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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風水相師(超級大長篇1-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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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27 19:32:3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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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風水相師:人物介紹

龍生:一位半桶水的相師,
只不過是學過三年的相術,憑著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在貴人陳老闆的支持下出來創業,好運的龍生,憑著一知半解的相術風水學,加上推理猜測,過關斬將的創出無比的財富,並得到無數美女的迷戀,成為當代的韋小寶,後來,得到賴布衣後人賴巧蓮,成為奇人術士。

鄧爵士:是一名富商且是有名望的貴族,目前身世仍是個迷,他目中無人甚至不相信命理學,可是巧遇龍生後,改變對命理學的看法,並得知自己的身世,後來成為龍生第一大弟子。

邵爵士:邵一夫太平紳士,這位是龍生的貴人之一,很賞識龍生的風水學,並在龍生背後,默默的支持他,同時,他也是謝芳琪大律師的乾爹。

陳老闆: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一位超級風水迷,深信風水能帶給他一切,是他帶出龍生走出光彩的一面。

碧蓮:她是靜雯和靜宜的母親,機緣巧合下認識龍生,由於她的丈夫房事不濟,後來陰差陽錯,竟愛上龍生,成為兩位愛女的妻子。

靜雯:一位性感的俏麗的美人兒,目前當陳老闆的秘書,她的智慧使她直今仍是一名處女,她對陳老闆十分的敬佩,卻痛恨自己的母親。

靜宜:她是靜雯的妹妹,是姐姐靜雯是雙生妹,她當教師對龍生非常的崇拜,同時她十分孝順母親碧蓮,不過她和姐姐靜雯的性格是相對的。

賴巧蓮:是賴布衣的後人,也是位奇人,原本她是素食者,也有同性戀嗜好,後來遇上龍生,不知不覺中愛上龍生,成為龍生第二個女人,她處處為龍生著想,算是龍生的福氣。

劉美娟:是酒店兼劉氏貴族的總裁,因為風水問題而認識龍生,後來也愛上龍生,無法自拔的甘為龍生付出一切的女人。

謝芳琪大律師:是邵爵士的乾女兒,冷若冰霜,是出名冷艷的謝大狀,自小在孤兒院和林艷珊是老朋友,後來認識龍生並為他打官司,經過這場官司,使她對風水有另一番見識,開始接受。

林艷珊:卡地亞女郎,地產經紀,在孤兒院和謝芳琪是好朋友,後來賣別墅給龍生,而認識龍生,她原本給外國人叫莊生,約
姆翰伯爵收養,後來不幸被養父強姦,導致以後不敢接觸男人,後來承受養父不少財產。

師母:玉玲,是一名會計師,經過龍生對她不敬事件後,十分討厭龍生,而龍生被逼離開師父,自已出外創業也是因為她,表面上她是一名性感的會計師,典型貞節的婦女,然而她身上卻藏有一個重大的秘密,至今師父沒有真正的上到她!

雅麗:一名失戀又沒什麼腦的蠢女人,糊裡糊塗的愛上龍生,任由龍生安排她的命運,後來經過龍生的指點和幫忙,成為鄧爵士夫人。

小美:一名學生,十八歲,天真活潑,充滿理想朝氣的學生,身裁很好,長有秀氣天真的臉孔,在酒店當暑期工中,無意中認識龍生,展開一場生死戀,至於她的身世卻教人感到意外。

張家泉:是出名的地產企業家,但為人陰險,做事心狠手辣,還懂得佈風水局,算是一隻老狐狸,不停用手段傷害劉美娟。

小剛:報館的編輯,是龍生的好朋友,不管龍生有什麼大事或小事,他都全力幫助龍生,當然他在龍生身上得到不少好處。


第一集  第一章 冷艷的師母
三年前我跟了一位師父學五行術,除了風水之外,也學了一些批命之類的,許多學生在一年內便學滿師出山,而我一學便三年,並不是我天資差,是我故意繼續留在師父家裡,原因是為了接近艷麗誘人的師母。

師母是一名會計師,今年二十八歲,瓜子臉孔留著長長的秀髮,師母穿起上班窄身服裝最迷人,苗條的身裁和胸前一對高挺的乳房,透過晶瑩潔白的皮膚,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偶然我從師母的手袖或衣領,窺見師母身上那對充滿震盪力的雪白乳球。

我很佩服師父娶到師母這樣性感且高貴的女人,我花了三年的時間,不停的探研,師父用什麼法術去征服師母?畢竟師父整整大師母二十歲,如果說師父單靠相貌取得師母的垂愛,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經過三年的磨練,我從一名學生的身份,變成師父的左右手,算是入門弟子之類的,可能師父膝下無子女的關係,所以把我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的看待,使我學到很多其他學生學不到的東西,有時候師父帶他一同出門看風水,師父還向外界說我是他的乾兒子。

「龍生!現在我要出去看風水,等會陳老闆會送錢過來,你幫我收下順便替他對照一下八字,選個吉日給他作新公司開張之用。」師父說。

「師父,我知道了。等陳老闆來了之後我才回家,您安心去看風水吧!」我說。

「嗯!師父出去了。」師父如往常一般很放心的讓我代他接客。

我獨自一人坐在廳裡等著陳老闆,這時候聽到房門開的聲音,我知道師母睡午覺醒了。

「龍生,怎麼只留下你一人?」師母伸了一個懶腰說。

「師母,師父出去看風水,他要我等陳老闆來幫他做點事。」我說。

「噢!」師母說。

師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舉高雙手,胸部向前一挺再次伸了一個懶腰。當師母的胸部挺起的時候,發現師母薄絲的睡衣裡,竟然是真空,兩粒若隱若現的乳頭浮現衣外,我的眼睛立刻盯著師母的胸脯,而我下體的雞巴,不知不覺中也興奮的挺了起來。

「好大好挺的乳房呀!」我心裡不禁暗中嘆了一句。

師母發覺自已的醜態,雙手馬上遮掩乳頭,臉羞紅急步的走進浴室,我的臉也發燙且燙了起來,馬上用手遮掩自已挺起的雞巴,我第一次被女人盯著雞巴,感覺很難為情,何況對方還是我所喜愛的師母。

幸好師母進去浴室沖涼,好讓我有一段時間,可以抑壓體內的慾火,可是當我聽見浴室花灑的水聲,慾火不但無法抑壓,反而引起了偷窺之念。淫邪的心往往戰勝一切!

我帶著緊張的心情,放輕腳步聲,走到浴室隔壁的廁所,輕輕放下馬桶的蓋後,小心的踏上去,然後慢慢把頭移到隔壁的浴室,從高而下的窺視浴室裡的春光,一望之下,差點興奮的叫了出來。

我終於看見師母的裸體,一對36C的竹筍型乳房,雖然鋪上一層肥皂沫,卻掩飾不了乳房的美態,兩粒嫩紅的乳頭,在師母柔滑手的掌下揉搓,挺起嬌艷的一面,光滑的小腹,沿下是一片黑欉欉的毛穴,想不到文靜的師母,陰毛卻長得如此濃密。

師母悄悄的張開腿,翻開兩邊花瓣,用一種液體塗在蜜桃隙縫中,翻來翻去的細心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插入嬌嫩的蜜桃洞,最難受是看見師母的手指,插入蜜桃洞清洗的時候,眼睛總是閉上且擺出一種誘惑的神態,看了這一幕,內心被激起的興奮中,卻帶來一種緊張的懼怕,呼吸也變得急促!緊張的我受不了師母香艷刺激的一幕,差點從馬桶上滑了下來!

眼看師母就快沖好涼了,我飛身坐回沙發上,假裝看著報紙。

師母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眼睛不停的望著我,可能是我做賊心虛的關係,感覺師母的眼神,在指責我偷窺的惡行。

師母走進房間後,我馬上轉身走進浴室,從洗衣藍內翻找師母的內褲,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看見師母藏在胯間,那條香艷且性感的通花小內褲。

摸著師母剛從胯間脫下的小內褲,體內的慾火已經按奈不住,全身發熱的我馬上拾起內褲,送上鼻子一嗅,體內的慾火更加猛烈,陽具也興奮的高高挺起,此刻我再也抑壓不住慾念,匆匆拉下拉鍊把滾燙的陽具釋放出來,七吋大的陽具一柱朝天的挺著,而粗大的龜頭更目無一切的昂首顯威。

我興奮把師母的內褲套在陽具上,感覺上我的龜頭像碰在師母的陰穴上,內心更加的興奮,忍不住用手捉著陽具,開始急促的套動,腦海裡不停想著師母赤裸裸的身體,朝思夢想著師母手指插入蜜桃清洗的情形,在極度的興奮下,很快便忍不住而把體內的一股濃精,全部射在師母的內褲上。

興奮過後才醒覺師母的內褲沾上我的精液,一驚之下馬上用水沖洗,我想萬一師母發現原本乾的內褲變成濕的內褲,我該無樣解釋呢?

我在浴室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

「龍生!是你在浴室嗎?」師母問。

「師母!是我呀!有什麼事嗎?」我無奈的回應一聲。

「龍生!你在浴室做什麼?」師母問。

我從沒試過在師父家裡沖過涼,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師母!我進來洗洗臉!」我牽強的找個理由回答。

「龍生!你好了嗎?師母要拿髮夾。」師母說。

「師母!我就出來了!」我說。

無計可施之下,我唯有將師母的內褲藏在洗衣藍底,希望師母不會發現了。

我開門走出浴室,師母見我出來後很快走進了浴室。

當師母走出浴室的時候,她一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從她的眼神是充滿憤怒,一句話也沒說便走進了房間,我急忙翻找洗衣藍,發現那條內褲已經不翼而飛,我知道已經犯了一個大錯,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該向師母道歉嗎?還是當沒發生過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最後我決定還是向師母道歉,免得她向師父投訴,而把事情會變得更嚴重化。

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師母的房間。

「師母,龍生有事想和您說,您可以開開門嗎?」我說。

「有什麼事快說?」師母開門後,冷淡的語氣說。

「師母,龍生是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侵犯您的內褲,對不起!我懇求您別把此事告訴師父好嗎?」我小聲的說。

「澎!」師母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沉,大力的把門關上。

我從未見過師母發這麼大的脾氣,以往師母總是掛著溫和有禮和藹的臉孔,現在竟然全部消失,看來師母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我不想再讓師母生氣,等她的氣消了再說吧!

我仔細的想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何況我又不是師父的兒子,怎麼說都是外人一個,我應該好好為自已前途著想,正在沉思的時候,突然門鐘響了!

「陳老闆,請進來坐吧!」開門看見是陳老闆來了。

我和陳老闆在師父的辦公室坐下後,陳老闆馬上遞了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竟然是三萬元,怎麼數目會如此之大呢?

「陳老闆!您沒寫錯吧?」我問。

「對呀!沒寫錯是三萬啊!」陳老闆客氣的說。

「這就好!我怕您寫錯了,所以多嘴一問!」我說。

「龍生,這一張支票是給你的,你收下我不會向你師父說。」陳老闆說。

陳老闆遞了另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又是三萬元?

「陳老闆!這是…?」我不明白的問。

「龍生!這是我答謝你上次幫我算的事,全給你說準了,要不是你說我有破財之災,恐怕我已經上了老千的當,還有我把手上的股票也全拋了,反而賺了一筆錢,所以這次登門目的,其實也是想答謝你的!」陳老闆說。

「這…您坐一會!」我轉身走到洗手間。

我在洗手間望著支票上的數字,心中興奮的笑了出來,這時候浮現了一個念頭,我即然有本事,為何不出來自已闖呢?反正師母在生我的氣,不知道她是否會告訴師父我侵犯她一事?萬一師父趕我出師門,到時候我不是損失很慘重嗎?

唯今之計,只有好好捉著陳老闆的心,看來他是我的貴人,提了一口氣,決定大膽的邁向人生的新一頁!

回到房間向陳老闆很有禮貌的笑了一笑。

「陳老闆,聽師父說,您要他幫你新公司選個吉日作開張之用是嗎?」我問。

「龍師父,其實我想您幫我選,我還想請你親自到我的新公司,看一看風水。」

想不到陳老闆居然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了,這個稱呼我很喜歡!

「陳老闆,您這樣請我幫您看風水,好像於禮不合呀!」我說。

「龍師父,我也覺得十分的冒昧,但我相信你的本事厲害過你師父,我更加相信你的天資和本事,比你師父還要高,所以我才會大膽邀請你幫忙。」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這樣替你看風水,好像出師無名!」我說。

「龍師父!你覺得怎樣才會出師有名呢?」陳老闆不解的問。

我的虛榮心此刻大增,加上口袋裡的支票已經讓我雄心勃勃,決定大膽的賭上一把,也算是為自已未來的事業,開始走上第一步!

「陳老闆,我不瞞你其實我自已想出來創業,可惜我缺乏資金創業,所以才無奈的死守這裡,其實我身上還有另外幾位師父的真傳,只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要是我創業後,幫你看風水就方便多了。」我說。

陳老闆聽了後,低著頭想了一會,臉上露出笑容!

「龍師父,其實我覺得你的功力比你師父還高,淺水又怎能藏姣龍呢?你想創業我可以大力的支持你,我就當你第一個顧客,先預支十萬元聘請你,成為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這樣的安排你認為妥當嗎?」陳老闆說。

我聽了心中大喜,差點又想到洗手間開懷的笑了。

「陳老闆,謝謝你的美意!問題是店舖和顧客不容易找呀!」我說。

「龍師父,這個你可以放心,店鋪我很多的是,我還可以介紹很多顧客給你。」

陳老闆說完後,立刻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

「陳老闆,這個太急了吧!」我說。

「龍師父,不急!我對你有信心,我現在帶你去看新店鋪。」

「陳老闆,那好吧!」我高興的說。

當我走到師娘房門外,想把陳老闆交給師父的錢,交給師娘手中時,師娘竟然不開門見我,最後我把錢放在桌子上便走了。



第二章 初顯身手

我陪著陳老闆到處的走,也看了不少的店舖,只是沒想到陳老闆有這麼多的產業,而且全都是黃金地段的商舖,價值不菲呀!

終於讓我找到一間靜中帶旺的理想店舖,陳老闆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回公司,叫秘書和公司裝修部主管一起下來,陳老闆勞師動眾的舉動,讓我嚇了一跳!

我們等了一會,一名臉孔長得清秀,年約25歲,留著長長的秀髮,高挺的鼻子,一對潤紅的雙唇中露出潔白的牙齒,穿著一件斯文大方的格子套裙,潔白的肌膚,淡黃色的絲襪配著一雙淺藍色高跟鞋的女子,正氣喘喘迎著我們方向,急步的走了過來!

「陳生,裝修部的主管在分公司簽文件,隨後便趕來!」女子說。

「龍師父,她就是我的秘書,黃靜雯小姐!」陳老闆向我介紹。

「黃小姐,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闆說。

「龍師父,您好!」黃小姐大方的和我握手問好。

「黃小姐,妳好!」我急忙伸出手和她握手。

當和黃小姐握手的時候,發現她的手掌很柔軟,是屬於賢妻良母且孝順父母型,細心的在她臉孔觀察一下,發覺中堂有一線青絲浮起,應該有個親人躺在醫院了,從她跑過來的動作,胸前一對堅挺彈力十足的乳房來看,相信必定是理財能力極強的女人,要是誰娶到她為妻肯定有福氣。

「龍師父,等我裝修部主管拿了鎖匙下來,我們才詳談裝修,要不然我們到對面的餐室喝杯茶,坐著等,好嗎?」陳老闆不停的抹汗說。

「好啊!反正黃小姐也跑得氣喘喘的。」我笑著對黃小姐說。

「抱歉!不好意思!」黃小姐用紙巾抹著頭上的汗珠笑著說。

黃小姐的露齒一笑,給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像。

坐在冷氣的餐室裡,果然涼快很多,我們故意坐在望見店舖的卡位,我越看店舖就越喜歡,簡直稱它是一間難得的旺舖。

「龍師父,你為什麼會選這間店呢?記得對上的人做得不是很好,而且這裡的人潮也不是很旺呀?坦白說給你聽,你師父曾經看過這間店的風水,他一直說不好,你能告訴我什麼原因你會選這間店嗎?」陳老闆好奇的問。

我氣定神閒的喝了杯茶,我心想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捉著眼前這位有錢有勢的貴人,關於師父的招牌和面子,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陳老闆,這間店,我猜對上的店主是開理髮院的,是嗎?」我笑著問。

陳老闆向店望了一眼,我可以肯定沒有人可以從店外看出,以前是做什麼行業的,畢竟沒有招牌,加上封閉了店內的情形,從陳老闆的眼神中,相信我猜對了。

「是呀!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呢?」陳老闆追著問。

黃小姐用很意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的手向店外的道路上一指!

「陳老闆,你看見這條行車線嗎?外面的車輛駛進來的方向,是從店的正面左手方向彎進來,然後是從右手彎出去,而且還是單行車道。這條道路在風水格上,無意中形成店的金腰帶,為何說金腰帶呢?因為有金黃色的陽光照著,也就是說此店適合白天做生意的行業。」我說。

陳老闆聽了似懂非懂的,不停的點著頭。

「龍師父,這間餐室為何又會如此冷清呢?」陳老闆不解的問。

「陳老闆,這間餐室的生意不但冷清,而且店主還體弱多病呢?不信你可以問問這裡的伙記。」我神氣的說。

剛好身旁餐室的伙記,聽到我們說話後,也加入我和陳老闆的談話內容。

「是呀!老闆一向身體很差,你認識我們老闆?」餐室的伙記說。

我向餐室的伙記笑一笑,陳老闆的眼神中,再次流露欽佩的眼神。

「龍師父,餐室同樣是這條街道,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陳老闆問。

黃小姐很好奇的望著我,而我看見黃小姐吸筒上的口紅印,體內有些衝動。我立刻喝了口茶,定定神,眼角望著身邊偷聽我們談話的餐室伙記。

「你要聽,就聽吧!太子爺!」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爺呢?我確實是老闆的兒子!」餐室伙記驚奇的說。

「你的手指這麼短,哪會像伙記那種辛苦命呢?只是你和妻子的命格相沖,你不該找個生肖屬龍的為妻,不過命要是生得好,就會有貴人扶持,放心!」我說。

「哎呀!全猜中了!我妻子真的屬龍呀!有什麼辨法解救,幫幫我好嗎?你是風水看相的大師?有名片給我嗎?」太子爺緊張的問。

「你等龍師父的店開張後,過去找他指點就行了。」陳老闆笑著說。

「好的!我一定會找師父指點迷津。」太子爺說。

「龍師父,你還沒有說這兩間店,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陳老闆問。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19:36:58 | 顯示全部樓層
我偷望了黃小姐一眼,她也很留心聽我說話,而且又對我笑了一笑,我就趁這個機會,在美人面前,施展一下我的才華吧!

「好吧!讓我揭開謎底吧!」我神氣的說。

「我剛才說我的店門前是條金腰帶,原因是我的店被道路圍在裡面,而這條道路就形成我店的腰帶般,而以前的店主卻不能擁有此店,肯定是做剪或砍的行業,而這一帶沒理由會有砍的行業,所以我斷定是剪髮行業,這條金腰帶又怎會不被他剪斷呢?最後當然是生意失敗呀!」我侃侃而談。

眾人聽得津津有味,不停的點頭!

「這間餐室和我的店成了對比,我的店是被道路圍著,風水格就形成了配上金腰帶之勢,但餐室的店呢,卻剛好相反,被拒在圈外,風水格上就不是一條金腰帶,而是變成一把彎刀,餐室的收銀處,正好對著大門,每天被刀指著門口,顧客肯定退避三捨,又哪會有生意呢?」我氣定神閒的說。

「哦!原來如此!」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想不到同樣一條道路,竟然變成兩個風水格,不道破真不知道呀!」陳老闆說。

「現今社會拿著刀指著對方強迫要錢的,只有兩種人可能性最大,一種是強盜,但餐室的老闆,做的是小規模生意,況且生意又不好,強盜也不會光顧,另一個可能性是最高的,那就是醫生。」我說。

「很準呀!我老爸剛做手術!」餐室的伙記說。

「餐室的店主每天坐在收銀之處,每天面對著彎刀,加上生意又差,人力且單薄,試問一個人怎能抵受得了呢?輕者體弱多病,重者就要動手術了,如果再次大膽的猜測,我猜他的手術是白內障,對嗎?」我問太子爺說

「對!沒錯!」餐室伙記舉起姆指,不停的稱讚!

「你怎麼算到是白內障的手術呢?」黃小姐緊張的問。

「很簡單,這間店的名叫李炎記餐室,問題就是出現在這個炎字,店主面對這把彎刀,已經很辛苦了,而這個炎字就百上加斤。一把火已經很強,還要多加一把火在上面,而且旁邊還有個木字,這樣就會變成更猛烈的火,人的五藏肝屬火,肝火旺盛之下,加上此店對著西斜,刀光強射雙目,所以肯定他的眼睛會受苦。」

「哦!明白了。」眾人點頭稱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餐室的人全圍了過來!

「還有-樣就說給大家聽吧!李字去掉木字剩個子,而子對過去餐室的名李炎記,剛好成為子火口,就是說這間店注定要兒子去糊口,糊口的中間隔著一個火字,這位太子爺肯定火氣很大,所以我算準太子爺肯定在店內!」我神氣的說。

「原來您這樣猜到我是太子爺,太神奇了,佩服!」太子爺不停的稱讚。

「龍師父,果然真人不露相,你師父是看漏了哪裡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陳老闆,這個破訣之處與風水沒有什麼關係,您看看整列的店舖,全部都有收信用卡的,試問如果這條街的店舖不利做生意,銀行哪會擺放收卡機呢?銀行對每間店舖的營業額是最清楚了,怎會沒得做呢?」我說。

「原來如此!現在我明白也佩服自已的眼光,沒看錯你呀!哈哈!」陳老闆笑著。

我有什麼料,自已知道得很清楚,見好就收也不想再說了。

「好了,風水一談就說到這吧!太子爺,有客人進來了。」我指著門口說。

「是呀!謝謝您!等您的新店開張,我第一個找您指點迷津,這餐我請客,當是我多謝您的指點。哈哈!」太子爺說完去招呼客人了。

黃小姐的手提電話這時候也響了,原來是裝修主管的人到了。

我們離開餐室後,裝修的主管已經開了門,正等著我們。

「讓我來介紹。」黃小姐想介紹的時候,被陳老闆示意叫她暫停。

「黃小姐,還是由我來介紹吧!」陳老闆親自向我介紹。

「龍師父,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周雅麗小姐,她是我們公司裝修部的設計師,這一位是林子彬先生,是我公司的裝修部主管,日後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第一時間找他,我公司的禁區,他都配有鎖匙。」陳老闆說。

我禮貌向兩人點點頭,原本這些介紹該由秘書做的,然而陳老闆親自介紹,除了吩咐他們對我的態度要好之外,也給了我不少面子。

「這位是龍師父,也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相信你們日後會有很多聯系,你把你們的聯絡電話給龍師父,日後要隨傳隨到。」陳老闆說。

「陳生,知道了!」林主管點頭的說。

「龍師父,您好!」周和林禮貌的上前和我握手。

林子彬的相貌長得敦厚老實,手掌相當的大,相信他管的人也不少,我對他有好感,因為我最喜歡老實的人。

周雅麗算是美女,如果和黃小姐兩人站在一起,就會差了一點點。雅麗杏子臉孔,年約26歲,戴著一幅紫藍色的眼鏡,短短的頭髮,苗條的身裁,胸前的乳房沒有黃小姐的高挺,應該小一個碼吧!不過她的櫻桃小嘴比黃小姐的要小些,顯得比較珍貴,幸好她的嘴唇長得不會很薄,要不然她的兩片陰唇,就會很薄容易破皮,只可惜她穿了長褲,看不見她的粉腿,有點可惜!

「龍師父,您大約說要怎樣的設計,比如說您坐的位置,我替您設計。」雅麗說。

「周小姐,謝謝妳了,我先到四處看看一下,再作決定!」我禮貌的說。

我拿起羅盤,在店內仔細看了一會,最主要是訂好財位和剋制死門之煞,其它的兼不是很重要,最重要還是要好好捉著陳老闆的心。

「周小姐,這裡我想做一間靜修室,我就坐在這個位置會客,還有這個位置很重要,請妳替我設記一條柱,一定要從地到頂,千萬不可用連接而成的柱子,顏色要用金黃色,這一點請妳牢記,上漆的時候,請提早一天通知我,讓我選好時辰給裝修工人,其它的就麻煩妳替我安排了。」我客氣的說。

周小姐手拿起筆很快把店的平面圖畫了下來。

「龍師父,全部都記下了,到時我起了初稿再和您商量,大約兩個星期便可以裝修好,有問題嗎?」周小姐說。

「什麼?兩個星期這麼快?真的太感謝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如果有什麼需改的,可以馬上通知他們,趁現在沒事,到我辦公室坐一會,晚上我們大家一起吃頓飯,當作慶祝龍師父找到新店之喜。」陳老闆說。

「陳老闆,謝謝你了!」我客氣的說。

陳老闆的總公司很接近我的店,大家一起走回公司,在路上我一直留意黃小姐,我發現她的眼睛很多時候也偷偷望著我,我猜她想找機會問我,有關她家那位病人的情形吧!不過我也很留意她,畢竟她的美態已經深深吸引著我。

我們很快來到陳老闆的公司樓下,當我們走進升降機的時候,有幾個人追了過來,擋位升降機的門口。

「不好意思!請等等!」一名男的擋住升降機的門說。

這時候走進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哎呀!山佑本先生,您來我公司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呀?」陳老闆向中年人打招呼說。

「陳先生,您誤會了!我是約了十五樓的朋友見面,下次如有空,我一定親自上來拜訪您,我這趟來香港,只逗留兩天,不好意思!」山佑本說。

陳老闆的臉色,顯得很不好看,我想可能是生意的關係吧!不過這個山佑本的面相,不像是有錢人的相,而且左鼻孔的旁邊,長了一粒黑痣,而這粒痣的位置上,是散財不聚且勞碌命,怎麼會做起大生意呢?我想難道山佑本是個老千?

「山佑本先生,您不會到十五樓找宏天談日本連鎖店一事吧?您下次什麼時候還會到香港呢?」陳老闆投石問路的道。

「這…不是,到了!我們保持聯絡。」山佑本匆匆的走出了去。

山佑本走出升降機後,陳老闆沉不住氣!

「黃小姐,山佑本到香港,妳怎麼不告訴我?」陳老闆很氣的說。

黃小姐被陳老闆指著的罵,非常的尷尬,我心生一計,馬上替她解圍。

「陳老闆,這是您的福氣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為什麼呢?」陳老闆驚奇的問。

「陳老闆,到了!我們出去再談吧!」我說完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第三章 淘金風水局

走出升降機後,陳老闆帶我到他總公司的寫字樓。

我踏入陳老闆的寫字樓,發現全都是以藍色為主題,無論窗簾、地上、椅子、甚至桌面上的電話都是選用藍色,我想可能是師父替陳老闆看風水的時候,特別交待這樣佈置的。

「照這樣看窗外肯定是對著海了。」我心裡想著。

從窗簾的空隙中看見,窗口果然對著一面大海。我要想個辨法讓陳老闆脫離師父的影子,讓我成為他唯一的貴人,這樣我才能安心穩住這座泰山。但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心裡不禁有點焦急,畢竟當我們這一行,急中生計是最重要的。

終於來到陳老闆的辦公室,這間寫字樓也太大了。

黃小姐馬上拿出三張密碼卡,分別刷了三次,才把辦公室的門打開,我覺得很奇怪,為何要裝置如此麻煩的保安鎖呢?這裡的人應該不敢隨便走進陳老闆的辦公室,況且機密的文件是存在保險庫,裡面有什麼好防的呢?我想裡面一定放著很重要的東西!

「龍師父,請進!」陳老闆很客氣的說。

「您先請,我是客!」我禮貌的說。

陳老闆看見我如此的謙虛,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搭在我肩膀上,一起走進他的辦公室。

當我走進陳老闆的辦公室,發現裡面也是以藍色,作為佈置上的主色!

「龍師父,請坐!」陳老闆親自拉了一張椅子給我。
「陳老闆,您不用太客氣,您是我的老闆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樣說,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請教你呢!」

「陳老闆,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我!」我說。

我坐下之後,眼睛向四處仔細的觀看。陳老闆坐的位置後面是茶色的落地玻璃,而玻璃窗的外面是一片大海和尉藍的天空,氣派非凡。

「龍師父,你剛才說山佑本一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呢?」陳老闆心急的問。

我向黃小姐望了一眼,她似乎很緊張的聽著,也許我指她沒有通知陳老闆,關於山佑本到香港一事,而是一件好事,所以她也很好奇,想知道什麼原因吧!

黃小姐發現我向她望了一眼,她禮貌的對我露齒一笑,看著她那高貴的儀態和笑容,胸前一對高挺且豐滿的乳峰,粉滑玉腿撐起的迷人山丘,不禁想起她蜜桃縫裡的小洞,此刻對她產生佔有的慾念。

「龍師父,龍師父…!」陳老闆叫了我幾聲!

「抱歉!我在算一些事。」我如夢初醒,馬上回應陳老闆說。

「沒關係!你算到什麼了?」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是一個沉迷於風水數術的癡者,可能他有現在的成就,運氣給了他不少親身體驗的機會,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倚重風水數術,不過他對風水數術的癡迷,卻令我十分高興。

「陳老闆,剛才在升降機,聽您和山佑本的談話,算到您和他有一項生意要合伙,所以我自作主張,替山佑本觀看了面相。」我說。

「龍師父,真的給你算到了,我打算和他聯手,在日本開連鎖的大型超級市場,雖然和他談了很多次,我也盡量迎合他的要求,每次都無法達成協議,聽說很多人找他商量合伙的事,他仍然物色心目中的商家。」陳老闆說。

「陳老闆,你真的很想和他合伙嗎?」我試探的問。

「是呀!這項計劃去年已經進行,最終無法達成協議,我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但他仍在考慮中。今天我猜他到十五樓,找我的死對頭宏天商量合作的事,我真的給他氣死!」陳老闆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陳老闆的死對頭是宏天。

「陳老闆,您可要多謝黃小姐沒有通知山佑本到香港一事,這也是您鴻運當頭的關係,所以避免了這次破財的危機。」我說。

「我鴻運當頭?避免了破財的危機?此話怎麼講呢?」陳老闆奇怪的問。

我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陳老闆,您對山佑本的背景,有深入的了解嗎?您得到的資料準確嗎?我相過此人面相,他乃是一名財而不聚,賤命貧苦之格,就算他窮一生的努力,勉強聚到財富也會無福消受,注定要抱病臥床終老,他怎會有財力和您合資呢?」我望著陳老闆的眼睛說。

「這…資料…?」陳老闆大吃一驚!

「陳老闆,像山佑本這種命相的人,會出現兩種身形斷定他善與惡,如果心善者,肯定身體瘦弱,長期奔跑於忙碌的工作;如果心惡者,肯定身體健壯,過著老千欺騙的日子,但後者必定是左手來、右手散,晚年不得善終。」我說。

「山佑本是屬於身格健壯之人?」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他不但身裁健壯,雙眼銳利,目不正視,代表他是一名極陰險的小人,攻心計很強。這次他在升降機出現,我想他已經等候多時,他在十五樓走出去,也是看透您的弱點下手,您不妨多找他一些背景資料參考,最好分散幾個人收集,這樣的資料才會準確。」我胸有成竹的說。

我想陳老闆對我的話,屬於半信半疑中,如果他完全相信,肯定會拍案叫絕,但他的表情顯很十分冷靜,我再細心的分析給他聽。

「陳老闆,山佑本說他這次到香港只逗留兩天,請問他來此目的是為了什麼?如果和宏天談公事,為何不見隨從提公事包呢?如果他是無聊的閒談,怎會在這段時間去宏天嗎?別忘記他只逗留香港兩天,可以閒聊肯定會是老朋友,為什麼不在吃晚飯的時候閒聊呢?」我加強自已的推論說。

陳老闆點點頭。

「黃小姐,妳派人試探宏天的老闆肅老頭在嗎?」陳老闆對黃小姐說。

黃小姐馬上用電話通過第二助手去辦。黃小姐俯身用電話的時候,我意外從她身上那件淺藍色方格衣鈕的空隙中,窺見她胸前飽滿雪白的乳球,雖然乳球同樣被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的小乳罩半掩著,但豐滿的乳峰透過震盪的搖擺,已經使我全身發熱。

黃小姐這個電話很快放下,我的眼睛仍然依依不捨的偷望她,鼻子猛嗅從她身上飄過來的清香體味,只可惜不能把她摟在懷中,一親芳澤。

「陳老闆,我想山佑本等一下會故意過來找你閒談,目的是想試探你的反應,相信很快便會揭曉,你耐心等著電話吧!」我說。

「龍師父,如果真的被我查到他是有意來欺騙我,他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對了!你看我辦公室的風水如何?」陳老闆說。
我仔細向四處望了一會。

「陳老闆,您公司佈置以藍色為主,相信是以前的風水師向您提議的,他的目的是想把窗外的海引進來,所謂水為財,想形成豬籠入水格。這個想法是沒錯,如果佈置成功,對公司納入無窮的潛力,所謂海水不可斗量。」

「對!當時他也這麼說。」陳老闆點頭的望著窗外說。

「遺憾呀!他很大意沒有留心看遠處的海景,這個海已經被遠處兩座高山,沿下的小山形成一對門閘。雖然它並沒有直接的連接,但被半困的海稱為死海,其勢已破,變成一個裝水的桶,試問潛能何在呢?我相信您如何的努力,也只會收到一半的成效。」

陳老闆張開嘴巴,眼睛直瞪著我。

「是呀!有什麼方法補救嗎?自從搬來這裡一年,新推出的樓盤,只能以原訂的價錢,削減一半推出,眼看樓盤就快落成,交樓期也即將到了,有什麼好計策嗎?我花了不少心血,現在扣除所有的開支,真的毫無利潤,我還以為是金融風暴的關係,想不到是被你師父壞了我的大事,你有什麼方法補救嗎?」陳老闆緊張說。

「陳老闆,您是說那兩棟碧桃軒嗎?」我問。

「龍師父,是呀!當初原訂七千元平方呎,後來推出的時候,只能以半價推出,還要附送全部傢俬電器,我真的很不想賣,可是在銀行利息的壓力下,為了要套現砍掉那筆貸款,只好啞子吃黃蓮了。」陳老闆無奈的說。

「陳老闆,這棟樓動工的時候,是否死過兩個工人呢?」我緊張的問。

「就是呀!不知道倒了什麼霉?這也是削價的其中一個原因。」陳老闆說。

我想這是個好機會,而且銀額也相當大,如果我能幫陳老闆解決這個問題,確實是對我有很大的幫助,突然心生一計,不管是否能湊效,但對我的知名度,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死得好!死得好!」我大聲的說。

陳老闆和黃、周三人都以驚嚇的神望著我!

「龍師父,為何你會說死得好呢?」陳老闆好奇的問。

「如果沒死過人,就翻魂乏術了。」我故弄玄虛的說。

「哎呀!龍師父,有什麼妙計就說出來吧!我心急著呢?」陳老闆緊張的說。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突然想好不好和陳老闆談條件呢?最後仔細的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不適於這麼快談條件,反正這個方法,我已經佔了極大的好處。

「陳老闆!我建議您首先將辦公事的豬籠入水格,改成淘金風水格,全黃色的陽光,照在兩座高山上,呈現閃閃的金光。而海上兩邊的山閘,自然形成金山流下的金沙,這樣被困的死海,便會變成淘金的活水,而且金屬於沉澱之物,久而久之形成了聚金的寶穴。」我很有信心指著窗外說。

陳老闆聽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龍師父,怎樣才能設下這個淘金風水局?不怕金漂出大海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一點就是所謂的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就是利用這一點,有效運用風水的風字,沒有通暢的流動,又怎能推動其效呢?」我說。

「哦!明白了。你還沒說用什麼方法引進?」陳老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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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19:39:06 | 顯示全部樓層
「這個很簡單!您準備三塊金磚和沾有您身上血漬的頭髮,只要我在海上點到龍脈,就會把金磚和您的頭髮往下丟。而您一定要準備一面鏡子,在辦公室親自找一個能照到我丟下金磚的位置,然後把鏡子裝上去。切記!一定要您親手裝上鏡子,當鏡子照到投金一剎那的奇景,便大功告成,把淘金風水格引進您的辦公室了。」我說。

「沒問題!金磚我多得是。」陳老闆說。

我開心極了,其實跟本不需要整塊金磚,只要小塊的純金便行了,到時候我來一個偷龍轉鳳的招式,便馬上擁有三塊金磚,不禁開心的差點笑了出來。

「陳老闆,還有要將所有藍色的窗簾、桌和椅子都換成金黃色,但地面要舖上灰色或籐器的顏色,這樣籐色在底,金黃色在上,您公司就成了真正的淘金風水局。」我臉帶笑容的說。

「我明天馬上準備金磚和沾有血的頭髮給你。」陳老闆開心的說。

「陳老闆,不用急,我要選上吉日和避開烏雲的日子,這一步要十分的謹慎,一點也不能馬虎。」我說。

「龍師父,你辦事我放心。對了!關於兩棟樓的事,你還沒有說什麼方法?現在方便透露嗎?」陳老闆開懷的說。

我差點忘記為自已造勢一事。

「陳老闆,這個方法不知道是否湊效,但值得一試。」我說。

「龍師父,你不妨直說,也許可以試試看。」陳老闆焦急的說。

「陳老闆,我已經是您公司的風水顧問,況且您的公司又是數一數二的大規模公司,您就在各大報章上,刊登我成為您公司風水顧問賀喜啟事,同時賀喜我新店開張誌喜。到時會有記者前來採訪,我找一位記者朋友故意問起碧桃軒一事,由於曾經死過人相信會很哄動。」我說。

陳老闆想了一會。

「龍師父,這樣對盈利沒有幫助呀!」陳老闆不解的問。

「陳老闆,還有下文您別心急,到時我會說出不利的消息,而您就大方說,有人買了不滿意可以八折退回訂金,到時樓盤收回後,用改變風水之法,說成舉世無雙的風水格。這樣您就可以把回收的樓盤,再次丟回市場上,反正您已收了兩折的利潤,不會造成什麼損失,到時看情形轉變,再慢慢調整售價,層數越高價錢就訂越高,這個方法也許會行得通。」我說。
這個方法對我造勢肯定很有效,但對陳老闆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好處他會給我利益,如果行不通,我也封上自已的後門,怎麼說對我也有好處。

「嗯!這個方法好像很管用,反正還未正式開張,仔細的想想。」陳老闆說。


第四章 驚世預言

我和陳老闆討論利用報章刺激碧桃軒樓盤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黃小姐第一時間拿起電話聽,只見她只點頭的說是,但她的眼睛卻一直望著我,也許她的助手已經查到消息了吧!

「陳生,剛才的電話說宏天的老闆去了上海,停車場也沒有看見他的房車,這個消息來源很準確。」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闆說。

「蕭老頭不在,那山佑本去十五樓做什麼?」陳老闆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

我心中大喜,果然被我猜中了。

「龍師父,想不到您相人如此的高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陳老闆說。

「陳老闆,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吧,別說幫忙呀!」我馬上禮貌的說。

「黃小姐,妳馬上去把所有高層主管的資料拿進來。」陳老闆對黃小姐說。

「陳生!我馬上去拿過來給您,很快!」黃小姐說完立刻走了出去。

黃小姐很快的拿了一個資料夾進來給陳老闆。

「龍師父,你幫我看看有誰不適合當主管的?」陳老闆說。

我接了陳老闆的資料夾,心裡十分高興,看來陳老闆對我已經十分信任了。當我要打開高層主管的資料夾看的時候,向身後的周小姐望了一眼,然後向陳老闆打了一個眼色。

「周小姐,妳有事要問龍師父嗎?」陳老闆說。

「陳生,我想問龍師父動工的時候,是否要提早一天通知他嗎?」周小姐說。

「周小姐,除了柱子要提早一天通知我之外,其它都不必了。」我說。

「好的,明白了。」周小姐說。

「周小姐,如果沒事妳先出去吧!」陳老闆說。

「陳生,我先出去。」周小姐很不願意的走出去。

「周小姐不行嗎?」陳老闆等周小姐出去後,馬上追著問我有關周小姐的事。

「陳老闆,周小姐的名叫周雅麗,您看她的名字,周字是平頭,雅的字也是半個是平頭,最後那個麗字更是兩個平頭,正說明一件事,平平無奇,而陳老闆你委任她當裝修部的設計師,那您公司的設計,肯定是平平無奇了。」我說。

陳老闆拿筆寫著周雅麗三個字,不停的搖頭望著。

「是呀!難怪她的設計,我從來沒試過感到滿意,原來玄機在這裡,看來我要把她調走才行,但你怎麼又肯將店交給她設計呢?」陳老闆對著我說。

「陳老闆,雖然她的名字不好,但她的面相卻比一般人的人緣好,我可以改變她,您先不用調走她,讓我好好的觀察,可能對您有很大的幫助。」我說。

我看出周小姐和黃小姐兩人很要好,所以我故意將這般話,說給黃小姐聽,目的是想和她們兩人打好關係,這樣我便可以在陳老闆身邊,放了兩個線人。

「好吧!既然有用的話就聽你的,那黃小姐她…?」陳老闆一時說漏了嘴。

「黃小姐,我需要觀察。」我望著黃小姐說。

黃小姐的臉色顯得慌張,這也不能怪她,現在這種經濟想找一份好的工作,實在不容易,只見她緊張用手捉著裙角的樣,想起我能主宰黃小姐在公司的命運,不禁沾沾自喜,感到異常的興奮。

這個時候電話又再一次響了。

「陳生,山佑本在接待處,他說要見您。」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闆說。

「嗯!叫他進來吧!」陳老闆說。

看來我又猜中山佑本的盧山真面目了。

「龍師父,果然被你說中,看來我真的要重新估計山佑本這個人。對了!龍師父,我該怎樣最有效逼他現形呢?」陳老闆咬牙切齒的說。

「陳老闆,老千最怕你沒錢,只要您假意透露說,要投資一筆大銀碼的生意,放在某一個計劃上,他就會現形了。」我胸有成竹的說。

「好!果然是個好辦法。對了!要不然你到公司四處觀看一下,需要改變什麼的,告訴黃小姐就行了,等我見了山佑本再和你吃晚飯。黃小姐,妳帶龍師父到公司四處參觀一下。」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先出去了。」我說。

「你請便!黃小姐好好記下龍師父所交待的事。」陳老間說。

當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山佑本剛巧走了進來。

「陳老闆,剛才我到宏天找蕭老闆閒談,我還以為您走了呢?」山佑本說。

我走出辦公室心裡偷偷的笑,沒想到黃小姐卻笑了出來,再一次看見她燦爛的笑容,胸前一對震盪飽滿的乳峰,不禁又被她挑起我內心的慾火。

黃小姐帶我到公司各部門參觀,想不到總部的辦公室,已經佔用七層樓,陳老闆的生意可不小,聽黃小姐說國外還有好多處的分公司,我心想陳老闆給我十萬元,會不會少了一點呢?

我開始以為他只不過是位小老闆,現在感覺陳老闆對我不夠大方,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他,況且他的名氣和社交關係,日後肯定對我的名氣有很大的幫助,這口悶氣我就暫時吞下,不過以陳老闆的財力和龐大的生意,這十萬元真的是太少了。

我越想就越不甘心,而黃小姐一直在我面前不停的誇獎陳老闆的才能,面對一個自已喜歡的女人,而她卻在你面前不停的稱讚第二個男人,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最後我也沒有心情走了,便叫她拿了高層主管的資料,送到會議室給我。

黃小姐走後,我望著口袋中十萬元的支票,實在不甘心。突然感覺尿急想上廁所,當來到門口,發現門腳下有個影子,於是偷偷把門縫打開向外偷望,原來是黃小姐和周小姐兩人談話,於是很好奇想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靜雯,如果我沒有了這份工作,妳叫我怎樣清還信用卡的債務呀!」

「雅麗,我和妳一樣泥菩薩過江,幸好我沒有信用卡債務,但我還沒做滿一年就被調走,那我以後怎樣當高級秘書?何況這類大公司的秘書,外界都很敏感,可能以為我是犯了技術上的錯誤呢?哎!」黃小姐嘆了口氣說。

「靜雯,妳有什麼辦法嗎?龍師父的本事看來可不簡單,而陳老闆是最迷信了,看來這次我肯定完了,妳替我想想。」周小姐緊緊捉著黃小姐的手說。

「雅麗,妳算不錯了,龍師父說出妳的命格哪裡出錯,而我仍然不知道命格有沒有出錯,萬一被調走,到時真的是調走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對了!龍師父說妳人緣好,有方法補救,要不然妳求求他幫妳改變命運,順便試探我的命格如何?」黃小姐打蛇隨棍上的說。

「靜雯,我想想吧!」周小姐無精打釆的說。

「雅麗,我不說了,龍師父等了很久,我要進去了。」

我聽了她們的談話,馬上坐回原位,心想我這個聲東擊西的方法不錯。

晚上,坐著陳老闆的房車到了一間高級會所。在車上陳老闆一直指罵山佑本的狡猾,又罵那些收集資料的人,不停的牢騷,還說幸好遇上我,要不然便會嚴重的損失。而我的心想著只收陳老闆十萬元,實在不甘心。

當我們來到會所的門口,所有穿西裝代客泊車的人員,一湧而上。有的開車門;有的忙點頭鞠躬;有的馬上用對講機通知上面的人準備;我感覺就像名人一樣的威風,這時候我才感受到什麼叫名和利的重要。

沒多久黃小姐的車也來了,當黃小姐下車的一剎那,令我眼前一亮,想不到這位秘書除了有私人房車之外,還要隨時準備一套所謂『見得人』的服裝。

當黃小姐走到我的面前,飄來一陣濃烈又清香的味道,只有一等一的法國名牌香水,才有這樣的香味,黃小姐臉上添上少許的化妝,現在更加艷麗照人,而最吸引我是她兩片濕潤的珠唇,當塗上了誘人的口紅後,那唇紅齒白燦爛的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與她熱吻,如果短壽十年,我也馬上答應。

當黃小姐走過我身旁,發現她身上那套衣服來頭不小,雜誌上好像看過這件服裝,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裝,兩條黑色的衣帶,在頸項後綁了一個蝴蝶結,只要在結上輕輕一拉,整件衣裙便會應聲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形的設計。
黃小姐粉滑肩膀和雪滑的背肌無遮無掩的露了出來,最要命是看不見她胸前乳罩的扣帶,莫非她是真空上陣?我細心窺視她低胸的領口,發現除了兩團飽滿雪白的乳球外,剛剛蓋在她乳球上那件淺藍色的通花乳罩,已經不翼而飛了,這麼說她現在胸前挺起的一對乳峰,是真材實料了。

「哇!這就是我幻想的美乳呀!」我心裡嘆著說。

走進升降機,我立刻在黃小姐前面走了進去,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黃小姐站在我前面,從她潔白晶瑩的背肌,傳來陣陣的體香味,令我異常的興奮。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底部瞄了一下,真要命的設計,露背的底線,居然沉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我隱約看見她內褲上的橡筋帶,這份刺激感,差點讓我鼻孔流出血來,不禁又使我想起,師母那件性感的通花小內褲呀!

「我的天呀!女人的內褲為何如此神秘呀?」內心湧起澎湃的思緒。

走進高級會所的餐廳,果然另一番風味,所有的待應都是身裁苗條,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不但斯文有禮,她們的開叉裙更是與眾不同,竟然會開到腰上,一對對的雪滑的粉腿,穿風插雲的滿堂飛,看得我眼花撩亂。

高氣派就是高氣派,這間會所的裝修可說是金碧輝煌,當陳老闆問我想吃什麼的時候,我簡單的說:「隨便」,結果待應笑著臉,手中的筆卻寫個不停,我想這個『隨便』,陳老闆真的是『隨便』亂點了。

陳老闆要了一瓶紅酒,待應馬上換了四個高腳的水晶杯,當女待應俯身換杯的時候,胸前的大乳只離我五吋之間,這種銷魂已經值回紅酒的票價。當我拿起手中的杯子,自已對著水晶杯,暗中發了一個毒誓,如果下次沒有這樣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會再沾上紅酒,當放下酒杯後,看見黃小姐的酒杯,留下誘人的口紅印,不禁羨慕這裡收杯的待應,他們肯定舔過很多美女的口紅了。

這頓晚飯真是豐富,看著身旁的黃小姐和走來走去的待應,真是色香味俱全!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對中年男女,男的約五十歲,手拿著雪茄,臉上帶著一幅名牌的眼鏡,而他身旁女的年約三十歲,蛋圓形的臉孔,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高挺的鼻子,潔白的肌膚,細細的纖腰,撐著一對洶湧的乳峰,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稱得上是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陳老闆,今天怎麼這樣遲才吃飯呀?」中年男人對陳老闆說。

「哎!我說您叫我老陳行了,怎能讓鄧爵士稱我為老闆呢?讓我介紹給您認識,他就是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闆馬上放下餐具站起來說。

我見陳老闆如此尊敬的態度,我也禮貌的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了起來!

「龍師父,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鄧鳴天爵士,這位是鄧夫人。」陳老闆介紹說。

「您好!」我禮貌的點點頭說。

「嗯!你好!」鄧爵士只顧著抽雪茄,雙眼朝天的應了我一聲!

「你好!」鄧夫人很有禮貌的笑笑和我握手說。

「鄧夫人,您好!」我馬禮貌的向她握手。

我被鄧爵士的冷眼相望,心裡非常的不好受,幸好身旁的周小姐拉著我坐下,這時候我才發現周小姐可愛之處,不禁以感激的眼神,望著她點點頭。

周小姐的臉此刻泛起一片紅霞,不知道是喝了紅酒的關係,還是被我望著害羞臉紅了,看著她臉上的櫻桃的小嘴,羞怯的眼神,衝動的想親她一下。

「陳老闆,怎麼風水顧問一職,不是你常常帶他上來吃飯,那個老頭子嗎?現在怎麼會換了是他呢?那老頭子不錯呀!」鄧爵士噴出一口濃濃的雪茄味說。

「鄧爵士,龍師父是他的徒弟,不過青出於藍呀!對了,您的父親怎麼樣了?出院了嗎?」陳老闆關心的問。

「我父親怎會有事呢?他已經出院了,精神很不錯,上次你那位老頭子不就是說他沒事嗎?果然給他算準了,他還說我父親可長命呢?」鄧爵士笑著說。

我聽到鄧爵士說陳老闆每次帶師父上來這裡吃飯,心裡就更加的生氣,想不到平時辛苦的事,師父就叫我一起去做。但這種高級場所享受的樂事,他就獨自一人享受,他的嘴邊還說什麼乾兒子,越想就越氣憤。

陳老闆和鄧爵士兩人不停的聊天,我卻在一旁望著身旁的周小姐和黃小姐,當然也會偷偷望著鄧夫人那條細細的纖腰,還有她胯間的神秘山丘。

有財有勢的人,實在是狗眼看人低,受了鄧爵士的白眼,心裡這股氣實在吞不下,我不停的望著他,希望找到他敗相之處,平衡一下自已的心理,可是此人的福緣命確實非常的好,要不是少年貪玩,現在可能已經當上高官。

突然!我看見鄧爵士臉上浮現一面青暗之色,此乃大凶之兆,再仔細望了他的雙眼,發現他的雙眼是蓋上一層孝子哭葬眼的暗光,我心裡不停的指責自已,為何對著這些貴人竟然會沒有發覺呢?

「陳老闆,我們下次再聊吧!約了朋友打牌。」鄧爵士說。

「好的,您慢走!」陳老闆說。

「是呀!打牌可別打太久了,寅時最好回到家中。噢!我說的是深夜四點,也就是天即將亮的四點。」我冷冷的向鄧爵士說。

鄧爵士用很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而我目不轉晴的對望著他,當我的雙眼瞄過鄧夫人的臉上,奇怪的發現鄧夫人臉上竟然沒有青暗之色,我再一次看清楚鄧爵士的臉,那股青暗之色是存在的。

「為何你會這麼說?而要我四點前回到家呢?」鄧爵士奇怪的問。

「我只是好心的通知你,或許可以看見某人的最後一面,不過他的死會影響您一生,別說我沒預先通知您了,就當是給您的見面禮吧!」我神氣的說。

「你這個江湖…哼!」鄧爵士生氣拖著鄧夫人走。

「抱歉!」鄧夫人忙道歉的說。

「鄧爵士,我想說多一句話,下次對人別太囂張。」我不客氣的說。

鄧爵士聽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陳老闆知道鄧爵士對我很不尊重,安慰了我幾句。

「龍師父,你別不高興了。鄧爵士一向是目中無人的,她的夫人就好很多,來喝杯酒,別氣壞了。」陳老闆親切的口吻說。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鄧…爵士…的父親…今晚…深夜…四點…到…四點…三十…分…將會…逝世!」我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

眾人的驚異的眼光,這一刻全投在我的臉上。

「不會吧!」陳老闆欲言又止。

「怎麼不會呢?鄧夫人也不是他原配夫人,是情婦。」我說。

「什麼?是情婦?他們可是公認的一對。」陳老闆很驚嚇的說。

「那是公眾的誤解,您到時出席他父親的喪禮,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說。

這時候,舞池響起旋律優美的音樂聲。

「想不到有舞跳呀!我最喜了。陳老闆,您不出去跳舞?」我問陳老闆說。

「我不會跳舞,黃小姐,妳陪龍師父跳舞吧!」陳老闆說。

「好的!」黃小姐笑了一笑說。

我內心突然感到熱血沸騰,望著她低胸晚裝裡的一對飽挺的乳峰,和她雪滑的背肌,下體的雞巴不禁高高的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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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19:43:0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性感的靜雯

黃小姐聽到陳老闆叫她陪我跳舞,她很大方笑笑的點頭答應。我馬上很有風度的走到黃小姐身後,正式邀請與她共舞,突然我從黃小姐的背後,看見她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還有那條雙迷人的乳溝,眼光不禁呆呆的望著,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兩團彈而有力的乳球在沒有乳罩的束縛下,盪得更加劇烈。

剎那間!我全身的血快速湧上大腦神經位,整個臉發燙心藏不停加促的跳動,丹田一股熱流往著雞巴裡衝,結果雞巴挺了。

「黃小姐,請!」我滿額大汗的伸出紳士之手。

「嗯!」黃小姐的眼角淺淺望了我一下,接著露齒一笑,以嬌憨的神情,慢慢把玉手搭在我發燙的手上,我被她一對銷魂攝人的眼神一望,呆住了。

陳老闆和周小姐的掌聲下,把我從迷惘中呼醒。

當我和黃小姐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全場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黃小姐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苗條的曲線上盪著,裙角開叉處露出一對雪白的粉腿,配上五吋的高跟鞋把渾圓的美臀高高蹺起。長長烏黑的頭髮,散發在雪白光滑的背肌上,以俗世的眼光投望,她簡直像一位出凡脫俗的仙女,然而我拖著她步入舞池的一刻,全場的男仕都向我拋出羨慕的眼光,此刻我深深感受成功的男人,身旁一定要有位漂亮的仙女陪伴。

舞池的燈光轉暗,音樂湊著浪漫的曲子,一片羅曼蒂克的氣氛下,我輕輕把黃小姐摟入懷中,望著她一對銷魂的媚眼,羞怯嬌憨的神情,望著兩片濕潤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玉泉甘露,是飢渴之民的慾望,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對彈而夠實的大乳貼磨著,人間所謂的聞、視、嗅、觸、念、同一時間出現在我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兩團柔軟且彈力的豐乳,不停貼在我的胸膛貼磨著,隨著音樂擺動的身體,我偷偷挺起胸膛,在黃小姐飽滿的乳房上壓著搓弄,望著她一片光滑的背肌,只要我的手從她背肌滑下,便能輕易碰到那條內褲的橡筋帶,但我始終不敢放肆,怕會嚇怕摟在懷內的小綿羊。

黃小姐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加上胸膛被一對豐滿的乳房貼著,體內的慾火不斷的高漲,雞巴更是高高的舉起,我盡量蹺起屁肌,避免雞巴頂到她神秘的禁區,更不想會出現尷尬的情形,可是淘氣的雞巴竟然不體諒我,一直要往前頂,看來我是招架不住了。

「黃小姐,今天妳真美!」我俯在她的耳邊說。

「龍師父,您過獎了。」黃小姐低著頭說。

「黃小姐,由於妳太美的關係,希望妳體諒,我不是有意侵犯妳,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我怕黃小姐誤會我輕薄,為了保護自已的形象,先備案似的說。

「龍師父,您指的是什麼侵犯呢?」黃小姐用很怪異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大膽且緊張的把雞巴推到她的胯間,碰在她胯間神秘的禁區上。

「啊!您…」黃小姐驚嚇的叫了一聲,臉紅的頭低下。

「黃小姐,我剛才怕妳誤會我輕薄妳,所以我已經蹺起臀部,盡量避免碰到妳的敏感之處,但現在已經無法閃避,為了不想讓在場的人看到我下體的醜態,希望妳別介意,能替我遮擋一下。」我小聲的在黃小姐耳邊說。

黃小姐的鼻息突然急促,我想她是緊張的關係吧!

「龍師父,您還…要我說…什麼呢?」黃小姐臉羞,手握起拳頭的低著頭說。

我十分緊張,不知道會不會嚇著她,可是我內心的慾火已經高漲,反正自已已經表明不是有意輕薄她,純粹是正常的生理因素的關係,我就大膽的一試。

我將臀部向前一推,把舉起的雞巴推前到黃小姐的胯間頂著,挺起的大雞巴果然已經頂到她禁區的一面牆。

「啊!」黃小姐突然張開小嘴的叫了一聲。

幸好旁邊有音樂聲相伴,要不然這個叫聲可尷尬了。

「黃小姐,我指的醜態就是這個,希望妳替我擋著,別讓人看見我這個模樣,要不然會很尷尬!」我緊張的說。

我緊張的留意黃小姐的反應,怕萬一被她反臉就糗大了!

「嗯!」黃小姐害羞簡單的回應了我說。

「黃小姐,謝謝妳!」我感謝的說。

「龍師父,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黃小姐害羞的說。

「黃小姐,希望妳明白這是正常的生理關係,我不是有意冒犯。」我說。

「龍師父,我明白的。」黃小姐低著頭說。

既然黃小姐允許我的雞巴碰她的陰戶,我便奉旨的把雞巴盡量貼在她的陰戶,雖然隔著幾層布,但我的龜頭感覺是頂在她的陰唇位置,這一份刺激真是畢生難忘呀!

「呼!」黃小姐傳來急促的鼻息。

我把黃小姐摟得更緊,扭動胸膛繼續貼磨她沒有乳罩設防的乳房,雖然胸部被兩層薄薄的布隔著,但沒有乳罩的阻隔下,我深深感受到一對渾圓且大的乳房,如赤裸裸的在胸膛上燙著,我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雞巴仍然頂在她芳草之地,也許黃小姐被我的雞巴,頂到十分難受,她的手指開始抓著我的衣服,不像剛才那般只是搭著,而她的鼻息不停的加促,望著她兩片潤紅的珠唇,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黃小姐突然說了一聲。

當我的嘴唇即將碰到黃小姐珠唇上的時候,竟然被她避開了,接著她的臀部悄悄往後移,似乎想逃避我雞巴的碰撞,我不敢大膽用手將她的臀部推回來,我只好乾焦急的靜觀其變,心想難道我嚇壞她了?還是我過份而惹她生氣了。
音樂停下後,黃小姐立刻拖著我回到座位上,她的舉動已經表明,不接受我再次要求續舞,甚至把我想提出的機會都徹底的粉碎。這桶冷水當頭淋下,她這個舉動使我感到十分意外,而我體內的慾火,被遭這桶冷水熄滅了。

「龍師父,來喝杯酒。」陳老闆說。

「陳老闆,請!」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向黃小姐示個意。

幸好黃小姐拿起酒杯向我示個意,我的心才安定下來,想不到黃小姐她不是我想像中那樣的簡單,看來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即然她這樣有性格,我只好暫時把目標轉移到周小姐身上,雖然她不比上黃小姐美艷,但也算是一位美女。

「龍師父,喜歡這裡的環境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裡的環境誰都會喜歡,入會費應該不少吧!」我放下酒杯說。

「是呀!入會費三百萬,會員推薦才可以申請,我們走了好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好的。」我說。

我以為陳老闆想送個會員籍給我,原來他是在炫耀自已。陳老闆結帳只是簽個名就行了,信用卡也不用拿出來,這種氣派果然不簡單,我多麼希望下次簽名的人會是我呀!

我們來到樓下的停車部,原來車輛已經準備在門口,泊車部的人員恭維的遞上車匙,我突然心生一計。

「黃小姐,妳這輛車的性能如何?我想買一部這個型號的,妳可否讓我試駕一圈?我想試試它的性能可以嗎?」我問黃小姐說。

「龍師父,您不好叫我黃小姐,叫我靜雯吧!您上車試試呀!」黃小姐說。

「好的!那我叫妳靜雯,謝謝!」我接過她手中車匙高興的說。

我駕著靜雯的車來到路邊,馬上停了下來,我內心十分的興奮,黃小姐居然要我叫她靜雯,是否表示感情加深一層了呢?

我馬上翻找後座的袋子,目的是想找靜雯換下來的乳罩,所以才會說要試試她的車,果然看見後座放著一個背囊,馬上翻開一看,真的讓我找到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乳罩,我馬上把乳杯蓋在鼻子上猛吸,熱血沸騰瘋狂的我,閉上眼睛的想,現在我手上拿著是靜雯乳房的貼身物,嗅著是她乳房的乳香味,一陣陣的香味,傳入我的大腦神經,此刻情緒雖然高漲,但也感到惘然一片。

我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好不好將這個乳罩佔為已有呢?貪念和慾念不停和理性的正念鬥爭,最後我還是依依不捨將乳罩放回背囊裡,我不能讓靜雯對我起了疑心,臨放下的一刻,在乳杯的海棉墊底親了一下後,無精打神釆的駛回去。

「龍師父,這部車您覺得怎麼樣?」陳老闆上前的問。

「陳老闆,我想不適合我駕,應該會比較適合女性駕。」我把車匙交給靜雯。

陳老闆問我對這部小車如何?我當然說不好,在他面前一定要說名貴的房車比較妥當,要不然他送了這部小車給我,我不是很吃虧嗎?

「龍師父,您住哪?我送您回去!」陳老闆說。

「陳老闆,不用了!我住在新界,自已乘的士行了。」我說。

「陳老闆,要不然我送龍師父回去吧,我也住在新界。」周小姐說。

「嗯!這樣好,麻煩妳了。龍師父,電話聯絡,再見!」陳老間點頭說道。

「龍師父,再見!」靜雯笑了一笑說。

「好的,再見!」我說。

望著靜雯的離去,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我和周小姐兩人走去的士站,望著身旁的周小姐,雖然她的乳房沒有靜雯的大,但周小姐的乳房,估計也有34B,乳球的彈性感覺也不差,加上苗條的曲線和溫柔的一面,亦算是一位美女。

當走到路旁椅子的時候,周小姐突然邀我坐下一談,正好迎合我意,剛才失落的心情至今還未平伏,現在正好找她聊聊天,舒解一下心中的悶氣。

「龍師父,我有些問題想請教您,我們坐下談談好嗎?」周小姐問。

「周小姐,好啊!」我坐下木椅上說。

「龍師父,您不好叫我周小姐,直接叫我雅麗好了。」周小姐說。

「那好!我就叫妳雅麗。」我說。

我們兩人坐在木椅上,雖然不是公園,但路旁也種有一些花草,望著天空的月光,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真是感到很意外,最令我意外的事,我竟然會袋著十萬元屬於自已的支票,坐在路旁和一個女人閒談。

「雅麗,妳有什麼事要問的呢?」我問雅麗說。

我看見雅麗似乎很緊張,不停在撥弄自已的手指。

「龍師父,今天聽您說我的命格好像很差,說是我的命格是平平無奇之格,而且不適合在公司任職設計師一職,是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猶豫了一會想該怎麼回答她好呢?望著她心情緊張的樣,胸前乳房一起一伏的情形,不禁使我想起靜雯豐滿的乳房,雙手摸著自已的胸膛,回憶剛才那種海棉式的貼磨,體內的慾火再次慢慢升起。

「雅麗,妳的命格是很差,而且是屬於入錯行,如果妳當警察就剛好相反,不但會平平無奇,工作上更不會出現危險的警號。」我說。

雅麗聽了臉色慌張,欲言又止的望著我!

「雅麗,妳有事不妨直說,沒關係!」我說。

「龍師父,您會建議陳老闆調走我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想是時候嚇嚇她了。

「雅麗,坦白告訴妳,站在公司的立場上,我不能欺騙陳老闆,一定會如實的告訴他,畢竟妳的職位對公司影響很大,抱歉!」我低著頭說。

雅麗臉上流露出一份很無奈的表情。

「龍師父,請問我的命格是如此的差嗎?沒轉機?」雅麗問。

「雅麗,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如果一般的家庭主婦,遇上這種命格,就不會有什麼關係。如果想在事業上創高峰,就十分遺憾!妳的命格不但是平平無奇,而且妳的守護星暗淡,恐怕會成了敗格的災星,到時候會身敗名裂,幸好妳不是自僱人士。」我以沉重的語氣說。

「龍師父,有沒有辦法補救?您幫幫我!」雅麗說。

我想雅麗對自已的命格和前途很重視,相信她對我的功力也十分的信服,反正剛才我被靜雯的美態引到慾火焚燒,現在找雅麗相伴,也是一件美事,望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和一挺一伏的乳房,雞巴又靜悄悄的挺了起來。

「雅麗,我可以用改名的方法將妳的命格改變,這樣妳不但在設計師位置上有更出色的表現,我還可以理氣直壯的在陳老闆面前推薦妳。」我說。

「龍師父,您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雅麗聽了很高興說。

「雅麗,妳可別太高興,改名只是一種推動,最主要看妳身上,有沒有更好的潛在運勢和祖蔭,這樣改名才會有效。」我說。

「龍師父,什麼?身上要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改名才會有效?」雅麗問。

「是呀!如果身上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就算改上怎樣好的名也是無效,醫治要根治的所在才有用呀!」我說。

「龍師父,請問要怎樣才知道,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問。

「雅麗,這一點要在身上尋找,比如痣、骨格、體膚,色度等等,這都是隱藏本身的潛在力,比如胸前長一痣,掌管百萬兵之
類的。」我說。

雅麗臉上泛起紅霞,我想她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了。

「龍師父,您是說要看了我的身體後,才會知道我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是嗎?」雅麗臉紅的問。

「雅麗,可以這麼說,就算身上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也要對照八字,看看是否適合天時、地利的運用,比如身上的潛能,要五十歲才能發揮,那便要五十歲才適合做生意,明白嗎?」我說。

雅麗臉上流露失望的表情。

「龍師父,除了這個方法,您沒有其它方法了嗎?」雅麗問。

「沒有了。」我嘆氣搖頭的說。

「龍師父,您會幫我…嗎?」雅麗低著頭害羞小聲的說。

我聽了感到十分的刺激,想不到晚上竟然有一名女子,問我會不會幫她檢查身體,是多麼的刺激的一回事呀!

「這一類的相法我很少做,除非對方是我的女友,或者說願意和我上床的女人,我才會以這種相法幫她看看命格,我不想讓外人誤會我是騙財騙色的神棍,畢竟我不是一個隨便洩露天機的人。」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師父,您是說要我成為您的女朋友,您才會幫我?」雅麗緊張臉紅的說。

「雅麗,這是我自已保護自已的一種做法,我怕有些人得不到好的消息,會誣告我騙財騙色,畢竟過程中身體的碰觸,難免會引起生理的變化,況且我不是出家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相信妳明白我為何不能幫妳了。」我說。

雅麗的手指不停的抓著衣角,臉上露出害臊的表情,望著我卻欲言又止的,身體不停的擺來擺去,是緊張還是懼怕,我也不知道。

「龍師父,如果我願意做您的女朋友呢?」雅麗鼓起勇氣說。

我聽雅麗說肯主動要求做我的女朋友,我知道她已經上勾了,不過我怕得到她便會失去追求靜雯的機會,這樣不值呀!

「雅麗,我知道妳想做我女朋友的原因,目的是想我幫妳解決這個問題,妳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嗎?我們只認識過一天,值得嗎?」我假意的問。

「龍師父,我聽了靜雯說您的事後,真的很佩服你的本事,雖然我們認識只有一天,但為了自已未來的命運得到解決的方法,我願意試試做您的女朋友,至於將來我們的關係會有什麼進展,這一切只好聽天由命,我當作是一種賭運了。」雅麗臉紅的低著頭說。

「雅麗,當我女朋友很委屈的,我不想妳管我的私生活和自由,更加我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這樣的委屈,妳也會答應?」我說。

「龍師父,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如果暫時不公開,對兩人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認識只有一天,而感情將來會變成怎樣,大家都不知道。」雅麗說。

「妳真的下定決心當我女朋友?不會後悔?」我問。

「龍師父,我真的願意當您的女朋友,又怎會後悔呢?」雅麗臉紅害羞的說。

我的手偷偷伸過去摸在雅麗的手上,雅麗害羞的縮了後,又慢慢伸了出來,看著她臉上羞怯的樣,確實很迷人。

「雅麗,我不想讓妳誤會,等一下我會和妳做愛,妳知道嗎?」我緊張的說。

雅麗馬上低著頭,臉上紅了一大片。

「龍師父,我知道了。您別說很這樣露骨…我羞…嘛!」雅麗小聲的說。

現代的女性好恐怖,為了自已的飯碗和好運,竟然會以身相許,也許她當這是一夜情或者是一種交易,不過她大膽的作風,令我感到很意外,難道錢對一個人,真的是那麼的重要嗎?

「雅麗,這樣妳就和我回去,對照一下八字,如何?」我望著臉紅的雅麗說。

「嗯!」雅麗羞怯的點點頭。

「走吧!」我大膽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

我的手搭在雅麗的肩膀一起走去的士站,途中一直想,我今天到底是行了什麼好運?簡直可以說是變成第二個人,難道是我將父親的屍骨移進『遠山含笑穴』有關?關於運氣的轉變,我還要慢慢的查找原因,但師父能追到漂亮師母的原因,我開始有些懂了。

雖然晚間的風吹來有些寒意,微弱的街燈不能照亮前面的路,但我知道我不再需要明燈,我就是眾生的一盞明燈,運氣就是我這盞明燈的能源,我心裡偷偷的發笑,終於有機會真正嚐試『明天會更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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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19:48:20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愚蠢的雅麗

的士在寂靜的道路上奔馳,望著窗外仍有少許的店舖,為了想找多幾個錢繼續辛勤的營業,而我一日之間找到的,可能比他們多十倍、百倍,心理不禁沾沾自喜。眼前可憐的的士司機困在小小的空間,麵包充飢在等候乘客光顧,而我卻出入高級場所,品嚐美酒,美人在抱,等待插穴的一刻,相比之下,他們真是可憐,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湧上心頭,發現原來晚上抱著美女,在苦命的的士司機前賣弄風騷,是一種高級的享受,為了滿足自已那份春風得意,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雅麗,我可以親妳一下嗎?」望著懷中柔情似水的雅麗說。

「嗯!…羞…」雅麗臉紅的偷偷指了前座的的士司機說。

望著雅麗臉紅羞怯的神情,櫻桃小嘴上的兩片珠唇,身上散發的體香,無意中被她的魅力,引得我慾火高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雅麗的魅力是我看走眼,還是此刻情緒高漲的問題呢?

我低下頭把兩片乾渴的嘴唇,印在雅麗兩片誘人的小唇上,舔著她唇上草莓味的口紅,使我衝動的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而她也不甘示弱,也把她靈活的舌頭伸了過來,兩條舌頭為了想闖入對方禁區,不停的挑來挑去,纏綿一塊,為了吮吸對方的香舌,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緊貼的纏在一起。

「嗯…嗯…」雅麗雙手緊緊環抱著我,偶爾發出輕微的呻吟。

雅麗短時間便發出熱情的回應,猜想她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安慰吧?偷偷把手摸到她衣外的乳峰上,除了一塊布料外,還有一層厚厚的乳罩,馬上用手掌在乳房輕輕一按,發現原來雅麗胸前的乳房,竟然會是如此豐滿。

「嗯!」雅麗張開眼睛望了我一眼後,再次羞怯的把眼睛閉上。

我感到很驚訝!我會為何會如此大意?竟然沒有發現雅麗,有一對飽滿且彈力十足的乳房呢?從她身上的外型來看,實在難以想像她的乳房會如此的飽滿,不禁又讓我想起靜雯胸前一對惹火的大乳,此刻只好從雅麗的乳房上,追憶剛才和靜雯貼乳揉搓的情形了。我繼續用手掌搓弄雅麗衣外飽滿的乳峰。

「嗯…嗯…」雅麗發現我搓弄她的乳房,馬上移動一下身體,遮掩司機的視線。

看見雅麗羞怯嬌憨的神態,望著我欲言又止的,胸前的乳球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可惜她不是穿著裙子,要不然可以伸到她裙內,唯所欲為。

雅麗把臉倚靠在我胸肌上,面對她雅麗這個小綿羊,真是越看越心動,可惜我不是駕著車子,要不然肯定會停在路旁來個就地正法。

我的手指移到雅麗上衣的鈕釦上,偷偷把第一鈕釦解開,接著馬上拉開衣領,頭往衣內一窺,微弱的燈光下,看見白色蕾絲繡花乳罩,正包著一對雪白的肉彈子。一對飽滿的乳球被乳罩緊緊束縛著,不禁替它感到可憐。

「嗯!不要嘛!羞…」雅麗在我耳邊羞怯輕輕的求饒說。

「我只看一會。」我小聲回應說。

當我想進一步的時候,司機突然回過頭,喊了一聲!

「先生,到了!是這裡嗎?」的士司機說。

「是的。」我向窗外望了一眼說。

當我掏出錢包付車資的時候,發現司機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望著雅麗,如果雅麗換成是靜雯,我肯定會很激動且大動肝火,但他望著雅麗,我卻很潚灑的擺出神氣的樣子,這點我不知道是屬於什麼心態?可能我當雅麗是一件玩玩的貨品,不是心中的摯愛,所以才會有無所謂吧!

「收你的錢,看什麼看?」我故意用身體遮掩雅麗身體說。

「不讓人看就別帶出來!下車吧!」司機不滿的說。

「你的死相肯定當一世司機,妄想會發達了。」我大力關上車門說。

「您別生氣了。」雅麗笑著臉很開心的摟著我說。

「我緊張妳呀!絕不會讓人佔妳的便宜。」我摟著雅麗溫柔的說。

「知道啦!謝謝您了。」雅麗主動的在臉上親了一下。

我故意在雅麗面前和的士司機吵了一嘴,目的是假裝重視她,讓她深深的感動,這種女人最無知,剛才只是親了她一下,她便如此的興奮,猜想她想男人也想了很久了,為了讓她日後對我更加的賣命,就做一些小動作就俘虜這名蠢女人吧!
進入屋內之後,便叫她坐在沙發上坐一會。

「雅麗,妳先坐一會,我進房準備一下。」我說。

「嗯…」雅麗臉紅的應了一聲。

我走進房間掩上門,立刻裝置好偷窺器,心想始終留下一件有利的物品在手中,無論怎樣對自已都是有利的,要不然女人一下子的轉變,非常的恐怖,好像師母那種翻臉的樣,真是很難控制,更何況她和靜雯又是一對好朋友。
擺好了偷窺器後,急不及待的走出去,準備將高漲慾火的精子,發洩在雅麗的身上,想起她飽受孤獨的寂寞,等會得到雞巴安慰,那股乾柴烈火的激情,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哇!想起就興奮!

走到大廳上,看見雅麗低頭沉思著。

「雅麗,我們進房間吧!」我拉著雅麗雙手溫柔的說。

「我們會不會太快了呢?」雅麗害羞的說。

「妳不是說過要賭運的嗎?」我問。

「好吧!」雅麗想了一會很害臊低著頭說。

我在她泛起紅霞的臉額親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走進房間。

走進房間馬上緊緊摟著她,在她珠唇上癡癡的吻著,舌頭挑進她櫻桃小嘴裡,像靈活的小蛇不停的亂挑,胸膛在她豐滿的乳球上緊緊的貼摩,引得她媚眼如絲,陶醉在意亂情迷中。

「雅麗,妳心甘情願和我上床作愛嗎?如果妳現在後侮,可以馬上離去,我不會勉強妳,更不想妳做出不願意的事?」我含情默默對準偷窺器的鏡頭說。

「我當然是心甘情願又怎會後悔呢?」雅麗臉紅的說。

「妳感覺下體有東西頂著妳嗎?」我問。

「有…」雅麗很害羞的答。

「我想幫妳,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要求,現在妳該明白,為何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妳知道什麼東西頂著妳下體嗎?」我問。

雅麗雙手緊緊捉著我的衣服,相信此刻她被我語言挑逗得很慌張,加上她臉上羞怯的神情,也許正在抑壓內心的興奮,所以才會全身發燙不停的喘氣?

「我…不答…但知道…」雅麗低著頭說。

「妳想摸摸它嗎?妳多久沒摸過這個東西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我要一邊做,一邊找尋妳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畢竟很多生理狀況,會影響體質上的差異,所以要從妳日常生活中進行遂層解剖的推理,這樣推算才會準確,所以妳要老實的回答,我一定會幫妳的,明白嗎?」我小聲俯在她耳邊說。有些話不方便錄音,所以要躲避偷窺器而小聲的說。

「我…明白!」雅麗把頭靠在我的胸肌上點頭的說。

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想摸摸它嗎?妳多久沒摸過這個東西了?」我問。

「想…三年沒摸過了。」雅麗害羞低著頭說。

「妳現在為何不摸摸呢?三年沒過這個東西,那妳有做愛嗎?」我緊張的問。

「很羞…有…」雅麗的手果然摸到我雞巴的褲檔外。

我被雅麗這一摸,內心的慾火更加的高漲,雞巴衝動的想突破障礙,殺出從圍。

「如果妳有做愛的話,那妳怎會沒摸過呢?」我奇怪的問。

我已經忍受不了慾火的煎熬,貪婪的手慢慢攀上高挺的乳峰,輕輕揉搓著。

「我…自已做…」雅麗小聲的說。

「原來如此!妳用手指做?」我問。

「嗯…啊…」雅麗媚眼如絲的應了一聲。

「雅麗,這不算做愛呀?」我用力的在她乳房上搓了一下說。

「啊…我…我…用…假…陽具…」雅麗小聲說完後,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

聽到雅麗說用假陽具自瀆,慾火立刻衝上了腦門。

「妳怎麼不摸我下面了?」我問。

雅麗再次把玉手慢慢移到褲檔,輕輕在褲外摸著我的雞巴。

「好大!」雅麗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雅麗,拉下拉鍊摸進去,我想解開妳的衣鈕,摸摸進妳的乳房,可以嗎?對了!妳的乳罩是前釦還是背釦的?」我故意用挑逗的語言刺激她說。

雅麗臉紅的想了一會,偷偷往衣內瞄了一眼。

「是…前釦…」雅麗羞怯的說。

「我可以解開妳的衣鈕嗎?」我向雅麗的耳洞輕輕吹了口氣說。

雅麗的耳朵被我吹了一口氣,不禁顫抖了一下。

「隨…便…您…羞死了」雅麗緊張用手在我雞巴上捉了一下。

「噢…」我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想雅麗開始放鬆自已,剛才她所說的一切,都被偷窺器拍下且錄了音,表示全部都是她自願,這樣我就放心多了。望著她衣上鈕釦,馬上進行解剖上衣行動,鈕釦一粒一粒的解開,雪白的乳球和白色的蕾絲乳罩,已經引得我面紅發熱。

「雅麗,拉下我褲的拉鍊,把妳的手伸進去。」我搓著雅麗雪白的乳球說。

雅麗顫抖的手,開始摸索我褲的拉鍊,終於讓她摸到了,此刻她不停的喘氣,急促的鼻息不停的吹到我胸膛上,看著她這份慌張的樣,確實非常的興奮。

雅麗滑嫩的小手已經摸在我的內褲上,我自已解開褲的鈕釦,讓她的手更加方便活動,我也不敢怠慢,馬上解開她飽滿乳球下的乳罩釦,當乳罩的釦一解,乳罩馬上彈開一邊,整個乳球握在手上,一比之下發覺她的乳房肯定有36C以上,當初以為她的乳房小過靜雯,原來是我看漏眼。

「嗯!」雅麗害羞的扭動身體。

雅麗閉上雙眼,正在享受我撥弄她兩粒乳頭,她的身體雖然扭動,但她是把乳房推向我的手掌裡。

「雅麗,把手摸進我的內褲裡面。」我玩弄雅麗兩粒嫩紅的乳頭說。

「嗯!」雅麗害羞的點點頭。

雅麗的手摸進我的內褲,玉手捉著我漲起的龜頭,細心的愛撫,一陣酸癢的感覺,使龜頭更加的衝動,強烈刺激下充血,整條雞已經佈滿青筋,準備就緒。

「哇!好大…」雅麗張開雙眼的望著。

「妳想不想親它呢?」我體貼撫弄她的短髮,接著把她臉上紫藍色的眼鏡拿下。

「我…不…會……親…」雅麗害羞的說。

「沒關係,試試…」我鼓勵她說。

雅麗的身體像水蛇一樣,胸前一對大乳貼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最後雅麗的臉停在我雙胯之間,伸出一條細嫩的小舌,圍著我的龜頭打圈的舔著。

看著大公司的高級設計師蹲下舔我的雞巴,這份無比的滿足感,好像大地在我腳下的感覺一樣。雅麗用羞怯的神情,偷偷望了我一眼,慢慢張開櫻桃小嘴,將兩片濕潤的雙唇套在我火燙的龜頭上,接著很細心用兩片濕唇,慢慢的吞吐,靈活的舌頭不停在嘴裡挑逗著火燙的龜頭,很快被她引得我慾火焚身。

「再含進一點。」我發出激情的要求。

雅麗很用心且盡量用潤唇含露在外面的雞巴,可是她痛苦的表情告訴我,無法將整支雞巴含住,我悄悄的將臀部往前一推,粗大的雞巴往她嘴內一挺,結果雞巴把雅麗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啊!」小麗用手護著喉嚨,心慌之下把雞巴吐了出來,不停的喘著氣。

「抱歉!我太衝動了。」我一邊說一邊把雞巴推到她的臉上。

雅麗的手再次捉起雞巴放入口中,我也不敢大放肆,怕會嚇壞了她,看著她的頭一前一後的吞吐,胸前一對的大乳不停的震盪,真是雙重享受。

「噢!舒服!」

火燙的雞巴在兩片濕潤的珠唇包著,偶爾碰到她的牙齒,引來陣陣酸癢的感覺,內心更加的興奮,想想天色已晚,該是時候插穴了。

我扶起雅麗讓她站在床邊,看著她嘴中流出的唾液,十分感激她的服務,想著她三年不曾享受過男人的滋味,現在就讓她好好享受一番吧!

「雅麗,謝謝妳!」我用手抹掉她嘴角流下的唾液說。

「嗯!別這樣!羞…」雅麗害羞的把臉低下。

我雙手摟著她入懷內,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耳朵,而手輕輕的揉搓她飽滿的雙乳,動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

「雅麗,妳別抑壓自己,可以大聲隨意的喊!」我在她耳邊說。

「嗯!…癢…」雅麗緊張的用手捉著我的背肌說。

「我可以解開嗎?」我的手滑下直到她褲上的鈕釦說。

「嗯!羞死了…」雅麗說完竟然自己解開了褲鈕。

我心中大喜,馬上把嘴慢慢沿下吻著她潔白的脖子,一陣女人的體香味傳入我體內,使我興奮的繼續舔著嬌嫩的乳頭,舌頭貼在乳暈頂著乳頭,而乳頭似乎受不起這樣的刺激,開始勃起堅挺的豎立,一粒嬌小的乳頭,很快高高的漲硬,且直直的豎立起來。

「嗯…嗯…啊…不要…」雅麗掙扎的喊。

我的舌頭仍然不肯放棄,繼續挑逗那粒勃起的乳頭,另外兩隻手指開始搓弄另一粒的乳頭,原來這粒乳頭也發硬了,手掌在乳球上一擠,乳頭的顏色變得更加紅嫩,引得我的舌頭馬上轉移另一邊,瘋狂利用舌尖在乳尖上打圈的挑弄,雅麗忍不位扭動身體,發出連串的呻吟聲。

「啊!啊…好久沒試過。」雅麗緊緊捉著我。

我的手往雅麗的內褲上一摸,原來她的內褲已經全濕了,雅麗看來已經性飢荒很久了,這個水蜜桃想要征服,可不簡單呀!

「雅麗,我親親妳下面,妳會反對嗎?」我的嘴沿下到雅麗的小腹,舌頭正挑弄她的肚臍,而手指挑開她內褲的邊,摸到毛茸茸的陰穴裡。

「啊!我…不知道…」雅麗緊張的合閉雙腿,閉上後又馬上張開。

我的嘴終於來到雅麗神秘的三角洲,白色的蕾絲內褲,果然已經濕了,我馬上將內褲往下一拉,立刻把臉湊上烏溜溜的陰毛堆裡,雙手扶著她渾圓的臀股。

「啊!我受不了。」雅麗雙手擠壓自己的乳房喊著。

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馬上提起她一隻腳架在床上,蜜桃的隙縫大大的張開,看著隙縫流出的瓊漿,不禁立刻用舌頭接著,然後用舌頭把兩片花瓣弄開,利用舌尖在陰核上輕輕的舔,慢慢在發漲的陰核上,輕輕打圈的挑弄,蜜桃的隙縫起了很大的變化,一滴一滴的瓊漿不停的湧出,但全部都滴在我的嘴裡。

「啊!不要…受不了…啊…爽…舒服…」雅麗大聲的喊著。

我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將舌頭挑進隙縫裡,舌頭不停的左右亂挑,嘴唇含著整粒小豆,舌頭繼續在有限的空間展開靈活性的挑逗,我一定要令雅麗慾仙慾死,這樣她日後才會甘心為我效命,最後用力含著陰核,狠狠的用力一吸。

「啊!我受不了。我來…啊!來…」雅麗全身顫抖,雙手用力把我的臉,緊緊推到蜜桃上貼著,仰天大叫不停的喘氣。

一股陰精噴到我滿臉都是,我總算看見女人噴精的情形,就像噴泉一樣,憑一股之氣將陰精化成浪花般,一浪接一浪的湧出來。

「我…受不了…好久沒試過…啊!呼…」雅麗推開我的臉說。

激情過後,雅麗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態,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接著把她的褲子也脫掉,兩人赤裸裸的摟著對方爬上床。我將挺起的雞巴貼在毛茸茸的蜜桃上,用龜頭在她陰核上磨著,我的龜頭很快被隙縫湧出的瓊漿沾濕,此刻龜頭正在濕滑的洞口,急不及待的想衝進窄小的陰道裡,望著雅麗緊張的抓緊床單,一身晶瑩的肌膚,兩團飽滿的乳房,張開雪滑的雙腿,等待我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此刻內心感覺無比的興奮。

「雅麗,妳想了嗎?我現在插進去好嗎?」我問。

「我…你這問…叫我怎麼答?」雅麗用手掩著紅紅的羞臉說。

「雅麗,妳還沒有回答,現在想要我插進去嗎?」我故意的問。

雅麗偷偷張開五指的窺視我。

「我…已經回答…您了…」雅麗臀部一挺,將蜜桃往我雞巴頂了一頂說。

「雅麗,怎麼啦?我不明白呀?」我故意的問。

「嗯!好啦!插…進來吧!」雅麗羞怯的說。

終於錄下最重要的錄音了,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插進去,手指撥開兩片濕滑的雙唇,腰往下一沉,終於將雞巴插進雅麗的蜜桃洞裡。

「啊!很大…慢慢…我怕我…受不了…啊…嗯…」

我一下一下的插進去,雞巴被兩旁的陰璧,緊緊的包著,使我頑強的雞巴,更加的想往內衝,在濕滑的相助下,雞巴輕易抵達花蕊,龜頭受到一層不知什麼的,弄得十分的痕癢,於是大力的磨擦,逗得雅麗狂扭身軀,不停大聲的叫喊!

「啊!別鑽…受不了!」雅麗拼命張開雙腿,輾轉反側的叫喊。

我不管雅麗的叫喊,繼續用手揉搓她的大乳,雞巴大力的抽送。

「啊!插得好,好久沒試過…啊!大力…就快來…啊!」

我拼命的衝刺猛插,腦海裡想起洗澡的師娘,想起美艷的高貴的靜雯,內心的慾火更加的高漲,馬上托起雅麗的雙腿,加快腰力的擺動,增強衝刺的力度。

「啊!大力…我要…」雅麗緊緊捉著床單的說。

我每一下狠狠插到花蕊的底部,她也很配合我的抽插,每插一下就狂叫一聲。

「啊!快點…就快……來了!」雅麗頭不停的搖著頭喊說。

我馬上加快抽插,狠狠的插。

「啊!好啊…來…來…了…啊!」雅麗緊緊捉著我的手,張開眼睛直盯著我,全身顫抖的喊。

我的衝刺也到了極點,最後即將射精的一刻,我強忍內心的興奮,用手將雞巴抽了來,而雞巴一股濃精,噴到雅麗的身上,一條白色如水柱強而有勁,全部噴到雅麗的身上,她的臉上,臉額、鼻子、嘴巴都沾上滾燙的濃精。

「啊!好刺激,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景。大興奮了!」雅麗興奮的摸著臉上的精子說。

射精後全身乏力的躺下,不停的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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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19:58:5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七章 雅麗上勾了

我射完精後,全身乏力躺在床上,左手摟著雅麗,腦海裡想著口袋那張十萬元支票,還有兩天後那三塊金磚,加起來整整四十萬,現在美人在抱,唯一美中不足是身旁的美人,卻不是性感高貴的靜雯。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抱著赤裸裸的靜雯,躺在床上喝紅酒呢?」嘆了口氣的想。

兩人休息了片刻,臉泛紅霞的雅麗把身體壓了過來,她胸前兩團飽滿的乳房,似海棉般貼到我的胸膛,含情默默以羞怯的眼神凝望著我。

「龍師父,我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說。

我望著擺放偷窺器的方向想了一會,覺得此刻不適宜公開光碟,反正雅麗又蠢又笨,目前還可以利用她的無知操縱她,但要怎樣走出第一步利用她賺錢呢?

「雅麗,我出去推算妳的出生八字,妳留在床上等我別走開。」我親了她一下說。

「嗯!我等你。」雅麗嬌憨的說。

我拿了雅麗的出生八字走出大廳,不停的走來走去的想,腦海裡一片混亂,正念與邪念不停的鬥爭,獨自望著天花板想,我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嗎?

我已經有了四十萬元,這筆錢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況且現在有了一間店舖,身旁有陳老闆這位貴人扶持,不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但想起靜雯在我面前稱讚陳老闆的才能,誇讚他賺錢的本事,如果我以後全靠陳老闆,那我永遠是他的伙記,靜雯怎會看得起我呢?

我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讓靜雯知道我賺錢的本事也不差,還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陳老闆是靠我的相助,公司才會更上一層樓,我才是他的貴人。最後為了名貴的房車,為了高級會所三百萬元的會員籍,為了爭取靜雯對我另眼相看,邪念終於戰勝了正念,望著大廳不禁發出冷笑。

「這屋子也太小了。」自言自語的說。

我走進房間,雅麗躺在床上,眼睛望著門口。

「龍師父,我的八字如何?」雅麗緊張的問。

我走到床邊,雅麗馬上移了一下身位且翻開被子讓我躺下,當她掀開被子的一刻,身上兩團雪白飽滿的大乳,搖盪了幾下。這般惹火刺激的挑引,我的手情不自禁向高挺的乳峰摸了過去,手掌在彈力十足的竹筍型乳球上,輕輕的揉搓。

「嗯…」雅麗羞怯忙用被子遮掩乳房。

「雅麗,妳胸前長了一對高挺的乳房,這般氣勢確實是一股潛能,但妳鼻子兩旁的法令卻不夠深,表示說服力和威嚴不夠,做事往往吃力不討好,妳是不是平時一直刻意掩藏乳房的外型呢?」我問。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總覺得自己的太大了,感覺很不習慣,平時都會遮掩。」雅麗臉紅低著頭說。

「雅麗,這樣很明顯的指出,妳的八字命格我沒有算錯,妳的時運還未到,恐怕還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我嘆了口氣說。

「什麼?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如果我現在改變胸部形象,會不會有所幫助呢?」雅麗緊張捉著我的手問。

「雅麗,妳的乳房確實有潛在的運勢,但問題是妳面相的法令和妳的八字阻隔,表示祖蔭的功德不足,所以不能發揮應有的本能,但妳不用過於擔心,妳可以靠後天性的努力,只要往後十五年勤做功德,加強祖蔭福澤,問題便迎刃而解。」

「什麼?勤做十五年功德,到時我幾歲了?」雅麗露出失望的神情說。

望著雅麗緊張的神情,整個臉額激動得紅了一片,手指不停的互相扣著,我想她心慌急了。我故意說雅麗要等多十五年才走運,到時她都四十多歲了,她怎會不心急呢?此刻她出現如此激動和失望的表情,是我意料之中。

雅麗激動的緊張,正合我的心意,她越緊張表示越無知,是最容易哄騙的。

我轉過身體背朝天的躺著,然後把大腿跨到雅麗粉滑的玉腿上,膝蓋貼在雅麗胯間陰毛濃密的蜜桃,輕輕在陰唇的隙縫貼磨,挑逗花瓣中敏感的嫩豆,嘴唇含著雅麗整粒紅色的乳暈,悄悄用舌頭挑逗,那粒勃起且發硬的嬌嫩乳頭。

「嗯!別嘛!先談談我的問題吧!嗯!」雅麗口中說不要,但雙腿卻自動張開。

雅麗越心急,我就顯得更加的漫不經心,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像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我可稱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何況是對雅麗這種高度無知的蠢女人。

我牽著雅麗細嫩的玉手,引到我胯下的雞巴上,將她玉指摸著我的春囊,雅麗一摸之下,臉上泛起羞紅之色,水汪汪的媚眼,嬌憨的神態,真是迷死我了。

「嗯!不…」雅麗嘴巴說不要,但她的手卻沒離開我的雞巴,仍然輕輕的揉著,她假矜持的演技也演得太差了。

「雅麗,妳的八字命格中會有貴人出現,如果妳不想等十五年,或許…」我卻言又止的要她更加心急!

「太好了!真的有其他方法?可以幫到我?」雅麗興奮的問。

「雅麗,妳的腿張開一點行嗎?我的手指伸不到裡面。」我的手指在她蜜桃隙縫上按了一下說。

「不要…嘛!」雅麗臉紅的閉起雙腿。

「雅麗,算了,沒關係!」我用很不高興的語氣說。

「別這樣…嗯…好…吧!」雅麗害羞的點點頭,悄悄把粉腿張開,她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立刻把通紅的臉低下,突然用手分開
她水蜜桃的兩片花瓣,將我的手指塞入濕滑多汁的隙縫裡。

「喔…嗯…」雅麗扭動身體,飽滿的乳房向上一挺,閉上眼睛哼出呻吟聲。

「妳下面好濕,怎麼又想了?」我故意戲弄她說。

「別說!羞死了…到底有什麼其他方法,可以不用我等十五年…啊!」雅麗蜜桃的嫩豆被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忍不住輕輕又吟叫了一聲。

「雅麗,如果有貴人出現,妳確實不用等十五年,而且妳還可以利用十五年的時間勤修功德,加強祖蔭的庇佑,到時妳的運勢,便會衝得更高。」我的手指搓著雅麗花瓣的嫩豆說。

「啊!你是我的貴人嗎?嗯!」雅麗臉紅扭動雙腿的說。

「不!目前我不過是陳老闆的一名伙記,怎會是你的貴人呢?而且我的八字和妳的八字一拼之下,原來做生意是天衣無縫的最佳合伙搭檔。其它的卻不是很理想,因為…還是…沒什麼…唉…」我卻言又止的把沾滿蜜汁,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水蜜桃抽出說。

「因為什麼?你不妨直說。」雅麗慌張捉起我縮回的手,重新放在她的濕蜜桃上。

雅麗這個動作讓我感到意外,正常的推理下,當談起緊張切身的話題,思緒會聚在一個方向,不會出現享受的念頭,但雅麗卻把我的手放回她的陰戶上,表示她內心出現享受的念頭,換句話說她對我存著兩個可能,是重視肉體的享受呢?還是重視我的人呢?這個問題使我亂了腳步,萬一她是重視我的人,對我的計劃將會大大的不利。

「雅麗,妳的八字命盤顯示妳會當別人的情婦,所以妳只會是我的情人,不會是我的妻子,從這方面推算很容易知道,妳的貴人必定是有婦之夫,能夠扶持妳胸部如此大的潛能,他必定是位有財有勢的老闆。」我大膽的說。
我說出這些話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但我賭她不是重視我的人,萬一她真的是重視我的人,我只好改變計劃了。

「什麼?我會當情婦?」雅麗似乎不肯相信。

「雅麗,妳不當情婦也沒關係,只要勤修十五年功德就行了,不過妳的婚姻同樣要十五後才能舉行,要不然只有離婚的下場。」我假意勸說。

雅麗愁眉深鎖,閉上雙眼沉思著。雅麗如此理性的沉思,我心裡怕她真的會冷靜下來,萬一她選上勤修十五年功德,我便要拿出光碟威脅她,屬於下下之策,我一定要以三吋不爛之舌,引誘她接受當情婦的方法,這樣才算是上上之策。
我馬上把身體往她身上一壓,雙手緊緊抱著她,讓火燙的雞巴貼在她濕滑的水蜜桃上,輕輕的磨擦著,接著在她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雅麗,如果妳真的當了貴人的情婦,貴人便會幫妳發揮運勢的潛能,同時也應了八字命格的安排,名和利的收穫肯定是非同小可,加上妳又是一名設計師,名氣肯定會成為國際性的設計師,到時妳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名女人呀!」

「我…真的要當人的情婦…才會…」雅麗半信半疑的說。

「雅麗,如果妳不發揮妳運勢的潛能,對公司是一個阻礙,我不能瞞騙陳老闆,到時妳便會被陳老闆調到另一個部門,恐怕妳的事業也行人止步了。」我說。

雅麗聽我這一說,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胸前兩團飽滿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胸膛,兩團彈性十足的大奶貼磨著,這種舒服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的。

「龍師父,就算我肯…也不知道當誰的…情婦…而且對方未必看上我。」雅麗羞怯小聲的說。

雅麗果然走進我的圈套,心中大喜。

「雅麗,這一點妳不用擔心,其實這個問題我想過,只是不敢對妳說。」我說。

「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雅麗小聲的說。

「好吧!陳老闆就是妳的貴人,只是妳八字的命格和面相的法令阻隔,所以未能發揮出妳運勢的潛能,只要妳當了他的情婦,命運將會改寫。」我說。

「你要我當…陳老闆的情婦?」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雅麗,妳認為陳老闆幫不到妳?他的條件不夠?」我追著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老闆確實很有條件幫到我,如果不是他的關係,我不可能當上公司的設計師,當時就是他極力推薦我,現在突然要我當他的情婦,感到非常的意外,莫非真的是命中安排,陳老闆就是扶持我一生的貴人?」雅麗說。

我想雅麗很難逃出我的魔掌了,心裡不禁偷偷的笑。

「對!陳老闆的八字和妳的八字一拼之下,他果然是妳的大貴人。」我說。

「但…陳老闆會不會看上我呢?我怎跟他說?差死了。」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龜頭貼在雅麗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輕輕的擦著,隙縫流出的瓊漿已經沾濕整個龜頭,雅麗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引得我的雞巴不停的充血膨漲,全身熱血沸騰的我,緊緊摟著雅麗像水蛇般不停在她嬌柔的身軀上扭動。

「雅麗,如果妳同意想得到陳老闆的幫助,我可以幫助妳。」我貼在她耳邊說。

「你不會吃醋嗎?你捨得我被陳老闆他…」雅麗臉紅望著我說。

我心裡興奮的笑,但又要裝著很不捨得的樣,這種演技實在不好演。

「雅麗,我怎會捨得呢?可是妳我兩人的八字命格,是無法成為夫妻的,但我們卻能成為事業上最好的搭檔,即然妳肯為妳將來付出,我肯定會大力支持和幫助妳,我也會在陳老闆面前叫他多疼妳,除了這樣幫妳之外,其它的我就無能力了,日後妳變成名女人,可能我還需要妳幫回我呢?」我裝委屈親了她一下。

「你…真…好…人!」雅麗把我的嘴壓在她的珠唇熱吻。

我心裡想等我把雅麗的好處說給陳老闆聽,接著說他們兩人在一起,對運勢是如何的好,迷信的陳老闆肯定會想得到雅麗,到時我讓他如願似償,猜想他肯定會用錢好好答謝我了。

「雅麗,如果陳老闆第一晚給妳錢,那筆錢妳不能使用,一定要用來修功德放生之類的,要不然會前功盡棄。」我說。

「萬一陳老闆真的給錢我,那我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妳可以自己放生之類的,但要小心用那筆錢,萬一妳的錢用法不正確,便會修了不好的功德,而且還會種下罪孽,日後會給妳帶來很大的災害。」我說。

「既然這樣,我可以讓你代我放生修功德嗎?」雅麗說。

「嗯!那要看妳現在肯不肯讓我插進去了?」我用雞巴頂了她的蜜桃說。

「嗯!你戲弄我。」雅麗臉上泛起紅霞,輕輕敲打我的肩膀,水蜜桃卻迎向我的雞巴挺了一下。

「怎樣呢?想不想我幫妳呢?」我的雞巴又頂了她的蜜桃一下。

「嗯!我…下面…不是…回答你了嗎…羞死人了…」雅麗臉紅嬌憨的說。

「我要妳說出來嘛!」我戲弄雅麗的說。

「嗯!想…啦!」雅麗羞怯的說。

「妳給不給我插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插進…去…嗯!」雅麗害臊的閉上眼睛,雙腿張開等待我的雞巴插進去。

我的腰往下一沉,臀部向前一推,雞巴輕易從濕滑的隙縫,闖進一條狹窄的陰道,雞巴被兩邊狹窄濕滑的陰璧緊緊的夾著,焚身慾火的我已經忍不住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雅麗發出大聲的吟叫聲,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啊…啊…舒服…進點…嗯…呼…啊…」雅麗媚眼如絲發出深怨的叫聲。

我一邊用力的插,腦子裡想等雅麗當了陳老闆的情婦,她便不會公開我和她的關係,這樣我追靜雯便不會有所故忌。想起性感大方的靜雯,體內的慾火更加高漲,怒火的雞巴更加快速用力推進,每一下都插到花蕊的底處。

「啊!大力…好…啊…舒服…啊!」雅麗緊緊捉著枕頭呻吟著。

「雅麗,妳當了陳老闆的愛人,還會給我插嗎?」我一邊插一邊問。

「啊!會…一定…會…啊!我不會忘記…你…嗯…吻我…啊!」雅麗吻著我說。

插到一半的時候,知道整條輸精管已經膨漲,而且不停的抖動,知道就快要射精了,馬上加快速度抽插,爭取最後一刻的衝刺。

「啊…好…舒服…嗯…」雅麗揉著自己的乳房吟叫。

「雅麗,我快不行…了…就要射了…啊!」我大叫一聲把火燙的精子,全噴到她的子宮裡。

「啊…很燙…美死了…我也來了…啊…抱緊我…啊!」雅麗全身顫抖的說。

我緊緊的抱著雅麗,她的陰戶不停的抽蓄,我的雞巴被一股強烈的吸力,緊緊的吸著,這種感覺十分銷魂。

「啊!舒服…」我親了雅麗一下,慢慢把雞巴從濕滑的隙縫抽出來。

「不,別拿出來…啊!讓我感受多一會…這種感覺很久沒試過了…抱緊我!」雅麗閉眼沉思嘆氣的說。

我只好把雞巴再次推進花蕊裡,看著雅麗此刻淫蕩的樣,難以想像她在辦公室斯文端正的樣,不過她確實有資格當情婦的條件。

「是呀!我很舒服,對了,有一件事要對妳說,妳和我的事千萬不可以告訴靜雯,畢竟她是陳老闆的秘書,我怕她不小心說出口,如果讓陳老闆知道,這樣對大家都不好,明白嗎?」我說。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算不算地下情呢?」雅麗笑著說。

「哈哈!地下情。」

我們雙雙相擁一起入睡。第二天一早,手提電話不停的響。

「喂!誰呀?」我不耐煩的問。

「龍師父,早!我是陳老闆,鄧爵士他一早要我找你,他約我和你一起到他別墅,說有事相談,你現在上來我公司好嗎?」陳老間緊張的語氣說。

「好!我這就換衣服過來。」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該是時候讓我教訓不可一世囂張的鄧爵士了,不過他怎樣都是名人,而且我還是要顧著陳老闆的面,心裡總是感覺有點委屈,不過為了將來的前途,受些氣是無可避免的。

不對!我該為自己的名氣打算一下,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的好朋友小剛,他是報館的副編輯,我想他應該對此事很有興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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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05:2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八章 辦公室偷情

匆匆忙忙來到陳老闆的公司樓下,原來我的好朋友兼報館副編輯小剛已經到了。

「龍先生,什麼大事竟然要我親自採訪呀?」小剛看見我立刻跑了過來。

看見小剛一身記者的打扮,感覺非常的不妥。

「小剛,我有很好的消息發給你,但目前別讓人知道你是記者,你暫時當我的助手,等時機成熟時才表露你的身份,明白嗎?」我嚴肅的說。

「龍先生,從未見過你如此嚴肅的和我說話,相信是件大事了,我一切聽你的。」

「小剛,我現在是這間公司的風水顧問,你是我助手只能聽、能看、不能講。」

「什麼?你是這間大公司的風水顧問?說笑吧?」小剛用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說。

「小剛,現在開始我不會和你開玩笑,記著你要稱呼我龍先生,希望我們能衷心合作,共創一番大業。」我嚴肅的說。

「好!現在我明白什麼一回事了,對了!可以偷拍嗎?」小剛嚴肅的問。

我仔細考慮了一會。

「小剛,我偷拍的技術也是你教的,當然我也相信你的技術,不過所有的資料都很重要,為了怕會影響大局,你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可以登出,往後還會有很多的消息會發給你,你要記著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可以開玩笑,希望我們能夠好好合作。」我指著小剛說。

「好的,我明白了。一切聽從你的吩咐!」小剛開始明白事態嚴重,馬上把手上的相機放回車上,接著在車上換上一套西裝,現在我才知道記者也像探員一樣,隨時要易裝偵探消息。

走進陳老闆的公司,所有人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有的忙著量尺吋,氣氛十分熱鬧,小剛很機警沒有四處張望,只是用眼角偷偷的看。

這時候靜雯穿著白色的套裙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的臉孔,望著她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不禁想起昨晚與她共舞摟抱的情景,一股衝動的慾火不禁燃燒起來,架在靜雯高挺鼻樑上的一幅莊嚴眼鏡,顯得她更加的高貴。

「靜雯,早!」我笑著上前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早!這位是…」靜雯指一指我身旁的小剛說。

「哦!讓我來介紹,他是我助手小剛,這位是黃小姐!」我介紹他們認識。

「你好!」小剛和靜雯兩人打招呼!

「龍師父,陳老闆等你很久了,快點進去吧!」靜雯說完轉身便帶我見陳老闆。

靜雯轉身一剎那,渾圓的美臀在我眼前一亮,望著靜雯美腿的白色絲襪,不禁的想著靜雯美臀那條內褲,會是什麼款式的呢?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瓊漿,又會是什麼滋味的呢?想到此全身發頓然熱,乾渴的喉嚨中伸出條燥熱的舌頭。

「小剛先生,你先在此等候。」靜雯指著旁邊的沙發說。

「好的!」小剛很客氣的回答。

「小剛,我想陳老闆可能私底下有話要和我說,你等一會吧!」我對小剛說。

「陳老闆,早安!」我第一時間向陳老闆問安。

「龍師父,早安!」陳老闆背著我望著窗外的大海,聽到我的聲音馬上轉過身。

「陳老闆,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焦急呢?」我好奇的問。

陳老闆邀我坐下後,他的眼睛凝望著我,這種眼神令我感到不安。

「龍師父,你昨天相鄧爵士一事,會不會出錯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不可能算錯,鄧爵士的父親應該是昨晚四時三十分逝世,為何您會這樣問呢?」我感覺事情有變,心情開始緊張!

「龍師父,大清早鄧爵士便打電話要我帶你去見他。」陳老闆說。

果然被我算準鄧爵士的父親出了事,要不然鄧爵士不會那麼的慌張,這回又是我在陳老闆面前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陳老闆,鄧爵士可能急著找我幫他處理他父親的後事,因為我說過此事會影響他未來的命運,可能這是他急著找我的原因吧!」我氣定神閒的說。

陳老闆聽了我的話後,臉色一沉的搖頭嘆氣。

「龍師父,我想你這回可算錯了,他父親在電話中和我談了幾句,他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要我帶你去見他。我想這回你八成準挨罵了,為何你不仔細的算一算呢?竟然會如此的失策…唉!」陳老闆嘆氣的說。

「什麼?鄧爵士的父親和您通電話…」我嚇了一跳。

聽到陳老闆說和今早和鄧爵士的父親通過電話,心想這回可糟了,我還想借這個機會大顯神威,卻沒料不到竟然會陰溝裡翻船,內心痛責自已處理得太大意,而且還犯下相師的大忌,沒有先為自已舖一條後路。

「龍師父,你為何會如此大意呢?萬一鄧爵士怪罪下來,對我的生意影響很大,現在我和你一同到鄧爵士府邸,如果他辱罵你,希望你能為我的生意著想,別和他對罵,盡量和他道歉,一切以和為貴好嗎?」陳老闆說。

陳老闆即然這樣說,我只好接受現實,硬著頭皮登門向鄧爵士道歉,這一切只能怪自已太大意,這件事不但給了我一個教訓之外,也讓我看清楚陳老闆是一名自私的商人,他對我的大方也只不過是想利用我罷了。

「陳老闆,我相信不可能會算錯,或許其中有些情形轉變了,不過我一切會以您的大局著想,這一點您可以放心。」我裝腔作勢討好陳老闆說。

為了討好陳老闆,我被逼要登門接受鄧爵士的辱罵之外,心裡還擔心到手的三塊金磚會不會溜走呢?雖然進來看見陳老闆的員工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但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闆會不會打消淘金風水局的念頭呢?還有我的店舖、雅麗這棵搖錢樹、想得到靜雯的希望,會不會成為泡影呢?

「龍師父,我希望你沒有算錯,等見了鄧爵士再說吧!」陳老闆失望的說。

「陳老闆,我的助手小剛陪了我一起上來,他在門外等著,我叫他進來介紹給您認識。」我說。

「龍師父,我想不必了。免得尷尬,下次才介紹吧!」陳老闆嘆了口氣說。

「是的,我先出去打發他走。」說完後便轉身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

事情突然的轉變,使我思緒凌亂,當走出陳老闆的辦公室,神不守捨的摔了一跤,整個身體撞向靜雯的桌子,結果桌子上的杯和文件都掉到地上。

「靜雯,對不起!打破妳的杯子。」我馬上向靜雯道歉。

「這杯子不是我的,是林小姐有事匆忙放在我桌面,希望文件沒有沾濕。」靜雯拿了紙巾蹲下撿起文件。

靜雯蹲下的時候,我的視線跟隨著靜雯的動作往下一望,發現從靜雯鬆闊的衣領處,竟然看見白色乳杯上的花邊,夾著胸前兩團雪白的大肉包子,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擺著,突然想起,這不就是昨晚跳舞的時候,貼在我胸膛上的。

「啊!太美…太性感了!」我全身發熱心裡不停的讚美。

「靜雯,小心玻璃,讓我來吧!」我馬上蹲下幫忙撿起玻璃碎。

窺望靜雯的大胸脯後,下體的肉棒已經勃起,蹲下雖然可以遮掩醜態,但蹲下肉棒頂著褲檔的滋味十分難受,偷偷望了靜雯一眼,體內的慾火直衝腦門,原來靜雯蹲下後,不知不覺中雙腿竟然中門大開,讓我窺見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

幸好靜雯今天腿上穿的白色絲襪不是束腰型,可以讓我清楚看見靜雯胯間白色的小內褲,雖然內褲護陰部位似貼上一層護墊,但黑欉欉的陰毛卻在半透明通花內褲上,呈現出一片黑影。

熱血沸騰的我,雖然撿著地上的碎玻璃,但我的眼睛仍然窺著靜雯胯間那條小內褲,此刻腦裡不停的想,希望自已的嘴巴能替代內褲上的護墊,雖然女人胯間用的護墊,俗稱尿墊。但只要能貼在靜雯蜜桃隙縫處,我的嘴巴願意代替尿墊,不管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是尿還是分泌物,我的嘴巴都會吸得乾乾淨淨。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可恨的清潔工人來了,靜雯拾起文件很快便站了起來,只有我用手遮掩勃起的肉棒,背向靜雯慢慢的站起來。

「靜雯,我去去洗手間,回頭再向妳賠罪。」說完便匆匆朝著洗手間方向走。

我雙手掩著下體,盡快想到洗手間發洩體內的慾火,當經過雅麗的辦公室,心想即然有個現成的,何必要勞動五姑娘呢?反正未來的命運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何不先白吃多一次呢?

敲了雅麗的門後,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龍師父,什麼事如此慌張?」雅麗望著我說。

「什麼都別說,快將窗簾拉下,別讓外面的人知道我進來找妳。」我說。

雅麗馬上將窗簾全部拉下,並鎖上了門。我上前抱著雅麗,下體的肉棒正好頂著她胯間的山幽,她臉上即刻泛起紅霞,羞怯的低著頭。

「雅麗,剛才我在陳老闆提起妳的事,腦裡浮起昨晚和妳在床上纏綿的情景,眼看妳快要成為陳老闆的女人,心裡百般的難受,但為了妳的前途我只好忍受,可是我的小淘氣卻不聽話,還舉起抗議要讓我難受。」我摟著雅麗說。
雅麗聽了後,雙手用力摟抱著我,胸前兩團大肉球,緊緊的壓在我的胸肌上。

「龍師父,你太好了。」雅麗送上一吻後,將軟滑的手摸在我的褲檔上。

火燙的肉棒此刻很需要安撫,加上時間有限要速戰速決。

「雅麗,給我…把妳的內褲拉下。」我在她耳邊親了一下說。

「什麼?在這裡!」雅麗緊張的說。

「嗯!是的,快點!陳老闆等著我。」我催促的說。

雅麗臉上紅了一片,緊張的鼻息一陣陣急促的傳了過來,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我的手終於忍不住,攀上雅麗的雙峰,輕輕撫摸飽滿的肉丸。

「雅麗,為何還不拉下內褲呢?妳要我難受嗎?」我問。

「嗯!要脫也是你幫我脫嘛!我怎麼好意思呢?」雅麗嬌憨的說。

「是呀!就讓我幫妳脫。」我笑著說。

我將小麗引到寫字桌,掀起她藍色的裙,望著粉滑的雙腿,透過肉色的絲襪看見胯間那條粉紅色的內褲,腦海裡再次浮現剛才窺望靜雯胯間刺激的一幕,體內的慾火加促運行,肉棒更加滾燙且不停的膨漲,我不再猶豫馬上釋放勃起的巨龍。

望著雅麗性感且惹火的三角洲,衝動的將薄絲襪拉下,嘴巴湊在粉紅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上親了一下,雙手立刻把內褲拉下,
除了看見毛欉欉的水蜜桃,最令我興奮是貼在內褲上的尿墊,這片尿墊就像貼在靜雯蜜桃上的一樣,最後忍不住在尿墊上親了一下,彷彿就像親在靜雯的私處一樣。

原想親親蜜桃花瓣的小豆,但時間無多不能再拖,於是用手指住雅麗的隙縫中一探,幸好雅麗是位快熱女郎,瓊漿已經潤滑小道且湧出洞口,於是托起她放在桌子上,脫下一邊藍色的高跟鞋,將絲襪和內褲除下,分開粉滑的雙腿,用手扶著滾燙龍頭到濕滑的花瓣上,準備向狹窄的小徑推進。

「嗯!快點,我怕有人找我。快!」雅麗緊張小聲的說。

「是妳急著要還是真的怕有人找妳呢?」我故意戲弄雅麗說。

「你笑!我…」雅麗害臊握起拳頭在我胸膛輕輕打了幾下。

「妳下面已經很濕了,還不承認…」我笑著說。

「我…剛才…也是想起…昨晚的事…羞…不說了…快點…」雅麗臉紅的說。

我知道時間很緊逼不能浪費時間了,臀部馬上用力一推,肉棒子便在濕滑多汁的小洞一插,終於將滾燙的肉棒,藏在狹窄的小道裡,兩旁軟棉棉潤滑的璧肉,緊緊的包著膨漲的肉棒,一陣強烈銷魂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

「啊!很大…啊…很漲…」雅麗抑壓自已的呻吟聲,小聲的叫出來。

面對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雙手摟抱著上市公司高層漂亮的女主管,肉棒插著女主管狹窄且多汁的蜜桃裡,真是人生一大美事,可是想起過多幾小時,也許我這個風水顧問可能被除名了,未來的日子不知道還有沒有這份福氣?

「啊!插得…太深了…啊!」

「雅麗,舒服嗎?」我一邊狂插一邊問。

「嗯!舒服…啊!」雅麗摸著身上的肉球說。

我使勁的抽插,心裡感到十分的可惜,始終插不到靜雯的銷魂洞,萬一我真的被陳老闆冷落,而插不到靜雯的蜜桃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啊!我不行了…啊…來了…」雅麗全身顫抖用力的捉著我。

雅麗高潮的降臨,我的肉棒在花蕊似被一種強大的吸力,緊緊的吮吸著,一陣陣銷魂的快感,像電流很快傳遍全身,結果肉棒受不了這份刺激,體內滾燙的慾火像水炮一樣,全部射進蜜桃的花蕊裡。

「啊…很燙…美死了…」雅麗全身顫抖發出的吟叫。

我倆雙雙達到高潮後,緊緊的抱著對方不停的喘著氣。

發洩體內的慾火後,隨便向雅麗胡扯了幾句,她竟然相信陳老闆已經接受她了,還情不自禁的在我臉上親了幾下,我想何不趁這個時候撈她一筆呢?

「雅麗,今天我算過妳和陳老闆結合一事,如果今天實行的話,妳日後肯定會名成利就,只要妳聽我的吩咐去做,保證妳日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說。

「太好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難道今天就要和陳老闆他…」雅麗臉紅的說。

「是的!而且妳和陳老闆結合之前,必需要修一次大功德,要不然貴人給妳的力量恐怕不足或短暫,明白嗎?」我說。
雅麗聽了後遲疑了一會!

「那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當然是放生和佈施,不過妳可要花一筆錢,如果這次修的功德夠大,收穫就會更大,明白嗎?」我捉著雅麗的手親切的說。

「我明白也很樂意做,但需要多少錢呢?」雅麗問。

「妳有多少錢呢?修功德也是要看妳的緣份,隨緣!」我說。

「是不是做越多越好呢?」雅麗問。

「是的!我今天見陳老闆的時候,發覺他臉色紅潤,正是最當旺的一天,要不然他的公司今天就不會換窗簾布了,如果妳今天能成事,肯定事半功倍,妳想修多少錢的功德呢?」我問。

雅麗聽了後,低著頭用手指算著。

「我身上沒什麼錢,可是我有幾張信用卡可以透支,大約二十萬夠嗎?」雅麗問。

聽到雅麗說信用卡有二十萬元的透支額,簡直出乎意料之外,一位任職的職員,銀行竟然會信任二十萬元,銀行是憑什麼會相信職員的能力呢?這個問題我也不多思考了,目前最重要是把錢弄到手,萬一發生什麼事,我也能賺到一筆,不枉此行,但此刻不能讓雅麗接觸靜雯,萬一靜雯透露我被鄧爵士辱罵一事給雅麗知道,這筆錢可能會泡湯。

「雅麗,二十萬夠了,現在妳向公司請假,先到銀行把錢拿出來,順便買一套全白色的衣服,接著要在南方找間酒店開個房間,租了房間後便通知我房間號碼,我會上來拿錢馬上去幫妳修功德,只要妳沐浴後,換上白色的衣服在房間等著,福澤之氣便會降臨到妳身上,有了福澤之氣,妳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便會運行,貴人便會出現!」我說。

「龍師父,我在房間要等多久呢?」雅麗問。

「妳除了要在房間等到太陽下山,而且這段時間不能接觸任何人,甚至電話也不行,因為電波會驅散福澤之氣明白嗎?到時候我會上來找妳!」我說。

「好的!」雅麗點點頭答應!

想不到雅麗會這麼容易上當,有一點很不明白,她為什麼會信任我?而且肯將一筆二十萬元的巨款交給我?

「雅麗,為什麼妳會如此相信我?」我忍不住問雅麗。

「我覺得你很熱心幫我,況且你也沒有必要騙我,對了!為何你肯幫我呢?」雅麗問。

「當日我受鄧爵士的白眼,妳卻非常的關懷我,因此我對妳產生了好感,而且妳的命格將來會大富大貴,所以幫妳算是我一項投資吧!」我說。

「只要我日後大富大貴,我一定會報答你!」雅麗說。

「好了!我要趕著出去見陳老闆,等妳準備一切之後便通知我吧!」我說。

我親了雅麗一下之後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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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08:0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鄧府的風水

走出雅麗的辦公室後,內心一陣喜一陣憂,喜的是騙到雅麗的二十萬元,憂的是我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闆不知道還會相信我嗎?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加快腳步去找小剛,叫他先行回去。

經過靜雯的寫字桌,上前向她道歉剛才打破杯子一事。

「靜雯,對不起打破了妳的杯子,下次我賠一個給妳,文件沒弄濕吧?」我說。

「沒關係!這杯子是林小姐的,剛才我已經告訴林小姐,說打破了她的杯子,她說杯子是公司的,所以不用您賠,文件我已經重新整理好,您不必道歉,就當沒發生過行吧!對了!陳老闆等您很久了。」靜雯低著頭說。

「靜雯,謝謝妳的大方,等我交待小剛辦些事,便會進去見陳老闆了。」我說。

我向靜雯道歉後便馬上去找小剛,這時候想起剛才黃小姐說過,『這杯子是林小姐的』,突然恍然大悟,把原本想叫小剛先行離去的念頭打消了。

「小剛,由於事情有變,暫時你還不方便出現,要不然你跟在陳老闆的車後,等消息真正確定了,你才出現好嗎?」我看見小剛馬上向他說。

「好的,希望這個消息物有所值吧!」小剛笑著說。

「如果這個消息確定後,我擔保物有所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

「我先下去準備準備!」小剛說完轉身走了。

此刻的心情如面臨一場大戰,畢竟這一關對我未來的前途太重要了,而且還讓我深深感受到孤身作戰,那種緊張和懼怕的心情。

走進陳老闆的辦公室,原來他和靜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龍師父,您到哪去了?鄧爵士剛剛又打電話催我了。」陳老闆不滿的說。

陳老闆似乎很重視鄧爵士,難道鄧爵士對他的生意真的影響很大嗎?看來我要重新估計二人關係,不過這一切言之過早,未來的命運還要見過鄧爵士才知曉。

「陳老闆,剛才我去起了一個掛,所以遲了回來。」我說。

「龍師父,您起的掛怎麼說?」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這回天機不可洩漏,很快您就知道了。」我假鎮定的說。

「好!那我們快走吧!」陳老闆叫靜雯一同前去。

一路上小剛的車跟得很貼,經過三十分鐘車程,終於來到山腰的一座豪華的別墅,一般的有錢人很會享受,別墅都會選擇山腰的位置,如果住在山頂,夏天會十分的悶熱,冬天會十分的寒冷,因此山腰的售價會比較高。

當我們的車子來到門口,別墅的保安即刻上前查問,當他們知道我們是鄧爵士邀請的客人,他們的管家帶著僕人,馬上出來迎接我們到停車場,原來鄧爵士停車埸,最少放著五部名貴的房車,遠處看見寬大的游泳池之外,花園還有一座宏偉的四面神,看來鄧爵士一家都是相信風水的。

管家帶我們引見鄧爵士,當來到正門口,管家命我們脫掉鞋子,這時候發現階梯是用青麻石舖設,當我們赤腳踏上凹凸不平的青麻石階梯,腳底痛得叫苦連天,幸好階梯只是幾級罷了。我心裡不停的想,如果這階梯是風水師的佈局,那鄧爵士身旁肯定有位高人存在,因為赤腳踏上青麻石的痛楚,能驅走訪客身上的不祥之氣,因此不會把霉氣帶入府內。

我希望鄧爵士的階梯是設計師的設計,不是風水師的指點。

大門是兩片茶色落地玻璃趟門,一般上都會用一百八十度直線開關,可是鄧爵士的大門卻是一百六十度開關,形成一條斜線開關,現在我肯定這裡的設計是風水師的佈置,因為這大門是配合主人八字中的生死脈點位,難怪鄧爵士當日會看不起我這位風水師,原來他身旁有位高人存在。

我帶著戰戰競競的心情,走進從未見過的金碧輝煌大廳。大廳上的裝修氣派非凡,單單是天花板垂掛一座約四千粒水晶球的水晶燈,已經令我大開眼界,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和四處擺放的古董,不但顯示主人的貴氣,還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而這氣勢正壓得我透不過氣。

「陳老闆,你們總算來了。這邊坐!」鄧爵士揚手示意!

「鄧爵士,抱歉!讓您久等了。」陳老闆低著頭客氣的說。

令我感到意外是坐在金黃色沙發上的老人,相信他就是鄧爵士的父親,而鄧爵士仍然抽著雪茄,濃濃的煙霧,吹向身旁儀態高貴的鄧夫人身上,鄧爵士和鄧夫人兩人走上前迎接我們,除了感到他們熱忱的態度之外,讓我意外的從他們兩人臉上,發現一件驚人怪事。

當鄧爵士和夫人走上前,我近距離一看,發現鄧夫人的臉上和鄧爵士臉上,同樣浮起一條暗黑之線,表示喪事已經臨門,為何他的父親仍然活著呢?內心痛罵自已處事太急燥,昨晚居然沒有察覺鄧夫人的臉相和鄧爵士一樣,記得我有好好仔細的看清楚,為何又會看不出呢?

突然我想起相術一個大忌,燈光淺暗之處,只能相男不能相女,男仕的臉上總會有面油,一般臉上呈獻的浮線,在面油的反映下,很容易看得出,但女性的臉上多數會有化妝,甚至修眉之類的,而且臉上的面油,往往會比男仕們少,加上環境的燈光淺暗,臉上的浮線會輕易被化妝品遮掩,所以是一個大忌。

現在是大清早,鄧爵士和夫人兩人的眼睛上,輕易看出都呈現出一對哭喪眼,但鄧爵士的哭喪眼中卻亮而有神,耳珠也出現脫皮的現像,最奇怪是兩旁的眉毛發出陣陣金光,一般只有死者的臉上才會出現這種情形,表示死者死後會登上仙界,如果生人臉上出現這種異相,表示柳暗花明之兆,世上極為少見。

鄧夫人身穿白色的素服,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但她的臉上沒有鄧爵士那股柳暗花明的吉兆,只有一層哭喪暗淡之色,雖然臉上有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可是雙眼無神,如果和鄧爵士相比,真是天淵之別。

我留意這位雍容華貴的鄧夫人,雖然她沒有化妝且簡單的打扮,但她高挺的鼻子和一雙媚眼,加上輪廓淺笑的妙目梨渦,兩片誘人的濕滑珠唇,足以讓我神魂癲倒,柔滑雪白的粉頸,晶盈光澤的肌膚,苗條曲線下的小纖腰,撐著一對洶湧高挺的雙峰,胸脯隱約透出一條迷人的山溝,修長美腿托起的美臀,稱得上是絕色美人,只可惜我不能將她摟抱懷裡,一探衣內的全相。

這時候身旁閃出三名僕人,原來在有錢人的家當僕人,最重要學會走路不會發出聲音,而且還要學會看主人的手示,就像我家養的貴婦狗一樣,都是看手示,只是有一樣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人的茶杯,要分三個人傳上來呢?難道是有錢人故意顯氣派的習慣?還是什麼原因呢?

「請用茶!」鄧爵士客氣的說。

「謝謝!」我們三人一起道謝。

我想鄧爵士臉帶寬容的款待我們,事情不是我們想像中的差,拿起茶杯的一刻,發現茶具都刻用精美的英文字母,猜想也是名家的茶具吧!不過這類的名茶具,無論手質感還是放在嘴邊的一刻,感覺上確實不同,而我感覺是身份被提高了。

當放下杯子的一刻,想起靜雯說的那句『這杯子不是我的』,再次浮現腦海裡,這句話使我產生一些聯想,『放在靜雯桌子上的杯,不一定就是靜雯的。』

同樣生長在鄧府未必就是鄧老頭的兒子,這個想法純屬個人猜測,沒有任何憑據支持我的論點,萬一我大膽說出這些毫無證據的論點,可能會引起破壞他人名譽的罪名,何況名流紳士對聲譽視如生命一般的重要,最令我擔心的是萬一猜錯,我的名和利一切成為泡影,面對這場沒有後路轉彎的局勢,不禁有點心慌意亂。

「鄧爵士,不知道您這麼急找龍師父,有什麼事呢?」陳老闆問。

終於進入緊張的一刻!鄧家的人這時候視線全投在我的身上,各人臉上都凝重的望著我,使我不知所措,畢竟我是屬於剛出道的新人,臨場的經驗和氣氛仍然不懂如何控制,只好運用相師的『拖』和『守』的字訣了,『拖』字訣是等待對方不留神,讓自已有機會把說錯的話兜回去,『守』字訣就是裝著氣定神閒,借用天機不可洩露的原因,逃避一些不知道怎樣回答的問題,我對『拖』和『守』的兩字訣,也相當熟悉。

「陳老闆,我找龍師父是對他昨天在會所說的話很懷疑,而我父親也對龍師父產生興趣,因此找他問個明白,你不會介意吧?」鄧爵士說。

聽見鄧爵士說他父親也對我有興趣,難怪是氣我說他就快死一事?雖然鄧爵士神色有些緊張,但他言詞之間不像要辱罵我,而且很有禮貌的向陳老闆討了人情,不像昨天那種囂張的態度,但我的心情仍然緊張,望著身旁俏麗的靜雯,內心不停的問自已,靜雯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龍師父,你說我父親昨晚有事會發生,會不會看錯呢?」鄧爵士問我說。

這一戰終於降臨了,我未來的前途、名貴的房車、花花的鈔票、會所的名籍、性感的靜雯、一切的名和利就在這一刻決定我未來的命運!

「鄧爵士,是的!」我肯定的說。

「龍師父,讓我來介紹,他就是我父親!」鄧爵士指一指身旁的老人說。

「鄧老先生,您好!」我禮貌的起身向他請安。

「龍師父,你好!英雄出少年呀!」鄧老先生笑著對我說。

「鄧老先生,您過獎了!」我說。

鄧老先生言詞中沒有發怒的語氣,而且還對我很客氣,令我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也加強我內心的想法,算是增添一種無形的支持吧!

「龍師父,你為何會說我父親出事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老實說,鄧夫人的父親應該剛剛逝世了吧?」我問鄧爵士說。

這時候鄧家的人全部靜了下來,只有陳老闆和靜雯兩人望著我,看來鄧夫人的父親逝世一事,被我猜中了。

「龍師父,你算對了。我岳父剛剛逝世,你為何會知道呢?」鄧爵士問。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腦子裡想著該如何回答好呢?

「鄧爵士,關於這一點,請容許我的助手前來再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為何你剛才不帶他前來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要得到您的同意,才敢叫他前來,其實他已經在門外等候,只要我撥電話給他就行了。」我說。

「龍師父,您就通知他進來吧!」鄧爵士說完向僕人望了一眼,兩名僕人已經飛奔走了出去,另一個僕人馬上把電話遞了給我,這種工作態度實在不簡單呀!

即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猜中鄧夫人的父親逝世,相信我也不會被鄧爵士辱罵了,這時候找小剛前來,讓他印證我的本事,將來方便他為我宣傳名氣,望著身旁性感俏麗的靜雯,追求她的希望再次燃起,內心激起無比的興奮!

通知了小剛之後,手提電話響了,顯示是雅麗打進來的,我馬上走到一旁接聽。

「喂!雅麗嗎?」我小聲的問。

「龍師父,我是雅麗,錢我已經準備好了,衣服也買了,我現在租了香格裡拉酒店,房間1338號。」雅麗說。

「雅麗,這麼快就辦好一切了,我辦完陳老闆的事,便立刻上來找妳。」我說。

「龍師父,我剛才沒有買白色的內衣褲,現在該怎麼辦呢?」雅麗慌張的問。

「雅麗,沒關係,妳沖好涼就真空吧!明白嗎?」我開心的說。

「嗯!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沖涼。」雅麗說。

「雅麗,我辦完事馬上會來找妳,等拿了錢後便立刻幫妳去修功德,放心吧!」

「嗯!好…謝謝您的幫忙!」雅麗說。

這時候小剛果然很快被鄧家的僕人帶了進來。

「雅麗,我不說了,等會見!」說完後便收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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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11:3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四面神和青龍煞之說

小剛進來後,我馬上向他弄了個眼色,他偷偷的向我點點頭,接著我便介紹給大家認識,當然我只說他是我的助手。

「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看鄧老先生,這位是鄧爵士和鄧夫人,這位是我的老闆陳先生,這位是黃小姐你見過了。」我向大家介紹說。

我發現鄧爵士的眼睛一直望著小剛,好像對他的身份很懷疑似,我想鄧爵士很多時候會接待記者,也許他覺得小剛有點面熟。

「鄧爵士,您不是問我為何會知道您岳父逝世一事嗎?」我向鄧爵士說。

我故意轉移鄧爵士的注意力,鄧夫人這時候也向我這邊望過來,相信這個問題大家很感興趣。

「龍師父,是呀!」鄧爵士回答說。

「鄧爵士,請問您的岳父是否四時三十分離開的呢?」我氣定神閒的說。

「是呀!真準!」鄧家的人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

「龍師父,你算得真是準,可是你昨天說我父親一事,好像離了題,會不會哪裡出錯了呢?碰巧你說的時間又是我岳父出事,令我半信半疑的,還有你說將來對我影響很大,所以想問個清楚。」鄧爵士說。

我仔細望著鄧爵士的臉,他臉上的暗青之色,確實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父親已經逝世,多次的驗證肯定沒有看錯,不禁低頭沉思考慮著,好不好將心中所猜一事道出呢?望著俏麗的靜雯,腦海不停的想,她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鄧爵士,我想您把僕人叫走比較好,畢竟是您的私事。」我說。

鄧爵士揮一揮手,所有的僕人馬上退出大廳。

「龍師父,你現在可以說了。」鄧爵士緊張望著我說。

「鄧爵士,我今天進來的時候,發現您臉上暗青之色,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您父親已經逝世,情形和鄧夫人一樣,但您的眉毛之間卻隱藏著一股金光,而且您的耳珠開始出現脫皮現像,相信這道金光給您帶來一個喜,這個喜也會是您的囊中物,然而您的哭喪眼,直到現在仍然亮而有神,表示您還不知道您父親的死訊。」我捉著靜雯的手,大膽的說出心中的話。

「龍師父,你怎麼還說我父親死嘛!」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鳴天,別吵!」鄧老先生替我解圍說。

整個大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只有陳老闆一人坐立不安。靜雯的手被我緊緊的捉著,原本她想把手縮回,可是聽我說出這番話,反而緊張的捉著我不放,望著靜雯兩片誘人珠唇蠕動著,似有話要對我說,可是她又欲言又止的,可能聽見我對著鄧爵士說出這番話,不知所措吧!

我留意鄧爵士一家人,鄧爵士的神情愕然,鄧夫人雙手緊扣,只有鄧老先生笑起來,不停的拍著手。

「龍師父,果然英雄出少年,比起當年的金吊桶還要厲害,鳴天確實不是我親生兒子,我也不是他親生父親。昨天我聽見鳴天回來,大罵龍師父的預言,因此產生好奇想見識您,想不到高人竟然會如此的年輕,失敬!」鄧老先生說。

「爸,怎會這樣的呢?」鄧爵士馬上撲上前問鄧老先生說。

鄧夫人看見夫君鄧爵士的激動,馬上過來扶著他。

「鳴天,十五年前你兒子出世,我就想告訴你,當時你剛好受頒爵士的榮譽,因此起了自私心,想讓鄧氏一族發揚光大,結果我私底下的疑問,更沒有機會說了。昨天聽見你的談話中,知道你巧遇高人,碰巧親家又在四時三十分逝世,因此對高人產生好奇,所以要你把高人找回來,順便試一試他是否能看得出我和你的關係,希望他能幫我把多年隱藏心底的疑問解開。」鄧老先生說。

陳老闆和靜雯的臉色原本驚慌之色,如今轉憂為喜的露出笑容,小剛偷偷向我豎起大姆指,而我緊張的心跳現在總算平靜下來,這一關總算我大膽憢悻的通過,看來靜雯真的是我的大貴人。

「鄧老先生,有什麼需要晚輩幫您的呢?如果能力做到的話,肯定為您辦妥,小剛幫我把事情記下來。」我說。
我知道重要的事情將會出現,為了方便讓小剛拿筆記下事件,我就順口幫他一把,緊張的氣氛已經過去,我鬆開靜雯柔軟雪滑的小手,向她點頭示意道謝,靜雯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同時向我嬌憨的一笑,她這一笑可把我迷死了。
過了這一關,我內心無比的興奮,現在我眼前看見的是一大堆的鈔票、名貴的房車、高尚的住宅、感覺身旁這位性感的靜雯,也是我的囊中物,不禁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還有一位笨女人,放著二十萬元在酒店等著我去拿,這一刻的轉變,真正感受到世事難料呀!

「龍師父,其實我心中的疑問,想必你也猜到了吧!」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想我猜到了。」我說。

「龍師父,只要你解開我父親的疑問,多多錢我都給。」鄧爵士說。

我猶豫了一會!

「鄧爵士,您父親的疑問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幫他解答,畢竟我不是法師,不能未卜先知,一切我只能照命理推算,我想您父親是要我幫他找出,當年妳母親是懷了誰的骨肉?」我對著鄧老先生說。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可是鳴天的母親,就是我的太太,始終不肯說出來,當她想說的時候卻離開人世了。唉!上天弄人呀!」鄧老先生嘆氣的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推算出來嗎?我想您幫我父親解掉他心中的疑問,花再多的錢也沒關係。」鄧爵士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就幫幫鄧老先生。」陳老闆上前對我說。

我心中的思緒很亂,並不是感到解決問題而亂,而是想著我應該如何好好借用這個機會揚名立萬?應該怎樣得到更好的回報?眼前的陳老闆仍要對鄧爵士處處奉承,如果我能成為鄧爵士的私人風水師,相信我的成會更大,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脫離『陳老闆伙記』的身份。

回頭望著性感俏麗的靜雯,原來靜雯也望著我,此刻和她四目相投,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她也在鼓勵我,一絲絲的甜意湧上心頭,內心翻起一股澎湃的熱流,我的手不禁伸了過去,再一次緊緊的握著,她那柔軟雪滑的小手。

這個動作讓羞怯的靜雯不知所措,她想把手縮回去,可是卻被我暖烘烘的手掌緊緊握著,望著她胸脯一對高峰的起伏,想起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蜜桃縫的尿墊,還有那黑茸茸神秘的影子,體內一股熱流湧入丹田,沉睡的巨龍此刻也慢慢甦醒,就在刺激的一刻,傳來一陣的叫聲把我驚醒。

「龍師父,你怎麼了?」鄧爵士問。

「哦!我剛剛推算鄧老先生的事,沒事!」我馬上放開靜雯的手說。

我馬上放開靜雯的手,臉紅的靜雯害羞忙把頭低下,羞怯的神情和濕潤的珠唇,就像含苞待放且沾著霧水的鮮花一樣,是多麼的嬌嫩且讓人憐愛,此刻我想應該以大事為重,不該沉迷情色之間,不過鄧爵士的眼睛一直瞪著我,恐怕在他銳利的眼睛下,已經看出我對靜雯…

「鄧老先生,如果我沒猜錯,您身邊應該有位高人,這間屋子他也下了不少苦心,您為何不找他幫忙呢?」我故意用很沉的語氣說,想試探這位高人是誰?

鄧老先生笑笑的點了頭。

「龍師父,果然厲害!你從何處看出這間屋子受高人指點呢?」鄧老先生問。

我向鄧老先生發出內心的微笑,現在是我顯示本領最佳時刻,我要陳老闆和鄧爵士更加信服我,當然還有最親愛的靜雯!

「鄧老先生,您太過獎了,我也是看出少許罷了,如果我沒猜錯,屋外的游泳池應該死過人,所以才安置四面神守護著,不過是後期才加上去的,對嗎?」

「對!龍師父,你怎麼知道游泳池曾經死過人呢?不過你說得一點也沒錯,當年我太太就是在游泳池喪命的,當時為了心安,所以才從泰國請來這座四面佛恭奉,對了!你怎麼說是四面神呢?」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發現游泳池旁邊種了八顆樹,而這八顆樹剛好是照著乾坤八卦方向定位,如果不是鎮壓邪靈,又怎會掀起六十四卦呢?所以我猜想游泳池肯定有人喪命,不過這風水樹的擺設,始終很難令人心安,後來才會添置四面神,讓眾人視覺上感到心安,不過這座四面神沒經過高人擺設,因此猜到是後期才加上去的。」我說。

「龍師父,對!說得一點也沒錯,請問這座四面佛擺設有錯嗎?」鄧老先生緊張的問。

「鄧老先生,確實擺錯了方向,這間屋子坐南朝北,而您將四面神的正面,擺向屋外的大門,是錯的!」我說。

「龍師父,請問該怎樣擺設呢?」鄧老先生問。

「四面神擺放的位置,正面應該向西,背朝東,這樣當你們向正面拜的時候,便自然朝向東面拜起,接著順時鐘的叩拜,就合
了規矩,所謂東拜父母(求壽)、南拜師父(求知慧)、西拜夫妻兒女(求夫妻和合、子女聽話)、北拜朋友、(求人緣),還有一點最重要,上為尊、下為賤,鄧爵士授頒譽為爵士,屬高人一等,四面神的柱下該舖上一層階梯,這樣才算合禮。

「我倒沒想到找風水師擺設,對了!為何會稱是四面神呢?」鄧老先生問。

「鄧老先生,四面神乃屬天神之一,況且沒出過家,沒持比丘戒,怎麼會是佛呢?由於你們家的四面神擺錯了方向,家裡的人脾氣會很暴躁,長時間的暴躁,到了年老的時候,便會體弱多病,同時在外面人緣極差,對嗎?」我說。

鄧家兩父子不斷的點頭稱是!

「龍師父,你還看見以前的風水師做過什麼?」鄧老先生問。

「門前的階梯用青麻石築成,目的是利用痛楚,驅走訪客身上的霉氣,因為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應該是提早了兩個月出世,所以身體很衰弱,且容易邪靈入侵,因此風水先生為您設下門前這條『青龍煞』,對嗎?」我說。

「嗯!都說對了。」鄧老先生點頭的說。

大廳上所有的人都聽得入迷,靜雯雙眼還向我發出羨慕崇拜的眼光,這一刻我不禁得意忘形,似乎在開個人演唱會似。

「還有呢?」鄧爵士忍不住催著我說。

「鄧老先生,您真的還要我說下去?」我故意瞪著鄧老先生問。

「哎!龍師父您請說吧!反正你也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鄧老先生望著我說。

「鄧老先生,我就直說了,我先喝口茶。」我說。

所有的人都等著我,我上前拿起茶杯,發現已經沒有茶。

「龍師父,我叫人拿過一杯新的給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給他們聽到不是好事。」我說。

「靜雯,可以嗎?」我拿起靜雯的杯說。

「隨便,沒關係。」靜雯大方的說。

我拿起靜雯的杯,故意對著靜雯將印有口紅的邊放在嘴唇上,感覺就像親在她兩片濕滑的珠唇上,我知道靜雯看見茶杯的口紅印,貼在我的唇上,臉上泛起一片紅霞,這杯茶是我有始以來最開心的,看在眼裡、喝在嘴裡、甜在心裡的感覺,此刻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真教我難忘!

「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身體衰弱,註定膝下無子,所以大門改用趟門,只讓一邊門口出入,簡稱『生門』,所以大門形成一條不規則的直線,『生門』高出約二十度,因此我猜您是提早兩個月出世。」我說。

「什麼?我父親膝下無子?」鄧爵士大吃一驚。

「鳴天,讓龍師父說下去!」鄧老先生說。

「鄧爵士,還沒講到您的部份,慢慢來您別急,鄧老先生最後您領養了一名義子,但您怕義子承受不了這份福氣,所以風水師要您裝上這盞,以一百零八天罡之數,用三十三層,合共三千五百六十四粒水晶球的燈,托起他的鴻光,俗稱『點燈』,您真是用心良苦呀!」我說。

「龍師父,你果然是位高人,看來我心中的疑問,你一定能替我解開了。」鄧老先生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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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41:2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一章 鄧爵士和鄧夫人的身世

所有的推算都被我猜中,鄧老先生滿面笑容的,只有鄧爵士滿臉愁容坐立不安的,也許他心理上還不能接受,他不是親兒子一事吧!

「龍師父,我父親的疑問和我的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鄧爵士,鄧老先生的疑問和您的問題是同樣的,他想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其實很簡單,只要知道凌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有誰逝世,便一清二楚了,況且現在醫學的科技,只要查實核對基因遺傳,便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了,鄧老先生,我說得對嗎?」我說。

鄧父子二人低著頭沉思!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剛才你已經顯示了本領,對於你的命理推算,我十分信服,所以你說鳴天親生父親逝世的時間,我也深信不疑,到時通過核對基因遺傳的方法,就真相大白了。」鄧老先生微微笑的說。

「爸,這個問題向外界洩露出去,您認為沒問題嗎?」鄧爵士問。

「鳴天,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公開,但可以秘密進行,這一點不用我教你吧!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嗎?」鄧老先生對鄧爵士說。

「爸…這…」鄧爵士有口難言似的。

「鳴天,無論結果如何,你仍然是我的好兒子,放心!」鄧老先生說。

我想大局已定,如果查到鄧爵士的親生父親是誰,就大功告成了。

「鄧老先生,關於查生死註冊局的資料,我想小剛可以幫到這個忙!」我說。

「龍師父,拜托你的助手了。」鄧老先生客氣的說。

我轉身叫小剛走到一邊談。

「小剛,你有同事在生死註冊局等資料的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當然有呀!我是做報館的,這些第一手資料,怎麼會沒人守著呢?我先打個電話查問,便一清二楚了。」小剛馬上撥電話查問。

小剛通過電話查問的時候,我發覺他的臉色露出驚嚇之色。

「龍生,凌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只有林震楠一人逝世,他是大名鼎鼎的珠寶大王呀!」小剛神色慌張的說!

「什麼?只有一個人逝世?那不就是鄧夫人的父親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這個消息真是物有所值,太感謝你了,龍生!」小剛興高彩烈的說。

這件事情來得大突然了。

「小剛,你之前曾經答應我,所有的消息會經過我的同意才見報,希望你會遵守諾言,畢竟這件事不是開玩笑,也許我們從中能得到好處呢!」我說。

「這…但我是傳媒,有責任向公眾報導事情的真相。」小剛吱吱唔唔的說。

「小剛,現在這個消息是你獨家,不會有第二間報館知道,況且我不是叫你別報導,只是想該在什麼時候和要怎樣報導才是重點,對嗎?」我用嚴肅的語氣說。

「嗯!好吧!一切聽你的。」小剛想了一會說。

「小剛,謝謝你!有好處我一定會關照你的。」我緊緊握著小剛的手說。

「龍生,我相信你!」小剛望著我說。

短短的時間裡,我和小剛建立一份無言的默契,他的職業和身份對我太重要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綁著他的心。

「鄧老先生,您的疑問和鄧爵士親生父親的身份,我想已經知道了,由於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有沒有必要到書房談呢?」我說。

鄧老先生的眼睛望了小剛一眼。

「鄧老先生,我們先行迴避!」陳老闆站起身說。

「各位,不必了!龍師父,反正事情的真相在你手上,相信這個秘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座各位都是鳴天的好朋友,就請各位看在老頭子的面,多多關照了。」鄧老先生大方的說。

薑果然是老的辣,這句話真的沒錯,萬一這件事洩漏出去,就是不給鄧老先生面子,等於和鄧家作對,開始越來越佩服鄧老先生了。

「龍師父,你可以說了吧!」鄧爵士緊張的說。

「剛才通過小剛的朋友查詢,凌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只有林震楠一人逝世,消息來源十分準確。」我說。

「什麼?只有林親家一位?」鄧老先生大吃一驚。

「怎麼只有林岳父一人呢?」鄧爵士臉色一沉。

「不會吧!只有我爸爸嗎?」鄧夫人臉色蒼白,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陳老闆和靜雯兩人聽了後,也互相呆望對方。此刻整個大廳變得雅雀無聲,冷清清的。

「大家不用太擔心!或許有的人還沒有到生死註冊局登記,這個消息也要通過核對基因遺傳,才能真正的確定。」我安慰大家說。

「龍師父,萬一消息準確的話,那我和碧琪不是成了兩兄妹,變成兄妹亂倫了嗎?我的天呀!」鄧爵士躺在沙發上,呆望著水晶燈說。

鄧夫人看見鄧爵士整個人軟弱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忙上前想安慰什麼的,可是卻給鄧爵士一手把她推開,突然的轉變也真快呀!

「怎麼會這樣呢?一切都是我太太累事呀!」鄧老先生嘆氣的說。

這時候小剛的手提電話響了,小剛走到一邊接了電話後,走到我身旁在耳邊說了一個秘密,聽了這個秘密後,整個人興奮的跳了起來!我對鄧爵士的身份更加肯定了。

「鄧爵士,剛收到一個消息,不知道對您是好還是壞?」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快說吧!」鄧爵士催著我說。

「鄧爵士,記得我說過你的哭葬眼,雙目有神是嗎?表示你不知道父親的死訊,現在你的哭葬眼已經無神,表示你已經知道父親的死訊了,還有我說過你眉毛發出的金光,會帶來一喜,對嗎?」我說。

「是呀!喜從何來?」鄧爵士問。

「鄧爵士,剛剛傳來一個消息,林老先生的代表律師,剛剛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內容說林老先生遺囑上有一文,他有一名失散的兒子,如果找到親生兒子,將會得到他的產業和幾座礦山,還有一筆五億的美金,相信這就是您的一喜。另外要恭喜鄧夫人,妳將會得到一億美金和一些產業,很意外的是,協助找到林先生親生兒子的人,會得到一百萬美金的酬勞。」我興奮的說。

「什麼?我可以拿到他的遺產?難道就是這個喜?」鄧爵士轉憂為喜的說。

「鄧爵士,沒錯!種種的顯示推算下,您的身份似乎可以肯定了,相信您就是承受林震楠遺產的真命天子。」我說。

「唉!家門不幸。」鄧老先生搖頭喪氣的說。

「鄧爵士,我想這個時候你們有很多話要談了,我們也該是時候迴避,不過你們的決定如何,最好能通知我,畢竟我昨天說過,您父親的死對您的命運會有一個很大的轉變,或者說有一個大劫會出現,小心了。」我嚇嚇鄧爵士說。

「龍師父,我會聯絡你。」鄧爵士被我這一嚇,臉色蒼白的說。

「鳴天,我送他們出去,你坐著歇息吧!」鄧夫人說。

「鄧老先生,再見!」我們禮貌的說。

鄧老先生只是揮揮手表示再見,我們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如果鄧爵士為了親生父親的遺產,那麼鄧爵士要改成林爵士了,他怎麼會不失落呢?

鄧夫人送我們走出大門,來到青麻石階梯的時候!

「陳老闆,這條青龍煞的石路,風水師確實下了苦心,他怕訪客會吸走水晶燈的鴻光,所以訪客離去,也要從這條青龍煞的路走出去,痛楚會將霉氣驅散,等會走出去的痛楚,也會把我們吸到的鴻光驅散,如果你們想帶走身上的鴻光,我想你們要跳下去了,哈哈!」我說。

陳老闆真是一個迷信的人,他果然跳了下去,不過我很喜歡他的迷信!

「鄧夫人,不必送了,妳是否有話要和我說呢?」我問鄧夫人說。

「龍師父,方便走到一旁談兩句嗎?」鄧夫人說。

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鄧夫人。

「鄧夫人,有什麼話請吩咐!」我禮貌的說。

「龍師父,我想請求你別讓鳴天接受遺產,要不然我會很尷尬!」鄧夫人說。

「這…」我的眼睛望著鄧夫人胸脯上的山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鄧夫人發覺我的眼睛瞪著她的胸脯,臉上泛起紅霞,馬上用手遮掩。

「龍師父,你會答應嗎?」鄧夫人臉紅且焦急的問。

「我要仔細的考慮。」我的眼睛仍然望鄧夫人的胸脯說。

「龍師父,你留下電話號碼給我,等會我再聯絡你。」鄧夫人說。

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鄧夫人後,便向她告辭了。

陳老闆在車裡眉開眼笑,不停的誇獎我。

「龍師父,你的本領可不小,早上還以為鄧爵士會罵你,原來只是一場虛驚,相信鄧爵士經過這次之後,會對你另眼相看了,前途無量呀!」陳老闆說。

我對陳老闆恭維的言詞,已經不感興趣,現在我的目標放在鄧爵士身上,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鄧夫人也走到我身邊,她也算是一個貴人。

「陳老闆,現在是時候大量收購,呼線電視的股票了。」我嚴肅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陳老闆開心的說。

「陳老闆,收購的時候要智慧型的拋和接,這樣的股價才不會引起騷動,而且要秘密進行。」我說。

我留意靜雯的臉色,她聽了我說這番話後,臉色露出喜悅之色。

當車抵達公司樓下的時候,我留著陳老闆,叫靜雯先回到辦公室,接著拉開小剛一旁,向他借了一些偷拍器材,吩咐他先行離去,等候我的電話。

「陳老闆,我想帶您到一個地方,有些事情是昨晚推算之後,覺得有必要通知您,現在您有空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有空,你想到哪裡呢?」陳老闆馬上說。

「司機,麻煩載我們到香格裡拉酒店!」我對司機說。

公司距離香格裡拉很近,不用十分鐘車程,我們已經到了。

我和陳老闆走進酒店的咖啡廊,香格裡拉酒店的裝修,講究豪華的氣派,所有的女待應,似乎經過特別挑選,除了臉孔清秀之外,每個女待應都有苗條的曲線,穿起緊身的紅色旗袍制服,胸前窿起兩座高峰,旗袍的開叉處又高,穿著絲襪的修美粉腿,不禁讓人看了心動,最令人心癢是她們走起路來,掀起的開叉處,隱約看見她們神秘大腿的內側,勾起無數的暇想。

「龍師父,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呢?」陳老闆緊張問。

「陳老闆,昨晚我看過您公司職員的簡介,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對您可說是十分重要!」我欲言又止。

陳老闆要繼續問的時候,剛好女待應捧了咖啡過來,當她彎下身體放下咖啡的一刻,胸前一對乳峰的側面,正好近距離的對著我,看著乳峰飽滿的外型,不但夠大還十分的尖挺,最要命是她平滑小腹的三角洲,散發著誘人的迷惑,不禁使我感到臉紅耳熱,真想用手摸進她胯間那條窄小的隙縫裡。

「龍師父,到底是什麼秘密?別賣關子呀!」陳老闆說。

「陳老闆,不是我賣關子,剛好是待應走過來,言歸正傳,您記得公司設計師雅麗小姐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記得呀!她怎麼了?」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昨晚我發現她的八字,屬於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八字,她不但旺夫而且還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數,這一類的旺夫女,我們簡稱是『九宮女』,如果被男人騎上去,這名男人肯定旺九方,不但旺東南西北,甚至東南、東北、正中央等等,都會名成利就。」我胡亂的說。

「龍師父,真的嗎?你說的上是指…」陳老闆小聲的問。

「陳老闆,我指的上是做愛!您對我的推算能力有懷疑?您想想要不是她命格好,怎會當上設計師呢?如果您和她沒緣份,她根本當不了設計師一職,對嗎?」我記得雅麗說,她是陳老闆推薦的。

「龍師父,我當然不會懷疑你的實力,你說得確實沒錯,當年也是我無意中推薦她的,想不到她竟會是什麼『九宮女』,但要怎樣上嘛!我畢竟是她老闆,如果和職員發生這種關係,好像不是很好吧?」陳老闆有口難言的說。
我想陳老闆可能怕事情會鬧大、所以又想要、又怕似的。

「陳老闆,您說說您的意思,到底是想要呢?還是想放棄呢?」我直接的問。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這麼旺夫,確實有些心癢,但怕流言會傳到我太太身上,始終會很麻煩,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陳老闆問。

原來陳老闆是怕傳到太太身上,哎呀!他會不會和我一樣怕靜雯知道呢?

「陳老闆,您是怕太太知道?還是怕靜雯知道呢?」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我除了怕太太知道,也怕靜雯她知道,其實我對靜雯早就有意思,只是緣差一線。」陳老闆嘆氣的說。

這個陳老闆原來對靜雯有意思,幸好沒有給他搭上,這時候對陳老闆產生一種討厭的感覺,我決定要逼陳老闆上雅麗,好讓我抓著他的痛腳。

「陳老闆,其實我已經安排好雅麗給您,等會您上房間辦事,等您上完後,我便會叫她自動辭職,這件事我擔保沒有人會知道,她目前很等錢用,您會給她多少錢呢?」我大膽試探的問。

「什麼?你已經安排好?她真的會自動辭職嗎?如果是這樣最好,我不必怕公司會散佈流言,而且她又可以旺我九方,只要她肯當沒事發生過,我願意給她三十萬吧!當是公司補償她的損失,可以嗎?」陳老闆心慌慌的說。

我知道三十萬是很高的數目,但陳老闆這麼迷信,如果收他三十萬太便宜了!

「陳老闆,這個價錢恐怕她不會接受,她一年的薪金已經有三十萬了,如果五十萬會比較容易說話。」我試試陳老闆的反應說。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是『九宮女』,我就隨便給她五十萬吧!希望她真的會旺我九方,她怎麼會在上面了呢?」陳老闆想了一會說。

「陳老闆,不怕坦白對您說,昨晚我算準您會有意思,畢竟您和她有一線之緣,但您要記著,今天的事您可別說出去,要不然天機道破損失是您自己。」

「龍師父,你真的未卜先知,我不會說出去的。」陳老闆開了兩張支票給我。

「龍師父,這十萬元是答謝你的!」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不能收這筆錢,如果我收了不就成了龜公嗎?」我把支票撕破。

「龍師父,你真是太客氣了。」陳老闆笑著說。

我當然不會接受陳老闆區區十萬元的茶錢,現在最重要是鄧爵士,那邊的一百萬美金獎賞,如果拿了陳老闆的錢,不但成了龜公,日後更抬不起頭了。

「陳老闆,我先上去交待雅麗一聲,等會您上去後,直接上就行,免掉很多的尷尬。」我笑著說。

「龍師父,麻煩你了。」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幫您做事是應該的。」我說。

我立刻乘電梯上房間找雅麗,望著手提電話想著,為何鄧夫人還不找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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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47: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二章 第一桶金

乘了電梯來到房間門口,手裡拿著一張五十萬元的現金支票,心裡難免有點興奮,按了門鈴後,腦子裡出現一片混亂的思緒。

雅麗偷偷開了門的一角,當她發現是我站在門口,臉帶笑容的把門打開,馬上拉了把我進房間,立刻把門關上!

「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在房間很害怕,電視機又不可以開,我真的很怕!鳴!」雅頭興奮流淚緊緊的摟著我。

「傻女孩,怕什麼呢?」我撫弄著雅麗的秀髮,內心十分難受,原本想騙走她信用卡的透支額,免得兩手空空而回,想不到她如此純真,不但將身體奉獻給我,而且對我還托以重任,真金白銀二十萬,毫不考慮的交了給我,而我卻要把她送到陳老闆懷裡,真是有點捨不得。

望著手上的支票,想起性感的靜雯,我不能對她發生感情,為了錢和將來的一切,我只好忍痛割愛,最多不騙走她的錢算了,也許心理上會比較好過吧!

「現在我來了,妳還會怕嗎?」我親了一下在她臉額上說。

「嗯!現在好多了。」雅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時候我想起雅麗衣內真空,難怪胸膛被兩團海棉燙得如此舒服,於是將手往她裙內一探,摸到毛茸茸的蜜桃,不禁引起內心的慾火,仔細的想想,現在確實不適宜和她做愛,萬一被陳老闆上來看到房間的痕跡,就會很麻煩,反正來日方長,還是辦好眼前的事為妥。

「你…為什麼…把手…縮了回去…我想…要…」雅麗媚眼如絲的說。
「雅麗,現在我不適宜和妳做愛,這樣會破了妳的好運。」我推開雅麗說。
「可是你下面已經勃起了。」雅麗臉紅的說。
「沒關係!很快就沒事,為了妳忍一下也值得。」我說。
「你真好。」雅麗摸著我的手說。
「言歸正傳,今天是妳轉運的日子,我剛才再次推算過妳的命盤,發現妳修了功德後,有機會成為爵士夫人,享盡高尚無比的尊貴。」我說。
「真的嗎?我會當上爵士夫人?」雅麗高興的跳了起來!
「雅麗,可是妳必需先得到貴人的陽氣,才能登上這個高峰。」我說。

雅麗臉色一沉的望著我。

「你的意思是…」雅麗似懂非懂的說。
「我的意思是說,妳必需和陳老闆這位貴人做愛後,才會聚合體內的潛在祖蔭,發揮出無比的力量,讓身上的貴氣一沖青天。」我說。
「陳老闆答應了嗎?」雅麗低著頭小聲的問。
「陳老闆已經答應了,不過妳成事之後便要遠離他,這樣妳吸了他的貴氣,便不會跑到他的身上,換句話說妳和他主僱的關係,也要告一段落了。」我說。

「這…這…嗯!」雅麗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不想用妳的二十萬,剛才陳老闆給了妳五十萬,我想要好好修妳的功德,免得功德有缺,明白嗎?」我問。

「我上次不是答應你,第一次收到的錢,將全數用來修功德嗎?如果不夠把我的二十萬也拿去吧!」雅麗說。

想不到雅麗會如此大方,如果她成功當了鄧爵士夫人,我的好處可不少呀!

「夠了!我想這五十萬夠了,這二十萬是妳向信用卡透支的,妳還是還給銀行吧,對了!陳老闆上來別和他說什麼,在床上喊著不要就行了。」我說。

「嗯!知道了,我真捨不得你!等會我腦海裡會當成是你。」雅麗抱著我說。

「我要趕著去辦妳的事,妳現在快去沖個涼吧!」說完推她進入浴室!

「一起沖吧!」雅麗說。

「別胡鬧!」我推她進入浴室後,聽到水聲後,便馬上裝置偷拍器。

走出房間心裡隱隱作痛,看著喜歡的女子送給他人享用,這種感覺十分難受,如果換成是靜雯,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更痛苦的滋味出現,反正拿著五十萬袋袋平安,總算也補償我心靈上的創傷。

走到咖啡廊,陳老闆遠遠看見我便露出淫笑的樣,真是噁心!

「陳老闆,我和雅麗談好了,她說要速戰速決,免得雙方尷尬。」我說。

「好!我也是怕尷尬呀!」陳老闆說。

「陳老闆,她在一三三八號房間,您上去吧!」我說。

「龍師父,你等我下來,很快!到時看我臉色有好轉嗎!」陳老闆淫笑著說。

「好的,我在此等您!」我說。

望著陳老闆的背影離去,我閉上眼睛不停的想,這樣騙錢法會有報應嗎?此刻我很清楚,現在已經成為金錢的奴隸,人用錢和錢用人,現在我口袋的錢是多了,但現在卻是錢用我,不是我用錢,不禁感到傷心難過。

「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傳來一陣嬌柔甜美的聲音。

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名漂亮的女待應,瓜子臉孔短短秀髮,一對明亮充滿天真無邪的眼睛,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展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粒瑕疵,然而微笑容中引出兩個醉人的酒窩,甜美的聲音不禁令人陶醉。

「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女待應再次微笑的問了一次。

「哦!抱歉!被妳的笑容迷住了。」我如夢驚醒的說。

「先生,謝謝,您真會說話,嘻!」女待應笑著說。

女待應這一笑,令我全神投入她甜美的笑聲中,望著她臉孔兩朵淺笑的梨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充滿朝力慢慢的開放。

高貴粉紅色的旗袍領口處,隱約看見雪白的粉頸,雖然兩肩被袍服遮掩,但兩旁的短袖口,露出一對潔白無瑕嫩滑的粉臂,緊身的旗袍纖纖的細腰,使胸前兩座乳峰更加突出。

「妳叫陳小美?」我望著她胸前的名卡說。

「是的!」小美淺笑的說。

「小美,為什麼妳身上穿著粉紅色的制服,而她們是穿綠色的呢?」我問。

「我是名學生,現在是當暑期工,綠色制服是全職人員。」小美笑著說。

「原來如此!妳也很勤勞,不錯呀!」我稱讚小美說。

「吸收一些社會經驗嘛!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好呀!麻煩妳了,小美!」我笑著說。

「謝謝!」小美彎下身體收回我喝完的杯子。

當小美變下身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陣清而淡的香味,我被她身上這股香味迷著,分不出是體香味還是香水味?

小美很快拿起桌上的杯子離去,望著她腳下高跟鞋托起結實的美臀,相信她最多十八歲,也許還是一名未曾嚐過做愛滋味的處女呢!

今天的小美帶給我一種新的念頭,目前需要一部名車,以我現在的財富和事業的前景,確實需要名車代步,要不然怎樣顯示我的身份和地位呢?況且香車載美人的工作,也是我多年盼望的!問題是自己出錢買呢?還是…

小美捧著咖啡慢慢走過來,望著俏麗活潑的臉孔,朝氣十足的步姿,想起性感的靜雯,兩人相比之下,各有各的風味,如果兩人赤裸裸的睡在床上,我也不知道該上哪一個好?

小美捧著咖啡來到我面前,當她蹲下清理桌子的時候,旗袍的開叉處露出穿著絲襪迷人的粉腿,向袍服開叉處內一窺,看見禁區邊沿的大腿內側,絲襪是束腰型,無法窺見大腿內側的嫩肉,可恨是旗袍的設計師,無論小美如何移動身體,神秘的禁區仍然無法窺見,差點衝動的想撥開旗,一飽眼前的慾望。

「先生,慢用。」小美起身的說。

「對了!小美,可否留個聯絡電話號碼呢?」我問。

「先生,不是很方便。」小美笑著回答說。

「小美,我要怎樣聯絡妳呢?」我問。

「先生,你可以來這裡呀!」小美笑著說。

「希望可以和妳做朋友。」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小美說。

「謝謝!」小美笑著收下字條後便轉身走了!

我越來越渴望有部名車,望著桌上的手提電話,不知道鄧爵士和夫人,什麼時候會聯絡我呢?所有的希望都寄托這一剎那的鈴聲上,然而電話仍然是部啞巴的電話,內心燃起焦急的火焰,開始坐立不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老闆終於出現在我面前!

「龍師父,我的氣色怎樣?」陳老闆春風滿面的說。

望著他得意的樣,對他是恨之入骨,他越意氣風發,表示雅麗受的委屈更大,內心一陣陣的刺痛,掀起報復的念頭,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陳老闆,氣勢果然不同凡響,您的面相中流露出無限的威勢,推算之下從今天起您該無往不利,或許到澳門試試手氣,贏當然是好,就算輸也無所謂,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嘛!」我笑著說。

這回我用些舖後路的言詞了。

「對!小財不出,大財不進!今晚我們一起到澳門。」陳老闆沾沾自喜的說。

「陳老闆,恐怕不行,剛才我碰見一名賣車的經紀,他約我晚上看部車子,原本價錢很貴,怕付不起想推掉,但卻被他纏著不放,最後便答應他試車,或者我試試聯絡他,看能否把他約會推掉?」我故意挑起賣車的話題。

「龍師父,你想買車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一向嗜車如命,苦奈無錢滿足自己,如果我沒意思買車,前晚就不會試靜雯的車。」我裝成委屈的語氣說。

「龍師父,要賣車容易極了,中午我叫公司的汽車經紀送部車給你,這樣你可以陪我到澳門了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急著要我陪他到澳門,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方法,果然湊效。

「陳老闆,謝謝您!晚上我等您的電話,現在我要忙雅麗的事,等她寫好辭職信,我便交給公司,這樣就大功告成了。」我說。

「好!龍師父辦事果然有交待,我先回去公司,晚上見!」陳老闆說完走了。

「陳老闆,慢走!」我起身送他到門口。

回頭結了帳後,馬上奔向雅麗的房間。懷著失落的心情,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一三三八號房,思緒十分混亂,心情始終無法平定,唯有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為了將來,一定要狠心不可心軟,可能良知責備下,按在門鈴的手指,仍然不停的顫抖著。
雅麗開門看見是我,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湧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摟抱我,雅麗臉上的淚水,滴在我的肩膀上,我馬上把房門鎖上,擁她到床邊躺下。
「雅麗,怎麼哭起來了?」我忍著心中不快的問。
「我…嗚…」雅麗從床上起來,再次摟著我發出哀怨的哭聲。

我撫著雅頭的秀髮,不停的安慰她,這也很難怪她,畢竟她的打擊也很大,她就像妓女一樣,睡在床上當男人的洩慾工具,而且一份高尚職業也沒了,我不停的問自己,對雅麗這樣殘忍,會不會過份了呢?

「雅麗,妳沒事吧?陳老闆有沒有傷害妳呢?」我親切的問。
「嗚…沒…有…」雅麗哭著說。
「雅麗,那妳為什麼哭呢?」我問。
「我…下…面…很痛…嗚…」雅麗哭著說。
「雅麗,陳老闆打妳了?」我奇怪的問。
「不是!他…插…得…我很…痛…」雅麗低著頭小聲說。
「雅麗,陳老闆的東西很大?」我問。
「不是…因為我…下面很乾…所有會痛…」雅麗臉紅的說。
「什麼?陳老闆沒顧妳的感受,沒有足夠濕滑,他便插進去?」我問。
「嗯!」雅麗緊緊摟著我點頭說。

心中激動不停的怒罵陳老闆,想不到他竟然會這樣對待雅麗,此刻的心如刀割一樣的痛,這口氣實在忍不下。

「雅麗,妳受苦了,為何妳下面會沒有水呢?」我問。
「嗯!對他怎會有水…」雅麗握起拳頭輕輕的敲打我說。
「妳平時很多濕滑的呀!」我望著她說。
「嗯!除非是你就濕滑…羞…」雅麗轉憂為喜羞怯的說,接著又環抱著我。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著我,摸著她雪滑的粉肩,往下一窺,看見白色睡衣裡高挺的乳球,突然想起咖啡廊小美的苗條身段,不禁衝動將手探進雅麗的睡衣,揉搓著雅麗飽滿的乳房,幻想是小美的…

「怎麼?你想要嗎?」雅麗仰天一挺,胸脯的大乳推向我的手心,彈而有力且大的乳球,似海棉擠壓在我暖烘烘的手掌上,五指輕輕的一爪,隨後傳來雅麗銷魂的呻吟聲。

「雅麗,讓我看看妳的下面是否真的擦傷了?」我推雅麗臥在床上說。
「嗯!不給你看。」雅麗緊閉雙腿嬌憨的說。
「我偏要看…」我把身體退到雅麗雙胯之間,正想張開她兩條粉腿的時候,突然發現床單上有幾滴黏液,感到十分的噁心,馬上衝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液體。

「雅麗,我不想在陳老闆睡過的床單和妳做愛,要不然我們玩一些特別的好嗎?」我拉起躺在床上半裸的雅麗說。
「你…介意…嗎?那你會不會介意我…?」雅麗低著頭說。

我知道說錯話了,馬上蹲在雅麗面前道歉!

「雅麗,我知道妳受了委屈,其實我也很心疼,所以想和妳換換環境做愛,希望妳會開心、興奮!」我親在雅麗的玉手上說。
「嗯!只要你開心…你想怎樣…我都願意…」雅麗說。
「好,妳起床嘛!」我拉了雅麗起來,接著把她身上白色的睡衣,從雪白的粉肩上,往下一拖,整件睡衣慢慢的落到地面。

赤裸裸的雅麗站在我面前,羞怯的神情用雙手半遮掩身上,一對高挺飽滿的雙峰,嫩紅的乳頭微微勃起,粉滑大腿的胯間長著烏溜溜的毛髮,使我衝動解下身上的衣物,馬上把她拖入浴室。

高貴酒店的浴室也講究氣派,寬闊雲石桌上的洗手盆,裝有一塊大鏡子,走進浴室後,雙手抱起赤裸裸的雅麗,放在雲石的桌面上,背著雅麗是面大鏡子,而鏡子正好反映出雅麗雪白的背肌,視覺上等於雙面享受似。

「你要做什麼嘛?這裡好冰冷!」雅麗指著雲石說。

我馬上拿著白色的浴巾,墊在雅麗的圓臀上,然後將她雙腿大大的分開,整個水蜜桃不但呈獻在我眼前,兩片花瓣也向兩旁張開,露出嫩紅的桃源洞,我馬上半跪式的把頭湊在菊門前,輕輕吹開蜜桃旁的雜草,伸出暖烘烘的舌頭,朝著嫩豆的方向前進。

「你…不…羞…怕…」雅麗緊張似想推開我的頭,可是雙手碰到我的頭,卻沒用力的阻擋,反而領著我的頭前進。

「啊!不要…羞…太刺激了…」雅麗不停的喊著!

舌尖終於碰到嬌嫩的小豆上,輕輕的挑逗幾下後,沿著兩片花瓣上上下下的舔著,靈活的舌尖,不停探著桃源洞的位置,順著花蕾沿下的舔,結果很快抵達瓊漿流出的洞口,舌頭急不及待的挑了進去,雅麗的淫叫聲也變得瘋狂了。

「啊!不要…受不了…」雅麗雙手捉著自己的頭不停的喊著。

聽到雅麗的淫叫聲,內心更加的興奮,舌頭馬上用力朝著洞口伸了進去,不停用舌尖四處亂挑,嘴唇使勁磨擦花瓣的小豆,蜜汁不停的流出,雅麗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偶爾把蜜桃推向我的臉上。

「啊!受不了…嗯…好…我要…」雅麗不停大聲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雅麗的手突然按著我的頭,將蜜桃貼在我的臉不停迴轉式的磨擦,雅麗這一下的轉變,使我亂了步驟,只好用嘴巴拼命吮吸敏感的嫩豆,一吸之下,雅麗變得更狂野,雙手搓著乳房,仰天大叫。

「啊!來了…吸得好…啊…美死…」雅頭發出顫抖的叫聲。

一股熱流突然燙在我的臉上。雅麗不停的喘著氣,我把她抱了下來,馬上清洗臉上的水漬,這時候春丸似被一條暖烘烘的物體舔著,我低頭一看,原來雅麗正利用她靈活的小舌,輕輕舔在我的雞巴上,沉睡的巨龍被這番刺激的挑逗下,開始也慢慢甦醒,轉眼間變成一條粗霸的火龍!

「雅麗,含著它!」雙手緊張捉著水盆說。

我最喜歡雅麗的櫻桃小嘴,此刻龜頭感覺像被一層暖暖的海棉層壓著,中間有一條小蛇,在龜頭上挑逗著,這種感覺且舒服又痕癢的,忍不住輕輕的推送。

望著雅麗閉起雙眼一下一下的吞吐,這種惹火挑逗的表情,體內的慾火快速燃燒,血脈沸騰的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引,馬上將堅挺的火棒,從雅麗的口中抽出,拉她到浴缸內。
調好花灑的溫度,花灑那強而有勁水力,灑在我們兩人身上,水蒸氣很快怖滿整間浴室,一片煙霧彌漫的空間裡,我和雅麗緊緊擁抱對方,唇對唇激烈的熱吻,一對飽滿的大乳貼在我胸膛燙著,我的手在雅麗雪滑的背肌沿下撫摸,慢慢摸到彈而有力的美臀上,此刻我更加激動,因為中指朝著股溝沿下,雅麗也開始扭動。

「嗯!嗯…」雅麗喉嚨發出陣陣的吟聲。

中指摸到股洞,一時好奇將中指慢慢塞進狹窄的股洞裡,雅麗突然掙脫我的嘴巴,將牙齒咬在我肩膀上,尖銳的指甲刺在我的背肌上,傳來陣陣的刺痛。

「親愛的,我受不了…手指…不要插…進去…怕…」雅麗全身顫抖著說。

肩膀和背肌的疼痛,引發我粗暴的激動,我不管雅麗的哀求,中指繼續狠狠的插入狹窄的股洞裡,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啊!不…我會受…不了…啊…」雅麗狂扭屁股的喊叫。

雅麗雙腿不停的張開,最後索性將一隻腳踏在浴缸的邊上,移動著身體將蜜桃隙縫的嫩豆,貼在火燙堅挺的雞巴上,隨後使勁的上下貼磨,此刻分不清楚蜜桃上的水是花灑的水,還是蜜桃洞湧出的瓊漿?只是感到雞巴潤滑無比。

「啊!我受不了…給我…快…我要…」雅麗激動的說。

雅麗的玉手扶著火燙的雞巴,毫不猶豫擺向蜜桃的洞口,扭動美臀要將雞巴塞進菊門的隙縫裡。

「啊!插進來。給我…快…」雅麗急不及待的要求。

望著眉眼如絲的雅麗,聽著她苦苦的哀求聲,雖然她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和羞怯嬌憨的神情,但一臉淫蕩性飢荒的表情,引發出我內心的滿足感,此刻她需要我強而有勁的雞巴,滿足她的慾望。

「給我!不要折磨我…求…快…插進來吧…嗚!」雅麗哭著的哀求。

一剎那!感到無比興奮,感到無比的威武,一個女人懇求男人的雞巴去插她,而在哀怨的聲音中加上哭泣聲,怎能不激動不滿足呢?

我馬上將火燙的龜頭套在蜜桃的洞口,狠狠的推進去,狠狠的滿足雅麗,一定要征服她,滿足內心大男人的主義,每一下的推送,不再是享受性慾的滿足,而是享受暢快淋漓的征服感。

「啊!好大…塞得滿滿…啊!好大!」雅麗不停的吟叫。

聽到雅麗的吟叫聲,內心更加興奮且激動,一手環抱雅麗的纖腰,中指仍然插在她的股洞裡,臀部加快的抽送,每一下都狠狠用力將雞巴插到最深處,用力的撞擊蜜桃裡的花蕊,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征服雅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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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55:01 | 顯示全部樓層
「啊!插到底…啊!中子宮…啊!受不了…要來了…酸…」雅頭仰天大叫。

一陣湧泉突然沖擊龜頭,帶來陣陣酸癢的感覺,雅麗突然瘋狂的用手按著我的屁股,不讓我抽送,而是要我把雞巴頂著花蕊。

「啊!來了…別動…啊…舒服!」雅麗緊緊的摟著我!

龜頭頂著蜜桃的花蕊,感到裡面出現一股強大的吮吸力,花蕊正在一面抽蓄,一面狠狠吮吸我的龜頭,這種感覺很舒服且銷魂,不知不覺中雞巴產生一陣酸癢,而把體內火燙的精子,全部射到雅麗的花蕊裡。

「啊!很燙…舒服…這感覺…太妙了。」雅麗的嘴巴向我索吻。

經過激烈的動作,我倆隨便清洗了身體,叫人重新換過床單,好好的休息一番,雅麗累得呼呼大睡,我抽著香煙不停的想,外面烈日當空下,仍然有很多人,苦命的工作,而我擁著美女睡在高級酒店的床褥上,感到無比的寫意。

這一下的轉變,還不是最高峰,還有鄧爵士那個一百萬美金的收入、鄧夫人找我的目的,不知道又有什麼收入?店鋪開張的收入、碧桃軒的收入、股票的收入、金磚的收入、手頭上的現鈔,像是發了一場夢似的。

望著沉睡的雅麗,內心十分的內疚,為了錢和肉體上的滿足,一次又一次的設計欺騙她,心理上感到十分的不安且慚愧,想起
陳老闆在床上對雅麗的殘忍,就恨之入骨,雖然他付了錢嫖雅麗,但感覺上好像嫖了我老婆一樣,而且他還想上我的女神靜雯,就更加的氣憤!

如果我向陳老闆報復,是對還是錯呢?畢竟是他令我有今天的成就和財富,這一點實在很難作出決定,萬一真的想報復,該怎麼樣進行呢?

從小到大母親教我做人要對得起良心,師父對我說做這一行,不能違背天理,可是我一出道為了名和利便忘記所有的教誨,是名和利重要呢?還是心安理得重要呢?現在我只道雖然有了很多的錢,睡在高級的房間裡,有美女雅麗睡在旁邊相陪,但我的心實在不安也不快樂。

最可恨一點是現在仍想著如何騙取更多的錢,如何騙到靜雯和師母的肉體?

第二集 第一章 賭場的風水

床邊手機的鈴聲,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麗。赤裸裸暖烘烘的玉體緊緊的摟抱著我,兩團彈性且巨大的肉包子擠壓著我的背肌,滑滑的玉腿蹺到我的大腿上,蜜桃上的毛髮騷弄我的股溝,這種纏綿溫馨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你的電話響了!」雅麗用細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說。

「哎!聽到了。」回應一聲之後,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起手機的一刻,內心十分緊張,這個鈴聲期待已久,馬上按鈕接聽,大失所望,原來是陳老闆催我過澳門,而不是鄧財神找我。

「陳老闆,我現在立刻趕到港澳碼頭,等會見!」我說。

原來已經晚上了,這一覺睡得可真甜,雖然很不願離開溫柔的被窩,可是陳老闆的約會我又不敢推掉。

「你要走了嗎?」雅麗雙手緊緊擁著我說。

「是呀!陳老闆要我到澳門,不能不去呀!唉!」我無奈的說。

「別走,那麼急嘛!」雅麗將長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說。

「雅麗,不行了,我要趕著見陳老闆,恐怕今天我還要過夜,我想儲存一些精力,應付今晚的疲勞,下次再餵飽妳。」我笑著說。

「嗯!好吧!」雅麗說。

雅麗臉上雖然露出不滿的臉色,但她瞭解我確實很趕時間,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悶氣,起床服侍我穿衣。像雅麗這種大方且體諒男人的女人,真是難得。

趁雅麗走入洗手間的一刻,我馬上取回偷窺器。

「雅麗,今晚妳想留在這裡過夜嗎?」我問。

「不!我一個人在酒店過夜會怕,等會我便回去了。」雅麗說。

「我們一起走吧?」我問。

「不!我…想…多躺一會。」雅麗欲言又止的。

「雅麗,妳不是說怕一個人睡嗎?難道妳想自已做一次?」我笑著問。

「嗯!不告訴你,免得你笑我。」雅麗臉紅的說。

「不笑妳了,慢慢玩吧!我要走了,回來再和妳聯絡。」說完,我走出了房間。

「小心點!」雅麗送我到門口親了一下說。

「知道了,再見!」望著雅麗赤裸裸的淫樣,我忍不住在她乳頭上扭了一下。

真的很後悔取下了偷窺器,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我忙呢?唉!

匆匆搭乘計程車趕到港澳碼頭見陳老闆,順便通知了小剛到樓下把偷窺器還給他,影帶自己留下了。拿著影帶的時候,突然浮起一個報復陳老闆的念頭,但覺得時候還不到,畢竟未來的日子不知道會怎麼樣。計程車很快抵達港澳碼頭,付了車資後,我馬上飛快奔向約定的地點,原來陳老闆已經到了。

「陳老闆,抱歉!讓您久等。」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們進去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您想搭直升機過去澳門嗎?」我問。

「是呀!」陳老闆回頭望著我說。

「陳老闆,我覺得坐船比較好,您忘記了淘金的風水局嗎?趁現在您和海水接觸一下也是好事,況且水旺您呀!」我說。

「好吧!龍師父,就聽你的話改坐船。對了!淘金的風水局什麼時候進行呢?辦公室現在也準備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地毯還沒換。」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想這兩三天吧!金磚您也準備了嗎?」我問。

「龍師父,早已經準備好了。」陳老闆說。

「陳老闆,等地毯工程完成後,您就通知我吧!」我說。

我和陳老闆過海關,兩人登上一艘噴射水翼船。我們很快找到座位,其他的乘客也魚貫登入,整個船上充滿吵鬧的聲音,原來船上最吵的聲音,不是來自粗魯男人的嘴裡,而是來自吱吱喳喳『師奶』的嘴中,加上售賣零食的喧鬧聲,真是一片混亂。
偷偷望了陳老闆的褲袋,發現他兩手空空,而且褲袋不像備著巨鈔。難道有錢人賭錢是不用現鈔的?還是他想小刀鋸大樹?這樣不是要賭上一段很長的時間,萬一鄧家的人找不到我怎麼辦呢?

我們的座位前排是面對面的,這時候身旁飄來一陣香水味,是清香高雅的茉莉花香味,我馬上抬頭張望,原來她已經坐在我的前面。對方身穿一套淺米藍色的套裙,令人注目的是衣上中央位置,印有一朵紅玫瑰,就像被人拋落海上的孤獨小花,寂寞且無助。

誘人的美唇塗上淡紅色的口紅,耳朵配戴兩顆大珍珠耳環,身上的打扮是刻意想引人注目,或許她內心空虛,想引起眾人的目光到她身上,以獲得內心的滿足感吧!

她那高挺且尖的鼻子似乎整過容,長長的秀髮染上部份似口紅的淡紅色,腳下淺藍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著我,短裙讓我窺見她穿上絲襪的修長美腿,只可惜窺不到雙腿之間的禁區,美中不足呀!

最遺憾的是她臉上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無法看見她的雙眼。令我不解現在已經夜晚,為何要戴上太陽眼鏡呢?是睡眠不足,還是怕人認出她是誰呢?是名人,還是偷漢的怨婦?從她臉孔上兩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屬於怨婦的機會較濃。畢竟這類的臉相,如果不是寡婦,便是只有半個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虛。

玉指上佩戴鑲有鑽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經結婚。手上拿著名牌雙環藍色的手袋,應該是位有錢的太太,這類手袋最適合三十多歲成熟且高貴的女人用。胸前一對乳房不見怎麼飽滿,估計是用B罩杯吧!不過這個乳型配她中等的身材,也算是天衣無縫的搭配。

她的視線可能發現我望著她,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對著我露齒一笑,我只好禮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裡為她取了一個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對我笑,還是對陳老闆笑呢?在我還未分清楚的時候,身旁又來了四名『師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吵鬧的聲音分散我對茉莉女郎的專注,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向四名師奶一望,這一望把我整個人嚇壞了!靜雯怎麼會跟四名師奶走在一起呢?

「陳老闆,靜雯怎麼也來了?」我向陳老闆說。

陳老闆也發現了靜雯的影子!

「龍師父,沒理由!靜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現在開夜班正在趕幾份文件,她怎麼會來呢?剛剛上船的時候,我還和她通過電話,沒理由!」陳老闆說。

莫非人有相似?只可惜我沒有相機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給靜雯看,靜雯肯定會很高興。我留意這位相貌似靜雯的女人,無論年齡和笑容都和靜雯一模一樣,除了樣貌清秀之外,輪廓和鼻子也長得像靜雯一樣。最令我驚嚇的是她胸前一對飽滿的雙峰,外型似足靜雯,身材曲線簡直是複製出來的,似足一對雙生女。最可怕的是她臉上也像靜雯一樣,浮起一絲青線,難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隱約中聽到有人稱她為黃老師,怎麼可能也是姓黃的呢?幾次想向她們談話,可是沒有這份勇氣,她們的話題都是討論賭場的事,或者談一些名牌的話題,要不然就是說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黃老師極少加入談話中,要不然她在我心裡的純潔形象便會徹底的毀滅。

「媽,妳要嗎?」黃老師說。

原來黃老師是陪著母親到澳門,不是我想像中的賭徒,她的母親和幾個朋友一樣,都是吱吱喳喳愛說是非一族,不過她比其他兩位好看,臉型像黃老師一樣,身材肥胖了少許,乳房雖然飽滿,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現象,皮膚保養得十分好,臉上也很少皺紋。

船終於開了,幸好這次沒搭乘直升機,要不然將錯失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兩位美女。不想和陳老闆搭乘直升機還有個原因,怕他看見高山而問起風水穴的事,這方面我屬於門外漢,更不用說什麼經驗了。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麗,不知道她回家了嗎?她自瀆的時候,腦海裡會想著我的分身嗎?無意中想起了師父,師母會不會向師父提起我玩她內褲一事?出來了兩天也沒有接到師父的電話,我想凶多吉少了,希望師父這時候千萬別出現,免得破壞我的大計。

到底師父對我有恩呢?還是一直利用我為他工作呢?我是否該通知師父,關於我開店一事呢?心理上,師父給了我無形的壓力。

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駛,我細心聆聽黃老師她們的談話,眼睛望著對面性感的『茉莉女郎』,視線投射在她雙腿之間,等待機會窺視裙下風光,只可惜她的太陽眼鏡沒有拿下,少了視線那份親密接觸。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澳門。眾人爭先恐後的搶著登岸,原想跟著黃老師同行,可是人潮擁擠之下被逼分散,而我和陳老闆通過關後,便搭乘計程車直接到賭場。計程車很快載我們來到葡京賭場門口,陳老闆下車後果然如我所料,問起賭場的事,幸好我準備了功課,要不然可不好應付。

「龍師父,人常說賭場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機,你認為怎樣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您說賭場的建築物像什麼?」我指了一指賭場的外型問。

「龍師父,當然像個鳥籠啦!」陳老闆說。

「陳老闆,看見上面那個圓形的物體嗎?被很多東西插住的那個。」我說。

「有啊!是風水的設計嗎?」陳老闆細心的看著問。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間賭場的老闆應該是屬火,所以才會由風水師把建築物蓋成一個鳥籠,因為鳥籠是裝鳥,而鳥的腳都會觸在木上面,說明是借木旺火之局,所以賭場的老闆是屬火。」我說。

「龍師父,這樣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陳老闆問。

「陳老闆,當年澳門是葡國政府統治,所以先取一個葡字,最重要的關鍵是個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開移到右手旁,成了
什麼字?」我問。

「龍師父,是不是變成木口了?為何要移到右邊,不移到左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對!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樣排,京字不是在右邊就是在下面,怎樣都是木口,由於是葡國政府的殖民地,加起來說明是葡地木口處,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師有名,賭場的老闆在這片葡地上,可說是隻手遮天。」我說。

「龍師父,但這個木其實不是木字,多出一隻腳呀(京的下方是個『小』字)!」陳老闆說。

「陳老闆,所以說這個風水師,選這個字的玄機就在這裡,字的腳是踢向左邊,目的是加強旁門左道的生意運。」我說。

「哦!原來如此解法,難怪葡京會當龍頭了。」陳老闆自言自語。

「陳老闆,這借木取火之格還不算成功。地理風水之說,先要定下五行格,這塊地確實讓風水師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處,但此格只能助旺老闆本身的命格,最重要配合風水,才能達到旺丁旺財之效。」我說。

「龍師父,請解!」陳老闆說。

這個陳老闆真是個風水迷,忘記這次目的是來賭錢的。

「陳老闆,風水最重要的是個『通』字。那個風水師很聰明,命令將建築物設計成像鳥籠的樣,這樣便能達到『通』的妙處。然而『通』也會變成『空』,所以他要在最上層放個紅心蘋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鳥籠的鳥射死,這樣『空』就變成『剩』了。」

「原來如此!難怪上面會設計成一個像萬箭穿心的球狀物。」陳老闆說。

「陳老闆,還有一點您不知道,聰明的風水師也想到紅蘋果的紅色不利,怕火太旺會令老闆有煩燥之心,風水師難免會成為被罵的對象,於是他把皮削掉,改成白蘋果或黃蘋果,您看下一層的底部用金黃色,就是這個原理,最後風水師巧妙利用這個『剩』讓賭場旺丁旺財。」我解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不是成了籠中鳥?有方法解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一般慌張的鳥都會急著想飛出鳥籠,所以會撲向籠邊找出路,這類慌張的鳥最容易中箭死。換句話說,財不入急門,越急的人就會死得更快。如果用五行數破解,水剋火,如果賭徒的心像水般清靜,會懂得利用籠邊的鳥做掩護,這樣被射死的機會就會減少,人口中說的『明燈』,就是這個道理。」

「原來如此!」陳老闆點頭稱道。

「陳老闆,如果賭場的人太少,千萬不要賭,被箭射中的機會很大,所以他們設了很多貴賓廳,目的就是讓大家沒有了掩護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輸了兩次,就要馬上轉換環境,免得心急做了籠邊鳥。」我說。

「對!謝謝龍師父指點,我們進去吧!」陳老闆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陳老闆進入賭場後,果然心平氣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貴賓廳賭,只是在人多的賭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張望,希望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的縱影,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她們,內心不禁浮起一絲的失落感。

陳老闆的手氣十分的好,輕易贏得數十萬,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叫他見好就收,免得他把錢輸了回去,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我和陳老闆兩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陳老闆很慷慨給了我五萬元。

「龍師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麗身上的錢,這麼容易又找回來了,她真的很旺我,不過最重要還是多謝龍師父的指點!」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腦裡不停的想,錢真的很容易賺。望著陳老闆得意的臉孔,內心就很氣憤,好像白白給他嫖了雅麗,自已變成戴綠帽的龜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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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0:59:22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章 師父的真面目

今天起床後,心裡總是感到不安,突然心血來潮,想起已經兩天沒有聽到師父的聲音了,平時他不會不找我的,況且昨晚還有風水課,應該會找我幫他打點為何師父他不找我呢?左思右想胡亂的猜,莫非師母告訴了師父,我拿她內褲手淫一事?還是師父已經知道我跟了陳老闆,氣我搶走他的客戶?師父會不會出來破壞我的大計呢?

獨自在廳上低著頭走來走去的想,覺得還是要到師父家裡跑一趟,常言道『醜婦終需見家翁』,走這一趟不但可以解開心中的疑問,或許有機會可以明正言順出來創業,解除心理『偷偷』創業的壓力。

「反正我現在有的是錢,還有什麼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氣自言自語的說。

拿起這兩天穿的西裝準備換上的時候,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穿回平時的舊衣服和舊運動鞋,這雙運動鞋是師父一年前做了一樁大生意,用九十九元買給我的,那時候是多麼的高興,心裡還想著日後要好好孝順他老人家,現在想起一年前的我,覺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門前在鏡子前看了一下,發現相貌似乎變了樣,好像變老了且成熟了,想不到這兩天的轉變,竟然把臉上純真的樣換走了,是睡眠不足還是這兩天做愛次數太多的原因呢?另一個可能就是做了罪惡之事,心理在作祟!

當的士即將抵達的時候,立刻叫司機停車,選擇步行五分鐘的路程,畢竟不想讓師父看見我乘的士而來,當腳踏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不禁的問自己,為何師父的影子,在我心目中仍然佔著重要的地位呢?

望著地上的影子走著,很快來到熟悉的『舊居』,當拿起褲袋的鎖匙開門的一刻,產生一種怪異的生疏感,最後選擇按門鈴的方式,無形中這個感覺已經告訴我,『舊居』不再屬於我的了。

「龍生,你來了,這兩天去哪了?」師父開門看見我說。

「師父,您好,前兩天不舒服在家裡休息。」我說。

「現在沒事了吧?」師父問。

「師父,沒事了。」我脫著鞋說。

走進屋子看見師母坐在沙發上,心中嚇了一跳!師母這時候應該是上班,她怎麼會在家裡呢?而且身上還是穿著一件黃色吊帶的上衣,下身穿著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褲,是家裡穿的便裝,師母看見我進來,臉黑黑的看著手中的雜誌,一句話也沒說。

「師母,您好!」我上前向師母請安。

師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只好坐在另一邊,師母今天臉上沒有化妝,但她艷麗的姿色,胸前飽挺的雙峰,已經美艷動人,實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妝。

師母的房間傳來陣陣敲擊的聲音,應該是進行裝修工程,難怪師母見了我沒有走進房間裡,剛才我還以為師母不生我的氣了。

「師父,房間在裝修嗎?」我問。

「是呀!把舊的鐵窗換成鋁窗罷了,師母不放心故意請假在家看著。」師父伸了一個懶腰,坐在師母的身旁說。

「師父,早就應該換了,對了,今天有客人到訪嗎?」我隨便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趁今天空閒,所以才安排他們裝修。」師父說。

「師父,我想出去創業一下,您有什麼意見呢?」我試探師父的語氣。

師父聽我說創業,即刻用一種得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生,你有錢嗎?」師父問。

「師父,錢方面很緊,勉強開間小店應該沒問題,但開店之後,恐怕上來這裡的時間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麼樣?」我說。

為了想試探師父的心意,故意徵求他的意見,如果師母告了枕邊狀,師父肯定會借這個機會送走我。如果師母沒告枕邊狀,也可以順便試探師父待我之心,雖然說這個方法有一石二鳥之效,但一切的答案,我都不會高興。

如果師父善意支持我,使我感到內疚和不安,畢竟我搶走他手上的大客戶,如果他非善意的對待我,使我感到害怕和擔憂,深藏不露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惡意對待我,較容易提防,但會令我得到沉痛的失落感,真是矛盾呀!

「龍生,你的大運尚未降臨,這時候創業不是時候,而且你的功夫還未到家,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這樣吧,反正我想把這裡的生意轉到地舖,你就在我店裡打工,每個月支五千元給你。」師父說。

師母聽到師父這番話,雙眼瞪著師父還偷偷用腳推了他一下,這個小動作被我看在眼裡,猜想師母已經告了枕頭狀,不想再見到我,而她有沒有把內褲一事說出來,就很難猜測!

師父這樣的回答,屬於非善類也是最可怕的一種,師母擺明要我離開這裡,可是師父為了留下我,情願開間店也不放我走,到底他的用意是為了什麼呢?

「師父,這裡好好的,為什麼要開間店,會增加負擔呀!」我說。

「龍生,這裡的生意始終都是做熟客,如果開店會有很多新顧客,開店的目的,一半原因也是為了你呀!」師父說。

「謝謝師父的好意,讓我想想吧!我去去洗手間。」說完便起身到洗手間。

經過充滿罪惡感的浴室,頭也不敢張望,馬上快步走進了廁所。

上完廁所走出廳的時候,突然聽到師母往日熟悉甜美的聲音。

馬上躲在牆邊偷聽師母的談話,如果我走出去,便聽不到師母的聲音。

「你為什麼不打發他走?」師母埋怨的語氣說。

「親愛的,龍生他有什麼不好?我不知道妳為什麼會生他的氣,妳以為我真的當他是兒子嗎?我當他是廉價勞工呀!」師父呵護師母的說。

「龍生,他…哎…不說了,警告你別讓他留在這裡。」師母生氣的說。

「親愛的,我已經聽妳的話不讓他留在這裡,但我們這一行請人實在不容易,如果請個新人幫不上忙,如果請熟悉這行業的,薪金起碼要支萬多元,而且還有客戶被搶走的可能。我把生意轉到店舖去,留下龍生有兩個好處,一是他可以避開妳,二是我不用高薪請外人,這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好嗎?」師父說。

「你沒聽到龍生要自己創業嗎?他怎會留下幫你呢?」師母嘲笑的語氣說。

「龍生這個笨蛋只是隨口說說,他有什麼本事開店呢?」師父反駁的說。

「你不怕龍生會搶走你的客戶嗎?」師母說。

「妳以為我真的相信他,我手上的大客戶,他都沒見過呢?這一點我早就防範了。再說他的思想那麼幼稚,妳剛才沒看見,我說給他五千元薪金,他整個人都高興得說不出話來,現在他的心可樂死了。」師父說。

「總之我覺得龍生不是好人。」師母說。

聽到師父和師母的談話,雙手狠狠敲打自己的頭部,白白當了三年的傻瓜,此刻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全部消失了。
悲憤的我將鎖匙取下放在馬桶邊,用手臂的衣袖抹掉眼角的淚水,深深吸了口氣,快步往門的方向走出去。

「師父,我到樓下買些東西。」我開了大門頭也不回的說。

「龍生,快點回來,等會幫我抹窗。」師父說。

走出『舊居』的心情,內心十分沉痛,但師父和師母的對話,讓我深深了解,大自然所有的一切,只有『利用』兩個字!

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除了知道師父的真面目,同時也消除了內心的罪惡感,對著雅麗我不再感到慚愧,對陳老闆報復的念頭,更不會感得卑鄙,因為我也是大自然的生物之一,也需要靠『利用』兩個字生存。

看見對面的商場,望著身上所穿的舊衣服,馬上衝進商場的一間時裝店。

「給我一套最貴的西裝。」我低著頭用冷淡的語氣說。

女售貨員臉上馬上擺出燦爛的笑容,立刻挑了幾套西裝給我。

「是最貴的嗎?」我拿著衣服問。

「是的,這幾套是本店最貴的西裝。」女售貨員溫和有禮的笑著說。

隨手拿起西裝走進試衣室,穿上西裝果然神氣多了。最後很滿意的選了一套走出試衣間,女售貨員馬上替我量了褲角的長度,立刻拿到一旁裁剪。

「先生,您需要一對鞋子嗎?」女售貨員問。

「當然要啦!」我望著腳穿的舊運動鞋說。

「先生,請到這邊看看!」售貨員說。

當我走過去賣鞋部的時候,迎面來了一位熟悉的女人,想了一會就記起,原來她就是『茉莉女郎』。

「這位是我們的老闆娘,章太太!」女售貨員介紹說。

想不到這裡會遇上她,可能我這位『大客』驚動了整間服裝店,老闆娘也笑著臉親自走出來打招呼,終於看見她漂亮的臉孔,果然是位艷麗動人的美人。

「您好!我是章太太,請問怎麼稱呼?」張太笑著臉伸出手向我握手說。

「章太太,我們見過了,龍生!」我禮貌的向她握手。

「對呀!龍先生,我們見過了。」章太太握著我的手說。

近距離和張太接觸,她身上仍然散發出那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水味,握著她那柔滑的玉手,章太太滑潤的玉掌,深深吸引著我,這類的玉掌俗稱『飛機手』,是男仕龍根的剋星。

大自然就是那麼的奧妙,皺皮的春囊、火燙的巨棒,遇上柔滑、冰冷的玉掌,就會一洩千裡,相生相剋、緣起緣滅的原理,作這比喻最合適不過了,玉掌能使龍根相生而舉起,最後玉掌也能使龍根相剋而垂下。

「對!我們見過了。」望著美艷的章太太說。

「龍先生,您的手…」章太太的眼睛向我示意的說。

「抱歉!」我馬上放開手說。

章太太羞怯的神情,臉上泛起片片紅霞,雙眼含羞的眼神,不禁使我內心湧起一股衝動的念頭,想衝上前摟抱她的纖腰,在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龍先生,是否有什麼臨時重要約會,需要即時換上西裝呢?」章太太笑著問。

章太太這一問,不知道好不好告訴她,我是名風水相師,如果她不喜歡接觸這類風水師,以後肯定沒機會接觸她,如果她相信風水的話,也許會事半功倍。

風水師的身份很尷尬,對方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師傅,如果不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名騙子,仔細想了之後,決定試探她是否相信風水之談。

「章太太,風水師告訴我今天要到西面換過一套新衣服,這樣桃花運就會降臨,所以出門的時候,故意穿上舊的衣服,準備隨時換上一套新的衣服。」我說。

章太太聽了後,露出驚異的表情。

「龍先生,你怎麼會那麼迷信呢?莫非你的風水師很靈驗?」章太太問。

「章太太,我的風水師確實很靈驗,他說我昨晚有賭運,結果我在澳門轉易贏了七十萬,最靈驗是他告訴我,在西面買新衣服會遇上船上所見之人,坦白說剛才我在店外確定售貨員是陌生人才走進來的,沒想到妳的出現,讓風水師的話再一次靈驗,不由我不信。」我說。

我故意用第三者身份,試探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章太太驚奇的說。

「是呀!確實很神奇!章太太,妳相信風水之說嗎?」我打蛇隨棍上的問。

「龍先生,風水之說我半信半疑,不過你說得如此神奇,倒很想拜見這位高人,不知他是哪一位呢?」章太太問。

終於試探出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原來她是接受的,後悔剛才沒說自己就是高人,不過也沒關係,她不抗拒風水就行了。

「章太太,妳對風水也感興趣?」我笑著問章太太說。

「龍先生,聽你說得如此神奇,怎麼會沒興趣呢?」章太太立刻回答說。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不看的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先生,請問高人有哪三不看呢?」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個規矩,有錢人問財不看,婚姻幸福者問婚姻不看,健康之人問健康不看,如果無財之人問財看,婚姻失敗者問婚姻看,體弱多病者問健康看,我就是沒姻緣所以他才會看,妳想問什麼呢?」我說。

「龍先生,你一表人材怎麼會沒姻緣呢?」章太太笑著轉移我的問題說。

「章太太,妳說笑了。」我說。

心裡不停的盤算,該怎麼樣進一步接近章太太呢?突然心生一計,故意望一望手上的錶,臉上裝出一份緊張的樣。

「龍先生,你好像很緊張,是否趕時間呢?」章太太問。

「章太太,高人說我必需一點前換上新衣服,要不然會自斷桃花。」我說。

「龍先生,放心,還有半小時應該趕得急沒問題!」章太太叫人快把褲弄好。

「小姐,給我一雙最貴的皮鞋。」我對女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馬上找了幾對鞋子給我試穿,款式和顏色都很滿意,輕易便選好了。

「龍先生,是否高人也要你賣最貴的?」章太太好奇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再三叮囑要我買最貴的,對呀!如果我不是這樣的『怪』,相信妳也不會走出來,我們也不會在此見面了。」我說。

「對呀!我一向很少出來招呼客人,聽售貨員說你買東西很怪,一切都要最貴的,而你剛進來身上所穿的都不是名牌,我怕她們遇上老千還是什麼的,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應了高人的預言,真是神奇呀!」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莫非高人說我交的桃花運就是妳?」我小聲的說。

「龍先生,不會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我和章太太兩人感到臉紅,低著頭無語。

這時候女售貨員把改好的褲拿了過來,解開一剎那的悶局。

「龍先生,你先試試這條褲吧!」章太太臉紅把褲遞了給我說。

「好的,謝謝妳!」我拿了褲到試衣間。

當我走到試身間,突然回頭叫章太太走過來。

「龍先生,什麼事呢?」章太太走了過來問。

「章太太,不好意思,請問這裡有內褲賣嗎?」我問。

「龍先生,我們這裡沒有賣內褲,抱歉!」章太太說。

「哎呀!我忘了這一點,高人說一定要換上全套的新衣服,剛才我穿過了新衣服,如果現在沒有全新的一套衣服走出去的話,就會應了自斷桃花之局,妳有辦法幫幫我嗎?」我說。

章太太低著頭沉默了一會。

「龍先生,我幫你到外面買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怎麼好意思要老闆娘替我買內褲呢?」我假裝受驚若寵的說。

「沒關係!我不想你花了這麼多錢又自斷桃花,現在時間又很急,我怕店員會誤了你的大事,我親自跑一趟吧,但款式我不敢保證。」章太太羞怯的說。

「章太太,謝謝妳了,高人說過我一生中除了母親之外,第二個女人替我買內褲者,就是我的女人,妳真的願意替我買?」我故意這樣說。

章太太聽我這一說,臉上羞紅且泛起片片紅霞,顯得更加迷人,胸前一對高峰,一起一伏的,表示她內心十分緊張,而把呼吸加促了。

「龍先生,說笑了,我只是盡量滿足顧客的要求,達到完善的服務態度。」章太太低著頭,拿了軟尺量我的腰圍說。

章太太低著頭量我的腰圍時,從她鬆闊的衣領口,窺見她衣內淺藍色的乳罩包著兩團乳球的奇景,雖然看不見乳球上的奶頭,可是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的龍根興奮的舉起,望著淺藍色小小的乳罩肩帶,腦海中不停的想,如果用手將兩條小小的乳罩肩帶往外推,當罩杯脫落露出奶頭的一刻,是多麼的興奮呀!

很可惜這個鏡頭很快消失,因為章太太很快量好了我的腰圍。

「龍先生,內褲指明要什麼顏色的嗎?」章太太問。

「章太太,顏色是不成問題,妳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我問。

章太太含蓄的笑了一笑走出店外!

換了整套新衣服和皮鞋,準備結帳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到師父家的時候,為了扮窮的樣,故意把身上所有的錢和信用卡都放在家裡,沒有帶在身上,這回該怎麼辦呢?

「章太太,昨天我到澳門故意換了錢包,所以今天出門忘記帶信用卡,只有普通的提款卡,要不然我將身份證交給妳,一起到銀行拿錢好嗎?」我說。

「龍先生,沒關係,我陪你到銀行一趟,要不是昨晚在船上遇見你,很難相信你會忘記帶信用卡。」章太大方的說。

「我把身份證先交給妳,免得讓妳擔心我半途會逃脫。」我遞上身份證說。

「龍先生,不必了,走吧!」章太太拿了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店外。

到了銀行之後,馬上把錢交給了章太太。

「章太太,錢已經存了妳的戶口請查收,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我們可以交換嗎?」我問。

「龍先生,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寫在單據上,你看看袋子就行了!」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妳,一向我的桃花運都很差,甚至可以用灰心二字來形容,這回得到妳的電話,內心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對了,妳真的不怕高人所說的,替我買內褲者,會成為我的女人嗎?」

章太太望了我一眼,兩片濕滑的珠唇想說什麼的,可是欲言又止的。

「龍先生,我先走了,你的手提電話別關…」章太說完轉身便走了。

望著章太太的背影離去,不明白為何她要我開著手提電話,不能當面講嗎?

果然手提電話很快響了。

「龍先生嗎?」

「是的,妳是章太太?」

「我是章太太,剛才你問我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會成為你的女人?你還說桃花運很差,可用灰心二字來形容嗎?剛才我原想當面回答你,可是覺得難為情,所以用這個方式回答你,其實你不用感到可悲,我除了不怕被高人預言說中,更是第一次為男人買內褲。」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妳!我可以約妳嗎?」我打蛇隨棍上。

「龍先生,這幾天我會到台灣,等我從台灣回來再說吧,不過約會出別叫我章太太,你就叫我…玉芳。」章太太說完後便收線了。

章太太談話的內容,似乎在暗示什麼的,對我來說太意外,拿起章太太寫下的電話號碼後,狠狠的把舊衣服和舊鞋,全部丟到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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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1:03:4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三章 車禍

換上一套新的西裝,整個人都精神多了,走在大街上,路人的眼光都投在我的身上,所謂人靠衣裝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手提電話響起,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師父打進來的。

「找誰?」我故意大聲裝不知道是師父打來的。

「龍生,我是師父,你到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師父說。

「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全部聽見了,為了不想讓大家鬧得不愉快,我決定以後也不回來了,鎖匙我放在馬桶邊,你去找吧,就這樣!」我立刻收線。

聽了這個電話,內心不愉快的心情都宣洩了,而且談話中也沒有叫過他一聲師父,最後很不客氣蓋掉他的電話,雖然感到很神氣,但內心仍有一點失落感。

望著尉藍的天空,仰天嘆了口氣,現在少了師父在身邊,以後都要靠自己了。閒聊無事正打算去陳老闆公司,剛巧靜雯來電告訴我,陳老闆為我準備了一部新車,要我回去取車匙,這個消息來得正是時候,沖散心裡所有的悶氣。

「靜雯,車子在哪呢?」我心急的問。

「龍師父,新車在公司的停車場,您上來簽個名就行。」靜雯說。

「靜雯,我馬上回來。」我興奮的說。

剛剛和靜雯通了電話,正要搭的士趕去公司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這個鈴聲是我等待已久的鈴聲,就是鄧爵士鄧財神打進來的。

這是我第一次按接聽鈕,發現手指不停的顫抖。

「喂,我是龍生,請問您是哪一位?」我溫和有禮的說。

「龍師傅,我是鄧爵士,有事找你商量,晚上會有空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晚上我有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如果方便的話,請您說說是關於什麼事,好讓我有準備。」我說。

「龍師傅,我等了一天,查到死亡注冊局的消息,那段時間肯定沒有人逝世,所以今晚想約你出來商量,我應該怎麼做?」鄧爵士說。

「鄧爵士,果然不出我所料,您不用心急,不過您要告訴我,您想領那筆財產嗎?畢竟接不接受財產,會有兩種做法,請您明示。」我說。

鄧爵士肯定會要那筆五億美金的財產,要不然他哪會等死亡註冊局的消息。雖然說一百萬美元的獎金是我囊中物,但用什麼方法拿才是最重要,鄧爵士有五億元,肯定不會動我一百萬的主意,問題我該怎麼樣借用這個機會,爭取揚名立萬之效,另一方面又可以讓鄧爵士感激我、需要我呢?

「龍師傅,我當然想要得到那筆財產,畢竟是親生父親留給我的,到時我得到財產後,肯定不會虧待你,現在我該怎麼做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您是林老先生的親生兒子,當然要取回那筆財產,不過一切要等到通過基因遺傳測試後,才算大功告成,不過這個測試我很有信心。」我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說的一切,現在我需要什麼準備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現在您什麼也不用做,就當沒發生過什麼事,但您要保守這個秘密,千萬別洩漏,其它的事等晚上我們見面再詳談,好嗎?」我說。

「龍師傅,晚上我派司機接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到時您通知我地點就行了。」我說。

「嗯!好的,晚上見。」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個電話後,內心湧出一股的喜悅感,無比的興奮,簡直不敢相信我會擁有一百萬美金,這個數目可真大,差不多是港幣整八百萬元,心裡既興奮又慌張,一時之間也算不出八百萬有幾個零。

望著的士收費表不停的跳著,此刻不但不會覺得它跳得快,反而很欣賞數目字跳動的情形,因為我有錢、有車了,以後不需要再乘搭的士,所以趁這個時候就多看一眼,當下車的時候,我還故意多給小費,留下一個好乘客的印象。

下了的士快步走進公司,在電梯裡腦海不停的想,上天對我還不錯,安排所有的好事,出現在同一天裡,今天不但解決師父的問題,八百萬和新車一起送到我面前,望著身上的西裝,終於明白上天是故意安排我穿上新衣迎接好事,那『茉莉女郎』章太太會不會也是獎品呢?

陳老闆的公司一片混亂,原來辦公室正在更換地氈,怪不得所有的桌子都擠在一起,看來這三塊金磚又到手了,不過區區三塊金磚,現在我也不重視了,不過,只要是陳老闆身上的一分一毫,我都不會放過。

終於看見我心愛的女神靜雯,她今天似乎知道我走大運,穿了一件金黃色的V領上衣,而且還在胸前那對36C震撼的大乳球上,配上一條白色的珍珠鏈,望著這條珍珠鏈,想起和性商店賣的肛珠一模一樣,要是把這條珍珠鏈塞在靜雯美臀的股洞裡,看著她淫猥的表情,聽她喊出的浪叫聲,肯定十分刺激。

「靜雯,陳老闆在嗎?」我望著性感的靜雯說。

「龍師父,您來了,陳老闆不在,他要我把車匙交給你,順便請你在這文件上簽個名,還有這一份文件也要簽。」靜雯拿出兩件文件說。

「靜雯,是什麼文件?」我問。

「龍師傅,這些都是車和店舖象徵似的手續文件,沒什麼問題的。」靜雯說。

原來店舖的租約以象徵式收一元租金,我對這份租約感覺很不爽,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只好草草的簽上一個名,另外一份看了更冒火,原來新車只是給我使用,不是陳老闆買來送給我的,這個名字簽了實在有點委屈,可惜鄧爵士那八百萬尚未到手,要不然手上這支筆,不知道會給我拋到什麼地方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內心安慰著自己的說。

「靜雯,簽好了,謝謝妳!」忍著心中不快,臉上仍裝著笑容說。

「龍師傅,祝您新店生意興隆。」靜雯笑著說。

靜雯這一笑把我心裡的不快全部掃空,現在我明白什麼是美人的『一笑傾城』了,望著靜雯臉上紅唇齒白的梨渦淺笑,加上胸前震盪的飽滿雙峰,恨不得把她入摟抱懷中,拉下她胯間的內褲,狠狠的將雞巴插進她的陰道。

「龍師傅,您沒事吧?在想什麼呢?」靜雯體貼的問。

靜雯甜美的聲音把我從幻覺中喚回現實,要是我的雞巴插進她蜜桃洞的一刻,聽到她這般甜美的叫聲,肯定插入一半便忍不住射了。

「沒什麼!對了,雅麗要我把離辭信交給妳。」我把雅麗的離辭信交給靜雯。

「龍師傅,陳老闆早上通知我說關於雅麗離辭的事,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辭職呢?況且她手上還有幾份設計圖未完成,她怎
會走得如此匆忙呢?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雅麗她又不肯說,您能告訴我嗎?」靜雯說。

看來靜雯對雅麗的關係很要好,幸好雅麗也守口如瓶,沒有把事情洩露出去,這樣我可放心了。

「靜雯,妳的責任是把車交給我,是否應該陪我去驗驗車呢?順便我將雅麗離辭的事告訴妳。」我靈機一動的說。

「好吧!」靜雯想了一回說。

靜雯拿起化妝用的鏡子看了一看,隨手整理頭上的頭髮,接著在珠唇上補了一些口紅,望著靜雯兩片濕潤的誘唇,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一親芳澤呢?

當靜雯拿起黃色手袋和小型手提電話站起來的一刻,性感的靜雯再次令我衝動,望著她那塊被兩條大腿緊夾的三角禁區,不禁猛吞口水。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得到靜雯。」心裡默默的發誓。

我和靜雯兩人走入電梯,剛好工人這時候也把舊地氈搬了進來,我馬上站在靜雯的前面,並且面對面的站著。

「靜雯,我替妳擋著,免得他們弄髒妳的衣服。」我說。

「嗯!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工人搬進來的地氈很快塞滿整部電梯。

「你們搬貨怎麼不用運貨的電梯呢?」我用埋怨的語氣說。

「運貨的電梯壞了,有什麼辦法呢?」其中一名搬運工人說。

我故意用很不滿意的語氣責問搬運工人,其實內心很感激他們,畢竟他們讓我有機會和靜雯的玉體貼在一起,如今她一對火辣辣的乳球,燙在我的胸膛上,這般銷魂的快感,雞巴也受不了這股刺激,似鐵棒般的堅硬舉起,很不客氣的衝頂著靜雯胯間的神秘之洲。

靜雯臉上露出驚慌之色,猜想她感覺到下體被我的鐵棒頂著,滿臉羞紅的低著頭,同時臉上也散發出女性矜持的美態。

「真是…太美了…」內心不由自主的發出對靜雯的讚美。

靜雯身上傳來誘人的香水味,體內的慾火更加狂升,衝動的我把龍根再推前一頂,可是卻被靜雯用手袋擋著,我只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繼續把胸膛貼在她飽滿的雙峰上,只希望電梯別那麼快到停車場。我腦裡想靜雯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日後追求她肯定十分困難。

走出電梯來到停車場,靜雯帶我來到停放一輛銀色『寶馬』的車旁。

「龍師傅,這輛就是陳老闆給您代步的房車。」靜雯指著房車說。

「靜雯,這輛車陳老闆很早已經訂了嗎?」我好奇的間。

「龍師傅,這部車原是陳老闆自己要的,可是他今天卻通知我讓給您用。」

「那謝謝陳老闆了,讓我開門。」我說。

這輛『寶馬』雖然說是新款式,但我比較喜歡三門的開篷跑車型,這類房車不感興趣,更何況還是掛著公司車牌,少了那份親密感。

駕著車子行駛出道路,心裡原想有靜雯相伴會很興奮,可是天意弄人,這一刻並非我想像中那樣的理想,現在感覺自己好像當了公司的司機,最刺耳還是靜雯說的那句話『這架就是陳老闆給您代步的房車』,無形中我似受了陳老闆莫大的恩惠,要是這句話不是出自靜雯口中,相信沒有那麼難受。

「龍師傅,看您的臉色好像不喜歡這部車?」靜雯說。

現在的秘書真是不簡單,還要懂得看人的臉色。

「不是,只是很久沒駕過車,駕駛技術生疏了,有點不習慣。」我說。

「龍師父,關於雅麗辭職一事,是否和公司風水有關?」靜雯問。

靜雯終於忍不住問起雅麗的事,她可能以為我認為雅麗的八字不利於公司,而逼她辭職,所以想借雅麗離職一事,試探我對她的八字評價,也許她怕和雅麗下場一樣。

「靜雯,雅麗有更好的發展,離職是遲早的事,妳不必太擔心。」我說。

我故意把車駛上高速公路,這條快速公路景色迷人,沿路不但可以欣賞海上的景色,同時可以觀看另一旁新建的高級豪宅。平時乘的士很少會經過這一帶,就算經過也不會有心情觀賞,當時的視線只會投在收費表上,現在駕著寶馬的房車經過此處,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龍師父,您能透露雅麗有什麼發展嗎?」靜雯問。

「靜雯,關於雅麗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日後妳肯定會知道。對了,昨晚我和陳老闆過澳門,在船上發現有個女人和妳長得很
相似,當時我錯把她當作是妳,她會不會是妳妹妹呢?」我問。
靜雯聽了之後發出甜美的笑聲。

「龍師父,如果沒猜錯的話,您昨晚船上遇見的應該是我妹妹,我倆是雙生的,昨晚她和母親也過澳門玩,沒想到給您遇上,這世界真是小。」靜雯說。

昨晚遇上那個是靜雯的雙生妹?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個後補,如果兩個都追上手就樂趣無窮,聽說雙生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相信和雙生妹一起做愛,肯定很過癮。

「靜雯,昨晚我似乎可以肯定她是妳的妹妹,只是不好意思問她。」我說。

「龍師父,您怎麼會猜到她是我妹妹呢?」靜雯好奇的問。

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和靜雯談深入一些的話題,雖然和她有多次的身體接觸,但交情上仍然無法邁進一步,始終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現在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想想該怎樣把她引上勾。

「靜雯,當時我不知道她是妳妹妹,但她長得和妳很相似,所以我仔細看她的面相,結果從她的面相推斷,她應該是從事教育工作,由於她面相的法令比較深,應該會有很多人聽命於她,再從她的年紀推算,應該是老師或教官之類,不過她的耳朵長得較薄,很多時候都會受氣,所以猜她是名老師。」我說。

「龍師傅,您可真厲害,她是幼稚班的老師。」靜雯稱讚笑著說。

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讚有點心花怒放,其實真相是我聽到她們稱呼她為黃老師,不過這次的取巧,首次得到靜雯的讚賞,也算是不錯的收穫。

「靜雯,這只不過是猜到妳妹妹的職業,但猜到她和妳的關係,原因是發現她臉上和妳臉上同樣浮起一線青絲,表示妳和她家中都有個親人躺在病床上,況且妳和她的長相很相似,姐妹的機會很高,或許說我功力不夠,看不出妳們兩人是雙生妹,慚愧!」我說。

「龍師父,您的功力已經很高了,不但看出她是我妹妹,甚至我妹妹的職業也看得出,還有一點也給您說準了,我的父親確實病了很久,看了很多醫生都醫不好,家裡人都很擔心。」靜雯嘆了口氣說。

靜雯家裡既然躺著一位病人,那花費在醫藥上的費用肯定不少了,相信金錢上對她是一種負擔,要不然她怎會嘆氣呢?記得上次叫陳老闆收購呼線股票一事,她很留神的聆聽,可能她想在股票上找一些收入,看來我要對症下藥,這樣成功追求她的機會便大大的增加。

「靜雯,妳父親的病相信醫生也無法治好,應該是風水上出了問題,不管怎麼樣,如果醫藥費用方面或想改變風水什麼的,我一定會極力幫妳。」我說。

「龍師父,先謝謝您的好意,您不但好心而且又有本事,陳老闆以前身旁那麼多的風水師,您算是最強的了。」靜雯笑著說。
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讚,轉過頭望了她一看,有股衝動想捉著她的玉手,就在這一剎那間,眼前突然閃出一輛車影,心慌之下馬上把車盤向左邊一閃,車子一時失控,『澎』的一聲,撞向左邊的石壁。

「哎呀!」靜雯的頭撞在門邊,臉色蒼白發出悽慘的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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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1:14:5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身體接觸

聽到靜雯的喊叫聲,心慌之餘,馬上替靜雯鬆掉身上的安全帶,急忙把身體靠過去靜雯身旁,緊張的看她是否被撞傷了?幸好靜雯有反應也沒有流血事件發生,心總算定了下來。

靜雯直喘著氣用手不停摸著自己的頭額,當我正想慰問她的時候,發現她胸前兩座高峰,隨著喘氣的動作,一起一伏震蕩著,而且無意中從她上衣低領的開叉處,窺見黃色通花蕾絲的乳罩,正緊緊縳著兩團飽滿的雪球。

「靜雯,妳覺得怎樣了?」我摸著靜雯秀髮的問。

「我的頭很暈,呼吸有點困難。」靜雯喘著氣說。

「我馬上打開窗口,妳先躺下。」我把靜雯座位放下,讓她可以平躺著。

轉身正想打開窗口的時候,發現靜雯旁的窗口玻璃,已經破碎了,我想她感到呼吸困難,應該和空氣流通沒關係,她真的驚壞了,隨後撥電話向警方救助。

「靜雯,妳放心,救護車很快來,不過妳身上現在有很多玻璃碎,我先撿起免得割傷妳,好嗎?」我說。

「嗯…您…小…心…割傷…」靜雯仍舊用手護著頭部說。

想不到靜雯此刻不但沒有埋怨我,還會關心我,也許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內在美』。路旁有很多車輛經過都慢駛的觀看,我看見他們嘴巴不停的動,猜想他們指責我無能吧!畢竟成功的男人是不該讓女人受傷,更何況還是一位敢坐在司機旁的美女,不禁感到慚愧、內疚!

我把掉落在靜雯身旁的玻璃碎丟出外面,直到要撿起她身上玻璃碎的時候,全身發熱且湧起無比的興奮,心急的我把頭湊到靜雯的大腿上,當用手在她裙上撿起掉落的玻璃碎時,感覺手指就像摸在她的粉腿上,內心的慾火猛然燒起,胯間的火龍也迅速的勃起,很快便撐起一個小帳蓬。

「靜雯,妳的座位上有很多玻璃碎,我替妳撿起來,但妳的腿千萬別亂動,會很容易被割傷。」我溫柔的說。

我不等靜雯的回答,馬上將手按在她的膝蓋上,然後將另一隻手伸進靜雯兩腿之間,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碎撿起,我的手繼續朝著她大腿內側方向搜進去。心跳不停的加速,全身且發熱,我強迫抑壓內心湧起的一團火。

「靜雯,原來這裡還有很多玻璃碎,妳千萬別亂動,那些玻璃很尖呀!」我一邊說一邊分開她的腿說。

原來靜雯的大腿是那麼的滑且柔白,靜雯的臉色紅透一片,她羞怯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訴我,第一次被男人的手伸進她裙裡,她臉上那份矜持、無奈羞答答的表情,真是饞死我了。

我抑壓內心的衝動,假裝很留神的撿玻璃碎,但我始終不敢過份,裝著很留心撿玻璃碎的樣,掀起一點點裙角,雖然只是掀起一部份,足讓我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當手指碰到大腿內側雪滑的粉肌,我的呼吸不停的加促,手指也忍不住衝動,大膽朝向靜雯的禁區方向移進去,裙角不知不覺中也掀…

哇!終於看到靜雯胯間那條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雖然護陰部位像上次一樣被尿墊擋著視線,但內褲那半透明通花之處,已經呈獻一片黑茸茸的影子,而且內褲狹窄的邊沿伸出多條黑色誘人的毛髮。

我急不及待把頭湊近靜雯陰部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希望嗅到從蜜桃散發出的香味,可是靜雯的手突然把我的頭推開,續把手放在裙上面,阻止我的手指繼續潛進,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可嚇了我一跳!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我腦海裡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可以將手正大光明摸在靜雯的蜜桃穴的時候,剛好她的手剛好也壓了下來,我趁機五指一伸,靜雯的手掌結果把我的手指壓在蜜桃的邊沿上。

「啊!」靜雯大叫一聲,雙腿一縮,把我的手緊緊扣在她雙腿之間。

「靜雯,別壓著我的手,讓我將手抽出來呀!」我急忙假意要將手抽出來說。

「我…呼…呼…」靜雯上氣不接下氣急速的喘著。

靜雯的雙腿不但沒有放開我的手,而且全身顫抖不停的喘著氣,似在抽蓄。

「靜雯!妳怎麼了?」我發現靜雯有些不妥,馬上拍拍她的臉說。

「我…氣…喘病…發…作,呼…手…袋…」靜雯雙眼直瞪著我說。

靜雯明顯是氣喘病發作,我想她的手袋肯定有氣喘噴霧劑,我馬上用力將手從靜雯的胯間抽了出來,然後打開她的手袋一看,果然有支氣喘噴霧劑,我馬上把藥放在她的嘴邊,她發狂的拿起藥猛吸。

「靜雯,別緊張慢慢來。」我體貼的說。

靜雯這個動作使我熱血沸騰,她胸前那對飽挺的雙峰,快速的一起一伏,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望著兩團肉球的震動,慾火沖上了腦門,焚身慾火的我衝動想撲上靜雯的身上,來個霸王硬上弓,幸好理智的清醒下,始終沒有犯上大錯。靜雯放開手中的噴霧劑,不停的喘著氣。

「靜雯,呼吸還很困難嗎?」我把頭靠近在她耳邊問。

「是…」靜雯臉青唇白的說。

靜雯這個急速轉變的樣,確是把我嚇壞了。

「靜雯,別怕,我在妳身邊守著。」我抓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用感激的眼神向我微微一笑

「靜雯,我已經打開所有的窗口,空氣應該很流通,呼吸很困難嗎?」我問。

「是…很喘…」靜雯說。

「靜雯,會不會是妳太緊張呢?醫藥常識說氣喘病發作要盡量放鬆胸部,千萬不可束縛或壓著,好不好鬆掉妳的…胸圍…透透氣呢?」我大膽的說。

靜雯閉上眼睛想了一會,然後把手伸到衣內,猜想她是同意我的建議,想鬆掉胸部的乳罩,可是她的手在衣內移動了幾下,仍然沒有動靜,呼吸反而加促,最後放棄把手抽了出來,看情形她沒有成功鬆掉胸圍的釦,而我被她解乳罩那般火辣辣動作,挑起了衝動慾念,一發不可收拾。

「靜雯,妳太緊張且太用力,看妳喘成這個樣子,哎!讓我幫妳吧!」我說。
我不等靜雯的同意,大膽的把手伸進她的衣內,找尋乳罩的前釦,當手碰在她兩團飽滿的乳球上,感覺乳球不但大且實,只是輕輕一碰便感覺到乳球的彈性震撼力,手掌摸在乳球雪滑的嫩膚上,簡直愛不釋手。

「哇!真的好大且滑嫩…」心裡興奮的說。

手掌摸在軟軟的乳罩上,帶來了無比的刺激感,軟罩杯裡藏的乳球令我興奮熱血沸騰的,這份銷魂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形容,手指沿著乳球摸下,結果在兩團飽挺且似要漲破罩杯的乳球下,摸到一個極不想摸到的一個釦子。

最後很無奈把兩團乳球擠在一起,讓乳罩的釦騰出一些空間,接著將手指從兩座乳峰下朝天式的插了進去,手指即刻被兩團滑嫩的乳球緊緊的壓迫,這種壓迫帶來無限纏綿舒適的感覺,要是手指換成是龍根的話,那有多好呀!
靜雯臉上泛起片片紅霞,她羞怯的神情中,變成激烈的挑引,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逗,最後體內慾火的沖擊下,鼻孔流出鮮紅的血絲。

「你流鼻…血了…」靜雯喘氣的說。

「沒關係…」我說。

鼻血滴在我新買的長褲上,可是我不敢以熟悉的手法脫下靜雯的乳罩,我只好繼續讓鼻血滴在長褲上,不過這個代價非常值得,最後我的手指在乳罩胡亂扯了幾下後,終於把乳罩的釦解了。

當乳罩解開的一刻,我趁即將拉出乳罩的時候,手掌在乳球上的小豆輕輕一掃,小豆好像已經明顯勃起,且有些發硬的感覺,看來靜雯是屬於快熱的女人,也許她的蜜桃已經湧出了愛液。

成功脫下靜雯的乳罩,內心無比的興奮,最令我高興是可以借這個機會把我和她的關係拉近,我想她應該會接受,要不然脫她乳罩的過程中,為何不聽見她抗議呢?想不到我和她的關係要在車禍中才能建立。

「靜雯,胸圍脫了。感覺呼吸較舒暢嗎?」我說。

「嗯!好多了…你用紙巾…抹抹鼻子…吧!」靜雯臉紅點點頭說。

靜雯關心我,表示不會怪我解開她乳罩一事,但我不小心把鼻血滴在她的乳罩上,我立刻用紙巾塞進鼻孔,不讓血流出來,突然靈機一觸。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鼻血滴在妳的胸圍上,等我洗乾淨後再還給妳。」說完馬上把乳罩塞進褲袋裡,不讓靜雯有拒絕的機會。

「不用了。」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臉紅用手遮住胸前勃起的兩點,為了表示我是真人君子,馬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胸前免得她尷尬。

「謝謝!」靜雯低頭的說。

遠處傳來救護車和警察車的嗚聲。救護人員到場,我故意用緊張的語氣告訴他們,靜雯頭暈且氣喘發作,而且還裝出一臉焦急的樣,目地是要讓她知道我非常的關心她,希望博取她日後對我的好感。

「先生,你先躺下,你的鼻孔也流血呀!」救護人員說。

聽到救護員說我鼻孔流血的事,感到十分尷尬,眼角偷偷望了靜雯一眼,原來她那羞紅的臉上也偷偷的笑了一笑。

「不用管我!你們先好好照顧黃小姐,別讓她受驚。」我扮緊張對救護員說。

救護人員很快扶了靜雯上救護車,而我做了酒精測試後,便隨著救護車到醫院去,最受氣是警察在證記我職業的時候,他竟然問身旁的同事「風水師算不算是職業?」我真的給他氣壞,發怒的想和他理論,幸好摸到褲袋中的乳罩,怒氣才會全消,要不能肯定會對他破口大罵,畢竟風水師也有納稅的呀!

「靜雯,很快就到醫院,沒事的。」救護車裡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知道…」靜雯點點頭,接著閉上眼睛休息。

救護車回醫院途中,我腦海裡想今天發生的意外,真是一個打擊,陳老闆送的新車,我馬上就把它給撞了,而且還要拖累靜雯受傷,身為一個風水師,這樣的小劫也避不掉,會不會讓人恥笑呢?

到了醫院後,醫生檢查我之後可以讓我出院,可是靜雯卻要留院觀察兩天,畢竟撞傷頭部所引起的腦震盪,醫方始終不敢馬虎。

我替靜雯辦住院手續的時候,故意要了一間私人大房和一名私家護士,並且約了醫哮喘病最好的專科教授,目地是要讓她知道,我是多麼的關心她之外,還要讓她享受尊貴無比的生活,這筆醫藥費可不小,不過對象是性感的靜雯,可說是物有所值,而且我相信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女人。

辦好了住院手續帶靜雯到樓上的私家病房。

當電梯升到最高層打開門的一刻,兩名護士已經推了輪椅在電梯外等候,原來私家病房的女護士和樓下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私人病房的女護士,似乎通過選美中而挑選出來,每個護士都有天使般可愛的臉孔,身栽不但苗條,乳房相當飽滿、飽挺之外,嘴邊還掛著可愛的笑容。

走廊上所有的護士,看見我們都很有禮貌的向我們點頭笑笑,我和靜雯兩人像處在帝皇宮殿一樣,身份受到無比的尊重,我心裡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語想著,靜雯這回肯定開心死了,她以身相許的日子不遠了。

終於來到一天要壹萬八千元租的病房,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三十四吋的電視,所有的電器應有盡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全無遮擋的無敵大海景,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面上,閃出金黃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可說是景色迷人,靜雯看到這裡的一切,不禁受寵若驚的嚇了一跳!

「怎麼?這房間…」靜雯似乎被這意想不到的房間嚇呆了。

「靜雯,醫藥費我全付了,是我讓妳受傷且正式向妳道歉,對不起!」我說。

「龍師傅,您言重了,純屬意外,您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靜雯大方的說。

靜雯果然有高級秘書臨場的鎮定,她很快掩飾內心受嚇訝的心情,且大方以處之泰然的心情繼續談話,實在不簡單。

「抱歉!打擾一下,我叫方淑儀,是黃小姐的私家護士,我已經聯絡上陳麗慧女教授,約好她五點前來替黃小姐做檢查,同時樓下的掃描心電房已經準備好,妳可以隨時吩咐我為您更衣下去做檢查。」淑儀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方護士,謝謝妳,我們談多一會很快。」我說。

「不用急,慢慢。」淑儀笑著說完走開一旁。

「龍師傅,什麼是女教授呢?我真的沒什麼事,不必勞師動眾。」靜雯說。

「靜雯,我知道妳沒什麼事,不過,妳別忘記妳身上還有氣喘病沒治好,我不忍心看見妳氣喘難受的樣,所以想把妳身上這個病患也治好。」我說。

「龍師傅,您為什麼要那麼破費呢?其實我沒什麼事,不用住私家房和私家護士了吧!」靜雯不好意思的說。

「靜雯,既來之,則安之,好好休養兩三天,其它的事妳不用擔心。」我說。

「龍師父,嗯…謝謝您!」靜雯感激的語氣說。

「靜雯,不用謝我,妳去更衣吧!」我捉著靜雯的手體貼的說。

「嗯…」靜雯臉紅笑了一笑。

靜雯臉紅甜美的笑容,足令我陶醉,今天花費了一大筆錢,相信足以打動靜雯的芳心,腦海中想起人常說的一句話,有錢怎會沒有女人呢?望著靜雯高挺的美臀,不禁想起靜雯頸上那條珍珠鏈。

護士帶靜雯做心電圖和腦部掃描之類的檢查,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我通知陳老闆發生事情的經過之後,便接著撥了電話給小剛。

「喂!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什麼事?是不是鄧爵士那邊有進展了?」小剛電話裡說。

「小剛,鄧爵士有消息了,晚上我會約你出來和鄧爵士見面,現在你最重要到新界區,收購一間可以用來下葬先人的宅院,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最好用你太太或父親的名譽買下,然後我會用高價向你買,讓你賺一筆意外之財,記著要秘密進行。」我再三吩咐的說。

「龍生,真的?太好了!我馬上去辦!」小剛興奮的說。

「等你的好消息,晚上我會聯絡你,再見!」我說。

電話收了線之後,嘴裡不禁發笑,我故意讓小剛買下宅院,只要他買下宅院而還沒有轉賣給我之前,他肯定會聽從我一切的指示,無形中他被我操縱了,或許說我操縱了一份報紙吧。

獨自一個人在病房裡感覺很無聊,突然想起褲袋有靜雯的乳罩,反正體內的慾火還未洩出,想到這裡又是壹萬八千元租的高級病房,即刻產生一種怪異既興奮的想法,馬上快步走進病房的廁所。

原來這個廁所還有按摩浴缸。

我馬上把廁所門鎖上,立刻掏出靜雯的乳罩,望著黃色通花蕾絲的乳罩,龍根再次衝動勃起,急不及待把龍根掏出後,緊緊用手握著彈跳的龍根,另一手將乳罩的罩杯蓋在鼻子上,猛吸靜雯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腦海裡不停的想著剛才在車上色艷的情景,不知不覺中把五億的怒火全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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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1:28:5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二集 第五章 雙生姐妹

發洩了慾火之後,收回靜雯的乳罩,整理好衣服走出廁所,病房仍是空無一人,猜想靜雯到心電房做檢查還沒有回來,反正肚子有點餓的,於是到醫院的餐廳吃些東西,順便給靜雯買些飲料和雜誌,免得她一個人在房間發悶。

醫院餐廳的環境也不差,賣的食品和外面沒有什麼分別,而且這裡的食物也會比較衛生,確是可以鼓勵上班人仕多到醫院進用午餐。前面有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用撐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從他臉上的表情來看,十分辛苦,於是上前扶他一把,他笑笑很客氣的向我道謝。

「大叔,你想吃點什麼?我買給你吧!」我說。

「先生,你真是好人,我想要個炸雞腿和可樂。」大叔把錢交到我手上說。

「大叔,錢你先收下,這一餐就讓我請你吧。」說完轉身走去售賣處。

這位大叔胃口的真好,竟然要吃雞腿和可樂,不過剛才過去扶他,甚至好心替他買食品的一刻,感覺上很舒服,似有一種喜悅感圍繞著我,這兩天雖然說喜事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內心也很興奮,但興奮中卻隱藏著沉重的包袱和罪孽感,不像現在那般的舒適和輕鬆寫意感,莫非這就是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分別?

腦海中想起警察說的那句話,『風水師算是職業嗎?』我不禁搖頭且發出苦笑,抬頭仰望著天花板,嘆了一句『風水師是善業、還是惡業呢?』,這個問題相信我也很難找到答案!

眼望那些身穿制服任勞任怨的護士,還有面前這些日出而做的食堂工人們,我為他們的工作感到敬佩,而看看自己身穿名貴西裝的我,真是…

「先生!你要的東西好了,你沒事吧,我叫你很多聲了。」櫃台人員說。

「哦!對不起!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謝謝你!」拿了食品尷尬的走開。

大叔看見我手上端了雞腿和可樂過來,不禁眉開眼笑的言謝。大叔吃起東西很起勁,一點也不像抱病之人,如果剛才他不是自己掏出錢給我,說不定我懷疑他是扮可憐來騙吃的,人生的一面,果然很矛盾,表面和內心一面總是混淆不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吧!靜雯的表面和內心一面又會怎麼樣呢?

「年青人,你好像悶悶不樂,想什麼呀?」大叔笑著說。

「哎!沒什麼?」我嘆了口氣說。

「為了女朋友的事?她出了事?還是其它事出了問題?」大叔問。

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悶慌了,吃著東西還那麼多話講,既然他悶我就和他閒聊幾句,不過他的鼻子和嘴邊,兩旁都呈獻一塊暗黑之影,恐怕此人已經患了腎病,但奇怪是他雙眼有神,而且咬嚼食物充滿力氣,山根又飽滿,不該是體弱多病之相,為何會這樣呢?

「大叔,你說笑了,我還沒有女朋友,不過想追的確是有一個。」我說。

「她很美?很本事?」大叔說。

「嗯!她確是很本事,而且還很漂亮、性感!」想起靜雯就忍不住傻笑。

「哈哈,性感?那你肯定很想上她了,哈哈!」大叔一邊吃一邊笑著說。

「我…我…」我卻言又止的。

這回我說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覺得和外人談起靜雯,好像對靜雯很不尊重,於是閉口不說。

「怎麼說不出口了?其實喜歡就上沒關係的,女人都是給男人上的嘛!只要是相愛,上了後好好對待她就行了,現在是千禧年代呀!」大叔說。

大叔這句話似很有道理,不過上一個就娶一個,那怎麼行呢?

「大叔,老實說,我當然想上,不過說到娶字,那就要看兩人的性格,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如果上了就要好好對待而娶的話,那不是很容易犯上重婚罪?哈哈!」我說。

「如果不喜歡對方,又不想娶她的話,那就不好上她了。」大叔說。

「哎呀!大叔,現在上和娶是兩回事,好像我的女神目前只想上,至於娶她當妻子,還是個未知數,畢竟兩人的性格還不清楚呀!」我說。

「你可以等彼此都了解對方性格後,再上也不遲呀!」大叔說。

「大叔,當你面對性感又漂亮的女人,怎麼會不想先上呢?萬一給別人上了,自己不是很吃虧嗎?好了,不說了,我也要上去看看她,相信她也該做完檢查回病房了,我要上去陪她。」我不想再和他討論。

我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大叔談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很無聊!

「我也該回去了,萬一太太知道我下來偷吃東西,肯被她罵死!」大叔說。

當大叔用紙巾抹嘴的動作,嚇了我一跳!剛才和他言談的爭論,他是以男子漢大丈夫的語氣說話,為何他抹嘴的時候,會做出似『太監』的動作呢?莫非他祖墳風水出了問題?

「大叔,你有幾個兒子呀?」我好奇試探的問。

「哎呀!我只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大叔嘆氣的說。

聽大叔說沒有兒子,相信我的猜測很接近,不過我也不想多事,畢竟和他只是一面之緣,最後送了他回到病房後,買了些飲料和雜誌,便上去看靜雯了。

走進病房看見來了兩個女人,細心一看,原來是船上那兩母女,心中大喜,那她們不就是靜雯的母親和妹妹了嗎?想不到有機會再次看見黃老師,而且還是同一個時候看見兩個雙生妹在一起,有點喜出望外。

靜雯和家裡人的關係肯定很要好,要不然母親和妹妹哪會那麼快上來。

「靜雯,妳的家人來探望妳了,妳們好!」我走上前客氣說。

「老闆您來了呀!太感謝您了,您不但給我靜雯住那麼好的房間,而且還請好的醫生治她的氣喘病,實在感激您!」靜雯的母親說。

「媽…」靜雯突然咳嗽兩聲,停止了說話。

「靜宜,妳也快過來謝謝陳老闆呀!」靜雯的母親接著黃老師的手說。

「謝謝陳老闆。」靜宜很有禮貌點頭的說。

「媽,他不是陳老闆,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師傅,她是我母親,這位就是您提起的那位,我妹妹靜宜。」靜雯向我們介紹說。

靜雯的母親聽到靜雯這番話,臉色馬上一沉,突然走上前用手指指著我。

「伯母,您…」我被靜雯母親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就是害得我女兒撞車受傷的那個?你說你是風水師,你算是什麼風水師?自己有禍竟然也算不到,還要我女兒陪你應劫,現在好啊!讓我女兒替你擋了劫,你就沒事的走來走去,而卻要我的女兒躺在病床上,現在你心涼啦!你到底存著什麼居心?哼!」靜雯的母親指著我來罵。

「伯母,我不想的…」我啞口無言。

這類的『師奶』罵起人可真是起勁,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潑婦了。

「媽,妳別亂罵人,這裡的費用和陳教授也是龍師傅出錢的,妳別亂罵人。龍師傅,對不起!」靜雯馬上尷尬道歉的說。

「媽,妳別無理取鬧嘛!」靜宜上前把母親拉開。

可是靜雯的母親推開了靜宜,舉起手指的走過來!

「龍什麼呢?啊!稱呼你龍師父對嗎?」靜雯的母親嘲笑的語氣說。

「伯母,您叫我龍生行了。」我尷尬低著頭說。

「不!我怎敢叫你的大名呢?還是叫你龍師父的好,要不然日後又不知道你會怎樣對付我女兒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風水相術萬一弄不好,很容易會害死人的,如果你學藝不成,最好學多幾年,我怕你把陳老闆公司的風水弄跨,害到我女兒失業,你好自為之呀!」靜雯的母親氣憤的說。

「伯母,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我的頭往房外一看,發現陳老闆站在房間外,這回可糗大了。

我處於十分尷尬的場面,如果我和靜雯的母親爭論,恐怕引起這位『未來岳母』對我的不滿,如果不解釋又難下台,但要對付這類『三八』的女人,我可不是她的對手,幸好靜宜這時候把我引出房外,免得我被她母親再次辱罵。

「龍師父,我母親就是這樣,只要她下了口氣就會沒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別生她的氣,回頭我會勸勸母親的。」靜宜道歉的說。

「靜宜小姐,妳太客氣了,我還要多謝妳替我解圍呢?」我臉紅的說。

「龍師父,你叫我靜宜好了!」靜宜說。

「好的。」我被靜宜的美態迷住!

靜宜和姐姐靜雯,兩人長得太相似,靜宜她不但長得可愛,而且善解人意,甜美的笑容中,浮起醉人的酒渦,最誘人還是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走起路來不停的震盪,看得出乳房不但飽滿,而且彈性十足,渾大的美臀襯托起苗條的曲線,如果她和靜雯二人赤裸裡的睡在床上,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呀!如果有機會讓我的胸膛,燙燙靜宜胸前柔美的大乳就好了。

「龍師父,你想什麼呢?」靜宜小聲的問。

「靜宜,沒什麼,我看妳看得太入神,妳和靜雯兩人很相似。」我說。

「是呀!我和姐姐是雙生妹,對了,剛才聽姐姐說你很本事,竟然猜到我的職業和我是她妹妹,你簡直是世外高人呀!」靜宜笑著說。

「靜宜,妳說笑了,剛才被妳母親這樣的罵,我感到慚愧呢!」我說。

「龍師傅,千萬別這麼說,我母親太…」靜宜有只難言的。

走到房間外,看見陳老闆坐在一旁等著。

「靜宜,陳老闆在那邊等著,我先過去。」我說。

「好的,你們慢慢聊,我先進去,回頭見。」靜宜臨走的時候對我笑了一笑。

「陳老闆,您好!」我上前和陳老闆打招呼。

「嗯!」陳老闆隨便應了一聲!

陳老闆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怪我把新車撞了吧。

「陳老闆,不好意思把我新車給撞壞了,我會負責修理。」我說。

「龍師父,車撞壞了是小事,但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沒有算到自己會有此一劫呢?沒想到你還會把靜雯她也弄傷了。哎!」陳老闆很不滿的說。

陳老闆果然把靜雯母親講的話放在心上,而且還埋怨我害了靜雯受傷,看來他對靜雯很關心,難道他也想追靜雯?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不好受!

陳老闆的問題我想不出應對之法,當低著頭望著身上的西裝,靈機一動!

「陳老闆,我今天就是算到會有此一劫,所以出門的時候,故意穿了整套想丟棄的衣服出門,然後到正南方,買了這套新衣物換上,目的就是要避開此劫,當我看見靜雯的時候,發現她臉上也犯有血光之災,我算出南方是我們避禍的所在,於是將計就計把車駛向南方。」我胡亂的編造籍口的說。

「龍師父,你也不用撞壞我的車呀!」陳老闆不耐煩的語氣說。

「陳老闆,我一早去南方用破財擋災之法,應該沒事了,可是卻碰上靜雯有血光之災,而您今天又碰巧把整部車交給她,您知道車乃屬金屬品,她簡直是避無可避,或許是天意吧!我無計可施之下,唯有順從天命,您也知道風水只能把危險性減到最低,而不能完全阻止它發生的。」我說。

「這點我知道,完全避掉的話,下次禍害的出現就會更大了。」陳老闆聽到風水之說,就入迷了。

「陳老闆,您明白這點就好,如果不讓它發生,可能小禍會變成大禍,所謂天命不可違,所以我算準時間,讓不幸事件發生,結果我們兩個都沒事,靜雯她只不過是氣喘病發作,我順便找相熟的醫生幫她看看,這裡的費用我會全部負責,畢竟我要應破財擋災之局,要不然今天您見不到我了。」我說。

「哦!原來如此,既然沒事就好,我先進去看看靜雯。」陳老闆說。

「陳老闆,我不進去了,我有事情要辦,先走了。」我說。

「龍師傅,好吧!你回去休息。」陳老闆說完走進病房裡。

我好奇想知道陳老闆會說什麼,所以留在門外偷聽,果然不出我所料,陳老闆在靜雯面前不但沒有替我說好話,還不停的指責我,另一方面又用體貼關心的語氣安慰靜雯,看來陳老闆是我最大的情敵,開始感到心慌和憤怒。

晚上,鄧爵士約了我在東南亞最出名的『霧都夜總會』見面,這種高級夜總會,我從來沒想過會有機會走進去,而且還是名人約了我上去,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這一剎那的心情,最合適不過,我立刻通知小剛,並要他提早一小時在附近的餐廳見面。

小剛穿了一件藍色的西裝匆匆趕來。

「小剛,這邊坐!」我向小剛揮手示意。

「龍生,最近你真的變了很多,整個人像是大老闆似的。」小剛走過來笑著說。

小剛走過來放下手上的手提電話,當我看到他的手提電話,感到很好奇,他怎麼會用如此笨重的電話呢?莫非這電話有古怪?

「小剛,別笑我了,對了,這個電話是…」我指一指他的手提電話說。

「哎!你的眼睛很銳利。」小剛從衣袋拿出兩個小盒子。

「小剛,什麼玩意?」我好奇的問。

「龍生,這個電話改裝過的,可以錄下談話內容。這個正方型盒子是偷聽器,但只能偷聽手提電話內容,而且只能聽到眼前那位使用者的談話,線上那位就聽不到了,這也是美中不足之處,而且只限五十步範圍內。」小剛說。

「那有什麼用?這個長方型呢?」我說。

「龍生,有時候也不能說沒用,只是看當時想做什麼罷了,當正方型用不上場的時候,就要靠這個長方型的儀器,它可以干擾對方手提電話頻道,使對方不能使用他手上那部電話,那你就可以趁機,借你手上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電話給他使用,這樣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小剛得意的說。

「哈哈!你們這些記者真是厲害,可不可以賣一套給我呢?」我說。

「當然可以,這套就送給你,反正我家裡備有幾套。」小剛大方的說。

「謝謝你!今天你有籌備如何買新界的宅院嗎?」我問。

「龍生,這個問題我也想和您談談,畢竟買賣屋子很容易會被查出,你不怕鄧爵士知道會不滿嗎?或者說這樣轉賣的手續,算不算是貪污呢?」小剛說。

「哎呀!你這個笨蛋,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所以我叫你用你父親或太太的名字買,我打算讓鄧爵士知道,你們買這間宅院,因為是我在風水上給你們建議,最後不捨得才割愛給他,賺筆錢天公地道,什麼貪污不貪污?」我說。

「但…錢方面…可能有些問題。」小剛搖頭的說。

小剛這個小動作,我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呢,他怕我反悔不向他買回來,故意刁難我罷!

「錢不夠我可以先給你,這樣行了吧?不過你要查清楚,那塊地肯定可以下葬先人,才好辦手續,要不然我不會要。」我再三提醒他。

「嗯!知道了。等會我要做什麼呢?」小剛的臉終於露出笑容了。

「等會你坐在一旁別出聲,一切看我指示。」我說。

「好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小剛提醒我說。

「好的!」我說。

原本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到高級夜總會見識,可惜被靜雯的母親和陳老闆兩人重拳一擊,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了,我擔心陳老闆在靜雯面前,不知道會怎樣的中傷我,而靜雯她又會怎樣想我?

想起陳老闆會是我追靜雯的情敵,就氣上心頭,所以這次的約會,我也不打算通知陳老闆,私底下見鄧爵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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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1:32:24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六章 夜總會破處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員,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性感、高貴!

「先生,請問幾位呢?」女招待員禮貌的問。

「鄧爵士約了我們。」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龍老闆吧!」女招待員甜笑的說。

「我是!請問鄧爵士到了嗎?」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闆。

「龍老闆,鄧爵士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員說。

高貴的女招待員馬上替我們手上的袋子,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裡,另一位按著電梯門,另一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我想這種服務態度,相信只有這些高級夜總會才會做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員,陪同我們乘搭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裡,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員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最銷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貼在我的手背上,我想還沒有到上面,就有如此香艷的挑逗場面出現,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

電梯門一打開,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

「歡迎龍老闆!歡迎龍老闆!」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

「這些是...」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員說。

「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女招待笑著說。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問。

「龍老闆,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她會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說。

「原來如此!」我說。

「那賣身的叫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老闆,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著說。

「龍生,別問了,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哈哈!」我說。

原來那些公主只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歌星獻唱,所有的待應們看見我們走進來,向我們禮貌式的點頭。這裡的裝修很講氣派,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裡面養著七彩的熱帶魚,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珊瑚貴賓房』的門口。

對講機響起,我聽到對方說:「可以進來!」

哇!這裡的保安很嚴密,是不是象徵我們的身份很尊貴,而受保護呢?

貴賓門打開,傳來刺耳的音樂聲,女招待員引我們進入房間,裡面坐著無數的美女,相信是『小姐』了,房間內的待應拿起水晶衣架,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感覺就好像回到家裡,那般的溫馨。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內心不停的喊:「鄧財神呀!」

「鄧爵士,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龍師傅,請坐!想喝白蘭地、威士忌,還是紅酒?」鄧爵士很客氣的說。

「鄧爵士,您太客氣了,白蘭地行了。」我說。

待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這個房間裝修真夠豪華,金黃色的沙發、高貴水晶腳的酒桌、一流音響器材、英式桌球、還有一個私人電腦房、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這趟真是大開眼界。

「龍師傅,先喝杯熱身酒,來乾杯!」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鄧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體健康,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上,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還很客氣對待我和小剛。

「妳們先出去,我和龍師傅有話要談。」鄧爵士揮手示意的說。

所有的小姐和待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龍師父,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你想到怎樣安排嗎?」鄧爵士嚴肅的問。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視黃金如糞土呢!

「鄧爵士,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

「龍師傅,那該怎樣走呢?」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您以前為了名譽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有遺產便出來相認,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我解釋說。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不停的點頭稱是。看見鄧爵士點頭,我的心更鎮定,我怕他自己跑來承認,那我的獎金不是沒了,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錄音,但要在法律上爭論,手續上始終很麻煩,現在可好了,我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而且對自己的名氣有很大幫助呢?

「龍師父,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是覺得那不是時候。現在由我向報館洩露您的身世,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為了粉碎謠言,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這樣的安排,您滿意嗎?」我說。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看,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龍師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來!乾杯!」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

「好,乾杯!」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

「我喝一半行嗎?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小剛小聲的說。

我和鄧爵士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鄧爵士,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於這段消息是小剛先放出外界,所以您可不可以給小剛的報館,做獨家報導呢?」我問。

「沒問題!龍師父,你拿主意行了,不用問我。」鄧爵士大大杯的酒,往肚子裡倒。

「龍師傅,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小剛問。

「小剛,現在你可以把第一天,在鄧爵士家裡談話的錄音,作出第一天和第二天報導,相信那個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你就大事宣傳,辦一個記者招待會,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第三天,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而宣佈接受基因測試。」我說。

「嗯!不錯...這個安排很好...」鄧爵士點頭的說。

「我明白了!」小剛說。

「鄧爵士,有一點需要您幫忙,我怕到時小剛報館,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您可要幫幫忙,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我說。

「是呀!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小剛有口難言的說。

「這點沒有問題,高斯是我的朋友,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鄧爵士說。

「這樣好,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我先走了。」小剛說。

「再見!」鄧爵士揮手的說。

小剛走了之後,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

「龍師傅,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你們都錄音了?」鄧爵士問。

「鄧爵士,上次偷偷錄音,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希望您別怪,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我忙解釋說。

「龍師傅,我怎麼會怪你?這份給你的。」鄧爵士說。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裡面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看到我目瞪口呆,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十萬,使我受寵若驚。

「鄧爵士,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師傅,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只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對了!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能否告訴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鄧爵士說。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懂得用錢收賣我的心。

「鄧爵士,您放心!我會為您做好準備,關於轉變的影響,暫時天機不可道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是要處理的,關於鄧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好處理。」我說。

「嗯!這一點我會處理,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心中似有一股悶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給我聽嗎?看我能否幫到你?」鄧爵士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闆的氣一事,全說了出來。

「龍師傅,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書,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如果你在老陳那裡做得不開心,可以過來我公司當風水顧問,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興奮的說。

「好!龍師傅,我們今晚不醉無歸,盡情玩樂,為將來乾一杯!」鄧爵士說。

鄧爵士大大杯的喝,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馬上有兩三名經理走進來,鄧爵士沒有說話,只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馬上點頭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

「龍師傅,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種高級的很少來,聽說有黑社會背後撐腰,是嗎?」我問。

「龍師傅,只要有錢就是貴賓,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放心玩。」鄧爵士說。

經理和媽媽生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縷的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各人把身上風縷的鈕釦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原來她們裡面是真空赤裸裸上陣,身材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高挺飽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身上沒有一處多長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髮,而那條誘人的小溝,是清晰可見。

「鄧爵士,龍老闆,你們好!」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

我不是歡場老手,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過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闆的女朋友呀!」媽媽生笑著說。

「鄧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問。

「哈哈!乾杯!」眾人不停的笑!

房門再次打開,這次走進來是兩位金髮女郎,她們的高度和走路的儀態,笑容和眼神,都帶來歐美的風韻,我不禁被她們的風韻,深深的吸引!我最期待是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縷,不知道裡頭是否一絲不掛呢?

兩位金髮女郎將風縷的鈕釦一解,兩座高挺38D的大乳洶湧而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當時我是坐著,她是站著的關係,因此她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髮,無遮無掩的呈獻在我面前,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

「鄧爵士,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您想聽嗎?」經理上前說。

「好啊!雲南姑娘美不美?」鄧爵士問。

「鄧爵士,她很美,不過賣藝不...」經理還沒說完。

「美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叫她們進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經理馬上走出去,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的少女進來,一個叫小娟,十六歲,拿著古琴,另一個叫小芳,二十歲,是她姐姐拿著二胡,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臉頰只補上淺淡的紅粉,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十分可愛。

「嗯!不錯,有味道...」鄧爵士讚著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突出』,她們二人的胸部只是隱約的腫起,像個小籠包似,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腳上穿著鏽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來,像視劇裡的古代閏秀一樣,羞答答、身柔輕步、含蓄嬌憨的樣。

小娟比較害羞,可能是年紀小,臨場經驗不足,小芳比較大方穩重,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兩人在我們面前彈起古代樂曲,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持她們。

我終於明白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縷裡,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縷,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兩位小姐的手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引得鄧爵士的褲襠,撐起了小帳蓬。

「把我的傢伙拿出來!」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

小姐們不敢怠慢,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釋放出來的巨龍,一柱的擊天的高高舉起,想不到鄧爵士的傢伙,竟會那麼的巨大,鄧爵士毫不客氣,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續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裡,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面,臉紅的停止彈曲,鞠躬行禮馬上退下,當她們走到房間的門外,突然發出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原來是鄧爵士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

「他媽的,為什麼不彈?」鄧爵士發脾氣的破罵。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接著偷偷按遙控鈕,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

經理和媽媽生這時候也衝了進來,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

「妳們快向鄧爵士道歉!」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

「鄧爵士,對不起,我們出去沒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為什麼走?我沒錢嗎?哼!」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經理上前解圍的說。

「妳們跪下!」鄧爵士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只好跪下,而鄧爵士的大龍根,正好她們面前彈跳著,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受驚,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鄧爵士突然把面前的酒桌推翻,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髮,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鈕釦被扯掉,露出一個綿質,陳舊的白色乳罩。

「啊...不要...嗚...」小娟雙手護胸,驚叫大聲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我原本想阻止,可是發現形勢不對,也只好靜坐一旁,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被陳舊的乳罩包著,卻實感到可惜。

「為何不把乳罩也拉下呢?」我不禁自言自語的對自己說,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只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確是很想看看,所以才有感而發。

「鄧爵士,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您別生氣!」經理上前的說。

「鄧爵士,您別欺負妹妹,她不懂人事,還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饒的說。

「妳說!什麼是不懂人事?」鄧爵士問手捉著的小娟。

「嗚!我是處女,別傷害我!嗚...」小娟扭動身體說。

「好啊!竟然給我碰上處女!」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發上。

「鄧爵士,別傷害我妹妹,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

「誰說我要傷害她?我要替她開苞,什麼價錢,說!」鄧爵士拿起公事包。

「鄧爵士,我們是不賣身的,您做好心,放過我們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說。

「這個乳罩多少錢?」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個乳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露出一對小小的嫩乳,我看見乳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乳頭似有似無的,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著在乳頭上,親了一口。

「嗚!不要...」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

「不要!哈哈!這乳罩多少錢?裙和內褲多少錢?」鄧爵士狂笑的問。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無數的金黃色大鈔,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面,不禁看得嚇呆了。

「還不脫!」鄧爵士大喝一聲。

我內心情不自禁也替小娟打氣,心中直喊:「快脫、快脫!」

「鄧爵士,您放過我妹妹,我脫!」小芳說。

「我要妳脫嗎?我要小娟脫!」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向小娟的身上。

「嗚...」小娟臉上流下淚珠,雙手遮掩乳房,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鄧爵士手中的錢一萬元、一萬元的丟,相信眾人的心裡也鼓勵小娟脫吧!

「妹,好多錢!」小芳還未說完,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

「姐,我很怕,帶我走!」小娟顫抖的說。

「妹,這裡的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小芳的語言中,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這一刻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我不是很欣賞,但是卻很喜歡。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衝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扯下,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我還沒看清楚,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狠狠的扯了下來。

「姐,幫我...嗚...」小娟四處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髮,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不禁心動也想撲上去,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一定無比的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

「不要!嗚...」小娟大聲的哭,狂扭動身體,不停的四處亂踢。

「鄧爵士,您不要傷害我妹妹!」小芳衝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

「妳想要地上的錢,就乖乖別出聲!」鄧爵士大聲一喝。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望著地上的鈔票,不知所措!

「妹妹,妳忍受一下吧!鄉下很需要這筆錢。」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

鄧爵士脫下褲子,露出堅挺的巨龍,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臺上,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準備插進小洞。

「不要!嗚...」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拼命的掙扎。

驚慌的小娟,發狂般的扭動身體,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使它無法插進去。

「妳過來捉住她!」鄧爵士向小芳說。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

「妹妹,妳忍一下,痛楚很快過,我們有很多錢。」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

「姐,我不要!帶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

「全場自摸!」鄧爵士發出命令似。

我想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縷脫下,開始各有各的自摸,沒有一個敢抗命,不過她們的目光仍投向小娟身上,可能她們感到刺激,畢竟沒什麼機會,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我也不例外的望著。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自己的手指盡量撥開花瓣,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著強行的塞進去,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雙手胡亂的拍打,眼看鄧爵士的火龍,似乎真的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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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1:45:08 | 顯示全部樓層
「啊!痛...不要...」小娟大聲痛哭,臉上的淚水,如雨點不停的流下。

「妹,妳要忍著...我們快有錢了。」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

「啊...痛!」小娟大聲的喊叫。

小娟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滿臉淚水扭頭的喊叫,臉部表情極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可是蠻力的鄧爵士,用力的捉著她,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小娟的喊叫聲,逐漸變成沙啞,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直瞪小芳。

「不要動!痛...嗚...」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臺上。

鄧爵士開始有節奏的推動臀部,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整根火龍藏在小娟的蜜道裡。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

這一幕破處不只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就算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隱約聽到她們的呻吟聲,這時候我的手多出一隻玉手,而這隻玉手的指甲,是塗上藍色的指甲油,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放在兩座肉丸上,十分舒服!

「噢!遲來的春天,寶貝!」我內心說著。

身旁的歐美女郎,赤裸裸的對著我笑,而在她兩片紅唇中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朝向我的耳朵挑逗,另一個把我挺起的巨龍掏了出來,她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她們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確是很不錯,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發出無比的痕癢。

「快點...啊!」我心裡呻吟著。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引著我的火插她的蜜桃,望著長滿金黃色的蜜桃,果然使我心動,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傢俬,結果提鎗上馬,插了進去。

可是我後悔了,她們的蜜桃洞太闊,沒有一些壓迫感,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於是跑過去小芳身後,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原來她的蜜桃已經濕透,我的火龍輕易叩關,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逼感重重包圍我的火龍,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我相信開處的情形,會更加的興奮!

「噢!怎麼那麼大...啊...」小芳也吟叫著。

我狠狠蹺起她的屁股,將火龍插得更深,在濕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也迎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啊...來得正好...」小芳喊著。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可是卻非常的嬌嫩,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髮。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顫抖的說。

我剛剛射完精,看見到鄧爵士從桌球臺上跳了下來。

「龍師傅,到你上了,不錯!」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

望著躺在桌球臺上的小娟,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手裡摸著軟下的小蟲,心裡暗罵著鄧爵士,為何不早點說!

回家途中,心裡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畢竟鄧爵士一事,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可大,結果上去報館陪看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懷著愉快心情離去。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乘搭的士回家,記得上次和雅麗乘搭的士的時候,腦海裡勾起無數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靜雯母親對我惡劣的態度、陳老闆這位情敵、最令我不解是,鄧爵士那樣對小娟,不會形成了一項強姦罪嗎?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難道錢真的是萬能?

有些醉意的我腦海裡仍然記得很清楚,鄧爵士破處的情形,那是多麼的雄偉,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顯示出男人無此的威風,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這才算是真正佔了有這名女人,才算是奪走她的一切,我不禁愛上破處,只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破。

第七章 陰盛陽衰的祖墳

第二天,很早便到醫防探訪靜雯,希望這段時間不會遇上她的母親,要不然又會白走一趟,為了討靜雯的歡心,故意到很遠的地方,排隊買全城最出名的『烤金磚』給她做早點,其實『烤金磚』只不過是把麵包烤得金黃色,賣點是有三十種不同的果醬味,今天是茫果味。

手裡拿著熱烘烘的麵包,帶著愉快的心情走進靜雯的病房,當正要步入病房的一刻,看見陳老闆從靜雯的房走出來,我即刻躲到一角,最可恨是讓我看見,陳老闆在靜雯的臉額上親了一下,原本懷著有機會追到靜雯的希望,如今卻被一盤冷水當頭淋下,感到很失望、痛心!

陳老闆走後,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進靜雯的病房,望著桌子上的餐具,我相信手上這份愛心麵包,將成為她的午餐了。

「靜雯,早安!」我迎面笑著說。

「龍師傅,早安!」靜雯轉回頭禮貌的笑笑說。

靜雯這個笑容,失去往日的氣息,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

「靜雯,醫生怎麼說?」我問。

「龍師傅,謝謝你的關心,醫生說我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陳教授昨晚取了幾個樣本去化驗,她說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但要吃整三個月療程的藥,才可以有效控制病情發作的次數,相信沒什麼大礙。」靜雯說。

「靜雯,只要妳沒事就好。」我說。

「龍師傅,昨晚我母親她誤解你,真的不好意思,不過我向她解釋清楚,現在她已經沒事了,對了,請收回你的支票,陳老闆說工作時間受傷,一定要公司負責,我也不想你破費,謝謝!」靜雯把支票還給我說。

陳老闆和我一樣,用攻心計追求靜雯,氣死我了。

「靜雯,那我只好收下支票了,這個麵包,我原本買來給妳當早點,相信妳也用過了,留著下午才吃吧。」我把麵包遞給靜雯。

「好的,謝謝!」靜雯接過麵包說。

這時候,靜雯的母親和靜宜也了進來,可是她們身旁多了一位大叔。

「龍師傅,早安!有烤金磚,很難買的呀!」靜宜看到我很高興向我問安。

「伯母,靜宜,早安!」我有點害怕的。

「嗯…早!」靜雯的母親隨便應了我一句。

「靜雯,他是…」我指著靜宜身旁的大叔問。

「龍師傅,他是我父親,也就你說的家中病人。」靜雯說。

這世界真是小啊!想不到昨天在餐廳見到的大叔,竟然會是靜雯的父親,我還和他討論該不該上女朋友的問題,最尷尬是我向他透露我上的女朋友,不一定會娶她,這個問題和他爭論過,想不到昨晚和他爭論的問題,變成該不該上她女兒?真是很尷尬,無地自容呀!

「伯父,您好!」我臉紅尷尬的向他請安。

「原來是你!我和妳們說的好人,就是他呀!」靜雯的父親說。

「龍師父,你真是好人。」靜宜開心的笑著說。

「對了!龍師傅,你不是說過我家中有病人一事嗎?現在正好一家人在此,不知道你看出什麼嗎?」靜雯靈機一觸的說。

「靜雯,我怕伯母,她會不喜歡。」我尷尬的說。

「沒關係!關於你的事,我聽靜雯說過,你想說就說吧,不勉強!」伯母說。

聽到伯母的語氣,知道她心裡,仍然生我的氣。

「龍師傅,你說嘛!」靜宜突然拉著我的手臀說。

靜宜這個動作,嚇了我一跳!幸好靜宜知道自己失了儀態,臉紅的縮回自己的手,不過剛才被她玉手捉著的時他,發現她的玉指十分柔軟且嫩滑,而且我的手臂也碰到她高挺的乳房,這對乳房不但飽滿,還潛在一股強而有力的彈性,相信她的乳房不比靜雯的小。

「靜雯,其實昨晚在餐廳的時候,我也想過眼前這位伯父的問題,我發現他吃東西的動作是強而有勁,走起路來卻全身乏力,這是我好奇之處,於是借個話題和他討論作試驗,果然發現他在討論中,他體內那股陽剛之氣呈獻出來,可是回復平靜的時候,他身上那股陽剛之氣馬上消失,妳有發覺嗎?」我說。

靜雯和她父親低著頭不語。

「龍師傅,你現在說起來又好像很對,為何我們沒有發覺呢?」靜宜說。

靜雯和伯母,兩人也點頭。

「如果我沒有算錯,入冬至立夏的一段時間,伯父入院的次數,也會增加吧!妳們從這一方面去想,便知道我的推算得準不準?」我說。

「媽,龍師傅說得沒錯呀!」靜宜驚訝的說。

「嗯...」靜雯和她母親也點頭。

「龍師傅,哪裡出了問題呢?」伯父緊張的問。

「是呀!龍師傅,你說是那裡出了問題呢?」靜宜緊張衝動想上前捉我的手臂,當要碰到的時候,立刻臉紅的把手縮回去。

這個靜宜我猜她可能是教幼稚班,所患上的職業病,總是衝動的想捉我的手,很難相信她是一名教師,不過從另一角度去看,她確是屬於青春活躍型,如果和靜雯相比,兩人的性格剛好相反,也許這是雙生正常的『倒逆性格』吧。

「伯父,您的鼻樑左右兩旁,沿下直到唇邊,呈獻出一塊黑影,相信您的腎已經出了問題,因此我相信您父親的祖墳,應該葬在陰盛陽衰之地,還記得昨天臨走的時候,我問您最後一個問題嗎?」我說。

「爸,龍師傅問你什麼問題?」靜宜問。

「我記得龍師傅問我有幾個兒子。」伯父說。

「龍師傅,這和幾個兒子有關係嗎?」靜宜對著我說。

「如果有料的師傅,哪會看不出有幾個兒子呢?」伯母語帶雙關的說。

「媽,您...」靜雯推了一下母親的手臂。

聽到伯母的語氣,猜想她對我的印象仍很差,不過面對未來的岳母,我又能怎麼樣呢?這口氣只好吞下。

「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想證明伯父的父親,真否真的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因為葬此穴的後人,肯定膝下無子,全屋都是女人,就算養的寵物也是雌性,雄性肯定離失或病死,換句話說養不久,結果不幸真的是。」我說。

「是呀!難怪阿旺無故走失,多麗卻養得白白胖胖的,那魚缸死掉那麼多魚,相信都是雄性的了。」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宜,這只不過碰巧罷了,很多人也是沒有兒子,難怪又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嗎?哪有那麼多陰盛陽衰之地。」伯母不滿的說。

我想伯母很不滿意,我說她生不到兒子,所以才會出言挑撥。

「伯父的長相,乃屬火型,所以在激烈的動作和爭論中,會引發體內潛在的火氣,出現脾氣暴燥,沒有耐性等等,可是這點火很脆弱,簡稱虛火,因為祖墳被陰氣重重圍困,很快會出現軟弱、疲倦的心態,這一點伯母應該最清楚了,是嗎?」我問伯母說。

「龍師傅,為什麼要問我母親呢?」靜宜好奇的問。

「靜宜,妳不懂就別問,羞死了。」伯母馬上喝住靜宜的話題。

聽到伯母對靜宜說妳不懂,我想靜宜難道真的不懂?莫非...

「龍師傅,這點我很清楚,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伯父低著頭說。

「哎!寵物也養不活,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相反雌性的精子,便會很活躍,所以產下雙胞胎,一點也不稀奇!人常說家裡有人生過雙胞胎,通過遺傳也很有機會生雙胞胎,其實是祖墳風水的關係!」我說。

「哦!原來如此!課本可沒教這一點。」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胡扯!」伯母始終對我很不滿意。

談了這麼久,發現靜雯仍然保持沉默,沒有發問過任何問題,只是一旁聽著,也許她用智慧分析我所說的話,這樣冷靜的女人,最難對付的。

「伯母,您一直說我胡扯,容許我說得深入一點嗎?」我客氣的問。

「嗯!請說吧!」靜雯的母親說。

伯母這句話把她自己給出賣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對我說了胡扯兩個字,肯定沒完沒了的繼續罵下去,不過她現在不但沒有繼續罵,還容許我說下去,這不是證明她內心默認我說的話嗎?這類的心理測試,每一個相師必學的旁身之術,要不然怎能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呢?

「伯母,伯父他飽受祖墳陽衰的影響,而妳就處於相反屬陰盛,此消彼長之下,兩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強一弱的局面,伯父他命門火衰、舉而不堅,而妳就精力旺盛,頻需房事,結果他腎力衰退,導致體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氣攻墳,伯父更是力不從心,而妳強奪之下,他病發入院,妳就寂寞難奈。」

我說到這一點,突然好像明白些奧妙之處,為何伯母對陳老闆有好感?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聽了我這番話,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你...你給我出去!」伯母發脾氣指著門口說。

「媽,別這樣!」靜雯終於說話了。

我被靜雯的母親下這個逐客令,氣上心頭,終於忍不住賭上一把。

「伯母,你生我的氣沒關係,我認識靜雯是一個緣字,我告訴妳昨天要不是我,您已經辦理靜雯的後事,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不信您可以問靜宜,昨天一早是否心跳不定?」我生氣的說。

「是呀!昨天早上睡醒,我的心就跳很慌,非常的不舒服。」靜宜說。

「伯母,靜雯出現血光之災的時候,陳老闆便將整部車交給她送給我,車乃是金屬品,這個劫擺到靜雯面前,她能麼避呢?如果不是我以風水趨吉避凶之法,將大劫化小劫,再將小劫化小事,我還故意用高級病房,私人護士,請幾名最好的醫生,目的就是要擺下這個假局,讓小劫當大劫處理。」我說。

我咳了兩聲!

「如果不是我的出現,陳老闆不會把車送給我,他留下自己用,靜雯的禍就避無可避,到時候靜雯肯定會喪生。而現在她從撞到頭部,直到氣喘病發作,都有機會讓她喪命,而昨天撞車事件中,她並沒有流過一滴血,結果還是我的血滴在她的腳上,讓她應了此劫,我還為她破財,繳了十萬元給院方,咳...」

我說到口乾,喝了一口水。

「最後我還為她破財,繳了十萬元給院方,徹底清除靜雯身上那筆孽債,幸好冤有頭、債有主之下,罪魁禍首,終於出來還了這筆錢,他是誰?他就是伯母您口中說的好人陳老闆呀!」我罵得夠爽快的。

我氣憤之下,一口氣罵了出來,現在很後悔,我想沒有機會做黃家女婿了。

我準備接受靜雯母親的辱罵,可是大家全無反應,靜雯坐一旁仔細的聽,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伯母坐在一旁不語,剎那間,整個房間靜了下來。突然,伯父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叩頭,大家都嚇了一跳!

「龍師傅,謝謝您救了我女兒一命!」伯父趴在地上叩頭。

「伯父,您快快請起,龍生受不起這個禮!」我馬上扶起伯父。

「龍師傅,多謝您用心良苦,謝謝!」靜雯含蓄的說。

「龍師傅,那我們該怎麼做呢?」靜雯說。

這個問題,終於由靜雯發問,有智慧的人說話總是,一針見血!

「靜雯,這可要問問伯母,是她要我出去,我還可以繼續說嗎?」我說。

「媽...」靜宜望著母親。

「讓他繼續說吧!」伯母的語氣溫和多了。

我故意走到伯母面前。

「伯母,我畢竟沒有看過伯父的祖墳,只能靠事發經過去推算,我想求證多一件事,證明陰盛陽衰的確定性和存在性,剛才我說的房事問題,您認為對嗎?我有沒有推算錯呢?」我故意的問。

「嗯!」伯母的雙眼瞪著我說。

我想起在船上遇見伯母的時候,聽她們說很時常到澳門玩,而且每次都是輸的多,我想她兩個女兒要照顧家庭開支,又要兼顧父親的醫藥費,哪有多餘的錢給她輸呢?靜宜手上值錢的首飾,也不多一件,會不會是伯母輸掉的呢?我決定再大膽的試一試!

「伯母承認我剛才推算的事準確,表示『陰盛』已經到了極嚴重的地步。」

「龍師傅,那會怎樣?」靜宜心急的問。

「女人『陰盛』除了房事慾念強之外,心理會出現好勝的念頭,往往想騎在男人身上,想征服男人,想戰勝男人,所以性慾會也旺盛,當男人不能滿足她的時候,為了繼續追求獲勝的感覺,便會走近賭桌了,因為賭桌上可以勝很多男人,伯母您應該輸掉不少錢吧?」我問。

這一刻我很緊張,伯母的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

「嗯!」伯母望著我說。

「媽,哎...您就別賭了!」靜雯嘆了口氣說。

「伯母,您想贏回來嗎?」我笑著問。

對付這類賭錢的女人,相師最有辦法了,更何況是這類的『師奶』,所謂一物治一物,我只是隨意說個贏字,便能吸引伯母的注意。

「有辦法能贏錢?」伯母開金口說話了。

「下三流賭徒,哼!」我心裡偷罵伯母說。

「伯母,只要能弄好伯父的祖墳,那您就不用輸得那麼慘。」我試探的說。

「哦!原來我輸錢是他祖墳害的。」伯母恍然大悟的說。

哎!賭徒果然姓賴的!

「伯母,您也別怪伯父和祖墳了,一切上天早已注定。」我說。

「龍師傅,其實我兩個女兒很孝順,她們出來工作不久,賺的錢也不多,以前他父親患病,欠下很多錢,現在她兩姐妹除了要還錢給親朋戚友之外,還要負擔家裡開支、父親的醫藥費,他吃的藥和洗腎的錢很貴,我不忍心看見她們那麼辛苦,但我又沒有工作能力,於是想贏點錢幫助她們。」伯母說。

想不到賭徒的臉色,可以隨時改變過來,剛才靜雯的母親還是很兇的,想不到我說了贏字,她就像軟皮蛇一樣稱我龍師傅,現在還向我低聲下氣的解釋,賭徒真的是可怕,如果我早知道伯母是這種人,昨晚我就不用不開心。

伯母對陳老闆除了性方面?會不會也為了錢呢?看來我要比陳老闆快一步俘虜岳母的心,趁現在人多當機立斷,從褲袋掏出靜雯剛還給我的十萬元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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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1:59:10 | 顯示全部樓層
「伯母,這筆錢您拿去還債,當是我給靜雯的補償。」我說。

「不!媽,不能要!」靜雯第一時間,阻止母親接受支票。

「雯...」伯母望著靜雯,手中不捨得放開支票。

「媽,絕對不能夠拿!」靜雯立刻撕掉支票。

「雯,妳...」伯母失望的對著靜雯發呆。

靜雯撕破支票,這一招真是高明,從她堅決拒絕我的好意來看,她的自強性格很強烈,想要真正得到或佔有她,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龍師傅,抱歉!剛才情急之下,撕破您的支票,不過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絕不能夠欠您這麼大的人情。」靜雯說。

「龍師傅,你很偉大,謝謝你!」靜宜眼睛紅紅的說。

「龍師傅,謝謝你,關於祖墳有什麼方法,可以確定和破解呢?」伯父問。

「伯父,除了用羅盤和看泥土的方法之外,還有就是看是否祖墳上下左右是否被女墳圍住,相信這個機會比較大,有空我去看看。」我說。

「龍師傅,如果真的是祖墳葬錯陰地,那要怎樣處理呢?」伯父緊張的問。

「伯父,那要選最旺的剛陽之日移墳了,等移了墳了之後,您的身體便會慢慢康復,賭運也會漸漸好的。」我說。

「龍師傅,最快什麼時候能夠移墳呢?」伯母緊張的問。

「伯母,最近這幾個月很忙,而且沒什麼好日子,恐怕要多等一些日子,不過一切還要看過祖墳再說吧!」我說。

「好啊!龍師父,您有空想看墳,我可以帶您去。」靜宜說。

「好的。」我說。

電話響了,我走出外面接聽這個電話,原來是鄧夫人打來的。

「喂,龍師傅是嗎?我是鄧夫人!」鄧夫人說。

「我是的,鄧夫人,您好!」我禮貌的說。

「龍師傅,今天的報紙你有看嗎?鳴天的身份被你公開了,現在你可以來我的別墅,我有事和你相談。」鄧夫人說。

「鄧夫人,我現在有空,可以過來找您,請您給我地址。」我說。

「現在很多記者找著我,你來的時候要小心,記下地址吧!」鄧夫人說。

「好的!我現在過來。」我興奮的說。

聽了這個電話之後,情緒十分的混亂,我不知道鄧夫人是否要罵我?可是我又不能不應約,真是頭疼。仔細的想了一回,決定弄好這位未來岳母比較重要,於是叫護士偷偷把伯母叫了出來,接著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龍師傅,什麼事?」伯母走出來問。

「伯母,我知道您很等錢用,剛才靜雯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好意,現在我給您十萬元,您把那些債務全清掉吧,日後不賭好了。」我說。

「龍師傅,謝謝您了,對了,移墳的日子不能提早嗎?」伯母說。

「伯母,您又想賭了?」我問。

「不是!還是沒什麼了。」伯母卻言又止的。

我想她不是為了賭錢,就是寂寞難奈!

「伯母,如果您是因為房事困擾,那就請您多忍耐一會,我會盡快抽空去看老伯的祖墳,明天我送一份禮物給您,相信可以解決您房事困擾的問題。」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

「這...」伯母臉紅上一片。

「伯母,我先走,這件事您可別說出去。」說完我轉身走了。

第八章 鄧夫人的另一面

走出醫院,搭的士前往鄧夫人給我地址的別墅,此刻的心情,可說是心花怒放,內心忍不住湧起那股喜悅感,不禁笑了起來,這次不但可以博取未來岳母的好感,還可以得到靜雯全家人的尊敬,不過,這十萬元花在爛賭的伯母身上,難免有些心疼而且還有一絲隱憂,擔心伯母日後會陸續向我要錢。真的不應該第一次就給伯母十萬元,後悔!

靜雯那份鎮定和剛直的性格,確是令我難以入手,她的智慧和鎮定是相師的剋星。僥倖的是,靜宜對我印象還不錯,她不但對我毫無戒心,而且望著我的時候,雙眼也泛起水汪汪的桃花,初竇情開的樣,應該較容易接近,萬一真的追不成靜雯,總算有她妹妹靜宜當後補。

問題始終是問題,鄧夫人約我見面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會不會要求我勸鄧爵士,不要公開認回親生父親呢?可是鄧爵士是我的貴人,沒理由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這大好良機,況且我和陳老闆相處已經出現惡劣情形,這個鄧貴人我不應該放棄。

我很清楚在這段時間,是不應該和鄧夫人見面,免得動搖內心的決定,但想起鄧夫人高貴、溫和、香韻的一面,加上她胸前那對誘惑的豐滿乳房,實在難以抗拒和她單獨見面的機會,更何況這次屬於秘密性的約會,存在共聚一室的可能性,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幻想。

畢竟我要先分折清楚整件事為妙,鄧夫人有一億的遺產和房產收入,如果我向她要一百萬美金的補償,她肯定會給我,甚至要求和她上床,也許她會勉強的滿足我,但我留在鄧爵士身邊發展,情況必定會更理想,魚與熊掌,真教我難做出決定,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呢?

這個辦法確是不容易想出來,仔細的想了一會後,決定先假意和鄧夫人合作,先要錢再用上床的條件為難她,如果她真的肯犧牲和我上床,那我就先來個人財兩得,好好享受這位美人,反正她會顧著身份,事後肯定不會告我強姦罪,到時候我說鄧爵士不聽我勸告,大不了把錢還給她算了,她也奈何不了我。這個決定是最好的,自己忍不住要稱讚自己夠聰明的。

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的士已經抵達目的地,下車後,發現這一帶並不是什麼豪華別墅,只不過是鄉下那些普通一幢三層的村屋,會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呢?我立刻拿出地址問附近的人,地址果然沒有錯,他們指示著方向教我走。

鄧夫人選這個地點和我見面,也算相當隱蔽,只是沒想到高貴的鄧夫人會藏身此處。沿著種滿很多木棉花的山路走著,四處也有很多不知名的奇花異草,約莫走了二十分鐘,眼前出現一幢古老的大屋。

對了門牌的號碼,應該是這間大屋了,於是按下旁邊對講機的掣。

「找誰?」對講機傳出女人的聲音。

「我是龍生,鄧夫人約我前來。」我向對講機的女人說明來意。

「我是管家,你推門進來直走就行了,順便把門鎖上,謝謝!」管家說。

「好的,謝謝!」我關上鐵閘門,四處望了一眼,便直走進去。

沿著直路一直往前走,兩旁雖然種滿很多鮮花,可是我沒有心情觀賞,心裡只希望盡快見到高貴的鄧夫人,而且希望她會穿著低胸的上衣,讓我有機會窺視她胸前那條誘人的乳溝,心裡不停的祈禱,希望鄧夫人會接受我的條件,允許我的龍根藏在她胯間那條暖道裡。

女管家已經在屋內等候,她看見我走進來,立刻上前為我帶路。大廳上散發出清香的薑花味,不禁使我想起『茉莉女郎』章太太,為何那些高貴的太太們都喜歡花香味呢?

「龍師傅,你來了?」後面傳來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

「鄧夫人,您好!」我向鄧夫人請安。

鄧夫人果然如我所願,她穿了黑色低胸的套裙,低胸暴露的隙縫處,露出兩團豐滿的雪白乳球,乳球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豔雪白,有如盛開的冰山雪蓮,雖然鄧夫人臉上只是化上淡妝,卻隱藏不了臉上那份誘人的韻味!

鄧夫人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裙,顯示她的心情較為沉悶,可能是報紙發放的消息所影響吧!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個嚴重的打繫,她能撐著身體和我見面已經不簡單,情緒低落是難免的。

鄧夫人坐在沙發上蹺起腳的一刻,無意中窺見她裙內那對雪白的大腿內側,不禁慾火中燒,胯間的小龍這時候也按奈不住,慢慢暗中的勃起。

「鄧夫人,您約我前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鄧爵士他在嗎?」我急不及待試探的問。

「鳴天,他不在,是我單獨約你的。」鄧夫人望著窗外說。

果然這是個單獨和她共聚一室的秘密約會。

「請問鄧夫人有什事,我可以為妳效勞的?」我抑壓內心的興奮,盡快入題。

「哎…」鄧夫人嘆了一聲!

鄧夫人臉上那份失落的神情,內心實在替她難過,同時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如果鄧爵士事件不是已經開始行動的話,我也許會為她放棄一切。

「鄧夫人,有什麼事要龍生效勞的,請盡管說無妨。」我激動的說。

「龍師傅,你看到今天的報紙嗎?我落到如此田地,都是拜你龍師傅所賜,你不是已經為我效勞嗎?」鄧夫人嘲笑的語氣說。

鄧夫人這種語氣說話,我開始有些不安的感覺,我想她只不過是想罵罵我,發洩內心不快罷了,憑她一個女人能把我怎樣,暗責自己大驚小怪的。

「鄧夫人,我也是想替林老先生,就是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罷了,我沒有做錯,當然整件事您確是成了受害者,但也不能算是我的錯,畢竟我不是妳們的媒人,您不能全怪我呀!」我解釋說。

鄧夫人拿了一根女人慣性抽的雪茄,然後含在唇邊點著火,望著她兩片誘唇,含著雪茄不停吮吸的動作,引得我全身發燙,要是她的雙唇含著我胯下的『紅雪茄』那有多好呀!

鄧夫人從潤滑的紅唇中,噴出濃香的雪茄味,使我想起剛剛看過一套法國的春宮片,同樣是高貴的少婦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抽著雪茄,一隻手拿著紅酒杯,而下體赤裸裸的打開雙腿,讓一隻貴婦狗舔她的蜜穴,此刻鄧夫人的坐姿和戲中的女角一樣,望著鄧夫人的玉腿,我願意當戲中的富貴狗。

熱血沸騰的我開始有些按奈不住,喉嚨無比的乾渴,很想衝上前拉下鄧夫人的內褲,吮吸從她的蜜穴流出的瓊漿,為何她遲遲不向我提出條件呢?

「鄧夫人,您想要我怎麼做呢?」我急不及待的想引出話題。

「龍師傅,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鳴天出來承認嗎?如果我真的害怕,兩天前我已經找你了,怎會等到報紙公開一切之後才找你呢?」鄧夫人笑著說。

此刻,我彷彿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原來事情不是我想像中,那般的簡單!

「夫人,那您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我好奇心急的問。

鄧夫人對著我的方向,噴出一團雪茄煙霧。

「龍師傅,我今天看了報紙,接著受到無數記者們的困擾,他們甚至發問一些不堪入耳的問題,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記者騙走,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所以我約你前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罵你!」鄧夫人極兇的說。

鄧夫人這番話,我知道剛才如意算盤打錯了,開始還以為會有意外的收獲,甚至妙想天開可以人財兩得,沒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門給她罵,我一直以為和譪可親,高貴的鄧夫人是斯文有禮的,現在她親手毀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貴形像,女人變起樣真是可怕!

「鄧夫人,我出發點是好心替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呀!」我替自己解圍的說。

「如果不是想著你的出發點,現在你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鄧夫人冷笑說。

突然感到眼前這位鄧夫人很可怕,她的另一面是我無法想象得到,內心開始顫抖,此刻只想盡快離開此處。

「夫人,要不是我的出現,您父親的錢還落在基金委員會手上,這點相信您也會很清楚,畢竟那筆錢不是個小數目。」我拼命邀功的說。

鄧夫人臉色一沉,接著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這個的動作告訴我,她是多麼的憤怒,而我的處境相對變得更惡劣,幸好她是女流之輩,就算打起架來,相信我應付得了,唯一擔心是怕她身上有鎗,擔心她想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

「龍師傅,那天在鄧府裡,你看見鳴天是怎樣對我的了,他天性風流而且是虐待狂,我飽受他的摧殘,可是我爸爸是名門望族,而且把名氣看得很重要,我幾次想提出離婚,爸爸都極力反對,而且他老人家還說明,如果我離婚,遺產一分錢也不留給我,我就這樣默默的忍受,直到現在。」鄧夫人眼紅的說。

「鄧夫人,現在您總算得到解脫了。」我說。

「解脫?我忍受鳴天這麼多年,目的是為了什麼?我除了要留著鄧夫人的身份,等爸爸逝世後,領拿遺產便正式和他離婚,我算出鳴天的錢已經花光,他肯定會為了錢對我低聲下氣,原本這時候我是可以報復當年他折磨我之苦,誰料到你的出現…」夫人握拳痛恨的說。

想不到在人面前的恩愛夫妻,感情生活是那麼的複雜。

「鄧夫人,鄧爵士的錢就快花光?」我大吃一驚。

「你以為鳴天還很有錢嗎?當然吃和住他還不缺,不過他揮霍習慣,那些錢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氣已經收斂好多,對我也百般呵護,原因是向我要錢,記得當晚我聽到爸爸逝世的消息,心裡雖然很傷心,但想到可以開始對鳴天報復,有如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沒想到你…」鄧夫人氣憤的說。

我終於明白,為何鄧夫人會生我的氣。

「沒想到你的出現,不但破壞我的報復機會,還要將我爸爸五億元美金的基金和礦山全給了鳴天,另外還要我無立足之地,沒臉見人,成了讓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話柄,昨晚他喝醉酒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你為他鋪設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離婚。」鄧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淚。

鄧夫人她也算倔強,忍下內心的悲傷,用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

「鳴天,他要和我離婚,要把我鄧夫人的銜頭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報復,可以利用錢去威脅他成為老婆奴,沒想到現在變成一無所有,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怎能放過你!」鄧夫人大聲的罵。

鄧夫人這種語氣,感覺到有一股很大的殺傷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靈驗,身旁跑出兩名大漢,我還來不及說話,他們二人拿起布袋將我蓋著,當時眼前一黑,胸口即刻被重擊,當場腳軟的倒在地上。

「別打…求求你們…別打!」我大聲的喊叫。

我雖然大聲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創,我想他們是腳狠狠的踢,每一下都踢到我魂飛魄散,氣門受創也喊不出求饒聲。

「別…打…」我護著臉,奄奄一息的求饒。

「好了!別打了,不要弄死他。」鄧夫人說。

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發覺視線仍很清楚,他們打我的時候,沒有打我的頭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突然胸口發痛,湧起一道悶氣,原想用呼吸調整,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結果吐出一口血,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嚇了一跳!

「鄧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

這時候鄧夫人的電話響了。

「別吵!」鄧夫人大喝一聲。

我正想開動褲袋長方形的盒子,突然眼前一暗…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滿口酒味,手裡還拿著酒瓶,躺在公園的長椅上,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想喚回清醒的我,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記憶慢慢恢復,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

腦海中想起我被他們打到吐血,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便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跌打醫生去。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畢竟我剛剛吐了血,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

「龍師傅!」後面傳來女子的叫聲。

我回頭—望,原來是靜宜。

「靜宜,妳怎麼會來這裡呢?」我奇怪的問。

「龍師傅,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靜宜問。

「是呀!我聽說這裡的跌打醫生很出名,所以找他醫治。」我按著胸部說。

「龍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宜馬上扶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讓他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

「靜宜,剛才我遇上劫匪,被他們打了一頓。」我說。

「龍師傅,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很痛嗎?」靜宜關心的問。

「哎!靜宜,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但這是我道破妳家祖墳的天機,屬於天譴的一種,不能躲避的,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這回算我機靈選了最輕的去承受,為了妳們也算值得吧!」我撤了一個慌說。

靜宜的眼睛紅了,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宜,妳怎麼好好的哭了?」我從褲袋拿出用剩的紙巾給她。

「龍師傅,你太偉大了,難怪母親也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動,你走了之後,她不停的稱讚你是大好人,沒想到你為了我們,付出那麼多。」靜宜激動的說。

我想伯母當然會講我的好話,她收了我十萬元呀!神色慌張的靜宜,靠點關係,總算不用我排隊便可以先進去醫治,這位關師傅果然名不虛傳,他不但看出我受創的位置,還可以說出我什麼時候受傷和怎樣受傷,靜宜聽了關師傅陳述後,嚇得臉色蒼白,雙眼紅腫。

「幸好你來個早,要不然就很難斷尾,你要切記一定要戒口,所有鹹、辣、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碼要戒一個月以上,這段時間只能用暖水清洗身體,清洗後還要用吹風筒的熱風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現吐血的情形,一定要馬上到醫院去,知道嗎?」關師傅交待說。

「關師傅,謝謝您!」我禮貌的說。

這個跌打醫生的收費,果然不比那些專科醫生便宜。

「龍師傅,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園,放下東西後便可以送你回去。」靜宜說。

「靜宜,不用送了,妳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說。

「不行!我怎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萬一你在途中吐血怎麼辦?」靜宜堅持要扶我回家。

我想靜宜也說得對,萬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麼辦呢?

「靜宜,謝謝妳!」我感激的說。

「龍師傅,別客氣了,是我們害成你這樣,不說了,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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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02:29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 女友曝光了

靜宜堅持要送我回家,我聽了心中當然大喜,畢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著,總好過孤獨一個人走,當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靜宜一雙嬌嫩柔滑的玉手,已經搭在我的手掌,此刻已經不容許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動作,我默默享受從她手上傳來那份親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走,這樣走起路來會比較方便。」靜宜說。

「靜宜,我沒什麼事…」我扮難為情的說。

其實靜宜身上那套吊帶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麼會不想摸一摸呢?只是礙於她是靜雯的妹妹,過份火熱的動作怕會引起她的誤會,萬一影響我和靜雯的發展,那不是會壞了大事,始終不敢以身犯險,除非是她堅持…

「沒關係,來!」靜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同時也把身體靠了過來。

「謝謝!」我禮貌的說了一聲。

沒想到靜宜會那麼大方,毫不猶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然而手掌觸摸粉滑的玉肩上,冰嫩柔滑的感覺,令我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嗅著從她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癡癡入醉,偶爾碰到她胸旁的乳球,雖然被乳罩隔著,但乳罩卻不能隱藏乳球,彈而大的真實感,不知不覺中,內心泛起一絲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體靠在靜宜的身旁,而且盡量碰她胸部飽滿的彈球,我知道這次乃屬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日後可能沒機會再碰觸這對豐滿的美乳。

「龍師傅,你的胸部還會痛嗎?需要休息一會再走嗎?」靜宜關心的問。

「靜宜,我沒事,我的傷不是很嚴重。」我勉強的說。

天氣悶熱情況下,我和靜宜倆人身體靠著身體走著,沒多久走到一間幼稚園的門口,靜宜停下了腳步,從手袋裡拿了張紙巾,遞了一張給我。

「龍師傅,天氣很熱,抹抹汗吧!」靜宜拿起紙巾,抹著頭額上的汗珠。

「是呀!天氣真的很熱。」我望著天空說。

天氣果然很熱,一路上我顧著碰觸靜宜的身體,沒有發覺我的上衣已經給汗水沾透了,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濕透,那靜宜的上衣也一樣濕透,視線馬上朝向她的玉體望了過去。

「呼…」靜宜不停的抹著汗。

靜宜抬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乳房,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我面前豎起,她還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風,結果體內兩團飽挺的乳球和乳罩的蕾絲花邊,透過汗水印出衣外,望著美乳飽滿的外形,感到此刻真是熱上加熱。

「龍師父,我進去簽個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會。」靜宜說。

「靜宜,我不急,妳慢慢來!」我說。

靜宜走進幼稚園的大門,剛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聽到靜宜稱呼她做沉校長,原來她是校長,難怪衣飾會那麼的古板且一幅古老保守的樣,無意中想起在小學讀到『內有惡犬』四個字,記得當時我還把惡犬,比喻在校長的身上,現在想起來,心裡忍不住偷偷的發笑。無可否認將『惡犬』形容在莊嚴的沉校長身上,一點也不過份。

沉校長臉上戴著一幅黑色橢圓型的塑膠框眼鏡,素色的唐裝套裙,一對半垂的乳房,纖細的腰下卻有渾大的肥臀,腳下穿著廉價的平底鞋,唯一可取之處,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禮,不過肥婆腰窄無子相,就是她這種類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這種老姑婆,很有機會培養出一位國家棟樑的人材。

站在幼稚園門口,不禁想起當年背起書包的日子,雖然說沒有經濟的負擔,但卻要面對種種的考試和面對老師兇巴巴的臉孔,也算是個極沉重的包袱,現在可好了,不但逃離那種不見天日的監獄,此刻還可以摟抱『靜宜老師』的玉體,觸摸『靜宜老師』的大乳,這種是否人常說的『天理循環』呢?

當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時候,手提電話突然響起!

「喂,是龍生嗎?我是陳老闆!」陳老闆響亮的語氣說。

奇怪?陳老闆怎麼會叫我龍生呢?他一向稱我為龍師傅,從他的語氣傳給我的訊息,似有來者不善的感覺。

「打錯!」我不客氣的說,接著馬上收線。

當我蓋掉陳老闆的電話後,對剛才所做的舉動有些後悔,當時聽到他的聲音,我就氣上心頭,我不知道生他什麼氣?也許是氣他在醫院親了靜雯的臉,一股悶氣藏在心裡罷了,現在發洩後內心舒服了,想起未來的日子,我還需要他的扶持,畢竟鄧爵士現在還不能算是我的靠山,目前不適宜和陳老闆翻臉。幸好手提電話再次響起!

「喂!龍師傅嗎?我是陳先生。」陳老闆用溫和的語氣說。

這次陳老闆改稱我龍師傅了,而稱他自己做陳先生,我想難到這個世界是需要靠惡靠兇的嗎?也許是時候我需要從新學習待人處世之道,不過,陳老闆這個電話令我明白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陳老闆,我是龍生,請問有什麼事?」我禮貌的回答。

「龍師傅,到底鄧爵士那件事,是什麼的一回事,怎麼會上了報章的頭條呢?你怎麼沒向我提起呢?」陳老闆的語氣有些不滿的說。

「陳老闆,這件事鄧爵士要我守密,我打算私底下當面向您說,畢竟隔牆有耳,我不敢通過電話告訴您,也很擔心讓鄧爵士知道,影響您和他的關係,況且這件事,可能已經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還是當面對您說吧!好嗎?」我假意客氣的說。

「龍師傅,你說得也沒錯,電話中很容易被記者們偷聽,我也不想和鄧爵士發生衝突事件,而影響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來公司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就這樣,再見。」陳老闆說完馬上收線。

聽了陳老闆的電話後,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訴鄧爵士,關於鄧夫人打我一事呢?這件事我不能馬馬虎虎的處理,萬一處理得不好,情況會更惡劣。

仔細想了一會,如果我報警的話,肯定會影響鄧爵士和鄧夫人的名譽,況且我手頭上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我又是親自送上門,這個地址鄧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宅院門口的閉路電視,拍下是我推門獨自走進去,如果我說不出屋內人的名字,那我變成是賊了,怎麼能報警呢?鄧夫人這一招真是高,怪自己笨,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一點也沒有說錯。

剛才看跌打醫生的時候,鄧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體,而不傷害我的臉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臉出席記者招待會,還是怕記者問起我臉上受傷的事呢?看來鄧夫人不是普通的童男信女,我得小心應付為妙。

「黃老師,那位是妳的朋友嗎?」沉校長指著我問靜宜說。

「沉校長,我來介紹他是龍生師傅,她是我們的沉校長。」靜宜介紹說。

我和沉校長兩人握手問好。

「原來你就是今天報章頭版的風雲人物龍師傅,看了報章上的內容,才知道現今這個社會還有高人的存在,實在佩服!」沉校長笑著說。

想不到竟然會有校長親口誇獎我龍生,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沉校長,過獎了!我不過是名江湖術士,難登大雅之堂。」我謙虛的說。

「龍師傅,你太謙虛了。」沉校長說。

「龍師傅,既然你有緣來到這裡,不妨指點一下這裡的風水呀!」靜宜笑說

「龍師傅,黃老師說得對,有緣嘛!」沉校長客氣的笑著說。

「既然有綠,好的,那我就直說了。」我說。

以前我一直聽老師校長的話,這回有機會要校長聽我的話,心中萬二分的高興,為了不想放棄在校長面前顯威風的機會,於是爽快答應她們的要求。

「這裡的風水沒什麼問題,如果大門改成較淡的顏色會比較好,這個大門立在南位,而南方屬火,偏偏大門油上了紅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經由此門進入者會比較暴躁,很容易為了些小事,無故亂發脾氣,甚至夏令時間,會出現流血事件,這點需要提防!」我說。

「原來如此,難怪!龍師傅真是厲害。」沉校長點頭的說。

靜宜的臉無故笑了起來,可能她心情愉快,不過她這個笑容真是甜。

「沉校長,既然和妳有緣,我再大膽的說,如果妳想生兒子的話,就不好減肥,尤其是妳的腰部。」我說。

沉校長聽了之後,臉上馬上紅透一片!

「龍師傅,這一點我會謹記,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謝謝你的指教,有機會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表示謝意。謝謝!」沉校長忙點頭的說。

「沉校長,不客氣,我要走了,再見!」我說。

「龍師傅,慢走。」沉校長揮手說。

靜宜很高興一邊走,嘴巴不停的笑。

「靜宜,有什麼好笑呀?」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我們的沉校長思想很古板,甚至不會和異性談天,想不到她會請你吃飯,真是笑死我了,看來龍師傅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靜宜笑著說。

靜宜笑起來臉額浮起兩個酒窩,加上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最要命是笑的動作,胸前兩座大乳的震盪,在波濤洶湧之下,足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剛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龍師傅,什麼事?」靜宜緊張過來扶著我。

「沒事,只是氣門有些疼痛。」我說。

靜宜立刻伸出嬌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輕輕的掃著,望著她頭額上汗珠,我拿起紙巾替她抹汗,靜宜抬起頭望著我。一剎那間,我倆短距離的四目對望,突然靜宜臉上泛起紅霞,身體貼到我身上,兩團飽滿的大乳,正頂著我的胸膛,看著她兩片濕潤的紅唇,我已經忍不住把嘴唇湊了過去。

靜宜沒有避開,只是閉上雙眼。當我即將親到她珠唇的時候,腦海突然浮起靜雯的影子,我不能衝動而亂了方吋,馬上把頭縮回,強行把體內那股衝動抑壓下來。

「靜宜,妳的頭髮髒了。」我假裝在她頭發上掃了幾下,避開尷尬的場面。

「謝謝!」靜宜雖然說了一聲謝謝,但掩飾不了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妳不是靜雯的妹妹多好呀!」我內心自言自語的嘆氣說。

「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正當我們走向的士站的時候,看見路邊有一間水族館,門外擺著一些水蛭,我想水蛭是吸血的,如果用來吸身上的瘀血行得通嗎?於是好奇的買了十幾隻試試,靜宜很怕這類濕滑滑的物體,始終也不敢觸摸。

我和靜宜上了的士後,我腦海裡想等會邀請靜宜回家坐坐,然後找機會叫她沖涼或用廁的時候,拍下她赤裸裸的玉體,雖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體就不成問題,心癢而偷偷向她大乳望了一眼,並告訴自己說,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見她的乳頭和蜜穴,心裡正感到興奮的時候,的士已經來到我的家樓下。

下車後,手提電話響了,這個電話真的把我氣死,原來是雅麗路過我家樓下,想上來我家坐,我還沒來得急說什麼,她已經站在我面前,為何時間會那麼巧合呢?如果不是要賣水蛭就不會遇上,真是倒霉透了!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雅麗緊張的上前扶著我。

「我沒事。」我急忙說。

「靜宜,龍生他發生什麼事?」雅麗問。

「妳們認識的嗎?」我好奇的問。

「我怎會不認識雅麗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靜宜站在一旁說。

靜宜於是將我遇劫的事告訴了雅麗,而雅麗慌張的扶著我,而且把手伸進我的褲袋掏出鎖匙包出來開門,雅麗在靜宜面前做了這個動作,我知道紙包不住火了。這回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靜宜解釋,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只希望靜宜不好將此事告訴靜雯,不過,我也沒有機會通知她,一切只能聽天由命了。

靜宜看見雅麗熱情的動作,站在一旁發呆,最後說著要趕去醫院看父親,很不開心的匆匆離去。我想靜宜肯定很不開心,今天我也不知道遇上什麼衰日,不但被人毒打一頓,現在還讓靜宜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相信靜宜肯定會告訴靜雯,那靜雯會不會怪我,當日不告訴她雅麗辭職的原因呢?靜雯會怎麼樣想呢?如果她向我問起雅麗的事,我找什麼籍口說好呢?

正在發愁的時候,雅麗脫了鞋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我想現在也不是想靜雯問題的時候,還是先處理鄧爵士的事吧!

「雅麗,妳到廚房幫將這些水蛭倒進桶裡,好嗎?」我說。

「嗯…」雅麗拿了水蛭轉身到廚房去。

雅麗對我真是千依百順,望著她擺著美臀走路的風騷樣,不禁心癢癢的。拿起電話撥給小剛,想問他籌備記者招待會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當拿起他送給我那部備有錄音的手提電話,心裡就偷偷發笑。

「喂!是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我正想找你,關於後天記者招待會的事沒什麼變動吧?我已經聯絡很多記者出席,計劃沒有變動吧?」小剛問。

「小剛,我找你的原因也是為了此事,現在我想把這個記者招待會辦得更加隆重之外,還要鄧爵士現場驗遺傳基因,這樣可以省下很多時間,明天你可以發放記者招待會的消息,將鄧爵士認祖歸宗事件,推向另一個高峰。」我說。

「龍生,出席人物名單,現在可以給我嗎?」小剛問。

「小剛,關於出席人物名單一事,我要和鄧爵士談談,我想明天可以給你。對了!購買宅院一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有好消息嗎?」我問。

「龍生,我父親和太太已經去辦,應該沒有問題。」小剛說。

「這就好,還有我叫你偷的東西怎樣了?」我問。

「龍生,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偷死人的東西,有什麼困難呢?」小剛說。

「這樣就好,現在我找鄧爵士談談,有關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我說。

結束和小剛的通話後,我立刻撥了電話給鄧爵士。

「喂!鄧爵士是嗎?我是龍生。」我客氣的說。

「龍師傅,今天的事辦得很成功,你找我有什麼事?」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找您想商量兩件事,第一是關於邀請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和地點,第二是關於鄧夫人的事。」我說。

「龍師傅,你想我出面邀請哪一位出席?」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想您邀請管理那筆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還有安排可以即場檢驗遺傳基因的地點,我想來個即時揭曉答案,免得夜長夢多,您說好嗎?」我說。

「龍師傅,你說得對!我也希望能一次過證實,免得夜長夢多,高斯會計師他已經答應出席,關於地點就要找我秘書安排,應該沒有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請您通知我,出席記者招待會人物名單和地點,最好請多幾位有名望的官員或律師等等。」我說。

「龍師傅,好的,沒問題,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什麼關係?」鄧爵士問。

「鄧爵士,第二件事對您比較重要,當驗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親生兒子,那您的身份就是鄧夫人的親哥哥,您和鄧夫人的關係便是亂倫了,這點對您和鄧夫人甚至您兒子的聲譽,十分重要,您考慮清楚了嗎?我為您著想,所以想提醒您多一次。」我拍著馬屁說。

我希望鄧爵士不會臨場退出,要不然我一百萬美金的獎金就會泡湯,但我要試探鄧爵士是否如鄧夫人所說的一樣,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錢,所以他很需要得到這筆遺產。

「龍師傅,亂倫這個問題,我已經掙扎了很多天,整個人似乎崩潰,我現在確實很需要那筆遺產,父親也了解我的處境,最後他老人家同意之下,我逼不得以才找你商量,因此才會遲了那麼多天才聯絡你,」鄧爵士傷感的語氣說。

這個消息讓我放下心中大石。

「鄧爵士,剛才我為了您的著想,所以不得不提醒您罷了,不過您可放心,我不但會支持您,日後還會把您的運程,推向另一個高峰。」我拍緊馬屁的說。

「龍師傅,我拿到這筆遺產,肯定會好好對待你,有我鄧爵士的一天,你龍師傅就有好日子過。」鄧爵士激昂的語氣說。

鄧爵士這句話,我十分相信,上次在夜總會他那一擲千金的豪氣,畢生難忘。

「鄧爵士,至於鄧夫人那方面,您對她說了嗎?」我試探的問。

「龍師傅,其實我找你之前的兩個小時,我和太太碧琪談過此事,沒想到她很大方的讚成離婚,而且不管我是不是他哥哥,同意先行離婚,昨天我們還簽了離婚紙,她這個異常反應,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鄧爵士說。

這就怪了,為何鄧夫人會先和鄧爵士離婚呢?香港法律的條文中,妻子有權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財產,難道她不想分鄧爵士一半財產嗎?如果鄧爵士拿到那筆財產,她就可以分到兩億五千萬美金,鄧夫人這個動作別說鄧爵士感到意外,我更加疑惑,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鄧爵士,既然鄧夫人事件解決了,您就不用擔心什麼了,不過您可要先想好,日後您要人稱您鄧爵士還是林爵士呢?」我說。

「嗯!我會好好想這個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我等您的名單和消息,再見。」我說。

掛上電話之後,腦海裡一直想著鄧夫人的事,這位女人的心計十分高,目前實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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