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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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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9 19:25:37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

  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軍的調查,離他和何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 放下啞鈴,玲兒和茹嫣呢?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摩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把如雲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如雲撫摸著他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話雖如此,可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畢竟人力有時而窮啊。 頭鑽進了睡裙的下擺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侯龍濤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得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點……啊…… 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泄出了陰精。把女人的分泌物全部咽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欲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沒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復的。 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她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猶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子絕對有病。又一個人成了他心目中的傻屄。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旅遊。Mrs. 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的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雲只以為他是不願以經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虧了。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儘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得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如雲在他臉上一親。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怎麼了?她人呢? 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幹,為什麼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侯龍濤輕輕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月玲躍躍欲試的說。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下,再慢慢告訴她。…… 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奴……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 Jackson,歡迎來北京。 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準,但很會化妝。 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還輕輕的捏著。侯龍濤撥開她的手,Mrs. 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 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女人不滿的說。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時,卻沒有拒絕…… 到了北京飯店,愛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間來。……

  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 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省了不少房租。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人進化的不完全呢。 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Mr. 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本來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侯龍濤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籍。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他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 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光著上身就進屋了。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他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眼前一亮。 濤弟,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 第二天晚上,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後,就對著電腦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猛眨了幾下眼,借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他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睾丸含在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侯龍濤不用問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他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 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頭落回枕頭上,拼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咕嘰咕嘰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觸感真是太好了,侯龍濤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開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用手瘋狂捋著包皮。 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泄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咽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愛琳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泄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 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理乾淨,才離開房間。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 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稚園,也就是說,屋裡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幹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她的好機會。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 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 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肏。侯龍濤的老兒已經杠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疊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拉,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象是小夫妻在玩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 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愛琳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胯間掏了一把,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下來。 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兩聲。

  笑什麼?侯龍濤沒好氣的問。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 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沖,可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肏……好粗好長……嗯……啊……

有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幹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幹五、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男人並不滿足,還是在她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幹的她就像在子宮上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你一會兒吧。 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咱們上樓吧,我要慢慢享用你。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挑著愛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高潮。一進屋,就將女人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後肏了進去。 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等又泄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男人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體力都有點透支。 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扶著她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乳頭吸吮。愛琳抱住他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電腦裡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見洞就鑽啊。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肏她的機會有的是。自那以後,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癡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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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19 23:16:40 | 顯示全部樓層
哈哈,chapter 19 please. 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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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9 23:51: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八章 不速之客(上)

  寶丁的住院延緩了對胡學軍的調查,離他和何莉萍的婚期越來越近了,侯龍濤真是心急如焚,可又毫無辦法。雖然也可以找王剛,但他現在正忙著應付市局和分局的調查,分不出身,另外侯龍濤還不是很信任他,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的事……

  在如雲家的健身房裡,侯龍濤跨坐在長凳上練著啞鈴,纏著紗布的左臂還是沒法太用力。穿著寬鬆性感睡裙的如雲走了進來,坐到他身後,拿起毛巾給他擦著汗。 放下啞鈴,玲兒和茹嫣呢?還沒起呢,昨晚被你搞的那麼累,讓她們多睡會兒吧。如雲抱住男人赤裸的上身,把臉貼在他的虎背上,摩挲著他厚實的胸肌。

  你不累嗎?把如雲拉到身前站著,雙手伸進睡裙裡,揉捏她豐滿的屁股。如雲撫摸著他的頭髮,小男人,你以為你是神啊?一晚戰三女,還想把每個都整的起不了床,不自量力,你真的得多注意身體。

  嘿嘿,侯龍濤一笑,敢看不起你老公,我現在就再搞你一次。話雖如此,可心裡也明白,昨晚到了最後,確實有點力不從心,畢竟人力有時而窮啊。 頭鑽進了睡裙的下擺裡,浴液的香味從女人微張的陰唇間飄了出來。侯龍濤將手指插了進去,由慢到快的抽插著,舌頭在陰唇上來回滑動,又把陰核含入嘴裡舔吻,另一隻手的手指擠進屁眼裡,在腸壁上按壓。

  前後庭同時受到指奸,陰核又被溫柔的吸吮,舒服得如雲一身的美肉發緊,皓首猛仰,雙手用力的按著男人的頭,嗯……老公……好棒……好美……再舔……啊……再用力一點……啊…… 侯龍濤果然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就把如雲玩的一陣哆嗦,泄出了陰精。把女人的分泌物全部咽了下去,雖然已是性欲大起,可使用過度的武器卻還是半硬不軟的。

  如雲坐到他左腿上,把玉手探進他的褲子裡摸了摸,微微一笑,老公,沒關係,我已經很滿足了,你又不是鐵打的,總得休息一下才能恢復的。 侯龍濤真是感動,吸住她的香唇,熱吻了起來。這麼好的女人,長的猶如月上的嫦娥,又肯定是個賢妻,雖不能做良母吧,也只是美玉瑕疵,她前夫腦子絕對有病。又一個人成了他心目中的傻屄。

  深吻過後,如雲攬著他的脖子,老公,下星期二總經理的太太要來北京旅遊。Mrs. Jackson!?是啊,我和月玲正好要去香港檢查工作,你幫我接待她吧。

  她是來玩的,隨便找個司機或是職員不就行了,幹嘛要我去?侯龍濤是真的不太想見那個女人。那怎麼行?她好歹也是總經理夫人,不能讓她覺的咱們不重視她啊,你就辛苦一下吧。如雲只以為他是不願以經理的身分做接待人,卻不知其中另有隱情。

  愛妻相求,上司發話,也不得不從,那得從那兩年裡扣掉一星期,要不然我可就虧了。雖然現在的如雲嬌媚的像個小妻子,但侯龍濤深知她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要是兩年後達不到她的要求,她一定會翻臉的,所以要儘量爭取時間。

  好好,算得這麼細,答應你就是了。如雲在他臉上一親。這時月玲也來了,坐到男人的另一條腿上,兩人吻了一下,濤,茹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怎麼了?她人呢? 月玲撅著小嘴,她在洗澡呢。昨晚親她摸她,她都沒什麼,可我和雲姐一要插她,她就不幹,為什麼啊?呵呵,可能是第一次不好意思吧。慢慢來,你還怕你們姐妹不能在床上好好配合嗎?侯龍濤輕輕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見你的第四個女人啊?月玲躍躍欲試的說。再等等吧,她還小,我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我改天先帶她跟你們認識一下,再慢慢告訴她。…… 茹嫣看到了月玲和如雲屁股上的紋身,當時沒說什麼,可後來還是拐彎抹角的也要了一個。侯龍濤當然不會反對,她的美臀上就多了兩個黃色的字,愛奴……

  星期二傍晚,侯龍濤到了首都機場。等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長大衣的中國女子進入了他的視線,他迎了上去,接過女人的箱子,Mrs. Jackson,歡迎來北京。 女人嬌媚的一笑,怎麼變的這麼客氣了,'表弟'?還是叫我'愛琳姐'吧。這個女人今年二十九歲,長的也就是中上水準,但很會化妝。 SL500駛上了機場高速,愛琳的一隻手不老實的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還輕輕的捏著。侯龍濤撥開她的手,Mrs. Jackson,請你自重一點。 呦,幾個月不見就翻臉不認人了?用我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啊。女人不滿的說。咱們是互相利用,不是光我用你。可當女人的手再次按上他的大腿時,卻沒有拒絕…… 到了北京飯店,愛琳要侯龍濤送她去房間。還是不要了,您一定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女人想了想,也好,但我想看看天安門的夜景,你明晚8:00來接我吧,直接上我房間來。……

  把車停在路邊上,點上一顆煙,對面來車的燈光晃著他,使他雙眼模糊,像是進入了時間的隧道,自己又成了一年半前那個涉世未深的求學郎…… 美國社會畸形的離譜,價值觀更是狗屁不通,大部分的老年人都過著孤獨的生活,兒女很少關心他們。一些老人就空出一間房間,讓留學生入住,不收房租,只要每天能陪他們聊聊天,解解悶,在有什麼緊急情況時,幫幫忙就行了。

  侯龍濤上到大三時,終於找到了這樣的一對中國老夫婦,住進了他們家裡,省了不少房租。這對夫婦只有一個二十七歲的女兒,中文名叫吳愛琳,十五歲時來的美國,因為長的不錯,在二十二歲時為了錢嫁給了已經四十多歲的IIC公司總經理,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孩。

  老美很奇怪,在國內只能算一般的女人,在他們眼裡卻是美女,要麼說美國人進化的不完全呢。 侯龍濤住進她父母家不久,Mr. Jackson因為心臟病住院了,愛琳就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小住一個月。本來他是最討厭這種為了錢或是綠卡就嫁老外的女人,覺的她們和妓女沒什麼區別,可因為總也收不到陳倩的回信,當時正是侯龍濤最痛苦的時期,也最需要感情上的慰籍。

  愛琳無意間看到了他給陳倩寫的信,經常安慰開導他,兩人就相處的很好,還以姐弟相稱。反正愛琳也不用上班,兩人沒事時就在一起聊天。 一天晚上,侯龍濤和老美打完籃球,回來時已過了10:00,一身大汗,光著上身就進屋了。愛琳正在客廳看書,一見他這個樣子,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體,不由得眼前一亮。 濤弟,沒想到你長的斯斯文文的,身上卻這麼結實啊。侯龍濤一挺胸,練了很久才成這樣的。道了聲晚安就上樓了,並沒注意到女人不同以往的眼光。 第二天晚上,又是回來的很晚,在外面看到整個房子都是黑的,以為全家人都睡了。洗完澡後,就對著電腦裡的裸女圖片扛了一管,連門也沒關,反正也沒人會來。完事後又是一身汗,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之間,只覺一陣陣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睜開眼,吃了一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猛眨了幾下眼,借著月光仔細一看,不是夢,確實是有一個又白又大的女人屁股擺在眼前,小穴濕潤紅嫩,陰毛烏黑捲曲,棕色的屁眼也依稀可見。

  侯龍濤本能的反應就是一手抓住女人的臀肉,一手插進陰門中摳挖。身上的女人明顯吃了一驚,身子一顫,但並不害怕,繼續以69式給他口交,還把原本懸空的屁股一下放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龜頭被溫熱的嘴巴包著,很是爽快。以前玩過的女人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有的不願意口交,願意的技術也不好。現在這個女人卻是吹喇叭的好手,晃著頭吸吮一陣龜頭,又在雞巴上上下舔舐,再邊擄著陰莖,邊把睾丸含在嘴裡轉動,深喉淺吻,樣樣俱全。

  侯龍濤不用問也能猜出這個女人是誰,在這棟房子裡,屁股能這麼白嫩的,就只有吳愛琳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又已經兩個多月沒嘗過肉味了,既然有女人投懷送抱,不搞白不搞。

  要是愛琳婉轉的提出,甚至是當面說明,他還會因為兩人的關係太複雜而推辭,可現在老二都進了人家嘴裡,不可能把她推開,再罵她不守婦道了。 本來還抬頭看著女人的性器,可肉棒被吹的太舒暢了,只好閉上眼把頭落回枕頭上,拼命的用手指在她的陰道裡咕嘰咕嘰的挖弄。女人肉穴的觸感真是太好了,侯龍濤太想念這種觸感了,一沾手就停不下來了。

  愛琳也被摳的淫血沸騰,男人的手指摳屄,快感要比自己手淫強的多。開始時還能吸吮男根,可越接近高潮,呼吸就越困難,只好吐出雞巴,大喘著氣,用手瘋狂捋著包皮。 因為已是夜深人靜了,她也不敢大叫,只好用手背擋住嘴,嗯嗯唔唔的小聲哼哼。等快要到高潮時,又把陰莖含進口中,狂吸猛吮。侯龍濤狠攪手指的同時,腰也向上猛挺,把雞巴塞進女人的喉嚨。

  兩人幾乎同時泄了出來,愛琳咕嘟一聲咽下了精液,繼續她的口交,直到軟下去的陽具又硬了起來。從乳罩中取出一個避孕套,給男人戴上,背對著他,用小穴吞下了大肉棒。 侯龍濤是客隨主便,任愛琳在自己身上坐搖,只是當從她的呼吸中聽出她要泄身了才抬幾下屁股,幫她一把。就這樣,又讓她連丟了兩次。 完事後,愛琳很懂事的拉下套子,將裡面的精液全部倒進嘴裡,又把陰莖清理乾淨,才離開房間。全過程中,兩人沒說一句話,也沒照過面。 第二天中午在學校吃完飯,回到住處,進車庫時,老夫婦正好要外出,說是去看一個住在市區的老朋友,晚上吃過飯再回來。侯龍濤看了看表,才剛過2:00,兩個孩子還在幼稚園,也就是說,屋裡只剩下了愛琳一個人。

  一上午的課都在睡覺,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都正旺盛。說實話,昨晚幹的不是特別過癮,現在正是奸她的好機會。在屋裡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正在地下洗衣房裡的美肉。 愛琳大概剛在社區中心上完網球課,穿著一條短短的白色網球裙,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上身是一件乳罩式網球小胸衣,和全裸也差不了多少,頭髮編成兩條長長的麻花辮。 就在這時,滾桶洗衣機停止了工作,女人打開艙門,彎下腰,從裡面掏著衣服,裙底風光就被身後的一雙色眼捕捉到了。因為剛剛運動過的關係,白色的綿質內褲向臀縫裡收縮,兩個圓圓的屁股蛋兒大部分都被擠了出來。

  真他媽是找肏。侯龍濤的老兒已經杠了,乾脆脫光了衣服,戴上套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疊衣服的女人,兩手直接伸進了胸衣裡,攥住肉乎乎的奶子揉搓,四指夾住兩個乳頭向外拉,騷姐姐,想不想我?

  愛琳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猥褻嚇了一跳,等聽出是侯龍濤的聲音,就雙手撐住洗衣機,轉過頭來和他接吻,好象是小夫妻在玩遊戲一樣,一點也不怯場。 突然感到一根硬硬的東西在自己的股間撞來撞去,向後一伸手,直接就摸到了男人赤裸的屁股,愛琳輕浮的一笑,扭動豐臀蹭著雞巴,色弟弟,這麼急啊,我也好癢了,快來吧。

  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一手仍舊把玩著乳房,一手在女人的胯間掏了一把,淫水已經把內褲浸透了。那還等什麼,拉住內褲的襠部,向下一拽,竟然沒拽下來。 開始還以為是因為愛琳的屁股太大,褲腰又太緊,等向上一摸,才發現這條內褲是和裙子連在一起的。把內褲襠撥到一邊,向前一挺腰。由於用力過猛,又沒用手扶,陰莖在穴口一滑而過,沒插進去,逗的女人咯咯的浪笑了兩聲。

  笑什麼?侯龍濤沒好氣的問。真是個小笨笨,難道還要姐姐教你怎麼插穴嗎?愛琳彎下腰,雙腿站的筆直,一手推著洗衣機,一手伸後,引著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居然被人當成小雛了,這還了得了,賤娘們,看我不玩的你叫娘。心中罵完,拉住女人的臀肉,一根手指沾了點淫水,一下擠進她的屁眼裡,進入腸道後,向下彎曲,緊摳住肛口。

  啊!那裡不可以,死弟弟,不要亂摸嘛,那是……啊……嗯……愛琳還是把他當什麼都不懂的孩子,想告訴他那是肛門,可話還沒說完,就被快感淹沒了。 原來侯龍濤的另一隻手從她的腰邊探下,兩指揪住了她的陰核,又捏又搓,同時雞巴也開始了抽插。小腹每次撞在女人的肥臀上,她都被推的向前一沖,可肛口和陰核被拉住,又會被拽回來。由於受力的只是那兩小點,快感也就無比強烈,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個花叢老手。趕忙咬住一條剛洗好的內褲,不讓自己叫出來。

  怕什麼?家裡又沒人,你就盡情的叫吧,叫出來才更爽嘛。口中的內褲被拉了出來,愛琳這才想起父母出去了,於是便放浪形骸,扭腰擺臀,小嘴一張,啊……爽死了……大雞巴弟弟……好會肏……好粗好長……嗯……啊……

有了女人淫聲的伴奏,侯龍濤幹的也更起勁,有意要顯示自己的技巧,每肏幹五、六下,就把龜頭頂在子宮上研磨十幾圈。這下可把愛琳搞的欲仙欲死了,唉呀……別磨了……啊……磨的人家心裡好慌……磨的子宮要流水了……啊……啊……說著就噴出了一股陰精。

  可男人並不滿足,還是在她體內不停磨轉、進出,幹的她就像在子宮上多開了一個口一樣,陰精源源不斷的向外湧出,小祖宗啊……饒了我吧……啊呀……要泄死了…… 看她是真的不行了,兩腿軟的直哆嗦,可侯龍濤還沒玩夠呢,我不是小笨笨嗎?你怎麼會被小笨笨肏的要生要死的呢?還是讓我再好好的玩你一會兒吧。 一彎腰,托住女人的兩個腿彎,把她舉了起來,陰莖仍然插在她的穴眼裡,咱們上樓吧,我要慢慢享用你。愛琳驚叫一聲,慌忙向後攬住男人的脖子。 侯龍濤挑著愛琳,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房間,這個過程中又把她頂到了一次高潮。一進屋,就將女人扔上床,緊接著就如餓虎撲食般的壓到她背上,再次從背後肏了進去。 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樁機一樣,鑿著女人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淫水已不是流出了,而是向四下飛濺。愛琳開始時還能親爹、親爺的浪叫求饒,等又泄了幾次之後,聲音越來越小,只剩唔唔的哼聲了,身子也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的趴著。

  男人又兇猛的挺動了幾十下,背脊一麻,陰莖開始脈動,射了出來。兩人的身體疊在一起,喘著粗氣,這回可是乾爽了,體力都有點透支。 良久,愛琳才緩了過來,小聲的說:給我喝……侯龍濤一聽,又來了精神,扶著她坐起來,再給我表演一次,昨完沒看清。女人跪到他身前,取下套子,把陽具舔乾淨,然後又跪坐起來,斜眼看著他,仰起頭,張大嘴,拿起套子,讓裡面的精液流進檀口中。

  侯龍濤看得興起,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愛琳姐,你可真是騷的可愛。說著就推起她的胸衣,含住深紅色的乳頭吸吮。愛琳抱住他的頭,享受著乳房被舔吻的溫柔快感,真正的女人比電腦裡的好吧?

  被這麼一問,侯龍濤立刻明白她是看到自己手淫了,當然是真正的女人好了,所以要再來一次。說著就拉開旁邊書桌的抽屜,要拿裡面的避孕套。

  女人一驚,連忙阻止他,小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陰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哈哈,別擔心,前門不行,我走後門啊。把女人一翻,就舔她的屁眼。

  愛琳飛快的跳下床,逃了出去,我該去接孩子了。死弟弟,見洞就鑽啊。侯龍濤也沒追,反正來日方長,肏她的機會有的是。自那以後,他晚上很少出去打球,保存體力,等著打炮。

  愛琳的老公身體不好,又加上年齡已大,失去性能力已經三年了。她早就想偷人了,可老公看的緊,一直也沒機會。這次老公住院,又碰見了侯龍濤,最早以為他是個不識人間煙火的癡情小子,後來發現他對別的女人不是沒興趣,就冒險一試,竟是乾柴遇烈火,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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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9 23:51:4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下)

  愛琳的老公就要出院了,雖然她每個月會回來看一次父母,可那實在太少了。侯龍濤對她還真有點戀戀不捨,畢竟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是這個女人用肉體給了自己安慰。 在愛琳就要回紐約的頭天下午,兩人在一家旅館裡瘋狂的做了四個多小時的愛。該回家吃飯了,侯龍濤看著她坐在床邊向腿上捋著絲襪,心中一熱,把她又推倒在床上吻了起來。 愛琳姐,和他離婚吧。嗯?女人奇怪的看著他,我們是做過財產公證的,如果我提出離婚,一分錢也得不到的。那又怎麼樣?我會努力工作養你的。 嘻嘻。女人一陣輕笑,侯龍濤聽著卻是那麼刺耳,很好笑嗎?看著他生氣的表情,才發覺他是認真的。愛琳吻了他一下,傻弟弟,你養不起我的,我要是願意過普通人的生活,也不會嫁給那個老頭了。

  那愛情呢?你就不要愛情了?侯龍濤站起身,走到窗邊。愛情?愛情又不能當飯吃,愛情只能讓人傷心。你那麼愛那個陳倩,又怎麼樣呢?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我是看你在感情上還太不成熟,給你上一課。愛琳繼續穿著絲襪,現在她沒准正在哪個男人的身下叫床呢,就像我剛才在你身下那樣。閉嘴!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男人怒吼著,可聲音更像一隻受傷野獸的嚎叫。

  可愛琳並沒有停止,愛情應該是甜蜜的,就算是相思之苦,實際上也是甜的。可像你這樣,只有痛苦,根本就不叫愛情。我要是一時頭腦發熱跟了你,你又沒法滿足我的虛榮心,到頭來還不是沒有好結果。

  侯龍濤手撐著牆,雖不願承認,可這個女人說的卻是至理明言。與其為了完全不在乎你的人傷心難過,不如把心思用在身邊那些真的愛你的女人身上。愛琳過來拉住他,走吧。……

  一個半月後的一天,侯龍濤突然成了百萬富翁。當愛琳再來的時候,立刻又向她提出了那件事,現在我能養的起你了吧?正準備給他口交的女人一笑,你還不能。 什麼?我現在身家九百萬美金,還不夠你花的?光有錢有什麼用?現在紐約的上流社會都知道我是IIC的總經理夫人,跟了你,我算什麼?一個暴發戶的情人?還是不要了。咱們這樣不是很好嘛,單純的性關係,滿足對方的肉體需要。

  我不光要身,我連心也要。侯龍濤皺著眉說。好好好,我的心也給你了。真的,我很喜歡你的,又跟我老公沒真感情,你不是身心俱得了嘛。 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麼會事啊?我道理都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啊。愛琳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我就這樣,你要麼就只做我的女人,要麼就乾脆別惹我。唉,弟弟啊,沒想到你陷的這麼深。我看咱們還是不要保持這種關係了,免的你鑽在牛角尖裡出不來,咱們分手吧,對你我都好。女人說完,自故自的走出了房間。

  侯龍濤一時都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他剛才只不過是嚇一下愛琳,自認為她一定放不下自己的。沒想到愛琳竟然把他給蹬了,更可氣的是他還沒發洩呢。女人絕起情來,可比男人果斷的多。

  本來侯龍濤就不是對這個女人愛的很深,只是在空虛寂寞之時,有點貪戀她的溫柔和身體,沒幾天也就GET OVER HER了。開始考慮畢業後的問題,反正也不跟她好了,不如再用她一次。我給她當了這麼久的'按摩棒',也是該她為我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過了幾天,侯龍濤沒跟愛琳打招呼就飛到了紐約。愛琳聽傭人說自己的表弟來訪,有點摸不著頭腦。等見了人,真是嚇的六神無主,怕他是來跟老公攤牌的。 Mr. Jackson一聽是愛妻的表弟,很是熱情,非留他在家住一晚。侯龍濤也不推辭,還和他在書房聊了很久。愛琳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夜,卻什麼也沒發生。 等侯龍濤走後,才聽老公說收了他五十萬,雖不是很多,但看在愛琳的面上,就答應派他回中國。愛琳這才松了口氣,只要不是自己紅杏出牆的事,其它的她也不在乎。 其實Mr. Jackson能答應侯龍濤,更多的是出於對愛妻的愧疚,畢竟讓她跟著自己守活寡,多少有點過意不去,能為她的家人做點事也好。表弟也正是抓住這點,一擊成功…… 國歌的聲音突然在身邊響起,侯龍濤從時空的隧道中出來了,喂。四哥,我和二哥在車公莊的金山城呢,你也過來吧。二德子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你丫怎麼了?武大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還記的我跟你們說的吳愛琳的事嗎?侯龍濤往火鍋裡下著料,她來北京了。那怎麼了?不就是找你打炮嘛,又不是長的不好,你就再獻一次身唄。二德子邊吃邊說。

  肏,丫那當初甩我的時候可痛快著呢。噢,說要我就要我,說不要我就不要我,那我成什麼了?你能進IIC,是不是有她的功勞啊?是。那你就是小白臉唄,我'猴哥'要變'鴨哥'了,哈哈哈。二德子塞著滿嘴的肉,拿侯龍濤開上心了。

  咽了再他媽說話,別老這麼大大咧咧的。武大瞪了他一眼,她也不一定就是為了找你才來的呀。侯龍濤破例自覺的喝了一口武大的啤酒,不是最好,不過看今兒的架式,就算不是,也不會放過我的,她那種不忠的女人……

  那你打算怎麼辦?怎麼辦?老子還他媽就是不伺候,求我也不幹。媽的,甩我就不說了,讓我杠著就把我曬在那了,還敢看不起我。這次我就給她來個公事公辦,看她能把我怎麼樣。侯龍濤是拿定主意不和愛琳再有任何的感情糾葛……

  第二天晚上,準時來到愛琳的房間。愛琳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連衣短裙,黑色的絲襪和帶腳踝圈的高跟鞋,這可不像是這個季節裡要出門的裝束。 Mrs. Jackson,能走了嗎?侯龍濤站在離門很近的地方。都說了叫'姐姐'就行了。來,過來坐吧,咱們敘敘舊。女人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不必了,我站著挺好的。愛琳起身倒了兩杯洋酒,走過來,遞給侯龍濤一杯,不坐也好,陪我喝一杯吧。男人接過杯子,放到旁邊的電視櫃上,我不喝酒的。 愛琳伸出右手,在他的胸口上輕撫著,別這麼冷淡嘛,你就一點也不想我嘛?侯龍濤沉著臉說:Mrs. Jackson,請你不要太過分,你是有老公的人。說著就退後了一步。 女人被多次的拒絕,臉上也有點掛不住了,侯龍濤,你不要太不識抬舉。我就是個暴發戶,你老公手下的小癟三,總經理夫人還是不要抬舉我了,我受不住的。 你……你……愛琳的俏臉氣的發青,你能因為我而進IIC,我就能讓我老公再FIRE了你。我實話告訴你,這次我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要是不滿足我,你就等著KISS YOUR SWEET JOB GOOGBYE吧。 拿美國佬壓我?我還就他媽不吃這套,最多就是不幹唄,我又不缺這點錢。侯龍濤也生氣了,一點沒聽出女人的話有什麼不合邏輯的地方,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還有什麼?你還是這麼衝動,你可要想好了。IIC的這點薪水,你當然是不在乎了。可我知道你是個有野心的人,要是沒有IIC中國投資部經理的位子這塊跳板,你想有大的發展可就不容易了。

  侯龍濤回過身來,心想:她說的沒錯,媽的,這個女人還真不是個普通的家庭婦女。愛琳看出了心中的猶豫,一口氣喝下杯中的烈酒,一甩手,把杯子扔了出去,冰塊撒了一地。

  上前兩步,蹲下身子,就把男人褲子的拉鍊解開了,一手拉住軟塌塌的陰莖塞入嘴裡著,一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隔著黑色的蕾絲內褲搓弄陰部。 要說愛琳長的不錯,穿著又很性感,要是在酒吧一類的地方被侯龍濤碰到這樣的女人,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可現在感覺上是被人挾迫,讓他生出一股逆反心理,威脅我,就是不讓你爽。

  好想一把把她推開,然後再指著鼻子罵她淫賤,可又真有點捨不得現在的工作。乾脆心中猛想著二德子的吃像,讓老二對口交一點反應也沒有,硬不起來,沒折了吧。 愛琳費了半天勁,發現男人居然沒有勃起,可自己已經淫水橫流,騷癢難當了,簡直要急死了。忙亂之中,口交的技巧大減,男人更是無動於衷。 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心中不禁一酸,吐出口中的東西,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這就放棄了?那可不能怪我了。侯龍濤一臉的藐視,突然發現女人一手撐地,一手捂著嘴,竟然在嗚嗚的哭泣。

  不是吧,我不幹你也不用哭啊。憑你的長像,大街上有的是人願意幹你,有什麼可難過的。男人的話刺痛了愛琳的心,你……嗚……你不是人! 我怎麼不是人了?我拒絕和有夫之婦上床,我是道德的守護者,有什麼錯?你當我……嗚……當我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我要……嗚……我要真是的話……嗚……美國有那麼多男人……我……我……我用萬里迢迢的到這來找你嗎……嗚……嗚……愛琳越說越傷心,哭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這下侯龍濤有了種手足無措的感覺,難道她就是在我面前才這麼浪?有點難以相信。要說不是吧,她現在的樣子又不像裝出來的。奶奶的,女人也太他媽難懂了吧。 從來也沒真的討厭過這個女人,就是一直有口氣憋著,現在也算出來了。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了,我真他媽是個廢物。心裡罵著自己,蹲了下去,掏出塊手絹送到女人的面前,別哭了。

  愛琳接過手絹,起身坐到沙發上,繼續抽泣著。侯龍濤也坐了過去,當初可是你要分手的,幹嘛現在又來找我?你在那邊就真的沒有男朋友嗎? 男朋友我找是找過,可感覺都沒你那麼好。你不就是要性高潮嘛,還管什麼感覺不感覺的。是,我是……淫蕩……嗚……可每次……他……他們一碰……嗚……我的身子……我……嗚……我就覺的彆扭……根本就沒情緒了……

  侯龍濤點上根煙,你別告訴我我是你唯一的情人,我走了你就沒跟男人上過床。為什麼不能告訴你,事實就是這樣的。愛琳猛的轉過身來,一雙含淚的杏眼盯著他。 不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嗚……嗚……女人說著說著又哭起來了。行了,孩子都那麼大了,別動不動就哭鼻子。一提到孩子,愛琳的身子一顫,撲進男人的懷裡,哭的更厲害了,我……我的孩子……嗚……沒有了……嗚……

  什……什麼意思?侯龍濤吃了一驚。我……我父母的房子失火了,兩個孩子都……那吳老先生呢?他們也……嗚……我什麼親人……都沒有了……我……一口氣接不上來,女人昏了過去。

  想起吳老先生和太太對自己的照顧,侯龍濤心中也不禁一陣難過,要是自己還在美國,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自己一份。把愛琳抱到臥室的床上,從浴室裡拿出一塊濕毛巾,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唉,也夠可憐的,大老遠來找我,就為了一點身心上的安慰,我未免有點太小肚雞腸了。想到這,一掐愛琳的仁中,把她弄醒了,愛琳姐,你也不要太難過了,都已經這樣了,也改變不了了。

  女人側過身,背對著他把臉埋在枕頭裡,肩頭聳動著,你……你走吧,我不會再煩你了。她的短裙卷起,黑色的內褲和絲襪把中間那段裸露的大腿映襯的更加白嫩。 侯龍濤脫了鞋襪,一手從愛琳的身下穿過去,隔著衣服捏住她的大奶子,一手插入她的內褲裡,摳挖還很濕潤的小穴,光著的腳在她的小腿上摩擦,感覺絲襪柔滑的質感,琳姐姐,沒肏的你叫我'親爹',我怎麼能走呢?

  你……你不生我的氣了?愛琳扭過頭來,咬著嘴唇。你不是什麼親人都沒有了,你還有我呢。陰道中的手指用力的攪動了兩下。啊……啊……女人轉過身,緊抱住他的身子,送上紅唇。

  把愛琳的內褲拉到圓滾滾的屁股下,在臀肉上捏了捏,又把沾著淫水的手指硬捅進她的肛門裡,今天這兒我也要。嗯……都給你……你要怎麼樣都可以……啊……女人只想以被情人征服肉體的快感來減小失去親人的巨大悲痛……

  愛琳手扶床欄跪在床上,連衣裙下提上褪,在腰間堆成一個圈;一字型的黑色蕾絲胸罩被推到乳房上,兩個奶子被揉的不斷變換著形狀;褲掛在腿彎上,兩條裹著絲襪的美腿微微的顫抖,雪白的大屁股間,一根粗長的肉棒在她的陰門中進出。

  怎麼樣?爽不爽?爽……啊……爽死了……那就叫的再浪點,你叫的越浪,我肏的就越狠。侯龍濤大力的抽插著,捏乳的雙手挪到了女人屁股上,把手指插入一張一合的褐色屁眼裡,向兩邊擴張,為一會兒的肛交做準備。

  女人的細腰像要斷了一樣向下塌著,肥美的屁股拼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兇悍的肏幹,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

  愛琳的腦袋猛搖,長髮飄舞,陰精一波一波的向外泄出。又是好幾個月只靠手淫度日,今天終於又嘗到了大雞巴的滋味,世上沒有什麼能和它相比,只想永遠這樣被情人姦淫下去。 女人已經丟了四次,咿咿呀呀的連話都說不清了,身上更是香汗如雨,扭動也幾乎停止了。琳姐姐,你還行不行啊?別太勉強了。侯龍濤稍稍的放慢了一點速度,好久沒戴著套玩女人了,隔著一層橡膠膜,再怎麼超薄也能覺出來,快感絕對沒有肉著肉的強烈,照這麼下去,再讓這個女人泄個五、六次也不成問題。

  愛琳立刻感到了男人的抽插減速了,聲嘶力竭的大叫道:不……不要停……我還要……要……啊……不要管我……啊……肏死我啊……我不累……身體又開始極力的扭動,可叫床聲還只是斷斷續續的。

  又讓她高潮了兩次,侯龍濤將一直在後庭中摳弄的手指拔了出來,我現在就要你後庭的第一次。雙手把女人圓大的兩個臀瓣拼命向外分開,將大肉棒緩緩插進愛琳緊小的屁眼裡。由於有避孕套上的淫水潤滑,女人並不覺的太疼,只是脹得要命。

  侯龍濤一手輪流揉搓兩個乳房,另一手不斷捏弄她的陰核,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肥厚的雙臀間由淺到深,由慢到快來回進出著,帶動嬌嫩的肛肉翻進翻出。就這樣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女人又泄了兩次,才結束了這場床上大戰,愛琳早就昏了過去……

  一覺醒來,男人正靠坐在一邊抽著煙,把頭枕到他胸口,讓他摟住自己的肩膀,我為什麼還穿著絲襪啊?哼哼,我喜歡唄。用腿磨了磨她的腿。 龍濤,我問你件事,行嗎?問吧。要是現在我說我願意和他離婚,你還會要我嗎?女人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的期盼。可我還只是個暴發戶啊,滿足不了你的虛榮心,而且我已經有了四個很好的女朋友,不可能讓你做正房的,是什麼讓你改變主意了呢?侯龍濤把煙掐滅。

  你可能不信,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著你。不光是在肉體上,也在感情上。以前我說我不需要愛情,那是假的,一是我有孩子做感情寄託,二是不想讓你在我這麼一個二手貨上下太多功夫。可我現在孩子沒有了,心靈上的空虛快把我折磨瘋了,我實在忍不住,就來找你了。女人的眼睛又濕潤了。

  別一大早就哭哭泣泣的,我又沒說不要你,只要你能忍受跟我過普通人的生活。侯龍濤真的可憐她,反正也是個美女,再分點感情給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愛琳的眼中閃過喜悅的光芒,隨即又變的黯淡,你放心吧,我不會這麼做的。怎麼?又在耍我?從她的眼神知道另有原由,所以語氣中並沒有責怪的成份。 不是,我不是耍你啊。我是怕……我一跟他離婚,他就會FIRE你的。呵呵,能為我著想,這就是做我的女人最基本的要求。你不是知道我是個有野心的人嘛,這份得來不易的工作對我很重要,怎麼會讓他FIRE我呢?只要他在位一天,我的工作就有保證,你儘管和他離吧。

  這番話真是讓愛琳喜出望外,拼命的在侯龍濤的頭臉上親著、吻著,你怎麼這麼肯定呢?沒有你我還不能太肯定;有了你當證人,再加上他收受我賄賂的錄音帶,我想他不會傻到惹禍上身的地步。

  你好陰險啊,女人一臉的歡喜,你對以後有什麼具體的計畫嗎?男人的通病就是愛在女人面前表現,侯龍濤自然也不例外,我要壟斷北京的網吧業。網吧?就是INTERNET BAR啦。 噢。沒能從女人那得到預想中的回應,怎麼了?沒什麼,只是你的網吧再多,也頂多就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二流商人,不過我可不在乎,你就是只有一家小飯館,我也跟定你了。愛琳發覺自己有點失言,趕忙表著決心。

  二流商人?北京小四十家網吧,一年的毛利可以達到四千萬。侯龍濤知道這個女人在美國的上流社會混了很久,也有不少關係,對她的意見還是很重視的。 我是說社會地位不是光用金錢衡量的,而且每年四千萬,還是毛利,真的不算多。你要真想出人頭地,就要想辦法打入到上層社會,這兒的網吧我不知道,可在美國,去網吧的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就算你能在他們當中有名氣,也還是不入流啊。

  侯龍濤認真的考慮著愛琳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現在也只能等機會了。接下來的幾天,多多的向她請教美國大企業家的事情,竟有受益非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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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9 23:52: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章 善有善報

  愛琳在北京停留了一個星期就回美國了,她現在心裡只想著趕快離婚。在機場送她時,一番依依惜別就不用說了。回國貿的路上,接到茹嫣的電話,說是醫院剛剛打電話到辦公室找他,鄒康年醒了,侯龍濤立刻直奔安貞。

  先見了老人的主治醫師,從醫學的角度來說,是很難讓人理解的,他腦中的血凝塊並沒有消失,還堵塞著腦血管,可他卻醒過來了。不管怎麼樣,你先去看看人吧。 來到病房,一直護理鄒康年的那個護士正在跟他聊天,看到侯龍濤進來了,就站起身對老人說: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小夥子。然後對侯龍濤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 鄒康年指了指床邊的椅子, 過來坐吧。侯龍濤過去坐下,看老人的臉色雖不是很好,但卻顯得很有精神,大爺,您覺得怎麼樣? 鄒康年笑眯眯的拉住他,手指不經意的搭在他手腕上,還行吧。孩兒啊,我聽護士說,你經常來看我,咱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了什麼呢? 侯龍濤把事故的經過說了一遍,雖然撞您的不是我,但我也有一部分責任,後來又知道您沒有別的親人,我……我不是可憐您,您的歲數都夠當我祖爺爺的了,讓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躺在這,我真的過意不去。

  這番話說的有情有理,老人笑的更親切了,你就不怕我醒過來訛你?這年頭好人可不容易當啊。訛我?我對您有愧,要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了,我還求之不得呢。侯龍濤一臉的內疚。

  好,是條有情有義的漢子,很合我的脾氣。鄒康年點了點頭,突然話鋒一轉,孩兒啊,是不是有很多女娃娃喜歡你啊?這……是護士告訴您的?跟這麼一個老古董談男女之事,是人就會抹不開。

  哈哈哈,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不是護士跟我說的,就算在我昏迷的時候,我對外界的事物還是有感覺的,有幾個不同的女娃娃陪你來看過我吧?

  老人的話語中透著一顧豪爽之氣,侯龍濤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四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鄒康年忽然收起笑容,孩兒啊,你身體可不太好啊,照這樣下去,不過六十就會有性命之憂。

  啊?沒有啊,我壯著呢,能吃能睡,沒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呀。被這不知何來的一問弄得有點發懵。老人搖搖頭,等你真覺出來,那就晚了。 那您是怎麼知道的?你面有黑氣,說明你根基不扎實,又過分消耗。捏了捏他手腕上的指頭,而且你脈相不穩,卻不明顯,表示你是日後有憂。 呵呵,您是中醫啊,還是看相的啊?開始還不把老人的話當回事,等聽了他如同武俠小說般的解釋,就只覺得可笑了。要是別人不信,我也不會跟他們多說,可你不同,我就給你講講。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當是聽故事吧。

  好,您講吧。鄒康年慢慢的閉上眼睛,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開始講述一個讓侯龍濤終身受益的傳奇。 我家祖籍杭州,是江南一帶小有名氣的醫藥世家。照現在的話講,是男性性功能疾病的專科,不知令多少男人又嘗床笫之樂。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家一向被江湖人士看作旁門左道,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家有一配藥的祖傳秘方,吃了之後,無論一夜之間行房幾次,也不會感到疲累,長期服用,還有強筋健骨、益壽延年的功效。也像其它一些世家一樣,傳男不傳女,而且只傳長子。

  等等,等等,您是說吃了您的藥,就能金槍不倒、長生不老?侯龍濤覺的老頭大概還沒完全清醒。哈哈哈,鄒康年被他的話逗得大笑起來,我說的是中藥,不是老君的仙丹,雖說我中華傳統醫藥博大精深,卻也不能改變自然規律。

  雍正末年,正值鄒家第二十三代傳人鄒正業主家。一日,有五人前來求醫,聽口音是京城人士。為首的是一少年公子,衣著並非華麗無比,卻是氣宇軒昂,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但眉宇間卻有淡淡的黑氣,明顯是行房過度所致。

  其實正業公只需開出藥方,必可藥到病除,但他不想把祖傳秘方用在這種好色的官宦子弟身上,便東拉西扯的和他談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那公子也不以為意,只是陪著正業公聊天。

  可經過這番談話,發現那少年竟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而且頗有抱負,言語中不時流露出治國平天下的豪情。正業公對他的身份不禁產生好奇,但當著四個隨從又不便相訊,於是便在他耳邊說出病因。

  那少年一聽,大喜過望,忙問有何方法可醫。正業公說是祖傳秘方,不可為外人見,要那公子隨他到內室。四個隨從雖面有難色,但他們的主人卻欣然前往。 內室中,兩人又聊了一陣,正業公便開口相問。那少年也不隱瞞,竟是微服下江南的四阿哥弘曆。1736年,也就是乾隆元年,正業公被招進京,成為御醫院中一員。由於他的靈丹妙藥,還被乾隆御賜鑲黃旗滿姓'鈕祜祿'。

  老頭的想像還挺豐富,八成是電視劇看的太多了。侯龍濤越聽越覺的是在編故事,老人愛說,他也不好打斷,卻是左耳進,右耳出,全當是逗老頭開心了。 史上不乏好色之君,大多數都因貪戀女色而荒廢朝政,精力不濟是其中一大原因。乾隆生性風流,後宮三千佳麗,外加私訪之時的民間女子,要是沒有我家的秘藥,他怎麼可能夜夜春宵的同時,還能把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壽至八十,成為罕見的長壽之君呢?

  到了乾隆末年,乾隆因為年事以高,在朝政的處理上犯了很大的錯誤,不思學習洋人的先進技術,一味以天朝上國自居。正業公對此雖有看法,卻又無能為力,只得告老引退,但已在京城住了幾十年,也就紮下根來了。

  太假了。侯龍濤有點聽不下去了,心中不信,嘴上卻不能直說,您的藥那麼厲害,您怎麼會無兒無女呢?鄒康年眼圈一紅,竟然老淚縱橫。 我本有一兒兩女,一個孫子。我那孫子在紅衛兵的派系武鬥中被打死了,後來他敵對的派系又不知從哪挖出我家祖上當過清朝的御醫的事,我的三個孩子全被以封建制度的衛道士的罪名抓起來了。

  我的兒子被整死了,小女兒活活的被二百多個紅衛兵輪奸了三天三夜而死,我的大女兒因為年紀大一些,引不起他們的興趣,但也被輪奸了十幾次,回家不到兩天就也咽氣了,我的老伴受不了打擊,二十年前就自殺了。只剩下我這把老骨頭,在這苟延殘喘。

  無意中問到了老人的傷心事,令他如此難過,侯龍濤更是愧疚,大爺,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既然是這樣,咱們爺兒倆又這麼有緣,大概天意如此。以後我會贍養您的,咱們來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鄒康年抹了一把淚,孩兒啊,你有這心,就算我沒看錯你。我大限將至,也不用你的照顧了,只望你能把我家的祖傳秘方再傳下去,不至讓這'旁門左道'的中華醫學斷了香火。

  您可別這麼說,您氣色這麼好,怎麼會……我一生用藥,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很清楚的。你沒聽說過'回光反照'嗎?一般人都只有那麼一會兒,可我由於常期服藥的緣故,延長了這個時間。

  其實我活在這個世上,早就沒什麼意義了,只是一直也沒找到一個值得託付的人。不要再說廢話了,你記住,'當歸'半錢……老人開始說藥方,侯龍濤趕忙找了紙筆,一共二十三味藥和它們的用量,一樣不漏的記了下來。

  '金鱗草'是其中最名貴,也是重要的一味,缺了它,這就是一副普通的補腎良藥,吃了也只有好處,絕無壞處,只是沒有那種奇效了。鄒康年說完,像是終於把最後的一件事交代完了,一臉的輕鬆躺了下來,你走吧,我想歇一會兒,有點困了。……

  走出醫院,這也有點他媽太離譜了。看著手裡的藥方,侯龍濤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頭沒必要騙我吧?他倒還真是有點不同于常人的地方。肏,試試總沒有壞處的。 來到附近的同仁堂抓了藥,金鱗草果然名貴,半兩居然要九千多。回家讓老媽幫忙煎了一鍋,把一劑的分量混進可樂裡,叫匡飛喝了,然後帶著她去找了兩個妓女。 第二天早上,兩個久經沙場的女人,居然被這個被他女朋友說成是'快槍手'的匡飛搞的爬不起床。濤哥,真他媽爽,昨晚我射完又硬,幹了那兩妞二十多次,真是有如神助啊。匡飛根本就不知道是那杯可樂的功勞。

  侯龍濤一聽,不禁心中大喜,想到明天如雲和月玲就要回來了,嘿嘿嘿,小云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神。如果不是收到醫院發來的鄒康年的死亡通知書,這一天應該算是很完美的了……

  如雲和月玲的班機中午時降落在首都機場,因為幾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公開,就由公司的司機去接她們,而侯龍濤則帶著茹嫣去家裡等。一早就喝了一服藥,只覺小腹中暖洋洋的,能感到有一股力量在四肢百骸中流淌,說不出的舒暢……

  兩個女人回到家,打發走了司機,叫了幾聲,並沒人回答。月玲不高興的說:龍濤不是說好了在家等咱們的嘛,怎麼不見人影呢?怎麼了?你怕他不要你了?如雲笑著說。雲姐你真是的……兩人有說有笑的向樓上走去。

  剛到樓梯口就愣住了,一件一件的衣服扔在樓梯上,一直到臥室門口。打開臥室的門,地上有一條女式的小內褲,床上的被褥也亂得很,只是不見人。 嗯……嗯……啊……嗯……唔……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從虛掩的浴室門裡傳了出來,二女對望一眼,會心的一笑。也不用說什麼,就開始脫衣服,一個多星期不見自己的愛人,都有點難以忍受了。

  浴室裡,茹嫣雙臂墊在脖子下麵,趴在按摩浴池的邊緣上,頭耷拉在外面,筆直的長髮垂下,擋著臉,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嬌喘。侯龍濤舔著她的肩膀,雙手揉搓著她的乳房,下身還在不停的挺動,寶寶……

  一抬頭,兩個一絲不掛的美麗裸女走了進來。侯龍濤一笑,在茹嫣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寶寶,你的救兵來了。茹嫣吃力的抬起頭,嗯……姐姐們……啊……快救我啊……我快被哥哥他弄死了……嗯……嗯……

  二女趕忙進入浴池中,一左一右的抱住男人的身體。老公,別欺負茹嫣了,我來吧。如雲說著就轉過身,兩手撐住浴池邊,圓滾的豐臀在水中輕輕的搖動著,還回過頭,用嫵媚的眼神挑逗著他。

  侯龍濤從茹嫣的陰道中拔出肉棒,走到如雲背後,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月玲趕緊把茹嫣扶到一邊坐下,茹嫣拉住她的手,玲姐姐,哥哥他今天好厲害,都在我身子裡射了三次了。月玲一聽,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更加的忍不住了。

  侯龍濤沒有立刻肏如雲,而是把她拉進懷裡,兩個人的舌頭都伸在嘴外,互相輕觸著。小云云,想我了吧?嗯,老公……如雲緊緊的抱住愛人,歪頭把香舌送進他嘴裡。 月玲撅著嘴湊過來,身體貼在侯龍濤的背上,兩手搓弄著男人硬梆梆的陰莖,人家也好想你的嘛。三個美女,哪個也捨不得冷落了,女人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側過身子,摟著二女的細腰,她們各有一個臀瓣落入了他的手掌裡,在四個高聳的乳房上輪流吸吮,四顆小紅櫻桃全都驕傲的向上翹著。老公……啊……好想你……嗯……龍濤……兩個女人不自覺的在男人的頭頂上接起吻來。

  侯龍濤頂開兩人的頭,分別吮了吮她們的嘴唇,咱們還是到床上去吧,那比較寬敞,能把你們三個人都擺弄的開。啊?我……我可不要了,我真的夠了。茹嫣一聽,趕快就要把自己摘出來。

  那好,你就在旁邊看我怎麼疼愛你這兩個姐姐吧。說著在如雲和月玲的屁股上各拍了一下,你們沖一下就出來吧,我先帶茹嫣進去。把軟綿綿的茹嫣橫抱出浴池,幫她擦乾身體,又抱回臥室裡。

  把她壓在床上,吻了又吻,寶寶,你歇會兒,等緩過來,我再跟你大戰一千回合,好不好?嗯,哥哥,你真的不累嗎?嘿嘿,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男人一臉壞笑的給她拉上被子。

  看見如雲和月玲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侯龍濤並著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陽具,又拍了拍兩腿邊的空地,向二女張開了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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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19 23:57:29 | 顯示全部樓層
有幾日會上唔到網,本故事會暫停幾日,敬請見諒


啱睇既請加DD分或閱讀權限俾我啦,謝謝!!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4-19 23:5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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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0 01:13:49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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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2 15:09: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一章 意外發現(上)

侯龍濤摟著側臥在身旁的兩個美女,和她們接吻,三個人的舌頭相互攪動著,不時有口水流到他身上。

開始時,二女還只是用手在男人的胸口上摩挲,等吻到動情時,就都移到了他的下身。

如雲上下套動著堅硬的肉棒,不時用掌心揉動龜頭挲,還把舌頭插進侯龍濤的耳朵裡伸縮。

月玲一手撥弄著睾丸,另一手從男人的背後探出,在如雲的奶尖挲上輕揪。

侯龍濤一提如雲,把她舉到小腹上坐好,兩顆雪白的大奶子正好對著他的臉。

如雲一把將男人的頭攬入自己的乳峰中,老公…她們也要你疼啊…嗯…

侯龍濤捏住這兩團日思夜想的嫩肉,又吻又舔,又是輕咬,弄的如雲直用陰戶在他一棱一棱的腹肌上猛蹭。

月玲正在為愛人口交,先把粗長的陰莖一點不漏的舔了兩遍,又把深紅色的龜頭含在嘴裡,淺淺的吮了幾下,緊接著就將它納入喉嚨中磨擦,雖然已經盡了力,還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空閒的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用力揉著勃起的陰核。

侯龍濤最喜歡這種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覺的向上挺臀。

這可苦了月玲,沒幾下就喘不過氣來了,只好把陽具吐了出來,這時如雲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她一推肉棒,噗哧一聲就插入了如雲的陰門中。

啊!如雲快樂的叫了一聲,在香港時,也和月玲做了幾次,可怎麼也比不上愛人這熱氣騰騰的真傢伙。

侯龍濤把身體向下挪了挪,變成平躺在床上,抓住如雲的乳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擺嬌軀,套動陰莖,玲兒,來,讓我親親你的小妹妹。

在一邊自慰的月玲聽到愛人的召喚,立刻跨跪到他的臉上,上身向前趴,雙手捏住如雲的屁股,舔著她的肚臍眼。

如雲一手向後撐住床面,一手揉著月玲的乳房,三人配合的很好,一男一女叫69,一男兩女就不知道叫什麼了。

侯龍濤伸長舌頭,在月玲無毛的陰阜上舔來舔去,又插進陰道中吸食她的愛液,可無論怎麼努力,卻是越吸越多,好像永無乾涸之期一樣,他一邊摸著美女的大腿和圓臀,一邊就把手指捅進了她的屁眼裡。

老公…我要啊…肏我…肏我…啊…嗯…

濤…再舔…好舒服…啊…想死你了…啊…

兩個女人被侯龍濤搞的叫床聲不斷,就像是在比賽一樣,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浪過一聲,就連在一旁裹在被窩裡的茹嫣都聽得面紅耳赤,心中不禁又生出一絲渴望,愛液也流了出來,她伸手摸了摸陰唇,還有些隱隱作痛,只好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陰核。

啊…老公…要來了…要來了…啊…啊…如雲帶著哭腔喊叫著,月玲趕忙識趣的起身躲到一邊。

侯龍濤坐起來,抱住如雲的大屁股,把她快速的拋動著。

陰道內的膣肉一陣痙攣,如雲終於泄了出來,嬌喘著抱住愛人,和他熱烈的接吻。

侯龍濤並沒有停止拋動,龜頭還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懷中豔婦的子宮,把她推向另一個高潮。

其實月玲也已經塊到高潮了,可侯龍濤正在用心幹著如雲,她也只好找出一根長長的雙頭假陽具,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抽動,不一會就也泄身了,等快感過後,看到那一對男女還在交媾,兩人抱的緊緊的,一邊親吻一邊小聲的說著情話,突然有點被落下了的感覺。

月玲剛想過去撒嬌,一轉頭,正瞧見被窩中的茹嫣閉眼咬唇的樣子,被子中間的部位還有東西在不停的蠕動,就知道她正在手淫了。

哈哈,茹嫣妹妹,龍濤不理咱們,咱們自己來解決嘛。月玲想到這,就拔出假雞巴,拿在手裡,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繞到茹嫣的背後,拉開被子,也鑽了進去,從後面抱住茹嫣的香體,揉捏她奶子的同時,在她耳邊嗲聲嗲氣的說:好妹妹,哥哥不疼你,姐姐疼你也是一樣的。

茹嫣正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冷不防被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身體從後面貼住,先是一驚,立刻就知道是月玲了,反正她也就是親親、摸摸,也就又放鬆的閉上眼睛。

被同是身為女人的月玲愛撫,茹嫣還是有點不習慣,但有兩團嫩肉壓在背上的感覺真的很好,還能覺出中間兩粒硬硬的突起,就連揉搓陰核的工作都由人代勞了,不自禁的發出了連女人聽了都會動心的鼻音。

侯龍濤在身上的美人丟了三次之後,也射了出來。

如雲頭枕男人的肩膀急喘著,老公,我愛你…

侯龍濤撫摸著美婦人香汗涔涔的背脊,小云云,我還要探探你的菊花洞。

你別只顧我一個人,留點兒力氣給她們。如雲就像一個大姐姐,自己舒爽的同時,也沒忘了邊上的兩個小妹妹。

這你不用擔心,你們誰也跑不了,以後你就叫我戰神老公吧。

你又說大…

啊!一聲尖叫把這對正在竊竊私語的情人嚇了一跳,只見茹嫣飛快的鑽出了被窩,躲到侯龍濤的背後,玲姐,我不要嘛。

掀開的被子裡露出月玲的裸體,陰道中插著一根雙頭的假陽具,一臉的不高興,怎麼老是這樣,有什麼不可以的?

原來茹嫣正在享受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在自己的雙腿間一頂,想要鑽人自己的屄縫中,伸手一摸,是一個像龜頭一樣的橡膠物體,上面還有一顆顆的小突起,馬上就明白是月玲想要幹自己,她對此還有排斥感,拼命的逃了出來。

呵呵,侯龍濤把如雲放下,再把茹嫣拉進懷裡,怎麼了?我的小寶寶還害羞啊?

茹嫣抱住男人的脖子,哥哥,別讓玲姐欺負我。

她不是要欺負你,是要愛你啊,是不是玲兒?

是…是啊…嗯…月玲耐不住寂寞,已經把如雲壓在身下幹了起來,龍濤他…他一次只能弄一個人…啊…難道要剩下的人幹看著嗎…啊…雲姐…啊…

二女的兩對乳房擠壓在一起,隨著身體的搖動,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玲兒說的有沒有道理呢?侯龍濤吻著茹嫣,手指在她的臀溝中上下搓了搓,好寶寶,是不是又想要了?

嗯…

可我還沒疼月玲呢,你先讓小云云教教你GIRL ON GIRL ACTION好不好?我喜歡看。

茹嫣噘著小嘴,但是我說過只給你一個人肏的。

啊,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長腿美女了,使勁的抱緊她,你是擔心這個呀,咱們都是一家人,而且你們都是女人,不算你食言。再說那也不能叫你被肏啊,是你們互相肏。他輕輕推轉茹嫣的臉,你看,小云云多美啊,你不想讓她快活嗎?

那…那好吧…茹嫣終於被說動了。

月玲和茹嫣並排躺在床上,四條修長的玉腿向兩邊分開,架在床沿上,侯龍濤和如雲分別壓在兩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只不過一條是真肉棒,一條是假雞巴。

啊…濤…爽啊…嗯…用力…快…再快點…啊…

當月玲被肏的大聲叫床時,茹嫣只是把臉歪在一邊,緊閉雙眸,咬著嘴唇,唔唔的小聲哼哼。

如雲舔著她的臉蛋,茹嫣,你真可愛,怪不得老公這麼疼你呢。

男人的肏幹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力量上都不是女人能比的,月玲沒多久就泄到渾身酸軟了,侯龍濤也把精液射入了她的檀口中,被美女的小嘴含了一會,他的雞巴又翹起了頭。

侯龍濤給月玲蓋上被子,來到如雲背後,摸著她形狀完美的白嫩屁股,把潤滑液抹進她的臀溝中,又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肛門中摳挖。

老公…老公…別鬧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如雲回過頭來,祈求愛人不要讓她前後遭殃。

嘿嘿,侯龍濤拍拍豔婦的臀峰,小云云,你欺負我的寶寶,我一定不能饒了你的。

我…我沒有欺…啊…啊…話還沒說完,如雲就感到臀瓣被向兩邊分開,後庭裡一陣滿脹,她的小屁眼已經很適應肛交了,又有潤滑液,雖然腸道很緊窄,但幹起來非常順暢。

由於男人在身後的撞擊,連接兩女陰道的假陽具也被帶動的插得更深更有力。

茹嫣一直都處於被動狀態,現在也舒爽的自覺向上迎合著。

如雲漸漸覺得直腸內的快感居然超過了小穴中的,猛的向後一撅屁股,正趕上茹嫣在下落,假陽具一下脫出了屄縫。

茹嫣的小穴早就有點酸痛了,趕快趁此機會撤了出去,爬進被窩中,和月玲抱在一起休息。

沒了身下的障礙,如雲跪上床,臉著床面,雙手向兩邊平攤開,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迎接愛人對自己肛門的蹂躪,啊…老公…屁股要開花了…啊…喜歡被你幹後庭…好美…要丟了…啊…啊…

如雲的叫聲吸引了被窩中的兩個女人,茹嫣睜大眼睛,看著侯龍濤在那她碰都不讓碰的地方進出,而如雲竟然還這麼舒服。

玲…玲姐,哥哥他碰過你那裡嗎?

哪裡?

就是…就是這兒…茹嫣輕輕在月玲的屁眼上點了一下。

嘻嘻,當然有了,你也想試試嗎?月玲親了茹嫣一下,用慫恿的眼神看著她。

不難受嗎?

一會兒就會好的,龍濤他又溫柔又細心,不會讓咱們受苦的。去啊,去啊,雲姐快不行了,你還不去救她?

茹嫣慢慢的爬了過去。

如雲這時已無力再叫床了,迷迷糊糊中只是咿咿呀呀的出著嬌聲。

剛才月玲和茹嫣的對話,侯龍濤全聽到了,心中暗喜,兇猛的抽插了幾十下,在如雲的直腸中射精了,然後轉身按住剛剛到身前的茹嫣,寶寶,今天全給我嗎?

嗯,全給你。

茹嫣兩條長長的玉腿被抬了起來,壓到乳房上,侯龍濤跪在她的屁股後,雙手推著她的腿彎,雪白的大腿、嫩紅的陰唇都被細細的舔了幾遍。

當男人的舌尖像初夜時那樣擠進淺褐色的肛門時,茹嫣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嗯…嗯…哥哥…好怪…好怪的感覺…

侯龍濤感受著美女肛門上的皺褶,不用怕,寶寶,會很舒服的。他在手指上塗上潤滑液,緩緩的向菊花洞裡推擠,舌頭在兩片大陰唇中滑動,抬眼看著女人的反應,見她沒什麼痛苦的表情,就把手指反復的進出幾次,直到用兩根手指都能順暢的摳弄。

侯龍濤讓茹嫣跪在床沿上,抹滿潤滑液的陰莖頂在了她的屁眼上。

啊…哥哥…嗯…嗯…嗯…女人緊張得喘著氣。

侯龍濤將她圓圓的臀瓣向外分開到極限,寶寶,忍著點兒。

茹嫣的腸道天生緊窄,就算有大量的潤滑液,她還是感到了如同開苞時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啊!疼啊!

聽著心上人的痛叫,侯龍濤心疼的要命,趕快停住動作,彎腰吻著她的香肩。

月玲也急忙過來,鑽進茹嫣的身下,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吸吮她的陰核。

茹嫣也投桃報李,抱住月玲的大腿為她口交,小穴被舔得很美,屁眼裡卻疼得要命,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呢。

疼的人不光是茹嫣一個,侯龍濤也在咬牙挺著,茹嫣肛口處的括約肌力量大的不得了,簡直快把肉棒夾斷了,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抽插了起來。

啊,寶寶,好緊,好爽。侯龍濤用雙手細細的品味著女人嫩滑的臀肉,外加奇緊無比的直腸向中間的擠壓,世間再沒有什麼能與此美味相提並論了。

從劇痛到酸疼,再到現在麻痹後的酥癢,茹嫣終於體會到了肛交的樂趣,怎麼也想不到,一向認為是人體最骯髒的部位,只有排泄功能的器官中,竟能產生出如此巨大的快感,再也顧不得舔舐月玲的陰戶了。

啊…啊…哥哥…好棒…一股陰精從茹嫣的陰道中激射而出,打進月玲的小嘴中,讓她半天才喘過氣來。

看到茹嫣已經讀過了難關,男人也完全放開了,狂猛的姦淫女人的肛門,不光是能在肉體上得到滿足,更主要的是在精神上那種征服的愉悅…

整整六個小時,侯龍濤在三個女人的九個體腔開口裡來來回回的進出,過足了淫癮。

如雲和月玲因為一個多星期沒見愛人,只知道拼命的要,直到再也沒力氣玩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茹嫣還是比較有節制的,剩下了足夠的力量享受男人事後的溫存,她舒舒服服的依偎在愛人的胸口,感覺上比做愛更有幸福感,哥哥,這回滿意了吧?什麼都給你了。

呵呵,侯龍濤愛戀的捋著美人的長髮,知道我的寶寶最乖了,還疼不疼?

還有一點點,哥哥,你再抱我緊一點嘛。

懷中的美人在嬌滴滴的撒嬌,再看著身邊兩個被自己高到筋疲力盡的香身,真是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侯龍濤不禁想起了鄒康年,這份臨終大禮確是不錯,一定要把他風光大葬,才算對得起他。

這時,調到振動模式,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的動了起來,茹嫣伸手拿了過來,交給侯龍濤,喂。噢,丁兒啊,怎麼招?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來壞的吧。

我查過了,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根本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教官。可你給我的那張照片一點用也沒有,他沒有犯罪記錄,電腦資料中查不到。

侯龍濤有一點失望,那那輛車呢?

這就是好消息,你猜那輛車登記的是誰的名字?

我要知道還用你幫我查嗎?別賣關子,快說吧。

是北京藥監局局長施雅的。

那明天我去你所裡找你,咱們去拜訪她一下怎麼樣?

行,我等你。

放下電話,侯龍濤看了看表,快8:00了,肚子開始抗議了,叫起如雲和月玲,帶著三個美女去吃飯。

她要是什麼也不知道,就只能直接跟胡學軍攤牌了,那可不太有把握啊。男人整晚都在考慮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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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2 15:10:0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二章 意外發現(中) 11/15/2002

坐在寶丁的辦公室裡,侯龍濤說了一下計畫,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們就得這麼辦了。

寶丁點點頭,你是大腦,我是肌肉,聽你的就是了。他說著遞給對方一張紙,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兒,你看看吧。然後他就出去了。

施雅,現年四十三歲,北京藥監局副局長,主管藥品審批,市人大代表,北京醫科大學畢業,丈夫是對外經貿部駐巴黎的聯絡員,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龍,現年十九歲,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大二的學生。

四十三就當上副局長,也算年輕有為了,這種女人八成兒不會老實合作的。

侯龍濤正想著,寶丁拿著一套警服回來了,試試吧。

侯龍濤把衣服換上,我早他媽想找這麼一身皮穿穿了,這套就給我吧。

那哪兒成啊,警服都是有數兒的。你想過癮的時候,我就借你穿兩天,給你可不行。…

兩人到了藥監局,一打聽,施雅上午帶隊去檢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會再來了。

無所謂,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雜。…

施雅住在方莊的芳群園裡一棟塔樓的第十一層,侯龍濤在門外就聽到一陣很有節奏感的音樂,按了幾下防盜門外的門鈴,屋裡的音樂停了下來。

誰啊?女人略帶喘息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頭上戴著一條汗帶,一套緊身的健美衣褲,把豐滿的身體裹的曲線畢露,腳蹬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她看到兩個員警站在門口,還算美麗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她用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你們找誰?

請問是施雅女士嗎?我們是分局刑偵處的。站在前面的寶丁掏出警官證,放在防盜門的紗窗上,讓對方看清楚。

我就是施雅,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侯龍濤伸手敲了兩下鐵門,能進去說嗎?我們想找你瞭解點兒情況。

噢,請進吧。女人打開了門,把兩人讓進客廳,請坐,兩位同志要不要喝水?

兩人坐在長沙發上,不用了。

可施雅還是倒了兩杯茶,按說以她一局之長的身份,決不會對兩個小員警這麼客氣的,可她擔任的是個肥缺,求她辦事的大有人在,雖然沒什麼大貪,但小賄小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現在是誰也不怕,就怕員警,這就叫做賊心虛。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進一邊的單人沙發裡,有什麼我可以幫忙兒的嗎?

寶丁喝了一口茶,在這兒說方便嗎?最好不要讓你的家人聽到,我看咱們還是回局裡吧,你去換一下兒衣服,我們等你。

施雅一聽要去公安局,是一萬個不願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國,兒子去約會了,很晚才會回來,在這兒說就行了。

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一輛牌照為京C59368的本田雅閣轎車?寶丁從手包中拿出一個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這兩個員警不是為了自己在藥監局的問題來的,態度來了個180度大轉彎,一臉傲慢的看著他們,是又怎麼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那車現在在哪兒?

借人了。

借誰了?

這是我的私事兒,有必要告訴你們嗎?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觸情緒,這對你沒好處。最近本區內接連發生了幾起架車搶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兩死一傷,有目擊證人證實罪犯所用的是一輛掛此牌照的本田雅閣。根據車管所提供的檔,那車是你的,本來我們應該直接把你傳訊到局裡,但考慮到你的身份,應該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據實提供線索。寶丁好歹也當了幾年員警,說出這些話來,還真像那麼回事。

這…這跟我沒關係,我的車早被偷了。施雅有點怕了,這是刑事案件,還出了人命,自己那點權利可就不夠用了。

被偷了?什麼時間?地點?為什麼不報案?剛才還說借人了,現在就變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隱瞞什麼吧?

女人被寶丁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有點發蒙,今年初丟的,就在樓下,我…我覺得也不是新車了,就…就沒報案,剛才…剛才是一時沒想…沒想起來,才說借人了。我…施雅還在編著謊言,可連自己都覺得不能自圓其說。

侯龍濤已經不耐煩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濺了出來,別再編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著他,你一個月工資才多少?一輛小四十萬的車丟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當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龍濤繼續陰沉的說:實話告訴你,三個案犯中的兩個已經被捕了,只有一個在逃,車就是他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大部分的情況,現在是給你一個機會表明清白。我跟你說,就這件案子本身來說,知情不報、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對你的處罰完全取決於你的態度。

施雅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囂張了,但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也不是一點不懂法,並沒有完全被嚇倒,你們…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知情不報,我的車就是被偷了。在她的心裡,在逃的那人不一定就是胡兵,就算真是他,而且被抓住了,頂多也就是把他們之間的事說出來,自己從沒參與過搶劫,雖然名譽受損,但也不會有大事的,另外她還有一點僥倖心理,要是那人能逃脫,那就更沒必要現在就把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來。

你是要跟我們耍賴到底了?你分明是有所隱瞞。

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啊,什麼叫耍賴?你又沒有證據,不能胡說。女人恢復了鎮定,一點也不示弱。

雙方都是一陣沉默,施雅感到很不自在,那個叫李寶丁的員警除了長的有點兇惡,沒什麼特別的,可這個戴眼鏡的,雖然長的斯斯文文,也不難看,但眼神卻很銳利,看的自己非常不舒服,你們要是沒有別的事兒就請回吧,我沒什麼能幫你們的。

市局對這案子很重視,限我們一個月內破案,現在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要是沒有重大進展,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所以我們真的很需要你的明,希望你能盡一個公民起碼的義務。寶丁的語氣有一點焦急。

原來他們是有求於我。施雅心想著,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說?不要再在這兒浪費我的時間了,我要洗澡了。她說著就站起來要送客,看兩人沒有要走的意思,怎麼,還不想走嗎?

你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舒服的。侯龍濤不急不緩的說,咱們心裡都明白,你有事兒沒說出來,而你不提供線索,我們很難在一星期內抓到人,既然你逼我們走極端,就別怪我們不擇手段了。

你…你什麼意思?施雅看著男人狡詐的神情,不禁退後了一步。

哼,瘋狗亂咬人,你聽說過吧?我們也不費勁的抓那個人了,回去跟那兩個在押的一說,讓他們咬定那人是主犯,你是窩贓的。他們這叫坦白,可以換取減刑,他們一定會照辦的。

哪兒…哪兒有這麼容易,光憑兩個在押犯的話,沒人會相信的。施雅雖然在嘴上不讓步,可臉上卻現出驚慌的神色,慢慢的坐回沙發上。

是,當然不能光憑他們說了,你不要忘了,還有你那輛車呢,在你銀行存款的後面加一個零兒,或是搜查你家時發現大筆現金,巨額財產來源不明,人證、物證、贓物都有了,就算沒有你的口供,也可以直接定你的罪了。

這個四眼員警老是陰沉沉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員警是什麼都幹得出來的。

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兒,我說的話你們能保密嗎?

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

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裡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几上。

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

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瞭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說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兒和身份證兒,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兒說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兒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兒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乾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兒對付我的小云云,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兒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徵求主人的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

他一般都什麼時候找你?

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兒,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

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兒了,王八蛋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站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他想著想著就走到了電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侯龍濤腦袋裡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

施雅回過頭,是。她說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男人臉上古怪的表情。

他去約會了?

是。

要很晚才回來?

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他上前兩步,照準女人的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

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几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餘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畫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小,猴子,你幹什麼?他趕快探了探女人的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

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

你還信不過我嗎?

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侯龍濤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人的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係,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男人在施雅的乳房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他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嫖你媽。

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小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侯龍濤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

男人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施雅的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小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又是一陣狂撕猛拉後,她已是一絲不掛了。

侯龍濤把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客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陰唇,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陰戶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男人先用手掌揉了揉徐娘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陰唇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陰道中摳挖。

普通的強姦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麼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抵觸。

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顧到了,中年女人的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小小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陰道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人的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兒,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他從拉鍊中掏出堅硬的肉棒,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女人的臀肉,開始肏幹。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小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姦淫自己。

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女人的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員警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麼責問、求懇,男人除了性交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她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施雅的身體被肏幹的前後移動,勃起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會磨擦,也產生不小的快感,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員警…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姦…啊…執法犯法…啊…啊…她意識到自己快要高潮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在被強姦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居然ENJOY IT。

侯龍濤完全不理會女人的話,只顧拼命的抽插,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妞的陰道比自己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鬆一點,但姦淫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小龍,王八蛋,我正把你媽玩兒的哇哇叫呢,我幹死你媽,幹死你媽。

啊…啊…啊…陰道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性愛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她拼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說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人調情,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她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

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女人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捨得嗎?他說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

啊…啊…

沒說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是誰在強姦自己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說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姦,說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說…要叫人…

好,你想叫我什麼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人的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

哈哈,我這麼厲害嗎?把雅姐姐肏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沖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藥監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姦到高潮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人的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說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

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衝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

第二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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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2 21:45:29 | 顯示全部樓層
CHAPTER 23 PLEASE .............THANKS 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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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2 22:45:23 | 顯示全部樓層
今次咁短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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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3 12:14:55 | 顯示全部樓層
成個几鐘頭刀未看完, 下次先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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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3 15:43:45 | 顯示全部樓層
好了解國內環境, 又有文筆, 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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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3 22:01: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三章 意外發現(下)

施雅的丈夫年紀大了,性能力自然比不上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胡學軍又因為荒淫過渡,三十幾歲就也沒什麼競爭力了,十幾年來第一次碰到侯龍濤這樣的強手,連靈魂都快被肏出鞘了,幾個連續的高潮過後,她真的不能再做了,連小穴都有點隱隱作痛了。

這個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已記不清子宮有多久沒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陰精泄了出來,女人已經沒了再戰的力量,真的不要了…不能再做了…我要死了…你快射吧…

這樣曲腿站著已有一個多小時了,早上又沒吃藥,侯龍濤也有些累了,但還不想就這麼放過她,求我,求我我就饒了你。

求你…求你射精吧…

射在哪兒?

射…射在我的小穴裡…

連起來說一遍。

求你把精液…把精液射在我的…我的小穴裡吧…施雅感到淫水都快流幹了,也沒心思再保持什麼尊嚴、什麼廉恥了。

侯龍濤猛的拉起女人,雙手捏住她的乳房,放開精關,又幹了十幾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來發。

天啊!施雅有生以來第一次接受這麼強勁、豐盛的給予,身體被燙的一陣猛抖,大叫一聲,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還有點迷迷糊糊的,施雅躺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毛毯,只覺一隻手溫柔的搓弄著自己的乳房,撥玩還是硬立的乳頭,嗯…真的很舒服,她的眼皮發沉,怎麼也不想睜開。

醒了還不起來?我就伺候的你這麼爽?

聽到男人的聲音,施雅一驚,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一下坐了起來,慌亂的挪到沙發的盡頭,銬子已被摘了下來,她的雙手拉住毯子擋著身體,驚恐的看著坐在另一頭,正在抽煙的男人。

侯龍濤的表情似笑非笑,雅姐姐,咱們的事兒該怎麼辦呢?

這句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施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告對方強姦,自己不光會丟臉,還不一定告的下來,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他肯定會說自己勾引他,另一個員警也會給他作證的。

告不成我的。就像能看到她心裡一樣,侯龍濤笑了笑,咱們還是做筆交易吧。在女人昏迷的時候,他也恢復了平靜,仔細的想了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把施雅的背景、性格全考慮了進去,施小龍,你的乾爹我做定了。

我要做你的情夫,如果你不答應,也無所謂,不會對你有任何不利的;如果你答應我,我會幫你除掉胡學軍這個心病,而且我不吃軟飯,不用女人的錢,你也不用擔心我敲詐你。對了,我叫侯龍濤。你考慮一下兒我的建議。

施雅一聲不吭,眼神很複雜,她不是傻子,不答應真的會對自己沒有不利嗎?鬼知道,別的不清楚,這個男人的陰險是不容置疑的,現在看來,答應他倒不失為一條可行之策,他雖然沒有胡學軍帥,但也算英俊了,而且顯得精明強幹,最令人動心的是它能帶給自己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不可否認,剛才的強姦,是自己最棒的一次性體驗。

在認識胡學軍之前,施雅還是能夠忍受丈夫不在的空虛寂寞的,可胡學軍把她身體深處的情欲激發了出來,卻又沒能力完全滿足她,大半年以來,每當夜深人靜,總是輾轉難眠,已經想過好幾次要再出去找男人了,但有了胡學軍這一回,她也有點杯弓蛇影,有那賊心,卻沒那賊膽。

今天這個年青的床上高手送上門來,既能搞定胡學軍,又能找到被逼無奈的藉口,還證明自己對小夥子還有吸引力,施雅不禁在心中已經許了這門親事,臉上的表情也鬆弛了下來。

侯龍濤察顏觀色,知道女人是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我還有事兒,這就要走了,在此之前,我要跟你接個吻。你要是答應我的提議,就別反抗;要是不答應,現在就說出來。

等了一分鐘,沒得到任何回答,侯龍濤一把扥掉毛毯,將女人赤裸的身體拉進懷裡,沒遭到抵抗。

唔…唔…施雅張口將男人的舌頭迎進了嘴裡…

第二天,侯龍濤叫上文龍一起,把警服給寶丁送去,乾洗過了。

還洗什麼呀,直接給我送回來就完了。寶丁對侯龍濤的客氣有點不習慣。

弄髒了哪兒能不洗啊,褲襠那兒。

啊!?孫子,你丫玩兒女人不會脫褲子啊?這是我管政委借的。

不是洗過了嘛,瞧你丫急的,怎麼跟老娘們兒似的。

寶丁氣呼呼的檢查了一遍警服,四張兒多的老女人有什麼好幹的?你丫那麼多十幾二十的大妞兒還不夠玩兒是怎麼招啊?

什麼?四哥,你還愛搞老屄呢?文龍也有點吃驚。

什麼老屄,四十出頭,是味道正佳的時候。再說她是陳倩男朋友的親媽,幹起來有意思的很。

你丫真不是人。

肏,連你四哥都敢罵,丁兒,給我找根兒電棍來,我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我跟丁哥鐵磁,他不一定幫你呢。

男人在一起,要是沒什麼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殼子了…

中午時,三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吃飯,寶丁的地盤,自然是他請。

你們丫那是不是沒事兒就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龍濤看著菜單。

別肏蛋了,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機構,民警要是吃飯不給錢,那跟土匪還有什麼區別?別看寶丁也是個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損員警形象的事,他還真不幹。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見薛諾了,她請我下個月參加她媽的婚禮。你到底要不要她媽啊?文龍覺的很奇怪,侯龍濤是個說幹就幹的人,怎麼會在這件事上變得拖拖拉拉的。

胡學軍是個吃軟飯的老手兒,我是想弄到足夠的證據再跟他攤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況且我是真的喜歡薛諾,不能急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在桌上找著打火機。

文龍給侯龍濤點上,不是已經知道他不是當兵的了嘛,還不夠?

光憑這一條兒,他能有一萬個藉口搪塞過去,何莉萍肯定會相信他的話,最他媽傻的就是墜入愛河的女人。

寶丁在一旁不以為然的笑出了聲。

笑他媽什麼?你有好主意就說。侯龍濤抓起手機,做出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

怎麼招?想襲警?還就不跟你說。寶丁轉向文龍,我跟你說,聽不聽?

聽,丁哥你說。

咱們這臭猴子總是把什麼人都想的特複雜、特精明,老想琢磨個法子,能做到對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兒等著。其實有時候,最簡單、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決問題。

侯龍濤不得不承認,寶丁說的很有道理,自己有時確實是想得太多,哈哈,是要給老子上課啊,好好,我洗耳恭聽。他誇張的躬身給對方點上煙。

從咱們瞭解的情況來看,胡學軍是個職業小白臉兒,也算是出來混的。妓女有雞頭,他這種人也有鴨頭。憑他的長相兒,應該是這行兒裡比較出眾、比較有名兒的,我三天之內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來。哪怕萬一他是個個體戶兒,憑咱們警方、黑幫二合一的力量,你還怕玩兒不死他?

你是說,用武力解決?侯龍濤撓了撓腦門。

對,寶丁一揚眉毛,這幾年洋墨水兒喝的你都沒霸氣了。

就是就是。文龍也在一邊幫腔。

寶丁接著說:對德外四虎那種有點兒實力的,又是想要他們的命,你用點兒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學軍算個什麼東西?你不就是想讓他滾蛋嘛,他不放手,咱們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靠山?

靠山?什麼靠山?他要有靠山還用幹這種活兒?

我是說黑道兒上的,我還不想樹太多的敵呢,最好還是能先查清楚。

肏,就說你丫變得軟弱了吧,老這麼瞻前顧後的。現在在北京的黑道兒上,誰不得給你侯龍濤侯老闆三分薄面啊,沒人會傻到為了一個山西農民和你結仇兒的份兒上,說不定還樂得送你這個人情呢。

你也說了,他應該是這行兒裡的紅人,就不會有人捨不得他這棵搖錢樹?

你丫那…是又怎麼樣?你象徵性的給他們點兒補貼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媽怕什麼。聰明起來像個人精,可傻起來也夠急人的,有時候都想給你丫幾個大嘴巴。寶丁越說越激動,右手在空中左右揮舞了兩下。

文龍也跟著吵吵起來,對,抽丫那,丁哥,別光說不練,我幫你。他掐住侯龍濤的脖子輕輕搖晃著。

呵呵,侯龍濤不怒反笑,行行行,這次就聽你們的,幹他一票。…

三天之後,侯龍濤接到了寶丁的電話,說是找到了胡學軍的老大,要他晚上出來,見個面談一談。傍晚時分,侯龍濤來到西八裡莊附近的離昌海鮮城,進入寶丁定好的單間。

除了寶丁,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桌邊,屬於那種一看就是壞蛋的人,體型壯碩,滿臉橫肉,他身後還站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都是抱著胳膊,面無表情。

見到侯龍濤進來,兩人站了起來,寶丁給他們介紹,這位是薊門橋一帶的大哥李東升,在NASA迪廳附近出沒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護費。這位是東星的老闆侯龍濤,德外老大劉宏達的幹弟弟。

德外四虎被滅之後,侯龍濤就要大胖接管了它們的地盤和手下,一是因為大胖本來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會比較穩一些,二就是侯龍濤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顯的瓜葛,畢竟對名聲不好。

李東升一張凶臉上帶著笑容,說不出的怪異、難看,侯老闆,久仰久仰,今日一見,果然是氣宇軒昂,不知兄弟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他居然會用四字成語,倒是讓侯龍濤有點吃驚,殊不知他書沒正經讀幾年,可武俠小說卻沒少看。

兩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氣了,請坐吧。

三個人又坐了下來,升哥是道兒上的前輩,叫我龍濤就行了。要說讓你效勞,我可不敢當,只是有點兒事想請你幫忙兒。

好說,好說,不就是胡二狗的事兒嘛,李所兒已經跟我提過了。

那好,咱們先吃飯再談正事兒。小姐…侯龍濤朝外叫了一聲,服務員把功能表拿了進來,等幾人點完,不一會就開始上菜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得滿嘴流油的李東升擦了擦手,拍拍肚子,解開皮帶,又吃了兩隻螃蟹,打了個飽嗝,龍濤,你真是斯文,吃起東西比有的小鴨子都細氣,要是肯出來做,一定能紅,哈哈哈。

這叫什麼話?寶丁一聽就要發火。

侯龍濤用眼神制止了寶丁,他知道李東升不是存心損自己,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混人罷了,升哥說笑了,你給我講講那個胡二狗的事兒吧。

好,李東升點上根煙,大概是十年前,胡二狗和他哥來北京打工,在包工隊兒裡幹了兩年。有一次給一家有錢人裝修,被那家的富婆兒看上了,又有屄肏,又有錢掙,哥兒倆當然樂意了。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就被那家的男人發現了,雇人把他哥的兩條腿全廢了,胡二狗那天正好不在,算是躲過一劫。小子學乖了,又回去幹民工。可過了一陣兒,覺得還是當鴨子來錢快,又輕省兒,就跑到NASA,專勾那些空虛的中年騷屄。但是小丫那不懂規矩,不知道孝敬老子,我讓人教訓了他幾次,他也就老老實實的按月給錢了。你別說,小王八蛋一捯持,還真他媽招女人喜歡,沒多久就成了NASA的頭牌,我每年光從他身上抽頭就能有好幾千塊。

升哥知道他住哪兒嗎?

就在薊門橋那邊兒的出租房,前兩天我的手下還見過他,應該沒搬走。

他沒什麼贓病吧?

沒有,因為他是大紅人兒,我看他特緊,每個月都派人跟他去醫院檢查一遍身體。怎麼招,龍濤,你想換換口味?

升哥就別拿我打岔了,這個你收下。侯龍濤從西裝的內兜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

李東升打開一看,是一疊人民幣,差不多有一萬塊的樣子,這是幹什麼?

我要收拾胡二狗,這是給升哥的一點兒補償,希望你不要為他出頭。

李東升把錢又扔了回來,他已經不是我的人了,三個月前,丫那突然說要從良,不幹了。

他是你的搖錢樹,你就這麼放他走了?

咱們有個原則,來去自由,這樣兒就算他們在官面兒上犯了什麼事兒,也牽連不到我們。哪怕他還是我的人,他得罪了龍濤你,為了交你這個朋友,我也不能保他啊。

那你也收著吧,就算我給升哥的見面禮。

李東升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一粗人,但也知道交朋友不能用錢的,我是真心和你交這個朋友,你要是非給我錢,就是看不起我。

好,升哥果然是個性情中人,這個朋友咱們算是交定了。侯龍濤把信封收回兜裡。

哈哈哈,李東升豪爽的笑了起來,龍濤,你什麼時候想找小雞子,儘管跟我說,給你找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你從哪兒找來的這麼一主兒啊?離開海鮮城後,侯龍濤問寶丁。

那還不簡單,鴨子一般都以迪廳為據點兒,北京有名兒的就那麼幾家,胡二狗那種高級貨肯定在其中一家。而那些地頭蛇大部分都是有案底的,一個個傳來問就是了。寶丁把煙頭彈出車外,你打算哪天動手?我得事先安排人手。

侯龍濤想了想,今天是19號,明天我把何莉萍兒那邊兒的事兒弄好了,再給他們一天的時間緩緩勁兒,就大後天晚上吧?…

第二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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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4 00:03:49 | 顯示全部樓層
CHAPTER 24 PLEASE , 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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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4 14:53:4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四章 欲擒故縱(上)

星期三到了辦公室,茹嫣送來一堆沒被通過的申請讓侯龍濤抽查,然後就請假去和月玲逛街,有個下級當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沒法拒絕她的請假要求,還不能耍老闆的威風,也辦法,誰讓是他心愛的姑娘呢。

侯龍濤從中隨便拿了五份,漫不經心的看著,手下的幾個人很能幹,一般都不會出錯,他這個經理當的是輕鬆愉快,前三份都沒什麼問題,可第四份卻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申請人叫曲鵬,是一項工業專利,一個小小的裝置,成本低於三百元人民幣,能把汽車尾氣中的有害物質降低五十五個百分點,要求投資建廠,經手人是曲豔。

侯龍濤拿起電話把曲豔叫了進來,把申請遞給她,你看看這個。

曲豔坐進辦公桌前的轉椅裡,看了看,怎麼了?

你給我解釋一下兒不投資的理由吧。侯龍濤走到女人身後的長沙發上坐下。

理由兒有兩條,一是投資過大,國內外都沒有現成兒的生產線,光定做就得幾千萬,地皮、廠房都需要購買,總投資大概要超過兩億;但更主要的是產品的銷路前景不好。曲豔把椅子轉過來,看著自己的情人,我聯絡過國內幾家大的汽車製造商,他們都對此不感興趣;市場調查的結果也不樂觀,只有百分之四的受調查者願意購買這個產品。

侯龍濤左手托著下巴,皺起眉頭,心想:以現在大多數人的消費水準,再加上不高的環保意識,要讓他們自覺自願的購買這樣的產品,確實有一定難度,除非有政府的行政指令。

曲豔坐到男人身邊,扭過上身,右手壓在他的褲襠上,侯總,不滿意我的工作嗎?那你就處罰我吧。說著手鑽進他的褲子裡,揉動他的睾丸,伸舌頭在他臉上輕舔。

自從兩人確立了偷情關係後,曲豔的男朋友就很難滿足她了,每次做愛後,她都有一種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第二天一定得和侯龍濤玩一次才能解決問題,在另一個層次上,侯龍濤為維持曲豔和她男朋友良好的感情做出了很大貢獻。

昨晚曲豔又沒得到足夠的撫慰,今天一早就想好了,要在午休時拉侯龍濤去開房,剛才看到茹嫣和月玲穿著大衣出去了,知道她們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了,正好趁此機會和男人打一炮。

好,我要打你的屁股。工作不認真,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

曲豔立刻就明白男人是想聽自己說淫蕩的話,高興的趴到他的大腿上,把屁股撅起來,打我吧,我每天老是想著你的大雞巴,想它幹爆我的小穴,都是我不好,是我淫蕩,你快懲罰我啊,要不然我在工作上還會出錯兒的。

侯龍濤把美人的女裝褲扒到翹臀下,一條小小的黑色T-BACK內褲勒在深深的臀縫中,他在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幾下,就啪啪的輕拍起來,臀肉被震動的一抖一抖的,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臀浪了。

曲豔扭動著屁股,叫的更浪了,啊…打得好…打得好…我就該被你打…啊…還不夠…這種罰法兒還不夠…用你的大棍子貫穿我吧…嗯…

嘿嘿,那怎麼可以?你現在是在受罰,哪兒能這麼快就讓你享受,你當我這個經理是假的。侯龍濤說著就用右手從女人的屁股後探入她的大腿間,把內褲前面的部分捏成一小條,輕輕拉動,左手解開她套裝上衣的扣子,隔著緊身長袖圓領衫把玩她的雙乳。

曲豔更覺的難耐了,屄縫中勒著的布條來回磨擦,陰核也被刮動著,奶子又在乳罩裡被捏成各種形狀,陰道中癢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湧了出來。

侯龍濤把手指插進女人的陰道中抽插,小穴都這麼濕了!看來你還真是忍的挺難受的嘛。

曲豔拼命的向後拱著臀部,追逐男人的手指,還自己揉著陰核,啊…啊…啊…啊…小猴子…別再逗姐姐了…啊…啊…快幹我吧…

侯龍濤也不想把時間拖得太長,雖然早就對茹嫣承認了和曲豔的關係,但真要是讓她撞到兩個人打炮,還是不太好,畢竟會讓她有一種趁她不在,跟別的女人偷情的感覺,因為茹嫣一直認為這間辦公室只有她一個女主人,就連如雲和月玲也沒在這脫過衣服。

好吧,看你急的,上來吧,先幫我把褲子脫了。侯龍濤這次長記性了,不能再把褲子上弄的一塊一塊的。

曲豔看情人給了綠燈,迫不及待的幫他把皮鞋和褲子脫了下來。

侯龍濤頭枕在沙發的靠背上,身體向下蹭了一點,變成半躺的姿勢,兩腿劈開,一根陽具直立朝天。

曲豔也不含糊,飛快的在肉棒上嘬了兩口,就轉身背對男人,兩手扒開屁股,坐了下來。

侯龍濤扶住自己沾滿口水的大雞巴,看著它漸漸被女人因充血而變得殷紅的兩片大陰唇吞沒。

啊…感到子宮被大龜頭頂的向上一動,光這一下,曲豔就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自己的男朋友就算連這小小的把戲都做不到,她雙手撐住男人的兩腿,開始用屁股上下套動,上身挺得筆直,頭顱儘量的向後仰,閉著眼睛,雙眉緊鎖,啊…啊…好…好深…小猴子…你肏的好深啊…

侯龍濤一幅悠然自得的樣子,雙手墊在腦後,把主動權完全下放給了女人,只是偶爾向上頂一下,女人的身體真是藝術品。他看著曲豔不停起落的白屁股,不由在心中發出這樣的感慨,也忍不住伸手撫玩她的臀肉。

美人已經高潮了兩次,侯龍濤也就不再忍耐,坐起身子,雙手伸入女人衣服裡,捏著勃起的乳頭,揉動軟軟的奶子。

曲豔自覺的扭過頭,和男人做著法國式的接吻。

豔姐,我…我要來了,能射在裡面嗎?

唔…嗯…射進來吧…全射給我…啊…我等了好…好久了…

就在侯龍濤射精的一那,曲豔的身體猛然僵住不動了,叫聲也嘎然而止,第三次泄出了陰精。

兩人抱在一起歇了一會,就起身整理衣物,豔姐,你幫我把那個曲鵬約來,我想當面和他談談。

怎麼?你還真對這個項目有興趣啊?曲豔從男人的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著頭。

談談看吧。侯龍濤點上一顆煙,雖然國貿裡有規定,在辦公室不能吸煙,可他才不管呢,他可不想再像高中時那樣,要躲到廁所去才敢抽一口。

那好,我幫你約他,不過我提醒你,許總不會同意投資的。

誰說要投資了?就是想找他來聊聊。

曲豔有點不明白,但也沒多問,通過這幾個月的共事,發現這個年青的經理不光是個PRETTY BOY,還是很有頭腦的,也許他又有什麼新計畫,她聳了聳肩,還有別的事兒嗎?

侯龍濤坐回寫字臺後的大轉椅上,你幫我把張力叫進來。

好。曲豔出去了,心想: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接一個的傳啊,突然對工作變得認真了?

張力正在給一份申請作可行性報告,聽說侯龍濤找他,就問曲豔:剛才叫你進去幹嘛?

關於一份兒我經手的申請,說有點兒問題,找你可能也是這一類的事兒。

你怎麼在裡面待了那麼半天啊?

噢,他說我漏了一個很好的投資項目,我解釋了好一會兒才算放過我。他在那兒抽查呢,你最好也準備一下兒。

張力這下可有點緊張了,公司有明文規定,要是一個投資部的職員被查出在一年內有三次失誤,就捲舖蓋走人,在侯龍濤上任之前,他已經有過兩次了,加上這次,難道就真那麼倒楣,每次抽查都能抽到自己?

張力今年已經三十九了,卻還是光棍一條,在IIC幹了十多年,攢了不少錢,有車有房,就說還不能算是鑽石王老五,也夠黃金級了,追他的女人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有點高不成低不就,看上他的他都看不上,他看上的又都看不上他。

張力敲了敲門,進入經理辦公室,看到侯龍濤正緊鎖眉頭審閱一份申請,還不時的敲打著計算器,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緊,侯總,您找我嗎?

是,你坐吧。侯龍濤抬了一下眼皮,指著辦公桌前的轉椅,然後就又看起了文件。

張力誠惶誠恐的坐下,等著經理的訓話,可半天都沒有下文。

良久的沉默讓人有窒息的感覺,張力實在忍不下去了,侯總,是我又犯錯兒了嗎?

嗯?噢,沒有沒有,看的太入神了,都忘了你在這兒了。侯龍濤放下申請,笑著遞過去一根煙,張哥,晚上有事兒嗎?

呼…張力長出一口氣,一聽對方叫自己張哥,就知道不是公事,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下來,今晚?沒事兒啊。

那陪我出去一趟怎麼樣?

行,沒問題。張力估計是去見商業夥伴一類的事,難得上司特別要自己坐陪,哪有不從之理…

張力看著這間飯館的陳設和裝潢,怎麼也不像是個談公事的地方,燈光極其昏暗,全是火車座椅式的座位,每張餐桌上都放著四根圓蠟,一對對的情侶邊吃邊小聲聊著天。

兩人找了一張空桌坐下,張哥,這的氣氛還夠浪漫吧?

張力一點也不明白為什麼侯龍濤要帶自己來這,這…侯總,要在這談生意嗎?他不會是同性戀吧?張力又開始緊張。

沒說要談生意啊,侯龍濤笑著說,我是想給張哥介紹個女朋友。

啊?!張力根本就沒準備,女朋友?不用了吧?

先聽我說嘛,是個三十八歲的寡婦,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不錯的。

張力更不願意了,我好歹也是外企的中級職員,又沒結過婚,怎麼也淪落不到要和一個有十六歲女兒的寡婦談戀愛啊,你小子還是涉世太淺,不懂人情世故。他心裡這麼想,嘴裡可不敢這麼說,老闆給牽線,也不好直接拒絕,我…我還不想交女朋友呢。

呵呵呵,張哥,張哥,你可真愛說笑話。侯龍濤伸出一個指頭,在空中上下點動著。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想…唉,侯總,您就別逼我了。張力說著就站起來,我還是先走吧。

別啊,別急著走。侯龍濤也站起來,拉住對方的胳膊,見見也沒壞處,要是不喜歡再走,再說人家都已經來了。他向門口招了招手。

兩個剛進門的女人走了過來,因為燈光太暗的關係,看不清長相,其中一個稍微矮一點的快走了兩步,幾乎是小跑的投進侯龍濤的懷裡,雙臂環住他的腰,濤哥…

侯龍濤也抱住女人的肩膀,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諾諾,怎麼才來啊?

你等急了?都怪媽媽一和胡叔叔打起電話來就沒完。女人抬起頭,露出清純可愛的俏臉,正是薛諾,另一個女人也到了跟前,自然就是何莉萍了。

張力正在不知所措之時,突然愣住了,因為看清了這個女人的容貌,一張如畫的臉上略施脂粉,可以說是他所見過的,除了許如雲外,最美豔的中年女人了,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吐沫,呼吸也有點急促。

何莉萍奇怪的看了張力一眼,轉向侯龍濤,龍濤,今天怎麼突然想起來請我吃飯了?

什麼叫突然啊?想您了也不可以嗎?

呵呵。女兒戀人的嘴老是很甜。

侯龍濤一手摟著薛諾,一手接過何莉萍脫下的大衣,放到椅子上,一指還在發呆的張力,這是我們辦公室的張力,是我的得力助手,為人忠厚老實,成熟穩重。這是何莉萍兒何女士。

何莉萍雖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出於禮貌的伸出手。

張力兩眼發直,雙手握住女人的玉手,連你好都不會說了。

侯龍濤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都快樂死了,你們倆好好兒聊聊吧。他說完也不顧兩個女人茫然的表情,拉著薛諾快步走到餐館的另一頭,把女孩讓進座位的裡面。

濤哥,你幹嘛啊?我媽…唔…話還沒說完,薛諾的櫻桃小口就被男人的嘴唇堵住了,她很快就陶醉在與愛人的熱吻中,摟住他的脖子,吸吮侵入的舌頭,把老媽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咳咳…服務員的乾咳聲打斷了兩人,薛諾害羞的把臉藏進男人的懷裡。

侯龍濤點了一份情侶套餐後,兩人的舌頭又交戰了起來,他還不客氣的隔著仔褲在女孩的屁股上揉捏。

少女精神恍惚的靠在愛人的胸口,只知道張嘴接納由男人喂進口中的食物或是和他的唇舌親密接觸,一份量不大的套餐,兩人足足用了一個半鐘頭還沒吃完。

飯館的另一頭可就沒這麼好的氣氛了,何莉萍開始時還不知道侯龍濤演的是哪出,後來由於張力的大獻殷勤,也漸漸的明白了,他是想給自己介紹男朋友,真是快被氣死了,之所以沒當時就走,是想事後痛那個好女婿。

張力也真是不爭氣,面對何莉萍這個成熟性感的大美人,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可能是太想和她好了,最後居然連我不在乎你結過婚,也不在乎你有孩子的話都說出來了。

何莉萍的肺都快被氣炸了,把一杯水全潑在了張力臉上,氣鼓鼓的來到侯龍濤的桌前,諾諾,跟我回家。

唔…啊…媽!?薛諾被母親一吼,才清醒過來,驚訝的看著她。

侯龍濤趕快站起來,伯母,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幹的好事兒。何莉萍拉起薛諾就往外走。

侯龍濤馬上把錢放在桌上,緊跟在後,臉上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早知道何莉萍和張力成不了,而且還會因為自己給她當月老而生氣,只是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不過越激烈越好啊,看來要自己採摘這對母女花,是天意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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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4 14:54:2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五章 欲擒故縱(下)

侯龍濤急急忙忙的走出餐館,張力也緊跟著追了出來,侯總,侯總,我…

看著對方衣服前襟上一片濕跡的狼狽樣,侯龍濤強忍著沒樂出來,張哥,你怎麼回事兒啊?把她弄得這麼生氣。

我…我…張力張口結舌,急得直跺腳。

你…你…你什麼啊?你可真行。

龍濤,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就打車了。何莉萍站在侯龍濤那輛克萊斯勒邊上沖他叫著,聽語氣正在盛怒之中。

來了,來了,這就走。侯龍濤又回頭指指張力的鼻子,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你真是害死我了。他小跑著來到車前,恭恭敬敬的給何莉萍打開後車門,又和薛諾一起坐在前座,留下那個可憐的中年男人愣在當場。

龍濤,你這個同事是不是有病?車一駛離停車場,何莉萍就開始對女的愛人發難了。

不是呀,他人挺好的,怎麼惹您生氣了?侯龍濤給人的感覺真的好無辜。

他說不在乎我結過婚,也不在乎我有孩子,什麼人能第一次見面就說這種話?後座上的女人把身子前探,在男人的耳邊大喊著。

侯龍濤縮了縮頭,生氣的說:張力這個狗東西,看我明天不炒了他的,一定給伯母出氣。

我才不用你給我出氣呢,我和他又不認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都與我無關。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兒?何莉萍使勁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男人的後腦。

我…我怎麼了…侯龍濤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小聲嘟囔著。

你說你怎麼了,別裝傻。你明知道我和學軍就要結婚了,你還給我介紹什麼男朋友,你安的什麼心啊?

雖然是在被痛,可聞著從何莉萍檀口中噴出的一股股香氣,侯龍濤根本就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了。

可薛諾卻不幹了,心中也奇怪侯龍濤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更覺得母親不該用這麼嚴厲的口氣跟自己的心上人說話,媽,您別這麼大聲兒,聽濤哥慢兒慢兒說嘛。

你別插嘴,我還沒說你呢,你知不知道他要給我找男朋友?

就算在自己為了胡學軍和她吵架時,慈愛的母親也不曾這麼大聲的吼自己,薛諾小嘴一扁,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我…我真的不知道。

是啊,伯母,您別說她,我事先也沒跟她說。侯龍濤拉住薛諾的一隻小手,心愛的小寶寶無緣無故的被罵,還真是挺心疼的。

我教訓女兒你也要管?下一步是什麼?我穿什麼吃什麼是不是都要向你申請啊?

兩個年輕人也算明白了,何莉萍現在正在氣頭上,是逮誰罵誰,乾脆也就不出聲了。

侯龍濤心中卻想:你還真沒說錯,走著瞧吧,早晚你穿什麼樣兒的內衣就是得跟我請示。

何莉萍坐在後面,自己生了半天悶氣,突然看到侯龍濤正在點煙,抽抽抽,就知道抽,你自己想慢性自殺,還非要把我們母女倆拉上嗎?

侯龍濤趕緊把煙從窗口扔了出去。

怎麼這麼沒有公德心啊?都像你這樣,北京還不成了大垃圾桶?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依不饒的,想必年輕時也讓不少男人吃過苦頭。

侯龍濤嘖嘖的出了兩聲,佯裝無奈的搖搖頭。

這一微小的動作也沒逃過身後女人的眼睛,你搖什麼頭?咱倆還沒完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又是一陣沉默。

你別以為一言不發就行了,今天你不給我說清楚了,咱們就不算完。

車子開進了薛諾家的大院裡,在她家樓門口停下,三個人都下了車。

行了,說吧。侯龍濤剛想進樓,就被抱著雙臂的何莉萍擋住了去路。

侯龍濤撓了撓頭,伯母,外頭多冷啊,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沒那個,你不給我個說法兒,以後我家也不歡迎你。

您…您這是…唉,您婚不是還沒真結呢嘛,多幾個選擇有什麼不好的呢?看侯龍濤的樣子就把他出賣了,明顯不是在說真話。

雖然知道對方在撒謊,可何莉萍聽了還是很生氣,你這叫什麼話?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侯龍濤又是撓頭又是搓手,一幅為難之極的表情,兩個女人看著他,都在等他的答覆,伯母,那個張力今晚是有點兒失態,他平時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家裡條件也不壞,您就考慮一下兒吧。

等了半天,還是一堆不盡不實的話,何莉萍被氣得臉色鐵青,你…你…她一把拉住女兒的手就向樓裡走去,走,不用理他了。

薛諾回過頭來看著愛人,一臉的焦急。

侯龍濤一跺腳,等等,我說就是了。

好,我等著呢。何莉萍又走了回來,站在男人面前。

我是想如果您喜歡上了張力,就不會和胡學軍結婚了。

濤哥,為什麼啊?當初不也是你要我不要再反對媽媽的婚事的嗎?薛諾上前拉住男人的手,奇怪的問。

胡學軍…胡學軍他不是好人,我是怕你媽媽受騙啊。

你什麼意思?何莉萍又靠近了一點,兩人之間只有不到一臂的距離了。

侯龍濤搖了搖頭,又不出聲了。

你說不說?不說以後也不用再來找諾諾了。

您這叫什麼話啊?這和我跟諾諾的事兒又沒關係。侯龍濤就知道最後女人得用這個殺手來威脅自己,該是自己也發火的時候了,男人嘛,要是老裝的一點脾氣也沒有,那就太假了。

怎麼沒關係,我不能讓女兒和一個人品有問題的男人談戀愛。一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女婿,居然頂起嘴來,就如同火上澆油一般,何莉萍更是氣怒了。

我人品哪兒有問題了?

你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為了讓我跟你的朋友好,就在背後說我未婚夫的壞話,還不叫人品有問題嗎?

氣氛一下就改變了,從一個罵人、一個挨,變成了對著吵架。

這可嚇壞了薛諾,一個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個是心愛的男人,自己被夾在中間,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難受勁是可想而知的,媽,濤哥,你們別吵了,有話好好兒說。

可愛少女的勸解一點也不起作用,兩人還是沒有停止。

這可是你逼我說的,胡學軍他根本就沒愛過你,他只不過是把你當成一個人體按摩器,把你當成發洩性欲的工具,你在他心裡跟一個不要錢的最低級的妓女一點兒區別也沒有。現在他玩兒夠了你上下前後的三個小肉洞,就開始打你的錢的主意,等他榨幹了你,就會一腳把你踢開,到時候你人財兩空,再後悔就來不及了。侯龍濤故意把話說得既露骨又難聽,臉上還掛著輕蔑的表情,要讓已到了極限的何莉萍再上一層樓。

男人得到了預期中的回應,啪的一聲,臉上被狠狠的抽了一個大嘴巴。

何莉萍哭著跑上了樓,連女兒也沒叫,薛諾被驚呆在當場,一雙大眼睛裡充滿痛苦和疑惑。

侯龍濤揉了揉被打的臉頰,滿臉的後悔,過去將一動不動的女孩攬進懷裡。

少女抬起頭,濤哥…她心中有一萬多個大問號,卻不知該從哪一個問起。

都是我不好,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唉。侯龍濤在美少女臉上親了一下,你快回去勸勸你母親吧,我改天再登門道歉,現在我說什麼她也不會聽的。

現在的薛諾是六神無主,慢慢的向樓門走去,又回過頭來,濤哥,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明天給我打電話。

嗯。

看著少女三步一回頭的消失在樓道裡,侯龍濤真覺得很對不起她,我一定會用加倍的疼愛來補償你的。

此時何莉萍正從拉起的窗簾縫中向下看,臉上的淚痕還沒幹,侯龍濤向車邊走去的身影顯的很沉重,她拿起旁邊的電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碼…

侯總,您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啊?第二天一大早,侯龍濤剛到辦公室,連大衣都沒脫呢,張力就來找他了。

張哥啊,唉,我看你是沒希望了,你說你昨天說的那叫什麼話啊?還是別惦記著了。

侯龍濤打發走了失望之極的張力,曲豔進來告訴他已經約好了曲鵬,下星期一就能來公司面談。

你沒跟他說咱們要投資吧?

沒有,就是說你想見他,談談他申請上一些不明確的地方。

曲豔剛剛出去,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的號碼,哼哼,胡二狗,你還真早啊。

喂。

龍濤,我學軍啊。

噢,胡大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兒嗎?侯龍濤臉上掛著笑,點上一顆煙。

莉萍把昨晚的事都跟我說了,我沒得罪過你吧?你為什麼要胡說呢?

怎麼說呢,胡大哥,我是個生意人,昨晚那個男的不是我的同事,而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結果我和伯母吵了起來,一時激動,嘴上就沒把門的了,並不是針對您。

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呢?不說莉萍是我就要過門的妻子,她可是你女朋友的母親啊。

伯母是不是就在您身邊啊?

沒有啊,我在外面呢。

這可有點怪了,侯龍濤聽對方的語氣,這幾句話還真是出自真心,小子真想從良了?

不是沒出什麼事兒嘛,胡大哥別生我的氣,等您大喜的時候,我封個十萬的大禮包兒,算是補償您們夫妻倆的,怎麼樣?

唉,龍濤啊,不是我生你的氣,就是莉萍那過不去,你還得想法幫我哄她啊。你辦事我還是一向很放心的,咱們都快是一家人了,以後大哥還有很多事要請你幫忙呢。

好說,那是一定的,您是我未來的岳父大人嘛。放下電話,侯龍濤一眯眼,王八蛋,一聽錢就露出狐狸尾巴來了,連未婚妻的尊嚴都能出賣,真他媽不是男人。

侯龍濤中午又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濤哥,你昨晚跟我媽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

你怎麼會知道胡叔叔他…

諾諾,你要是信得過我,就什麼都別問了,也什麼都別跟你媽媽說,我會處理這件事兒的。

嗯,濤哥,我相信你,可昨晚我媽發了好大的脾氣,我從來都沒看她那麼生氣過,你們兩個都是這世界上我最愛的人,要是你們不能和睦相處,我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侯龍濤聽了真是又感動又好笑,心想:小寶貝,我會和你媽媽非常非常和睦的。

你放心吧,你媽媽是個通情達理的人,終有一天,她會明白我的用意的。

何莉萍對侯龍濤的誤解已經形成,胡學軍和薛諾兩方又都安撫好了,算是走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到了下午上班的時間,侯龍濤拿著曲鵬的申請去見如雲,兩人相對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兩邊,你看看這個申請,投資要超過兩億,我沒權做主。如果我覺得可以投資,你會批准嗎?

如雲看了一會,你真的覺得有投資價值?

產品的銷路可能會有問題。侯龍濤把自己的理由說了一遍。

女人點點頭,產品是好產品,但是…你的看法很對,就算是在歐美地區都不一定好賣。

你認為這個專利值多少錢?

現在它也就值成本價,三百元;五十年之後,人們的環保意識會比現在強百倍,如果沒有更先進的技術出現,它就是無價之寶。

那如果我出一百萬買這個專利,不算很虧吧?

一絲笑容在如雲臉上出現,我只給了你兩年時間,五十年我可等不了。

你別老提醒我這個,我心裡有數兒。不過你今天的意見對我很有幫助,我得好好獎勵你一下兒。

如雲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趕快看了一眼表,不行,沒時間了,我四十分鐘後就得走,約好了去和國貿的人續簽樓租的。她倒不是不願意和愛人做愛,可真要幹上了,兩小時、三小時,就都不好說了。

侯龍濤就像沒聽到女人的話一樣,還是從辦公桌後轉了出去,蹲在她面前。

國貿裡的暖氣足的很,女職員不用人要求,一般都很自覺的就在上班後換上單褲或是裙子,如雲也不例外,穿著一套耦合色的窄裙女裝,白色襯衫,肉色的褲襪。

侯龍濤的雙手已經開始在美人的小腿上撫摸了,還在不斷的向上移動,伸入了裙子中,在圓潤豐滿的大腿上又搓又捏。

老公,真的…真的不行啊,來不及的。如雲嘴上反對著,屁股卻不聽話的微微抬起,使窄裙很容易的就被推到了腰上。

侯龍濤抓住兩瓣肥嫩的大屁股,向外一拉,女人的身子一滑,飽滿的陰阜就到了他的面前,薄薄的褲襪下是一條銀白色的繡花小內褲,他的鼻子用力的頂了上去,拼命的嗅著,嗯,好香,真想狠狠咬一口。他一手捏著翹臀,一手撫著大腿,長長的舌頭也伸了出來,隔著褲襪和內褲,在陰戶的部位又舔又吻,有時乾脆張大嘴巴,儘量含住很大的面積,玩命的向嘴裡吸。

啊…嗯…老公…別鬧了…嗯…公事兒要緊呀…啊…如雲雙手按在男人頭上,屁股也一下一下的向上挺,但還是說出了比較有理智的話。

既然是這樣,侯龍濤也不好強求,就站起身來,可褲子裡的老二正在示威抗議,只好把它放了出來,還有半小時呢,用你的嘴幫我解決一下兒吧。

如雲白了男人一眼,剛想把眼鏡摘下來,就被制止了。

別摘,戴著眼鏡兒更有味道。

如雲無奈的張開嘴,彎下腰,把大雞巴納入了檀口中,右手捋著肉棒,左手探入褲子中,從雙腿間穿過,把一根纖纖細指淺淺的擠入男人的肛門裡,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又在龜頭後的肉溝裡舔舐,將藏著的少量分泌物也吞入肚中。

看女人口交的這麼賣力,知道她是想讓自己快點滿足,侯龍濤理解她的用心,也就不刻意忍耐了,伸手解開她襯衫上面的幾顆紐扣,插入胸罩裡,揉捏那對彈性十足的豪乳,另一手搓弄著她的耳側,小云云,你可真是個天生尤物,每次看到你,什麼都不用做,我的老二就能一下兒直起來。改天你一定得給我乳交才行啊。

正在努力吸吮陰莖的如雲聽了,並沒有停止服務,只是抬起雙眼,從眼鏡上方嫵媚的看著男人。

口交中女人的這種細微的調情動作是最能刺激男人的,侯龍濤看到這張高貴、知性的臉龐上出現如此淫蕩的表情,更感到無比興奮,一把抱住美人的螓首,開始瘋狂的肏幹她的小嘴。

因為如雲的小手一直握在男人的陰莖上,所以每次插入並不會很深,也就不會讓她感到難過,但從肉棒進出的速率、包皮磨擦嘴唇的力度,都能覺出男人的強健,她變的恍惚了,陶醉在愛人對自己嘴巴的征伐中。

眼見這個絕世美人失神的表情,侯龍濤只覺一陣肉緊,就在出精的一瞬間,一個壞主意浮上心頭,他飛快的從美婦人的嘴裡抽出陰莖,稍稍向下一按,對準了她的身體,馬眼張開,大量的陽精疾射而出,全打在了她的胸口、深深的乳溝裡和露在乳罩外的乳肉上。

啊!如雲驚叫一聲,坐直了身子,慌忙用雙手擋在自己的雙乳下,防止精液順著身體向下流,唉呀,壞老公,你真是的,射在我嘴裡不就好了,快,幫我拿紙巾擦擦。紅顏薄怒,真是集美麗和性感於一身。

侯龍濤才沒那麼聽話呢,壞笑著走到轉椅邊,右手一抬女人的下巴,左手托住她的後腦,彎下腰,讓兩人的四唇相接。

唔唔…如雲對這個男人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把舌頭伸過去給他吸吮。

吻了一陣之後,侯龍濤又把老二送進女人的嘴裡,要她為自己清理,手也沒閑著,兩指並在一起,把她身上的精液均勻的塗抹開來,從視窗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身上,胸口和乳房上亮晶晶的一片。

粘糊糊的,怎麼擦啊?你可真夠能胡…如雲還沒抱怨完,兩根粘著精液的手指就塞進了她嘴裡。

誰說讓你擦了,就這樣吧,老能聞到我的味道不好嗎?回家再洗就行了。

侯龍濤幫愛妻系好衣服,低頭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別走嘛,咱們再來一回合吧。

如雲趕緊逃開,驚訝的看著愛人那再次硬挺的陽物,你…你最近怎麼這麼厲害啊?她按下對講器,月玲,快進來。

侯龍濤淫笑著逼了過去,兩人一起來我也不怕,早說了你老公是戰神。

如雲最終還是被月玲救了,她離開辦公室時所看到的最後的一幅情景是月玲兩手撐著窗臺,侯龍濤扶著她的細腰,從背後將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肏入了兩瓣屁股之間…

晚上跟哥幾個吃完時,武大一臉的春風得意,向大家發著新名片。

侯龍濤接過一張看了看,XX發展銀行北京新街口分行副行長,行啊,二哥,你算心滿意足了,我那一億大圓兒什麼時候能還我啊?

你急個屁啊,放在銀行裡又不會丟了,也沒人催你的債,還有四個月才能解凍呢。武大就算在罵人時也是滿臉帶笑,這回可以好好的過過官癮了。

大哥,明兒晚上的事兒都安排好了嗎?侯龍濤給大胖滿上酒。

放心吧,只要你給的位址沒錯兒就行。

別忘了把那輛雅閣也開上。侯龍濤那張斯文的臉上又一次現出了隱隱的陰險之色…

第二十五章完


啱睇既請加DD分或閱讀權限俾我啦,謝謝!!

[ 本帖最後由 情場鬼咁愁 於 2009-4-24 14:5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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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4 21:59:21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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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mb: :thumb: thank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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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4 22:07:4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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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4 22:47:3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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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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