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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日軍強征慰安婦,受害者至少4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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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0:44:44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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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huangzi2233 於 2014-1-13 14:14 編輯

註:
1,太多文字資料,只挑選部分作為參考
2,日本否認此事


第一樓,簡介
第二樓,日軍強征慰安婦67.8%為中國籍
第三樓,山西諸多慰安婦受害者公開指證日軍罪行
第四樓,海南原“慰安婦”幸存者
第五樓,殺韓國慰安婦烹“牛肉湯”
第六樓,受害者的口述
第七樓,日本慰安婦慰安所"規章制度"
第八樓,資料影片

以上影片乃youtube提供,與本站無關; 若無法觀看,可查看原網址

献上此歌以慰籍当年受难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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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随军“慰安妇”来自日本国内招募的妓女和良家妇女。许多沦落风尘的日本女子在日本军国主义宣传机构的蒙蔽下,将充当“慰安妇”当成了“报国”之途, 在得到调令时被感动得热泪盈眶。但是日本籍“慰安妇”的数量远不能满足日军的兽欲,于是日本军事当局命令驻朝鲜总督府驱使警察征召“慰安妇”。被征召的朝 鲜女子年龄一般在16—20岁之间。大多数情况下,日本警察采取了威胁和恫吓的手段。凡是列入应征者名单的女子,都无法逃脱。倘若被选中的女孩自杀,那么 她的父母也会受到惩罚。除此之外,日军还在朝鲜通过诱骗手段大肆搜罗当地妇女充当随军“慰安妇”,甚至连小学的女生也被当作“慰安妇”拉到战场。据韩国的 一份资料显示,仅在1943至1945年间,就有超过5万名朝鲜女性被日军抓走充当“慰安妇”。1937年后,日军开始大规模在中国掳掠女性充当“慰安 妇”,使中国和朝鲜成了日军“慰安妇”制度的最大受害国。

1942年,日军占领荷属东印度(今印度尼西亚)后,拘留了大批荷兰籍妇女,并将她们编入四个日军“慰安所”。
这些妇女之中,有一部分人自愿挺身而出。她们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挽救更为年轻的姑娘,另一方面也错误地认为当了“慰安妇”生活条件会有所好转。但日军觉得 自愿充当“慰安妇”的妇女数量不够,便以武力迫使更多荷兰籍妇女加入其中。日军还将从各占领区搜罗而来的欧洲籍妇女集中到三宝垄(现印尼境内),逼迫她们 签署一份“自愿”声明,经过一番粗暴的检查后,分配到了各家“慰安所”。根据澳大利亚学者乔治?希克斯披露的数字,在三宝垄地区充当“慰安妇”的各国妇女 有100多名,这其中既有印度尼西亚当地妇女,又有印度、中国、荷兰和其他欧洲国家籍的妇女。有个“慰安妇”为了试图让自己减少受奸淫的次数,剪掉了所有 的头发,但立刻成了日军发泄变态兽欲的猎奇对象。

荷兰籍“慰安妇”扬?鲁夫在谈到她当年的痛苦经历时说:“他们(日本人)剥夺了我的一切,我的自尊、自爱、自由、财富和家庭……”日本战败后,扬?鲁夫重 获自由,然而她却几乎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婚后先后流产三次。那段噩梦般的回忆始终缠绕着她,使她无法再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历史学家认为“慰安妇”数量至少有40万人

根据日本外务省的部分档案,仅1938至1939年间,日军在中国的上海、杭州、九江、芜湖和汉口等地,至少设立了73所“慰安所”,数千名各国女性沦为日军的性奴隶。而为配合1941年的特别大演习,日本关东军竟“配备”了2万名“慰安妇”。

在日本学者伊藤计一的著作《陆军士兵史》中,收录了日军设在上海的一家“慰安所”的规定。其中包括:本慰安所只允许(日本)陆军和准军事人员进入;光顾者 必须在接待处付费,军士、士兵和准军事人员的票价是2日元。驻扎在广东的日军部队还根据“慰安妇”种族的不同区别收费,规定:日本“慰安妇”2日元,朝鲜 “慰安妇”1.5日元,中国“慰安妇”1日元。军官如要求独自享用某一“慰安妇”则费用增加一倍。在接待处,日军官兵在“慰安所”的接待处换取票证,然后 把票证交给为他们“服务”的“慰安妇”。一天“工作”结束后,“慰安妇”们把这些票证交给“慰安所”的“经营者”。她们仅能得到她们“工作收入”的一半, 以保证她们的基本生活必需品,如衣物、香烟和“偶尔需要放松一下自己时”必需的酒。有些“慰安妇”可能存下一些钱,但这些只有在日占区才能使用的“军 票”,随着日军的崩溃而变为了废纸!

据不完全资料统计,日军在战时设立“慰安所”的地点遍及日本本土、朝鲜、中国、菲律宾、太平洋各岛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缅甸等十几个国家, 可以说在日军占领区内,各国均有大量女性成为受害者。就连新加坡前总理李光耀在当年也曾亲眼看到日本士兵在“慰安所”外排队等候的情景。

据中国历史学家苏智良的统计,至少有40万各国女性沦为了日军“慰安妇”,有一些学者认为真实数字还要高出许多。由于日军将“慰安妇”作为“特殊的战备物资”,“慰安妇”的征召和去向并未登记归档,因此难以弄清究竟有多少妇女沦为日军“慰安妇”。

饱受蹂躏的“慰安妇”在战争结束前被日军屠杀灭口
“慰安妇”的遭遇是凄惨的,她们平均每人每天都要受到十几名日军的摧残。日军侵略中国河南期间,一队“慰安妇”跟在列车后面步行10天,到达日军驻地后, 等待她们的是一个师团的充满兽欲的日军官兵。在满洲里,严寒中死去的“慰安妇”的尸体被日军扔到雪地里,任凭狼群撕咬。

“慰安妇”不仅承受着日军对自己肉体的蹂躏,还面临着各种性病的威胁,然而最可怕的事情是怀孕。当发觉自己怀孕后,很多“慰安妇”会选择自杀,但更多的 “慰安妇”则是被“慰安所”管理人员强迫将孩子打掉。只有极少数“慰安妇”能够把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带到人世,但在妊娠期间仍旧要为日军士兵“服务”。还 有很多“慰安妇”被迫做了“停止月经”的手术,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能力。

随着日本法西斯一步步走向灭亡,日军兵源严重不足。“慰安妇”又变成了护士、脚夫、甚至编外战斗人员。日军投降时,日军炮楼中的“慰安妇”被武装起来,充 当炮灰。她们被告知:最后一颗子弹是留给她们自己的。1944年,美军攻占日军在南太平洋的防御要塞特鲁克群岛(今属密克罗尼西亚)前夕,日军守岛部队为 “摆脱累赘和尴尬”,将躲在山洞中的70余名“慰安妇”全部枪杀。美军攻占菲律宾首都马尼拉之前,日军在对随军“慰安妇”进行最后一轮蹂躏后,将她们悉数 杀害。

尽管日军在战争后期疯狂杀害“慰安妇”灭口,销毁大量有关文档,但是历史的真相永远无法掩盖,近年来各国相继发现的大量史料,逐渐掀开了那段灭绝人性的黑色历史,而它也将把日军永远钉在人类的耻辱柱上。

據中國歷史學家蘇智良的統計,至少有40萬各國女性淪為了日軍“慰安婦”,有一些學者認為真實數字還要高出許多。由於日軍將“慰安婦”作為“特殊的戰備物資”,“慰安婦”的征召和去向並未登記歸檔,因此難以弄清究竟有多少婦女淪為日軍“慰安婦”。

二戰後日本慰安婦慰勞美國大兵

日本在二戰期間強征約20萬名亞洲國家婦女充當隨軍“慰安婦”,但鮮為人知的是,日本戰敗投降後,在美國占領當局默許下,日本還招募了約7萬名本國“慰安婦”,專為美國兵服務。 據位於東京東北的茨城縣警察署歷史檔案記載,1945年8月18日,在美國占領軍抵達日本前夕,警察署接到日本政府命令,要求建立為美國占領軍服務的慰安所,“目的是通過慰安婦的特殊服務,保護其他婦女和幼女免受強奸”。

中國慰安婦資料館
中國“慰安婦”資料館由上海師範大學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主辦,研究中心主任為人文與傳播學院院長蘇智良教授。資料館於中國抗日戰爭爆發70周年的2007年對公眾開放。
資料館由展板區、資料區、實物區、影像區、愛心留言區五部分組成。展板包括六大“慰安婦”研究主題,分別為日軍“慰安婦”制度的產生(1918—1936)、日軍“慰安婦”制度的實施(1937—1941)、日軍“慰安婦”制度的擴大(1941—1945)、苦難的受害者以及索賠、審判與罪責和調查、現狀與關愛。展櫃中陳列了日、韓、英、中等多種語言的“慰安婦”制度研究成果80余冊。
這是繼首爾、東京之後,世界上第三處揭露日軍“慰安婦”制度歷史真相的資料館,同時與“岡正治紀念長崎和平資料館”(岡まさはる記念長崎平和資料館)為姐妹館。
資料館每周二、四的上午9時至下午4時免費開放(國定假日及寒暑假除外),地點為上海桂林路100號上海師範大學東部文苑樓地下展覽廳。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0:50:39 | 顯示全部樓層
本文摘自《青年學術論壇》2001年卷,作者:劉萍,出版: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雖然估計數字差異很大,但是共同的一點是,他們都認為中國“慰安婦”的人數最多。一位在戰後協助美軍處理軍需情報的日本人也認為:中國“慰安婦”的數字,占日軍在亞洲戰場征用占領區婦女當隨軍妓女的67.8%,即每100個慰安婦中,就有約68名中國婦女。

目前,在二戰史研究中,“慰安婦”問題是研究的一個熱點和難點。隨著對幸存受害婦女調查取證工作的展開以及對相關史料發掘的深入,有關“慰安婦”問題的研究取得了長足的進展。這主要體現在兩個方面。第一,戰時日軍強迫亞洲婦女作為軍隊性奴隸這種違背國際法和人權的暴行事實逐漸被揭露,並受到國際輿論的譴責和聲討。第二,對戰時日軍“慰安婦”制度的起源、管理、實施狀況、危害等研究得更為深入。但是,綜觀目前國內學術界對該問題的研究狀況,值得註意的一個問題是,即研究者關註的焦點仍然局限於對原“慰安婦”受害事實的陳述上和對日軍性犯罪的揭露方面,而“慰安婦”在受到性傷害後的生存狀態、生活境遇如何,關註、挖掘得相當不夠。因此,使得目前的研究範圍稍顯狹窄,往往憤慨有余,理性思考不足。

這裏所說的生存狀態,通俗一點說,就是原“慰安婦”受到性傷害後,是如何生存下來的,包括她們結束“慰安婦”生活後的經濟來源、身體狀況、婚姻狀況、生育狀況、子女養育狀況以及她們的心理狀況等方面。研究的重點在於日軍的性傷害對她們以後生活的影響。研究的對象不僅包括目前幸存的前“慰安婦”,還應包括在戰爭中、戰後忍辱含垢活下來的受害婦女,雖然目前有的不健在了,但是也是研究的對象。對於前“慰安婦”生存狀態的研究,不僅具有學術意義,而且具有現實的政治意義。

戰爭傷害罪最大的特點之一,就是戰爭對受害者所造成傷害的持久性和延續性,這種傷害不因戰爭的結束而自行終止,從某種意義上看,對於受害一方,其所受傷害帶來的痛苦不僅持續一生,甚至會貽害下一代。二戰期間,日軍在亞洲國家犯下了種種慘絕人寰的暴行,其中,有計劃、有組織實施的臭名昭著的“慰安婦”制度是本世紀最殘暴、最野蠻的性暴力犯罪。戰爭中,日本政府和軍隊為滿足士兵的性需要和保持部隊的戰鬥力,強行征集抓捕數以萬計的亞洲婦女充當日軍的性奴隸,這些受害婦女是研究和聲討日本政府和軍隊戰爭罪行中不容忽視的一個受害群體,其中,受害的中國婦女人數最多。對於戰時充當日軍“慰安婦”的婦女人數,目前尚未發現有明確的檔案記載,學術界對此也看法不一。日本學者估計戰時在日本軍隊中的‘慰安婦“有8萬人,韓國學者認為有8—20萬人,朝鮮學者認為,至少有20萬人。在中國國內,有學者認為,“當時日本軍隊中‘慰安婦’的總人數,最高限應為30萬人,最低限應為20萬人……在這些日軍慰安婦中,數量最多的不是朝鮮人,而是中國人”。〔①〕也有學者認為,戰時日軍虐使的“慰安婦“人數“不少於36萬—40萬人。……按國籍來分析,‘慰安婦’的主體是中國和朝鮮的女子,朝鮮‘慰安婦’的人數在16萬左右,日本‘慰安婦’的人數為2萬—3萬人,臺灣、東南亞一些地區的‘慰安婦’各有數千人,澳大利亞、美國、荷蘭、西班牙、俄羅斯等國的‘慰安婦’各有數百人,而中國(大陸)的‘慰安婦’人數最多”。“中國被日軍擄掠充當‘慰安婦’的人數總計在20萬以上”。〔②〕雖然上述估計數字差異很大,但是共同的一點是,他們都認為中國“慰安婦“的人數最多。一位在戰後協助美軍處理軍需情報的日本人也認為:中國“慰安婦”的數字,占日軍在亞洲戰場征用占領區婦女當隨軍妓女的67.8%,即每100個慰安婦中,就有約68名中國婦女。〔③〕由此可見,戰時被日軍擄掠為性奴隸的中國婦女人數相當可觀。她們當中,有相當部分被日軍殺害或折磨至死,只有少部分幸存下來。但是這部分僥幸活下來的婦女的命運卻未因戰爭的結束而有所改觀,相反,卻帶著戰爭留下的傷痛和恥辱忍辱含垢地活著。如果沒有這場戰爭,她們也許會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幸福的家庭,穩定的工作,可愛的孩子……但是因為這場戰爭,她們從此落入了痛苦的深淵,一輩子生活在噩夢之中。

1998年3月,我曾與幾位日本學者到山西省盂縣采訪過幾位幸存下來的受害婦女。事隔50多年,當這些日本學者說著日語出現在這些受害婦女面前時,有的婦女竟嚇得直打哆嗦,連頭都不敢擡。可見,日軍對她們心靈的傷害有多重。當中有一位姓楊的婦女,18歲就被駐守羊馬山炮臺的日軍小隊長小田看中,強行霸占為己有。從此她成為了小田的性奴隸,慘遭蹂躪。後來,好不容易才逃脫小田的魔爪。但是,她的身體受到嚴重摧殘,精神也受到很大刺激,從此記憶時好時壞。由於這段丟人的經歷,她無法在家鄉呆下去,只好嫁到了南社鄉。在南社鄉,她生了一個孩子,可惜,由於發育不全,只活了十多天就夭折了。從此,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後來她和丈夫只好抱養了一個孩子。由於她喪失了勞動能力,全家僅靠丈夫種田維持生活。現在女兒成家了,由於負擔重,也無力照顧他們。現在老兩口僅靠四畝薄地,種點土豆、玉米過活。由於常常無錢買化肥,因此每年也打不了多少糧食。現在,她患有嚴重的頭痛和婦科疾病。她的遭遇,僅僅是眾多受害婦女的一個縮影。正如臺灣一位學者所言,“受害者在慰安所的時間雖然只是她們數十年歲月的一小部分,但是過去的遭遇對她們的健康、婚姻、心理以及社會適應卻造成難以彌補的影響”。〔④〕因此,無論從抗戰史、婦女史,或是社會學、法學的角度研究“慰安婦”問題,都不能不關註她們的一生。

作為封建的道德倫理觀念遺存十分濃厚的國度,貞操視同婦女的生命,婦女失去貞操,被認為是最丟人、最恥辱的事情,一輩子都會被人歧視。何況是被日本人強奸和蹂躪?“慰安婦”作為一個特殊的群體,無疑,各種世俗觀念都將在她們身上體現和反映出來,可想而知,她們將要承受何等沈重的心理壓力?1946年10月國民政府南京市臨時參議會奉命調查南京大屠殺案中日軍的罪行,總計調查各類案件2784件,但是,承認被敵人強奸的案件只有53件。〔⑤〕北京市檔案館公布的河北、平津地區敵人罪行種類統計檔案,共調查統計了762項案件,但是,承認被敵人強奸的案例只有4件。〔⑥〕這與實際被日軍強暴的婦女人數相差很遠。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受害婦女的沈默。她們寧願一輩子忍受心靈的煎熬也絕不向任何人吐露內心的屈辱。如果研究者把關註的視角向後延伸,將會發現戰爭結束後,這些受害婦女的命運仍然相當堪憐。1937南京大屠殺中,日軍曾擄掠320名南京婦女到東北充當“慰安婦”,1945年,日軍潰逃時,她們當中的一名婦女乘機逃到了豐滿水電站,並找了一個挖人參的男人,兩人在大山裏一起生活。幾十年了,她一直沒有回過南京,也不敢對人吐露她的經歷。她說:要是“村裏人知道我當過隨軍妓女,一定會用石頭把我砸死;現在雖說開放,也不行。”〔⑦〕山西盂縣一位姓尹的受害婦女,曾經被家人逼去跳井。另一位姓南的受害婦女因不堪輿論的壓力,上吊自殺了。1940年4月,日軍35師團23聯隊在河南新鄉擄掠82名當地婦女充當隨軍妓女。文革中,這些不幸的婦女全都被戴上了日本漢奸的帽子,另外還有397名婦女因此受到牽連並被批鬥致死致殘,143名丈夫被迫和妻子離婚,231名女性自殺或自殺未遂,56個嬰兒不明原因死亡,株連14563名旁系親屬。〔⑧〕因此,在這種輿論壓力下,幸存下來的受害婦女,如果可能,她們都選擇了背井離鄉、隱姓埋名的生活。研究原“慰安婦”的生存狀態,從不同個體和社會對待她們的觀念和態度中,可以折射出社會意識、觀念的變化,了解“慰安婦”的心路歷程。

目前,日本右翼勢力極力歪曲和否認“慰安婦”問題,日本新版教科書更刪去了“慰安婦”一詞,原慰安婦向日本政府提起訴訟,要求索賠一事更是毫無進展。2001年5月30日,日本東京地方裁判所,又駁回了山西盂縣4位原“慰安婦”的訴訟請求。在日本政治日益右傾化的今天,原“慰安婦”索賠之路將會更加漫長而艱難。挖掘原“慰安婦”的生存狀態,不僅能給予日本右翼勢力有力的還擊,也將為法律上如何界定原“慰安婦”的受傷害程度提供可信的依據,從而更好地爭取國際輿論的同情和支持,為最終贏取訴訟勝利鋪平道路。

對於原“慰安婦”生存狀態的研究,國外學者一直都相當重視。據筆者掌握的情況,日本、韓國、挪威的學者一直把曾經在戰爭中受到性傷害的婦女的生存狀態列入調查和研究的重要內容。近年來,臺灣學者也開始重視對原臺灣籍“慰安婦”的生存狀態的研究,並取得了一定的進展。而大陸方面,據目前筆者掌握的情況來看,尚未有一篇關於這方面的論述。究其原因,除了研究者對前“慰安婦”的生存狀態重視不夠以外,還由於資料的缺乏。二戰結束後,日軍銷毀了大量有關“慰安婦”的資料,幸存下來的原“慰安婦”迫於輿論的壓力,對自己的受害事實閉而不談,惟恐他人知悉,資料的缺乏嚴重地阻礙了對“慰安婦”問題分析的深入和研究領域的拓展。其次,缺乏一個全國統一的調查研究機構,研究和調查仍然各自為政,也導致對原“慰安婦”的整個生存狀態無法作出科學的統計和分析。而在臺灣,由於成立了相對統一的調查機構——臺灣“慰安婦”專案小組,因此,對“慰安婦”生存狀態的研究才得以進行。
臺灣學者在對原臺灣籍“慰安婦進行調查和個案分析時,從史學和人類學的角度,不僅對“慰安婦”的征召狀況以及“慰安”事實進行調查,對征召前之教育程度、家庭狀況、結束“慰安”後之生活情形與影響,如健康狀況、婚姻狀況、生育狀況、經濟狀況進行了詳細的調查,在此基礎上,再進行統計、分析,對臺籍“慰安婦”的生存狀態進行了初步的研究。為了便於說明問題,我們不妨以臺灣“慰安婦”專案小組屬下的臺灣婦女救援會發布的幾份臺灣“慰安婦”調查分析報告為基礎,看看臺籍“慰安婦”返回臺灣後的生活狀況如何。〔⑨〕

自從1992年日本國會議員伊東秀子在國會圖書館找到三份電報,證實臺灣也有“慰安婦”,臺灣婦女救援會隨即展開了調查。1992年6月底,婦援會發布了“臺灣‘慰安婦’首度個案調查分析報告”,公布了第一批13名受害婦女的情況。年底,又發布了“臺灣地區‘慰安婦’調查個案分析報告”,公布了48位(包括第一批13位婦女)原“慰安婦”的情況(其中38位仍然幸存於世)。隨後幾年中,婦援會繼續擴大調查範圍,又於1997年發布了“臺灣地區原住民‘慰安婦’訪查個案分析報告”,公布了14位原住民受害婦女的情況。上述52位受害婦女結束“慰安”生涯後的生存狀態如下:從婚姻狀況來看,原“慰安婦”的婚姻關系不穩定或不美滿,且以單身未婚與同居為主要的婚姻狀況。有二度至五度結婚者。
從工作性質來看,以替人洗衣、煮飯、打掃、做手工等為主要工作。
從生活形態來看,隨工作需要到處遷移漂泊以為生,生活孤獨,晚景淒涼。有的由於經濟能力低,已成為或正申請低收入經濟補助戶。

從身體狀況來看,不孕為普遍的現象。在婦女救援會首次調查的13名原“慰安婦”中,有9名不孕,高達近7成的比例。多數婦女患有胃病、氣喘、心臟及肺氣腫病、婦科疾病等等。
從心理感受看,雖然事隔五十年,但多數婦女仍然感到羞愧、怨嘆、憤怒。
目前,在中國大陸幸存的原“慰安婦”約有150名,接受各調查機構、團體、個人調查的原“慰安婦”約有50名,但由於各種原因尚不能得出原“慰安婦”的整個生存狀態如何。僅依據筆者目前掌握的山西盂縣的24位原“慰安婦”的情況看,她們的生存狀態與原臺灣籍“慰安婦”有許多相似之處。

從個人命運來看,有因無法忍受輿論壓力而自殺身亡的,有神經失常的。山西盂縣西煙鎮南頭村的南二樸,1942年春被駐守西煙鎮的日軍抓去作慰安婦,時間長達一年零八個月,其間曾懷孕生有一子,後夭折。1944年南二樸逃回南頭村。解放後,南因這段經歷曾經被關押兩年,後雖然放出,但經不住社會輿論的壓力,1967年上吊自盡。上面提到的山西盂縣的那位姓楊的婦女1942年春被日軍抓去作“慰安婦”,後被家裏人贖回,但因精神受到刺激,神經失常,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從經濟來源看,24位受害婦女普遍都以務農為生,無任何其他經濟來源。所處地為太行山區,土地貧瘠,收獲不豐。又因曾經經歷過的悲慘遭遇,因而與子女關系不和,大都與子女分開單過,因而生活相當艱難。
從婚姻狀況看,大部分受害婦女的婚姻關系極不穩定,離婚多次或數度被人拋棄的現象較為普遍。盂縣西煙鎮南村的趙潤梅和後河東村的尹玉林因曾經淪為日軍的性奴隸,遭到日軍的殘酷蹂躪,喪失了生育能力,二人前後兩次被丈夫遺棄。

從生育狀況來看,24名受害婦女中,有60%的婦女喪失了生育能力。從身體狀況來看,24名婦女全部患有婦科疾病,此外,還患有程度不等的頭痛、頸椎疾病、胃痛、關節痛、心血管病。在筆者親自調查過的4位婦女中,有3位做過腹腔內腫瘤切除手術。

這僅僅是盂縣這個局部地區受害婦女生存狀態的粗略概況。要想得出更加可靠的結論,尚需進一步的調查和分析。目前,中國大陸“慰安婦”這種“青春不堪問,老境卻堪憐”(李敖先生語)的命運尚未引起人們的普遍的關註,因而與臺灣、韓國的原“慰安婦”相比,她們也未能得到真正意義上的救助。目前臺灣幸存的原“慰安婦”每人每月由臺北市政府社會局提供15000元臺幣的生活補助,另外,臺灣省政府社會處每月也為她們提供15000元的生活補助。此外,她們還可以享受醫療、住院、健康檢查等補貼。韓國政府1993年通過政府立法,為每位受害婦女一次性提供約6100美元補助,及每月185美元養老金以及其它一些生活補貼。自1997年起,韓國政府又把每位受害婦女的生活補貼提高為每月50萬韓元。政府還為每位受害婦女提供免費醫療保險等。〔⑩〕

對原“慰安婦”生存狀態的研究,由於檔案材料的缺乏,大量的是需要通過調查訪問獲取第一手的材料,因此是一個較為龐大而又繁瑣的課題,無論從所要投入的人力和物力來看,還是從所需要的調查手段和方法來看,都不是某一專門的學科和學者所能完成的,因此,急需建立一個統一的多學科的調查研究機構。事實上,目前“慰安婦”問題已經吸引了多門學科學者的關註和的研究興趣,史學、法學、社會學、女性學的學者從各自的研究領域對該問題都有論述,從今後的發展趨勢來看,建立一個統一的多學科的調查研究機構不是沒有可能。
目前已知的中國大陸幸存的慰安婦有150名,其中絕大多數仍然在保持緘默,尚未將自己的受害事實公之於眾,如果能夠關註她們的生存狀態,使她們能夠得到真正關心和救助,同時也使她們感到世俗觀念對她們從歧視到同情的變化,相信會有更多的受害婦女站出來揭露日軍的罪行,也將進一步推動“慰安婦”問題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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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1:15:1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shuangzi2233 於 2014-1-13 12:53 編輯

中國的幸存受害者多數都躲進偏僻地區,沒“面目”見人。

在日本侵略中國期間,大約有近千萬中國婦女遭受過日軍的性侵犯。這些中國女性,身體和心理上都留下了永遠抹不去的傷疤,她們有的喪失了勞動能力,有的喪失了生育能力,大多數老人在孤獨中度過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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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92年起,山西諸多慰安婦受害者公開指證日軍罪行,要求日本政府直面歷史,給予道歉、賠償。期間,萬愛花第一個站出來公開指證,多次赴日本東京出庭作證,均已敗訴告終。萬愛花是中國女性受害者中第一個在國際講臺上控訴日軍滔天罪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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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992年到東京參加日本戰後首次國際聽證會期間,萬愛花老人勇敢地控訴日軍暴行,由於過度悲憤暈倒在會場上,當時世界各大媒體進行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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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老人在日起訴期間和其他受害者及其子女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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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8日,被中國媒體稱為“控訴日軍性侵第一人”萬愛花老人的追悼會在山西盂縣羊泉村舉行。從1992年起,萬愛花開始發起對日訴訟,直到她病逝,依然沒能得到日本政府的道歉。圖為萬愛花生前照片,表示要和日本人的法庭鬥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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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7月12日,太原市中醫院。萬愛花老人一直隨身珍藏著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的紀念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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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8日,山西盂縣羊泉村,萬愛花老人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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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自己的經歷和過往,老人不斷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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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20日,山西太原陽曲縣鄭家寨村,91歲的尹玉林。早在2010年3月,尹玉林曾在誌願者的幫助下,寫過一封寄給日本前首相鳩山由紀夫的信,但信件寄出後就一直沒有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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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邁的尹玉林雙腿已經無法正常走路,只能靠著拐棍勉強站起來並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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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12日,山西太原陽曲縣鄭家寨村,曾經兩次前往日本訴訟、中國最年長慰安婦尹玉林的葬禮在村中舉行,享年90歲。二十年來,尹玉林老人和二戰時期“慰安婦”幸存者一直沒有停止過對日本政府的訴訟,但直到離世,她都沒有等來日本政府的道歉和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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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張改香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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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改香老人的精神時而清醒,時而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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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現在要拄著雙拐才能站起來,日常的生活由一位親屬照顧。舊時裹小腳的封建習俗讓她們喪失了反抗和逃跑的能力,也加劇了她們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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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老人生活的小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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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觀開朗的曹黑毛老人,老人現在最大的願望是能夠看上彩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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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曹黑毛老人在日本東京地方法院起訴日本政府提出了戰爭受害者索賠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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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改香老人就住在這樣的小山村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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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時候,周喜香老人也是風雲一時的婦救會主任。因為遭受日軍的摧殘,老人一生殘疾,沒有後代,只能寄居在親戚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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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遭受日軍的毒打,周喜香老人的大腦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以前記憶力時有時無,現在記憶力基本喪失。陰冷、黑暗的窯洞房間裏什麽都沒有,土炕鋪上褥子,再蓋上一床被子就是老人現在能夠享受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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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4月18日,山西陽泉盂縣羊泉村,88歲老人周喜香。她的一生,幾乎沒有到過比鎮上更遠的地方。即便是那個改變她一生命運的進圭據點“慰安所”,也距她家門口不過30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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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1:37:18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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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林石姑,生於1920年,陵水縣光坡鎮港坡村人。1940年她被日軍抓到日本軍部(現在陵水縣的紅嶺)充當慰安婦,因為反抗,她的胳膊被日軍打斷,至今殘廢,在遭日軍性蹂躪期間,曾多次自殺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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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黃有良,黎族,生於1927年,陵水縣田仔鄉架馬村人。1942年黃有良被日軍抓去,送到藤橋日軍軍營充當慰安婦。她每天遭受非人的性折磨,甚至有時整天不停地被輪奸。1944年6月中旬的一天,謊稱父親去世了回家送葬,才得以逃出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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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故海南原“慰安婦”樸來順,韓國人。1941年1月底,樸來順和28名姐妹坐船來到海南島海口市,安排到日軍司令部附近的慰安所,在海口市住了1年。1942年1月,日軍又把她送到三亞,任憑日軍粗魯的蹂躪。日軍投降撤離海南島後,飽受折磨的她被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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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王誌鳳,1928年生,澄邁縣山口鄉美萬村人。17歲時在去外祖婆家舂米回到半路時被日本兵抓去,在山口鄉大雲市子日軍部當慰安婦並挖戰壕,同時關押的還有5、6個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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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李美金,1920年生,澄邁縣和嶺農場茅園村人。16歲時日本兵進村燒村時,被日本兵抓住。然後步行到日本在臨高加來的據點,白天除草皮,建加來機場,晚上日本兵來強迫施暴,迫為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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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蔡愛花,1916年生。澄邁縣中興鎮東嶺村人。19歲時,駐福來日本兵來東嶺村燒村抓人,殺了村長,蔡愛花被抓到福來軍部,充當慰安婦。因被日本兵用腳蹬踢腹部,致傷殘,常年腰痛和腹腔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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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蔡美娥,1927年生,瓊海市龍江鎮紅星大隊紅森村人,13歲時父母去世。1941年日本兵登瓊後,被抓到日本據點,在炮樓裏被強奸。現住在養女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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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卓天妹,黎族,陵水縣祖修村人。卓天妹結過兩次婚,有四女一男,現和兒子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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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鄭金女,黎族,陵水縣祖關鄉弄清村人。16歲時被日本兵抓到一個高山上的軍部關押。當天被3個日本兵強奸,並逼她當慰安婦,沒多久,趁日本兵不註意時,她跑到一個苗村裏躲起來。鄭金女現有2男2女,丈夫2004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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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符桂英(左)和當年一起被日本人抓幹苦工的同村人符玉開(81歲)在一起回憶往事。符桂英 ,1919年3月出生,現年82歲,原系澄邁縣福山鎮美傲村人。1941年7月,符桂英去日軍軍部看望被抓的丈夫時被扣留,之後受到日軍的淩辱,直到日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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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林愛蘭,1926年生,臨高南寶鎮松梅村人。20多歲時她被日本人抓去,當時漢奸誘騙她“嫁給”日本人,林愛蘭不同意,日本人就把她雙手吊起,往死施暴。由於她堅決不從,她的右大腿筋骨被日本人打斷,造成她至今殘廢,不能正常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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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林亞金,黎族,1925年生,保亭縣南林鄉羅葵什號村人。1943年10月,她和姐妹們被日軍抓到什漏村,第二天就被3個日軍輪奸,之後更是遭到非人折磨。2005年3月林亞金赴日本出庭作證起訴日本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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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譚亞洞,黎族,1926年生,保亭南林萬如村人。1943年被抓去當勞工,關在一間茅草屋裏為日軍曬鹽撮成粉末,或燒酒給日本兵,一次日本兵帶她上山打鳥,被日軍強暴。解放後經人介紹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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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鄧玉民,苗族,1927年生,保亭響水鎮什齊村人。1943年,鄧玉民全村60多位苗族男女被漢奸騙到縣城做勞工,她當時16歲,多次被日軍奸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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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陳金玉,保亭加茂鎮北賴村人。1941年初陳金玉被日軍強征到據點充當“慰安婦”,天天遭受日本軍人的淩辱。日軍投降後,她嫁給了當地一位農民,由於當時有幸不吃日軍發的“預防丸”,先後生育了3男2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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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陳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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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陳亞扁老人。黎族,1925年生,陵水祖關鎮祖孝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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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林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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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楊婭榜,1920年生,黎族,保亭城鎮什曼村人。1940年春天日軍進犯保亭,被一個日軍翻譯強暴。從此之後,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她多次遭到日軍奸汙,後喪失生育能力,收養了兩個兒子,後因得腸癌癱瘓在床,由丈夫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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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原“慰安婦”陳亞扁老人。黎族,1925年生,陵水祖關鎮祖孝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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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1:58:4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shuangzi2233 於 2014-1-13 12:2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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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戰期間,亞洲慰安婦過著暗無天日的悲慘生活。其中,一些慰安婦更為悲慘。照片中的這位韓國少女名叫樸來順,她從1940年被帶到中國後就淪為了慰安婦,那時她天天都要接待日本軍人,少時一天有三四人,多時十多人,日本軍人只把慰安婦當成發泄工具。她曾經受不了,但想逃又不知逃往那裏,加上日本人看管很嚴,也很難有機會。她曾經想到過死,但一想起家中親人,想到來中國還沒有見到自己的戀人,就打消了死的念頭,忍辱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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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據另一名韓國慰安婦回憶,一天幾名日本兵來到慰安所說道:大家好長時間沒什麽吃的,都快餓死了,日軍特地為大家準備了“牛肉湯”,以犒勞大家。大家信以為真,紛紛用碗喝湯吃肉。等到大家把湯都喝了,日本兵們突然哈哈奸笑著說,“牛肉湯”是用一名韓國慰安婦的肉做成的!這時,大家傻眼了。原來,日本鬼子把一名韓國慰安婦殺害了,然後,把她的肉割下放在一口大鍋裏烹煮。圖為日軍的慰安婦,右懷孕者為晚年居住在朝鮮的樸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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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永心是一位慰安婦,她晚年居住在朝鮮,她還收養了一位養子。當記者來到她的家中請她辨認這張照片是否是她時,老人猛然用手捂著臉,身子倒在了沙發上。圖為在騰沖發現的裸體慰安婦樸永心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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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日本為了穩定軍心開始為士兵提供慰安婦的服務。1938年,日本擴大對中國和亞洲其它國家的入侵,在三軍中推廣慰安婦的使用。由於慰安婦數量不足,日本開始通過哄騙和綁架等方式四處尋找慰安婦的人選。由於朝鮮半島仍處於日本的殖民統治之下,日軍就在朝鮮半島到處獵捕無辜的婦女。據估計,二戰期間,朝鮮半島大約有8萬到20萬婦女被日本法西斯抓去當慰安婦。圖為在騰沖發現的裸體慰安婦照片,左邊為樸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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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2:04:4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shuangzi2233 於 2014-1-13 12:57 編輯

本文摘自《真相:慰安婦調查紀實》,作者:陳慶港,出版社:江蘇文藝出版社

一場風暴裹挾著大量的雨水昨夜肆虐了整個海島,直到天色漸亮時才安靜下來。

一夜無眠。清晨,推開窗戶,輕風帶著海潮的鹹濕氣息撲面而來,黑雲密布的天空已被打掃得幹幹靜靜,藍得讓人心情無法平靜。太陽正從海面上慢慢升起。在天翻地覆後的風平浪靜裏,陽光如一雙巨手,撫摸著平靜的大海,剛剛還在狂怒的海水此時像搖籃裏安睡的嬰兒。陽光下一切都是那樣的新鮮,光燦燦的。

走出旅館,睡意矇眬地在街頭吃著早飯,看人們在門前悠閑地喝茶,或者赤著腳拖著長長的身影慵懶地走過小街,昨夜的那場風暴似乎沒有發生,杳無痕跡,在這個濱海的長滿了椰樹的南國小鎮上,我有一種強烈的幸福感,這一瞬間,我懷疑所有的苦難。小鎮寧靜安詳得令人覺得不真實。

穿過小鎮的公路通不到鳥牙峒,好在下了公路鳥牙峒就已經離得不遠了。

駛下公路後不久,車終於停了下來。通往鳥牙峒的路變成了一條只容一人穿行的小道。昨夜的那場暴風雨在小道上的坑坑窪窪裏積滿了水。泥土紅得像是被染過。

小道的盡頭,此時,鳥牙峒同樣沐浴在昨夜那場暴風雨後的寧靜安詳中。

向導告訴我,由於偏僻,幾十年來鳥牙峒沒有多大變化,60多年前日本人進村走的也是這條小道,這條小道是進村的惟一一條通道。

我的腳步越來越慢,向導不時地停下來等我。在令人感覺有點虛幻的寧靜安詳裏,我仔細地尋,小心地聽。在這寧靜安詳裏我的耳邊始終縈繞著一種讓我不安的聲音,這聲音淒厲中帶著哀怨,從椰林的深處和小道的盡頭,飄忽傳來……我知道,當年這條小道上曾經留下過許多少女的血淚,小道兩旁的椰林裏曾經回蕩過許多少女的哭喊,就是從這條小道,她們被驅趕進人間地獄。

漸漸地,小道兩邊密密的椰林間,隱約可以看見搭建在其間的房屋,人們透過密密的樹隙悄悄地打量著每一個進村的人。60多年前,人們一定也曾用同樣的方法打量過那些從這條小道進村的日本兵,那時他們還不知道這些扛著槍的人帶給他們的將是一個什麽樣的噩夢。

鳥牙峒位於海南島的東南部,1940年9月日本侵略軍占領了這裏。日軍在鳥牙峒建立據點後,即在軍營中設立了慰安所,當時僅4000余人口的鳥牙峒,有20多名少女被強迫抓去充當了慰安婦,這些慰安婦中年齡最小的僅13歲,最大的不超過19歲。我來鳥牙峒尋找的這位老人,就是當年這些慰安婦中的一個幸存者,她被日軍抓去的那年,15歲。

在一排低矮的小屋前,領我進村的人就喊“阿婆啊!”“阿婆!”這時從小屋側旁的那間用椰樹葉搭成的豬舍裏,一位老人探出頭來。她移開攔在豬舍前的柵欄,佝僂著身子走了出來,我看不清她的臉,她一直手搭涼棚,正午的陽光很厲害。

我知道這阿婆就是我要找的陳亞扁了。

阿婆把我們領進堂屋,屋裏有些暗,潮濕。堂屋裏只有一張木板床,床上鋪著光潔的篾席。老人請我坐到床沿上,然後就趕忙轉身進了房間,不一會出來時,她一邊用手扣著紐扣,一邊用手抹著頭發。阿婆換了一件幹凈的衣裳。

她就坐在我對面的一張小矮凳上,同行的人用本地話告訴她我從很遠的地方來看她。老人便點頭,朝著說話的人,也朝著我,然後就看著我,像在期待著我問她些什麽。

而事實上第一次在亞扁阿婆家,我什麽也沒有問她。我和老人面對面地坐著,這時她17歲的孫女來看她。阿婆拉著孫女兒的手,親密而又平靜地說著話。她們說了些什麽,我聽不明白,當時我只是一直在想:阿婆被日本兵抓走的那年,應該正和孫女兒差不多的年紀;阿婆少女時的模樣,一定也和孫女兒一樣的漂亮;在看著孫女兒時,阿婆是不是會想起少女時的自己?孫女兒是否知道阿婆所經歷過的那些往事?知道了阿婆所經歷的那些往事,孫女兒又能感受得到阿婆多少的痛苦?

第二次去亞扁阿婆家,是在一個星期之後。老人仍請我坐在那張鋪著光潔篾席的木板床上,她仍是又到屋裏換上了那件幹凈的衣裳,然後仍又坐在我對面的那張小矮凳上。但這次老人沒有看著我,而是拿過放在墻邊的那個用塑料可樂瓶改造成的水煙筒,她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地裝好煙絲,然後將煙筒堵在嘴上,點燃。老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又長長地一點一點地吐出,白煙像一團亂絲纏繞在她的臉上。

“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慰安婦。你問吧。”透過漸漸散開的煙霧,阿婆這樣告訴我。

阿婆再次深深地吸了口煙,然後又慢慢地嘆息般地一點點吐出。她並不等我問,便開始了她辛酸的敘述。

1927年12月16日清晨,鳥牙峒有個女嬰呱呱墜地,因為渾身紅潤,腦袋扁平,樣子非常可愛,父親就為她取名為“亞扁”。“亞扁”在當地語中是美麗非凡的意思,父親給自己的女兒取這個名字,是祈望女兒長大後不僅漂亮,而且能夠擁有一生甜蜜美好的生活。亞扁誕生在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父親當時是鳥牙峒的甲長,他精明能幹,為人正直,辦事公道,鄉親們都很尊敬他;母親美麗善良,賢淑勤勞,善於持家;亞扁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他們都很愛護她。家裏雖然不很富有,但一家人吃得飽穿得暖,生活得很滿足。亞扁是在全家人的寵愛中無憂無慮地度過了自己的童年。

1942年,亞扁長到了15歲。這年鳥牙峒的春天,和往年一樣,在不知不覺中就到來了。門前屋後的椰樹並沒有什麽明顯的變化,只是由於一場接一場的雨,讓這個春天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個春天都要更冷些……

陳亞扁:那是一個中午,我正在家裏織桶裙。當時,嫂子也在家,剛過門的;還有姐姐,當時她還沒有出嫁。嫂子和姐姐在舂米,就在我的邊上。我們三個人邊幹活邊說著話。

日本兵一頭闖了進來,端著槍。我們姑嫂三人被嚇得一下子扔了手中的活,不知怎麽辦好。他們先把屋裏翻了一遍,然後嘰哩咕嚕地講了一陣日本話,眼睛就這樣在我們姑嫂三人身上來回掃。

我們三人挨在一起,渾身發抖。

最後日本兵就把眼睛停在了我身上,有兩個就過來把我和姐姐、嫂子分開,把她倆先趕到了屋外。他們用刺刀把我身上系的連著紡車的纏帶割了,然後把我拖過來調戲,拼命在我身上亂抓亂捏……最後我的衣服、裙子都被剝光了,他們把我按在地上……

老人瞥了眼門外,此時,也正是中午,門外的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老人撩起衣襟擦了下眼角。我不知道鳥牙峒1942年春天的那個中午,門外是否也有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陳亞扁:……疼得撕心裂肺的,我就拼命喊。我喊他們也不管,邊奸邊牲口般地叫,直到我大出血,昏死過去了才罷休。

從那以後,日本兵就經常來我家,有時候抓我去營房,有時候拖到寨子外,有時候就在馬背上,糟蹋你,你不讓他們滿意了,就打你。

有一天,幾個日本兵又來到了我們家。到了我們家,就要我跟他們走。我只好跟他們走。他們把我帶到營房,到營房把我糟蹋完,這次就幹脆把我關在了營房,不讓我回家。當時被關在營房的不止我一個,還有陳亞妹,她和我同村,17歲,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我們被關在兩間木房子裏,日本兵日夜看守著,不準我們走出營房一步。

一到晚上,他們就往我們屋裏跑,我和陳亞妹每晚一個人至少要陪兩個日本兵,有時候三五個,多的時候七八個也有。

那時候,還不斷有其他姑娘被抓進來,一共大約有20多個人。白天,這些姑娘給日本兵洗衣、煮飯、種菜、砍柴;晚上,她們就要給日本兵唱歌跳舞,為他們挑水洗澡擦身子,最後還要陪他們睡覺。我和陳亞妹,日本兵不要我倆幹粗活,白天我倆在院子裏為他們從大米裏挑挑砂子、收拾收拾房子,夜裏給他們玩,有時白天也逃不掉。

3個月後,砧板營日軍把我押送到了崖縣藤橋慰安所。藤橋慰安所在砧板營一百多裏外的地方。

在藤橋慰安所,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木樓上,房間像個木頭盒子。我的樓下還關著另外的姑娘,白天晚上,我都能聽到她們的哭叫聲,也聽到日本兵的笑聲。我和這些姑娘一樣,時時受日本兵欺負,晚上,人來人往整夜不斷,遇到輪奸時少的二三個,多的四五個,他們強迫你做各種動作,一起把你弄得死去活來的。

他們不把你當人看待,想怎麽幹就怎麽幹……

當時,因為我年紀小,不來月經,所以來糟蹋我的日本兵從沒斷過。

在藤橋慰安所的日子,我整天哭,求他們放我回家。

後來,父親通過在砧板營當日偽自警團長的親戚陳仕連擔保,我才從藤橋慰安所又被押回到離家近些的砧板營兵營。

當年日軍修建的砧板營軍營,就在鳥牙峒村的邊上。砧板營日軍軍營遺址離陳亞扁老人現在居住的房子很近,只有不到2000米的距離。但自從1945年走出那塊傷心地後,老人就再也沒有踏入過那裏,她甚至都不願意朝著那個方向望一眼。

在經歷了近60年的漫長歲月後,陳亞扁終於決定再一次走進那裏。第一次被帶進日軍砧板營軍營的記憶亞扁老人依然清晰:那天,15歲的少女陳亞扁被幾個日本兵用槍押著,走出了家門,她油黑烏亮的長發盤在頭上,上身穿著自己織自己染的藍布褂,下身穿著同樣是自己織自己染的夾花桶裙,就像所有鳥牙峒姑娘一樣,心靈手巧的亞扁將衣服做得極其合體,包裹著她青春的婀娜身體。她沿著通向村口的小道,穿過了村裏的那片椰樹林,一路上她都沒有回頭看,她怕看見深愛著自己的家人痛苦萬分的表情,她也怕家人看見自己滿臉的淚和渾身顫栗著的恐懼……走進砧板營軍營大門的那一刻,亞扁說她那時除了怕,還有恨,恨日本兵就這樣永遠結束了一個少女對自己未來生活的所有美麗憧憬……

亞扁阿婆在孫女的攙扶下,再次走進了砧板營日軍軍營遺址。和她第一次走進這裏時一樣,阿婆的頭發仍盤在頭上,只是它不再油黑烏亮,而是蒼白如霜;阿婆也依然穿著自做的藍布褂和夾花桶裙,只是它包裹著的已不再是青春的婀娜身體,而是飽經屈辱的佝僂病軀……

當年日軍用塊石築成的路,零星的還在,石縫裏擠滿了荒草。站在廢墟裏,亞扁仍清楚地記得日軍駐紮於此時的每一處建築,每一個細節,雖然它們都已灰飛煙滅,眼前滿是一人高的雜草。

“就在這,就在這。”老人環顧四周,然後就指著腳下說。“當時,我就住在這。”她用腳跺著地面,然後就蹲下身子,掩面哭泣起來。

陳亞扁:本來以為從藤橋慰安所回到了砧板營,這下就能經常看到家裏人,沒有想到到了砧板營,他們又把我關進了營區的一間房子裏,我還是見不到家裏人。春去冬來,衣裙破了要添換,家人給我送衣服來,也不許見面,只能通過看守遞進來。砧板營軍營離鳥牙峒僅一裏遠,村裏雞啼狗叫我都能聽見……

從不滿15歲開始,到18歲,我被他們關在藤橋慰安所和砧板營軍營3年多時間。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人投降,才能出來,回到家裏。

回到村裏,村裏人都叫我“日本婆”、“日本妓”,他們像恨日本人一樣恨我、罵我,我只好到山裏,躲起來。在山裏的那段日子,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

解放後,人民政府把我從山裏找回來,還分給了我土地。

1957年12月,陳亞扁30歲的時候嫁給了一個叫卓亞黑的原國民黨士兵。據說卓亞黑很醜,一直娶不到媳婦,所以就要了亞扁。但結婚後僅一年,卓亞黑就去世了。3年後,陳亞扁又和退役老兵卓開春結了婚。

陳亞扁前後曾經懷過9個孩子,但因身體在慰安所時遭到的傷害,前8個孩子有的死在腹中,有的流產,有的早產,一個沒能活下來。為了能有一個孩子,陳亞扁和丈夫當時四處尋醫求藥,幾乎跑遍了整個海南島,後來經過多年治療,1964年終於生下一個女兒,女兒叫卓梅英。

采訪時亞扁的女兒卓梅英和孫女一直陪著老人。在我給老人拍照片時,女兒拉過自己的女兒站到了母親陳亞扁的身邊,要拍一張合影。這是她們祖孫三代第一次合影。從孫女和女兒的臉上,我似乎可以看到陳亞扁的少女時代、中年時代的樣子,但她們所經歷的一切又有那麽大的區別。

陳亞扁的第二任丈夫卓開春在1996年病故。由於有過那段經歷,亞扁老人常常感到愧對親人。女兒家的生活不富裕,為了不給女兒添負擔,陳亞扁至今一個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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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2:27:47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shuangzi2233 於 2014-1-13 12:54 編輯

侵華日軍到底在中國開設了多少家娛樂所、行樂所和慰安所,又有多少女人落入深淵,要作精確的統計,是極其困難的。現存的資料顯示:從國籍上看,在上海的慰安婦主要來自日本、朝鮮和中國。日軍稱慰安婦為“P”,日籍慰安婦稱“日本P”,朝鮮慰安婦稱“朝鮮P”,中國女子稱“支那P”。

來中國的日籍慰安婦大致可分為三種。第一種是應召的妓女。從日本國內召募妓女充任從軍慰安婦,是戰爭初期日軍的既定政策,因此可以說妓女是早期慰安婦的主要來源之一。但是,隨著戰爭規模的擴大,慰安婦的需要量急速增加,日本國內的妓女已不能滿足需要。第二種是家境較為貧困的,迫於生計而不得不讓女兒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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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署內,報名誌願參加挺身隊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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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自願”的日軍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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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日本的戰時機制的鼓吹下,日本國確實有很多婦女是自願參與並組建慰安婦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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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見的日本軍中慰安婦照片

第三種則是在軍國主義宣傳下自願成為慰安婦的。
雖然現在的人們很難想像竟然有女人會“自覺、自願去做慰安婦”的想法,但在當時日本的戰時機制的鼓吹下,日本國內確實有很多婦女是自願參與並組建慰安婦團。在戰爭初期,一些單純的少女為了“國家、“理想””而奔向了戰場。

例如,《從軍慰安婦·慶子》(千田夏光著)中寫道——

阪田慶子,家住長崎。1937年底的一天,她意外地發現熱戀中的情人已另有所愛,悲憤之下,慶子來到慰安婦募集處,加入了慰安婦的行列。當辦事員遞上1000日元時,慶子輕蔑地說:我一元錢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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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車運送的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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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羅北道女子挺身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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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南求禮郡光義面女子挺身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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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統治區域的婦女們自願參加前線“挺身隊”(即從軍妓女)

幾天後,她與其他的慰安婦到達上海,被送到沙涇小學接受體檢。軍官命令她脫去衣褲,慶子高喊:我不是妓女,我是自願來的,我是處女!話音未落,那軍官飛起一腳,吼道:到這裏來的,都是當妓女,脫!慶子的理想破滅了。

因為慶子是處女,她被首先用來接待一個50多歲的將軍,後來也像其他人一樣被送入“楊家宅陸軍娛樂所”,從此做了7年的從軍慰安女。最多的一天,她接待了67名官兵。

以下,重點介紹的就是這些“自覺、自願去做慰安婦”的女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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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慰安所內的慰安婦在做政治宣傳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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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受皇民化教育的日本學校女生組建的“慰安婦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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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奴化教育影響的朝鮮學校女生,她們自願組建“挺身隊”
再看看:慰安所“規章制度”

“娛樂所”的入口處掛著太陽旗,主管單位東兵站司令部接待室內貼有營業條例:④

一、本慰安所限陸軍軍人及軍聘人員入場,入場者應持有慰安所出入許可證;

二、入場者必須登記並支付費用,才能得到入場券及避孕套一只;

三、入場券的價格為:下士、士官、軍聘人員2日元,軍官5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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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滿足“獸欲”正在排隊等候的日本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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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所內部布置

四、入場券當日有效,在未使用前可退票,但如果已把票交給慰安婦後,則一律不得退票;

五、購買入場券者須進入指定的房間,時間為30分鐘;

六、入室的同時須將入場券交給慰安婦;

七、室內禁止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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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戰時亞洲的慰安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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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時的環境中,與其他國家的慰安婦相比較,她們都被忽略了

八、完畢之後即退出房間;

九、違反規定及軍風紀紊亂者須退場;

十、不使用避孕套者禁止與慰安婦接觸;

十一、入場時間:士兵為上午10時至下午5時,下士及軍方聘用人員為下午1時至晚上9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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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慰安婦,美軍禁止出入(日本投降後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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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出來的朝鮮“女子挺身隊”隊員 (即叢軍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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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女子挺身隊”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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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隊等候的日本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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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慰安所(戰地軍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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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2:41:25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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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

吸引: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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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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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2:56:08 | 顯示全部樓層
Very Sad.
Time to Kill All Fxxking Ja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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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4:17:44 | 顯示全部樓層
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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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4:18:20 | 顯示全部樓層
看者悲痛不已,日本人禽兽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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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5:01:47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復 shuangzi2233 #1 的帖子

慘不忍睹 Kill All Fucking Ja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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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5:44:25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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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7:38:18 | 顯示全部樓層
不應忘卻當年的慘痛,從歷史吸取教訓,弱國何止無外交,更加無人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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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7:56:52 | 顯示全部樓層
回復 shuangzi2233 #8 的帖子

好可惜,日本不肯承認罪行,永遠都不能在世界站起來,只會漸漸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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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3 19:12:25 | 顯示全部樓層
一字一淚,一張張可悲可憐的面孔,一個個感人肺腑的故事,天呀!如您還是有眼的話:何時還這班人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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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9:37:43 | 顯示全部樓層
winner20099 發表於 2014-1-13 17:56
回復 shuangzi2233 #8 的帖子

好可惜,日本不肯承認罪行,永遠都不能在世界站起來,只會漸漸衰落

失去的二十年之后会逐渐增加一个又一个十年,当80后掌管中国命脉之时,将会是中国另一个革命性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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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9:38:56 | 顯示全部樓層
Darksuperman 發表於 2014-1-13 15:44
good post,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we should always remember is "Never forget what japanese did f ...

理应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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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9:40:36 | 顯示全部樓層
ssgtlaikcpeter 發表於 2014-1-13 17:38
不應忘卻當年的慘痛,從歷史吸取教訓,弱國何止無外交,更加無人權!

只要中华民族够齐心,欠下的公道迟早会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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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1-13 19:54:32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shuangzi2233 於 2014-1-13 19:55 編輯
谷村富郎 發表於 2014-1-13 19:12
一字一淚,一張張可悲可憐的面孔,一個個感人肺腑的故事,天呀!如您還是有眼的話:何時還這班人一個公道?


这只是冰山一角!

虽然中共不是完美的政府,虽然中共离“好政府”的称呼还有遥远的道途,但是我坚信能够为她们讨回公道的也只有中共,因为中华民国已经皇民化了,人在做,天在看。

找资料的时候,竟然找到来自台湾的人反对慰安妇一说,替日本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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