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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情場鬼咁愁

超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 1- 229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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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5 00:08:14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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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5 10:30:0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六章 逼良為娼(上)

薊門橋東南部的一片出租房,住的大部分都是外地來京的務工人員,本來有不少的路燈,不知被誰家淘氣的孩子用石頭砸碎了不少,還有很多是因為無人維護而自然損壞的,只剩下零零星星的幾盞還在工作,可它們根本無法阻擋無邊的黑暗將這裡吞噬。

馬上就要12:00了,幾條鬼影出現在其中一個小院門口,他們看了看門牌號,老大,是這兒嗎?

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大胖帶著獰笑的臉,就是這兒,正對大門的那間房,大家手腳俐落點兒。

有人往院裡扔了塊石頭,沒有動靜,沒狗,上吧。

一個小個子向後退出幾米,往前沖了幾步,矮身上竄,一下扒住了牆頭,雙臂一用力,整個人就消失在牆內,看身手還真是練過幾年。

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等在外面的四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院子裡一點燈光也沒有,看來住在這的人都睡了,寒冷的天氣是最適合睡覺的。

正屋用的是暗鎖,大胖向先前翻牆的小個子一仰頭。

小個子拿著一根鐵絲在鎖裡攪動了兩下,門就開了一條縫,原來他還是個溜門撬鎖的好手。

胡二狗裹在大棉被裡,正舒舒服服的做著好夢,突然感到被子被一把扥掉了,剛一睜眼,馬上有人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尖刀貼在他臉上。

不許出聲兒,要不然就宰了你,聽懂了就點點頭。有人壓低了聲音在胡二狗耳邊說,他趕盡點了點頭,緊接著被拉下了床,雙手被緊緊捆在背後。

屋裡的燈被打開了,胡二狗才看清面前有四個陌生男人,都是一臉的凶相,背後還有一個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刀鋒很利,有自動向肉裡鑽的感覺。

照片兒在哪兒?為首的人問道。

胡二狗很聰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大哥,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大胖從兜裡拿出一張照片看了看,是胡二狗吧?錯不了。看來不給你點兒苦頭吃,你是不會合作了。子,把他的臉花了。

好。拿刀的那人一聲答應,手裡的攮子就移到了胡二狗臉上。

別…別,就在床下。別傷我的臉。有這張臉在,就有吃飯的本錢,一聽要毀自己的容,胡二狗立刻就招了。

大胖在心中暗暗佩服侯龍濤,來之前他告訴自己,只要用毀容威脅,肯定水到渠成,自己開始還不太相信,覺得這手只對女人管用,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四弟還真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有人從床下搜出了三個鞋盒子,一盒裡全是膠捲和女人的裸照,另外兩盒中竟然都是百元的大鈔,足有小十萬塊。

你他媽還夠有錢的啊,做鴨子很有賺頭嘛。大胖把錢盒扔給邊上的兩個人,待會兒全帶走。

胡二狗一看他們要拿自己的錢,可比殺了他還難過,也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勇氣,突然向大胖沖了過去,把錢還給我!

大胖帶來的這幾個人,最少都有八、九年的街邊 架齡了,要對付一個反綁著雙手的鴨子,那可以說是綽綽有餘的。

胡二狗剛剛沖出了兩步,就被兩個人架住了胳膊彎,再難近前分毫。

媽的,要錢不要命啊?大胖走過去,照準胡二狗的小肚子就是一拳,他身高一米九幾,體重二百多斤,拳頭就像兩個鐵錘一樣,挨上他一下,後果不言而喻。

胡二狗連叫都沒叫出來,只在喉嚨中發出呃呃的兩聲,大量的口水從嘴裡流了出來,看上去就像要嘔吐一樣。

這丫那怎麼這麼噁心啊。一個手下會意的從後一揪胡二狗的頭髮,令他抬頭向天。

大胖又是狠狠的幾拳,兩個架著胡二狗的人突然一起撤了手,他的身子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上了床。

大胖跟過去,一腳踩在床上,那輛雅閣呢?

胡二狗臉色慘白,滿身的虛汗,像一條離了水的魚那樣,張大嘴不住的喘著氣,哪還有力氣回答。

肏,不開口是吧。拉起來,我再給他來一套必殺嘔吐拳嘗嘗。

在…在…薊門小…社區…東裡十…十號樓前面…胡二狗可不想再當沙袋了。

子,去把車開來。大胖拿起床頭櫃上的一串鑰匙扔給子,上面掛著一個車門的遙控器。

子邊往外走邊嘟囔著,可挺老遠的,你媽的,停門口不就完了。可在這種地方,財不露白才是明智的選擇。

要說幾個人的動靜也不小了,八成也有鄰居聽到了,可入室搶劫、復仇打架在這裡是司空見慣,早就形成了一種默契,事不關己不勞心,這樣就不會惹禍上身了…

門頭溝的大山中,一個廢棄的採石場的倉庫裡燈火通明,從外面看並沒有什麼特別,可倉庫裡有一面新砌起來的磚牆,牆的外面只有幾張普通的沙發,一張長桌,十幾個小痞子正在喝酒聊天。

牆裡面就別有洞天了,開了一桌麻將,兩張真皮的長沙發上坐著幾個人,面前有一台三十四吋的大彩電,幾個人正在玩 街霸一類的格鬥遊戲。

自從上次在這處理了張國、張軍哥倆的事後,侯龍濤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整人之所,就雇人把這裡整理了一下,本來就是劉南舅舅公司的產業,也不用交什麼租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派上用場。

今天下班後,李寶丁、李昂揚、項念休和左魏幾個高中時的好友找侯龍濤出來吃飯,晚上的事自然也就叫上他們了,幾個人都是電子游戲迷,行惡之前也不忘了切磋幾把。

哈哈,KO,Knock Out,死猴子,你丫又輸了,滾下去吧。一休大嚷大叫著。

肏,好久不練了,讓你丫先美幾輪兒。侯龍濤把手柄交給一邊的寶丁,幫我報仇。他拍了拍跪在兩腿間的女人的臉蛋,喂,你他媽用點兒心。

女人抬頭看了侯龍濤一眼,趕緊更加賣力的上下動著腦袋,正是任婧瑤,高中同學聚會,自然不能少了這朵班花了,她穿著一件貂皮大衣,黑色的長絲襪,黑色的高跟鞋,可大衣裡卻是真空的,這是主人的命令,她可不敢不從。

一個月的性奴生活中,任婧瑤也對這個主人有了一定的瞭解,只要乖乖的聽話,他就會像一個溫柔體貼的男朋友,她有時也會稍稍的抗拒,但只要他一瞪眼,自己不知怎麼,就怕得要死。

侯龍濤把手伸進任婧瑤的大衣裡,把玩她堅實的奶子,轉頭對一休說:這妞兒不錯,大奶子大屁股,幹起來特爽,尤其是她那屁眼兒,又緊又嫩,別提多給勁了,你要不要試試?

一休很瞭解侯龍濤,知道他的女人決不會給別人上的,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讓寶丁贏自己,可還是聽得有點激動,被寶丁連給了兩個重拳,你丫別他媽勾引我,老子不吃這套。

任婧瑤卻被嚇壞了,自己又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哪能被人當成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可如果主人真要這麼做,是說什麼也不敢反抗的,只能加勁吸吮男人的陽具,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如此盡心服侍的份上收回成命。

侯龍濤明顯感到了快感的增強,享受了一會,嘿嘿一樂,把任婧瑤拉起來坐在自己腿上,在她嫩嫩的臉蛋上舔了一口,怎麼了?有什麼可怕的,都是老熟人了,再說你的這個小窟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插過,突然對我忠心起來了?他說著手就探進大衣的下擺裡,手指杵進了女人的屄縫中。

李昂揚在上學時和任婧瑤的關係還算不錯,有那麼一點點看不過去她被這樣欺負,算了猴子,好歹也同學一場,講點情面吧。

揚哥,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在一邊看麻將的文龍走了過來,你問問她,四哥和我被德外四虎打的時候,她有沒有看在同學一場的情面上幫我們求情。她不認的我,也還說得過去,那我四哥她也不認的?我倒不是真指望她能替我們說話,畢竟是個女人,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的黑社會,不敢站在我們一邊很正常。可丫那連一個同情的眼神兒都沒有,不光這樣,還他媽一幅趾高氣揚的樣子嘲笑我們。他越說越氣,拍了一下任婧瑤的頭頂,是不是啊,嫂子?

這是德外事件後,任婧瑤第一次見文龍,從一到這,就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裡充滿憎恨,知道他是侯龍濤的好兄弟,如果他不肯放過自己,侯龍濤也決不會護著自己的,現在他終於發難了,任婧瑤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雙臂緊緊的抱著侯龍濤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耳邊,小聲抽泣。

哭,哭你媽屄啊!?文龍可沒這麼容易饒人,我四哥就是心軟,要照我的意思,當時就把你丫和德外四虎一起做了。

行了,文龍,她現在不是和猴子挺好的嘛,你就別那麼小心眼兒了。左魏也開始替任婧瑤說話。

四哥,上次你讓我和大哥找人逼走的那小子就是這妞兒的男朋友吧?馬臉聽見這邊說的熱鬧,也不打牌了,過來湊一嘴,他一拉任婧瑤的下巴,長的還不錯,不過你漂亮姑娘有的是,多這一個不多,少這一個不少,我看今晚就把她和胡二狗一起埋了,給老七出口氣。四哥,你可不能太小器啊。

侯龍濤覺出懷裡的女人開始發抖,正在摳挖陰道的手指又多用了幾分力,讓她不由的喘了起來,嗨嗨嗨,幹什麼啊?怎麼處理她得看她的表現,她至今的表現還不錯,我還就是捨不得漂亮姑娘。

任婧瑤聽到這話,趕緊雙手托著男人的臉,拼命和他接吻,把大量的香津渡到他嘴裡給他品嘗,不清不楚的哼哼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就在這時,有人敲了幾下門,一個手下探進頭來,兵哥,達哥回來了。

武大看了一眼侯龍濤,怎麼招,猴兒,開始吧。

侯龍濤正被親的上火,伸出一隻手揮了揮,你們先修理修理他,我馬上就來。他說著就把任婧瑤扔到另一張沙發上,跪騎在她腰上,解著皮帶。

剩下的九個男人趕快稀哩呼嚕的奪門而走,可沒人想要看侯龍濤光屁股。

一輛雅閣和一輛PT Cruiser停在了倉庫門口,大胖像提拉一隻小雞子一樣,把只穿著三角褲的胡二狗拽了進來,往地上一扔,立刻又有兩個人上來,把他四肢大開的鎖進從牆上伸出的四條鐵鍊上。

到這的路上,胡二狗已經從大胖的那頓毆打中恢復了過來,看著面前的二十幾個人,一臉的恐懼,顫聲道:大哥們,你們是誰啊?我怎麼得罪你們了?

大胖往沙發上一坐,你們誰動手啊?小子挺禁打的,挨了我五下兒必殺嘔吐拳,愣是沒吐。

幾個剛玩完電子遊戲的人正都手癢癢著呢,一起沖了過去。

這種事馬臉是絕不會落後的,沒有不上的道理。

老六,四哥說別打他的臉。二德子在後面叫著,可是有點晚了,胡二狗的臉上已經挨了四、五拳了。

這一頓暴打足足持續了好幾分鐘,可憐的胡二狗既沒法還手,也無處躲避,等他們停了手,才發現他早就昏過去了。

大胖用手指一點,一個手下提來了一桶涼水,嘩的一聲,潑到了犯人身上。

胡二狗的身體猛的一抖,醒了過來,嘴唇都被凍成了青紫色,北京十一月下旬的深夜,穿得嚴嚴實實的都覺得冷,要是只穿著三角褲,還被潑了冷水,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了,更慘的是,一點不明白這一切是因為什麼。

看胡二狗醒了,又有三、四個人上去打,等他再昏過去,又是一桶冷水,就這樣,再打、再暈、再潑水,進行了三、四輪,直到他出氣多、進氣少才算甘休。

就在胡二狗被慘無人道的上刑時,侯龍濤卻在一牆之隔的地方享受著美人的身體。

任婧瑤的大衣扔在桌上,幾乎全裸的躺在沙發上,一隻絲襪被褪到小腿上,一條腿架在沙發背上,另一條腿則耷拉在地上。

侯龍濤壓在美麗的女人身上,兩手捏著她的雙乳,屁股在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間拼命聳動著。

任婧瑤現在別提有多舒爽了,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被英俊的男人生猛的肏幹,在心理上也沒有什麼不願意,自然就很投入,小穴裡的媚肉被粗大的陰莖磨擦的越來越酥、越來越麻,真想大聲的呻吟,把肉體上的快樂全部喊叫出來,可男人的嘴唇把她的檀口堵得嚴嚴實實的,兩條舌頭在相互的攪動著,她只能用小手在男人的虎背上來回的摩挲、捏掐,嘴裡嗯嗯的哼著。

其實這個女人的出現,解決了侯龍濤的一個大問題,他的女友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就連如雲那樣的女強人,上了床也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幹炮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

倒不是說那樣不爽,只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無法發洩,心底深處隱藏的男人特有的暴虐野性隨著每次對愛人的溫柔而慢慢積累,真的不敢想像,這股力量要是爆發在愛人們身上,會對她們的身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

現在好了,有了任婧瑤,侯龍濤和她性交,根本不用在乎她的感受,也不用什麼技巧,只要盡情抽插、肆意馳騁,還可以時不時的做出一些有虐待傾向的行為,再加上玩施雅時心理上的滿足,男人心中的神與魔,終於得到了平衡。

侯龍濤把玩嫩乳的雙手用上了全力,乳肉不停的變換著形狀,要是女人有奶的話,一定會被全部擠出來的,女人的身體在他大力的姦淫下,一點一點的向後移著,直到整個腦袋都垂到了沙發扶手外面。

男人的嘴已到了任婧瑤的脖子上,又親又舔,又是狠狠的吸吮,留下幾個明顯的吻痕。

啊…主人…肏死我了…爽啊…大雞巴主人…好厲害…好有力…啊…雖然男人只是大刀闊斧的衝殺,還是令任婧瑤心馳神搖,一點也感覺不到乳房上的疼痛,整個身體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子宮那一點,被大龜頭撞的直欲哭泣。

女人的叫床聲,牆那邊胡二狗的慘叫聲,都刺激的侯龍濤更加狂野,抽插的更加強勁,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龜頭在陰門中,然後一口氣整根插入,恨不得連睾丸也塞進女人的性器中。

光是這樣還不夠,男人張開血盆大口,像吸血鬼一樣,在任婧瑤嬌嫩的脖子上留下排排齒印。

啊…啊…要死了…啊…女人閉著眼睛,大張著嘴,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快。

不許再叫了。明知要讓就快到高潮的女人閉嘴是不可能的,但侯龍濤還是如此下了命令,他像一條大狗一樣,把舌頭伸得老長,在美人的嬌顏上瘋狂的舔舐,令她一張俏臉上塗滿自己的口水,然後用盡全力的向下一沉臀部,悶哼一聲,就此不動了。

任婧瑤的雙腿猛的一陣抽搐,垂在沙發外的螓皓首也不再搖晃,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發出一聲滿足的歡叫,享受男人滾燙的精液打在子宮上的無上快感。

兩人抱在一起喘息了幾分鐘,侯龍濤起身,將占滿各種體液的陰莖放進面色潮紅的美女嘴裡。

任婧瑤為男人清理乾淨,主人,您…您好棒啊。

誇我也沒用,剛才讓你不要叫了,你還叫,去,撅起來。

任婧瑤費力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桌前,趴在貂皮大衣上,把屁股翹得老高,主人,罰我吧。

一個月來,侯龍濤每次肏完這妞,都會找點藉口打她的屁股,她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每次被打,都只是前幾下很疼,等屁股麻痹了,還會有產生受虐的興奮感。

侯龍濤毫不客氣,掄起胳膊就是一下,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蛋上立刻出現了一片紅印,這可不是愛人間的調情,每下都是用上真力的,一點也不留情。

任婧瑤扭擺著肥臀,在開始的幾聲痛叫後,緊接著就是變態的呻吟,主人打的好,主人真厲害…正可謂是打人的解恨,挨打的也不含糊。

就在侯龍濤打的起性之時,門被推開了一條縫,文龍捂著眼睛的腦袋探了進來,四哥,你再不出來,可就把丫那打死了。

這就來。侯龍濤扒開女人的兩個臀瓣,在她的屁眼上吻了一下,今天表現得還不錯,我出去後你就睡一會兒吧,別出聲兒。他說完就開始穿衣服…

第二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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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5 10:31:52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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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6 02:41:07 | 顯示全部樓層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七章 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了,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系著皮夾克裡襯衫的扣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

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

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兒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他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他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兒裡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

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捲,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

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胡二狗乾脆決定先試探對方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對方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兒花花腸子了。

一聽侯龍濤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相,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

是,是,我明白。

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兒啊?

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

有…有點。

那抽根兒煙吧。

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對方遞來的煙。

我給你點上。侯龍濤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

你媽了個屄,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

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兒的事兒。

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

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

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胡二狗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的。

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

看著胡二狗鼻涕眼淚齊流的樣,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

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這傢伙就是想玩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不過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兒在哪兒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

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

他沒留一份兒平常看著玩兒嗎?

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

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

何莉萍兒出了多少錢?

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

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

不…不想…當然不想…

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兒,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

什麼…什麼我都答應…

先讓他暖和暖和。

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胡二狗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

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兒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

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兒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兒的。

四十多萬。

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侯龍濤又扔過去一根煙。

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侯龍濤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

胡二狗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兒是幹正行兒,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侯龍濤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沉,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

文龍,你辛苦一下兒,帶倆人兒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

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

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

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侯龍濤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

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侯龍濤輕輕吻了女孩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

因為什麼要怪你?

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薛諾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嘗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她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

小親親,別說那件事兒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兒,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兒,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兒,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

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

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侯龍濤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

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男人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

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兒霸了。侯龍濤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兒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

侯龍濤輕鬆的把女孩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

躺在床上,薛諾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

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螓首吻了起來,越吻越往下,他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

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男人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

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

侯龍濤在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

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薛諾感到真正的空虛,她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女孩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

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她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

肏幹了一會,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嘗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

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屄縫中肏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

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女孩的頭髮上撫弄。

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

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兒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

真…真的嗎?

真的,不騙你。

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她的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

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薛諾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泄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

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

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

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胡兒才動手嗎?

山羊胡兒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

嗯?

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兒新的刀片兒,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

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

侯龍濤扭頭看著女孩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第二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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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6 02:41:54 | 顯示全部樓層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十七章 逼良為娼(下)

胡二狗被人從牆上摘了下來,架到長桌前面坐下,滿臉的血水,一點也沒有平時英俊瀟灑的樣了,他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叼著一根煙,系著皮夾克裡襯衫的扣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文龍,一會兒幫我把那妞兒的屍體處理了。

好,四哥,我等會兒就去辦。

胡二狗聽了這人的聲音,不禁一驚,緩緩抹了抹眼睛,那個叫人不要打自己臉的四哥,竟然就是自己未來的後女婿。

哎呦,胡大哥來了,怎麼也沒人通知我一聲兒啊?侯龍濤正好也在向這邊看,表情誇張的說完就坐到了胡二狗對面的椅子上,笑眯眯的看著他。

龍濤…龍濤,我…我怎麼得罪你了?你怎麼會和這些人在一起?胡二狗開始從良的時候,侯龍濤還沒出名呢,他自然不知道這個平時舉止文雅的年輕人在北京黑道上的地位。

侯龍濤還是一幅笑模樣,怎麼弄得鼻青臉腫的?真是的,我還特意交代他們別打你的臉呢。他扭頭不滿的看著大胖,大哥,你這不是剝奪我親手把他變成豬頭的樂趣嘛。

大胖嘿嘿一樂,這可不是我幹的,是馬臉他們動的手。他接著就示意手下人把三個鞋盒子放到桌上,右邊那兩盒兒裡是錢,小白臉還真他媽不少掙。

侯龍濤才不在乎那點錢呢,他要的是照片和膠捲,他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果不出所料,何莉萍的裸照也在其中,但都是睡覺時的照片,看來她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除了何莉萍和施雅之外,還有另外四個女人的,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有兩個還頗有幾分姿色,哼哼,胡大哥,你豔福不淺啊。

胡二狗也不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崽了,雖然一臉的恐懼,但心裡卻也在不停分析著局勢,我肯定是和他無怨無仇,我們倆唯一能扯上關係的就是莉萍,難道是莉萍要他來整我?不可能啊,那娘們愛我愛得要命,況且她也不知道我的事,更不知道我姓字名誰、住在哪。這小子見財起異,想搶劫我?更不對了,他不知道比我富多少倍呢。

既然想不出個所以然,胡二狗乾脆決定先試探對方一下,套套他的話,再作打算,龍濤,你聽我說,我這人有這壞毛病,每次交女朋友,都要拍點照片作紀念,我…

行了,胡二狗,侯龍濤打斷對方的話,你少跟我這兒編故事,咱們也別浪費時間,我明擺著告訴你,我已經把你的底查得一清二楚了。你的老大李東升是我朋友,施雅我也找過了,你就別耍你那點兒花花腸子了。

一聽侯龍濤說出這兩個名字,胡二狗知道他是真的掌握了自己的底細,我…我,濤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這一來,連稱呼都變了,還換上了一臉的奴相,在北京這幾年,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要想不挨打,裝孫子最重要。

我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什麼,我就不再讓你受皮肉之苦,明白嗎?

是,是,我明白。

好,你打算什麼時候蹬了何莉萍兒啊?

我…我沒打算蹬她呀,您知道的,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了。

很冷嗎?我看你怎麼直哆嗦啊。侯龍濤突然改變了話題。

有…有點。

那抽根兒煙吧。

胡二狗連忙欠身接過對方遞來的煙。

我給你點上。侯龍濤左手打著打火機,右手抓起一邊的玻璃煙缸,狠狠的砸在胡二狗湊過來的頭上。

啊!胡二狗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直抽抽,鮮血從雙手捂著的地方溢了出來。

你媽了個屄,還他媽敢跟我打馬虎眼,給他包上。

兩個手下過來拉起胡二狗,給他包上傷口,又放回了椅子上。

我再問你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理何莉萍兒的事兒。

我…我…我們…真的是下…下個月就…就結婚啊。胡二狗已經虛弱到了極點。

好好好,你有種,不怕死是吧,我成全你。文龍,一會兒你再讓人多挖一個坑兒埋那女的,先把這孫子拉出去種上。

沒問題。文龍一揮手,跟我來吧。

立刻有兩個手下過去架了胡二狗就向大門拖。

饒命啊…我說的是真話啊…胡二狗怎麼也想不通,侯龍濤明明是知道他和何莉萍的事的。

據說後面有老虎追,人就能比平常跑得快,胡二狗對死亡的恐懼激發了他身體的潛能,一下就掙脫了架著他的兩個人,向著桌子跑回來,可沒跑兩步,腿一軟,摔了一交,但這卻沒能阻擋他的移動,緊著跪爬了一段,雙手扒著桌沿,露出一個腦袋,啊…啊…啊…濤…濤哥,我不敢騙您啊…

看著胡二狗鼻涕眼淚齊流的樣,侯龍濤意識到他沒說假話,你真的會和她結婚?

真…真的,我是真…真的不再混了,想…想成家,她…她那麼漂亮,又支援我開…開歌廳,我…我是真的…真的要娶她…

這倒是侯龍濤事先沒料到的,本以為這傢伙就是想玩完何莉萍再卷著錢走人,今天抓他來,並不是要逼他去向何莉萍自首,只是要他加快行動,趕緊滾蛋,現在倒好,這主是真的要跟何莉萍成親,不過不管怎麼樣,先得獲得自己想要的資訊,你這些照片兒在哪兒洗的?普通的照相館是不會給你沖裸照的。

是…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個體照相館。

他沒留一份兒平常看著玩兒嗎?

沒…沒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時自己沖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開歌廳的朋友都是幹什麼的?

沒有…根本沒有什麼朋友,那是我編出來騙莉萍的,我裝成當兵的,不能…不能有那麼多的錢,怕她懷疑,就說是跟人…跟人和夥。

何莉萍兒出了多少錢?

十…十五萬。

侯龍濤雙臂交叉在胸前,眯著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計畫不用做什麼改變,那筆錢你到手了嗎?

沒…沒有,但我知道帳號…和…和密碼。胡二狗雖然被打了好幾頓,但他身體還算結實,受的又全是外傷,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幾度的氣溫中,造成了他的虛弱,身體不停的瑟瑟發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侯龍濤拿過紙筆,不知在上邊寫著什麼。

不…不想…當然不想…

行,只要你幫我一個忙兒,我也絕不再為難你了,你看怎麼樣?

什麼…什麼我都答應…

先讓他暖和暖和。

七、八個手下就開始忙乎,有人給胡二狗弄了一桶溫水泡腳,有人從雅閣裡取出他的衣服給他穿上,有人找來條毛氈給他裹上,又送來一杯熱開水讓他喝,二十多分鐘後,胡二狗原先被凍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現了血色。

侯龍濤從裡屋拿出一個小答錄機,將剛才那張紙放到胡二狗面前,照著這個跟我對話,我知道你挺會演戲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嗎?

胡二狗看了一遍,雖然不太明白對方的用意,但也不敢多問,懂,我懂。

兩人把相同的對話來來回回的重複了得有十幾遍,才算有了令人滿意的效果,你他媽可真夠笨的,就這樣兒也能騙女人,這年頭真是長的俊就能吃的開啊。侯龍濤邊罵邊把磁帶取了出來。

其實在這種又驚又嚇又被打的情況下,胡二狗只用了十幾次,已經很不容易了。

加上何莉萍兒那十五萬,你銀行裡一共有多少錢啊?別跟我胡說,我一會兒叫人跟你回去看你的存摺兒的。

四十多萬。

呵呵,你小子還真夠能敲的啊。侯龍濤又扔過去一根煙。

胡二狗戰戰兢兢的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生怕再挨一煙缸。

侯龍濤把其中一個裝錢的鞋盒子推到胡二狗面前,剩下的這兩個送給我吧。

胡二狗本以為會血本無歸,居然還能拿回一半,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更何況命懸人手,哪有不答應的餘地。

侯龍濤又從兜裡掏出一張火車票,等天亮了,你去銀行把那十五萬取出來,中午有一趟去廣州的車,錢我讓你帶走,也算對得起你了。我不管你到那邊兒是幹正行兒,還是接著賣屁眼兒,但是走了就別再回來。你要是膽敢再踏進北京半步,威脅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侯龍濤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胡二狗,就像在自言自語一樣,聲音雖小,卻更顯陰沉,讓人不寒而慄,那輛雅閣我要物歸原主,你有什麼意見,現在就說出來,免得走後又覺得虧了,再冒生命危險回北京,那就不好了。侯龍濤抬起頭,雙眼中放射著冷酷的光芒。

胡二狗很清楚,以他自己的力量是絕難和這個人抗衡的,除了全部接受,毫無它法,我…我全都照辦。

文龍,你辛苦一下兒,帶倆人兒幫胡老闆一把,送他上火車。

好。文龍答應一聲,叫上兩個手下,壓著胡二狗出去了。

看著雅閣的尾燈消失在夜幕中,侯龍濤打開錢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萬塊,麻子,把這給哥兒幾個分了吧。

一個手下接住扔過來的鞋盒,對於這個新的幕後老闆的大方,他們真是感激得不得了。

慷他人之慨,侯龍濤從來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侯龍濤把薛諾叫到天倫王朝,這是被她母親扇了一耳光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侯龍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美麗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摟著她的腰,右手撫摸著她的柔發。

薛諾明顯的有些憂鬱,平時一見侯龍濤,就會快樂得像只小鳥一樣唧唧喳喳個不停,可今天從進屋到現在一共也沒說幾句話。

怎麼了,諾諾?心情不好嗎?侯龍濤輕輕吻了女孩的鼻尖一下。

薛諾撅著小嘴,我…我這兩天心裡好亂,濤哥,你…你不會怪我吧?

因為什麼要怪你?

因為我媽媽她…她打了你呀。薛諾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愧疚與不安。

呵呵呵。侯龍濤真是愛死這個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將她粉嫩的香舌吸進嘴裡,熱烈的品嘗了一番,等到有嬌喘從她的櫻唇間發出,再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嗯…濤哥…

小親親,別說那件事兒錯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錯兒,我也不會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兒,無論你今後做出多大的錯事兒,我都不會怪你的,我只會疼你、愛你,捨不得怪你。

薛諾坐起身來,扶著男人的肩膀,真的?

侯龍濤的表情鄭重嚴肅,真的,我對天發誓。

濤哥…沉浸在無比喜悅中的少女撲進愛人的懷中,只覺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學軍的事問清楚的打算。

薛諾的白色高領羊毛衫質地很好,侯龍濤在她後背輕撫時,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諾諾,咱們做愛吧。自從吃了鄒康年的藥,任何一點小小的刺激都會讓他興奮。

美少女的臉上微微一紅,改成跪坐在男人的雙腿上,嬌羞無限的在愛人臉上親吻,濤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撫慰了,現在該輪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對於心上人的這種要求,是說什麼也不會拒絕的。

自己把上衣脫掉吧。侯龍濤雙手隔著緊身的仔褲,在女孩圓圓的小屁股上捏揉。

薛諾的臉更紅了,卻沒有反對男人的提議,直起上身,連同奶白色的襯衣一起從頭頂褪下。

剛一脫完,就發現侯龍濤正盯著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嚶嚀一聲,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麼嘛?

呵呵,誰讓你發育得這麼好,都快成了小波兒霸了。侯龍濤一點時間也不浪費,已經把女孩的仔褲解開了,正在向下扒著。

濤哥…你壞…咱們進屋兒吧…薛諾在這方面還是很傳統的,做愛一定要在床上。

侯龍濤輕鬆的把女孩抱起來進入臥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沒有份量一樣。

躺在床上,薛諾乖巧的抬起雙腿,讓愛人拉下她的褲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帶紅花綠葉的乳罩、內褲,和白色的棉襪。

侯龍濤脫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兩人的身體蓋住,攬過少女的螓首吻了起來,越吻越往下,他的頭終於消失在被子裡。

薛諾躺平了身子,兩手扶著男人的頭頂,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愛人對自己身體的憐愛,感到胸罩被推離了乳房,左乳被溫柔的揉捏,乳頭被輕輕的壓下再鬆開,男人嘴裡溫熱的氣息從右乳尖上傳來,快感像電流一樣,隨著血液在身體中流動。

嬌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癢癢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嬌哼起來,也不知道被窩中的愛人是不是能聽到,唔…濤哥…癢…嗯…癢…突然間,女孩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原來是因為有一隻大手進入了她的內褲中,撥弄著探出頭的陰核。

隨著手指插入陰道中的動作,侯龍濤的唇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過她的雙腿,一隻手為她脫去白襪。

薛諾的手已經夠不到男人的頭了,無所適從的放在身體兩側。

侯龍濤在小穴中的手指摳挖了一陣,還是和對它戀戀不捨的媚肉道了別。

不要…別…別拿開…嗯…還沒等薛諾感到真正的空虛,她的右手就被拉過去蓋住了陰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當男人的手離開時,她就開始自覺的手淫,纖細的手指由於快速的進出陰戶而沾滿了愛液。

在女孩因為興奮而抬挺臀部時,侯龍濤輕巧的把她的內褲褪了下來,又從美少女可愛白嫩的腳丫開始向上吻,直到頭再次露出被子外,將舌頭送進她的檀口中攪動。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手從被窩中拉出來,再調整好陰莖的位置。

唔…唔…薛諾呼吸困難般的吐出男人的舌頭,不…要…要來了…濤哥…不能停啊…她說著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間停止了這個企圖,因為從下體傳來了無比的充實感。

侯龍濤開始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嬌媚的陰唇間抽插,每次頂到子宮時,到要在上面溫柔的磨轉一陣,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悅的甘露。

肏幹了一會,侯龍濤拉起薛諾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進嘴裡吸吮,品嘗上面的愛液,又香又甜,真是愛液中的極品。

聽到愛人聲音誇張的讚揚,美少女微微睜開朦朧的星眸,發現他正面帶微笑、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禁大羞。

幾天前,薛諾出於好奇,將自己手淫時的樣子拍了下來,事後一看,只覺自己的表情淫蕩極了,現在男人的陰莖在屄縫中肏幹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強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樣子不知會有多淫蕩,濤…啊…濤哥…別…啊…別看我…嗯…

為什麼?侯龍濤兩肘撐床,雙手正好可以在女孩的頭髮上撫弄。

好醜…我…我現在一定好醜…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諾扭過頭去,緊咬著下唇,看上去有點著急了。

傻寶貝,你現在好漂亮,一點兒也不醜,不要胡思亂想了。

真…真的嗎?

真的,不騙你。

薛諾猛的攬住男人的頸項,拼命向上挺著屁股,讓他插得更深更狠,濤…濤哥…我…我又要來了…啊…快…她的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諾諾,你的小穴好緊、好熱,哥哥舒服死了。

濤哥…啊…濤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薛諾火熱的陰精再一次泄出時,耳邊響起了男人情意綿綿的聲音:諾諾,我愛你。

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時美好得讓人不敢相信…

侯龍濤光著上身,在浴室中刮著鬍子,已經穿好衣服的薛諾從後面抱住他,你刮什麼啊?總共也沒幾根兒。

嗨,剛才是誰說癢癢的?再說鬍子是老得刮的,難道要等成了山羊胡兒才動手嗎?

山羊胡兒才顯得有學問嘛。少女把臉頰貼在男人寬厚的背脊上輕輕的磨擦。

諾諾。

嗯?

電視櫃的抽屜裡有一盒兒新的刀片兒,我忘了是哪層了,你去幫我找來,好不好?

好。在愛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諾走了出去。

侯龍濤扭頭看著女孩消失在浴室門口的拐角處,嘴角微微向上一翹…

第二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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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7 00:57:1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八章 證據確鑿

薛諾在最上面的抽屜裡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拉開第二層,一包新刀片就在最外面放著,刀片下面是一個沒封口的牛皮紙大信封。

女孩拿起刀片,底下現出了半張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裡,她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臉上立刻有紅霞出現,那半張照片中是一個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雙腿豐盈修長,陰毛黑亮,死濤哥,都有我了,還看這種黃色照片兒,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薛諾還是把照片從信封裡抽了出來,照片中女人的臉龐映入眼簾。

女孩只覺一陣眩暈,向後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相甜美,豐乳細腰,正是自己的母親何莉萍。

薛諾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裡的東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張,全是何莉萍各種各樣的裸身睡姿,這…這…她一時之間不知是該哭還是該叫,母親的裸照在愛人的臥室中出現,這種震驚非同小可。

就在這時,侯龍濤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諾諾,還沒找…他的話語嘎然而止,因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著很多自己藏起來的照片。

濤哥,這…這是什麼?薛諾扭過頭來,眼中並沒有憤怒,只有無限的迷惘與不解。

侯龍濤趕快過去,搶過信封,將相片又收了起來,諾諾,你別瞎想,我可以解釋的,這些照片兒不該讓你看到的。

不該讓我看到?你什麼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釋呢。少女的聲音在顫抖,眼中已有了淚光,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她是…她是我媽媽啊。

諾諾,你冷靜點兒,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侯龍濤走到窗前,一手撐著牆面,表情沉重之極,諾諾,你要相信我,我這全是為了你媽媽好。你真的認為我會無恥到偷拍心愛的女孩的母親的裸照的地步嗎?你要真這麼想,就太傷我心了。

侯龍濤幹得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嗎?當然幹得出,他本來就是個下三濫的小地痞,只不過現在有人代勞了。

但薛諾還真不是這麼想的,在她眼中,侯龍濤絕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子漢,一定有什麼內情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有自己母親的裸照。

一看愛人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著急了,緊走兩步,從後抱住他,濤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懷疑你,我…我…她一想到這可能會影響兩人的感情,眼淚就湧了出來。

感到背上一濕,侯龍濤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過身來,把美少女攬在懷中,諾諾,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母女的,請你相信我。這件事兒,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一個人扛就是了。

濤哥,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一個人扛?你忘了嗎?你說過的,咱們不是外人,有什麼難處,咱們一起分擔的。薛諾的表情很堅定,她本就不信侯龍濤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再聽他這麼一說,更堅信愛人是有苦衷的。

諾諾…侯龍濤在少女的秀髮上撫了撫,眼中充滿愛戀,好,我就什麼都不瞞你了。你不是問我為什麼不要你媽媽和胡學軍好嗎?

是啊,薛諾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兩件事兒有關係嗎?

侯龍濤放開女孩,從電視櫃最下面的抽屜中拿出一盤磁帶,放進音響中,你聽完這個就會明白的差不多了,可裡面有很難聽的話,你確定你要聽嗎?

嗯。薛諾走過來,按下PLAY鍵。

龍濤,錢準備好了嗎?不出少女所料,是胡學軍的聲音。

先把東西給我。侯龍濤的聲音也出現了。

放心吧,絕對是好貨,張張清晰,不比雜誌上的差。才要你二十萬,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聲,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點也不虧。

薛諾臉上一紅,知道胡學軍說的是自己的母親。

我不許你這麼說她,你這個無賴,她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她。侯龍濤憤怒的聲音換來美少女對他深情中帶著無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龍濤,你別跟我來這套了,你看看這些照片,屄縫、屁眼、乳頭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別告訴我你不想搞她,這娘們肏著可好玩了。

你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無恥,廢話少說,把底片也給我。

咱們只說好了買賣照片,你要是連膠捲也要的話,再加五十萬吧。

胡學軍,你別太過分。

過分嗎?你想清楚,要是這些照片在網上一發,或是流傳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氣可就大了。淫蕩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輪奸個幾次是不會完的,說不定還會捎上你可愛的女朋友呢。

你這個王八蛋,要是諾諾母女有什麼事兒,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你別急著威脅我,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給錢,我也不會做得太絕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和那娘們結婚的,畢竟能有一個那麼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錯的事,她又愛我愛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說?

說?你去說好了,別說她不會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麼樣?她會傷心死的,對她有什麼好處嗎?反正我也快玩膩她了,錢也從她身上撈了不少了。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會假裝很愛她,讓她生活在虛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傷害她吧?

你…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得了吧,不跟你廢話了,照片給你留下,你把錢湊來了,我再給你底片。對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跟你岳母幹一炮,也不是沒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諾的小嫩屄給我肏幾次就行了,我還沒上過十幾歲的高中女學生呢,哈哈哈。

侯龍濤把音響關上,這是我偷偷錄下的,本來是想以此為證據,告胡學軍敲詐勒索的,可…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薛諾已哭著投進他懷裡,濤哥,對…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啊?

我媽媽她那樣對你,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傻寶貝,沒關係的,乖,別哭了。侯龍濤托起美少女的臉龐,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經拿到了,沒事兒了。

咱們去告那個傢伙。

不行的,就像胡學軍說的那樣,你媽媽那麼愛他,要是讓她知道了那個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會傷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說說,你也看到你媽媽的反應了。

那…那怎麼辦?難道就讓他這麼一直把我媽媽騙下去嗎?

我在想辦法,絕不會讓他得意下去的。你暫時什麼也不要跟你媽媽說,知道嗎?

嗯,我聽你的。

在薛諾離開時,侯龍濤要她把照片也帶走,說那是證據,萬一以後要告胡學軍還用得著,所以還不能毀掉,但放在他一個男人這裡又不太好。

女孩不但沒有理由拒絕,還覺得心上人想得十分周到…

薛諾剛走沒多會,侯龍濤的手機就響了,喂。

濤哥哥,你在幹嘛呢?電話裡傳出張玉倩嗲聲嗲氣的聲音,三個月以來,兩人經常通電話,侯龍濤發揮他死皮賴臉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對他極有好感,稱呼就越來越親熱,儼然已有了兩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

去你的,油嘴滑舌的。

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偷偷親過我啊?

美的你。

怎麼?還不許我美美啊?說真的,等你回來,我一定要好好親親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響起,真是悅耳,做你的大頭夢吧。

倩妹妹,過年回不回來?我真的想你。

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 School,這樣明年六月就能畢業了。

好,我等你。

濤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飯,看見女兒進了大門,諾諾,你上哪兒去了?

去濤哥那兒了。

哼,跟你說了少跟他來往,你就是不聽,他這個人可不怎麼樣。何莉萍還在生侯龍濤的氣,一邊炒著菜,一邊數落著女兒。

這回薛諾可不幹了,現在侯龍濤在她心裡就像神一樣,前幾天因為不知道內情,母親說他壞話時,她只能勸幾句,多了也不好說,但今時不同往日,突然覺得母親好不講理,就像一個潑婦一樣,濤哥他怎麼了?他不就是說了胡學軍幾句壞話嘛,您這不是也算在背後說他的壞話嗎?

何莉萍一聽女兒頂嘴,居然還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語氣中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不禁又是氣往上撞,死丫頭,你從哪兒學會頂嘴的?又是侯龍濤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諾也生氣了,雖然知道母親是被蒙蔽,但還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義的一方,而母親是站在了邪惡一方,您不要什麼都針對濤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麼都是為了咱們,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說八道。

唉呀,死丫頭,你這是在教訓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侯龍濤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你胳膊肘兒向外拐,再這麼下去還了得了?我今天明確的告訴你,以後不准你再見他。

什麼!?為什麼!?少女開始激動了。

你都高二了,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該集中精力學習,沒時間談什麼戀愛,更何況是跟侯龍濤那種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諾氣的小臉通紅,沒想到母親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學習也還說得過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區重點高中裡,全年級都排在前幾名。

少女畢竟是少女,激動起來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龍濤要她保密的話全拋到了腦後,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濤哥,而是你的好學軍。濤哥他為了維護咱們倆,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你自己看看吧。

薛諾說著就從小背包裡掏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扔在桌上,我也聽了你的好學軍用這些敲詐濤哥的錄音,濤哥要不是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給胡學軍錢了。她越說越委屈,哭著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何莉萍一愣,對女如此反常的舉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說的話,過去取出信封中的東西一看,五雷轟頂是最能形容她現在的感覺了。

看照片上的環境,就是自己的臥室,上面還有日期,正是自己和胡學軍從黑龍潭玩完回來的那天,何莉萍這才想起,那天他帶著相機,卻沒在風景區照幾張,現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過神來,抓起電話就按下了胡學軍的手機號,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已停機。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卻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一晚,母女二人都沒有吃飯…

侯龍濤接到薛諾打來的電話,得知她已經把什麼都跟她母親說了,假裝吃驚,說了她兩句,要她想辦法和她母親和好。

掛了電話,男人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這麼快就達到目的,他趕快通知寶丁,要他儘快行動…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懷柔的解放軍裝備指揮技術學院,一打聽,航太測控工程專業根本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中校教官,整個學校就沒有一個叫胡學軍的。

美婦人又去了自己存錢的銀行,雖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銀行的人說她的帳戶一天前就被註銷了時,何莉萍還是愣在當場,直到排在後面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她才哭著離開了…

薛諾今天不用訓練,下午三點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龍濤要她跟母親和好之後,她心裡還是有解不開的疙瘩,不準備這麼快就原諒母親,今天早上就是連招呼也沒跟母親打,就上學去了。

女孩聽到有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趕忙坐到餐桌邊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臉,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何莉萍走了進來,沒跟女兒打招呼,直接往沙發上一坐,一臉的失魂落魄。

薛諾沉住氣不理她,突然看到母親失神的雙眼中流出了兩行清淚,媽,您怎麼了,為什麼哭呀?這種情況下,薛諾沒法再氣下去了,跑過去跪在母親的身邊,扶住她的腿,輕輕搖著,媽,昨晚是我不好,您別生我的氣,媽…

何莉萍緩緩的扭過頭,直勾勾的看著女兒,一會之後,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伸手撫摸著她的柔發,諾諾…

媽,您別哭了。少女探起上身,為母親拭去臉上的淚水。

看著女兒清純甜美的俏臉,何莉萍不禁悲從中來,一把將薛諾緊緊抱住,大哭了起來,諾諾…嗚…是…是媽媽…對不起…對不起你…嗚…全是媽媽的錯…媽媽對不起你…她接著就把今天的發現說了出來。

母女連心,薛諾很能理解母親現在的心情,可又無能為力,媽,您別這麼說,不是您的錯兒,是胡學軍那個混蛋…女孩說著說著,也是一陣難過,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薛諾站起身來,擦乾眼淚,過去開門。

何莉萍走進了浴室中,洗了把臉,走出來時,只見有兩個員警坐在客廳裡,女兒正在為他們倒水。

媽,這是濤哥的朋友李寶丁。丁哥,這就是我媽媽。薛諾把水放在茶几上。

您好。寶丁站起來,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幾個人又分賓主落了座。

李警官有什麼事兒嗎?

伯母,我和龍濤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寶丁就行。龍濤他很早就托我幫他調查一個叫胡學軍的人,我本來是不該直接來找您,而是該把結果先告訴他。但查出的東西已經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託來找您談的。

何莉萍一聽是胡學軍的事,又是一陣傷心,可聽寶丁的語氣,覺得事態還挺嚴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學軍我確實認識,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麼幫你們?

媽,您還叫那個混蛋未婚夫嗎?薛諾生氣的說。

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兒一眼,又轉向寶丁,寶丁,你有什麼就問吧,我已經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

事情是這樣的,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個胡學軍真名兒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個強迫婦女賣淫的犯罪團夥來往密切,我們懷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員之一。

另一個員警接著說:這個團夥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後拍取裸照,以此要脅,敲詐錢財,等那些女人沒有了利用價值,就逼迫她們出賣肉體。一旦遇到不聽話的,經常是十幾、二十個團夥成員一起對她們進行輪奸、虐待,手段十分殘忍。

何莉萍和薛諾互望一眼,心中都對侯龍濤感激萬分,要不是他及時要寶丁進行調查,真不知自己會有什麼樣的悲慘遭遇,一想到被十幾人輪奸的畫面,那還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這個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覺到了我們對他的調查,這幾天一直都沒有露面兒。這個案子不是我一個派出所所長能管的,所以我就上報了市局。我們在胡二狗的住處搜出了這些照片。寶丁說著,從手包中拿出兩本相冊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開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態。

胡二狗對他勾引的前幾個女人並沒有長遠的計畫,所以都是在做愛時突然拿出相機拍照,然後立刻翻臉,索取錢財,在見到何麗萍之前,也是想用這種辦法對付她,可一見了,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棄了敲詐的念頭。

市局的同志已經找到照片兒上的這些受害人了,但她們都因為害怕報復,或是羞於啟齒而幫不上太大的忙兒,其中還有一個已被折磨的精神錯亂。因為我和伯母有一層特殊關係,市局就要我和這位刑偵處的同志一起來找您,寶丁指了一下邊上的另一個員警,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情況。

何麗萍從自己跟胡二溝是怎麼認識的說起,當說到兩人定情、訂婚的過程時,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淚在眼眶中出現。

薛諾一看,趕緊接過話茬,把後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發現告訴了他們。

那個被說成是刑偵處的人的員警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大概是因為胡二狗看你女兒的男朋友更有敲詐的價值,就一直沒對你下手。現在由於我們的介入,他不得不潛逃,在臨走之前還把你的存款取了出來。對了,你的那些裸照請交給我們,那些都是證據。

還沒等何麗萍母女回答,寶丁搶著說:那些照片已經毀了,龍濤今早給我打電話,說是已經被伯母一氣之下燒掉了。

是嗎?那個員警又轉向何麗萍。

是。既然寶丁這麼說,估計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順著他的話說了。

那好吧,咱們就談到這兒,要是我們能抓到胡二狗,會通知你的。兩個員警站了起來,我能用一下洗手間嗎?

當然可以。何麗萍指了指洗手間。

等那個員警把門關上了,寶丁小聲說:龍濤跟我說過,不想讓警方把您的照片兒當證據,一旦開庭,怕您的名譽受損。要是再有別人問起,您就說是燒掉了。

我知道了。何麗萍現在真的覺得侯龍濤確實是事事都在為自己母女倆著想,心中對他的愧疚更甚…

寶丁兩人上了警車,另一個員警卸掉了一臉的嚴肅表情,李所兒,我表現得還行吧?

行。你小子算個可造之材,以後好好兒跟我幹,不會虧了你的。寶丁拍了拍這個剛從警院畢業的小員警的肩膀,以資鼓勵…

第二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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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7 01:23: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29章              請快些上傳......期待

[ 本帖最後由 完事後走人 於 2009-4-27 01:2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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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8 01:02:28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十九章 巧取豪奪(上)

就在何莉萍失去了半生積蓄的這一天,侯龍濤卻收穫頗豐,他知道薛諾已經把照片給了她母親,離母女包辦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心情可以說是好得不得了。

男人到國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茹嫣叫進辦公室裡親熱一番,每次他在公司裡有這樣的要求,這個長腿美媚總是欲拒還迎的,今天也不例外,但在愛人一陣軟磨硬泡之後,也就只好順從了。

茹嫣兩肘支撐著上身趴在寫字臺上,雙腿稍稍分開站在地上,而侯龍濤坐在轉椅上,緊貼在她向後高高撅起的豐滿臀部上,把手從淡綠色的職業女裝短裙下伸進去,隔著淺肉色的褲襪和內褲,用並起的兩指力量適中的按揉陰戶的部位。

茹嫣,舒服嗎?侯龍濤探出頭,看著美女閉眼咬唇的撩人模樣。

正享受著經理溫柔撫玩的年輕女秘書,以嗯嗯的小聲嬌吟回答了男人的問題。

侯龍濤又坐正身體,輕輕把女人的短裙捋到小蠻腰上,正如自己先前所想,閃光的褲襪下是一條純白色的帶花邊內褲。

茹嫣最常穿的就是白色的內衣褲,也只有純白色才能配得上她高潔的個性。

男人彎下腰,抓住茹嫣纖細的腳踝,隔著光滑的褲襪,雙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撫摸,修長的小腿、豐潤的大腿,都是那麼完美誘人,最後終於捏住了兩片又柔軟又有彈性的臀瓣。

嗯…侯龍濤真是太喜歡這兩條曲線鮮明的長腿了,腦中突然出現一句詩的變形,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瞧。他在女人高翹的屁股上一陣愛不釋手的揉撫後,緊緊的抱住她的大腿,把臉用力的擠向深深的臀溝中。

男人拼命的深呼吸著,茹嫣…嗯…像是要把美女的肉香全都吸進鼻子中,舌頭儘量的向外伸出,若有若無的在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點來點去,那裡的褲襪已經濕透了,給予舌頭的刺激更是強烈。

啊…哥哥…好…啊…茹嫣將頭埋在雙臂之間,發出喜悅的鼻音,比起男人來,女人更是感情的動物,其實侯龍濤的動作並不能給她的肉體帶來太強的快感,但她卻能感到愛人對自己的深深愛戀,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她已是快樂非常。

侯龍濤微微抬起頭,把身前尤物的屁股向中間按壓,大口大口的在臀瓣上舔舐,不一會就在褲襪上留下了片片口水。

哥哥…哥哥…幫我…幫我脫了吧…茹嫣難耐的輕搖著美臀,聲音也在顫抖。

就在男人站起來,雙手已經拉住了褲襪的腰口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侯龍濤趕忙府身壓住受驚的女人,把手指插進她的小嘴中,在她的耳朵上親吻,噓…沒事兒的,不用理他。

完全隔音的辦公室,只要屋裡的人不開門,從外面是絕對不會知道裡面有人的,可這個敲門的人好像很有耐心,足足持續了四、五分鐘。

哥哥,也許真的有要緊事兒呢。茹嫣扭頭吻了一下愛人。

嗯…真是不給面子。侯龍濤極不情願的站起來,幫美女整理好套裝,兩人都已沒了做愛的情緒,硬是打一炮也沒什麼意思。

茹嫣過去把門打開,曲豔走了進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嗎?我是真的有事兒。

茹嫣臉上一紅,也沒回答就低著頭出去了。

豔姐,您可真夠執著的,非得把門敲開才甘休啊,就不能再等個半小時、一小時的?侯龍濤已坐回了桌後的大轉椅上,撇著嘴,皺著鼻子,一臉的不滿。

你也真是的,大白天的,注意一下兒影響,一屋子的同事都看見你把茹嫣叫進來了,我敲那麼半天你都不開,就不怕人說閒話?除了把這個情人的大雞巴放進自己身體裡,曲豔最大的愛好就是像姐姐一樣教訓他了。

行行行,是我不好,您大駕何為啊?侯龍濤聳了聳肩膀。

曲鵬來了,已經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多分鐘了,他說你要再不見他,他就走了。

喲呵,他還挺那什麼的,好像不是咱們求他給錢吧?讓他進來。

不一會,曲豔領著一個男人進來了,曲先生,這就是我們侯龍濤經理,你們慢慢談。

居然要自己主動,兩人才握了握手,你他媽譜兒夠大的。侯龍濤在心中暗罵了一句。

看這個曲鵬最多不過三十出頭,弄不好連三十都沒有,頭髮用摩絲擦得光瓦亮,臉上帶著一股傲慢,卻絕不是知識份子那種自認清高的驕傲,總之是看了就不舒服。

曲先生,你的申請書上沒有注明誰是那個尾氣淨化裝置的發明人,我想不會是你吧?侯龍濤上下打量著曲鵬,臉上也掛上了傲氣,他就是這樣,見什麼人說什麼話,禮尚往來嘛。

曲鵬並沒有聽出對方的話中帶刺,明顯智商不是很高,不是我,是我爺爺,曲平,聽說過嗎?國家環保部的前任部長。我是他的全權代理人,他所有的發明都授權給我了。

侯龍濤還確實聽說過曲平這個人,知道他是著名的環保專家,為國家的環保事業做過很大貢獻,是很值得尊重的,既然對面的是他的孫子,不禁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三分,你有曲老先生的授權書嗎?

當然有了,還有海澱公證處的公證書、國家專利局的專利證書。

公證書上寫的清楚,一共有五項專利授權于曲鵬,授權範圍包括投資建廠和專利轉讓,尾氣淨化器就是其中的一個。

曲老先生身為環保部的前任部長,在任期間,要想推廣這些產品,應該不是很難,怎麼會等到現在才委託你來辦呢?侯龍濤這麼問,實際上是有不相信對方的意思。

曲鵬卻眼中一亮,好像遇到了知己一樣,向侯龍濤抱怨起來,誰說不是呢,唉,我爺爺那老古董,一點兒經濟頭腦都沒有,一輩子就知道做學問。他的語氣中一點沒有尊重的意思,雖說環保部的實權不大吧,但他好歹也是一部之長啊,換了別人,早就足撈了。他倒好,幾十年全是拿死工資,沒沾過公家一點兒便宜。但凡他要是腦子靈活一點兒,我這高幹子弟也不用大冬天的擠公共汽車來找你了。

那他為什麼又會授權給你呢?侯龍濤更討厭這個人了。

別提了,我爺爺是越老越糊塗,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不知享享清福,還是一天到晚的研究這研究那。最近剛生了場大病,傻眼了吧,知道自己鬥不過老天了,這才想起找人把這幾十年的發明成果轉化為實踐。可他在任那會兒,從來不講私情,不知結交官場權貴,現在好了,根本就沒人給他面子。曲鵬看見桌上擺著煙灰缸,也不問一聲,就自顧自的點上一根,我爺爺沒辦法了,你猜他怎麼招?老傢伙要把這些專利無償捐給環保部。我爸也是個窩囊廢,被我爺爺管了一輩子,自然是不敢反對了。

但你就沒他們那麼傻了?

說對了,我活了二十九年,從來就沒從我爺爺那兒得過什麼好兒。說出來你都不信,我堂堂部長的孫子,現在才是北京環保局一個小小的副科長。本以為等老傢伙死後,我還能繼承點兒好東西,現在要砸鍋,那我還能幹?死磨活磨,算是把這五個專利弄到手了。

你的家務事兒我沒興趣干涉,咱們進入正題吧。侯龍濤在對方大倒苦水的時候,仔細把幾份檔都看過了,初步確認並不是偽造的,要想完全放心,還需要找有關部門查證。

曲鵬把煙滅了,好好,那最好。大半個月前收到你們的拒投通知,後來我就把專利送到中貿拍賣行去排期了,不過你們要是改變主意了,我立刻就可以把它們撤回來。

侯龍濤聽到中貿這個名字,不禁覺得更有把握了,沒有,我們沒改變主意,還是不打算投資,至於原因,通知上已寫得很清楚了。

嗨,成心耍我啊?你這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曲鵬一聽就急了。

侯龍濤微微一笑,曲先生不用上火,雖然公司沒有投資的意向,但我個人對那個尾氣淨化裝置有點兒興趣,不知你有沒有可能轉賣給我?

曲鵬不光向IIC一家投資公司發出了申請,可其他幾家也已經將他拒絕了,個中緣由和IIC不謀而合,所以他對與人合作建廠也不抱太大希望了,既然引資不成,轉讓也不是不能商量,所以才會去拍賣行排期。

你出多少?

五十萬。

五十萬?太少了,你當我這是玩具啊?

那你開個價兒。

決不能低於一百五十萬,前兩天剛有人願意出三百萬,我那樣都沒賣。

為了抬價而說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編造出一個不存在的競爭對手更是合理的策略,但一定要符合邏輯。

其實侯龍濤是打算出一百萬的,一百五十萬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但從曲鵬拙劣的謊話中,知道還有壓價的空間,七十萬,這是我的上限。

那沒什麼可談的了,曲鵬站起來,這星期三,這些專利就會公開拍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競價。但我懷疑有沒有那樣的財力,起拍價是八十萬,叫個幾輪兒就會上百了。他對侯龍濤的藐視之情溢於言表。

曲先生,侯龍濤叫住剛要出門的男人,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兒,雖然我並不完全認同曲老先生的處世之道,但也正是他那種人才使共和國有今天的輝煌與成就;也正是你這種人,才讓老百姓對党產生懷疑,甚至失去信心…

侯龍濤還沒說完,曲鵬已經不耐煩的走了出去,在門沒有關上時,聽到他小聲的罵了一句,傻屄。

侯龍濤一皺眉,從名片夾中找出了左魏的名片,左屁,晚上一起吃飯啊,有點兒關於拍賣的事兒想問問你。他放下電話,看咱們到底誰是傻屄。…

侯龍濤駕駛著剛搶回來的那輛本田雅閣,在踩油門的時候,已經能明顯覺出馬力不足,媽的,小日本兒,賣給我們的車全是次品。奶奶的,還沒有我在美國是那輛88年的雅閣勁兒大呢。他自言自語間,已把車開進了北京藥監局。

侯龍濤剛要敲施雅辦公室的門,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在說話,媽,行行好,就三百塊,別那麼摳門,就在學校那邊兒的遊戲廳,好幾個同學都等著我呢,我玩兒一會就回家。

侯龍濤從木門上的窗戶看進去,施雅端莊的坐在辦公桌後,一個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油頭粉面的小子正在女人身邊央求著,他這才想起來,剛才在停車場就覺得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眼熟,前擋風上貼著一個侍魂遊戲的標誌,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那輛車,原來是這小子在這,我就讓你見見你乾爹。他咬牙切齒的敲了敲門。

請進。施雅清脆的聲音響起。

侯龍濤推門走了進去,施局長,下午好啊。

還沒等施雅從見到這位不速之客的驚訝中回過神來,她兒子施小龍已經認出來人了,你來這兒幹什麼?

他…他是我…一個藥廠的廠長,找我來辦事兒的。施雅緊張的說,小龍,給你,去玩兒吧,早點兒回家。她說著就塞給兒子幾張百元的鈔票。

施小龍接了錢,走過侯龍濤身邊時,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很不友好的斜眼瞥了他一陣。

施雅在兒子身後把門鎖上,又把門上的小簾子拉上,擋住那個小窗戶,回過身來,看著大模大樣的坐在辦公桌前長沙發上的男人,你怎麼突然來了,也不先告訴我一聲兒,你為什麼會認識我兒子?

侯龍濤並沒有直接回答女人的問題,你兒子很喜歡去遊戲廳嗎?

是,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叫魂什麼還是什麼魂一類的遊戲,一放學就泡在遊戲廳裡,不把錢花光了不回家。

侍魂?

對對,你也知道?

老遊戲了,不過挺好玩兒的,你兒子玩兒得怎麼樣?

據他自己說是高手,呵呵,小孩兒嘛。施雅坐回了辦公桌後,你還沒說是怎麼認識他的呢。

我認識他的女朋友陳倩,有一次我去找她,正好兒你兒子也在。

你…你和陳倩?施雅不是怕侯龍濤亂搞女人,她根本也管不著,只是怕兒子的女朋友還有別的男人。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連他倆是怎麼認識的都不知道,陳倩可比你兒子大三歲呢。

女人噓了一口氣,好像放心了,陳倩的堂妹陳曦是小龍的同學,給陳曦過生日時認識的。其實我覺得陳曦那姑娘不錯,又聰明又漂亮,可小龍被我慣壞了,只喜歡能遷就他的人。陳倩也很漂亮,還很溫柔,又能像姐姐一樣讓著他。小龍一見她就看上了,追了六個多月才追到的。

侯龍濤點上根煙,施雅是不抽的,但桌上有一個給客人用的煙灰缸。

你看我,一說起兒子的事兒就沒完了,你都聽煩了吧?

沒有,怎麼會呢,乾兒子的事兒,我也想多瞭解一些嘛。

你…你別胡說,施雅的臉一紅,她知道男人是什麼意思,你有事兒嗎?

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嗎?想你了也不行?

噓…施雅要男人小聲點,這間辦公室可不是隔音的,說話的聲音稍微大點,外面就能聽見,別鬧了,真的,有什麼事兒?

侯龍濤壓低了聲音,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哈哈。

聽男人誇獎自己,施雅女人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的滿足,不禁一笑,死樣兒,有事兒就說吧,別拐彎兒抹角兒的。

我是來邀功請賞的。

你立什麼功了?

侯龍濤把大衣脫下來,從西裝的內兜裡掏出一疊照片和一卷膠片扔到桌上。

施雅一看,真是又驚又喜又難為情,飛快的把那些照片放進一邊的碎紙機裡,又把膠捲也拉出來放了進去,這才長長出了口氣。

侯龍濤又將一把車鑰匙和遙控器放在了女人面前,你的雅閣就在樓下的停車場,今晚你下了班兒,先送我去見一個朋友,然後就可以開回家了。

謝謝你。施雅的感激是出自內心的。

侯龍濤拍了拍身邊的地方,過來坐。等女人坐到了身邊,一摟她的肩膀,別光說不練,我幫你除了心病,你該怎麼報答我呢?

施雅心中明白,除了以身相許,自己也沒什麼可以給對方的,這是辦公室啊,今晚,行不行?今晚我陪你去開房。

不行,晚上我有事兒,再說辦公室才刺激嘛。侯龍濤說著,已經把陰莖掏了出來,打著手槍。

萬一被人發現那就完了,你快收起來。施雅伸手想把男人的性器按回褲子裡,可手一抓住那東西,就再也放不開了,又粗又長,又熱又硬的大雞巴,對於這個久曠的中年婦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了。

不性交也行,口交解決也可以。

口交…口交…好,口交。施雅太喜歡這根大老二了,一邊上下捋動著包皮,一邊癡癡的說,她回頭確認了布簾完全遮住了門上的視窗,一狠心,你千萬別出聲兒。她把侯龍濤拉起來,自己蹲在他身前,把龜頭含進了嘴裡。

施雅穿著一套棕色的女式西裝,白色襯衫的寬領翻在西裝上衣的外面,顯得十分正式,很有職業女性的風味,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形成一個不能合攏的圈,握在陰莖上,用力的前後套弄。

這個女人對於口交有一定經驗,她把舌頭墊在龜頭下面,每次都儘量深的將肉棒吞入喉嚨中,在向後退到龜頭後的肉溝處,用嘴唇在裡面磨擦幾下,雙眸除了眨眼時,都是向上望著。

侯龍濤從剛才一看到施小龍在這起,雞巴就處在勃起狀態,不是他對男人有任何興趣,只是想到可以盡情的肏他媽,就有種沒來由的興奮,現在真正的把性器插入了他媽身上的一個肉孔裡,那種興奮就更強烈了。

侯龍濤越來越發現,人妻人母是最好的玩具,她往下一看,施雅正在跨間努力的吸吮著,不停的翻著白眼,更增淫糜的氣氛,心中征伐的欲望大炙,你就好好兒替你兒子還債吧。他心念及此,猛的向前一挺屁股。

本來是在主動嘬雞巴的女人,突然感到口中粗長的陽具開始快速的抽插,次次都把喉頭撞的生疼,起先是自覺的翻出白眼以挑逗男人,現在變成不得不那樣做,口水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湧了出來。

施雅腦中轟轟的亂響,呼吸也漸漸困難起來,拼命想用舌頭阻止陽具的進入,結果卻是螳臂擋車,根本無法抵擋由男人強大的力量驅使的陰莖,勢如破竹的摧殘她嬌嫩的咽喉。

雖然肉體上有些許的難過,施雅心中卻沒有一絲不滿,是人就會有奴性,特別是女人,在被人征服的痛苦過程中,心理上卻能得到超出想像的快感。

施雅就是這樣,長期對於強健的男人的渴望,導致了她一旦得到滿足,就會完全臣服的結果。

就在女人由於窒息而就要昏迷的一刻,侯龍濤猛然停止了抽動,彎著腰,雙手緊按她的後腦,用力閉著眼睛,吘…深杵進喉嚨中的大雞巴開始猛烈的射精,足足持續了幾十秒。

與此同時,施雅只覺被自己左手隔著褲子用力揉搓的陰戶裡一陣痙攣,子宮頸口大開,大量的陰精飛射而出,打在內褲上,使陰戶變成粘糊糊的一片,這次高潮的強度絕不亞於一根大肉棒所帶給小穴的快感。

侯龍濤停止了射精,把軟下的陽具拔了出來,向後退了兩步,坐進沙發裡。

施雅拼命的咳嗽起來,好一會才平息,地上留下了點點精斑,但大部分都直接沖進了食道,被她吞入了肚中。

幾分鐘後,女人才失神的跪爬到沙發前,清理那根粘滿體液的肉棒…

你不是員警吧?在一個紅燈時,開車的施雅探過頭,在情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不是,你怎麼猜到的?

你這身形頭的做工、材料都是上等貨,別說是一個普通員警了,就是我兩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不夠買的。

侯龍濤伸手隔著衣服,在女人的胸脯上捏了一把,你還挺細心的嘛,我是做生意的,上次找你是為了挖出胡二狗的事兒,沒想到碰見你這麼個美嬌娘。

胡二狗?

就是你說的胡兵。

你怎麼對付他的?

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用知道一點,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被人欺負的。

施雅不由得心中一熱,丈夫常年不在家,她已經好久沒有這種被自己的男人保護的感覺了…

左魏和侯龍濤面對面的坐在一家飯館裡,剛才送你來的就是那個藥監局長吧?

就是她。

你把車還她了?

當然了。

那些照片兒和膠捲兒也給她了?

怎麼了?

你丫怎麼犯傻啊?她可是有實權的人,萬一她以後不聽話了,你要是有那些照片兒,還能要脅她一下兒,現在怎麼辦?

嘿嘿,左屁啊左屁,你當我是剛出道兒的小崽兒嗎?照片兒是可以複製的,我已經把它們都掃進電腦裡了,家裡一份兒,辦公室裡一份兒,郵箱裡還有一份兒,就是以防萬一。侯龍濤啃著一根大排,連眼皮都沒抬…

第二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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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8 13:46:50 | 顯示全部樓層
請快些上傳......第30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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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8 22:02: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章 巧取豪奪(中)

左屁,你丫在中貿是主錘兒吧?侯龍濤拿起紙巾擦了擦嘴。

廢話,我這樣的人才當然是主拍了,一、三、五是我,二、四、六、日是另一個人。左魏是一個很能拼的人,又有點小聰明,大學沒畢業就給中貿的老總跑腿,後來乾脆就不上學了,一直混到首席拍賣師的位子,別看他還不到二十五,卻已是中貿老總最信任的人之一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一件拍賣品以起拍價成交呢?

什麼東西讓你感興趣了?你不是只喜歡女人嗎?哈哈。不過在一般情況下,我們是沒法兒控制最終成交價的。左魏算是這行裡的老人了,說出的話應該還是比較貼譜的。

侯龍濤聽了真是失望之極,他很明白,比自己更有眼光的大有人在,要是那個東西真的拍賣,說不好會有多少人競價,那就不是一百五十萬可以解決的了,我看上了一個尾氣淨化裝置。

那個呀,我知道,正好兒是我主拍。

你記的?你丫腦子這麼好使?每天拍那麼多東西,你都記的?

不是,左魏喝了口茶,那貨主是他媽個傻屄,沒什麼本事還特傲,是我跟他談的。

侯龍濤一聽就是曲鵬,你們怎麼談的?

那傻屄叫曲鵬,帶著文件來說要拍賣,我得先給他個起拍價啊。等我一看那些檔,少了一份兒權威部門的估價書,我們平時基本上就是以那個估價做起拍標準的。

那怎麼辦?

我們行就能提供估價服務,收費也很公道,百分之十,也就是如果在三年之內的任何時間,被估物以評估價或是更高的價格轉讓,我們都有權一次性收取其中的百分之十。

要是賣一億,有一千萬就是你們的?

正是。

肏,真他媽夠黑的。

屁話,我們這行兒都是這個價兒。有時就是因為有了這個估價,能以比他們自己估計的高十倍的價格成交呢,百分之十算個屌啊。左魏不愛聽了。

得得得,是我不懂,你接著說。

曲鵬跟你丫一樣,覺得不值,我也懶得給他解釋,那孫子特討厭。我直接給他安了個科技專利的最低價,八十萬,這是規矩,沒有評估,也就這個價兒了。沒想到那孫子還挺高興,真他媽是個傻屄。一般來說,好的科技專利都能以上千萬的價格出手。

那萬一他這個專利真的不值錢呢?你給他開八十萬,豈不是沒人買了?

那也與我們無關,我們照收手續費,倒楣的是他。你是真對那個東西感興趣啊?

侯龍濤點點頭,你就真的沒辦法?

也不是一點兒可能都沒有,只是我會擔些風險。

快說說。

我們行的慣例是上午拍賣工業科技專利,下午是工藝美術、珠寶玉器一類的,偶爾晚上會有比較著名的藝術品。這些都是不成文的規定。左魏點了根煙,這麼做是有道理的,要讓那些吃飽了就沒事兒幹的大款一大早兒就帶著小密出來鬥富,有點兒難為他們,所以珠寶一類都放在下午3:00開始的那場。我可以把你要的東西拖到那一場再拍,那些連中學文化水準都沒有的豬頭,決不會競價的。

太好了,就這麼定了吧。

嗨,我說我可以那麼做,可沒說我會那麼做,那是違反行規的。我要是真幹了,萬一被曲鵬把我告了,我就沒法兒再在拍賣圈兒裡混了。左魏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你幫了我這個忙兒,我能虧待你嗎?如果你被炒了,就過來跟我幹,前途絕不比你當拍賣師差。侯龍濤突然把身體向後一靠,斜著眼看著左魏,孫子,你丫是不是就等我這句話呢?

左魏一笑,沒想到花了你這麼長時間才明白過來,這麼跟你說吧,我在拍賣圈兒混了快六年了,首席拍賣師啊,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再也沒有提升的空間了。從上學那會兒,我就看出你小子不是籠中的鳥兒,早晚會展翅高飛的。我寧可跟著你拼一下兒,也不願意這樣無聊的過下去了,我需要新的挑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很好。侯龍濤拍了拍手,辦完這件事兒你就辭職吧,我正好兒需要一個人去歐洲和美國註冊那個專利,你覺得怎麼樣?

可我的英文不好啊。

你不是要新的挑戰嗎?在那邊兒翻譯不難找,華人律師也有的是,你自己搞定。

兩個人算是把這事定下來了,可侯龍濤還是不太滿足,你說如果留拍的話,會不會還有機會更大的壓價呢?

你丫可真是貪心不足,我們行的規定,第一次留拍,第二天再拍一次,那可就不是我主拍了。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才結束了晚餐。

送我回家吧。侯龍濤拉了拉衣領,他穿的可不多,平時都是下車就進屋,出屋就上車,尼子大衣裡只有一套西裝。

左魏看了一眼表,來不及了,我得去接我女朋友,她的夜校就要放了,不順道兒,你丫自己遛躂吧。

王八蛋,我可是你老闆!

現在還不是呢,哈哈。左魏開著白色的切諾基就跑了。

媽的。侯龍濤縮了一下肩膀,好在離家不是特別遠,走兩步就到了,打車太浪費,他可不是那種花錢大手大腳的公子哥…

侯龍濤在冷風中走了幾分鐘,已經到了西便門附近,有點受不了了,奶奶的,胡二狗那孫子還真能忍,現在才知道他受的那份兒罪,肏。他無意中一扭頭,看見橋下的雲天遊戲廳裡人頭攢動,生意很不錯,心中一動,推開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處的幾個十七、八歲的男孩都是這片的,馬上認出了侯龍濤,他現在的名聲可比文龍還要響,喲,濤哥,您怎麼上這兒來了?

來看看,好久不進遊戲廳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模樣兒了。

雲天的規模不算小,設備也不錯,但還是有一股烏煙瘴氣的感覺,侯龍濤對於這種感覺還真是挺懷念的。

一個孩子遞過來一根煙,濤哥,抽煙。

這裡的人你們都認識嗎?在另一個孩子給他點上後,侯龍濤問了一句。

大部分都認識,全是咱們這片兒的,老來這兒就熟了。

好,這樣好,一片兒的就該多抱團兒,不容易被外片兒的踩在頭上。侯龍濤左右學麼了幾眼,發現右邊的第三台機器是侍魂,你們知道誰玩兒侍魂玩兒得好嗎?

侍魂?趙振宇玩兒得不錯,就是現在正用右邊兒搖杆兒的那孩子,從六點多到現在,一個幣,就沒下來過。前兩天還有幾個外片兒的過來挑戰呢,都被打跑了。有人指著一個穿紫色大肥褲子的男孩說。

幫我把他叫過來。侯龍濤拉過邊上的一把塑膠椅子坐下。

一個孩子過去,擠進一圈圍觀的小孩,拍了拍趙振宇,來,有人找你。

趙振宇正打得起勁,沒動地方,別他媽煩我,誰找我?讓丫等會兒。他連眼珠子都沒錯一下。

你丫想死了?侯龍濤,濤哥找你。那人推了一下他的後腦。

啊!?趙振宇一驚,回過頭,正看見坐在門口附近的侯龍濤對他勾了勾食指,趕緊走了過去。

嗨,算你丫輸了。趙振宇的對手大叫著。

別你媽肏蛋了,扁不死你小屄的。男孩邊走還不忘了罵上兩句。

從瘋狂叫囂到點頭哈腰,只是一瞬間的事,濤哥,您找我?

坐吧,想跟你聊聊。侯龍濤指了一下身邊的椅子,聽說你侍魂玩兒得不錯啊。

嘿嘿,我開始玩兒那個半個月之後,就從來沒輸過。小孩洋洋得意的說。

你別跟我吹,我是有正事兒要你做。侯龍濤扭過頭,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

不敢,不敢跟您吹。趙振宇一看對方的表情,才想起現在跟自己說話的是個黑幫的大哥,趕緊收起了一臉的狂相,您可以問問他們,我沒瞎說,常來這兒的人都知道,我都挑過好幾個遊戲廳了。

你多大了?

快十七了。

在哪兒上學?

地鐵技校。

每天下午都有課嗎?

只有星期一、二下午有課。

有沒有興趣幫我幹個活兒?絕對不犯法,也不危險,侯龍濤伸出三根手指,報酬是三千塊。

就算不給錢,趙振宇也不敢拒絕,更何況是有錢掙,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侯龍濤向男孩交待了每個步驟,確認他都明白了,站起身,這件事兒對我很重要,辦成了,以後你可以跟人說認識我。

雖然對方沒說辦不成會怎麼樣,但趙振宇明白,決沒有好果子吃的…

回到家時已11:00多了,媽,您還沒睡啊?侯龍濤把頭探進父母的臥室裡,看到母親還在看電視。

你又沒說不回來,當然要等你了。

行了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我洗個澡就睡了。

等會兒,茹嫣在你屋裡呢,等你好幾個小時了。

茹嫣是他唯一一個帶回家的女人,侯龍濤覺得她的年齡是最合適見父母的,又因為她父親常年生病,知道怎麼討家長歡心,既懂事又會幹家務活,果然父母很快就把她當成是未來的兒媳婦看待了,哪知她只是兒子的若干個女人之一。

侯龍濤推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茹嫣就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可能是因為沒蓋東西有點冷,修長的身子蜷縮成一團,牛仔褲包裹的屁股向後突出,很是迷人。

侯龍濤坐到女人身邊,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茹嫣,茹嫣。

嗯…茹嫣的身體伸展開了,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愛人的臉近在咫尺,嬌軟無力的伸出雙臂攬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回來了。

侯龍濤含住美人的香唇吮了幾下,等我很久了?

嗯,我下午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你就不見了,還以為你很快會回來呢,也不跟我說一聲兒,這麼久你去哪兒了?

我去找了一趟左魏,談了談拍賣的問題,你要找我幹嘛不打電話?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見不到你就想你,怕你是辦要緊事兒,就沒打擾你。

侯龍濤把茹嫣拉起來,抱緊了,我的好寶寶,真是乖。告訴我,你去洗手間幹什麼。

女人被問傻了,什…什麼幹什麼?你說幹什麼。去洗手間還能幹什麼?

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茹嫣終於明白男人是在逗自己了,壞哥哥,你討厭死了。

快說嘛。侯龍濤還是一副無賴樣,不依不饒的。

其實下午那次,茹嫣是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但她知道愛人想聽自己說什麼,只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在他胸口捶了一下,你身上好大的煙味兒,快去洗個澡嘛。

侯龍濤笑著站起來,把大衣脫了掛進衣櫃裡,你脫了衣服等我吧,把被子蓋上,別凍著。

好。茹嫣答應一聲,坐在床邊開始脫白色的棉襪。

侯龍濤在出門前又回過頭,寶寶,把內衣留給我。

美人含羞的瞥了男人一眼,沒有回答…

侯龍濤從浴室出來後,知道父母已經睡了,就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到了屋裡,茹嫣已經躺在被窩兒裡了,只露出了美麗的螓首。

侯龍濤飛快的鑽進被窩兒裡,真夠冷的。

茹嫣趕忙抱住男人,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取暖,你真是的,忘了上次是怎麼說我的了?

兩人擁在一起,熱烈的吻上了,相互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交換津液,等到分開時,都已是氣喘吁吁的了。

茹嫣,你今天好熱情啊。

我…我過兩天就要來那個了,又是一個星期不能和你親近,人家…人家想嘛。

還沒等侯龍濤有進一步的行動,女人已經開始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來,慢慢的向下,不一會兒,筆直的長髮就消失在了被窩裡,前兩天是他對薛諾這樣,現在是茹嫣對他這樣,真的是輪流做莊啊。

茹嫣在黑暗中,用舌頭在愛人的身體上搜尋著,感覺到他結實的胸肌,我的丈夫好強壯,好有安全感,好幸福啊。柔軟的舌頭舔到了乳頭上,輕輕的吸吮了幾下,本來並沒打算在此多作停留,可突然發覺男人的乳頭在自己的口中硬了起來,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注意到的。

就像一個好奇的小姑娘發現了新大陸,茹嫣對這個新玩具喜愛的不得了,左右不停的吸著、吻著、輕咬著。

這下侯龍濤可美了,又酥又麻舒服得很,閉著眼睛,把雙手伸進被窩裡,撫摸著女人的頭臉。

受到了愛人無聲的鼓勵,美女更是舔得起勁,男人都能感到有兩道口水順著自己的胸部,從乳頭開始向下流了。

十幾分鐘過去了,茹嫣還在孜孜不倦的玩耍著,頭頂被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立刻會意了,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硬梆梆的雞巴已經頂出了三角褲外,女人握住它,套動了兩下,在上面細緻的舔了一遍,一口含住圓大的龜頭,用舌頭在上面劃圈圈。

侯龍濤覺出女人在被子中轉了個身,果然有一個包裹在純白色內褲中的豐滿臀部露了出來,一把扶住它,在上面珍愛的撫摸起來,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般滑嫩,手感真是沒的說,他在陰戶的部位用手指按了一下,立刻有濕跡透了出來。

在茹嫣的配合下,男人把漂亮的內褲扒了下來,將粘在襠部的愛液舔進嘴裡,在滿鼻的芳香中,還有少許不易察覺的騷味,更是刺激他的官能。

侯龍濤分開美人的臀瓣,用舌尖碰觸著小巧的菊花蕾,又輕輕向上吹了口氣。

唔…茹嫣扭了扭屁股,不是因為對愛人玩弄自己的肛門還有抵觸情緒,而是真的很舒服、很刺激。

侯龍濤的整個舌面貼在了微微分開的濕潤陰唇上,唏溜唏溜的舔舐起來,女人香甜的體液流入口中,吞入肚裡,瓊漿玉液也比不過這樣的美味吧?

有了靈丹幫助,侯龍濤從不在口交時忍耐,反正馬上又能再戰,他用力的吸住茹嫣的小穴,不再活動,過了一會才向後一躺。

茹嫣轉過身來,嬌媚的看著男人,咕嘟一聲,咽下了口中的精液。

好喝嗎?侯龍濤把美人摟進懷裡。

茹嫣吻著愛人的臉頰,不好喝,鹹鹹的。

愛喝嗎?

愛喝。

不好喝卻愛喝,有的女人一旦獻出了身心,生存的全部意義就在於她們心愛的男人了,這個長腿美女就是這一類。

寶寶,坐上來吧。侯龍濤推了推茹嫣的細腰。

你不用歇會兒嗎?

歇什麼?你這麼性感迷人,看著你我就興奮,更何況你就帶著件胸罩兒躺在我懷裡呢。

女人高興的伸手一摸,那根粘粘的陰莖果然已再次挺立了起來,她拉開被子,幫愛人把三角褲褪了下去,扶正大雞巴,慢慢的向下坐,低頭看著自己紅嫩的陰唇將愛人雄偉的性器漸漸的納入腹中,兩人的身體都是火熱的,沒有一點寒冷的感覺。

啊…感到子宮被龜頭向上一頂,茹嫣覺得好快樂,先是雙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用腰力前後活動著柔軟的屁股,等子宮被磨的麻酥酥了,再撐住愛人的胸口,用陰戶上下套動肉棒。

哥哥…好硬…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啊…頂得我要…要上天了…哥哥…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讓這個冷美人無比的熱情。

侯龍濤托住女人的雙手,看著她筆直的長髮擋住臉頰,只是偶爾才能看到似火的嬌顏,心中只有一個美字。

茹嫣的動作越來越吃力,體力不支加上高潮的臨近都在起作用。

侯龍濤坐了起來,抱住美人的纖腰,幫她活動,解開她背後的掛鉤,把乳罩摘了下來,兩顆飽滿的果實跳了出來,粉紅的乳頭怯生生的高挺著。

侯龍濤一手摟著女人,一手伸到下面,小指輕輕的、柔柔的擠入她的屁眼裡,配合陰莖進出的節奏,不停摳挖,嘴巴貼在她的頸項上,用力的親吻,寶寶,你真美,我太喜歡和你做愛了。

茹嫣抱著愛人的頭,雙手無目的的在他頭髮上撫著、揪著、抓著,臉也在他頭上蹭來蹭去,哥哥…要…要丟了…做愛…做愛真舒服…我…我不要出來…我…我還要你…要你疼我…啊…啊…

在這對相愛的男女間,高潮已比不上佔有對方身心的過程了,更希望能永遠就這樣在沒有時間界限的世界裡浪漫下去。

話雖如此,還是有一團火從美女的小肚子裡泄了出來,將兩人的愛火燃得更雄…

第二天一早,茹嫣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菱形吻痕,壞哥哥,你看看,我這樣怎麼去公司啊?

沒事兒的,我這兒不是有你一件高領兒的毛衣嘛,擋著就行了,不會破壞你冷美人人的雅號的。

你壞死了。茹嫣狠狠的在男人大腿上掐了一把。

啊啊啊…侯龍濤疼得連眼淚都快出來了。

看他們打情罵俏的樣子,真是一對般配的小夫妻…

第三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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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29 00:19:47 | 顯示全部樓層
有意思,多谢分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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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9 22:47: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一章 巧取豪奪(下)

侯龍濤和茹嫣剛要去上班,薛諾就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昨天的經歷。

侯龍濤假裝氣憤的大罵胡二狗的卑劣行徑,又柔聲安慰了女孩半天,你沒事兒就好了,錢還可以再掙的,對不對?別想太多了,快去上學吧,咱們見面再細說。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男人放下電話,茹嫣已經穿好了大衣,拉著他出了門。

怎麼了?身旁的美人一路上都沒說話,侯龍濤伸出手指挑了一下她尖尖的下巴。

沒事兒啊。

沒事兒不說話?

不想說。

吃醋了?

沒有,有什麼好吃的,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有個小親親。茹嫣扭頭看著窗外,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可心中卻酸溜溜的,剛才聽到了愛人在電話裡對薛諾的溫言軟語,平時眼不見、耳不聞,也就心不煩,今天情況有所不同。

按說要吃醋也輪不到吃薛諾的,還有如雲和月玲排在前面呢,可茹嫣和她倆朝夕相處,又已有了同床共枕的經歷,早就情如姐妹了,和薛諾卻是一點接觸也沒有,更談不上有什麼感情了,自然要有些想法。

侯龍濤看了茹嫣一眼,我第一次見她時,她差點兒被一群小流氓兒輪奸,是我救的她…他一直講到胡二狗如何騙走了薛諾家的全部積蓄,他太瞭解身邊的女人了,她現在除了她母親和我,什麼都沒有了,我又是她唯一信得過的人,你是覺得我不應該好好兒安慰她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茹嫣扭過頭來,她心腸本來就好,又聽侯龍濤講了個這麼悲慘的故事,突然覺得是自己太小心眼了,她們母女也真夠倒楣的,幸好有你,要不然真不知道會被那個胡二狗弄成什麼樣呢。

你要不要見見她?侯龍濤懂得趁熱打鐵,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們兩個,如果你們能成為好朋友,那我可就有的樂了。

那雲姐和玲姐呢?你不喜歡她們嗎?

不是啊,我說最喜歡你和諾諾,沒說不喜歡她們呀,別告訴我你不明白什麼叫最。你知道的,我在如雲面前總是感到有壓力,玲兒又是那種被慣壞了的女孩兒,老是要人哄。

茹嫣一噘嘴,我就不要人哄,我最好欺負,是吧?

死丫頭,別跟我抬杠,你知道我是在誇你呢。男人佯裝生氣的一瞪眼。

我知道,我知道。美女探身親了愛人的臉一下,他能把自己排在美豔成熟的如雲之前,心中不禁也是喜孜孜的。

那你就安排一下兒吧,我也很想瞧瞧她到底怎麼個可愛法兒,你連她的照片兒都沒給我們看過。

沒有嗎?無所謂了,今天下午我就帶你去見她。侯龍濤聳了聳肩膀。

我看還是叫上雲姐和玲姐吧,別把她們落下,要不然她們會不高興的。

好,謹尊嬌妻之命。

哼,就會揀好聽的哄我,你早知道我抵不住你的甜言蜜語吧?茹嫣掐了男人一下。

嘿嘿,這個…侯龍濤一看自己小小的伎倆被識破了,趕忙轉移話題,你剛才不是還怪我不哄你呢嗎?

你真是壞死了。美女撒嬌般的捶打了男人幾下…

待會我裝成有事兒,你們和她好好兒培養一下兒感情。在去薛諾學校的路上,坐在開著BMW的月玲身邊,侯龍濤向三個女人交代著,她還不知道咱們的關係,你們千萬別說漏了。

行了,老公大人,不會嚇到你的小寶貝兒的。月玲不耐煩的說了一句,你都不知道提醒過我們多少回了,你就那麼不放心我們姐妹?

好好好,是我太婆婆媽媽了。侯龍濤坐正身子,把電動車窗按了下來。

開窗戶幹嗎?多冷啊。月玲又用中控把窗戶關上了。

我要抽煙,你不怕熏啊?

不許抽,不許抽。坐在後面的如雲和茹嫣也不答應了,開窗冷,不開窗熏的慌,當然不能容忍了。

不抽就不抽吧,也不用集體批判我啊。侯龍濤的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可不抽的話,嘴巴閑的難受。他把頭從坐椅間探到後面,色迷迷的看著如雲和茹嫣,兩位美女,誰來幫我一把啊?他說著就伸長了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

你正經一點兒行不行?如雲推了一下男人的腦門。

啊,侯龍濤一仰頭,落下時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怎麼不正經了?我說真的。看兩個大美人互望了一眼,都沒動地方,他可不想等了,現在的姿勢其實挺難受的。

來吧。侯龍濤一把拉住如雲的胳膊,把她的身子扥的向前一傾,兩人的嘴唇就粘在了一起。

唔…唔…如雲也沒反抗,雙手托住男人的臉頰把他探入自己口中的舌頭含住吸吮。

侯龍濤又騰出手來拉了一下茹嫣,她也就乖乖的把頭湊了過來,親著愛人的耳朵。

就這樣,兩個女人輪流把香舌給男人品嘗,沒有一點掙搶。

月玲從後視鏡裡看到三個人的頭緊緊的紮成一堆,又聽到唔唔啾啾的接吻聲,有一種被冷落的感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突然覺出有一隻大手正在把自己的羊毛長裙往上拽,知道愛人並沒有把自己忘掉,臉上又有了笑容。

侯龍濤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長裙的開衩拉到適於手臂插入的地方,開始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

月玲穿了一雙比較厚的肉色褲襪,摸起來雖然沒有薄褲襪那麼起性,但手感也非常不錯,而且可以在她的陰部大力的搓弄,不用擔心會一不小心弄疼了她。

被摳個幾分鐘,月玲的雙腿不住的分開再合上,嘴裡也嗯嗯的哼個不停,呼吸有些粗重,濤…嗯,好了…嗯…別玩兒了,再有一個紅綠燈兒就到了。

侯龍濤又親了如雲和茹嫣一人一下,扭回身子,伸長了舌頭,從月玲的脖子露在外面的地方來開始,唏溜一聲,一直舔到她的太陽穴處,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亮晶晶的口浮水印。

薛諾學校的大門是開在一條小馬路上,BMW停在了五十米外,大約十幾分鐘後,有放了學的孩子們三五成群的走了出來。

侯龍濤下了車,點了一顆煙,靠在車門上等了一會,薛諾和另外三個女學生就進入了視線。

男人剛想過去,就聽有人喊了一聲,薛諾。他順著聲音望去,這才注意到馬路對面的路崖上蹲著幾個男孩,看樣子都是不良少年,其中一個跑到薛諾面前,把一個信封塞到她手裡,今天不用訓練了吧?還不到4:00呢,跟我們去玩兒玩兒吧。

你們都走吧,這沒你們的事兒了。這句話是那小子對另外三個女孩說的。

那三個女孩好像不願意就這麼把薛諾一個人留下,可又很害怕的樣子,諾諾,那…那我們…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點兒。

小心什麼?我們就是想跟她去公園兒裡聊聊天兒,走吧。那小子說著就想拉薛諾。

薛諾向邊上一躲,我…我不去,我還有事兒呢。

有事兒?你不是又在找藉口躲著我們吧?你有什麼事兒啊?

我…我…薛諾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再一著急,一時之間怎麼也想不起應該說什麼了。

諾諾。侯龍濤走了過去。

濤哥!你怎麼來了?薛諾事先並不知道愛人會來學校找自己。

我知道你今天不用訓練,我有幾個同事特別想見見你,來吧。侯龍濤說著就拉住了美少女的小手。

薛諾心裡都樂開花了,我的王子又來救我了。她轉頭對那個男孩說:你看,我說我有事兒吧。

那小子上下打量了侯龍濤幾眼,你是她什麼人?

侯龍濤用鼻子哼了一聲,我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嗨,你丫這是什麼意思?和那小子一起來的幾個男孩看見有男人出面干涉,就從馬路對面聚了過來,把薛諾和侯龍濤圍在當中,你他媽是幹嘛的,有你事兒沒你事兒?

龍濤,怎麼了?要不要報警?如雲她們在車裡看到這種情況,也都出來了。

看見這三個大美人突然出現,幾個小流氓眼都有點發直了。

薛諾也是一驚,沒想到侯龍濤所說的同事竟然是這樣的美女,一個高貴,一個冷顏,另一個雖然在外表上看不出有什麼特色,卻也是十分出眾。

媽的,我該把我的照片兒到處發發了,是不是我長得太斯文了,老被小崽兒找欺上頭來。侯龍濤心中一陣嘀咕,沖站在校門口的兩個保安招了招手。

有事兒嗎?兩個保安走了過來。

你們倆是擺設啊?市里一再強調緊抓學校門前的治安,這有一群小流氓兒在你們門口兒搗亂,你們也不管,是不是不想幹了?侯龍濤對著保安就是一頓臭訓。

兩個保安一下就被鎮住了,看對方的穿著,像是個有點身份的人,自己要是不管,他真聽那個女人的報了警,說不定還會找自己的麻煩,有點犯不著。

你們,你們趕緊走,別在這兒聚著,聽見沒有?對那些小流氓,保安可就不客氣了。

幾個孩子慢慢的離開,那個小子回頭指著侯龍濤的鼻子,孫子,今兒算你丫走運,咱們這事兒沒完,你丫小心點兒。

侯龍濤理都沒理他,帶著四個女人回到車上,跟茹嫣和薛諾坐在後面。

現在的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教養啊?如雲坐在副座上,還在生氣。

好啦,我先給你們介紹一下兒吧。侯龍濤給四個女人引見了一下。

我們在辦公室聊天兒的時候,侯總總是說起你,今天一見,果然長得好可愛啊。茹嫣前半句是假的,後半句可是真心的,她是真的覺得薛諾很可愛。

薛諾聽說愛人總跟別人提起自己,臉上一紅,心裡卻是美滋滋的,不禁靠進侯龍濤懷裡,濤哥,茹嫣姐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剛才那孩子是誰啊?

張越?他是我們學校高三的,不好好兒上學,整天就和學校附近的小痞子胡混,他追了我好久,我都沒答應他。

幾個人到了一家星巴克,要了五杯咖啡。

張越剛才給你的什麼東西?

這個嗎?我還沒看呢。薛諾從兜裡取出那個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

月玲走到女孩身後,突然搶過那封信,是情書吧?我來給大家讀一下兒。

啊!月玲姐姐,幹什麼呀,別…薛諾立刻起身,想把信奪回來,兩人就一前一後的繞著桌子追逐起來。

侯龍濤看准了,一把將薛諾拉到自己腿上,別鬧,別鬧,大庭廣眾的,多不好。

少女急的直掙扎,月玲姐姐她,濤哥,你這明明是在拉偏手兒嘛。

月玲,坐下再念,小點兒聲兒,別讓外人聽到,你們的小妹妹害羞。侯龍濤抱緊了薛諾,不讓她動換。

好。月玲答應了一聲,親愛的薛諾小姐…她開始念起了那封信,果然是情書。

男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前半段還都是些讚美薛諾容貌的話,雖然水準不高,但還聽得過去,可到了後半段,張越開始描述如果薛諾答應了他,會在床上得到如何的滿足,什麼一邊肏你的小屄,一邊摳你的屁眼兒之類的淫詞都用上了。

月玲已經不好意思再讀下去,這叫什麼啊?真是不象話。

做他的大頭夢吧。侯龍濤恨恨的說了一句。

濤哥,你別生氣啊。薛諾很怕愛人誤會自己。

呵呵,侯龍濤親了美少女一下,我知道你乖,我是氣那小子。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天,如雲看了一眼表,龍濤,你該回公司開會了吧,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

對對對,那我先走了。侯龍濤站起來。

濤哥,那我…薛諾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和三位姐姐好好兒聊聊,她們會送你回家的,我星期五再去學校接你,好不好?

嗯。少女點了點頭。

侯龍濤在外面打了一輛車,撥通了文龍的手機,文龍,我有件事兒要你辦…

等侯龍濤收起電話,出租司機看了他一眼,哥們兒,太狠了吧?

太狠了?我要是給你媳婦兒寫封信,說我想怎麼怎麼搞她的屁眼兒,你打算讓我住幾個月的醫院啊?

肏,這樣啊,抽小丫挺的。司機認同了侯龍濤的做法…

薛諾並沒有直接被送回家,而是被如雲她們帶著去逛了一趟商場,買了很多漂亮的衣服,身為獨生子女,一下多出三個又美麗又可親的大姐姐,真是挺高興的…

星期三下午,侯龍濤很早就到了位於豐台區豐管路44號的中貿拍賣行,空曠的拍賣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看來他是第一名,直到過了2:40,才陸陸續續的有人進場。

侯龍濤向四周環顧了一圈,都是些衣著光鮮、穿金戴銀的主,自己在他們中間一點也顯不出來了,不少人都帶著小密,要說那些女的長的還都不錯,可他對她們卻毫無興趣,在他眼裡,那些女人只是一堆沒價值的花瓶。

拍賣在3:00準時開始了,起先的幾件都是珠寶首飾,那些大頭在漂亮妞們的鼓勵下紛紛競價,確實像左魏說的那樣,爭強鬥富的情況很嚴重,幾乎全是以高出實際價值幾倍甚至幾十倍的價格成交的。

在後臺等消息的貨主們都很高興,曲鵬也是其中之一,照這種勢頭下去,自己絕對能用那幾個專利發筆大財了,只可惜,天不遂人願,前兩個專利連競價的人都沒有,落得個留拍的結局。

第三件是尾氣淨化裝置,左魏介紹了它的功能用途,其實秩序冊上都有,就是走走程式。

哪有人會送一個裝在汽車上的東西給自己的女人呢?下面的人對於連續安排三個工業專利已經開始不滿了,自然不會出價了。

侯龍濤等了一會,確定不會有人跟他搶,才舉了一下手裡的小牌。

八十萬,八十萬,一次,八十萬,兩次,有沒有出更高價的?八十萬,三次,

啪,左魏手裡的小錘敲了下來,賣了。

侯龍濤走到台前,在受買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拍賣會結束後,侯龍濤來到後面的辦公室辦理相關的手續,他輕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運氣的曲鵬,哼,你說我有沒有財力買你的專利啊?

曲鵬猛一抬頭,我不賣了!

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我把它捐了也不賣給你,就看不慣你丫這個操行。

你他媽跟我耍混是吧!?侯龍濤一聽就不幹了。

誒,兩位不要動怒嘛,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嘛。坐在辦公桌後的左魏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檔,曲先生,這是你和我行簽的拍賣協議的影本,你自己也有一份兒,我相信你是仔細看過的。

那又怎麼樣?東西是我的,你還能逼我賣是怎麼招!?曲鵬說話的這股橫勁註定了不招人戴濟。

侯龍濤剛才還怕煮熟的鴨子會飛了,現在反而不擔心了,看了左魏不急不徐的打官腔,他一定是有很好的應對之法。

拍賣協議書就是咱們之間的合同,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你如果在拍賣品已經成交了的情況下撤出,那就是違約。你在簽協定之前沒看有關違約的規定嗎?

曲鵬還真是沒看,他哪想得到會走到現在這種田地呢,他上前兩步,翻開協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楚,違約金以成交價的百分之十五計算。

不就是十二萬嘛,我他媽…我…曲鵬很想一咬牙就扛下來,只是以自己一個二十九歲的公務員,十二萬可真不是小數,雖然家裡的兩個老傢伙一定出的起,但當初把這幾個專利要出來時把話都說絕了,要想從他們那拿到錢,不知得挨多少數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鬥這氣呢?侯龍濤已經坐回了沙發上,把兩個放在一邊的密碼箱擺到茶几上打開,裡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鈔票,這是八十萬,本來我只用先給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現在就能把手續跟我辦全,立刻就可以把錢帶走。咱們本來也不是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有必要為了面子,裡外裡損失九十多萬嗎?

曲鵬雖然狂傲,卻還沒愚蠢到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會,聽侯龍濤說出九十多萬,怎麼都覺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著你告訴…他一回身,看見了茶几上的東西,以前只覺得八十萬是很多的錢,可一直也沒有一個實際的概念,今天才知道,原來能把兩個密碼箱裝的滿滿的。

曲鵬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彎下腰,兩手在那些錢上撫摸,有一點顫抖,他拿起一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聞了聞,啊…八十萬…好,你說得對,咱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終於鬆口了。

曲鵬現在心裡只有錢,把一個細節忽略了,在拍賣後以現金全額付款的情況在拍賣行裡不是沒有,卻非常少見,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內發現貨品有問題,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額,賣主很有可能一走了知的。

就算侯龍濤不懷疑專利的真實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會以起拍價成交,要不然也不會正好只帶來八十萬。

只可惜曲鵬本就不是縝密的人,更別提鉅款在前,唾手可得之際了。

猴兒,我找人問了一下兒,你不用專門兒派我出國就為了申請專利,交國家專利局點兒錢,他們就能代辦。一切都辦妥之後,把曲鵬也打發走了,左魏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那很好啊,這事兒你就給我辦了吧。但我還是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去一趟美國,我已經跟丁兒說過了,你儘快把你的資料準備好,讓他找人把護照辦下來,商務簽證由我們公司給你辦,大概兩三個星期後就可以成行了。

還要去美國?幹什麼?左魏一邊列印著他的辭職報告一邊問。

侯龍濤把打算說了一下,一個叫吳愛琳的女人會在那邊接待你的,你把我的信給她,她知道該怎麼做的。

什麼信?

你走之前我再給你。

那女的是幹嘛的?

我馬子,沒你什麼事兒。

滾蛋,老子才不像你那麼王八蛋呢,我有一個就夠了。…

第三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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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4-29 22:51:54 | 顯示全部樓層
大大話話都貢獻咗三十篇小說,唔知點先可以增加閱讀權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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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4-30 23:10:18 | 顯示全部樓層
繼續上傳多30集囖
But thanks any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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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1 12:14:3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二章 雙管齊下

星期四下午,侯龍濤帶著趙振宇到了位於海澱區小月河路的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開著車在附近轉了轉,終於找到了一家遊戲廳,門前停著不少自行車和一輛墨綠色的豐田佳美。

兩個人剛要下車,就見幾個女學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陳曦,等會兒。一個男孩子跟了出來,正是施小龍,你回家跟你姐說一聲兒,我這週末得陪我媽去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約她吃晚飯。

你不會自己給她打電話啊?一個女孩回答著,看來她就是陳倩的堂妹陳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間和陳倩確有幾分相像。

你現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懶得打電話了。

那你怎麼謝我?

改天請你吃飯。

小龍,你他媽快點兒。屋裡有人大叫。

來了。施小龍應了一聲,又對陳曦說:先這樣吧。轉身又進了遊戲廳。

那小子就是施小龍。侯龍濤給趙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放心吧,濤哥,保證把他搞定。趙振宇說完就下了車,走向遊戲廳。

看著陳曦和幾個同學分手了,騎著車拐進了一條小馬路,侯龍濤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腳下猛的一踩油門追了上去。

說是條小馬路,真是不假,刨去兩邊狹窄的人行道,中間連兩輛夏利並行的空間都不夠。

寬大的SL500以中速超過了陳曦的自行車,稍稍向邊上一打輪,車尾別了自行車的前輪一下。

啊!車外傳來女孩惶恐的尖叫聲,緊接著就是自行車倒地的聲音,男人從反光鏡裡看得清楚,陳曦的右腳踝在馬路牙上硌了一下,估計傷的不輕。

侯龍濤立刻把車停下來,醞釀了幾秒鐘感情,換上一張焦急和抱歉並存的臉孔,下了車,快步走到還坐在地上的女孩身前,小姐,你沒事兒吧?真是對不起。他說著就把自行車扶了起來。

你怎麼開的車啊?

紅顏薄怒,說不出的嬌媚動人,侯龍濤都看呆了,在遠處還沒覺出來,離近了才發現陳曦竟有著不下於陳倩的美貌,一時間有點說不出話來。

女孩抬起頭,剛想繼續埋怨,突然看見一個長相斯文俊朗、衣著光鮮的年輕男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表情顯然是被自己的美麗所震懾了,不到十九歲的陳曦還是少女情懷,心中一羞一喜,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喂,在…在跟你說話呢。

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彎腰拉住陳曦的胳膊,實在是對不起,我不該開車時接電話的,你有沒有傷到?我扶你起來吧。

好像沒什麼事兒,啊!陳曦剛站起來,腳踝上一陣刺骨的疼痛,身子一晃,摔進了男人的懷裡。

怎麼了?侯龍濤抱住女孩關切的問。

呀!陳曦發覺自己的臉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聲,雙臂一推他,算是掙脫了他的懷抱,可腳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

女孩還沒來得及驚叫,侯龍濤已經上前兩步,左臂攬住她的肩膀,右臂環抱在她的腰肢上,小姐,你大概是傷到骨頭了,我送你去醫院吧。兩人的臉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

陳曦雖然羞赧難當,卻也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她以前也有過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抱,可現在對方是個陌生人,還是這種只在舞臺劇裡才見過的姿勢,但不知為什麼,心中並沒有覺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沒法兒走路了。侯龍濤的右手離開女孩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彎,就把她橫抱了起來。

陳曦估計對方並沒有惡意,也就沒掙扎,只是摟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難為情的把雙手放在胸前,樣子很滑稽。

等到了車前,侯龍濤的雙腿向下一彎,右手的兩根手指一勾門把,車門打開了一條縫,接著右腳插進去向外一帶,車門就大開了,輕輕的把女孩放進車裡。

他這一套動作好輕巧,他真強壯,就好像我的身子一點兒重量都沒有一樣。陳曦都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侯龍濤趁幫女孩鎖自行車的機會,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擔心已經被刮花了,男人對自己愛車的感情可不下於對女人的,他這一看,才算松了一口氣,肏,German Machinery,真他媽不是蓋的。Benz上一點痕跡都沒有。

車裡的陳曦看著四周全套的桃木內飾,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座椅,這車還挺不錯的嘛。她又注意到了方向盤上的標誌,才意識到這是一輛高級的Benz轎車,看他並沒有施小龍那種傲氣,應該不是個富家子弟,又年紀輕輕的,怎麼會有錢買這種車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

先入為主的推斷讓女孩對這個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傷了自己…

趙振宇進入遊戲廳中,四下看了看,設備沒有雲天的好,但可能是由於地處高校雲集的學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學生來玩的關係,氣氛略微比雲天靜雅了一些。

施小龍正和另一個男孩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勁,不停互相叫著,有四、五個人圍在邊上觀戰。

施小龍一拍機器,服了吧?早說你丫不是對手。看來他是贏了。

再來再來。另一個孩子還是不服,又塞了一枚遊戲幣進去。

趙振宇買了十個幣,過去看了一局,知道這小子有點水準,但自己要收拾他還是不成問題的。

施小龍的對手又敗下陣來了,下一個是誰?誰來送死?半天也沒人搭茬,他可以說是這個遊戲廳裡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來。

施小龍順著聲音一看,是個小流氓打扮的小孩,還真不放在眼裡,一撇嘴,來吧。

趙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勝十負,我沒幣了。

呼。施小龍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兒得不錯嘛,你是第一個能連贏我兩局的人,再好好兒練兩年一定能多贏我兩局的,哈哈哈。怎麼以前沒在這兒見過你啊?就算贏得很不容易,他還是一樣的狂妄,這也難怪,家裡有錢有權,女朋友是超級美女,在遊戲廳又是罕逢敵手,換了誰都會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的。

我不是這片兒的,今天就是過來找人,看見遊戲廳有點兒手癢癢,進來玩兒兩把。你也就是走運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贏你幾局。趙振宇照著侯龍濤交代的話說了一遍。

呀呵,挺狂,施小龍不樂意了,光嘴硬有什麼用,不服再來啊。

沒勁,掛點兒響兒吧,要不然費了半天勁,什麼也弄不著。趙振宇點了一顆煙,你抽不抽?

我不抽煙,你想掛響兒?行啊。

那好,一百一局。

你他媽瘋了!?施小龍又仔細打量了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麼多錢嗎?

切,不敢玩兒就算了,找什麼藉口啊,我看沒錢的是你吧。

嗨,瞧不起我。施小龍可受不了對方這種輕蔑的語氣,更何況還有幾個孩子在邊上看著呢,就他媽跟我會輸給你一樣,來吧。話雖如此,他心裡還是有點沒底,因為兜裡只有不到二百塊錢,萬一失手了,連翻本的機會都沒有…

積水潭醫院的X光室裡走進一個相貌文雅的年輕人,他的懷裡還橫抱著一個面容清秀的美麗姑娘,不用猜也知道兩人是誰了。

男人將女孩放到照臺上,醫生,拍張片子。他把急診大夫的指示交給了工作人員。

幫她把鞋襪脫了,褲腿兒卷起來。醫生讀完指示,又看了兩人一眼,把他倆當成一對了。

既然有了醫生的命令,侯龍濤當然不客氣了,坐到美人的腳前,把她淺藍色的運動鞋和粉色的棉襪輕輕脫了下來。

陳曦的俏臉紅的相熟透的蘋果,要她自己脫,雖說有點困難,但也決不是辦不到,可男人在醫生一說完就動手了,她都沒來得及出聲制止,只能低著頭默許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軟的小腳丫,慢慢的將女孩的秋褲和外褲推到她腫得老高的腳踝上面,一臉的內疚,唉,陳小姐…我…

侯大哥,我沒什麼事兒的。

兩個人已經在來這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結果出來了,陳曦並沒有骨折,只是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只是拿繃帶把腳踝和腳面緊緊的固定在了一起,醫生告誡她右腳不可以用力,如果一個星期後還有不適的感覺,再來檢查。

美女在侯龍濤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醫院,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疼了,主要是因為剛才怕骨頭有問題,心理作用誇大了傷痛,現在知道了沒有大礙,也就真不覺得有什麼了。

你暫時是沒法兒騎車了,下星期你怎麼上學啊?在送陳曦回家的路上,侯龍濤問她。

坐公共汽車唄,只不過就是得早起一點兒了。

那可不行,萬一擠車時碰到了你的腳怎麼辦?這樣吧,以後我每天接你上下學,直到你好利索了為止。

那多麻煩你呀,還是不要了,我真的沒什麼事兒。陳曦是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別說不麻煩,就是真的麻煩,我也得這麼做。你是被我撞傷的,我至少應該負起這點兒責任來。侯龍濤的語氣很堅決,有一種不容改變的氣勢。

到了公主墳附近的萬家場社區裡一棟塔樓前,侯龍濤停了車,你別動。他說完就下去跑到右邊,幫女孩拉開車門,又把她扶下來,你住幾層?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了,陳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計大伯母和堂姐已經下班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讓家裡人知道今天的事,有電梯,不用爬樓的。原來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為了讓女兒接受比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級時就把她送回北京來上學,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陳倩從小一起長大,就像親姐妹一樣。

陳家的家教很嚴,特別是因為家裡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對男女關係的問題就更是敏感,陳曦高中時交了一個男朋友,被老師發現了,通知了她的大伯,父母還專門為這事請假從外地回京了一趟,當時那種被輪番轟炸的感覺還記憶猶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確的說過,要交男朋友,必須得等二十一歲之後,陳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歲時才交了第一個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龍。

其實陳曦和侯龍濤是剛剛認識,關係十分純潔,但她一是怕家裡人囉嗦,二是心裡的確是有鬼,潛意識中知道很有發展的可能,因此決定不讓家人介入。

侯龍濤以陳倩下班的時間推算了一下,正在為如何才能暫時先不面對她而傷腦筋,現在陳曦說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了他大忙,也就沒再堅持,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傷勢突然有變化,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肯定比救護車快。

陳曦看著男人上了車,剛想回家,又被叫住了。

陳小姐,我都忘了問你了,你明早是八點上課吧?

是。

那我七點一刻來接你,還在這兒。

啊,七點一刻在路口兒那兒行嗎?

行。

侯龍濤剛想把車窗關上,女孩補了一句,侯大哥,你還是叫我小曦吧…

Benz上了長安街,侯龍濤琢磨了一下和陳曦的最後一段對話,不由的一笑,女孩不想讓家裡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給他了,要是能瞞住陳倩最好,不能的話也沒太大關係。

開到軍事博物館時,侯龍濤的手機響了,喂。

濤哥,我趙振宇啊。

事情辦得怎麼樣?

照您說的,打了四十多局,輸給他七百,約好了明天下午再戰。

沒做得太明顯吧?

沒有,沒有,您交代過的,大部分輸贏都只在一、兩招兒之間。

不錯,明天你自己打車去吧,再輸給他五百。記住了,你要抱怨機器不好使,約他下星期三再玩兒,然後輸到四百以後就說那機器克你,拉他到雲天,再輸他六百,而且要讓他贏得稍稍輕鬆一點兒。

他要是不去怎麼辦?

唉,什麼都得我教你,你露點兒白給他看,那小子目中無人,逮著你這麼個冤大頭,沒有不去的道理。

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趙振宇的聲音中充滿了崇敬…

晚上快10:30時,雲天二樓的檯球廳裡還有不少人在娛樂。

四哥,你丫真是越來越臭了,想當年你出去之前,贏我就跟切瓜一樣痛快,每年夏天回來時,是一年不如一年,現在都到了被我殺五星兒的地步了。文龍說著,一杆把黑八打進了袋口裡。

不打了。侯龍濤坐到一邊的小沙發上。

一個碼球女過來收拾著球臺,文龍揉著她的大屁股,幾點下班兒啊?

十二點,別亂摸,別人都看見了。

有什麼關係?看我今晚不肏的你叫爺爺的。

去你的。那個女人笑嘻嘻的推了文龍一下。

行啦,過來,過來,過來。侯龍濤不耐煩的叫著。

文龍一搖三晃的走過來,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川妹子,前兩天剛給她開了苞兒,血特多。怎麼樣,一會兒讓她也給你找一個?

不要。侯龍濤白了對方一眼,不是我說你丫,正經找幾個女朋友好不好。什麼女大學生、女職員不都行嘛,別老玩兒這些不入流兒的貨。還有就是你走路的姿勢也該改改了,怎麼還跟小流氓兒似的。

嗨,這還不叫說我呢?你還是多說說五哥吧,沒事兒就知道嫖,萬一染上點兒病怎麼辦。

呵呵呵,行行行,當我沒說。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麼樣?平常他們倆也不說。

不怎麼樣,現在的廣告公司比他媽公共廁所都多,我們又是沒名氣的新公司,總共也沒接到幾單生意。

二德子他老頭兒不是在央視挺有權的嗎?他怎麼不給介紹幾個客戶呢?

哼哼,三哥和五個都是不缺錢的主兒,有沒有生意他們也不在乎,就是在辦公樓裡占個地方兒,天天追著那些OL玩兒唄。反正他們給我工資,我也樂得清閒。

侯龍濤無奈的搖搖頭,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無所事事呢,過一段兒我就有個廣告要做,讓你們也忙一陣兒。我讓你幫我辦的那件事兒怎麼樣了?

還他媽說呢,我這兩天都帶人去了,跟本就沒找到人,小子連曠了兩天的課,放學後門口兒也沒有。文龍沒好氣的抱怨了兩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沒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著他為止。

行啊,只要你給報銷車錢和飯錢就成。

完事兒之後,別忘了讓你的人老老實實的在家呆一陣兒,告訴他們別到處亂跑。侯龍濤惡狠狠的把煙頭在煙缸裡撚了又撚…

就在兄弟倆胡侃的時候,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對姐妹正準備睡覺。

屋裡有兩張單人床,陳曦坐在其中一張上,穿著一套畫滿小熊的黃色睡衣,雙手拿著侯龍濤給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觸摸到自己腳上肌膚時自己那種奇異的緊張、興奮,又想起他給自己開車門時關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

年輕有為、舉止文雅的男人總是比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睞。

剛剛洗完澡的陳倩穿著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樣的睡衣,只不過是藍色的,梳著長髮走進屋來,小曦,腳還疼嗎?你也真是毛手毛腳的,下樓也能崴了腳。她突然看見陳曦的表情很奇怪,臉上還有一抹紅暈,小曦,小曦,你怎麼了?

啊,陳曦從自己的小世界裡回過神來,發現姐姐在屋裡,趕緊把名片放到枕頭下,沒…沒什麼,我明早還要上課,我要睡了,你也早點睡吧。她說完沖著放在床頭的一隻大毛熊皺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

本來姐妹倆的感情非常的好,幾乎是無話不說的,但現在陳倩和施小龍正在談戀愛,陳曦又不怎麼喜歡施小龍的為人,可不想讓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他,所以女孩也沒把今天的事告訴陳倩。

陳倩關上檯燈,上了自己的床,側身看著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頭一定有事兒瞞著我,哼,長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會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一定把她的話套出來。雖然跟侯龍濤的老奸巨猾比起來,陳倩還是太嫩了,但畢竟已是職業女性了,陳曦的心思她還是能猜到的…

第三十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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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 02:08:5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嘀嘀嘀,啪,睡眼惺忪的侯龍濤一把把鬧鐘拍停了,從床上坐起來,啊,陳倩,你又歉了我一筆…他胡亂的吃了一點早飯,媽,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出門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身後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啊?陳曦看見男人的眼袋有點腫。

不是,沒什麼。侯龍濤搖了搖頭。

是因為要來接我才早起的吧?

不是,不是,我這一段兒都挺忙的,一會兒就有個會要開,不接你也多睡不了幾分鐘。別說我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還疼嗎?

不用力就不會疼。女孩笑了一下,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自己,其實陳曦是從來都不去遊戲廳那種地方的,昨天是因為施小龍偷偷拿了她的筆記,被同學告知後,她才追到遊戲廳的,真讓她有一種和侯龍濤的相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的感覺。

剛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侯龍濤就在女孩的要求下停了車,怎麼了?不是還沒到呢嗎?

我…我自己走過去就行了。我們學校…學校門口兒不好停車。陳曦支支吾吾的說。

侯龍濤對女孩的真實想法瞭若指掌,卻沒有點破,過去把她扶下了車。

你帶車鑰匙了嗎?侯龍濤問。

帶了。

交給我吧,我過去把你的自行車兒騎過來,不能老在那兒放著呀,存在學校比較保險一點兒。

可以嗎?你幾點開會啊?來得及嗎?陳曦掏出了鑰匙,但並沒遞過去。

開會?開什麼會?侯龍濤裝出一臉茫然。

你剛才不是說因為要開會才早起的嘛。

嗯?噢,噢,噢,對對,我是要開會,侯龍濤看了一眼表,還早呢,來得及。他伸手拿過了鑰匙,你去上學吧,我下午一點來接你時再還給你。

Benz都已經看不見了,陳曦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兩個女孩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沒會可開的,就是為了我才早起的,他…

小曦,你在自言自語什麼呢?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起。

啊!陳曦嚇了一大跳,唉呀,你們兩個嚇死我了,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跟鬼一樣。她打了其中一個女孩一下,兩人都是她的同學。

不是我們走路沒聲兒,是你自己在思春罷了。

你們胡說什麼啊。

胡說嗎?剛才那個開賓士的帥哥是誰啊?一個女孩故意把語調放的又嬌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那你臉紅什麼啊?擺明瞭是心裡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話,介紹給我好不好?

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介紹什麼?

你看,不幹了吧。哈哈哈,我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冰雪公主動凡心了。兩個女孩開起了陳曦的玩笑。

再胡說,看我不撕你們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雖然說的是事實,但因為自己心裡並不是靜如止水,陳曦一點底氣也沒有。

撕我們的嘴?來啊,來啊,午飯時可有的聊了。兩個女孩不知道陳曦的腳踝受傷了,只當她會追來,連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你們…陳曦眼看著兩人一拐,跑進了學校,卻是毫無辦法,她踱了一下右腳,啊!哼。腳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著小嘴,一瘸一拐的向大門慢慢走去…

媽的,我真是自討苦吃。侯龍濤騎著一輛二六的女車,在凜冽的寒風中前進,他穿得實在是太少了,被凍的瑟瑟發抖,拼命縮著脖子,不停吸著鼻涕,真該把自行車塞在後備箱裡,就算刮花了,重噴一遍漆也就是萬、八千的事兒,總比凍死的強。

還有比這更倒楣的事呢,侯龍濤在回去取車時,因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的路,他還是打了一輛車,跟司機聊了幾句,講明瞭自己為什麼會被凍得這麼慘,等到了地方,正在低頭從兜裡掏零錢時,就聽司機說:哥們兒,你開的是賓士吧?

是。

給你開罰單呢。

啊?侯龍濤一抬頭,果然看見一個騎警正在他車前記著什麼,Crap。他扔下十塊錢就跑下了車,大哥,大哥,別開了,我這就走。其實以他的財力,亂停車的罰款根本不算什麼,但是不富裕時養成的習慣還沒變,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三分,自從回來後,因為對道路的不熟悉,已經被扣了六分了。

那個員警摘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是個女人,你叫誰大哥?

喲喲喲,對不起,對不起,大姐,大姐。侯龍濤趕緊道歉,突然發現這個女警居然是個美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只是膚色略微有點黑,大概是因為經常執勤被曬的。

這車是你的?

是是。

不知道這兒不讓停車?

不知道,真不知道。

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兒嗎?

沒有。

那就是不讓停,你交規怎麼學的?女警邊教訓男人,並沒停止開單子。

大姐,您別開了,成嗎?我知錯了,下次不敢了。侯龍濤陪著笑臉央求著。

你違章停車,哪兒能不罰款啊?

您警告我一下兒不就行了嘛,員警都是好心腸的,何況是您呢。

你什麼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臉。

呃,我…我沒別的意思,我是說女人心腸都軟,本來女警就少見,像您這麼漂亮的就更少了,讓我碰見算走運了,您給我個警告吧,罰款就免了吧。侯龍濤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漂亮女人怎麼了?誰規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強硬啊?我看你是說漂亮女人就不應該當員警吧?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以性別長相兒判斷人的男人了。這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侯龍濤還真就是這個意思,可又哪能承認呢?

女警根本不理侯龍濤,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罰單後面又加了一個零,撕下來,壓在了雨刷下麵。

這下侯龍濤可不幹了,自己裝了半天孫子,卻換來十倍的罰款,你有點兒過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兒給我看,我要投訴你。

投訴我什麼?

你憑個人喜好亂罰款。

我可沒亂罰款,明文規定,違章停車罰款上限為五百元,你想告我,隨便。女警說著就把自己的警號寫在了罰單上。

肏,你以為你治住我了,我還真他媽不在乎這點兒錢,要不是為了那三分兒,我才沒工夫跟你貧呢,你囂張個什麼勁啊?侯龍濤一把抄起罰單,上了車揚長而去…

下午在將陳曦送回家後,侯龍濤來到薛諾的學校,還沒到放學的時間,他把車停在路邊上,有四個小痞子正在馬路對面抽著煙,聊著天,其中一個靠在牆上的正是張越。

侯龍濤剛想給文龍打電話,就看見他從路口處轉了出來,向幾個小孩走去。

男人把車調了個頭,停到馬路對面,把右邊的車窗按下來,可以直接聽到那些孩子在說什麼。

今不會又白來吧?一個人說。

不能,說什麼今也把小妞兒拉到公園兒去聊聊,非讓她答應我不成。

侯龍濤從後視鏡裡看見回答的人是張越。

可在外面兒你也沒法兒幹啊。

肏,放長線釣大魚,再說一上來就打炮兒有什麼勁?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的奶子和屁股,摳摳她的屄縫兒,等上了手,還不是愛怎麼搞就怎麼搞。

一陣肆無忌憚淫笑聲傳進車裡,侯龍濤點上一根煙,哼,回家摳你媽的屄去吧。他從車上下來了,看著那群小崽。

張越他們也注意到了侯龍濤,立刻認出了他,嗨,你他媽看什麼?

敢照眼兒,活膩了?看他們的架勢是要過來人。

就在這時,文龍走到了四個小痞子跟前,你們幾個有叫張越的嗎?

我就是,怎麼招啊?幾個孩子正處在戰備狀態中,一聽來人說話的語氣挺不客氣,又是孤身一人,立馬把他圍在了中間,你丫幹什麼?

嗨,我就是問問。文龍把雙手張開,舉在身體兩側,然後兩根食指指了指張越。

幾個小崽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五輛計程車停在了路邊,從每輛上面都沖下三個人,其中兩個拉住張越的胳膊,將他推到牆上,又一人一邊的踩住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

其他的三個小孩也已經被按倒在地了,文龍沖著張越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膀,我可不認識他們。他又回頭朝侯龍濤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張越看著一個戴手套的人拿著一根鐵棍向自己逼來,害怕的向著文龍的背影喊了出來,我…我舅舅是員警,是朝陽分局的科長。

呯,哢喳。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張越的左腿已經骨折了,但他並沒有摔倒。

又是哢喳一聲,然後是慘叫,右腿也被打折了,兩個架著張越的人一鬆手,他便撲倒在地,緊接著又又有人壓住他的兩個手腕,那個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腳,拼命的跺在他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幾下,挪開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經血肉模糊了,估計是粉碎性骨折。

這次張越的慘叫雖然短暫,卻很尖厲,他已然昏了過去。

在對小孩的左手做了同樣的事之後,那個打手對另一個被治服的小崽惡狠狠的說:告訴他,要是三個月內敢走出醫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

一群人上了計程車,五輛車分別被指定開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鐘之內就結束了,在被嚇呆了的路人中,這才有愛管閒事的打了電話報警。

還不送他去醫院?侯龍濤靠在車門上,對幾個不知所措的小崽說,想讓他落下殘疾啊?

幾個孩子這才架起張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醫院…

薛諾從學校裡出來時,看到兩輛警車停在門口,還有幾個員警在詢問保安,奇怪的問:濤哥,出什麼事兒了?

剛才有人在這兒打架,跟咱們沒關係,走吧。侯龍濤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微笑著踩下了油門…

一進套房,薛諾就脫了大衣,撲到大床上,在上面聞了一會,轉過身來,雙肘支撐著床面,看著愛人把大衣掛進壁櫥裡,床單兒是新換的吧?

侯龍濤側身躺到女孩身邊,單臂支頭,大概是吧,怎麼了?

少女躺平了,又聞了聞床單,上面都沒有你的味兒。

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給換的。侯龍濤用手指刮了一下美少女的鼻尖,想聞我的味兒就聞真人吧,還用聞床單兒嗎?

薛諾湊過去,在愛人的脖子上的聞了起來。

好聞嗎?是什麼味兒呀?

嗯,有一點兒點兒煙味兒,還有你自己的香味兒,好聞,我最愛聞了。

侯龍濤最受不了的兩件事,一是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二就是心愛的姑娘在無意間對自己的真情流露,他一下把美少女壓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將舌頭伸進去,激烈的攪動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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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2 02:11:30 | 顯示全部樓層
侯龍濤跪騎在女孩的腰上,脫掉西服,揪著自己的領帶。

薛諾坐起來,把雙腿從愛人的跨間抽出,摟住他的脖子,濤哥,等我一下,我有東西給你看。她說完也不管男人的反應,跳下床,跑進了浴室裡,還把門也鎖上了。

侯龍濤把衣服全脫了,靠坐到床頭,搞什麼鬼啊,還要弄得神秘兮兮的。

薛諾只在浴室裡停留了幾分鐘就出來了,她穿了一件純黑色的真絲吊帶長睡裙,在胸口處是透明的薄紗加蕾絲花樣,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兩顆小巧的乳頭藏在裡面。

女孩顯然並不習慣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襪脫掉,看起來有點不倫不類的。

呵呵呵,諾諾,過來,我要抱你。侯龍濤笑著坐直上身,招了招手,真是可愛死了,為了討自己歡心,居然穿上這種不合她年齡、性格的睡衣。

薛諾並沒有照男人的話做,走到床尾處就停下了,側過身,歪著頭,斜眼看著愛人,伸出舌頭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

侯龍濤的嘴角向上翹到了最大程度,只差沒大笑出來了,又把身子靠回床頭,他要看看這個小美人到底有什麼花樣。

女孩雙臂交叉抱在胸前,緩緩的將兩條吊帶從肩膀上捋到臂彎處,閉上眼睛,仰起頭,隨著雙臂的打開,真絲睡衣順著她柔和的身體曲線無聲的滑落到地上,身上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小片布料擋在陰阜的地方,兩條細繩從跨骨處延伸到身後。

像紮馬步一樣,薛諾曲膝分腿,雙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兩臂向後夾緊,這樣一來,胸前的雙乳更加突出,嫩紅的乳尖已經充血了,她緩緩的轉過身,一根細布條勒在臀溝中,兩瓣屁股完全暴露在外。

女孩撅著屁股背對著看傻了的侯龍濤,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圓翹的臀峰上,一邊撫摸一邊慢慢的坐到床上,身體向後一倒,兩腳在床邊一蹬,螓首正好落在了愛人的一條大腿上。

薛諾一扭頭,男人直聳入雲的陽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紅潤的香舌伸出,在上面輕輕的舔了起來,她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親吻愛人的陰莖了,但以前都是在被要求後才做的,今天是頭一回主動服侍,本就羞紅的雙頰更增麗色。

一陣濕熱的感覺自老二上傳來,侯龍濤這才從犯蒙的狀態中恢復,把美少女拉到胸前擁住,諾諾,你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這內褲和睡衣是你買的?

薛諾沒回答,抬起頭和愛人深吻了良久,才羞澀的說:你喜歡我這樣嗎?她的右手一直也沒停的捋著那根大雞巴。

不是很喜歡。

男人的回答出乎意料,少女立刻撐起上身,焦急的說道:可…可如雲姐姐她們說你會…你會喜歡的,怎麼…

是許總她們教你的?侯龍濤又笑了出來。

是啊,這些衣服也是她們給我買的,如雲姐姐和月玲姐姐都說她們的男朋友喜歡女人成熟性感,而且還要帶一點點的淫蕩。問她們到底要怎麼做,她們又說只能意會不能言傳。我就找朋友借了一張…一張色情光碟,裡面的女人就是這樣的,我…我想這樣總夠淫…淫蕩了吧,真是的,濤…濤哥,我…我…你千萬別討厭我啊…

看女孩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侯龍濤趕緊又把她抱住,吻著她的額頭,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這麼做不也是為了我嘛,對不對?

嗯。

我就喜歡你清清純純的樣子,就喜歡每次我一脫你的衣服,你就會又羞又怯的往我懷裡鑽。

是啊,是啊,薛諾嘟著嘴,我是真的害羞嘛。

我知道,所以純棉的少女內衣褲最配你的年齡和性格了。侯龍濤邊親著女孩邊揉捏著她的臀肉,寶寶,你的小屁股真柔軟,我怎麼老也摸不夠啊?

去你的。薛諾終於又笑了出來,啊!她突然感到男人把夾在自己臀縫中的布條拉了出來,有一根手指從後面溫柔的插入了自己的小穴中,啊…濤哥…嗯…女孩微搖著屁股,合上眼簾,把男人的舌頭接入檀口。

侯龍濤右手抬起美少女的左大腿,左手在她的恥骨上搓捏。

啊…嗯…薛諾的屁股搖得更厲害了,嗯…濤哥…她想伸手去夠愛人的性器,卻又被抓住了雙臂。

侯龍濤將女孩的雙臂推起,舉過頭頂,胸前的兩團嫩肉被拉伸成了很漂亮的形狀。

薛諾感到自己的乳頭被愛人含進了口中,一條又濕又膩的舌頭在敏感的乳暈上劃著圓,奶尖被挑撥的一跳一跳的,甜美的電流使自己渾身無力,她真的好想現在就和愛人合為一體,可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濤哥…

侯龍濤對這個小美人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放開她的雙臂,雙手托住她的屁股,將兩個圓圓的臀瓣向兩邊分開,一根手指勾在了內褲上,撤去了紅潤小穴的保護物,緩緩將少女下放,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身體裡。

啊…啊…嗯…好熱…好大…薛諾雙手扶著男人的肩膀,小陰唇、陰道前段、陰道後段逐一被溫柔的撐開,她能真切的體會到那種身心被愛人侵蝕、佔有的滿足感…

濤哥,幾點了?薛諾懶洋洋的偎在愛人懷裡。

侯龍濤拿起床頭櫃上的表看了一眼,快六點了。

啊?少女趕忙起身,沖進浴室裡,開始穿衣服,要來不及了,第一天可不能遲到啊。

侯龍濤跟進去,什麼第一天?你有急事兒嗎?

我在阜成門的麥當勞找了一份兒小時工,今天是第一天,六點上班兒。女孩正在匆匆忙忙的提褲子。

你為什麼要去打工啊?

你知道的,我家的錢都被那個混蛋騙走了,現在工作又那麼難找,我媽還沒找到,雖然她嘴裡說沒關係,可我已經不小了,應該分擔家裡的責任了。濤哥,你送我去吧。

侯龍濤走過去,一把將衣衫不整的美少女橫抱起來,又回到了臥室裡,摟著她坐在自己腿上,別去了。

濤哥,別鬧了,我真的要晚了。薛諾輕輕的掙扎起來。

噓…侯龍濤在女孩臉上親了一下,你又要上學,又要訓練,又要做我的小妻子,哪兒還有時間打工呢?

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侯龍濤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磁卡,這個你拿去給你媽媽,裡面有二十萬。

我不能…

噓…聽我說,侯龍濤在美少女的香唇上輕啄著,你是我心愛的女孩兒,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我決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永遠永遠保護你們。

濤哥…薛諾緊緊抱住愛人的脖子,眼淚奪眶而出,可…可我媽媽不會接受的。

你告訴她,這是上回網吧執照的錢,公買公賣。侯龍濤撫摸著女孩的柔發,他剛才的每一句話都是發自內心的…

侯龍濤把薛諾送到她家樓下,你媽媽這幾天心情怎麼樣?

她白天都好好兒的,可我知道她是裝出來的,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心裡一定很苦的。少女憂傷的說。

我知道怎麼能讓她開心起來。

真的?

再給她找一個男朋友。

那樣行嗎?

放心吧,我會幫她留意的,相信我,絕對管用。侯龍濤顯得胸有成竹。

那就全拜託給你了。薛諾對這個男人的話早就沒有一點懷疑了,你要不要上去看看我媽媽?

還是不要了,再過一段兒吧,我怕她這麼快見到我會尷尬的,你知道,那些照片兒。

女孩想想也對,就沒再堅持…

幾小時後,薛諾學校所在地的派出所裡,正有一個員警在向所長作著彙報,根據目擊者提供的線索,我們已經找到了其中一輛供案犯逃跑的計程車。經過詢問,證實司機並不是他們一夥兒的。據他說,那些人在車上都是一言不發,開出不到五公里,他們就下車了,換了另一輛計程車,他並沒記住車號兒,所以哪兒是案犯的最終目的地就無從知曉了。

所長點點頭,就算他記住了也不一定有用,看樣子案犯是有預謀的,他們很有可能會多次換車。那個被打的那邊兒有什麼嗎?

受害人叫張越,是一個經常在咱們轄區內惹事兒生非的小流氓兒,案發時跟他在一起的三個人也都是這片兒的小痞子。照我看,他們八成兒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不敢說,或是想要自己解決。

哼,那這案子的性質就是流氓打流氓嘍?他們那種人最好就是自相殘殺乾淨了了事兒,他不要咱們插手最好。

對了,劉所兒,我去醫院做筆錄的時候,已經有一個朝陽分局的科長在那兒了,說是受害人的舅舅,我看有可能是他不讓受害人說的,大概他是要…

切,擺明瞭是小看咱們派出所的辦案能力,好啊,分局的牛屄啊,他有能耐替外甥報仇,就讓他去吧。這案子就當陳案鎖起來吧。那個所長在案卷上簽上了名字…

第三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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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3 09:50:5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四章 初露端倪

侯龍濤盤腿坐在床上,面前放著一台筆記型電腦,正在流覽網上的體育新聞,我尻。他突然看到一條讓他感興趣的消息,有GOLDBIRD(金雀)、 EUROANGELS(歐洲天使)之稱的三名羅馬尼亞女子體操選手米洛舍維奇、科琳娜、克勞蒂亞在日本寬衣解帶,不僅以裸體上了日本雜誌封面,還拍攝了兩部裸體DVD《金牌的女妖精們》和《歐洲天使》,每人的報酬為四萬美元。

文章上面還附了一張雜誌的照片,三名典型的東歐美女穿著透明的緊身衣,雙腿間沒有陰影,顯然是平時為了穿體操服,把陰毛都刮了,上身也是兩點盡露。

肏,怎麼有的女人就這麼不自重呢?給你四萬美金,讓你拍全裸的電影兒,你幹嗎?侯龍濤扭頭問從浴室中走出來的任婧瑤。

只穿著蕾絲內衣褲,正在擦著濕露露的頭髮的女人聽男人這麼一問,趕忙扔下毛巾爬上床,跪在赤裸著上身的侯龍濤背後,按捏著他的肩膀,不幹,我的身子只給主人一個人看,別人出再多的錢,我也不會同意的。

哼哼,越學越乖了,知道該怎麼拍馬屁了。好,讓我嘗嘗你的嘴巴是不是真的這麼甜。侯龍濤把舌頭伸出來動了動。

任婧瑤識趣的探過頭,把它含進嘴裡吸吮,塗著亮唇膏的雙唇和男人的雙唇親密的磨擦。

好了,侯龍濤收回舌頭,給我拿根兒煙。

嗯。女人從床頭櫃上的煙盒裡拿出一顆,放進男人的嘴裡,又給他點上,把一個煙灰缸放在他身邊,繼續幫他按摩肩膀。

自從屈服于這個男人的淫威下之後,任婧瑤的大小姐脾氣已經被消磨的不見蹤影了,就連她的父母都誇她懂事了不少,晚上也不出去亂跑了,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女兒是因為做性奴所激發出的奴性,才會變得很聽話的。

後庭洗乾淨了嗎?侯龍濤的煙快抽完了,新聞也快看完了。

啊,洗乾淨了。任婧瑤知道快到SEX TIME了,低頭開始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親吻、舔舐。

侯龍濤把筆記本合上,輕輕一扔,讓它落到了邊上的小沙發上,把身後的女人拉到自己腿上躺下,左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舔吮她伸出來的粉舌,右手推開她的乳罩,在她傲立的兩座肉峰上輪流揉捏,掐揪她硬挺的乳頭。

雖然在名義上是性奴,但任婧瑤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對這個男人忠心外加完全的服從,基本上能夠享受到女朋友所能享受到的一切待遇,她閉著眼睛,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

兩條舌頭一會在口外交纏,一會進入一個人的嘴中攪動,兩人的唇邊都已塗滿了閃光的津液。

去,讓我檢查一下兒。侯龍濤放開女人的身體,把嘴邊的唾液抹掉。

任婧瑤聽話的下了床,背對著男人站好,上身前曲,雙腿分開,繃得筆直,兩手扶住小腿肚子,把屁股撅的老高。

侯龍濤坐在床邊,十根手指都陷入了豐滿的臀肉中,嘖嘖嘖,看看這個屁股,又圓又白又嫩又有彈性,你怎麼長出一個這麼漂亮的屁股的?他說著就把女人的小內褲拉到了她的膝蓋處。

我這…我這全是為了主人,我就是為了取悅主人而生的,我的屁股當然也是為了取悅主人而長的。任婧瑤已經很習慣說這種話了,甚至有點喜歡說這種話,把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到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手裡,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失為一種不錯的選擇。

好好,知道該怎麼討我歡心,你上學那會兒要是有現在一半兒機靈,成績一定比我好。侯龍濤分開面前的臀瓣,用舌尖在淺褐色的菊花蕾上輕點,雙手還不住的揉動嫩滑的屁股,一股股裕液的香味混著女人本身的肉香很是挑人情欲。

我再機靈也不會比主人聰明的。

啪,任婧瑤的屁股上輕輕挨了男人一下,哼哼哼,不用每句話都拍馬屁,現在是咱們親熱的時候,叫床比說好話更能讓我高興。他把手指插入了由於剛才的接吻和摸乳而已經濕潤了的陰道,怎麼樣?感覺到我的手指了嗎?

啊…啊…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好癢…啊…主人…主人你好會摳啊…呀…摳到子宮了…啊…任婧瑤的雙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侯龍濤把女人的屁眼舔的濕濕的,另一手的手指沾上她流出來的淫水,擠入肛門中,陰道中的手指向上挑,直腸中的向下壓,隔著兩層腔壁互相搓動。

任婧瑤抖動的更厲害了,胸前吊著的兩個乳房也隨著搖擺起來,主…主人…啊…受…受不了了…要…要…站不穩了…啊…啊…啊…

侯龍濤抽出雙指,右臂攬住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穩住她的身體,左手撐開她的大陰唇,舌頭插進小穴裡快速的伸縮。

呀…主人…給…給我吧…求…求求您了…啊…太美了…

好吧,侯龍濤抬起頭,放開女人,你知道東西在哪兒吧?

任婧瑤的身體失去了依靠,腿一軟,跪倒在地,我…我知道…她跪爬到電視櫃前,從抽屜中取出一瓶潤滑液,又爬了回來,跪在男人的雙腿間,抬起純潔的臉龐,清澈的雙眸中充滿了乞憐的神情,幫他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陰莖,埋頭唔唔的吮了幾下,把潤滑液倒在手心上,如手淫般塗滿他的大雞巴,主人,準備好了。

侯龍濤摸了摸跨見那張少見的清純俏臉,那還不躺好,小騷貨。

任婧瑤起身,先把男人唇邊粘著的體液舔去,然後才躺到床上,屁股貼著床沿,雙腿舉起,兩手伸出,扒開自己的臀瓣,啊,主人,請您來摘我的後庭花吧。

侯龍濤站起來,抓住女人的兩個腳腕,在她的左腳心上若有若無的舔了兩口。

啊…癢…癢…主人…嗯…任婧瑤五根漂亮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在腳心形成可愛的皺紋。

侯龍濤扶住自己的陽具,雙膝抵住床沿,臀部一用力,如半個雞蛋般的龜頭就擠入了美女的肛門中,借著潤滑液的幫助,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和這個女人肛交,粗長的陰莖慢慢全部捅了進去,嘶…啊…好緊的小屁眼兒,好棒的後庭,啊…再夾緊一點兒,好,爽死老子了,嗯…嗯…真是極品的後庭花。他一邊抽插,一邊讚美,肏幹的速度逐漸加快。

任婧瑤躺在那,皺眉閉目,謝謝…謝謝主人,嗯嗯…主人的雞巴…好有力…從她緊咬的牙關中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感謝的話,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她有一種五臟六腑都被帶動的感覺。

侯龍濤在女人的肛門裡搞了半個多小時,女人的身體被他撞進了床裡,他也變成了跪在床上,上身挺得筆直,雙臂抱著豎起的兩條大腿,狹窄的直腸和肛門口處的括約肌緊箍著他的肉棒,令他舒爽無比,真是越肏越有勁,越肏越暢快,好,好,真是好屁眼兒,真是好屁眼兒啊。

由於用力過猛,在一次抽出時,陰莖脫出了女人的後庭,侯龍濤借勢一提身子,噗的一聲杵進了任婧瑤的屄縫中。

啊!任婧瑤歡叫一聲,猛然睜開的眼中閃爍著快樂的光芒,主人…丟了…啊…啊…她嬌嫩的子宮開始慷慨的泄出陰精。

侯龍濤放開女人的雙腿,改為掐住她的纖腰,飛快的活動著腰臀,肏幹的幅度變小了,頻率卻增大了,龜頭如雨點般落在正處於極度興奮、極度敏感中的子宮上,肏死你,我肏死你,騷娘們,看我不幹到你脫精的。爽不爽?老子搞的你爽不爽?

主人啊…肏我…肏死我吧…啊…爽…爽上天了…嗯…啊…啊…啊…任婧瑤簡直快要瘋狂了,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身體開始像蛇一樣扭動,一直抓著床單的兩手移到了雙乳上,邊捏揪著乳頭,邊揉搓著奶子。

侯龍濤一次接一次的射精,又一次接一次的勃起,直到任婧瑤因為丟了太多的陰精而昏迷不醒,才把她抱進浴室裡,放了一大缸泡泡浴,把她放進去,自己又沖了個淋浴,才氣定神閑的回到屋裡,靠在床頭看電視。

媽的,什麼性奴,還得讓我伺候。看著看著電視,侯龍濤突然覺得自己對任婧瑤有點太好了,可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也真是無可奈何啊。

過了一會,任婧瑤從浴室中出來了,躺上床,抱住男人,謝謝主人幫我放水。

嗯。

我能問主人個問題嗎?

問吧。

今天您都是射在我的嘴裡和後庭裡,為什麼沒射在我的小穴裡呢?

我他媽射在你哪個眼兒裡是我的事兒,輪得到你選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任婧瑤以為男人生氣了,害怕的跪到他身邊。

你今天又不是安全期,老吃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我不射在你屄裡,你不是就不用回家吃藥了嘛。侯龍濤看都沒看女人。

主…主人…任婧瑤又趴下抱住男人的脖子,她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冷酷,還是對自己蠻關心的,她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男朋友雖然很厲害、很暴躁,但卻很值得自己追隨。

侯龍濤看了一眼表,拍了拍美女的後背,行了,別膩了,我的兄弟們快來了,去把衣服穿上。

不嘛,再抱一會兒吧。

什麼?侯龍濤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他媽給鼻子就上臉啊,剛跟你說幾句好話,你就不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了。是不是今天沒打你,你皮癢癢啊?

是,是。任婧瑤高興的爬到床尾,把屁股撅起來,搖來搖去,回過頭,主人來打吧,來讓你的小性奴尖叫吧。

肏,侯龍濤笑了出來,你可真他媽是夠賤的。他掄圓了給了那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巴掌…

天倫王朝的一間套房裡聚了六男一女,顯得有點擁擠。

老七怎麼還不來啊?大胖等煩了,猴子,你剛才給他打電話,他到哪兒了?

已經過了中山公園兒了,我跟他說直接到樓下的天倫閣找咱們。你丫就跟屁股上長釘子了一樣,走吧,走吧。侯龍濤摟住任婧瑤的腰,在頭前開路。

幾個人剛剛落座,文龍就找進來了,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在他媽西單路口兒堵車了。四哥,昨兒我幹得還算乾淨吧?

行,挺利索的。

什麼事兒,什麼事兒?

抵不住馬臉的逼問,文龍把昨天人的事說了一遍。

肏,不仗義,有這種事兒不叫我。馬臉不高興了。

有文龍就夠用了,叫那麼多人幹嗎?

你丫老這樣,用人的時候就想不起我,分明就是看不起我。馬臉滿臉的官司,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行了,行了,行了,誰說我有事兒就想不起你的,我今就有事兒要你幫忙。

好,你說,能辦的我一定給你辦。

不用急,先吃飯。侯龍濤把剛剛被轟出去的服務員又叫回來了,小姐,上菜吧。

武大是個不愛惹事的人,等小姐出去後才發言,猴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教訓教訓他就完了,用得著讓他四肢盡斷嗎?

二哥啊二哥,那小子滿腦子裡想的就是怎麼搞我的女人,我要是光把他打個鼻青臉腫,你猜他會用什麼辦法來報復我,他會覺得我就是一個跟他同一檔次的小痞子,就算他找不到我,他也會再找我的女人的。那樣的話,不光一點兒效果也沒有,還會讓他的行為更過激。

那現在怎麼樣?他不敢再找薛諾了嗎?

他有那膽子嗎?第一次惹我,我就讓他斷胳膊斷腿兒,三個月的醫院住起來可不舒服,我看他還不想死呢。

那小子的舅舅不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嗎?

沒什麼好擔心的,感謝他那個傻侄子,把他的身份高呼了出來,他現在只能公事兒公辦,可又沒有證據。侯龍濤做出一個哭喪臉。

你就不怕他會用你對付德外四虎的那種辦法對付你?

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的,他是員警,他明白,要想給我這種人按上一個就地正法的罪,哼哼,難啊。好了,別說這事兒了,吃飯,吃飯。豐盛的晚餐已經擺上了桌。

酒足飯飽,侯龍濤點上一根煙,婧瑤,去商場挑兩套衣服吧。

任婧瑤知道男人要談正事了,起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主人,那待會兒我就直接回家了。

嗯,我下禮拜再找你。

二哥,我需要兩億的貸款,越快越好,你什麼時候能給我批下來?侯龍濤在女人出去後才接著說。

什麼!?兩億!?你要幹什麼!?武大吃了一驚。

我新買的那個專利要上馬,廠房、設備都要資金,尤其是主生產線,要從德國進口,我的美金全套在那個凍結的帳戶兒裡了,還得去黑市上兌換,所以要儘快,我賠不起時間。

你不會從你們公司取啊?你那個富婆兒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

我不想把她扯進來,這個項目風險很大,單從商業角度講,我們公司是不會投資的,要是我從公司拿錢,萬一搞砸了,會對她很不利的。

你就不怕對我不利?武大一樂,真他媽重色輕友。

有什麼對你不利的,就算萬一我賠了,兩億的呆壞帳對於銀行算個屁啊。再說我可以抵押貸款,你讓你們行的評估部給我的專利估個兩、三億的,貸出個兩億來,你一點兒風險也沒有。我不像你,我辦事兒有準兒,不會讓你受損失的。

你丫這叫什麼話,不就是把你的錢多存了幾個月嘛,又不是不給利息,還抓住不放了。得,這事兒我給你辦就是了。貸款算是落實了。

猴子,廠房和廠址我都可以給你提供。劉南說話了,我舅舅的公司在易莊經濟開發區有一處五千平米的閒置廠房,外加一棟職工宿舍樓,你象徵性的給點兒租金就行,但是生產和經營許可證就得你自己解決了。

我肏,三哥,那敢情好。那兩證兒我已經讓我們公司的人去辦了,他們常年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關係搞得都不錯,一準能搞定。二德子,我需要你和三哥幫我策劃一個廣告,再和央視的廣告部聯繫,用你老頭兒的影響儘量壓價,至於內容,我改天再到你們公司詳談,怎麼樣?

嗯嗯,沒問題啊。二德子還在吃著。

大哥,文龍,你們能不能從你們的人裡找幾個既忠心又能打的?我要他們負責廠區和門市保安,但不要那種愛惹事兒的。

好說,一句話的事兒。大胖和文龍答應的很乾脆。

嗨嗨嗨,你看你看,我就說看不起我吧。大家都有份兒,就是放著我不用。馬臉又吵吵起來了。

急什麼,侯龍濤笑了笑,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賺錢,可怎樣才能保證掙錢呢,那就全靠你了。

真的?快說快說。馬臉興奮了。

我的產品成本為三百元,加上工人的工資等等開銷,大約在五百元上下,銷售價定為九百九十九,所以每賣出一件,就是五百元的盈利。現在北京市的機動車總量已經超過了一百八十萬,還在以每年二十萬輛左右的速度增長。你想想,如果每輛車都安上我的產品,那是多少呢?

五乘十八,五乘十八,九千萬!

九億。

九億!?

我跟昂揚說過了,照專利證書上寫的,這個產品能使用四年,我要他在質檢時做點兒貓膩兒,將使用年限檢測為三年。這樣的話,光北京市,每年平均的盈利就有三億,你們都會在我的公司掛名兒,每年百分之五的分成兒,你算算是多少。侯龍濤喝了口水,潤潤喉。

一千五百萬…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關鍵在於怎麼才能讓全北京的每輛車上都安裝我的產品,答案就是行政指令。但凡市委市政府發佈這麼一條兒行政指令,那就萬事大吉了。

那怎麼叫全看我了?馬臉不解的問。

我需要交管局的全力支持,這種車輛管理的問題,只要交管局通過,再加上有充足的理由,市委市政府是一定會通過的。我記得你老頭兒是從交管局調出來當大隊長的,他應該在局裡有不少老朋友吧?

噢…馬臉恍然大悟,但有一條兒,我家老頭現在算外官兒,說起話來不太硬氣。交管局配置一個正局長,兩個副局長,因為原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被撤職,交管局的局長被調到市公安局做局長了,原來的一個副局長升為了正局,有一個副局的位子一直空著,市里的意思是從各城區的交通隊大隊長裡選一個補上。

你家老頭兒有戲嗎?

現在的情況是怎麼招啊,新局長是我老頭兒同期畢業的,倆人還是一個班的,關係鐵的很,他是想提我老頭兒。可他媽那個副局的意思是宣武大隊的劉江,丫那又在交管局裡有點兒勢力,正局就不好直接撥他的面子,他就把倆人全報上去了,讓市里決定。

那就是難說了。

是呀,明年初任命,要是我老頭兒當了這個副局,你再給正局點兒好處,你要的行政指令跟本不成問題。

好,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家老頭兒勝出。宣武的劉江,怎麼才能搞掉你呢。侯龍濤抱著雙臂,眯起眼睛,陷入沉思,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喂。

濤哥,剛剛…剛剛…有兩個員警帶著一個張越的朋友來我家找我,問張越的事兒。是薛諾的聲音。

好諾諾別急,慢兒慢兒說。

他們問我你的住址,我沒告訴他們,只說你住在天倫王朝。濤哥,你出什麼事兒了?聽得出女孩很擔心。

沒事兒的,你放心吧。乖,真的沒事兒的。

侯龍濤收起電話,來得好快啊。

怎麼了?坐在邊上的文龍問。

張越的事兒。文龍,你先走吧,其它人跟我上樓。

回房後,侯龍濤把一個小答錄機放進褲兜裡。

不一會,就有兩個員警和一個小孩來了。

就是他。那個小孩指了指侯龍濤。

我們是朝陽分局的,請你跟我們回局裡協助調查一樁嚴重傷害案。一個員警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好,我跟你們走。侯龍濤穿上大衣,又回過頭來,大哥,你們開車在後面兒跟著,給如雲打個電話,說我被員警帶走了,告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知道怎麼做的。他說完就在員警一前一後的護衛下走了出去…

第三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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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09-5-4 10:27:1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十五章 舊恨新仇(上)

一天前,當朝陽公安分局特行科科長楊立新看到四肢全打著厚厚的石膏的外甥躺在病床上,滿臉的痛苦神情,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守在床前,都是眉頭緊鎖時,真是心如刀絞,他咬牙切齒的問:是誰幹的?舅舅一定給你報仇。

張越勉強睜開眼睛,我不知道,不知道是誰幹的。

什麼?你連誰打的你都不知道?

我…我從來沒見過那幫人,他們是突然從計程車裡沖出來把我打成這樣兒的。

你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沒有啊,您知道我的,我平時都是老老實實的,從來不惹事兒,哪兒會得罪人啊。張越把自己說的好無辜,家裡人都不知道他是個小流氓。

興許是薛諾的那個什麼濤哥找人幹的。一個一直陪著張越的小崽突然插嘴。

啊,對,一定是他。經人一提醒,張越也覺得八九不離十,今下午他一直在邊兒上看著來著。

沒錯兒沒錯兒,我還看見那個跟你說話的人沖他點了一下兒頭呢。

你們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清楚一點兒。楊立新聽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根本找不著門道,越越,你慢兒慢兒說,一點兒細節也別落下。

張越把兩次和侯龍濤見面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描述的並不很詳盡,隱瞞了自己挑起事端和對薛諾圖謀不軌的事實,我是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兒,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誰知道那個人會對我這樣。

太囂張了,楊立新氣怒的一捏床欄杆,他叫什麼,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

沒關係,可以從那個叫薛諾的女孩兒那兒問出來。要是有派出所的人來給你做筆錄,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這件事兒我親自給你辦。無法無天的王八蛋,打了我外甥,我要你好看。楊立新真沒把那個不知名的對手放在眼裡,以他的想法,對方雖然下手很重,但既然會用這種街邊打架鬥毆的方法解決,就一定是上不得檯面的下九流,充其量就是有點黑社會背景的小地痞,以他這個分局的科長身份,絕對能把對方整的苦不堪言…

星期六一早,兩個朝陽分局的員警就在楊立新的授意下,帶著一個當事的小崽去找薛諾,可撲了個空,女孩正好和她的母親出去買東西了,等到下午5:00多才算見到面,等楊立新得到了侯龍濤的姓名、住址時,已經快7:00了。

本來楊立新要是早上就收到消息,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對侯龍濤的底細進行一下調查,但現在已是週六的晚上了,他又報仇心切,不想讓仇人安安穩穩的過週末,乾脆指示那兩個員警直接去傳人,他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了,也不想想,如果侯龍濤真如他所想,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怎麼會住在五星級的天倫王朝呢…

侯龍濤坐在警車裡,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只知道是一件嚴重傷人案,別的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就是負責把你接到局裡。一個員警回答道。

你們這算是拘留我嗎?

當然不算了,連手銬都沒給你戴,不是跟你說過嘛,是協助調查。

就是再確認一下兒。侯龍濤心裡更有底了。

到了朝陽分局,侯龍濤被帶到二樓的一間審訊室裡。

坐這兒等會吧。帶路的員警指了指屋子中間長桌前的一張椅子,說完就出去了。

侯龍濤觀察了一下這間屋子,陰森森的,前面一扇門,後面一扇門,上面連個視窗都沒有,只在屋頂上有一個通風口,媽的,要不是我早有打算,就算是要在這兒把我大卸八塊兒也不會有人知道的。他掏出一根煙點上,又把答錄機打開了,壓縮技術的磁帶,可以不停的錄音七十二小時,現在就打開也不怕會用光。

有三個員警從身後的鐵門走了進來,侯龍濤漫不經心的回頭瞟了他們一眼,也沒看清長相。

其中一個員警走到長桌另一邊,你叫侯龍濤?把頭抬起來。

你們找我來協助調查,還這麼不客氣…侯龍濤一抬頭,兩個人全是一驚,竟然是老相識了。

大約九年以前,才過十五歲的侯龍濤在西城區的一所三類校裡升上了初三,比起錄取分數線並不低的職業高中部,全都是由附近的小學大撥搓來的初中部更有戰鬥力。

一群從各個小學湊來的壞孩子聚在一起,加上其中幾個人還有已經在附近打出了名氣的親哥哥,整所學校可以說是被他們統治的。

一天午休時,侯龍濤和兩個同學坐在三樓的樓梯口上神侃,剛說到廁所去抽根煙,就看見一個高中的女生從樓下走了上來,圓圓的臉,算是個中上等貨色,尤其是那對奶子,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裡可以說是少見的大。

那個女生從三人中間穿過去,有意無意的朝侯龍濤拋了個媚眼。

喲呵。三個小流氓不約而同的回過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上樓。

這妞兒叫紹嘉蔚,高二的,騷的很。一個同學說。

你怎麼知道她騷啊?

丫那一年裡換了五個男朋友,只要長得帥就行,我看她對你丫有意思,還不上?

對這種女人沒興趣。

肏,別你媽裝有檔次了,我看你丫是怕被她男朋友勀吧。

去你媽的,我怕?年少的侯龍濤可受不了激,你們丫在這兒等著,我這就去看看她的內褲是什麼色兒。他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紹嘉蔚並沒有走遠,三個小流氓的對話她全聽見了,對我不感興趣?我就非讓你感興趣不可。想到這,她乾脆不走了,在四層的樓梯口彎下腰,輕捋著腳腕處的絲襪,其實根本沒有皺褶。

侯龍濤追上來了,剛一過三樓半的轉角就看到一個包裹在職高制服校裙下的豐滿屁股撅在上面,那還客氣什麼,緊走兩步,一把把裙子撩了起來,肉色的褲襪下是一條淺紅色的半兜臀內褲,女孩有一半的屁股都露在外面,曲線很好。

為了讓後面的男人看清楚一點,紹嘉蔚等了四、五秒才把裙子按了下去,回過身來,佯裝氣怒的一瞪眼,流氓,你幹什麼?她說著就揮起手要打侯龍濤,看上去好像很用力,但速度卻不快,一下就被對方抓住了手腕。

行了,咱們別耽誤時間,放學一起看場電影兒吧。侯龍濤嬉皮笑臉的說,察覺到了女孩不太正常的反應,知道她確實是對自己有點意思,雖然不喜歡這種騷屄,但又不是要她做女朋友,不玩白不玩,況且高年級的女生對他還是有點吸引力的。

紹嘉蔚一點也不含糊,行啊,放了學我在後門兒等你。她說完就想走。

誒,等會兒。

幹嗎?

先給點兒定錢。侯龍濤在女孩的屁股上捏了捏。

臭德行。紹嘉蔚妖媚的一笑,打了男孩一下,更像是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下午放學後,兩人來到西單路口西北角的電影院,因為是5:00的那一場,上座率很低,偌大的電影院裡只有不到一百人。

好啊,好啊。坐在最後一排的侯龍濤心中暗想,等一關燈,我可就有的玩兒了。

紹嘉蔚把頭枕在男孩的肩膀上,伸手在他胸口輕柔的摩挲著,哼,骨嶙峋的,還是個小孩兒呢。

侯龍濤那會確實是還沒長得太開呢,但也不愛聽這話啊,你不?讓我摸摸你有多少胸肌。他沖著女孩的胸部就抓了過去,結果是手上挨了一巴掌。

瞧你那急色樣兒,等關了燈啊。紹嘉蔚抱住男孩的一條胳膊,不過你的肩膀兒倒是挺寬的,以後一定很有型兒,又有一副斯文的騙人外表,八成兒會變成個花匠。誰又知道她的預言會真的成為現實呢?

在兩遍鈴聲過後,電影院裡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直到完全的黑暗。

還沒等男孩有所行動,紹嘉蔚的嘴唇已經壓住了他的嘴巴,津液順著伸入他口中的舌頭流了過來,這妞還真是騷的很。

侯龍濤哪能讓對方占了上風,又把她壓回椅子上,左手從後面摟著她的左肩,右手將她的校裙向上拽,直到她的大腿都露了出來,一邊接吻,一邊隔著褲襪揉摸女人大腿和屁股的滋味真是不錯。

侯龍濤用手掌蓋住女孩的陰阜,一通用力的按壓,立刻感到有濕氣透了出來,他揪住褲襪的襠部向外一拉,嘶的一聲輕響,薄薄的尼龍就被撕裂了。

唉呀,你要死了?我這是新買…啊…嗯…紹嘉蔚還沒抱怨完,男孩的手指已經撥開她的內褲,痛痛快快的插入了她淫水氾濫的陰門,她趕忙咬住自己襯衫的袖口,以免叫出聲來。

侯龍濤解開女孩的扣子,左手探入她的乳罩裡,嫩嫩的奶子又圓又大,一隻手勉強能掌握,比自己女朋友的好玩多了,就這樣,摸乳的同時,在她的屄裡摳挖了半個多小時,算是把這騷娘們弄爽了。

男孩坐正身子,把脹大的老二掏了出來,左手一攬紹嘉蔚的後腦,向自己的襠部壓來。

哎,你幹嘛啊? 紹嘉蔚掙脫了男孩的手。

幹嘛?讓你給我口一管兒啊。

去你的,多髒啊。

嗨,你爽了也別讓我這麼空著啊。

好了好了,紹嘉蔚把右手從男孩腰後伸出來,握住陰莖,哇,這麼硬啊,我給你手淫好了。

侯龍濤閉起眼,左手繞過女孩的脖子,從領口伸進她的衣服裡,抓住她的左乳,女孩兒的手就是軟乎兒,來吧。

紹嘉蔚左手揉著男孩的睾丸,右手快速捋動他的包皮。

侯龍濤捏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當射精的一刻,乾脆拼命掐住乳頭,疼得女孩一口咬住他的衣服,還帶上了一小塊肉…

第二天又是午休時,教室裡只有侯龍濤和另一個男生在偷偷抽煙,因為後門上有一個供老師觀察教室裡情況的小開口,兩人全是靠牆坐著。

突然前門被推開了,一個女生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紹嘉蔚,喂,龍濤,出來,我跟你說點兒事兒。

我肏,是你啊,嚇死我了。侯龍濤撫了撫胸口,又轉向那個男生,你大爺,你丫沒把門鎖上啊?

肏,我還以為你他媽鎖了呢。

得得得。男孩沖紹嘉蔚招了招手,進來吧。

當女孩走到身邊時,侯龍濤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手直接就伸進她的校裙裡,在絲襪外露出的大腿上摸著,什麼事兒啊?

你別鬧了,真是的。紹嘉蔚瞟了一眼在邊上的另一個男孩。

嗨,大哥,出去看會兒門兒行嗎?沒看見我這要辦事兒嗎?

瞧你丫那個色模樣。那個男生雖然嘴裡罵著,但還是起身出去了,都是哥們,這種互相放哨的事常幹。

門一關上,侯龍濤就要解女孩襯衫領子上的紅絲帶。

哎,等會兒。紹嘉蔚一晃身子,把男孩的手甩開,昨天我們班裡有人看見咱倆一起進電影兒院,告訴我男朋友了。我跟他說咱倆什麼都沒幹,不過他是那種特小心眼兒的人,你可小心點兒。

切,小心什麼?

小心他找你麻煩啊。

吹牛屄,我借他仨膽兒,真夠逗的。侯龍濤一撇嘴,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知道你頑兒,就是提醒你一聲兒。

行,你也提醒完了,該幹正事兒了吧?侯龍濤說著就把手指捅進了女孩的陰道裡。

唉呀,紹嘉蔚痛叫一聲,你輕點兒,還沒濕呢。

摳兩下兒不就流水兒了。侯龍濤並沒停下,還把女孩的襯衫下擺從裙腰處拽了出來,左手從背後伸入,想把她的胸罩扣打開,才發現她戴的是一字型的前開扣式。

侯龍濤從裙子裡抽出右手,一邊接吻,一邊將女孩襯衫胸口處的三個鈕扣解開了,把衣襟撥到兩旁,一口氣揪出了胸罩,兩顆大奶子暴露在了空氣中,嗯,好軟。

男孩站起身來,抱著紹嘉蔚的腰,將她逼到一張課桌前,屁股硌在了桌沿上,她只好雙手向後撐住桌面。

侯龍濤站在女孩的兩腿間,向外一分,就把它們劈開了,從褲子裡放出樣貌猙獰的性器,昨天沒過癮,今可得正經開開心。他說著就要插入。

套兒,戴套兒啊。紹嘉蔚用一隻手推了推男孩。

你有性病啊?

當然沒有了。

那戴你媽套兒啊?

那哪兒成啊,懷孕了怎麼辦?

行了你,別這個那個的了,不射在裡面不就完了。侯龍濤不耐煩的按下女孩的手,一挺臀部,堅決的肏了進去。

血氣方剛的少年一點不講技巧,只是一味強力的抽插,雙手猛揉女孩的雙乳,捏揪乳頭。

但因為年輕人總是很有衝勁,紹嘉蔚雖然騷,但也不是什麼床上老手,還是被搞得很有快感,想叫又不敢叫,只好把自己的乳罩塞在嘴裡,唔唔的直哼哼。

侯龍濤這個小混蛋,打炮時也不忘了惡作劇,將大量的精液全射在了女孩校裙的裡襯上,還用絲襪把陰莖擦乾淨,從外面是看不出什麼,只有紹嘉蔚心裡明白,自己其實很狼狽,回家後還得自己動手洗裙子。

下了第一節課,侯龍濤的一個小個子同學在教室門口耍著一根兩節棍。

你丫胡掄個屁啊,破橡膠棒子。另一個孩子踢了他屁股一腳。

你他媽知道個鳥兒啊,這橡膠裡麵包的是鐵棍兒,挨一下兒也不輕呢。小個子回辯道。

一個快一米八的男生從樓上走了下來,到了教室門口,問那個小個子,誰叫侯龍濤啊?讓他出來。

你誰啊?小個子聽來人語氣不善,又是點名要找自己的哥們,打量了他幾眼,你有什麼事兒?

你是侯龍濤嗎?

是又怎麼了,不是又怎麼了?

跟我到廁所來。那人也不顧小個子的反應,轉身就走。

我肏。小個子還真沒見過有高中部的敢下來找事呢,沖邊上的人一使眼色,撇著嘴,攥著兩節棍就跟了過去。

一進廁所,那個高中男生回過身來,我叫楊晶,聽說過嗎?

肏,你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麼羊精豬精的。

這時侯龍濤也推門進來了,後面還嘻哩呼嚕的跟了十幾個人,把小小的廁所擠得水泄不通,我是侯龍濤,你找我?

那你說你是。楊晶沖小個子一瞪眼。

怎麼招啊,耍的就是你丫那。小個子跳著腳的高喊,逗的一群人都笑起來,當然不包括楊晶。

沒工夫兒答理你。楊晶轉向侯龍濤,你昨下午跟我女朋友去看電影兒來著?

啊,你是紹嘉蔚的男朋友,是啊,沒錯,我跟她去的。

你們幹什麼來著?

幹什麼?看電影兒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看電影兒了,你腦子轉不過來啊?侯龍濤正打算入團,本來是想能避免的衝突就避免,可話一說出來,就不自覺的帶著挑釁的味道。

面對一屋子的小流氓,楊晶居然沒有一點往後撤的跡象,我告訴你,你他媽以後少找她,她是有主兒的人。你要再敢纏著她,我就…

你就怎麼招?侯龍濤上前一步,歪著腦袋,皺著眉,下頜向前錯著。

我就抽死你。楊晶也上了一步,兩人差不多高矮,中間已經沒有什麼距離了。

侯龍濤上初中後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騰的一下火就上來了,我好怕啊,可惜你警告的太晚了,昨兒我連看的什麼電影兒都不知道,一個半小時,我光摳你馬子的屄了,今兒中午我剛把她上了。

我肏你媽。楊晶怒吼一聲,雙手推在侯龍濤的胸口,把他推得一趔趄。

小個子是第一個還擊的,掄起手裡的兩節棍,砰的一聲砸在楊晶的天靈蓋上。

楊晶顯然是被鑿得有點犯暈,向後一倒,靠到了牆上。

你個雜種,敢他媽動我!?侯龍濤也上來了,一腳踹在楊晶臉上。

小個子抓住楊晶的頭髮,將他相對來說很龐大的身軀拉倒在廁所中間,二十幾個人圍上來,輪流照著他的身上亂踢一氣。

楊晶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只能用胳膊護住臉,把身子蜷縮起來,以免小腹遭到重擊。

毆打持續了六、七分中,上課鈴響了他們才住手。

你媽了屄的,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反到來怨我。侯龍濤又狠狠踢了楊晶一腳,才扔下他走了出去。

上課之後,侯龍濤坐在靠窗口的那排,無聊的向窗外望去,突然看到楊晶在另外兩個人的陪同下快步向學校的大門走去,看上去剛才的群毆並沒對他造成什麼太大傷害。

侯龍濤輕輕敲了敲前座的肩膀,看來今放學時可有的幹了。

放學後,全初中部七十多個小流氓都分散在操場上,就等著大幹一架了,可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並沒有人來找麻煩,倒是思教處的幾個老師嗅到了空氣中不祥的氣息,被弄得緊張的要死。

第二天早上,侯龍濤剛到學校,就被思教處的馮主任從班裡叫出來了,到了頂樓一間沒人的辦公室,你昨天是不是把楊晶打了?

是啊,怎麼了?侯龍濤大大咧咧的拉了張椅子坐下。

站起來!誰讓你坐了!?馮主任大吼了兩句,他平時對這些小流氓都是客客氣氣的,雖然時有說教,但誰也不把他當真,今天可算是一反常態了。

你叫什麼啊?我又不是聾子,你不會好好兒說啊?侯龍濤晃晃蕩蕩的站了起來。

你別跟我耍這三青子,我老實跟你說,這回你們的事兒大了,朝陽分局的警車就在樓下,是來提你們的。

啊?不就是打個架嘛,朝陽分局的來幹什麼?

坐吧坐吧,馮主任的語氣又緩和了,楊晶傷的不輕,顱骨骨折,現在還沒過危險期。

胡說吧,侯龍濤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我昨兒下午還看見他活蹦亂跳的呢。

你坐下,我沒說我相信他,但他爸爸是朝陽分局的一個科長,人家有專門兒驗傷的對口兒醫院,跟那兒的醫生也一定有聯繫。不管怎麼樣,驗傷報告是開出來了,這在法律上就有效,楊晶也在醫院住著呢。

那您說怎麼辦?侯龍濤也有點怕了,畢竟他才是個十五歲的小孩。

你們啊,要是讓楊晶他爸把你們帶走,你知道有什麼後果嗎?不打你們個半死才怪。我們學校呢,本著對你們負責的態度,正在和警方交涉,看看是不是可以不帶你們走,由學校來處理。現在就看你們是不是能正確的對待自己的問題,認真的檢討。馮主任拿出紙筆,寫吧,把全過程都原原本本的寫下來。

侯龍濤現在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只好接過紙筆,不光就我一人兒吧,還有誰?

楊晶一共說了四個人,你是其中一個。校方已經通知你們的父母了,等他們到了,學校會儘量調解的。

上初中時就是有這麼一個好處,學校為了不出犯罪率,導致教委的撥款減少,會盡一切辦法防止學生在警方那留底…

第三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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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5-6 13:51:10 | 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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