和丈母娘送走了之後,侯龍濤和兩位小仙女回到了家裡,一進門,三個人就擁在了一起,不停的親著、吻著,他們的精神保持在高度緊張的狀態有好幾個小時了,現在終於得償所願,極度的喜悅和放鬆讓他們有點失控。

侯龍濤抓住陳曦的T的領口,猛的向兩邊一分,呲啦一聲,愣是把她的上衣撕成了兩半,右臂摟住她的小蠻腰,把臉埋在了她高聳的胸脯上,蹭著芳香四溢的奶罩和乳肉,左手把陳倩半長裙的後擺拉了起來,伸進去揉捏著彈性十足的屁股蛋。

濤哥…

老公…

姐妹倆都已經嬌喘起來了,她們一起在愛人的身上身下摸索著,幫他脫著衣服。

侯龍濤稍稍下蹲,雙臂分別卡在兩個美人圓滾的臀峰下,渾身的肌肉同時發力,就這麼把她倆一起舉離了地面。

老公…陳倩摸著愛人肩膀上硬梆梆的肌肉,簡直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啊…啊…陳曦仰著頭,她覺得自己有點眩暈,愛人的力量讓她心醉。

侯龍濤把一對天仙美女扔到了客廳裡巨大的沙發上,自己扭身躺倒在她倆中間。

姐妹倆偎到了男人身邊,把他的兩個乳頭含進了小嘴裡,兩條滑嫩的舌頭在他的胸口遊走,兩隻玉手插進了他的褲子裡。

倩倩…侯龍濤把自己的初戀情人向上拉了拉,小心翼翼的解著她的襯衫,吮著她的柔唇,小曦…他把陳曦也拉了上來,捏著她的乳房,歡迎回家,現在這裡終於有十四個女主人了。

大門打開了,如雲領頭,侯龍濤的另外十二位嬌妻魚貫進了屋,加入了戰團,她們剛才一直在SOHO那邊娛樂,接到萬事大吉的電話之後,立刻就趕回來了…

第二百零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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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33:0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三章 不亦樂乎(上)

陳氏姐妹正式入住大宅,算是解決了侯龍濤的後顧之憂,他終於可以將精力集中到生意上了,其實說是生意,不如說是可以一心一意的對付田東華了,唯一的問題在於他實際上並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只能是等待觀望。

東星集團在紐約證券交易所正式上市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了,侯龍濤和如雲的兩年之約也迫在眉睫了…

侯龍濤看著左魏從美國分公司發過來的傳真,上面說是GM和他取得了聯繫,有意在東星集團正式上市後收購其25%的股權。

嗯…茹嫣皺著眉發出了一聲嬌哼,她從男人的雙腿間抬起了頭,喉頭處一陣蠕動,咕嘟一聲,把滿嘴的男性精華吞入了肚中。

侯龍濤愛惜的撫摸著嬌妻的臉蛋,沖她感激的一笑,然後把放著傳真的資料夾往坐在長沙發上的星月姐妹那一扔。

智姬把傳真取出來看了看,價錢壓得夠狠的,應該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我有必要跟他們談嗎?侯龍濤把茹嫣拉了起來,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伸進她的短裙裡,愛撫她的褲襪美臀。

茹嫣把愛人的頭抱在胸前,讓他枕在自己高聳芳香的乳房上,親吻著他的頭髮。

如果咱們跟GM合作,無論是在上市前還是在上市後,都會對咱們的股價有非常大的正面影響。而且GM有了咱們的股份,相信大部分GM車型都會安裝咱們的淨化器,絕對是互惠互利的。現在咱們的產品經本基本上打入了日系車輛的中高端市場,GM是咱們進軍美系車輛市場的最好跳板之一,既然他們主動找上門兒來了,那是再理想不過了。慧姬停頓了一下,不過這是從純商業的角度考慮。

什麼意思?侯龍濤把茹嫣的褲襪撕破了,撥開她的小內褲,兩根手指輕柔的按揉著她細嫩的陰唇。

你不是懷疑田東華是想收購東星嗎?他不可能成功是因為咱們手裡控制著百分之六十九點三的股權,可一旦GM取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從理論上講,田東華就有可能進行Hostile Takeover了。

還是那句話,他哪兒來的資金?再說GM也不會把自己的股份轉讓給他的。侯龍濤的手指鑽入了萬里挑一的小秘書的身體裡。

所以我說是從理論上講,其實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同意GM派代表團過來,就算最終你不出讓股份,這也是一次難得的積累經驗的好機會。以前這種和國際性大企業正式談判的事情都是田東華出面,你也該親自主持一次了。

好,那你就通知一下兒GM吧,不過既然在理論上有那種可能,不賣那麼多給他們就是了。

啊…茹嫣緊緊的抱住了愛人的脖子,一股火熱的陰精從顫動的子宮裡噴射而出…

GM的調表團在13號的上午抵達了北京首都機場,團長是GM Investment Group的一個叫Jerry Su的VP,是個華人,副團長是市場部的白人經理Michael Sha。

當天晚上,東星集團在東星達海鮮城為遠方來客接風洗塵,按照雙方事先達成的協議,這次的談判暫時定位為商業機密,沒有向外界透露,所以並沒有媒體的人出席。

宴會上,冠冕堂皇的客氣話自然是少不了,一套一套的源源不斷,讓人充分體會到商場中人的虛偽。

侯龍濤坐在Jerry的身旁,Mr. Su,您是從北京出去的吧?

現在沒必要這麼正式,Jerry笑了笑,他也戴著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看著就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叫我Jerry就行了,或者我的中文名字,蘇棧。侯先生怎麼知道我是北京人?

龍濤,侯龍濤也糾正了一下對方,您說中文的時候還有點兒兒話音,雖然已經不那麼濃重了,還是能聽出來,您出去很久了吧?

十五年了,不瞞你說,這是第一次回來。

怎麼會?侯龍濤很難想像一個人能十五年不回家一次。

沒時間啊。

不會吧?

呵呵。蘇棧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回答。

侯龍濤知道大概是涉及了對方的隱思,不說也罷,您是出去上學?

半工半讀,我當初在國內就是GM的,後來公司送我去美國上學。

這樣兒,我看您不過四十多歲吧?要是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我快四十四了。

四十四,侯龍濤點了點頭,四十四歲就能坐上GM Investment Group VP的職位,還負責這麼大的生意,絕對能算是年輕有為了。我挺佩服你們這樣兒的人的。

怎麼講?

我也在美國上過學,我知道留學的難處。更主要的是,我知道如果我留在那兒的話,在十五年之內肯定做不到您這個級別。

呵呵呵,你太謙虛了。蘇棧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就像是老大哥一樣,有過相似經歷的人比較容易相處,你現在已經取得了的成就就不知道要比我大多少倍了,前途更是不可限量,還這麼年輕。

兩國的情況不同嘛,咱們華人想要在美國的大公司裡真正的出人頭地,是非常不容易的,您做到了,我不過是比較會利用國內的條件罷了,不值一提。

怪不得你能有大的發展呢,蘇棧友好的看著年輕人,很有點欣賞的意味,不驕不躁,很有大將風度。

謝謝誇獎。

龍濤,今天咱們把酒言歡,到了下星期,談判正式開始,那就是各為其主了,到時候咱們可就要真刀真槍的了,我不會因為咱們一見如故而有絲毫放鬆的。

那是當然。侯龍濤明白越是朋友越應該把醜話說在前頭的道理,他發覺蘇棧這個人和其他的那些老美給人的感覺有點不一樣,在商人的面具下隱隱約約的有股正氣…

星期一早上,東星的司機在談判正式開始前一小時就把GM代表團的十名成員都接到了東方廣場,讓這些老外可以有時間到處轉轉,也見識見識這裡的現代化程度,免得他們以為現在的中國還像美國大部分電視節目裡演的那麼落後呢。

在這麼重要的會議前,侯龍濤是一定會想辦法緩解自己的壓力的。

司徒清影和薛諾今天正好來東方廣場購物,自然義不容辭的成為了愛人最好的減壓工具。

司徒清影掛在巨大的紅木辦公桌邊,深藍色的牛仔褲和桔黃色的小內褲褪在渾圓的屁股蛋下。

侯龍濤粗長的男根不斷在小白虎的緊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撞擊著滑嫩無毛的陰戶,肏得愛液飛濺,這副神奇的性器能快速的消除他肉體上的疲勞,讓他一次又一次的獲得新生的感覺。

薛諾躺在司徒清影的背上,兩條白嫩的玉腿舉在空中,架在男人的雙肩上,一隻手擋在自己的眼睛上,另一隻手攥著自己的一支酥乳。

男人邊幹著司徒清影,邊揉著薛諾的球狀奶子,右手在她的紅潤的小穴裡摳挖,兩個女孩都被搞得浪叫連連。

侯龍濤哆哆嗦嗦的和小白虎一起又經歷了一次高潮,拔出老二,緊接著就插進了上面的美少女的下體裡。

薛諾的身子猛的一顫,那張稚氣還未完全脫盡的秀麗臉龐上盡是因性興奮而產生的紅霞,美得不可方物。

做了兩個多小時的愛,司徒清影和她的幹妹妹都已經是無比的滿足了。

開會前四十分鐘的時候,茹嫣打電話通知侯龍濤應該開始準備了,三個人靈肉合一的身體交歡才算告一段落…


蘇棧和Michael Sha,還有兩個助理來到了東星總部所在的那座寫字樓外,立刻就有一直在此等候的東星職員上去招呼他們。

幾個人進入大廈的時候,正好有四個美女從裡面出來,有兩個是長相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個子最矮的是個清清純純的美少女,剩下的一個梳了一條很奇怪的大辮子。

兩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蘇棧向唧唧喳喳的女孩子那邊不經意的看了一眼,他就好像是突然被雷劈了一下,愣在了當場,又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裡,渾身都顫了起來。

怎麼了?Jerry,Jerry,Michael Sha推了推蘇棧,你怎麼了?

蘇棧慢慢的轉過身,那群美女已經消失在門外的拐角處了,只是空氣中還有她們剛才帶過來的香氣,不可能…

什麼?Michael Sha沒聽懂,對方說的是中文。

沒什麼。蘇棧搖了搖頭,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東星和GM的談判焦點主要有兩處,也就是雙方的分歧所在,一是股權轉讓量的問題,東星這邊只願意出讓19%的股份,GM卻堅持要收購25%;二是收購價的問題,東星的意思是高於預期的上市價持平,一億五千萬美金對1%的股權,GM的出價和這個數目可是有著天壤之別,只有五千萬美金。

本來GM這邊應該是由蘇棧主持的,但他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在羅列本方條件的時候,說起話來沒有那種談判時該有的堅定,這並不是小毛病,對於使對方明確本方的立場有著很大的負面影響。

Michael Sha不得不接過自己上司的話茬,實際上是由他在負責了,我相信侯先生對於GM的歷史和實力都是有一定瞭解的,在這裡我就不多說了。您也應該明白,在當今的商場上,能像貴公司這樣憑藉技術因素處於市場壟斷狀態的企業屈指可數,GM不僅不是其中之一,還是處於競爭最為激烈的汽車工業中,我們時時刻刻、做每一件事都必須提防商業對手。

可以理解,但這和咱們今天的議題有關係嗎?

由於貴公司產品的性質,如果我們大量收購你們的股權,註定了這項投資的最終目的並不是分取貴公司的利潤那麼單純。當今汽車市場的兩大潮流就是節能和環保,而且隨著時間的推延,相信這兩種潮流只會越來越強勁,在可以預見的將來,不節能、不環保的車輛將會被市場淘汰。不知道侯先生是否同意我的這個預測?

完全同意,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進入環保這個領域的主要原因之一。

簡單的說吧,如果貴公司被我們的競爭對手,比如說福特,控股了,福特就有可能把其它公司擠出汽車市場,這種險我們是不能冒的。Michael Sha說的很有道理,如果真的有一家汽車大佬控制了東星,它就可以任意的提高淨化器的價格,甚至是乾脆就不出售給其它的企業。

我理解貴公司的擔心,不過解決這個問題不光只有收購東星的股份這一個辦法,咱們完全可以以合同的形式確保東星對GM的供應,貴公司就算是要簽一百年,只要價錢合適,我們是絕不會反對的。

哈哈哈…談判桌上的人都被逗樂了,只有蘇棧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侯先生太有幽默感了,Michael Sha笑著搖了搖頭,我們並不是馬上就需要安裝貴公司的淨化器。

更不想被我們拴住。

哼哼,對,對,是這樣,除非貴公司願意給予我們隨時終止合同的權力。

呵呵呵。侯龍濤沒有回答。

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大概世界上都不會有企業簽那樣的合同的。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東星的利潤前景實在是太好了,還是收購股份,分一杯羹的好。不過好處不是單方面的,相信侯先生也清楚GM的加入對於貴公司的發展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這我不否認。侯龍濤很清楚本方所能得到的好處。

百分之二十五,這個數目是經過我們詳細研究的,進可功,退可守。

我需要你解釋一下兒那六個字。

如果我們發現有其它的大公司有控股東星的企圖,無論是從股市上下手,還是向我們這樣直接從東星的董事會成員手裡直接收購,我們都領先對方二十五個百分點,可以有充裕的時間做出應對,這就是進可攻;如果有一天我們出於任何原因,認為已經沒必要再保留東星的股份,我們可以出售,這就是退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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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39:14 | 顯示全部樓層
任何原因指的就是東星失去市場壟斷地位吧?

侯先生是明白人。

貴公司不希望別人控股東星,我更不希望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控股東星,如果我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出售給GM,加上正常上市的十億股兒,從理論上講…侯龍濤沒再繼續說下去。

這點我們已經想到了,咱們可以簽署一份協議,如果GM要轉讓手中東星集團的股份,東星集團擁有優先購買權,價格以當時的市價為准。如果我方有意在股市上收購更多的東星股權,必須提前半個月通知貴公司。

What?侯龍濤都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們願意簽那樣的協議?

對,這代表了我們百分之百的誠意。

侯龍濤閉上了眼睛,搓著自己的太陽穴,對方給出的條件太優厚了,不過仔細想來,真的把他們的提議付諸實施,對GM並不會有什麼負面影響。

Michael Sha看侯龍濤在思考,沒有急著打擾他。

其實侯龍濤在心理上已經可以接受GM對於25%股權的要求了,但他並不急於表現出來,我想不光是GM對東星感興趣,我把四分之一的股份給了你們,可就沒有多少可以給福特、賓士什麼的了,您不覺得我應該聽聽別人的報價嗎?

關於價格問題,那是明天會議的議題,今天咱們主要還是先確定出售的股份數額,不是嗎?

這兩者不可能完全分開的。

侯先生,蘇棧終於開口了,我今天有點兒不舒服,咱們是不是可以暫時休會,明天再繼續。他知道自己非常的不在狀態,現在結束是比較合適的。

既然如此,咱們就明天再談,我現在可以在原則上接受你們需要的數量。侯龍濤也確實需要在跟自己的人商量一下…

在一間小會議室裡,侯龍濤把手裡的文件發給了自己的六個兄弟,你們看看計算上有沒有誤差,如果咱們把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轉讓給GM,我手裡就只有百分之二十八點八的股權了,雖然從字面兒上看,東星仍舊由我控制,但差距實在是太小了,我不希望外界對我在東星的絕對權威產生任何的懷疑。

他們不是說願意簽協議嗎?把內容一公佈,不就等於是告訴外界別人不可能控股嗎?

半個月的時間,咱們不一定能籌措到足夠的資金跟他們在股市上拼;他們要賣的時候,咱們也不一定有足夠的資金買。侯龍濤認為那份協議裡規定的兩條都不是天衣無縫的,不能拿它們當護身符。

你就是要我們做什麼吧。

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散出去之後,你們每人手裡還有百分之二點二五的股權,我需要你們把其中的一點二五轉到我名下,但只是在法律上,你們仍舊按二點二五領取紅利,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文龍把腳搭在了桌子上,當然是沒問題了,本來就都是你的,當然隨你調配了。我現在在銀行的存款都夠我重孫子揮霍的了,你需要我們的股份,儘管拿去用。

肏,你他媽這個傻屄,馬臉在文龍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丫嘴怎麼這麼快啊?我剛說要敲他一筆,讓他按百分之三給咱們分紅呢。得,讓你丫這麼一說,我也沒法兒開口了,拿去吧。

哼哼哼,我會讓律師準備必要的文件的。侯龍濤開心的看著一幫兄弟在那罵罵咧咧的數落文龍,站起來走到他身後,你收拾好東西了嗎?

說我?文龍扭回頭。

廢話。

沒什麼可收拾的,到那邊兒再買唄,也讓老外伺候伺候我,我要的東西呢?你準備好了嗎?

呵呵呵,放心,完全照你的要求,金發球乳的外國妹妹,就跟毛片兒裡的一樣。導購、導遊加翻譯,晚上還陪你睡覺,全活兒,你小子別閃了腰就行。侯龍濤笑著拍了拍文龍的肩膀。

小丫那去開洋葷,別忘了幹丫屁眼兒。二德子推了一下文龍的腦袋。

絕對忘不了,肯定讓丫見識到咱們中國爺們兒的厲害。

你丫先別美,他媽小心得病吧,什麼愛滋一類的。劉南掐著文龍的脖子晃了起來。

我他媽不會戴套兒啊?

一幫人又鬧成了一團…

What the fuck was your problem,man?Michael Sha跟著走進了蘇棧的房間,沒等他轉過身來,就一把將西裝扔到了他的背上。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問題。蘇棧的道歉很誠懇,但並不卑微,Mr. Sha,請你注意你的用詞和態度。

OK,OK,Michael Sha揮了揮手,平靜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對不起,我沒有控制住自己。蘇先生,我需要你坦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能不能勝任談判代表的工作,像你今天那樣出現怯場的情況,簡直是不可原諒的。

我並不是怯場,是因為不可預見的個人原因。

個人原因?我以為咱們都是專業人士呢。Michael Sha的聲音不自覺的又提高了,明天的談判才是重點,你能不能主持?你坐在那張桌子前,代表的就是GM,絕不能表現出你的無能。

Mr. Sha,我再次提醒你,我才是這次談判的負責人,你只是我的助手。我很感謝你幾天能挺身而出,我會寫進報告裡的,但這並不代表你就有了可以不尊重我的資本。

我只想知道明天的會議你能不能主持。

當然可以。

希望如此。Michael Sha轉身就想走。

等等,我上次問你的問題你還沒給我答覆呢。

我只是你的助手,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可能知道?

整件事兒都是你們市場部操作的,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既然沒告訴你,就說明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並不影響你的工作,你的任務就是盡可能的壓價,其它的一切都不需要你操心。Michael Sha這個副團長明顯是不怎麼把正團長放在眼裡。

好了,你出去吧。蘇棧現在倒也真是沒心情跟這個老外鬥嘴。

蠢貨。Michael Sha在心裡暗罵了一句,撿起地上的西裝,走了出去。

蘇棧坐在了床邊,雙手捂住臉,他扭曲的表情充分的反映出他內心的極度痛苦。

啊…男人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窗戶前,額頭頂在了因空調而變得冰涼的玻璃上,撐住窗臺的雙臂有點顫動,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的思念,二十多年的努力,全都沒有結果,就在自己已經決定放棄的時候,她卻又從自己心靈的最深處鑽了出來…

第二百零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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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46: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四章 不亦樂乎(中)

星期二上午,東星和GM的第二輪談判開始了,經過了一晚上的調整,蘇棧一掃昨日的頹態,恢復了精明幹練的樣子。

侯龍濤省去了客套話,上來就直搗主體,我們的招股價是兩美金一股,每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六千七百萬,預計的開盤價,最低也要三美元,每百分之一的股份折合一億美元,這些價錢是給公平競爭的股民的。你們來到我這裡,要求特殊待遇,卻只給出每百分之一五千萬的報價,這讓我很難理解。

五千萬只是有形的投入,沒有把GM的無形投入計算在內。

什麼無形投入?GM的名字?

沒錯兒,一旦咱們達成協議的消息被媒體一宣傳,GM的名字將使東星的價值增長數倍,甚至數十倍。在這點上,我想你們不會有異議吧?

暫時算我沒有異議,您接著說。侯龍濤想看看對方到底有多麼的夜郎自大。

既然你同意我的說法,那就應該沒有問題了。貴方開出來的價格是一億五千萬,我們認為GM提供給東星的無形價值大大的超過二十五億美元。

就這樣?侯龍濤略顯失望,我來問您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東星?又有幾個GM?

嗯?一個東星,一個GM。

錯,一個東星,十幾個GM。對於我們來說,GM、福特、克萊斯勒、寶馬,等等等等,沒有本質的區別,跟其中的任何一家合作都能達到相同的效果。我可能還是小看了福特,如果沒記錯的話,曾經有一位美國總統說國,福特好美國就好。GM可不曾受過這樣的評價吧?

您的意思是?

絕對的賣方市場,侯龍濤一攤雙臂,價格方面當然是由賣方定。

賣方市場並不代表著可以漫天要價,貴公司的淨化器壟斷市場,在中國卻只賣一百二十美元,為什麼不賣一千美元?因為即使是壟斷,也要考慮到買方的承受能力,更何況咱們現在所處的情況,是否收購那些股份並不會馬上就影響到GM的生存和發展。

我方的開價超出了GM的承受能力?

當然不是,但是不合理,其它任何一個公司都不會接受的,大家都能分析出自己的加盟能為東星帶來什麼,所以它們的報價基本上會和我們的持平。

如果真如您所說,我豈不是沒有必要現在就把股份出售給你們,等多幾家發了報價,讓你們先競爭一段時間,報價就會有所提升吧?

所以五千萬只是我們的最初報價,所以才會有今天的談判啊,呵呵呵,我們當然不指望貴方直接就會接受我們的報價。

那好,侯龍濤點了點頭,咱們就來討價還價,兩億。

嗯?蘇棧皺了皺眉,您這可不是討價還價,怎麼比原先還高了五千萬?

我當然會解釋的,侯龍濤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您剛才的說法聽起來就好像完成了這筆交易,只有東星沾了GM的光兒,就好像是你們手裡百分之二十五的東星股份真的不會對GM有什麼大的正面影響,事實可不是那樣兒的吧?

那事實是什麼樣兒的呢?

我不否認,有了GM的加入,股民對東星的信心會有很大提高,反映到實質上就是股價的上漲,東星在國際上的知名度也會上一個大臺階,還可以進一步逼迫其它大的汽車企業購買我們的產品。但是,世界上最大的潛在市場是哪裡?

中國大陸。蘇棧看出對方是要自己回答這個問題。

對,中國大陸的市場我開發了還不到四十分之一,我們並不真的迫切的需要國際市場,國際知名度對我們來說更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估計上漲了,是咱們雙方手裡的股份都升值,不是只有我們的升,GM的保持原價;本田、豐田已經在幫我們做逼迫其它企業的工作了,我們並不真的需要GM,你們的加入不過是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加快我們擴張的速度罷了;侯龍濤說到這裡,在空中一攥拳,顯得很有霸氣,你們得到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能得到百分之二十五的分紅,東星現在的利潤有多少,你們肯定清楚,東星未來的利潤有多大,Sky is the limit。我的這些說法,蘇先生是否同意呢?

蘇棧心裡是很同意對面意氣風發的年輕人的話的,但他絕不能把自己的這種思想表露出來,侯先生有點兒太樂觀了,市場環境、政治環境都是極不穩定的因素,很難說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

雖然沒有一項投資是保賺不賠的,但如果你們真的認為東星的優勢在短時間內就有可能消失,咱們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裡了。侯龍濤重新戴上眼鏡,我覺得我已經把我方的立場闡明了,這是一樁互惠互利的生意,根本不存在GM進行無形資產投資的問題,一億五千萬是一個非常公平的價格,不過既然貴方想要討價還價,我們也就只好從兩億叫起,否則你們會覺得我們沒有誠意,一點兒利也不讓。

雙方開始在價錢的問題上你來我往,幾乎是寸土必爭,一直到休會之時也沒有達成一致,好在時間有的是,今天不行,明天再繼續。

Michael Sha回到了酒店的房間裡,撥通了一個紐約的電話,你說的沒錯,侯龍濤這個人還真是有點能力的。

又遇到麻煩了?

沒有,只是要說動他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罷了。

不著急,還有時間。那個姓蘇的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

那就好,你在北京玩兒的開心點兒。

不用你說。Michael Sha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整整三天,到了星期五下午休會的時候,雖然雙方的分歧在縮小,但真要達成雙方都滿意的協定,還需要假以時日…

星期六中午,侯龍濤和兄弟們一起把文龍送到了機場,幾個人到得比較早,在候機大廳外面邊抽煙邊聊了會天。

肏,這還是我第一次出國呢。文龍揉了揉鼻子。

怎麼了?有點兒緊張?

還真有點兒。

沒事兒,大胖過來摸了摸了文龍的頭頂,糊擼糊擼瓢兒,嚇不著。

去你大爺的。文龍笑著把大胖的胳膊撥拉開了。

說正經的,說正經的,大胖板起臉,握住了文龍的雙肩,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孩子長大了,應該出去闖闖,見見世面。

你丫那個德行,滾滾滾,文龍從大胖的身邊蹦開了,說的跟他媽我爹似的。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別鬧了,該進去了。

劉南摟住文龍,走進了候機大廳,教你的那幾句話記住了嗎?

I'm from Beijing,China。I'm here for business。My English is not very good。Passport是護照,Visa是簽證。

Very good。劉南轉過身來,這小子沒問題。

得飛多長時間啊?文龍回過身,看著侯龍濤。

十六、七個小時吧。

我肏,那還不坐死了?

哼哼,頭等艙,就別抱怨了,是在沒事兒幹就拉個空姐兒逗逗貧。

行,我要是看上哪個,回頭打電話告訴你,你先幫我看著。

沒問題。侯龍濤拉了拉文龍西裝的領子,雖然我已經打了招呼,畢竟是在外面,機靈點兒。

放心吧。

OK,滾吧,小丫那。侯龍濤右手握住了文龍的右手,左手在他大臂上用力拍了拍…

十八小時之後,文龍走出了紐約甘迺迪機場,等候多時的田東華立刻上來跟他來了個擁抱。

呵呵呵,華哥,我可不習慣這種美國習俗。

就是,誰願意跟你抱啊?左魏把田東華撥拉開了,沖後面招了招手,跟她抱。

一個大胸大屁股、長腿金髮的美女扭噠扭噠的走了過來,林先生,我是您的專職翻譯Tina,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說。她的中文相當的標準。

哈哈哈,OK,OK,先擁抱一下兒。文龍一把將那個洋妞抱住了,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屁股,一流兒貨色。

走吧,走吧,左魏拍了拍文龍的肩膀,先回酒店再說。

幾個人來到停車場,上了左魏的寶馬745。

一輛黑色的雪佛萊SUV也跟著發動起來,裡面坐著四個俄羅斯大壯,副駕駛那邊的那個撥通了手機,葉卡捷琳娜小姐,那個中國人到了。

你們照顧好他。

不遠的地方,一輛淩志CS400裡的幾個亞洲人也在注視著左魏他們…

文龍,先到我房間裡來一趟。田東華在門口向文龍招了招手。

好,這就來。文龍在Tina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放水等我,咱們洗個鴛鴦浴。他交代完才離開。

那個女人是侯龍濤派來盯著你的?田東華把自己套間的房門關上了。

九成兒九。

最近情況如何?

哼,你說呢?文龍給自己倒了杯洋酒,為了向他證明我已經完全對玉倩失去興趣了,我幾乎天天都跟一些爛女人鬼混。

玉倩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自從侯龍濤逼他搬進新房之後,她就成了籠中鳥兒,文龍一揚脖,把酒喝光了,作痛苦狀,我都一個多月沒見過她了。

侯龍濤怎麼會放你過來的?

我跟他說我想過來跟你學學有關上市的事兒,他也樂得把我支走,省得天天怕我跟玉倩死灰復燃。

嗯,你先休息一下兒吧,咱們有什麼都明天再說。

唉,歇不了啊。文龍拍了拍自己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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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2 22:47:34 | 顯示全部樓層
談判的進展並不像預料的那麼順利,再加上昨天剛把自己最親的弟弟送走了,讓他一個人去闖龍潭虎穴,侯龍濤的心情有點鬱悶,這是人類共同的正常反應,是不受控制的,並不會因人而異。

但每個人消除鬱悶的方式就有所不同了,對於侯龍濤來說,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肆無忌憚的淫亂,不過她當然不會把愛妻們作為發洩不良心情的對象的…

施雅穿著一條藍色長裙、一件藍色半長袖女裝,從社區裡走了出來,腳下十釐米的Pump高跟鞋在石路上敲出清脆動聽的嗒嗒聲。

女人鑽進了路邊的一輛Benz S600裡,抱住了後座上的侯龍濤,和他濕吻了起來,樣子有點饑渴,嗯…嗯…咱們去哪兒啊?

去醫院。

醫院?

你就別管了,侯龍濤從旁邊摸出一根粉色的振動棒,淫笑著看著女人,你不是快要移民了嗎?再好好兒的玩兒你幾次。

你…你幹什麼?施雅望著男人那張充滿色欲的斯文面孔,知道今天又有的爽了,只覺下面的體腔已經濕潤了。

哼哼哼。侯龍濤用行動作出了回答,他把女人長裙正面的一列金色的扣子全解開了,將淺肉色的褲襪和純白色的Brief內褲從她的大屁股下麵扒到她的大腿處,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慢慢的把按摩棒連根送入了她的小穴裡。

啊啊…施雅的屁股縮緊了,抬離了座椅,按摩棒很長,一直頂到了子宮。

侯龍濤又幫女人把內褲和褲襪穿上了,拿起一個遙控器,推開了開關。

嗯…嗯…嗯…施雅的臉立刻就紅了,身子也抖了起來,雙臂壓在自己的小腹上,上身下壓,就好像肚子疼一樣,啊…龍濤…

侯龍濤摟住了女人的肩膀,隔著衣服揉著她的奶子,慢慢兒享受。

方莊離劉家窯非常的近,開了沒幾分鐘就到了。

侯龍濤在頭前開路,星月姐妹攙扶著面色潮紅、目光迷離的施雅跟著他進了一座十幾層高的居民樓。

在五樓的一套單元裡,七位元美女跪在地毯上,恭恭敬敬的迎接幾位客人的到來。

最前面的是穿著和服的櫻花玉子,身後使她的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兩個女孩都穿的是豔粉色的胸罩、內褲、吊襪帶、乳白色的絲光長襪和白色的高跟鞋。

再後面是春夏秋冬四忍,她們也都只穿著內衣、吊帶襪和高跟鞋,春忍的是嫩綠色,夏忍的是火紅色,秋忍的是淺黃色,冬忍的則是純白色。

侯龍濤喜歡這種充滿多鐘女人香氣的房間,一進來就讓人精神為之一振,都起來吧,他輕浮的挑了一下玉子的下巴,說多少次了,你不用見我就跪。

謝謝主人。美女們都站了起來。

侯龍濤坐到一張柔軟的躺椅上,椅背的角度使他能舒舒服服的看到整間屋子。

四忍湊過去,兩上兩下的為男人寬衣解帶。

嗯…侯龍濤庸懶的扭了扭脖子,在家的時候,更多的是他伺候幾位老婆大人,到了這,他可以完完全全的當大爺。

玉子背對著男人,在女兒們的幫助下,把和服脫了下來,白色的襯衣順著光滑的背脊滑落到地上,露出了豐滿的性感身體,雪白的圓臀肥美鼓翹,絲毫不輸給她的女兒。

侯龍濤已經是赤身裸體了,春忍和秋忍跪在他的兩側,在的胸口親吻,冬忍和夏忍在下麵舔舐著他的雙腿。

星月姐妹把施雅架了過來,幫她在男人的雙腿間擺好了姿勢,把她的長裙卷到腰上。

施雅撅著豐臀,右手握著男人的大肉棒,津津有味的吸吮起來,左手揉著他的睾丸、摳弄他的會陰和肛門。

侯龍濤可以從對面牆上的大鏡子裡看到施雅被褲襪包裹的大屁股,陰道口部位的內褲還在微微的顫動,很有女人味,很有熟婦的風情,不錯。玉子,你們快開始吧。他把一隻腳伸進了女人的跨間,用大腳趾在陰蒂的位置上頂著。

玉子把雙手舉了起來,任由女兒們把自己的手腕用從房頂上垂下來的繩子拴住。

太緊嗎?

沒有。

那我們可要開始了。櫻花飛雪和姐姐一左一右的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

好,主人,請您欣賞。玉子閉上了眼睛。

智姬托起一個盛滿了切成小方塊的瓜果的盤子,慧姬用嘴對嘴的方式把水果喂給男人。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去來兩個裝滿冰塊的碗,一人含了一塊,吻住了母親的雙頰。

啊…玉子皺起了眉頭,打了個寒顫,脖子都縮起來了。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邊揉弄著母親的球形乳房和屁股蛋,邊順著她的身體慢慢的往下吻,在她的肌膚上留下道道水痕,兩人吻到了玉子敏感的腋下,使她身體的更加激烈的顫抖起來。

男人的陰莖已經被施雅舔舐得濕淋淋的了,發出黑亮的光芒,她仍舊盡心竭力的吸吮著龜頭,那種被大雞巴插入喉嚨深處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快樂的眩暈。

侯龍濤左手把玩著春忍的乳房,右手揉著秋忍的豐臀,老二被美女含著,四條滑嫩的舌頭在身上游走,還能不停的享受愛妻的唇舌和新鮮的瓜果,真是好不滋潤。

當兩塊冰塊壓住了嬌嫩的乳尖的一瞬間,玉子乳頭的硬度達到了最高,啊…她平坦的小腹一陣收縮,身子抽搐了兩下。

嗯…侯龍濤看著面前三母女極其性感誘人的表演,只覺一陣肉緊,他伸出了雙手,寶貝兒…

星月姐妹趕緊過來握住了男人的手。

啊…啊…侯龍濤的身體繃緊了,往上一挺屁股,雅姐姐…好…好嘴吧…

星月姐妹感到了男人手上的力量,就好像能知道他現在有多爽一樣,心裡也是一陣激動,自己和愛人是靈肉相通的,老公…

嗯…施雅緊緊的皺著雙眉,大量的精液快速的注滿了自己的小嘴。

侯龍濤用手指在空中劃了個圈。

施雅邊咽著嘴裡的營養品,邊在躺椅上轉了個身,把褲襪美臀對準了男人。

侯龍濤起身跪倒了女局長的身後,捏弄著她的肥臀,嘶啦一聲,把薄紗般的褲襪撕裂了,撥開已經濕透了的白色內褲。

失去了阻擋,施雅體內的按摩棒撲的一聲被她很有彈性的陰道內壁擠了出來,掉落在躺椅上,還在嗡嗡做響呢,啊…她發出了一聲不知是空虛還是解脫的歎息。

侯龍濤抓著施雅的屁股蛋,把大雞巴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開始勻速的抽插,啊…好…很好…

龍濤…第一下的時候,施雅差點沒被撞趴下,然後每當男人粗長的肉棒插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大的張開檀口,就好像那根巨物把她的身體刺穿了,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她的感覺也確實是這樣的。

春忍撫摸著男人的胸背,在他的胳膊上親吻,秋忍則愛撫著他的臀部。

侯龍濤彎下腰,把施雅的上衣拉開了,像擠奶一樣的大力攥著她的乳房。

春忍用一雙柔軟的玉手在男人結實的背脊上按摩,秋忍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臀溝裡挫動,按壓著他的肛門。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把母親轉了個身,抱住她的雙腿,在她白花花的飽滿臀瓣上的親吻,用冰塊為她火熱的肌膚降溫。

玉子不斷的打著冷顫,因為肌肉的僵硬,她身體的扭動顯得很機械。

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一邊品嘗著母親的美臀,一邊斜眼往著正在狂肏施雅的主人,目光中充滿挑逗。

侯龍濤只覺秋忍的手指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裡,他緊緊的捏著施雅的奶子,放開了精關。

啊…!施雅大叫一聲,先是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緊接著子宮就被火燙的陽精擊中了,強烈的高潮使她腦中一片空白。

侯龍濤放開了被自己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豐乳,翻身下了躺椅,淫笑著向玉子走去。

夏忍和冬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帶假陽具的內褲,她們把施雅翻了個身,一個跪在躺椅下,肏她的嘴巴,另一個跪在躺椅上,肏她的小穴。

侯龍濤左臂抱住玉子,把舌頭伸進了她嘴裡,右手揉著她的乳房。

嗯…唔…玉子貪婪的吸吮著男人的舌頭,主人的垂青還是很能讓她興奮的。

櫻花清影新拿了一塊冰,用兩根手指把它頂進了母親的陰戶裡,主人,準備好了。

啊…雖然玉子早就知道會這樣,但還是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侯龍濤轉到了玉子的身後,雙手抓著她的奶子,向前一挺屁股。

兩個人同時大叫了起來,女人的子宮和男人的龜頭中間隔了一塊冰,刺骨的冰涼感從那一點向他們的全身擴散。

雖然這不是正經的冰火九重天,但火熱的陰道和陰莖,加上冰塊,也才不了太多了…

第二百零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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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9-3 18:24:36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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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2:4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五章 不亦樂乎(下)

華哥,咱們下一步該怎麼做啊?文龍雖然已經休息了一晚上,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仍舊是一副無精打采難印br  
沒有什麼可做的,除了老老實實的待著。田東華漫不經心的看著手裡的紐約時報。

什麼意思?文龍放下了咖啡,樣子有點驚訝。

田東華抬了抬眼皮,你現在必須抱著一顆平常心才行,跟你說過的,五年之內咱們都很難再有機會了。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我飛了半個地球兒跑到這鬼地方來,還以為你有什麼新計畫呢。

叫你來就是怕你忍不住自己先動手,打草驚蛇。

肏,神了。文龍在心裡暗贊了一句。

對了,那個GM的代表團談得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談判談得無聊死了,文龍點上煙,侯龍濤已經同意出售四分之一的股份給GM,現在天天就是像在自由市場上買菜一樣的討價還價。

嗯,今天打算幹什麼?

沒計畫。

讓那個Tina帶你出去轉轉吧,美國是富人天堂,花錢絕對是一種享受。

好吧,文龍起身整了整衣服,先去跟她幹一炮兒。雖然他心裡只有玉倩一個人,但他要真的禁了欲,那可就太假了…

又經過了兩天枯燥無聊的你來我往,GM的報價仍舊沒有上一千萬,侯龍濤感到有點困惑了,把各方面的因素都計算到其中,一千五百萬的價格是非常合理的,甚至都有點低了,對方卻不買帳,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環節沒有考慮到。

星期三中午休會之後,侯龍濤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往大轉椅上一坐,摘下眼鏡,閉上眼,仰著頭,做了兩次深呼吸。

茹嫣跟了進來,轉到男人身後,給在他做肩頸的按摩,談得很辛苦嗎?

侯龍濤用左手按住了愛妻的右手,沒什麼,寶寶,親親我。

茹嫣托住男人的下把,讓他仰起頭,低下螓首,含住了他的嘴唇。

桌上的通話器響了起來,侯龍濤按下按鈕,什麼事兒?

侯總,對面是侯龍濤的另一個秘書,GM的蘇先生想見您。

請他進來吧。侯龍濤皺了皺眉,剛剛才開完會,下午還會繼續,真不知道有什麼必要現在私下來見自己。

茹嫣過去打開門,把人請了進來。

侯龍濤指了指對面的轉椅,蘇先生,請坐,您有什麼事兒嗎?

私事兒。

請說吧。

這…蘇棧看了一眼旁邊的長腿美女,突然顯得有點局促不安。

我出去做事了。茹嫣很懂事的離開了。

棧兄有什麼就說吧。

我…這個…嗯…蘇棧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談判時那股靈牙利齒的勁都消失無蹤了。

哼哼,棧兄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我能幫的一定幫。

那好,蘇棧用力的一點頭,好像是下了決心,我昨天看到你在走廊裡跟一對兒雙胞胎說話,你認識她們?

對。侯龍濤點了點頭,臉上還掛著笑,心裡卻已經開罵了,老丫那不會是看上我媳婦兒了吧?你他媽開口,開口啊,你丫敢說出來,我在這兒就廢了你雜種肏的。

嗯,她們倆有一個朋友,梳了一條很奇怪的辮子,那個女孩兒,你也認識嗎?

認識。侯龍濤一聽就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心愛的小白虎,您怎麼知道她們是朋友?

我第一天來的時候,在樓下看見她們在一起來著。你能把她找來,讓我見見嗎?

幹什麼?侯龍濤這句話的語氣已經帶了點敵意了,她是我女朋友。

噢,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見見她,沒有別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見她?

蘇棧沒有回答,臉上出現了神往的表情。

你不跟我說,我可不會答應你。

唉…蘇棧歎了口氣,他扭回頭來,剛想說話,突然注意到了辦公桌上的好幾個像框,他一把抓起了其中的一個,裡面是一張司徒清影一身皮裝,騎在那輛大哈雷大衛斯上的靚照。

侯龍濤沒反應過來對方要幹什麼。

這…她…這…這…蘇棧死死的攥著那個像框,雙手顫抖,臉色煞白,那天還看得不很真切,今天算是瞧了個明白,啊…她…

你怎麼了?侯龍濤從辦公桌後繞了出來,蘇先生?棧兄?

她…她…她叫…叫…叫什麼?

司徒清影。

司…司徒…司徒…啊!蘇棧大叫一聲,仰頭就倒。

棧兄!侯龍濤趕忙上前一步,把蘇棧扶住了,猛掐他的人中,扶著他坐到了大沙發上,你沒事兒吧?我給你叫救護車吧。

啊…不用…不用,蘇棧捂著自己的腦門,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什麼不可能?

她母親…她母親…蘇棧的眼睛裡已經有了淚水,她母親是不是叫…叫…叫小川玉子?

侯龍濤一下從沙發上竄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蘇棧,結合所有的現有資訊,他得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結論,司徒志遠?

聽到對方說出這四個字,蘇棧這個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竟然失聲痛哭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二十多年的思念、迷惘、期盼、等待、找尋都即將有一個結果了。

她的真名兒叫櫻花玉子。侯龍濤猜想當初玉子並沒有用自己真實的姓氏。

嗯?司徒志遠抬起了頭,我…我不管她叫什麼…

侯龍濤掏出根煙遞到對方面前。

司徒志遠接了煙,又在年輕人的打火機上點燃了,剛剛吸了一口,立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原來他根本就不會抽。

侯龍濤坐回自己的大轉椅上,自己也點上一顆,他按下通話器,茹嫣,通知所有人,下午的會議取消,就說我身體不舒服,明天早上再繼續。

清影…清影…她多大了?

他是你女兒,如果這是你想問的。

司徒志遠一下站了起來,呼吸都不均勻了,你…請你帶我去見她們。他可能覺得自己的語氣太生硬了,又加了一句,求求你…

侯龍濤沒動地方,斜眼看著司徒志遠,現在越看他,還真就越覺得他在眉宇間跟自己的小白虎有幾分相像,你第一眼看到清影,就覺得她跟玉子很像,這也就是為什麼第一天談判的時候你會魂不守舍?

司徒志遠沖到了辦公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表情急切,求你了,我想見她們,我等了二十二年了。

侯龍濤的手指向下點了點,示意對方坐下,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司徒志遠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他明白侯龍濤現在的立場,很明顯,現在保護玉子母女是他的責任,如果自己的說法不能讓他滿意,他是絕不會讓自己進入清影她們的生活的,你先告訴我,她們好不好?

我很愛清影。

好,司徒志遠慢慢的坐進轉椅裡,我父母以前都是在外交部工作,我高中畢業那年,他們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公派留學日本的名額,我就對東京上大學了。很平淡的過了三年多,有一天我和一個日本同學出去吃飯,碰到了幾個他的高中同學,大家就在一起聊天兒。

他們是右翼分子?

你怎麼知道?司徒志遠的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一陣發冷。

不是猜的。

不是?

不是,有人告訴我。

如果以前還有一絲懷疑的話,司徒志遠現在完全確信桌後的年輕人跟自己要找的人有著極為密切的聯繫,否則這些細節他是不會知道,說了沒幾句,那幾個傢伙就開始說什麼皇軍在南京的豐功偉業,我一下兒就急了。原來我們那天可不是什麼碰巧碰到了,他們和我的那個同學都是一個日本右翼團體青年團的成員,因為我曾經在中文報紙上發表過譴責日本軍國主義死灰復燃的文章,他們就是沖著教訓我來的。

美女救英雄,對你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

你…司徒志遠太明白侯龍濤這句話的含義了,玉子…玉子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麗、最可愛的姑娘,我愛她。

那為什麼還離開她?

我是公派留學生,我沒的選擇,其實根本不是什麼選擇不選擇的問題,生我養我的祖國和父母,我怎麼可能留在日本?我怎麼可能不回國?

是啊,那個年代的人。唉,短短二十年,咱們的國家發生了太大的變化。

司徒志遠不知道侯龍濤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感慨,這也不是他現在考慮的主要問題,我告訴玉子我要回國了,我求她跟我一起走,雖然我知道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我是真的希望她能跟我走。

你那會兒是不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愛她呢?

你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司徒志遠略微驚訝的看著侯龍濤,很難想像他小小年紀就對感情的事這麼清楚,卻不知那是因為他曾經有過相同的經歷。

有限,你繼續說吧。

玉子當時並沒有給我明確的答覆,她說需要考慮一下兒。當時不知道為什麼,我把我在北京的地址留給了她,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有不好的預感吧。從那天起,我就再也沒見過玉子,她再也沒來找過我。

你為什麼不去找她?

她從來沒告訴過我要怎麼才能聯繫她,我問過,我要她給我留下地址,她說她不能,她說我最好不知道,我就沒再追問。從她的言談舉止就能看出來,她不是出自普通人家,說不定還是個什麼豪門望族呢,有苦衷也是正常的。

那一段時間一定很苦悶吧?侯龍濤想起了當初香奈失蹤時自己焦急的心情。

還真沒有,司徒志遠皺起了眉頭,好像是在努力回想當時自己的心情,那會兒已經鄰近回國的日子了,每天都是忙著打點行裝,挺忙的,閑不下來,而且總是想著大概她明天就會來了,到了第二天,又想大概明天她就回來了。也許是到了機場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很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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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2:53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天天都是在後悔中度過的,如果我當初努力的去找她,哪怕只是當我們常去的地方看看,沒準兒就能碰見她呢。

你也別太自責,玉子有意不見你,怎麼可能去你們常去的地方?再說了,就算你見到了她又怎麼樣?你一樣是要回國,她一樣是不可能跟你走的。

她為什麼有意不見我?司徒志遠猛的抬起頭。盯著侯龍濤,就好像是要在他臉上找到答案一樣,你一定知道的,你告訴我。

侯龍濤搖了搖手指,你的故事還沒講完呢,等你結束了,我才會開始。

簡單的說吧,我的生活變得枯燥無味,我每天都在思念她,每天晚上都是想著她的一顰一笑入睡的,呵呵呵,司徒志遠苦笑著搖了搖頭,可笑的是我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你都想不到我當時心裡有多苦。

侯龍濤當然想得到。

那會兒還不像現在,我想再去日本找她都沒有機會。八七年初的時候,我進了GM的北京辦事處,我把我所有的經歷都傾注到工作上,只有那樣我才能暫時的忘記她。哼哼,司徒志遠自嘲的一笑,結果我的業績成了整個辦事處最出色的,那個外籍經理對我特別的欣賞,八九年的時候,他幫我辦了手續,準備八月份的時候送我去美國培訓。

我想你改名兒和六、四有關吧?

你真能聯想。司徒志遠驚訝的看著侯龍濤,那時候我的精神生活何其的空虛,我根本就沒有精神生活,我跟著在西單的民主牆貼大字報,積極參加學生集會,因為我去日本留過學,被封為受過民族薰陶的先行者,居然在高自聯裡混出了點兒名氣,自然也就受到了公安機關的重視。那個外方經理覺得我再在北京待下去可能會有危險,就把我的培訓日期提前了,讓我在五月上旬的時候就去美國了。

那你跟那些大學生沒什麼區別,精神的空虛導致了對糟粕的全面吸收。

可以這麼說,但是有的時候,你犯了錯誤就沒有改正的機會了,我不得不改了名字,還加入了美國籍,只有這樣我才有可能回來。

蘇棧,蘇棧,侯龍濤念叨了兩邊,Su是Si Tu去掉I和T,Zhan是Zhi Yuan去掉I和Yu。

對,你知道整件事兒最具諷刺意義的是什麼嗎?司徒志遠摘下眼鏡,右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我父母…我父母是忠誠的GCD員,他們在長安街上勸阻別人不要砸搶軍車,被那些舉著民主大旗的暴徒活活踩死了,哈哈哈。

侯龍濤沒有說話,對方的笑比哭還難聽,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我在國內無牽無掛了,一直在美國GM Investment Group裡幹,從最底層的職位一直到現在的VP。

所以你一直也沒回來過?

最開始的幾年我不能離開美國,身份辦好了之後,我所有的假期都是在東京度過的,十三個聖誕假期,十三個年假,我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家私人偵探所,在報紙上登了多少尋人啟事,從來就沒有過結果。

你登過尋人啟事?什麼內容?

我怕玉子確實是有苦衷,又不知道她的生活到底變成了什麼樣,萬一她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所以我從來沒在啟事上用過她的名字,只是很簡單的把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和情況登出來,如果她看到了,她會知道是我的。司徒志遠當然不知道媚忍的存在是極大的秘密,根本就沒幾個人知道,再厲害的私家偵探也找不到,玉子大部分時間又不關心時事,不怎麼看報。

還不用她的名字,你苦尋了那麼久,居然還沒到什麼都不顧的地步?

我必須要考慮她的處境。

好,好,侯龍濤確定了司徒志遠是真的還深愛著玉子,你結婚了嗎?

司徒志遠搖了搖頭,我只愛過一個女人,我只有過一個女人,那對於我來說足夠了。

侯龍濤差點沒從椅子上籀過去,本來覺得自己就夠癡情的了,沒想到今天碰到一位道行更深的大仙,而且他的語氣還那麼的平靜,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你不覺得自己傻嗎?

怎麼傻了?

就像你自己說的,你連她的死活都不知道,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你就為她守活寡?

你沒見過青年喪偶的人一直單身到老嗎?他們明知道和愛人已是陰陽相隔,我卻還沒有完全喪失機會,不是嗎?

那她要是已經愛上別人了呢?她要是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你的付出不都白費了?

是嗎?司徒志遠的表情有點黯然,他以為侯龍濤是在用一種婉轉的方式勸告自己不要打擾玉子的生活,雖然並非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難接受。

我是說如果,如果。

如果?司徒志遠的眼睛裡又有了神采。

如果。侯龍濤鄭重的點了點頭。

感情本來就沒有公平不公平的,不是每一分付出都會有回報的,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OK,如果現在玉子是單身,但她的過去可就不像你這麼清清白白了,你有什麼想法?

我失去過一次了,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她要是不要你呢?



呵呵呵,侯龍濤離開座位,走到司徒志遠的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嚇著了?

你…你就別再折磨我了。她…她一個人把我們的女兒帶大的?

你的女兒是自己長大的。

什麼意思?

侯龍濤聽夠了別人講故事,該是他動嘴皮子的時候了,他最開始解釋的就是當初玉子為什麼沒有再露過面,不過並沒有說明玉子最厲害的功夫是什麼。

司徒志遠半天都沒出聲,要讓一個普通人消化媚忍這個概念,確實是需要點時間的。

玉子不見你是為了讓你能活下去,讓她自己能活下去,讓你們的女兒能活下去。

我…我明白…

侯龍濤接著說出了是如何被送到北京的。

司徒志遠捂著臉哭了出來,我…我搬家了,可…可…可就是搬到了三公里以外的地方,我的女兒啊…清影…

你也別太難過,侯龍濤又轉回了辦公桌後,點上煙,好在她也沒受什麼苦。

是…是啊,清影…

說點兒開心的。侯龍濤就像告訴玉子那樣,把自己怎麼和清影好上的經過講了一遍。

那段經歷挺有傳奇色彩的,有點歡喜冤家的勁頭,聽得司徒志遠臉上都有了笑容,不過這麼說來,你是怎麼認識玉子的?又是怎麼知道她是清影的母親的?

嘿嘿嘿,侯龍濤把跟Honda和Toyota的恩怨說了,玉子她們是受雇去殺我的,結果陰差陽錯,我成了她們的新領導人,細節跟你就沒什麼關係了。玉子和清影長得那麼像,腳上又有一模一樣的文身,一問就問出來。我把媚忍都弄到北京來了,也算讓玉子她們母女團圓。

真是像天意一樣。

是啊,對了,除了清影之外,玉子還有兩個女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你能接受嗎?

她們的父親…

我都不知道她們的父親是什麼人,根本就無關緊要,玉子只不過是遵從她們家族的傳統罷了,跟感情沒關係,我敢打賭,如果她有的選擇,她只會給你生孩子的。

對,你說得對,司徒志遠抹了一把臉,我不會介意的,我能接受。

那就好,幾那天就這樣兒吧,你回酒店休息一下兒。

你…我…你不帶我去見她們?

別光想著自己,我得先徵求一下兒她們的意思啊,就這麼把你往她們面前一放,你想讓她們做什麼反應?

對對對,司徒志遠也知道是自己太急了,那…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你有沒有什麼信物一類的東西啊?

司徒志遠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白色綢緞的小香包,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櫻花,這是玉子給我做的,二十二年了,我每天都帶著它。

岳父大人,我想你不再適合做我的談判對手了。侯龍濤接過了對方手裡的小布袋。

司徒志遠很高興侯龍濤能這麼說,證明他有信心讓自己一家團聚…

第二百零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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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3:5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六章 大惑不解

肏!侯龍濤把手裡的手柄扔了出去,往大沙發背上一靠,他又被電腦打死了。

司徒清影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怎麼跑了來?不用開會了?

有比開會更重要的事情。侯龍濤對女孩勾了勾手指。

你又想起什麼壞主意了?司徒清影側身坐到了男人的腿上,摟著他的肩膀。

侯龍濤箍著美人的細腰,握住了她的一隻玉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磨擦,小白虎,我愛你,我答應過你給你幸福,我也一直在盡力…

你得絕症了?

怎麼說話呢?侯龍濤在女孩的手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你真是沒情調。

呵呵呵,司徒清影笑了起來,托住男人的下巴,把舌頭伸進了他嘴裡,讓他吸吮了一陣,你可真夠可愛的,我也愛你。

侯龍濤緊緊的抱住了美人的身體。

司徒清影在男人的頭頂上吻著,婆婆媽媽,像個小丫頭,有什麼就直說嘛。

我找到你爸爸了。侯龍濤能感到女孩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抱得緊,她肯定會竄起來的。

…司徒清影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感到過分的開心,或是過分的傷感,親生父親這個概念對於她來說就像親生母親一樣的模糊,除了一時的驚訝之外,她並沒有太多的想法。

侯龍濤放開了女孩,我答應過幫你找到他的。

我從來沒要求過。

嗯?侯龍濤皺了皺眉。

傻瓜,司徒清影吻了吻愛人的嘴唇,謝謝。你是怎麼找到的?

等一會兒再說,我已經讓你媽媽趕過來了,等她到了,一起說。

我怎麼可能等得了?司徒清影表情猙獰的瞪著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不知道人有好奇心的?這種事情沒法兒忍的。

當當當,有人敲了敲門。

請進。

玉子走了進來。

媽。司徒清影從男人的腿上蹦了下拉,過去拉住了美婦人,一臉的興高采烈,雖然自己對於父親沒有什麼特別深厚的感情,但從過去的對話中,已知道母親對他還是情深意重的,相信今天的消息對母親來說,一定是個天大的喜訊。

怎麼了?玉子看著心愛的女兒,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開心。

你還擺什麼臭架子,快說啊。司徒清影沖著男人一瞪眼。

侯龍濤站了起來,拉起玉子的一隻手,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個小香包,放在了她的掌心上。

玉子低著頭,沒有一點反應。

你放心吧,我是媚忍的主人,我批准,沒人幹說什麼的。侯龍濤知道美婦人在想什麼,自己對她的忠心有很深的瞭解,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女人了。

撲通一聲,玉子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捧著那個香包,捂在臉上,雙肩劇烈的顫抖著,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侯龍濤掏出手機,撥通了司徒志遠的電話…

哭了哭過了,笑也笑過了,司徒志遠一家三口算是團圓了,不過他當然沒有人告訴他侯龍濤和玉子的真實關係,他知道了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所以他沒必要知道。

四個人就在司徒清影的娛樂城的餐廳裡要了個包間,算是團圓飯。

龍…龍濤,我不知道該…該怎麼謝你…司徒志遠握著侯龍濤的手,雙唇微微顫抖,聲音哽咽。

沒什麼好謝的,都是陰差陽錯,我並沒做什麼。

你就別謙虛了,司徒清影坐在愛人的身邊,側身抱住他的一條胳膊,探頭在他的臉上親著,大部分都是你的功勞。

無所謂什麼功勞不功勞,有個好結局就行了,大家最終能在一起,比什麼都強。

對對,能在一起就比什麼都強。司徒志遠握住了玉子的手,扭頭望著她。

玉子沖著男人微微一笑,低下了頭,竟然有點靦腆,她等這天等得太久了。

司徒叔叔,咱們現在基本上已經可以算是一家人了,雖然我這個人做生意並不怎麼講原則,但我知道您是很正直的,現在看來,您必須要退出談判了。

你說得對,司徒志遠點了點頭,我今晚就會向Michael說明的,他的能力足可以勝任談判代表的職責的。

如果我問您GM的談判策略,是不是也有違您的原則呢?

龍濤,按理說,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不應該拒絕的…

那你就告訴他好了。玉子把頭靠在了司徒志遠的肩膀上。

這…

您也不用為難,我不問就是了。其實GM的談判策略是什麼樣的,我沒必要知道,我只知道我給出的價錢很合理。既然合理,我就一定會堅持,算是以不變應萬變。

雖然我作為GM的雇員,不能跟你討論GM的談判策略,但我作為你女朋友的父親,我想我還是可以跟你說說我的疑惑的。

你們真是的,一起吃頓飯還要談公事兒。司徒清影不滿的在愛人的腰間捅了一下。

別鬧。侯龍濤抓住了女孩的手,司徒志遠的用詞引起了他的興趣,司徒叔叔,您接著說。

如果咱們雙方的最終達成了協定,那怕真的是以五千萬成交,那也是一個十二億五千萬的合同,就算是對於GM來說,這也不是一筆小生意。這個數目的合同,在進行實質談判之前,至少要用兩、三個月的時間進行深入的市場調查、研究對手。但這次負責東星事務的團隊組建的非常倉促,我是一個月之前才接到通知的,根本沒有時間做充分的準備。

也許是因為東星的情況並不複雜呢?相對於那些摸爬滾打多年的大企業,我們還只是個新生兒,不論是內部組成還是外部環境,都處於一個相對單純的階段,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有可能,司徒志遠接過了玉子抵來的茶水,但那並不是最主要的。我被提升為VP剛剛沒多久,這是我接手的第一筆大生意,所以從我本身來講,我是非常重視的,在加上準備的時間並不充裕,我自己在下面做了很多功課,不光是關於東星集團,也包括我們自己的準備情況,力圖做到知己知彼。

GM的內部有問題?侯龍濤已經聽出些端倪來了。

十幾億、幾十億的美金對於誰來說都不是說拿就能拿得出來的。據我瞭解的情況,GM並沒有這筆預算,不僅如此,我沒能找到任何關於這個項目的檔,其他幾個GMIG的VP都不知道有這個項目。

嗯?侯龍濤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問題我都問過Michael,他說這些都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我的職責就是爭取低價收購。

你問他?為什麼他會知道的比你多?侯龍濤一直以為Michael Sha只是司徒志遠的助手。

代表團裡所有的成員,除了我和我的秘書是GMIG的之外,剩下的都是市場部的人,整件事都是由市場部運作的,這也是我的疑惑之一。

嗯…侯龍濤站了起來,叼上一顆煙,圍著桌子轉著圈。

你幹什麼啊?在男人繞回來的時候,司徒清影把他抓住了,坐下,繞的我頭都暈了。

侯龍濤坐回椅子上,手放在了女孩的大腿上,那個Michael Sha是個什麼來頭兒?

他是市場部VP裡的一把手兒,雖然他在GM的資歷沒有我深,但他身居要職的時間卻比我長,自從從普林斯頓拿到MBA後,他就進入管理層了。

普林斯頓的MBA?侯龍濤靠到了椅背上,那是哪年?

九八或是九九吧,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侯龍濤眯著眼算了算,Michael Sha和田東華有可能認識,但要說這次GM對東星的收購是田東華的意思,又實在是說不通,GM更不可能是在為田東華進行收購,很難把這兩者聯繫到一起。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司徒志遠看到侯龍濤表情凝重,本能的感到他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我看您還是暫時不要把咱們的關係告訴Michael Sha了。

為什麼?

我們公司的常務總經理正在紐約處理上市的事宜…侯龍濤把自己和田東華的關係簡單的說了一遍,雖然他很可能跟這次的談判沒有任何關係,但我就是有點兒不踏實,我不想讓Michael Sha知道我知道您的想法。

可我不能再繼續作為你的談判對手了,如果不對Michael說實話,我用什麼理由呢?

這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侯龍濤仍舊是雙眉緊鎖…

晚上10:00多的時候,Michael Sha撥通了紐約的電話,那個老東西出事了。

怎麼了?

他在街邊的小店吃了不乾淨的東西,食物中毒,被送進醫院了,說是要留院觀察,看樣子是不能再主持會議了。

嗯…對面的人沉默了幾秒鐘,無所謂了,你主持吧,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但你一定要讓他參加會議,最後讓他簽字就是了。

怎麼讓他參加?

他在哪所醫院?

最開始是友誼醫院,後來侯龍濤聽說了,就在他穩定下來之後把他轉到順天堂去了。

那就沒問題,順天堂的高級病房都是Cyber Friendly的,開網路會議就是了,他要沒精力說話,讓他看著就是了。

OK。不過侯龍濤那邊沒有一點讓步的意思,我沒有信心說動他。

不要緊,你把剩餘的時間用掉就是了。

我會的。Michael Sha把電話掛斷了…

又是兩天的你來我往,什麼實質性的問題都沒解決,只不過是GM同意把價錢提高到一億兩千萬,但東星這邊還是非常的不滿意,不到一億五千萬絕不鬆口。

侯龍濤仍舊沒能把司徒志遠所提到的幾個疑點想明白,他必須找明白人問問了。

你要把四分之一的股份賣給GM?古全智抱著胳膊,皺著眉,很不高興的看著桌子對面的年輕人。

是啊,有什麼不可以嗎?侯龍濤有點不明白古全智的反應。

這麼重要的決定,你怎麼沒跟我說過?這麼大的一筆生意,為什麼外界都沒有報導?

您這一段兒不是一直在南邊兒爭一塊兒地皮嘛,我就沒打擾您,反正不是什麼生死攸關的事兒。保密是GM的要求,我也不想太早就聲張出去,免得萬一談不成,別人還以為GM認為東星實力不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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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4:35 | 顯示全部樓層
古全智靠進了大轉椅裡,你先說你的問題吧。

侯龍濤把疑點說了一遍,不得到一個合理的答案,我心裡不踏實。

你向GM公司求證了嗎?

當然了,我發了傳真,電話也打過了,都確認了有這麼一支代表團。

是什麼人?

傳真是GMIG的人給回的,我的電話直接打到一個Vice Chairman那兒了,至於是不是他本人,那我就無從知曉了。

GM沒有這筆資金,GM不想讓外界知道這次談判,錯誤的部門在負責這次談判,真正主持談判的是那個叫Michael的人,他和田東華有可能有關係,你覺得這些會是巧合嗎?

您說不是巧合?

你要覺得是巧合,你也不會來找我了。

可是這些事情能達到一個什麼目的呢?我是怎麼也想不出來,我的頭都要炸了。侯龍濤在腦袋兩側揮舞著雙手,可以說是呲牙咧嘴了。

答案當然不會是明擺著的了,我也不能馬上就得出個結論,你給我點兒時間,讓我仔細考慮考慮。

那也只能這樣兒了。侯龍濤起身告辭了,要說不失望是假的,但他也知道這題有點難…

侯龍濤摘下眼鏡,閉上眼,仰頭捏著自己的鼻樑,桌上放著一堆談判記錄,他已經看了好幾遍了,想從其中看出些端倪來,卻是毫無所獲。

如雲穿著肉色的華麗綢緞長睡袍,端著一杯冰鎮西瓜汁,走進了書房,有沒有點兒頭緒?

何莉萍跟在如雲身後,她的淺藍色睡袍是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式的,上面佈滿了性感的蕾絲和玫瑰花繡紋,胸前的兩團美肉擠在一起,惹火的要命,本來今晚就該是她和薛諾點燈的日子。

侯龍濤把眼鏡又戴上了,沮喪的搖了搖頭,她們都在幹嘛呢?

如雲走到男人的右邊,把飲料放在他面前,左臂搭在了轉椅高高的椅背上,身子也靠在了上面,小雲在教她們防身術呢。

防身術?侯龍濤大大的喝了一口西瓜汁,沁人心脾,他做了一個一條眉毛高一條眉毛低的怪表情,幹什麼?

大概是用來打你吧。何莉萍站在男人的左邊,把夾在煙灰缸上的香煙掐滅了,不抽就別燒著。

侯龍濤摟住了何莉萍成熟的身體,把她拉到自己的雙腿間,雙手扶住她寬寬的骨盆,一雙賊眼上下的瞄著她的誘人的身軀,故意把呼吸放沉重,她們要打老公,你們兩個都不知道制止?該怎麼罰你們?他說著扭頭色色的瞟了一眼如雲。

別看我,萍姐才是老大嘛。如雲把男人男人的臉推開了。

說得對啊,侯龍濤摸著何莉萍的大腿外側,把她的蕾絲窄裙推到了她的細腰上,她裡面根本就是真空,恥毛稀疏的陰戶一覽無餘,應該好好兒的懲罰這個大姐姐,轉過身去。

我可告訴你啊,何莉萍舔了舔微微發幹的紅唇,把身體轉了過去,你覺得是懲罰,我可覺得是享受。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自己的老婆都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面前這種蜂腰美臀對視覺有著極大的刺激,他的左手抓住了一瓣柔軟的屁股蛋,右手的中食二指並在一起豎了起來,噗哧一聲鑽進了美人下體的小開口裡。

啊…何莉萍撐著書桌,身體向上竄了一下,身體裡的異物開始活動,磨蹭著敏感嬌嫩的子宮,使一波一波的甜美快感傳遍全身。

真夠漂亮的。如雲反手在何莉萍的右臀瓣上輕輕的拍打著,啪啪的聲音悅耳之極,嫩肉的顫動更是養眼。

侯龍濤一邊猛摳著何莉萍的屄縫,一邊扭過頭,咬住了如雲的睡袍。

如雲會意的把睡袍從身上褪了下去,裡面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那一對圓滾的巨乳傲然挺立。

侯龍濤啃著嫦娥姐姐香噴噴的乳房,雙手都更加用力了,摳得何莉萍淫叫連連。

如雲左手托著自己的奶子,喂進男人的嘴裡,右手不再拍打何莉萍的屁股,改成了用力的揉捏,時不時的還去捅她的小屁眼。

何莉萍被玩得渾身發顫,美麗的大屁股縮緊了,她墊著腳尖,回頭盯著愛人,龍濤…老公…我…不…不行了…啊…

侯龍濤站了起來,吻著何莉萍的香肩,左手捏住了她的一顆大奶子,右手拼命的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美婦人的歡叫已經沒有了間隙。

侯龍濤埋頭埋頭猛摳著,直到女人大叫了一聲老公,陰精盡出了,他才向後一蹦,坐回了轉椅上,微微的喘著氣,哈哈哈,莉萍兒,爽了嗎?

何莉萍跪在地上,雙腿還在不停的發抖,雙手扒著桌沿,呼呼的喘著氣。

侯龍濤拍了拍如雲的豐臀,上去。

如雲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斜眼盯著男人,坐在了書桌上,雙腿大開,兩腳架在桌沿上,自己撥開內褲,指頭揉動著勃起的陰核,舌頭伸出口外慢慢的舔著嘴唇,沖他勾了勾手指,來啊,啊…老公…我要…她的聲音別提有多媚了。

哼哼哼,好一個又美又騷嫦娥姐姐。侯龍濤把轉椅向著桌子拉了一點,雙手托住如雲的大腿,哈下腰,伸長的舌頭貼在了她膩滑的陰唇上,往上一挑,鑽進了水汪汪的小穴裡,嘻溜嘻溜的舔了起來,像是小貓在從小碗裡舔水一樣。

啊…啊…如雲躺倒在書桌上,仰著頭,閉著眼睛,雙手揉著自己的球形豪乳,陰唇被男人含在口中吸吮的感覺讓她發出了腔調淫媚的呻吟,老公…啊…啊…

何莉萍跪著轉過了身來,下半身都鑽在桌子下,眼前就是男人劈開的雙腿,寬鬆的大短褲上有一塊巨大的凸起,就如同希臘神話裡天馬的那根獨角一般,唯一可做的就是伸手將它握住。

侯龍濤覺出了跨間美女的動作,把屁股抬了抬,方便她把自己的短褲脫了下去。

何莉萍把火熱的陰莖壓到男人的小腹上,粉嫩的舌頭舔著睾丸和陰莖的根部。

侯龍濤騰出一隻手,伸到下面抓住了何莉萍滿漲的胸脯,邊嘬著如雲的美穴邊含含糊糊的吩咐了一句,用奶子。

何莉萍已經和這個小夥子是老夫老妻了,就算他嘴裡含著別的女人的乳房,也能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美豔的熟婦把自己豐滿巨大的雙乳從內衣裡掏了出來,兩條胳膊架在男人的大腿上,雙手向中間擠壓著柔軟的奶子,將直立的大雞巴包裹住了。

嗯…侯龍濤滿意的哼了一聲,又開始專心致志的為如雲口交,她的屄縫火熱柔膩,還會向外噴灑甘美的蜜汁,讓人難以捨棄。

何莉萍捧著自己的一對大奶子,細嫩的乳肉磨擦著陰莖,低頭含著蘑菇狀的龜頭,用舌頭細心的呵護愛人的性器。

啊…老公…嘶…如雲緊緊的咬著銀牙,吸著涼氣,四根手指用力的撚著自己的乳頭,屁股一下一下的縮緊。

侯龍濤用舌頭挑撥著眼鏡美女陰唇頂端的那顆小肉粒,越動越快,右手的給她來了一個二指禪,飛速的捅著她蜜壺般的女陰,左手抱住了何莉萍的螓首,猛的一挺屁股。

嗯…嗯…何莉萍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兩條柳葉眉死死的擰到了一起。

啊…如雲歡快的大叫了一聲,渾身的美肉都抖了起來了,雙腳撐著桌沿,縮緊的豐臀抬了起來,久久沒有落下去。

連在一起的三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像是時間突然凝固了似的,三十多秒之後才從僵硬恢復了柔軟。

侯龍濤托著何莉萍的乳方,把她扶了起來,抱住她的大屁股,臉頰埋進她的奶子裡,深深的吸著氣,真是享受,嗯…

如雲從桌子上下來了,把何莉萍的玉面扭向自己,將從她口邊溢出的精液吃進了肚裡。

老婆…侯龍濤一展胳膊,把如雲也抱住了,雙手從後面伸進了兩條深深的臀縫中,輪流扣挖著四個小洞洞。

兩個成熟的美豔婦人同時呻吟了起來,被這個小流氓調戲褻玩是一件很愜意的事…

第二百零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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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5: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七章 政經一體(上) 8/30/2004

星期一是各大專院校新生報到的日子,侯龍濤把自己心愛的小寶貝送到了北大的學生公寓,在S600開進了宿舍區大門的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嘿嘿笑了起來。

怎麼了?薛諾抬起了身子,左手擦了擦自己口邊晶瑩剔透的口水,側身靠進了男人的懷裡,左手繼續套弄他的大肉棒。

沒事兒,侯龍濤笑著吻了吻美少女的臉蛋,就是想起當年我在北京上大學的那會兒,每年新生一到,我都會和幾個哥們兒一起到報到處選美,挺逗的。

哼,薛諾在男人的陰莖上輕輕掐了一下,玉倩姐姐說的沒錯兒,你就是一隻大色狼,原來從小兒就是一隻大色狼。

哈哈哈,侯龍濤隔著T-Shirt揉著女孩飽滿的乳房,你就沒跟那丫頭學點兒好的啊?

沒有。薛諾挺起了身子,把粉嫩的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嘴裡。

侯龍濤的雙手從美少女的女子短褲的下緣伸了進去,隔著純棉的小內褲,揉捏著她的屁股蛋。

Benz停了下來,薛諾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濤哥,我…我不想住校。

我知道,知道你捨不得家,捨不得我,我們也捨不得你啊。

那就別讓我住了。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那種朦朦朧朧的眼神真是讓人心疼。

我的小寶貝兒,侯龍濤親著美少女雪白的脖頸,先住一段兒看看,鍛煉一下兒嘛,挺有意思的。下午放學早或是第二天上課晚的時候就回家,兩個地方輪流住唄。等你的駕照下來,給你配輛車,那就更方便了。

好吧。薛諾噘著小嘴,不情不願的接受了男人的提議…

今天上午東星和GM的談判是在劉南的主持下進行的,侯龍濤並沒有出席,他剛送完薛諾就被古全智急傳到長青藤總部去了。

你的出售意向沒被批准。

什麼意思?侯龍濤坐在大沙發裡,邊點煙邊斜眼看了看辦公桌後的老狐狸。

有人不許你賣。

搞沒搞錯?侯龍濤皺起了眉頭,東星是我的,賣不賣是我的事兒,誰不許我賣啊?

對,東星是你的,但東星現在可不止是代表你一個人的利益。

這我還能不知道?侯龍濤當然明白對方所說的有人大概是指上層人物,可是我賣不賣股份對於他們又沒有影響,他們該收多少還收多少啊。

呵呵,古全智笑著搖了搖頭,真的沒影響嗎?經濟利益只是一方面。

陳了經濟利益還有什麼?

好,好,既然你覺得只有經濟利益,那咱門就先說說錢的問題。你在美國上市,持股的都是小股東,就算有機構持股,因為不可能控股,所以目的一定只是投資,持股的比例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實際上它們在公司的決策上仍舊是一點兒發言權也沒有,對嗎?

對。噢…侯龍濤恍然小悟了一下,他們是怕GM成了大股東之後,會對我今後所作出的決定指手劃腳?

是啊,GM成了東星的第二大股東,東星的不規範行為多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不能坐視不管了。

這也有點兒太杞人憂天了吧?有我主持大局,我不理會GM也就是了,他們也不敢真的怎麼樣的,我們有共同的利益嘛。而且相對來說,都是小數目,根本就不會引起GM的注意的。侯龍濤不以為然的撇著嘴。

如果你對GM的警告置若罔聞,它可以不惜代價的拋售東星的股份,那樣會打擊股民的信心,造成東星在經濟上的損失。GM還有可能向外界公佈你的違規行為,會很麻煩的。

他們瘋了?美國人是不會因為那種所謂的原則問題而放棄那麼大的經濟利益的。再說了,他們怎麼知道我違規?總不能沒有證據就胡說吧?侯龍濤一疵牙,不怕我告死他們?

哈哈哈哈,古全智被小夥子的樣子給逗樂了,董事會的會議他們不參加啊?你的財務報表兒不給他們啊?他們不會查帳啊?其實這些都是在理論上有可能發生的事兒,但在現實中的可能性並不大,所以我說了,經濟問題並不是主要的原因。

咱們痛快點兒行嗎?

可以。你想在美國上市,之所以沒有人攔著你,是因為你只要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現在要再賣百分之二十五,還是全部賣給一個美國大公司,這個險是他們…古全智指了指天,…所不願意冒的。

什麼險?

被人收購的險,你還不明白?東星只能姓'中',不能姓'美'。你忘了俄羅斯的廢鐵了?你現在腦袋頂兒上紅紅的,你的產品又那麼的燙,今後不知道還會有多少類似的事情要你做,你現在談生意的時候不能再只考慮經濟利益了,有的時候經濟利益都甚至都不在考慮範疇之內。

侯龍濤的臉上出現了略顯自豪的微笑,他很喜歡自己現在的身份,控股的問題我早就想了,相信您自己也算過了,被別人控股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們…古全智又指了指天,計算股份的方法和你有所不同。百分之三十上市之後,可以說是一點兒被別人收購的危險都沒有,因為我的百分之三點兒五加你的百分之四十八點兒八,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一的安全線,懂了嗎?

我跟GM有協議。

不管什麼協定不協定,反正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漂在外面了,那是絕對不能允許的,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靠。

那我只能賣百分之十八給GM了?

古全智搖了搖頭,除非你把南南他們手裡的股份都收回來。

為什麼?

他們才不管你和南南他們是什麼關係呢,你應該感到高興,在他們眼裡,只有你和我兩個人是值得信任的,股份在其他所有人手裡都不能算是完全的保險。

侯龍濤搓著腮幫子,噘著嘴想了想,那就重新再談吧,GM大概也會接受百分之十八,反正也不會再有更多的股份出售了。

沒必要,你繼續跟他們按百分之二十五談。

侯龍濤沒出聲,只是用表情表達了自己的不解。

種種跡象都表明這支GM的代表團有很大的問題,甚至有可能,是有很大的可能,是田東華派過來的。如果真是這樣,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打著GM的幌子收購你四分之一的股份。問題是,他如果有資金,而且目的又單純,完全可以直接找你買,價錢合適就行了。

對對,我想聽的就是這些。

一,古全智豎起了左手的小拇指,他的資金從哪兒來?二,既然他的目的不單純,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切,這不就是我問您的那兩個問題嗎?侯龍濤靠回了沙發裡,好像有點失望,您怎麼又翻回來問我了?

呵呵呵,別急,別急。古全智壓了壓右手,光是現在這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需要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咱們假設田東華能夠弄到這筆錢,不管他是從什麼管道,你知道第一個一百萬最難掙的道理吧?

知道。

好,既然他能弄到第一個四十億,那咱們就必須假設他能弄到第二個四十億,如果他手裡有另外一個四十億,他能做什麼?

那還用問?當然是在股市上收購東星的股份了。等等,等等,您是說他是真的想通過收購,控股東星?

只要他有資金。

不可能得逞啊,首先是GM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怎麼轉到他名下?其次,就算能轉,一有人開始惡意收購,咱們就會進行反收購,他需要從股市上買百分之二十六的股權才能控股,很容易就會被咱們破壞。

第二個問題很容易解決,你不要忘了,在美國開公司是不需要註冊資本的,在股市開個人帳戶更是易如反掌,如果有幾百上千的公司和個人購買東星的股份,咱們是根本無法察覺惡意收購的。

OK,那他的第一個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啊。

第一個問題是比較難,但也不是真的就沒辦法。古全智洋洋自得的點上了煙。

呵,侯龍濤無可奈何的苦笑一聲,要不然您是我老師呢,您有什麼陰招就教教我吧。

嗯…古全智眯著眼笑了笑,你知道GMIG的全名兒是什麼嗎?

GM Investment Group啊。

你知道Investment Group是什麼意思嗎?

投資集團啊。侯龍濤快被問傻了。

古全智沒說話,只是盯著年輕人揚了揚眉毛。

嗯?侯龍濤從對方的樣子可以看出來答案一定很簡單,他皺著眉撓了撓頭。

哼哼哼,投資集團可以用自己的錢投資,也可以用別人的錢替別人投資,用自己的錢,證券是自己的,用別人的錢,證券是別人的,自己只收點兒傭金就是了。

我從來沒聽說過GMIG有別的客戶啊,它不過是GM自己的投資部門罷了。

對,我也沒聽說過,但並不代表它不可以,它在法律上有證券經紀人的職能。

肏,侯龍濤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那GM要跟我簽的那個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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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5:38 | 顯示全部樓層
難就難在這兒了,如果他們真的跟你簽了,就是在客觀上承認了GM對股份的所有權,田東華就沒有了插手的機會,如果他們不跟你簽,你又不會賣,跟你簽一份沒有法律效力的檔成了他唯一的出路。

How?

如果是我的話,古全智揚起頭,撓了撓自己的喉嚨處,那個司徒志遠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How?

他不是剛剛被升為VP嗎?就來負責這麼大的買賣?現在看來,絕不是因為他多有才華,你推算一下兒,他被提升的時候,田東華已經到了美國了。

您是說提升他完全是為了讓他有資格在表面上負責這次談判?

沒錯兒。

那又怎麼樣呢?

根據你給我的談判記錄來看,一共有兩個協定要簽,一份兒是東星轉讓股權給GM,另一份兒是對於GM的如何處理那些股份的限制,你不覺得它們可以合併成一個嗎?

是可以合成一個,但是沒發覺這是田東華的陰謀之前,簽兩個和簽一個沒什麼實質上的區別。不過現在看來,區別應該是很大的,可我還是沒看出來他們到底怎麼能讓一份兒有效,一份兒無效。

一定是Michael Sha簽第一份兒,司徒志遠簽第二份兒。

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人簽?侯龍濤搖了搖頭。

要不然說算得精細呢,古全智撇了撇嘴,四個條件缺一不可。第一個是在不經意之間就確定了是簽兩個協議;第二個是說服你兩個協議要分開簽;第三個是司徒志遠先簽附加協議,Michael Sha後簽轉讓協定;第四個就是讓司徒志遠簽的檔變成無效的。

我都暈了。

你們的談判為什麼都現在還是處於保密狀態,新聞界全無知曉?

事先捅出去了,萬一談不成,對於雙方的市場形象都不好。

那談成了,是不是就要大力宣傳了?

那當然了。

簽字的當天是不是要邀請大量的媒體?

肯定的。

我想你一定是希望媒體能儘量的為你造勢吧?

是啊。

那你需要外界的經濟專家一類的人對你們另外那個協議大加猜測嗎?

有什麼好猜測的?侯龍濤又點上顆煙,目的很簡單。

對,表面上看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有控股的機會,但你表面上的目的越是單純,越容易引起別人的猜測,那些專家靠什麼吃飯?一定的知識和捕風捉影的能力。

嗯。侯龍濤點了點頭,對方說的很有道理,自己在美國的時候就經常看到所謂的專家們在電視、報紙上對大公司的商業行為進行各種的猜測,對於那些公司都是只有負面影響。

我估計等你們把價錢談得差不多了,他們就會提出這個問題了,既然我現在能說動你,他們大改也能說動你,本來這就是對雙方都有好處的事情。如果他們提出在頭一天秘密簽署那份附加檔,你會同意嗎?

侯龍濤搓著下巴想了想,大概會,沒必要擠在同一天簽兩份,而且當然是先簽附加的,免得他們先拿了股份就不認帳。

OK,那司徒志遠跟你簽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兒了吧?

對。

對於東星的股價來說,真正的利好消息是東星和GM達成了協議,所以你們什麼時候正式在檔上簽字,並不是非常重要,如果他們提出星期五簽署附加檔,下個星期一簽署轉讓協定,你會同意嗎?

如果時間趕在那兒了,沒有什麼不可以的。侯龍濤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你說Michael Sha他們知不知道司徒志遠在八九年的表現?

啊…肯定是知道的。

假如星期四的時候突然有人向國安局舉報,當年一個受通緝的政治犯,現在改頭換面,又潛回了國內,你說會有什麼結果?

他現在是美國籍。侯龍濤忘了自己有沒有把這個細節告訴對方。

我知道,他的情況雖然有點兒複雜,但還沒複雜到公安機關處理不了的地步,從現行法律角度講,至少能扣留他四十八小時。但考慮到他現在的身份,大概會先用一天到一天半的時間進行核實、請示工作,然後再請他去喝。田東華也不是完全無根無底的人,國安的人幫他一個小忙兒,扣留司徒志遠的事兒應該不成問題。這麼一來,他可就不能參加股份轉讓協議的簽字會了,你會為了他而把儀式推後嗎?我看不會,他一進去什麼時候能出來誰都說不好,也許一天,也許一年,對不對?

那我就只能跟Michael Sha簽了,侯龍濤站了起來,背著手在屋裡慢慢的踱著步,臉上掛著笑容,真是有一套。OK,司徒志遠被抓,他簽的那份兒協議還是有效啊。

如果他在簽約前已經被解職了,那份協議還有效嗎?

這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的確不簡單,古全智得意的一笑,不過我想出來了一條可行的辦法。

您說,您快說。侯龍濤都快急死了。

你說是誰向國安局告的密?

這…這還有誰不誰的?隨便找個人不就完了。

嗯嗯嗯,古全智搖了搖手指,GM總部親自告密。

What?

GM總部親自發給國安局一份傳真,說是剛剛發現蘇棧就是中國的通緝犯司徒志遠,已經將他解除了職務,他的一切行為都不再和GM有關。

它不可能光給國安局發而不告訴自己代表團的人啊,也就是說Michael Sha不可能不知道,這沒法兒自圓其說啊。

GM當然也會給自己大代表團發傳真,可他們用的是酒店的傳真,GM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從酒店那裡取走傳真,包括司徒志遠,只需要有一個GM的職員看到他取了,但沒被他看到就行了。當然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光發傳真可不保險,一定會給Michael Sha發E-mail的,也許E-mail被司徒志遠刪掉了。應該還會給Michael Sha打電話,也許司徒志遠接了那個電話,裝成Michael Sha,他的英語應當相當不錯,沒有口音了吧?

我肏,侯龍濤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但這不能解釋他為什麼還要跟我簽約啊,再說他們說無效,我就認了的,這最後肯定得上法庭。

對啊,他為什麼還要跟你簽約?因為那個約是你和他私下達成的,是他發現了GM出賣了他之後的報復行為,古全智示意侯龍濤不要急著說話,談判記錄是可以偽造的,你們和他們的兩份談判記錄往法庭上一遞,你那份兒說是雙方同意,他那份兒說是GM沒同意,一百八十度的區別,肯定有一份兒是假的,但誰能分出哪份兒是假的?要命的是外界沒人知道你們有這份兒協議。一個美國法庭在不受任何外界影響的情況下都不太可能判定這份協議有效,更別提外界影響很有可能存在呢。

憑什麼是美國法庭?

你告GM總公司違約,那些股份又肯定是在美國轉給田東華,當然是在美國告。

好好好,那我可以繼續再告,沒有第一份兒協議,就不會有第二份兒協議。

這比第一個還要難,至少第一個還有司徒志遠簽的檔呢,第二個完全是死無對證,你憑什麼說沒有第一個協議就沒有第二個啊?成交的價錢很合理,GM沒有占大便宜,很難想像他會簽那麼一份約束自己的協議的,法庭大概都不會受理。萬一,萬一法庭受理了,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法官必須根據Common Sense來推斷簽約雙方當時的意圖。世界上很多的大公司都不是被用過半數的股份控股的,所以你說你簽第一個是為了保證你的控股地位,沒有它你就不會簽第二個,是不成立的理由兒,法庭不會予以支持。而GM本身就是在替別人買你的股份,按理說他們是不會簽那第一份協議的,法庭應該會支持他們。再一個萬一,法庭支持了你,判定第二份協定無效,田東華就必須歸還你的股份,而你要歸還他用於購買股份的款項,但出於公平的原則,你是要付利息的,還且還是以商業貸款的利率為准,這種官司沒有兩、三年打不完,三十七億五千萬美金在三年裡能創造多少利息?我沒算過,我相信你也不想算。更大的問題在於在打官司期間,東星到底是由誰來掌舵?協定有效就是他控股,協議無效就是你控股,沒法兒做決策的。

他媽的,侯龍濤狠狠的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又站了起來,撓著頭,好一個田東華,夠陰、夠狠、夠惡毒。

人才。

是他媽人才。不對啊,侯龍濤回過身,就憑他和Michael Sha的關係?GM怎麼可能願意用自己的名聲冒險?

你知道Michael Sha的老子是什麼人嗎?

他媽不會是Bush吧?

當然不是了,但也差不了多少,是洛克希德-馬丁的董事之一,如果他說話,美國政府很從GM那兒多買幾個億的H1也不一定。田東華控股了東星,也可以給與GM和洛克希德-馬丁相當大的好處,甚至是股份的重新分配。他可真是制定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畫。古全智都開始欣賞田東華了…

第二百零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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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6:3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八章 政經一體(下)

輸給他了,真是輸給他了,侯龍濤搖著頭坐回沙發上,如果不是他們陰差陽錯的找司徒志遠來當替罪羊,我這次的虧是吃定了,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這邊,結果還是輸給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至今也沒弄明白他是如何識破文龍的。他媽的,輸給他了。

哼哼,也不能這麼說,古全智讓年輕人自言自語了一陣,為什麼總會有人在最關鍵的時刻提醒你?成大事者都要有天向的,也就是說有運氣,都要有貴人相助,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倒楣蛋兒自己一個人就成就大業的?

嗯…侯龍濤還在那運氣呢,為什麼要我繼續跟他們談?既然都已經這樣兒了,我不跟他玩兒了。

咱們並沒有把事情都弄明白呢,咱們一直在假設田東華有足夠的資金實施他的計畫,那可是小八十億美金啊,他從哪兒弄這筆錢?

哪兒?

我在問你啊。

我怎麼知道?您不知道嗎?

古全智搖了搖頭,最關鍵的問題咱們還沒想通啊。

Michael Sha的老頭兒和GM各出一半兒?不對啊,司徒志遠說GM沒有這筆預算的。那就是Michael Sha的老頭兒一個人全出?

憑什麼啊?古全智一歪腦袋,他也拿不出這麼大一筆資金。而且要是田東華都用別人的資金,他撐死了得個百分之二、三的股份作為傭金,他會甘心嗎?

也許是被我逼的沒轍了吧,大概他能也猜到我不就就會一腳把他踹開,相對於一無所有,百分之二、三的東星股份可是巨額收入啊。

嗯…不大可能,還是已經明瞭的那些事實,GM沒有這筆錢,要是別人要買,比如洛克希德,嗯…古全智眯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美國的軍火公司,嗯…它也許需要借著GM的名義,不過八十億的現金,我看它拿不出來,而且對於它來說,控股東星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另一方面,洛克希德跟美國政府走得太近,它如果真是這麼處心積慮的控股一家中國公司,咱們的政府雖然不能掙回控股權,也有可能要成為大股東,參與公司決策,它等於是給自己找了不必要的麻煩。他搖了搖頭,不會是洛克希德的。

你讓我繼續談判,是想看看他到底從哪兒弄錢?

你不好奇嗎?

要光是為了這個,綁了Michael Sha一問就行了。

胡說什麼?還綁了?你以為他是你家門口兒賣煙的小販啊?古全智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再說他也不一定知道,如果我是田東華,我決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的,更別提一個跟我只有利益關係的人了。

我知道綁了田東華也沒用,他光是為了折磨我,死也不會滿足我的好奇心的。

呵呵,這你倒想得挺明白的。

您說賈琪有沒有可能知道?

就算他知道,你怎麼問他?本來我還真想過向他施加壓力,但目的不是讓他交待,而是為了讓他警告田東華,不要生事兒。當我的好奇心強迫我不那麼做。要是換成現在這個問題,真是沒法兒問,更別提施加壓力了,他又什麼都沒幹,而且也是身居要職的人,他和田東華到底關係如何也沒人能說清楚。

還有一個人可以問。侯龍濤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誰?

張玉強。

他?他算多大一根兒蔥啊?田東華絕不會跟他交底的。

田東華怎麼能確保國安局的人扣留司徒志遠?我想就是通過張玉強,哪怕張玉強真的不知道資金的問題,他也可以證明咱們的猜想。

你不怕打草驚蛇?

我有信心讓草不動。

好,你看著辦吧。

嘶…侯龍濤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我把談判繼續下去,怎麼就能看出他的錢是從哪兒來的呢?

你忘了?GM還沒有買你股份的那筆錢呢,咱們又有司徒志遠這個內線,為了不讓他有所懷疑,不到最後一刻,GM是不會削減他的權力的,一旦GM收到了那筆錢,他一定能夠查到出處的。

怎麼查?對面兒的銀行是不會透露這些資訊的。

誰要他們透露了?過幾天我讓你見幾個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古全智走過來拍了拍侯龍濤的肩膀…

張玉強本來在爺爺奶奶家住得挺開心的,結果小表姨和妹妹都搬了出去,突然覺得自己也不應該再住在那裡了,好歹自己也是個高級警官,又是一群狐朋狗友的領頭人,連個自己的窩都沒有就太丟面子了,他剛剛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

這兩天馮潔一直在忙著幫兒子搬家,大部分傢俱什麼的都已經弄好了,現在就剩下整理衣服了,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骨肉,當媽的當然是會盡心盡力的照顧了。

馮潔剛把米飯做上,外面的門鈴就響了,忘帶鑰匙了?她邊走邊說了一句,看這時間,應該是兒子下班回來了呢。

美婦人把圍裙解了下來,拉開了大門,外面站著的不是張玉強,而是面帶微笑的侯龍濤。

嗯。馮潔稍稍的一愣。

你兒子在嗎?

玉強?他…他還沒回來呢。馮潔是真沒想到小情人會在這裡出現。

侯龍濤一步跨進了屋裡,揮手把身後的大門撞上了,一把將美人攬到身前緊緊的抱住,叼住她性感的嘴巴瘋狂的吸吮了起來。

嗯…嗯…馮潔的上身向後仰,雙手扶著男人的頭,如同陶醉般的閉上了眼睛,被他強行親吻的感覺真是相當的好。

侯龍濤在女人雪白的脖子上舔著,兩手隔著綠色的軍服裙猛揉著她的大屁股,好棒。

天啊…老…老公…啊…老公…馮潔抱著男人的腦袋,呼吸急促,下身向他的跨下頂著,別…別…別這樣…小…啊…啊…小強要…要回來…

侯龍濤捏著美熟女的豐臀,把她從地上舉了起來,向前一沖,和她一起栽倒在大沙發上,雙手往上捋著她的裙子。

唉呀!馮潔輕輕的蹬著腿,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她是真的想拒絕,但又怕弄疼了心愛的小老公,老公…別…真的…別…

侯龍濤坐了起來,把美人拉進懷裡,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想我啊?

當然想了,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晚上饒不了你,哼哼。侯龍濤放開了女人,站起來整了整衣服。

馮潔也開始整理自己,你跑到這兒來幹什麼?

玉倩告訴我你兒子現在每天都回這兒。

你真是找小強?什麼事兒啊?馮潔給男人倒來了一杯水。

啪,侯龍濤在美女圓翹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討厭。馮潔推了男人的額頭一下。

我找他談點兒公事兒。

他知道你來嗎?

不知道,我這是突然襲擊。侯龍濤怕如果自己事先先約了張玉強,他會告訴田東華,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是特別大,但謹慎一點總是沒有壞處的。

幹什麼弄得跟審查似的?到底什麼事兒啊?

放心吧,是好事兒。侯龍濤拉住女人的手親了一下。

馮潔聽到了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退開了兩步,坐進一邊的小沙發裡。

張玉強推門進了屋,看到了客廳裡的男人,他的移動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自己的動作,侯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他的語氣並不友好。

咱們找個地方聊聊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就在這兒說吧,馮潔也站了起來,她能感到兩個小夥子之間存在的敵對情緒,我飯都做好了,邊吃邊聊多好,別出去了。

你自己吃吧。張玉強轉身就又向外走去。

侯龍濤在馮潔的美臀上重重的捏了一把,也跟了出去。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不起眼的新疆飯館,他們一到,立刻就有烤好的串和板筋送了上拉,本來是給其他顧客烤的,當然是先緊著員警同志了。

小王八蛋,張玉強抓起一串肉就吃上了,我沒去找你,你他媽倒來找我了。

侯龍濤又跟夥計要了幾樣菜,什麼羊蠍子、大盤雞一類的,他點上煙,陰沉沉的看著對面的警痞,張玉強,別張嘴就這麼不客氣,我今天開是看在玉倩、馮雲和你母親的面上,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

給我指條明路?張玉強吐出一塊嚼不爛的肉筋,你給我指條明路?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

哼哼哼,侯龍濤往嘴裡拔拉著炒片,幹嘛對我這麼不友好?我可是你未來的妹夫加表姨夫,咱們是一家人。

你他媽的,張玉強揮手將侯龍濤手裡的煙頭打飛了,雖然不能真的動他,但也要表明自己的極度憤怒,你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牛什麼屄啊?哼,你丫最好求神拜佛讓我小表姨一直罩著你,茲要是她不得意你了,你丫呢…哼哼。

唉…侯龍濤歎了口氣,但明顯不是感懷自己的身世,而是在嘲笑對方的智力低下,你何必要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怎麼跟自己過不去了?張玉強咬了一口吱吱冒油的大腰子。

我說馮雲一輩子都是我的,你又該這個那個的,我說她至少在未來的半年內都會跟我一條戰線,你沒意見吧?

是又怎麼樣?

實話實說吧,我和田東華的矛盾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很快就會一決生死,是到了你表明立場、選擇陣營的時候了。侯龍濤夾了一口新疆菜。

什麼他媽水火不相容?

我跟你說說,侯龍濤把自己個田東華的過節簡要的說了一遍,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覺得他能力取代我。

我很願意他取代你,張玉強以前還真不知道田東華和侯龍濤的梁子有這麼深,至少他是我的朋友。

哈哈哈哈,侯龍濤鄙夷的笑了起來,你們是朋友?張玉強,你是個聰明人,不能和拖自己後腿的人做朋友。我們現在已經識破了田東華的小伎倆,他最終的命運已經定了,你還非要跟他綁在一起?

你們兩個鬥你們的,關我屁事兒?你到底要幹什麼就直說。張玉強是絕對的勢利小人,對於朋友這兩個字有著不同于普通人的定義,在沒弄明白對方的意圖和話語的真偽之前,還是擺出一種中立的姿態為妙。

也許現在很跟你的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但很快就要有了。據我們推測,過不了多久田東華就會要你幫他做事兒了,你會怎麼答覆他?

做什麼事兒?

現在,侯龍濤用一根手指點了點桌子,另一隻手扔開了一根子,他具體要你幹什麼並不重要,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重要的是你幫不幫他,你是幫他還是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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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6:47 | 顯示全部樓層
張玉強邊啃著一根羊蠍子邊抬眼盯著對面的斯文敗類,你說我應該幫誰?

我早說了,你是聰明人,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的。我有政、軍、商三界的支持,我對地下秩序有極大的影響,侯龍濤嘴上說張玉強聰明,心裡卻明白他是頭傲慢的蠢驢,自己最好還是把道道都劃出來,我的經濟實力雄厚非常,我跟國際上的大財團和大社團有良好的關係。田東華有什麼?我需要有人在警界支持我,你要想真的有自己的一片天,你也需要有一個我這樣的人支持你,上次在燕郊你向我表達的不也是這麼一個意思嗎?你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有你想要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

你說呢?

對對,你和田東華是朋…

不是這個原因。張玉強把一根煙遞到了侯龍濤面前。

噢,玉倩?侯龍濤接過了煙,這個姓張的小子比自己想的還要沒義氣,我明白,當哥哥的嘛。不過你想想,我會虧待她嗎?你還不知道你妹妹?比鬼都精,只有她耍我的份兒。

哼哼,那小丫頭是挺厲害的。我警告你啊,妹夫,別再讓她哭著回家找我告你的狀。

不會的。

張玉強幫侯龍濤把煙點上了…

馮潔等兒子回了家,問清了確實是沒什麼事之後才離開,她要去樓層的中段去坐電梯。

嗨!

啊!馮潔高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被男人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一看,侯龍濤正面帶微笑的靠在牆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唉喲,差點兒犯了心臟病。

侯龍濤伸臂抓住了女人的右手,把她猛的拉到自己的身前,雙手直接爬上了她的圓滾臀峰,說了今晚要你好看,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你真是的,快放開我啊,好老公,馮潔邊輕輕的掙扎邊左右看著,這要是讓人看見可不得了,跟你走就是了。

那就來吧。侯龍濤頂著美婦人就往樓梯間裡走。

去哪兒啊?不坐電梯啊?啊!馮潔在男人開始把自己的裙子往上揪的時候才明白過味來,幹什麼啊?就在這兒啊?

侯龍濤已經把美人推到了樓梯的中段,將裙子捋到了她的腰上,昏黃的燈光照射在她雪白性感的大腿上。

別…別…別胡鬧,馮潔想要掙脫男人的糾纏,但自己被他死死的頂在牆上,雖然在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但就好像是推在一塊堅硬的大石頭上一樣,紋絲不動,你真是…真是要了命了…別…別…

侯龍濤根本不顧美女的哀求,在她的臉上、脖子上狂親猛舔,她的小內褲別進了她的大腿叉裡,一隻手搓著她小饅頭一般的陰戶,另一手往外掏著自己的老二。

有人來了怎麼辦?要是…要是有人來了…怎麼…怎麼辦?千萬別,不要…不要…別…馮潔是真的害怕,但同時她胸中又有著一股莫名的興奮,興奮得她直一陣一陣的犯暈,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淫水氾濫了,這實在是太刺激了,這幾個月以來自己受的刺激簡直比前四十多年的總和還要多幾百倍。

這裡是十六層,哪兒會有人來?侯龍濤用腿把女人的兩條腿分開了,雙手捏住了她柔軟的屁股蛋。

呼…呼…呼…會…會…會被人…被人聽到的…呼…馮潔已經不反抗了,反而抱住了男人的頭。

你不叫就不會有人聽到了。侯龍濤含住了美熟女的小嘴,在她的香口中猛攪她的舌頭。

唔唔唔…馮潔扭動著豐滿的身子,不過並不是在抗拒,完全是高漲的性欲沒有得到滿足的表現。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豐臀往上一提。

馮潔借勢躥了起來,雙腿箍住了男人的虎腰。

侯龍濤扶住女人的大屁股,在自己往上挺臀的同時往下一壓,把自己跨下的粗長兇器無情的捅進了她的身體裡,開始飛快的聳動。

馮潔的身體被撞擊得一下一下的上竄,她拼命的咬住男人的衣領,強迫自己不發出歡樂的呻吟,但她所得到的快感和刺激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嬌嫩的下體被一次又一次刺穿的感覺使她熱淚迸流…

文龍天天在美國就是購物、打泡,大把大把的花錢,反正有他四哥報銷一半,真是過得逍遙自在,這幾天左魏還幫他在海邊租了一幢別墅,讓他玩得更開心,不過他還是會每隔兩、三天就向田東華抱怨一次侯龍濤的卑鄙無恥或是訴說自己對玉倩的思念。

這天晚上天上的雲層很厚,又沒有風,一點月光都透不出來。

在文龍的別墅對面,隔著一跳挺寬的馬路,有一幢三層的高級公寓樓,三個俄羅斯大漢在二層的一套房間裡打著撲克。

視窗處放著一個望遠鏡一樣的東西,旁邊的一個液晶螢幕上有兩個重疊在一起的紅色人形,不住的抖動。

牆上跟樓下大門的對講器響了起來。

一個大壯過去按下了電鈕,Yes?

206的比薩。

上來吧。男人把大門按開了。

另外一個大壯起身從錢包裡取出了錢,把房門打開了,準備付錢。

一個穿著比薩餅店制服的小個子亞洲人端著一個保溫袋從樓梯那拐了出來,來到房間的門口,左手捏住袋子的底端,右手伸進去,像是要把盒子揪出來,但他拿出來的卻是一把帶銷音器的手槍。

三個俄羅斯人連哼都沒哼,每人的眉心處就多了一個小血窟窿。

又有五個亞洲人出現了,兩人一個,架著三具屍體下了樓,把他們扔進了一輛灰色的道奇公羊裡。

三個人回到樓上收拾東西,另外三個人向馬路對面的別墅走去。

不一會,公寓房間裡的螢幕上又多了三個紅色的人形。

爽。文龍從美麗的金髮女郎豐滿的裸體上翻了下來,邊揉她的乳房邊叼上根煙。

Tina幫男人把煙點燃了。

砰的一聲,臥室的門被撞開了,三個小個子亞洲人舉著槍沖了進來。

啊!Tina驚叫一聲,用被單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Shut the fuck up!一個人用槍對準了女人的腦袋,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文龍連動都沒來得及動呢,一個銷音器已經頂在了他的腦門上,林文龍?這人的中文很生硬。

我是。文龍知道否認也沒什麼用。

起來。

文龍從床上下了地,你們是什麼人?

第三個沒拿槍的男人站在靠窗戶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多了一個針管,他一步跨到文龍的背後,勒住了他的脖子。

幹什麼!?文龍只是出於本能的晃了晃身子,並沒有真的想反抗。

別動,合作一點。一把搶又頂在了文龍的頭上。

文龍身後的那個人把針頭從他脖梗子的側後方紮了進去,針管裡的液體慢慢的消失了。

嗯…文龍只掙扎了一下,身子就變得軟綿綿的了。

啊!Tina又驚叫了一聲。

你想他死嗎?一個男人一把將女人身上的被單揪了下來,只見她的雙腿間正有精液在往外流,哼哼。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Tina恐懼的往後縮著身子。

問你想不想他死?

不…不想。

不想就別報警,那個男人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個信封,扔在了女人高聳入雲的大奶子上,等你醒了,把這個交給你的支那老闆,再讓他交給他的老闆。

什麼?Tina一是沒明白對方說的支那是什麼意思,也沒明白等你醒了的含義。

等你醒了。男人反手在女人的臉上撩了一拳,把她打暈了…

第二百零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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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9: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零九章   獨闖龍潭

嗯…Tina艱難的抬起胳膊,頭還挺疼的,牆上的時鐘剛剛指向三點,她拿起桌上的電話,對面的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田先生。

Tina?這麼晚…出什麼事兒了?

林先生被人綁架了。

什麼?

林先生被人綁架了。Tina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你哪兒也別去,我馬上就到,暫時先不要跟別人說這件事兒。田東華說著話就已經開始穿衣服了,突發事件吉凶難料啊…

一輛灰色的道奇公羊駛入了紐約郊區的一個小型機場,跑道的盡頭停著一架快遞公司的小型貨機。

貨車上下來了幾個亞洲人,從車廂裡抬出一個大木箱子,運上了飛機。

留在車裡的司機掏出了手機,撥的是洛杉磯的一個區號,貨已經上路了。…

海濱別墅的客廳裡,穿著睡衣的Tina一邊抽煙一邊來回踱著步。

田東華推門走了進來。

啊,田先生,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都要嚇死了。Tian拼命的吸著煙,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都一個多小時了,她的手還有點抖呢。

田東華可對其它事情沒興趣,一伸手,信。

Tina指了指牆邊的桌子,然後就坐到沙發上繼續抽著煙。

田東華把信瓤取了出來,信是寫給東星集團在美國的負責人的,請他轉告東星集團的董事長侯龍濤,他的弟弟林文龍被發信人請去洛杉磯做客,希望他也能儘快來美國一聚,順便解決雙方沒有解決完的事情,以慰吾兄在天之靈,落款沒有署名,想必如果侯龍濤看到這封信就會知道是誰發的。

田東華也坐在了沙發上,點上煙,眉頭緊皺,現在自己面前有三條路,一是按信上的要求通知侯龍濤,自己置身事外,看熱鬧就是了;二是不顧警告的報警,這樣不僅可以打擊侯龍濤,還能借刀殺人;至於第三條路,那就有點冒險了,他們都說什麼了?

Tina把綁架者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複了一遍。

支那?

對,我還不太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呢。

嗯…田東華已經能確定對方的國籍了。

咱們要不要先通知左先生啊?Tina把煙滅了,又點上一顆。

暫時不要,這件事兒不用你再操心了,田東華從上衣兜裡掏出支票本,寫了一張五萬美金的支票塞在了女人的手裡,你現在回家吧,明天早上就出去玩兒玩兒吧,什麼拉斯維加斯、夏威夷一類的地方,去個四、五個月,好好兒散散心,不過多取點兒現金,這幾個月千萬別用你的銀行卡或是信用卡,明白我的意思嗎?

Tina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當初就是他給了自己五萬美金,如果姓林的有什麼異常舉動,要自己先向他報告,現在又給自己這麼一筆鉅款做為封口費,真是搞不明白這些有錢的中國人在搞什麼鬼,他們明明都是朋友、是生意夥伴的。

怎麼樣?田東華又逼了一句。

好,我明早就走。Tina也知道眼前的這種事,還是不搞得那麼清楚為妙…

五個多小時之後,在洛杉磯郊外的一個大莊園裡,幾個亞洲人把一個大木箱抬進了一間地下室。

又過了二十分鐘,一個身著西服的亞洲青年帶著兩個保鏢從樓梯走了下來,他的左手上只有四根手指。

有人把木箱打開了,裡面躺著赤身裸體的文龍,他還沒有醒,戴著一個氧氣面罩。

兩個人把文龍架了出來,撤掉面罩,把他往一張小沙發裡一扔,又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針。

啊…文龍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睛也慢慢的睜開了,但身體還是一動不動的,大概是還沒完全緩過勁來…

田東華都沒通知左魏,就自己飛到了洛杉磯,本來和他就是每隔三、四天才見一次面,根本不擔心他會察覺什麼。

田東華走出洛杉磯Burbank機場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了。

兩個亞洲人迎了上來,田先生?

是我。

我叫Yoshi,他是Suho,我們是洛杉磯警察局有組織犯罪調查組的偵探,局裡派我們保護你的人身安全,協助你的行動。

你們都是日本人嗎?

是,你不是要找日本黑幫嗎?

對。

那就走吧。

田東華跟著兩個人上了一輛沒有標識的汽車,Michael Sha果然還是有點關係的。

田先生,咱們是現在去他家,還是晚上去他的酒吧?

你們是行家,給我點兒建議吧。

那就要看你這次拜訪的性質了,如果你是來示威的,那就直接去他家,不給留面子;如果你是來示弱的,那就等晚上恭恭敬敬的去他的夜總會拜見他;如果你是來談生意的,那也應該去他的夜總會,不過需要硬氣一點,至少是顯出平等的地位來。

那就去夜總會,我有生意要談。田東華閉上了眼睛,他有點困了…

洛杉磯的小東京是日本人聚居的地方,一到了晚上,那裡的帝皇夜總會是大部分日裔青年狂歡的地方,彩燈閃爍的舞池裡,幾十、上百的小鬼小妖精伴隨著重金屬音樂的節奏瘋狂的扭動著。

田東華在Yoshi和Suho的引領下穿過了舞池,來到一個半圓的沙發前,上面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和幾個小妞。

我們要見三口龍恍。Yoshi畢竟是警方的人,對這些小的說話是不能太客氣的。

一個小子邊斜眼看著三個來人邊站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向夜總會深處走去,五、六分鐘之後才回來,跟我來吧。

走廊盡頭的地方已經基本上聽不到音樂聲了,兩個抱著胳膊的日本人把守著一扇木門,你們知道規矩。

Yoshi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在把配槍交出來之後,又很自覺的把雙臂舉平了。

看門人用一個金屬探測器在田東華三人身上掃了掃,然後打開了木門,進去吧。

屋裡有七個人,兩個穿黑西裝的坐在右邊的兩個單人沙發裡,表情嚴肅,也不說話,大概是保鏢什麼的;左邊的長沙發上坐著兩男兩女,四個人都湊在玻璃茶几前,一個女人正在用一根細細的吸管把桌上的白色粉末吸進鼻子裡;大寫字臺後面坐著一個穿灰色西服的年輕男人,臉色非常的陰沉,看人的眼神很冷酷,撐住自己下巴的左手還只有四根指頭。

三口先生。Yoshi和Suho都是站直了一鞠躬,他們不僅對一旁的吸毒行為視而不見,還這麼恭敬,肯定是收了黑錢的Dirty Cop。

上個星期不是剛剛喂過你們嗎?又來幹什麼?

是這位田先生要找你,說是有生意要跟你談,我們只是負責他的人身安全。

三口龍惺斜著眼睛瞟了瞟田東華,田先生?田東華?他居然用的是字正腔圓的中文。

田東華微微吃了一驚,對。

侯龍濤讓你來的?我沒興趣,我只跟侯龍濤談。

侯龍濤還不知道林文龍的事兒呢。

嗯?三口龍惺靠回了轉椅裡,臉上略微出現了一點感興趣的表情,你是為了林文龍來的?

是。

侯龍濤不知道?

不知道。

你是怕他因為你弄丟了林文龍而怪罪你,想在他發現之前把姓林的找回去?

不是。

都出去。三口龍惺拍了拍桌子,他指了指Yoshi,包括你們兩個。

田東華向兩個員警點頭示了示意。

你是怎麼把我找不出來的?為什麼那兩個員警會帶你來找我?三口龍惺指了一下桌子對面的轉椅。

本來呢,我對侯龍濤到底害死過多少人並不清楚,我從你留的信裡是看不出什麼的,但你的人在行動的時候暴露了自己是日本人。侯龍濤真正跟日本人有接觸,大概也就是他去東京的時候了。我查了一下兒那會兒的日本新聞,能猜出個大概。

怎麼暴露的?三口龍惺耷拉著眼睛,顯得更陰沉了。

田東華把關於支那的問題說了。

嗯…三口龍惺的表情居然有所舒展,隱隱的殺氣也不見了,看來他原來是打算懲罰那個手下的,但現在打消了這個念頭,你不怕我把你留下來?

沒想過這個問題。

為什麼?

敵人的敵人。田東華微微一笑。

三口龍惺眯起了眼睛,對面這個中國人喜怒不露,連說話的語調都是平緩之極,一下還真不容易看透,我馬上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明天上午去我的住處找我。

好,那我就告辭了。田東華轉身出了門。

十幾分鐘之後,一個手下來到三口龍惺的辦公室,總長,竹聯幫的人到了。

讓他們進來。

四個臺灣人進了三口龍惺的辦公室,都是齊齊的一鞠躬,三口總長。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三口龍惺都沒讓對方坐,口氣就像是主人向奴隸訓話一樣。

已經照您的吩咐開始了。來人說的也是中文,是南方口音的國語。

出了多少?

二十克。

八嘎!三口龍惺狠狠的一拍桌子,你們就像豬一樣的笨!整整一天才賣出二十克!?他媽的你們除了長著一張支那人的面孔和會說支那人的語言之外,你們還有什麼用處!?蠢貨!

是是,總長罵的對,您是知道的,主要是因為我們要躲避跟龍虎堂的人,又都不是熟面孔,並不好做,並不是光會說中國話就能在唐人街出貨的。

藉口!

是是。

滾!

是是。四個臺灣人躬著身子,屁股朝後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9:00的時候,田東華來到了洛杉磯郊外的一幢大宅子裡,僕人領著他到了二樓,指著一扇拉門,主人在等你,請進吧。

謝謝。田東華點了一下頭,拉開了門。

屋裡完全是日式佈置,三口龍惺穿著男式的和服,跪在一個木制的圍棋盤前,正在擺殘局,兩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在他左右伺候。

三口龍惺抬眼看了看來人,伸手示意他坐下。

三口總長很有雅興啊。田東華在棋盤的對面跪下了。

田先生想要執黑還是執白?

客隨主便。

好,三口龍惺拿起了一顆白棋,放在棋盤上,該是白棋落子。

田東華走出了應對的招術,三口總長的意圖很明顯,用林文龍把侯龍濤逼來,然後跟他一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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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19:40 | 顯示全部樓層
三口龍惺眼皮都沒抬,只是盯著棋盤,你有什麼建議嗎?你記住了,我不需要錢。

這兩位小姐?

當她們不存在,她們也不懂中文。

對於一個人來說,單純的剝奪他的生命並不一定是最嚴厲的懲罰,讓他失去他所珍惜、珍愛的一切,在他絕望的時候,再決定是否要剝奪他生存的權力,才能從復仇中得到最大的快感。田東華說得很平靜,平靜到了近乎冷酷的地步。

怎麼才能做到呢?

我已經做了大量的工作,離成功只有咫尺之遙了,卻從半路殺出你這麼個程咬金,田東華搖著頭落了一顆子,但這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兒,如果你能夠跟我合作,我的計畫會更加的穩妥。

我為什麼要幫你?我身上流淌的是大日本帝國武士的熱血。

哈哈哈哈,剛才不是已經說了,你從復仇中得到的滿足會翻好幾番。也不要告訴我你不在乎錢,東星集團百分之三的股權對於任何人都會有誘惑力的。你瞭解東星集團嗎?

我認真的調查過侯龍濤。

那你就應該知道你能得到什麼。

你要我做什麼?

暫時不讓侯龍濤知道林文龍在你手裡,暫時不要對林文龍造成什麼肉體傷害,要讓他爽,特別的爽,田東華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升天一樣的爽。

你說明白點。

田東華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右鼻孔,用力的一吸氣。

把你的計畫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我不能。

為什麼?

我不信任你,田東華皺了皺鼻子,侯龍濤是個厲害的角色,我怎麼知道你不是他特意安排來測試我的?

你剛才已經表明了你要背叛他。

那又怎麼樣?他早就知道我跟他不是一條心了,只不過他不知道我到底要怎麼做罷了?我怎麼可能把手中的王牌亮給你?

你連計畫都不告訴我,那我又憑什麼信任你?憑什麼相信你有能力兌現你的承諾呢?

不憑任何東西,你可以信任我。

哈哈哈哈,這回輪到三口龍惺大笑了,你們支那人都這麼幽默嗎?

我不過是要你賭一局,賭輸了,你不過是把處理林文龍和侯龍濤的時間向後拖延一、兩個月;如果你贏了,你不僅更加猛烈的複了仇,還能得到幾億美金乾淨錢作為額外收入。

侯龍濤早就定好了要來美國參加開盤儀式,我如果不是急著處理他,等那會就是了,大可不必請林文龍來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接不接受我的提議。

我至少需要知道你為什麼會成為我敵人的敵人。

金錢,權力,女人,他憑什麼擁有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要佔有他所擁有的一切,還需要更好的理由嗎?

哼哼哼,三口龍惺扔下了一顆棋子,你學過圍棋?

曾經看過幾本兒棋譜兒。

好,你請便吧。

田東華點一下頭,起身出了屋。

主人真的要聽命于那個支那人嗎?

哼。三口龍惺把棋盤掀翻了…


侯龍濤跟著古全智走進了長青藤大廈地下二層的一間大屋子裡,這裡赫然是一間臨時辦公室,大量的電腦和電子儀器堆積在地上、辦公桌上,幾個二、三十歲的男人正在抽煙聊天。

來來來,古全智招了招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兒,這就是侯龍濤了,你們不都挺想見他的嘛。

幾個人全都起來了,一個接一個的跟侯龍濤握手,太子哥,早就想認識您了。

不敢當,不敢當。侯龍濤有點不明所以,態度非常的友善。

他們就是那幾個能幫咱們查出田東華資金來源的人。

噢?侯龍濤趕緊又打量了幾個人一下,都不怎麼起眼,不僅不像大富大貴的主,反而有點下九流的味道,幾位貴姓啊?

別問,古全智擺了擺手,連我都不知道,他們就是我借來的人。

侯龍濤又看了看屋裡的這些設備,他撓了撓頭,駭客兒?

你想想,GM跟你的生意是不可能用現金結算的,田東華把這筆錢給GM的時候,也不能是用幾個集裝箱給他們運鈔票啊。那都是通過網路,你們年輕人應該比我這個老頭兒明白,敲幾下兒鍵盤,幾十億美金就在網路裡換了主人。

你們能把那筆錢截住?侯龍濤眼都瞪大了。

不能,呵呵,一個戴眼鏡、棕頭髮的孩子笑了起來,也不敢,真是在網上偷幾十億美金,沒人能保得住我們,而且那太難了,我們沒有那本事。

那…

光查來源就容易多了,那邊一說錢到了,我們立刻就可以進入GM開戶銀行的網路,查出款子是從哪家銀行匯過去的,一路追到起始的匯款銀行,找到匯款帳戶,資金來源就出來了。因為我們並不真的要碰那筆錢,難度不僅小了很多,也不太容易被人發現。

成功的把握有多大?

嗯…那人一撇嘴,昨天剛拿豐銀行和三菱銀行練了手兒,可能是萬有一失吧。

哼哼,好。

一旦資金來源出來了,跟不跟田東華攤牌就看你的了,不過看在老賈的份兒上…你心裡有數兒。古全智微笑著看著侯龍濤…

侯龍濤回到辦公室就在車上先後接到了Marry和左魏打來的電話。

Marry說她派去暗地裡保護文龍的三個保鏢已經有很久沒跟他們的上司聯絡了,等傳到她那裡的時候,三天已經過去了。

左魏的彙報是說文龍和Tina都不知去向了,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本來並沒有太在意,只是以為他們倆自己跑出去玩了,結果兩天都打不通他們的電話,這才開始覺得有點不妥了。

侯龍濤指示左魏暫時不要報警,現在的情況太不明朗,最壞的可能就是文龍被綁架了,可是又沒有收到贖金要求,所以說即使真的是綁架,目的大概不在錢,那就更不能輕舉妄動了。

茹嫣,侯龍濤撥通了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幫我通知他們下午去公司開會,所有人。

所有人?

對,包括月玲她們,明白了嗎?

好。茹嫣知道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沒法兒再遙控了,我要儘快去一趟美國,侯龍濤環視了一下一屋子的人,大家有什麼意見嗎?

俄國佬怎麼那麼不中用啊?大胖用力的搓著手,你不是說俄羅斯黑幫在美國是最牛屄的嗎?

侯龍濤一攤胳膊,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呢,肏,真他媽是夠氣人的。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咱們就大隊人馬殺過去。馬臉揮了揮拳頭。

開什麼玩笑?不是馬路邊兒打架,俄國佬八成兒不光是失蹤了,估計是…侯龍濤用一根手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還做得毫無痕跡,你去幹什麼?

那你去幹什麼?

那擺明是沖我來的,要不然抓文龍幹什麼?是我讓他去美國的,我得去把他找回來。

他又不光是你一個人的兄…

別說了,侯龍濤伸手止住了武大,就算你們想去,辦簽證也需要時間,我等不了,我帶春夏秋冬她們去就行了,再說我有了準備,不會有問題的。

別這麼衝動。如雲不得不發話了,她能看出男人的情緒很不穩定。

侯龍濤坐回來轉椅裡,猛抽著煙,你們誰都不許跟我去,我要你們現在一個一個的答應我。

我要去,玉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美國我又不是沒去過。

你…侯龍濤眼睛都瞪起來。

別胡鬧。何莉萍拉了一把玉倩。

我們要跟你去,智姬指了指妹妹,我們一步也不會離開你的。

啪,侯龍濤拍了一下桌子,下面跟GM的談判由三哥負責,古叔叔會告訴你怎麼做的。就到這兒吧,誰也不用多說了。他站起來就向會議室的大門走去。

大家別急,我去看看他。如雲搶先站了起來,把眾人全安撫住了…

第二百零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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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27:0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百一十章 知己知彼

侯龍濤看到如雲跟著自己進了辦公室,你不用勸我,包括你在內,你也不許跟我去。

你攔得住我嗎?我要想去美國,跟你一樣容易。

唉,你是成心給我填堵嗎?

如雲走到了男人的椅子後面,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應該明白大家的心情。

我不要我的親人再為我犯險,沒有人能明白我的心情嗎?侯龍濤握住了愛妻的一隻手。

至少把星月姐妹帶去吧,不是為了別的,就為了讓我們稍稍的放點兒心,好不好?有她們在你身邊,我們才能不至於輾轉反側整晚而不能入眠,如果有可能,我真希望你把馮雲也帶去,但是…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云云…侯龍濤把美人摟到了腿上,這件事兒已經逼到這份兒上,我不得不去處理,等我搞定了一切,我再也不跟別人鬥了,再也不去找別人的麻煩了,再…再也不自作聰明了。

如雲發覺男人的嘴唇有點顫抖,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小男孩在向母親承認錯誤,突然明白了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有多重要,他希望自己的一切決定都能得到自己的認可,他可以與全世界為敵,只要有自己的支持,你去做你該去做的事情吧。

嫦娥姐姐…侯龍濤把臉埋在女人高聳的胸脯裡,緩緩的磨擦。

別這麼出頭喪氣的,如雲撫摸著男人的頭髮,情況不一定像你想的那麼糟糕。

但願吧。

都說了被這麼垂頭喪氣的,如雲把男人的臉捧了起來,有什麼我可以做的,能讓你高興起來嗎?

你有什麼建議嗎?

這樣吧,如雲離開了男人的身體,把自己的窄裙的下擺拉了起來,露出包裹在透明褲襪和蕾絲內褲裡的下體,只許看不許摸,高興了吧?

天啊,尤物,天生尤物。侯龍濤一把將美婦人抱住了,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褲襪美臀,她最會挑逗自己了…

侯龍濤走出了甘迺迪國際機場的出關口,他並不是什麼出眾的人物,他身邊的兩個天仙一樣的雙胞胎美女可就惹人瞧了。

猴子。左魏從接機的人群裡鑽了出來。

左屁啊左屁,他媽的,你怎麼把我弟弟給弄丟了?侯龍濤握住了左魏的手。

肏,真他媽是一言難盡,你丫總算是過來了。

侯總,田東華湊了過來,朝侯龍濤伸出了手,一路還算順利吧?

田總。

兩個男人有力的大手握在了一起,他們都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都帶著笑容,那是一種我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的表情,是一種心照不宣的表情。

這個時候,有三十幾個女人走出了機場,上了一輛大巴士,她們嘰哩呱啦的說的日語,看樣子是個旅遊團什麼的,只不過她們都頗有姿色…

華爾道夫飯店的大堂裡,除了普通的顧客外,還有二十幾個東歐大壯,雖然有站有坐,很分散,但一看就知道是一起的。

飯店的服務生幫侯龍濤把行李送到了他的套房,收了小費之後就出去了。

浴室那邊發出了一陣響聲,星月姐妹倆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動作,但已然把男人擋在了身後。

不用緊張,侯龍濤坐在了沙發上,忘了告訴你們,Marry在這兒等咱們呢,樓下那些人你們也看見了。

只裹著一條雪白的大毛巾的Marry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飄逸的長髮披在牛奶般雪白的香肩上,胸前的乳溝深不見底,兩條勻稱的長腿也幾乎全都露在外面,你們要的東西在那。

星月姐妹從沙發邊提起一個銀色的公文箱,放在桌子上打開,裡面有六把精製的手槍和六副槍套。

Darling,Marry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雙手一彈就讓浴巾滑落了,露出豐滿的身體,跨跪到他的雙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了起來,真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弟弟。

侯龍濤的雙手捏住了女人肥嫩的屁股,有沒有查到什麼?

十八小時以前,你弟弟的信用卡在洛杉磯被人使用過。

真的?侯龍濤掐著女人腰,一下站了起來,把她放到地上,坐下班飛機去洛杉磯。

我知道你等不了,樓頂上有一駕直升機再等咱們,我已經包了一駕私人飛機,咱們隨時都可以走。Marry並不著急和自己的中國情人親熱,在飛機上有的是時間…

侯龍濤到了?石純看到田東華從外面進來了,趕忙站了起來。

到了,不過又走了。

走了?去哪兒了?

去洛杉磯了。

這麼快?

是啊,田東華背著手開始在屋裡轉圈,唉…

怎麼了?不是一直就是要把他引到洛杉磯去嗎?

是,我知道他最終能找到人幫他查林文龍或者Tina的信用卡,所以我才要日本使用了一次,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能查到,幫他的人一定不簡單,田東華的右拳擊在了自己的左手心上,我竟然有點兒小瞧他。

會影響到咱們的計畫嗎?

現在還不好說,應該不會,只要日本人不把事情搞砸了。

不用這麼緊張吧?石純看著田東華的背影,不以為然的一撇嘴,只要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咱們身上不就得了?把時間耗過去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十年前你們不過都還是學生,他就能想辦法讓你在北京無法容身,你還覺不出他的可怕?田東華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希望在這件事上,自己的運氣能比侯龍濤好吧。

你說什麼呢?石純一幅不知所謂的樣子,去深圳是我家裡人和我自己的決定,跟侯龍濤有什麼關係?

不是他把你逼到廣東去的?

當然不是了。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去廣東。田東華突然發現事情可能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那必須趕緊弄明白,不能讓自己的計畫裡存在自己都沒搞清的疑點。

嗨,那會兒歲數兒小,頭腦容易發熱,幹了點兒蠢事兒,不提也罷。

我看你還是提提吧。

好吧,石純看到了對方臉上嚴肅的表情,他畢竟是自己的老闆、財神爺,說說也無妨,有一天晚上我跟幾個哥們兒在外面喝酒,旁邊兒桌上有一女的,長的還不錯,就磕丫那來著。結果丫那就是一騷屄,一磕就上手,夜裡我就把她拉到我一哥們兒那兒去了,想要跟她幹一炮兒。我們倆在床上膩了半天,就在要進去之前,她突然說不行,說是要三百塊錢,原來是他媽只雞。

那你還是繼續了吧?田東華輕蔑的瞟了一眼石純。

當然了,石純可沒注意到對方的神色,我當時老二都快炸了,哪兒還收得住?就答應她了,說等完事兒了給她。我他媽上哪兒給她找錢去啊,丫那唧唧歪歪的不依不饒,說什麼不給錢就告我強姦,我叫上我那哥們兒把丫打了一頓,讓丫那滾蛋了。本以為妓女不可能去報警,沒想到那屄還就真把我們點了。

田東華眯了眯眼睛,她真的也把自己擱進去了?

沒有啊,那女的不是個妓女,她也沒說管我要錢了,就說我強姦她了。

他不是妓女?

不是,分局刑警隊的說她沒有底,也沒在派出所兒掛號兒,雞頭也都不認識她。

然後呢?

那事兒就成了她說她的,我說我的,誰也拿不出真憑實據來。不過你要光從物證上說,她確實被我打了,這從她傷口裡取出了皮膚樣本可以認定,她確實是跟人幹過,她肚子上的精液也確實是我的,丫那還自己把內衣也撕爛了,愣說是我撕的,要是真的提起公訴,很難說是什麼結果。

私了了?

嗯,我家又不是不認識人,長話短說,給了那娘們兒一萬五千塊錢,公安局不摻和了,她也不說話了就完了。

既然都搞定了,為什麼還要去深圳?

我爸啊,石純撇了撇嘴,我那會兒完全是一個不良少年,留了兩年級,十七了才上初三,天天曠課,泡妞兒、打架、抽煙、喝酒加賭博,反正就是不好好兒上學。教務主任、校長我都打過,老師什麼的就數不過來了。我爸那會兒算是個官面兒上有點兒臉面的人,以前那些事兒好歹還算是學校裡面的,最後那件事兒算是超了他的底線了。他怕我留在北京會捅出更大的漏子,到時候說不定就沒法兒收拾了,正好兒他跟深圳市委的人有點兒交情,就讓我過去了,當了個小公務員兒。

你還可以啊,沒跟你家裡人鬧。

怎麼說也是為我好啊。

那你後來怎麼就一直留在深圳了?

不怕你知道,我爸的官兒因為受賄被抹了,進了大獄了,我媽改嫁了,我回北京幹什麼?馬路邊兒上晃悠啊?我在深圳待得也不錯,小捷達開著,小公寓住著,小妞兒玩兒著,雖然不是任婧瑤那種上等貨吧,那也是個屄啊,哼哼。

嘶…田東華皺著眉頭,那你這次為什麼要幫我?既然不是為了報復侯龍濤了。

切,當然是錢了,除了你,誰給我幾百萬美金?再說我確實跟那傻屄不對付,為了任婧瑤,他把我以前的好幾個哥們兒都打傷了,整死他我一點兒都不心疼。

哈哈哈,田東華走到石純的背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我再給你點兒動力,當初你父母把你送到深圳,那是中了侯龍濤的招兒。

你剛才就這麼說,跟丫那有什麼關係啊?你到底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唉,田東華笑著坐進了沙發裡,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在不知不覺中就被人玩兒了,嘖嘖嘖,唉。

嗨嗨嗨,你別陰陽怪氣兒的,石純已經覺出有點不對頭了,也顧不得對方是自己的老闆了,有什麼趕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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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9-6 11:27:18 | 顯示全部樓層
是侯龍濤和林文龍自己告訴我的,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想起來雇人把你找出來?他們雖然沒明確的說明是怎麼把你逼走的,但確實是明確的說明了是侯龍濤想辦法把你逼走的。現在看來,哈哈哈,侯龍濤啊,侯龍濤,真的從小兒就不是個善主兒。

你是說那個臭娘們兒是侯龍濤找的?石純不是傻子,說到這份上,怎麼也能推出了一、二來了。

我不敢給你打保票,但根據我對他的瞭解,九成兒九。

這…這…我們當初沒有那麼大的仇兒啊,他…他…石純歪著頭想了想,他想讓法院判我?

百分之百不是,他根本就沒想過要讓那件事兒上法庭,真要是開了庭,時間可就長了去了,還得出庭作證,被被告律師調查、詢問,一個不小心就能把自己都賠進去,我看他那會兒還沒有能力讓別的女人為他那麼的賣命。

你說明白點兒。

簡單,我找個比較可靠的女人,當然要比較隨便的那種,讓她去勾引你,我比較瞭解你,我知道你你會怎麼對待她。我要她去派出所兒把你點了,但同時我也知道你家裡有道兒,如果受害人不再追究,警方大概就不會報檢察院,我也知道要真的證明是強姦有一定難度,但並非完全不可能,我還相信你家裡清楚這件事兒的性質和嚴重性,不會願意在法庭上解決,我也從來沒想要你坐牢,就像你說的,你們的仇沒那麼大。那個女人收了你家的錢,跟員警說她記錯了一類的東西,完全按照計畫,沒人再追究了,多好。

就為了詐我家一筆錢?

我一分錢也不會要的,全給那個女人,至於大胖兒馬臉有沒有抽頭兒,我不在乎,反正我的目的不是錢,我從來也沒把錢當作過戰利品。我一定是對你的家裡人進行過一定的瞭解,In this case,你父親,我有揣摩人心理的天賦,我相信因為你父親是那種有一定權勢,卻又沒到能一手遮天的地步的中層幹部,他能保你的小打小鬧兒,但強姦就有點兒超出他的極限了,他不能冒險讓你再在他身邊胡作非為,否則很有可能會影響他的仕途,對你也不好,他不能再讓你覺得總有他在身邊保你。為了讓你懸崖勒馬,為了他自己的前程,你必須離開北京。我當然不知道你會被送到哪兒去,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讓你滾蛋,我只想得到自己的計謀成功後的那種強于性高潮的快感。

石純都已經聽傻了,他直勾勾的盯著田東華,對方的眼睛裡閃爍著自信的光芒,就好像他鑽到了侯龍濤的腦子裡。

哼哼哼,田東華冷笑了起來,哼哼哼,哈哈哈哈。

你…你幹什麼?石純都有點怕了,你傻笑什麼?

我們真是太像了,沒想到,沒想到,我以前只是以為我們有一些共同點,真是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像。

你…你他媽別嚇唬我,剛才你就'我''我'的,就好像是你在整我一樣。

唉,不管怎麼說,你是被侯龍濤成功的耍了,成功到你十年後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田東華臉上的笑容帶著明顯的輕蔑之情。

你…肏,侯龍濤,就為了讓我離開任婧瑤?石純搓著自己的手掌,眉頭緊皺,他實在是想不通,就為了任婧瑤?不過是小孩兒瞎玩兒罷了,我…這…他…他…太過分了吧?

我的東西,別人碰了,那就一定要付出代價,一定。

狗屁,那會兒不過是小孩兒啊。

無所謂了,你不理解也無所謂了,反正事實已經不可改變了,我現在給了你報復他的機會,咱們搞死他就是了。田東華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雁雀安知鴻鵠之志,愚蠢的人又怎麼可能想像得到天才做事的方法呢…

銀灰色的私人飛機呼嘯著沖入了雲霄,機艙裡就是淫亂的天堂。

Marry已經把襯衫脫掉了,嫩黃色的蕾絲乳罩幾乎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她蜷在沙發上,在男人健美的胸口上舔吻著,土黃色的窄裙把她的屁股包裹得渾圓誘人。

星月姐妹在一邊擺弄著槍套,她們的槍被收走了,到了洛杉磯之後才能再還給她們。

侯龍濤慵懶的仰靠在沙發上,雖然一個金髮美女的唇舌正在他的肌膚上滑動,他卻是無精打采的,好像提不起興趣來一樣。

Marry用舌頭鑽著男人的肚臍眼,雙手解開了他的褲子,掏出了那根重磅炸彈般的肉棍,雙手鑽住它,用力的上下套動,狂捋著包皮,把雞蛋大小的龜頭含進嘴裡猛嘬。

啊…啊…侯龍濤把身體往上蹭了蹭,被美女口交,說什麼也是很舒服的。

Marry舔著男人的睾丸,抬眼淫蕩的望著他,伸手從小桌上拿起一個避孕套,用牙撕開了包裝,又用嘴給他戴上。

呼…侯龍濤出了口氣,戴著橡膠套真是不爽。

Marry站了起來,轉過身背對著男人,隨著機艙裡音樂的節奏,扭動著豐臀,右手把窄裙右側的拉索拉開了,裙子滑落到她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下,她沒有穿內褲,雪白的大屁股和深深的裂縫完全的暴露,嫩黃色的吊襪帶連著肉色的長筒絲襪,俄羅斯女人在沒生孩子之前,體型還真的是相當不錯。

快點兒來吧。侯龍濤催促了一句,但並非是因為他性欲高漲。

Marry爬上了男人的身體,跟他合二為一,Darling,啊…太美了…

侯龍濤扶住了女人的胯骨,往上挺著屁股。

啊…啊…啊…大雞巴的中國老公…啊…Marry抱住了男人的脖子,拼命的往下坐,把整根陰莖一次又一次的坐入自己的體腔裡。

侯龍濤一反常態的老實,既沒有用嘴去叼在面前跳動的香乳,也沒有像習慣的那樣去摳女人的小屁眼,只是規規矩矩的肏著她的屄。

Marry雖然跟侯龍濤沒幹過幾次,但也能覺出有點不對勁,她這次坐下就沒再把屁股抬起來,讓龜頭死頂著自己的子宮,歪頭在男人的嘴唇上吻了吻,Darling,你很擔心嗎?

你說呢?

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父親,他大發雷霆,說是朋友託付的那麼小的事情都辦不到,實在是太丟人了,他要我說什麼也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我已經把你弟弟和Tina的照片傳真到所有地方去了,我們上萬的成員什麼都不做,不眠不休,也要幫你把你弟弟找回來。而且我們也已經有三個人為了這件事而去向不明,大概是一命嗚呼了。居然有人敢向Russian Mafia挑戰,光為這個,我們也會盡心盡力的。Marry又叼住了男人的嘴巴。

對方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侯龍濤也不能太不給面子了,他的舌頭鑽進了女人的檀口中,和她的香舌攪在了一起,雙手也攥住了她柔軟的大乳房。

啊…Marry立刻又開始晃動自己的大屁股,肏我…啊…啊…Darling…啊…好美…狠狠的幹我…

侯龍濤猛的止住了美女的動作,跪到桌上去,把你的賤屁股撅起來。

好…好…Marry馬上就照辦了,把丰韻的美臀高高的挺在空中。

侯龍濤捏住了女人的屁股蛋,雞巴捅入了飽滿的蜜壺裡,來,你們來看。

什麼啊?星月姐妹靠了過來。

她的皮膚在歐美人裡算是相當好的了,侯龍濤撫摸著美女鼓鼓的臀瓣,她的屁股很光滑,沒有多餘的毛髮,她的胳膊上也是光溜溜的,我最討厭的就是毛茸茸的普通歐美女人,她們只知道把腿上的毛刮了,就不管別的地方了,反正歐美男人也沒那麼多的要求,歐美人的大腦和他們的身體一樣,都沒進化完全。

啪,智姬在男人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你這是在罵我們啊?

哈哈哈,侯龍濤邊肏著Marry,邊探頭在智姬的臉上親了一口,你們是中國人。

她的皮膚真的這麼好嗎?慧姬伸出一根玉指,在Marry的屁股上劃了一下,也就是一般啊。

吃醋了?侯龍濤又吻了吻慧姬,當然跟你們沒法兒比了,這世上又有幾個人能跟你們比啊?

Marry可不知道三個人在自己身後唧唧歪歪的都說了些什麼,她也顧不得那些了,粗長的大雞巴已經把她肏得頭暈眼花了,也就只有這個中國小夥子能給自己帶來這麼強的性快感,當然是儘量的享受了,只要他努力的搞自己,其它的都不重要…

第二百一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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