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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隊會議室內。「最近市裡發生咗好多宗強姦案。」刑警隊長趙林說,「我地認為係同一班
人做嘅,但係証據唔夠始終都比佢地逍遙法外。呢個係警隊嘅恥辱。」
隊員顧旗說:「呢幫人專門襲擊啲已婚女性,鍾意當著個男人面輪姦佢地老婆,手段好殘忍。
我地必須要盡快破案。只係佢地行蹤飄忽,好難捉佢地。」
隊員李新說,「我覺得可以採取誘敵上鉤嘅做法,不過比較危險。」
「我認為可以。」警隊唯一的女性、被譽為「刑警之花」的25歲的花姐說,「我願意冒險。」
「唔得!」趙林說,「太危險啦!況且,妳新婚無耐,一旦出咗事,我都唔知點同於毅交待。
」於毅是花姐的丈夫,是警局的法醫,兩人上月才結婚,花姐剛剛休完婚假上班。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起來,都認為犯罪分子手段殘忍,不能讓花姐冒險。花姐站了起來,「
大家唔好嘈啦!我已經決定咗。如果我地唔盡快破案,重會有更多人受害。只要我地計劃好,
應該唔會有事嘅。」
經過一番討論,趙林終於決定按花姐的意見辦。又經過一番計劃,決定讓花姐和李新裝扮成夫
妻。李新身強體壯,相貌英俊,是警隊最年輕、武功最好的一個。方案研究好,大家覺得有把
握,紛紛開起玩笑。
「李新,呢次益咗你啦!」「花姐,唔好比條衰仔氹到呀。」
「你咪話,佢地都幾襯㗎。」「因住於毅吃醋啊。」
花姐笑打眾人,李新則感到一絲甜蜜。他一直喜歡花姐,喜歡她的率直、果斷、善良,像男人
一樣講義氣,當然,也喜歡她的美貌,但李新一直埋藏在心裡。
兩天後的晚上,李新和花姐像戀人一樣出現在郊外的小溪邊。這是犯罪分子經常出沒的地方。
趙林帶領一批隊員埋伏在附近。花姐挎著李新的胳膊,「聽講你識咗個新女朋友喎?」
「係鬼!唔好聽佢地亂講呀。」李新否認著。「洗唔洗姐姐介紹一個比你呀?」花姐笑道。她
比李新大二歲,常以大姐姐自居。
李新沒有說話,他陶醉在花姐的體溫中,「如果可以一直係咁就好囉。」他想。
「睇下果邊!」花姐突然說。李新順著花姐的手指望去,發現兩個人影匆匆鑽進樹林。花姐和
李新跟了上去。樹林中黑漆漆的,李新搶到花姐前面,兩人一前一後向樹林深處走去。沒走多
遠,就聽到笑聲夾雜著喘息聲。
「你插深啲啦!」一個女人說。「妳翹高啲,我至可以插入去㗎。」一個男人的聲音。
花姐的臉立即紅了,她明白這兩個人在幹什麼。果然,李新撥開樹枝,花姐就看到兩個赤條條
的人影,女的跪在地上,男的正在她身後插著。
「我同妳老公比邊個勁啲呀?」男的問。「討厭!又問呢啲嘢。」女的嬌嗔道。
「你比佢勁好多,如果唔係我點會半夜走嚟呢度比你r吊唧?」
「哦!原來佢地喺度偷情。」花姐心想,感到一陣心煩意亂,正要叫李新離開,突然聞到一股
香味,就立即暈了過去。當花姐醒來的時候,發現手腳被四根繩子呈大字型綁著,吊在半空。
她心裡一驚,忙低頭一看,自己還穿著衣服,心中稍微安慰。四下打量,發覺被關在一座密室
中。
「睇嚟頭先中咗迷香囉。」花姐想,否則,以自己和李新的功夫不會輕易被捉住。「唔知李新
依家點呢。」
「哈哈!」幾個男人的笑聲傳來,接著,門開了,走進高高矮矮四個男人。花姐心中一涼,預
感到不妙。一個高個馬臉男人,看來是個頭頭,一屁股坐在花姐身前的沙發上,另外三個人站
在他身後。
馬臉看著花姐,笑嘻嘻地說:「刑警一枝花,好名,果然係名不虛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花
姐。花姐今天為執行特殊任務,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褲,露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十分性感。花
姐心中納悶,他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轉念一想,自己的口袋裡有警官證,莫非讓他們看到了?
「小武,你見過咁靚嘅女人未?」馬臉問。體格健壯的小武說:「靚女就見得多,咁靚嘅警花
都係頭一次見。」
「你呢,肥豬。」馬臉向一個胖子說。肥豬流著口水,「唔知除清光係咪重靚啲呢?」
小個子牛皮說,「試下咪知囉。」花姐有些後悔,這次冒險值不值得呢?
「除,除。」馬臉說,「睇嘢啦大家。」肥豬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花姐身後,雙手摸上花姐的
臀部。花姐渾身顫抖,除了丈夫以外,沒有別的男人摸過自己。
「你地快啲放開我呀!」花姐吼道。小武說,「等陣除哂妳啲衫,睇下妳重係咪咁寸先?」
肥豬開始解花姐的上衣,花姐掙扎著,但手腳綁著,一點作用也沒有。肥豬幾下就解開她的上
衣,露出胸罩。牛皮掏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剪掉花姐的上衣,扔到地上。花姐雪白的肌膚
露了出來,胸部因激動而上下起伏著。她知道叫喊是沒有用的,乾脆默不作聲。
肥豬解開胸罩的搭扣,花姐豐滿的雙乳滾了出來。肥豬把胸罩放在嘴邊聞了聞,胸罩上還有花
姐的體香。「好香啊!」他感歎著。花姐的上身已經全裸,心中又羞又急,這只屬於丈夫的美
妙肉體正被別的男人貪婪地欣賞。
肥豬開始解花姐的褲帶。「唔好呀。」花姐雖然知道沒用,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喊道,「快啲放
開我呀!」
肥豬抽出了她的褲帶,隨手扔在地上。牛皮又拿著剪刀走上來,揪起褲腳就剪開,雙手用力一
撕,「哧」的一聲,牛仔短褲分成兩半。花姐身上只剩下一條白色內褲。
「我唔會放過你地㗎!」花姐發恨。「好啊!」馬臉沒想到花姐這麼堅強,「我實有辨法令妳
屈服嘅!」他站起來,走到花姐身前,伸出右手,捏住花姐的乳頭,笑嘻嘻地說:「服未?」
花姐「呸」地啐了他一口。馬臉大怒,「咁寸!除埋佢條底褲!」
小武上來「哧哧」兩下,將花姐的內褲撕爛,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陰毛。
花姐已經全身赤裸。「將佢上刑!」馬臉吼道。
小武和肥豬一左一右按動電鈕,拽起綁著花姐雙腿的繩子,花姐的雙腿被極度拉開,幾乎成為
一條直線。馬臉走過來,伸手摸著花姐光滑的小腹,又向下摸到陰毛和陰戶,笑道:「你想塞
啲乜嘢入去呢?」花姐痛苦得渾身顫抖,依然一言不發。
「好,有骨氣,我唔信治妳唔到。」馬臉說,「帶個衰仔過嚟,等佢都睇下。」
花姐心裡一驚「唔通李新都……」
小武和肥豬放開繩子出去,花姐的雙腿又恢復大字型。一會兒,李新被架進來。他被反綁著,
也光著身子沒穿衣服,頭上還有血跡。花姐滿面通紅,被朝夕相處的同事看到自己的裸體,畢
竟難為情,何況,李新也全身赤裸。
李新看到花姐的樣子,十分激動,開始奮力掙扎。馬臉、牛皮、小武和肥豬合力治住他,將他
和花姐一樣吊綁起來。李新和花姐面對面吊綁著,如此裸體相對,讓他們非常尷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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