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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ahlungko

狡猾的風水相師(超級大長篇1-4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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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06:4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十章 柔情的雅麗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身旁,望著她性感豐滿的玉體,嬌豔秀麗的臉孔,實在不忍心責怪她剛才在靜宜面前對我做出過份熱情的動作,畢竟雅麗是出於一片關心,但我可要套她說出一些話,好讓我有藉口應付靜雯,我絕對不能陰溝裡翻船,而便宜了陳老闆。

「龍生,你的傷口怎麼了?感到很辛苦嗎?」雅麗關心的問。

「雅麗,剛才妳為什麼會那麼大意,讓靜宜發現我們的關係呢?萬一她回去告訴了靜雯,而靜雯又問起我有關於妳辭職的事,妳要我怎麼回答呢?」我說。

「哎呀!這點我可沒想到,當時我聽靜宜說你被人打到吐血,心就慌死了,哪會想到那麼多,要是靜雯真的問起我辭職的事,你說是我私人理由不做,而且是我要求你守密的,這樣行了吧?」雅麗把身體靠在我身旁說。

我等的就是雅麗這句話,到時靜雯問起,我便可以推說是雅麗不許我說,不是我有意隱瞞她。

「哎!事到如今也只好這樣了。」我嘆著氣說。

「龍生,你究竟傷成怎樣了嘛?」雅麗追著問。

「雅麗,我全身除了頭部之外,全身都瘀了,妳把窗簾放下,我想脫掉衣服看看傷患的部位,全身的肌肉都快疼死我。」我嘆著氣說。

雅麗過去放下窗簾後,轉身過來幫我脫掉身上的衣服,脫掉上衣看見胸部上,呈現一塊塊的瘀黑,自己也嚇了一跳,可能是關師父剛才把瘀血給推了出來。

「哇!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呀?」雅麗緊張的說。

「雅麗,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妳拿醫師給的藥油,幫我推拿一下。」我說。

我轉身背朝天的躺在沙發上。

「龍生,你把長褲也脫了吧,猜想你的腿也傷了。」雅麗拿了藥油過來說。

「妳幫我脫!」我說。

「嗯!你轉過身來。」雅麗含蓄的說。

我轉過身捉起雅麗的手放在我的褲頭帶上,雅麗臉上有些害羞的表情,但她仍替我解開褲釦和拉鍊,慢慢把我的長褲拉下,這是我第一次讓女人脫衣服,這種感覺也很特別,尤其是當著女人的面前脫,這種刺激感難以形容,現在我明白那些暴露狂,為何冒著被捉的危險要以身試法,原來是為了這份刺激感。

「哇!你的大腿也…」雅麗摸在我的大腿說。

雅麗柔滑的玉指,輕撫在我的大腿上,那種痕癢舒服的觸電感,喚醒我內褲那條沉睡的巨龍,此刻巨龍慢慢甦醒,內褲很快在雅麗面前,撐起了小帳蓬。

「龍生,你怎麼傷成這個樣也心邪?」雅麗望著小帳蓬臉紅的說。

「雅麗,在妳面前能不心邪嗎?」我笑著說。

「你壞…」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的臉上泛起兩片紅霞,變得更加嬌艷麗人,加上對著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我又怎能不心邪呢?

「雅麗,妳把我的內褲也脫下吧,胯下物被束縛著會影響血氣運行,對我的傷患不好,快把我的內褲也脫掉。」我望著雅麗說。

雅麗雙眼望著我下體撐起的小帳蓬,呼吸顯得開始急促。

「雅麗,妳怎麼了?妳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笑著說。

「你別說得太露骨,害羞嘛!」雅麗垂下頭羞怯的說。

我趁雅麗不防備的時候,捉起她的玉手藏在我的內褲裡,當龍根碰到她柔若無骨的玉指,更加興奮的彈起,這份強烈的刺激感,導致全身血氣湧上胸部,立即感到隱隱作痛,十分辛苦。

「啊…痛…」我用手護著胸部說。

我立刻抑壓慾火,盡量讓血氣平和,以舒緩胸部的疼痛。雅麗看見我痛苦的呻吟,立刻拉下我的內褲,掏出暖管仔細的摸著。

「你哪裡痛?是不是我的指甲弄痛你,那裡?」雅麗慌張的問。

我舒出一口氣後,胸部感覺舒服多了,我想現在並不適宜進行房事。

「我沒事,妳替我推拿吧!」我轉身趴在沙發上,硬生生將巨龍壓著。

雅麗用藥油在我背肌上推拿患處,這種推拿可不是按摩,每當她的手一碰在瘀血的部位,就會引起疼痛,每一下的疼痛讓我記起鄧夫人的樣,這個仇怨隨著疼痛的次數,不知不覺中加深。

雅麗的玉指來到我光滑的臀肌上,沒想到多肉的部位仍然受創。

「龍生,怎麼這裡也瘀了?」雅麗摸著我的肌洞說。

我第一次被外人的手指觸摸我的屁股洞,幸好是雅麗的纖纖玉指,不過股眼被她摸著,倒挺舒服的。

「雅麗,這裡要用藥油推一下,要不然瘀血成塊,大便不出就慘了。」

「嘻嘻!」雅麗發出笑聲。

冰涼的藥油搽在屁眼旁,整個股溝變成油淋淋的,雅麗的玉指在股溝兩旁的肥肌上,輕輕推拿,當柔滑的玉指在股溝推動的時候,傳來銷魂的感覺,尤其是碰到屁眼的一刻,引得股洞發出痕癢的感覺,難受死了。

「雅麗,我的屁眼很不舒服,可能裡面受創了,妳可否試試用手指,插進裡面推拿一下,我想屁眼裡面的肌肉會有瘀血。」我說。

「什麼?你要我的手指插進你的股洞裡?」雅麗驚訝的說。

「雅麗,我本來不應該要妳這樣做,畢竟屁眼裡面很污穢,但我的手指太粗,如果插進去推拿,肯定會加重傷勢,而妳的手指纖細,所以才會大膽向妳請求,妳不幫我這個忙,可沒有人可以幫我。」我轉回頭對雅麗說。

雅麗臉上露出難堪的樣子,這也不能怪她,畢竟要一位新潮的辦公室女郎,用手指插入污穢的糞洞,確實難為她。不過,她臉上那份無奈的表情,看了真的很過癮。

「雅麗,快點嘛!除了妳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幫我這個忙。」我哀求的說。

「這…好啦!」雅麗無奈的點頭說。

雅麗提起顫抖的玉指在我屁眼外摸著,遲遲不敢插入裡面,癢得我扭腰擺臀去迎合她的玉指,這個動作也相當吃力,原來想被插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現在我終於了解女人被插前,為何會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雅麗,插進去…快…」我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好…吧!…那我插了。」雅麗小聲的說。

雅麗皺起眉頭,很無奈將顫抖的玉指,輕輕插進我的屁眼裡,當細嫩的玉指挺進屁眼的一刻,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立即傅遍全身,體內的血氣也湧上心頭,但為了享受這一剎那的快感,胸部的疼痛都勉強的忍了下來。

「雅麗,插進一點。」我雙手緊緊捉著沙發說。

「我怕手指碰到大便…不好再進了吧…」雅麗害怕的說。

「雅麗,不插進一點,瘀血散不掉…」我哀求的說。

雅麗很無奈的將玉指繼續往裡面插,望著雅麗害怕碰到大便的表情,內心就更加興奮,我不停擺動屁股,迎合手指抽插,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湧起。

「雅麗,撫摸我的春丸…」我望著雅麗說。

「嗯…」雅麗用另一隻手輕輕掃著我春丸。

柔若無骨的玉指,摸在皺皮的春囊上,一陣強烈觸電的感覺傳遍全身,雅麗將兩粒春丸放在纖纖玉指上,輕輕的撫弄,巨龍忍受不了這般的挑逗,快速的挺了起來,肉冠也在充血情況下,慢慢的膨脹。

慾火焚身的我血氣翻騰,胸部也開始疼痛,最後忍受不了,馬上把雅麗插在我屁眼的手指給抽了出來,接著轉過身躺臥在沙發上,不停的喘氣。

「哎呀!有大便呀!」雅麗發現手指沾上我的大便,驚慌大叫的跑進浴室。

看見雅麗這個動作,忍不住用手護著胸部笑了起來。雅麗清洗後很害羞,手裡拿著廁紙走出來。

「你笑什麼嘛?我幫你抹一下。」雅麗拿起廁紙,抹抹我的屁眼。

當雅麗幫我抹屁眼的時候,我發覺她確實是一個好女孩子。

「雅麗,謝謝妳!剛才妳怎麼會怕成這樣呢?」我說。

「我從來沒遇過這樣情形。」雅麗俯在我身上說。

我摸著她柔順的秀髮,此刻感到很溫馨,要不是我遇上靜雯,肯定會追求她。

「雅麗,妳知道嗎?所有的名流都喜愛這種玩意,甚至有的會性虐,如果妳接受不了,日後怎能做名太太呢?」我說。

其實我聽鄧夫人說,鄧爵士有性虐的習慣,我怕雅麗日後會忍受不了鄧爵士的性虐遊戲,所以順便試探她對性虐有什麼反應,或者說我不捨得她給鄧爵士虐待,所以想嚇嚇她,希望她自動打退堂鼓。

「這…倒無所謂。」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雅麗,我說的是性虐呀!」我望著雅麗說。

「我知道,其實我以前的男友也喜歡玩性虐,也許我給她教壞了,前幾次和你做愛,我很想你能打我,不過我怕會嚇壞你,所以不敢向你提出。記得有一次,你跑進來我辦公室和我做愛,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用大頭針刺自己的胸部,那一次是我和你做愛,最興奮的一次。」雅麗臉紅的說。

想不到眼前這位年青溫柔的雅麗,竟會喜歡性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實性虐也是正常的性愛遊戲,妳為何不放坦白告訴我呢?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日後妳嫁給有喜愛玩性虐的夫君,我也不必替妳擔心。」我笑著說。

「龍生!」雅麗含情默默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

雅麗兩片濕唇仍然緊緊貼在我的唇上,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也樂得享受她口紅上的香味,吮吸她小嘴流出的香液,一條靈活的嫩舌隨著她急促的鼻息聲,毫無忌憚挑逗我嘴裡那肥胖的大舌,兩舌相遇,大舌沒有憐惜對方是條嬌小的嫩舌,並以粗大的身軀,開始交纏式的開始埋身搏鬥。

「呼…」雅麗發出沉重的鼻息聲。

狹窄空間的環境下,笨重的大舌始終無法繫退雅麗靈活的小舌,反而被小舌嬌嫩細膩的身驅霸佔了先機,大舌節節敗退,驚恐之下,我只好伸出強而有力的雙爪,攻擊雅麗胸前的大乳,目的想雅麗身軀酥軟,擺脫小舌對大舌的惡纏。

「噢…」雅麗雙手環抱著我。

不抓猶可!一抓之下,逼得雅麗使出渾身解數,她不但加強小舌的纏功,還發出扣人心弦的呻吟聲,我立即心神合一,將意念加強在雙爪上,再次使出雙龍出海,往雅麗的雙奶上狠狠的抓,拼命的搓,無奈兩團彈而實的大乳,都穿上護奶的乳罩,始終無法攻擊大奶上兩個死穴,結果又一次敗北。

「嗯…喔…」雅麗閉著眼睛高吟凱旋曲。

正當我想退兵的時候,雅麗得勢不饒人,竟然兇狠捉著我的利爪,最後把俘虜得來的利爪,藏在方格圖案的薄衣內,企圖遮掩我的視線,而被俘虜的利爪,被藏在兩團狹窄的山谷間,面對堅韌的乳罩和渾大飽挺的乳球,利爪祈求擺脫困境,只好四處亂抓,亂抓之下果然湊效,很快傳來雅麗哀怨的求饒聲。

「嗯!用力搓…我要…呼…」雅麗扭腰擺臀的淫叫著。

雅麗的求饒聲不是真正哀求我放過她,而是要求我狠狠的搓,一氣之下,翻開乳房堅韌的保護罩,但堅韌的罩杯做出頑強的抗拒,拼命守護乳球的要害,不讓利爪輕易攻入被隱藏起的小豆,無意中利爪摸索到護罩的肩帶,心中一喜,馬上拉下護罩的肩帶,用力一扯,總算成功瓦解乳球第一道防線。

「噢!爽…」雅麗仰天撥弄散亂的秀髮。

沒想到扯下雅麗的頑強乳罩,她竟然會道出一個爽字,我決對不能讓她意氣風發,反正此刻我佔有先機,一定要乘勝追擊,攻陷她兩處死穴。此刻撤退不是擺脫對方的辦法,唯有征服對方,才是最佳的良策。

攻擊雅麗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征服她的途徑,乳頭就是她的死穴。不敢掉以輕心的埋身搏鬥,已經赤裸裸的展開,利用粗大的姆指和靈活的食指,立刻逮住震盪乳的小豆,狠狠的扭,這一招似乎很湊效,雅麗開始感到不支且做出痛苦的表情,狂擺頭部甚至挺起胸脯,企圖想擺脫我的手指,我擔心乳頭真的會滑脫,立刻改用食指和中指的關節,狠狠緊夾著乳頭不放。

「啊…好…嗯…」雅麗媚眼如絲,喊出顫抖的淫聲。

沒想到小小的乳頭也做出抗拒,乳頭逐漸勃起,發出頑強抵抗的宣言,雅麗也不是善男信女,狡猾的她竟然懂得利用天賦的本錢,將胸前渾大的乳球,以獅子撲免的姿勢,將乳球壓到我的臉前,抵住我的鼻孔想令我窒息。

雅麗這一招果然狠毒,不過她忘記我鼻孔下仍有堅固的利齒,我馬上張開口,對準乳頭上一咬。這一咬令雅麗瘋狂發出獸性的本色,她兩手緊緊箍著我的頭,埋在她的大乳上,這一下的轉變,我不能鬆懈要沉著應戰,立刻用力咬她的乳頭,同時用嘴巴大力的吮吸,希望透過乳暈的毛孔,將她大乳吸成小乳。

「啊!咬得好…」雅麗突然脫下身上的衣物說。

雅麗脫下身上的上衣,不甘示弱的爬到我身上,也許她知道柔軟的乳球不足以對抗我堅固的牙齒,所以她解下身上的束縛,跨到我的身上想利用渾大的美臀攻擊我的龍根,甚至卑鄙的想利用內褲上的蕾絲布料,割傷我充血的肉冠。

「呼…」雅麗不停的喘著氣。

雅麗的一舉一動,我早已洞察她的動機,我不會讓雅麗的奸計得逞,雖然胸膛仍癮癮作痛,但我也要撐著一口氣,拼出一股蠻力把我的臀部挺起和她對抗,雅麗看見我迎戰的情形,馬上擺好姿勢,接著使勁搖擺臀部,利用內褲蕾絲的質料和肥穴貼磨龍根,想龍根口吐白沫而投降。

「啊…啊…」雅麗瘋狂搖擺臀部,拼命磨擦我的龍根。

雅麗經過劇烈的搖擺,蜜桃湧出無數的汗水,整條內褲變得濕滑,這種感覺不好受,於是我把心一橫,用指甲刺穿雅麗的薄絲內褲,接著用力一扯,內褲這道障礙,輕易被我撕破,可是我卻很大意,竟將她最厲害的武器給搬了出來,蜜桃毛髮無故獲釋,竟纏上我的龍根,肉冠一陣陣的痕癢,真是悔不當初。

「噢…來了…好…」雅麗興奮的叫著。

蜜桃上的毛髮給我要命的騷弄,龍根受不起這般的痕癢,迅速膨脹的挺起,肉冠無意中發現溪旁有個濕洞,肉冠可作藏身之用,於是毫不猶疑的往洞內一鑽,可惜狹窄的小道不輕易鑽入,心急之下只好借用臀部之力,往上一挺,幸好在蜜汁的潤滑下,終於把巨大的龍根,成功藏入狹窄的暖道裡。

「啊!插進來了…啊…很漲…」雅麗發出呻吟的淫叫聲。

雅麗得勢不饒人,雙腳一叩,暖道緊緊的夾著我的龍根,雖然龍根被夾有一種舒服的壓迫感,但穴內流出的蜜汁,黏著肉冠很不好受,龍根也開始感到厭悶,終於按奈不住而發出野蠻的本色,怒頂蜜穴的深處,機靈的雅麗早有此料,也做出迎合的動作,雙方一進一退的,由慢速的抽插變成暴兩的狂抽。

「啊…插得好…啊…」雅麗揉搓自己的乳房,尖銳的指甲狠狠刺插乳頭。

內傷的我受不了血氣的翻騰,加上臀部不能持久的迎頂,只能十淺一深的抽插,沒想到這招慢火煎魚法,雅麗終於忍受不了,而拼命搖擺臀部,讓每一下都插到底部,而我盡量躲避雅麗的攻勢,每當她臀部一沉,我的臀部也往下一縮,畢竟我胸部的疼痛,不能做出太劇烈的肉搏戰。

「啊!給我…不要退…我要…」雅麗苦苦的哀求。

原來懲罰女人的方法,就是惹起她的慾火之後,就不要滿足她,讓她中途止不到癢,得不到有效的撞擊,這樣她就會有求於你。胸部疼痛加劇,我索性把龍根抽了出來,改成坐在沙發上。

「喚!不要抽出來…給我…」雅麗慌張的摟著我,拼命想將蜜桃貼在龍根上。

雖然我和她做過幾次愛,沒想到她的慾念是那麼的狂野,我給她斯文的外貌誤解了,她剛才所說喜歡性虐的遊戲,看來並沒有騙我。

「雅麗,我胸部很痛,需要停一會。」我坐在沙發上喘氣的說。

「很痛嗎?」雅麗的視線望著我高舉的龍根說。

「嗯…很痛!」我說。

「有藥吃嗎?」雅麗問。

我想也是時候要吃藥了。

「我忘記吃藥了,麻煩妳過去把藥拿給我。」我指向桌面的藥說。

雅麗轉身走過去桌子拿藥給我,望著她渾大的後臀,兩旁挺而實的股肌,心想她的股洞肯定很小,不知道龍根插進去會有什麼感覺?外國的春官片都是抽插屁股洞做賣點,相信後庭花肯定會很刺激。好不好向雅麗提出要求呢?

「龍生,藥和水拿來了,你快吃吧。」雅麗體貼的說。

我拿起藥丸就不想吃,千禧年代怎麼還會有這種類型的藥丸呢?藥丸不但沒有糖衣包裝,而且形狀如春丸那麼大,湊進鼻子一嗅,那種苦澀的中藥味,嗅了就想吐,怎會是人吃的嘛!

「哎!這麼臭,怎麼吃嘛!」我埋怨咆哮的說。

「龍生,跌打藥是這樣的,你不吃內傷怎麼會好呢?」雅麗安慰我說。

雅麗說得沒錯,不吃藥怎麼會好呢?為了醫好體內的傷患,藥丸必定要吃,望著赤裸裸的雅麗,那塊多毛且突起的嫩穴,突然想戲弄她一番。

「雅麗,這個藥味很苦,實在很難嚥下去,哎…」我嘆了口氣說。

「龍生,這裡沒有糖,我到樓下買吧…」雅麗望著地上被扯破的內衣褲說。

雅麗對真是無微不至,其實我不是那麼怕這種藥味,只是想戲弄她罷了。

「雅麗,何必到樓下買糖呢?妳不是有一個蜜桃穴嗎?」我摸著她的乳頭說。

「你說什麼嘛?」雅麗臉紅羞怯的說。

「雅麗,妳害什麼羞呢?剛才妳不是很激的嗎?」我笑著說。

「龍生,你作弄我,快吃藥…」雅麗把藥送到我嘴邊說。

「不,藥味很苦,我不吃!」我假意推開她的手說。

「那要怎麼樣才不會苦呢?」雅麗問。

「雅麗,先將藥丸藏在妳蜜穴一會,讓藥丸吸收妳蜜穴的芳香味和沾上妳的蜜汁,那麼藥丸就不會苦了,好嗎?」我撫著她的秀髮說。

「什麼?哪有人把藥丸藏在…羞死人了…」雅麗臉紅用手遮住蜜桃說。

「雅麗,妳不答應我就不吃,讓我受內傷吧!」我說。

雅麗一旁扭弄自己的手指,相信她心裡是默許,只是礙於難為情罷了。

「好吧!不過等會我拿出來,你不準說不吃的,知道嗎?」雅麗臉紅的說。

「雅麗,沾上妳蜜汁的藥丸,如果我不吃會天打雷劈的。」我笑著說。

「不許你這樣說。」雅麗用手阻止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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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10:24 | 顯示全部樓層
雅麗無奈打開雙腿,慢慢用手指把藥丸推進蜜桃穴裡,看她臉上流露出羞怯的神情,相信不用吃藥,傷勢也會有好轉。

「雅麗,蜜桃藏下藥丸,有什麼感覺?」我笑著問。

「怪怪的,別問啦,羞嘛!」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手仍繼續玩弄她的乳頭,她的乳頭也很敏感,只是扭弄了一會,乳頭迅速豎起,看來她體內的慾火仍未平伏。

「雅麗,妳的乳頭很硬…」我扭著她的乳頭說。

雅麗扭動身體,全身發熱的向我索吻。

「龍生,我很熱…很想…」雅麗摸撫著自己的蜜桃說。

雅麗這種異相倒很奇怪,於是用手摸一摸她胯間的玉豆,發現她的蜜桃如火一般的燙,而且蜜穴的隙縫處,流出黑色的瓊漿。

「龍生,我下面很癢很想要…難受死了…」雅麗扭動雙腿發出呻吟。

我想蜜穴隙縫所流出黑色的瓊漿,應該是藥丸的顏色,仔細的想了一會,藥丸有去瘀散氣的作用,莫非藥丸推動雅麗蜜桃的血脈和經絡,使她蜜穴的血絲加促運行,產生性慾的衝動?

「哎呀!」雅麗突然大叫一聲!

「雅麗,什麼事?」我問。

「哎呀!藥丸溶解呀!」雅麗馬上將手指插入蜜道將藥丸取出。

「龍生,你看藥丸溶解成這樣了。」雅麗拿出的藥丸已經小了一半。

「怎麼好呢?」我說。

「你趕快吃下吧…」雅麗把藥丸塞進我嘴裡。

第一次有女人用蜜桃的瓊漿給我送藥,我舔了幾下便吞進肚裡。

「龍生,你只吃了一半,會有效嗎?」雅麗說。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說。

「有辦法!」雅麗笑著說。

「雅麗,有什麼辦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舔我的下面,便可以把藥的份量補回,這不就可以補回了嗎?你說對嗎?」雅麗臉紅的笑著說。

雅麗點子可真多,不過這種方法也算是好辦法,想著她對我一片的關心,更何況我也喜歡舔她的蜜穴,就來個將計就計。

「雅麗,妳要我舔也可以,不過妳要答應我一個要求,不過,現在我還沒有想到要求什麼,先掛著可以嗎?」我說。

「這…」雅麗仍沒給我答案。

「雅麗,妳快點答應嘛,水都快流乾了。」我說。

「嗯…好吧!」雅麗望著自己的大腿說。

「雅麗,妳先坐下打開雙腿。」我蹲到地下說。

雅麗坐在沙發打開大腿,這種姿勢令我想起鄧夫人的情形,當時我就是想做戲中的貴婦狗,沒想到現在真的可以做一隻貴婦狗了。

望著雅麗打開大腿的美穴,我立刻把頭湊在蜜穴上,伸出舌頭輕輕挑開兩片花瓣,直接用舌尖挑逗勃起的花蕾,吮吸花蕾的蜜汁,雅麗經我這麼一舔,全身酥軟似觸電般的顫抖,淫聲也開始響起。

「嗯!舒服…」雅麗用手按著我的頭說。

我的舌頭不停的挑逗玉豆,雅麗受不起這般的刺激,開始扭動蛇腰,將蜜桃緊貼著我的臉,拼命磨擦我臉上的鬍鬚,我的嘴巴濕了一大片,蜜汁仍不停的湧出,雅麗用手把我的頭一按,舌頭舔到蜜穴的玉門,此處正是流出瓊漿的隙縫,我馬上用力的一吸,想把溶掉那半粒藥丸的份量,吸回體內。

「啊…美死了…啊…快吸…嗯…」雅麗扭動身體的說。

既然雅麗那麼的興奮,我只好成人之美,於是盡量把舌頭挑進暖道,雅麗似乎知道我的企圖,立刻把腿大大的分開,還主動用手指撥開兩片花瓣,不斷把蜜桃推向我的臉。

「噢…好…」雅麗吟叫著。

舌頭鑽進狹窄的蜜道後,便四處的亂鑽,無奈舌頭短而肥大,只能有限制的挑進,然而雅麗似乎不滿足的,緊張的把我的頭按了下去,突然眼前一黑,心想眼睛應該被黑茸茸的毛髮遮蓋,為了不想讓眼睛受傷害,馬上緊閉起雙眼。

「啊!…舒服…」雅麗扭腰擺臀的叫著。

原來我的鼻子碰到一粒小豆,而那粒小豆就是蜜桃花瓣中間的花蕾,敏感的花蕾讓雅麗產生異常的興奮,難怪她會如此的激動。

「啊…吸我…就快來了…」雅麗用力抓著我的頭髮說。

我再次狠狠的吮吸,這一吸令雅麗整個人發出強烈的顫抖,相信她的高潮降臨了,她可樂死了,而我的頭卻被她用力按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差點窒息身亡,最要命是她的臀部使出無情力,拼命將玉門的小豆貼在我的鼻尖上貼磨,剛好花蕾磨在我鼻尖腫起的青春痘上,真是叫苦連天。

「啊…我沒氣了!」雅麗全身酥軟倒臥在沙發上喘著氣。

「雅麗,妳可舒服了,我的鼻子可疼死了。」我揉著鼻尖上的責春痘說。

雅麗看著我痛楚的樣,竟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妳笑人…我不理妳了!」我假裝生氣轉身走去浴室。

走進廁所小了便後,正想用廁紙抹肉冠上的尿珠,突然身後伸出一隻玉手,原來雅麗也跟了進來。

「你別那麼小氣嘛,來…我幫你…」雅麗含情默默的說。

雅麗蹲下握著我的龍根到她唇邊,用羞怯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後,伸出細嫩的舌頭舔在沾有尿水的肉冠上,望著她櫻桃的小嘴,看著她那條香艷靈舌在肉冠上挑逗的動作,春丸被她纖纖玉指的輕撫,體內的慾火再次高漲,龍根也很快勃起,正怒目金剛的對著她。

「哇!這麼粗…別看…」雅麗自言自語的輕嘆。

我把身體靠在浴門邊,仰望著天花板正期待刺激的降臨,結果興奮的一刻很快來臨,肉冠感覺被兩片濕滑的暖唇圍繞著,輸精管正被舌尖輕輕的搔著,幼舌似乎不怕皺皮的春丸,一步一步往下舔,兩粒春子被暖暖的珠唇含著,這一刻的銷魂,非筆墨能夠形容。

雅麗的濕唇含起我粗霸的龍根,她屢次想將整條龍根藏入口中,可惜嚐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最後她只好上上下下的吞吐,每一下都很有節湊感的吮吸,引得我熱血沸騰,忍不住開始在她嘴裡輕輕抽送,有幾次衝動的興奮下,差點刺進她的喉嚨,幸好她沒有怪我粗魯。

突然,我想起剛賣回來的水蛭…

「雅麗,夠了,再弄我就射了。」我扶起雅麗說。

雅麗害羞的站起來,我扶著她走出去,當來到廚房放著水蛭的旁邊,我突然摟抱她,將肉冠貼在她胯間的花蕾下磨擦著。

「嗯…你想做什麼…要做我們進房吧!」雅麗說。

「雅麗,我現在要…想在廚房裡做。」我用肉冠加速磨著她的花蕾說。

「你…你…怎…啊…」雅麗全身酥軟說不出話。

我不讓雅麗提出抗議,馬上抱起她在洗衣機上,毫不猶疑將龍根插進她的蜜桃裡,接著開始瘋狂的抽送,蜜桃的淫水不斷的湧出,使我抽送變得更加順暢。

「啊…插得好深…噢…受不了…」雅麗雙手按在洗衣上撐著身體說。

我快速的抽送,但胸部仍然發出痛楚,可能血氣翻騰又引起傷患罷了,這次我不想半途而廢,繼續衝前的頂插,雙手揉搓她胸前的大乳,指甲狠狠的刺她的乳頭,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的扭腰擺臀的迎合我的抽送。

「啊!…舒服死了…刺大力點…啊…」雅麗瘋狂的淫叫。

趁雅麗處於瘋狂的一刻,我捉起桶裡的水蛭放到她的乳頭上,水蛭緊緊粘著雅麗的乳頭不放,雅麗突然驚叫,狂擺著頭部,發出前所未有的驚叫!

「啊…什麼東西…咬得我…很舒…服…」雅麗全身滾燙的淫叫。

「雅麗,很舒服嗎?是水蛭呀!」我笑著說。

「會有害嗎?不過很舒服…咬得我很過癮…還有嗎?啊…」雅麗淫叫著說。

我捉多幾隻水蛭放在雅麗的身上,剛才放在她乳頭上的水蛭,體型變大了很多,可能水蛭吸了雅麗的血而膨脹,不過雅麗兩邊的乳頭也腫了,雅麗似乎怕水蛭吸不夠血,拼命擠弄乳房,似想把血擠到水蛭的嘴邊。

「啊…這種感覺很怪…很舒服…用力插…我要…」雅麗望著水蛭說。

我狠狠用力的插,接著捉起一隻水蛭,用手撥開雅麗蜜桃的花瓣,我怕水蛭掉在我的龍根上,於是小心翼翼將水蛭放在花蕾上…

「啊…啊…不行…我來了…啊…」雅麗狂扭身體,發出顫抖的淫叫聲。

雅麗的高潮降臨了,她緊張用腿緊緊的扣著我,不讓我的龍根滑出,花蕊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緊緊吸著我的龍根,輸精管也不停的膨脹,這一刻快感湧上心頭,突然胸口感到鬱悶且陣陣作痛,我不捨得放棄這一剎那的快感,繼續忍著痛和忍著湧到輸精管門口的精子,爭取最後幾下的抽插。

「啊…用力插…咬得我很舒服…太強了…我要洩呀…」雅麗進入瘋狂的狀態。

雅麗一邊叫著,一邊擠弄自己的大乳,另一隻手撫著蜜桃上的穴毛,媚眼如絲不停扭著腰,擺著頭胡亂的叫…

我繼續用力擺動臀部,狠狠的插到花蕊的底部,雖然胸口仍作出劇烈的疼痛,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用手護著胸部,繼續堅持我的使命,狠狠的抽插,做出最後的衝刺。

「啊!我又來了…你插到很深…啊…」雅麗的花蕊,再次猛烈吮吸我的龍根。

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向我敏感的肉冠,這一刻真是銷魂,我緊緊摟著雅麗,發出最後的衝刺,終於在激烈興奮的快感中,龍根噴出滾燙的濃精,正當激烈射精的一刻,胸部同時也湧出一股熱流,一口的鮮血,全部吐到雅麗的身上。

「啊!龍生你怎麼了?怎會做到吐血?」雅麗驚慌的叫喊。

當我暈下的一刻,迷糊中看見雅麗身體沾著我的血,可是我的腿發軟而倒在地上,雖然我全身乏力,可是我仍屬於清醒,只是不停的喘著氣。

「扶…我…到沙…發…」我迷糊中說了一句。

雅麗似乎聽到我說的話,立刻用力把我拖到沙發上躺著,看著她細心為我清洗、抹汗、蓋被,而她身上的血漬,還有那幾隻水蛭,仍掛在她身上,我知道雅麗心目中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比什麼都重要。
我很累,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我知道雅麗她很愛我。


第三集
第一章 情敵出現

今天一早醒來,胸部仍隱隱作痛,勉強的走下床洗了臉,打開報紙一看,鄧爵士身份一事,不但上了頭版,而且把龍生師傅四個字,寫得像牛睪丸那般的大,介紹我的內容更是精彩無比,小剛他是運用筆下功夫,將我點破鄧爵士身份的過程,寫得出神入化。

看見龍生兩個字上了報紙,內心很激動且興奮,一夜之間我竟成了新聞人物,不禁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我實在不敢想像,師傅看到這段新聞會有什麼感想,他會不會以師傅的身份出來和我強風頭呢?這也是我極擔憂的事。

萬一師傅要和我瓜分那筆一百萬美金的獎金,我該怎麼辦?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師傅這方面的問題,我需要好好的處理,免得師傅有機會指責我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類的話柄,於是馬上撥個電話給小剛。

「小剛,我是龍生,今天看了報紙,你寫我揭發鄧爵士那一段,寫得十分的精彩,如果內容加插一些關於我的簡介,是否會比較好呢?」我說。

「龍生,加上你的簡介當然是最好,你有什麼資料給我呢?」小剛電話裏說。

「嗯!你寫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傳,後來義務幫了黃師傅三年,現在自己出來創業,目前籌備新店的裝修,即將開張,能把地址也寫下嗎?」我說。

「龍生,如果寫下地址,這樣變成報館刻意在為你打廣告,收效可不好了,這樣吧!你在另一版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這樣顯得更大方。對了,是寫你到西藏拜師還是香港奇遇記呢?」小剛笑著說。

小剛很瞭解報章上的技巧,他的建議覺得很有道理。

「小剛,這樣我就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日期和地址遲一會通知你,但你要儘快貼出,至於西藏師傅,我不想有人打擾他老人家靜修,你寫我在香港巧遇拜師吧!」我說。

「龍生,我馬上去辦,明天你的新店開張啟事通知和簡介,會在同一天的另一版註銷,這樣讀者就可以找到你了。」小剛胸有成竹的說。

「好的,謝謝你。」我說。

胡亂的編了一個西藏法師的法號給小剛,接著閒聊幾句後便掛上了電話。望見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忽然想起雅麗昨晚掛起我西裝的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衣袋中的寶物,心裏一慌,馬上過去往衣袋裏一探,幸好靜雯那件黃色通花的蕾絲乳罩還在衣袋裏,摸著柔軟的罩杯,腦海中又浮起靜雯那對飽滿的乳房,這件寶物真是愛不擇手呀!

「這個乳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還給靜雯。」我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今天出院,正好趁這個機會,試探靜宜是否有把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告訴了靜雯,於是匆匆更衣到醫院去。一路上不停的祈禱,希望靜宜沒有向靜雯說出我和雅麗的關係。

的士抵達醫院,我一支箭的沖進醫院裏,當來到靜雯的病房,看見陳老闆已經快我一步抵達醫院,而身旁陪著靜雯的還有她母親和靜宜。

「大家早!」我勉強裝上笑容的走進去說。

「龍師傅,你來了。」靜雯的母親笑著對我說。

靜雯的母親收了我的錢後,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錢真是萬能呀!

「是呀!我原想來接靜雯出院,沒想到大家比我早來了。」我說。

「龍師傅,謝謝你的關心!」靜雯冷淡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是有外人在身旁的關係?還是知道我和雅麗之間的事呢?我感到疑惑和尷尬,我原以為和靜雯經過車上親蜜的身體接觸後,兩人的感情會更上一層樓,成為情侶關係,沒想到現在會變成冷淡的局面,然而我在醫院策劃對靜雯無微不至的醫藥照顧,也給陳老闆捷足先登,搶了功勞,真是失敗。

我確實心有不甘,整件事最難應付的伯母,也給我哄好了,可是臨門一腳,卻被雅麗的出現,使我陰溝裏翻船,真後悔當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萬元。當初我的如意算盤還想著,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位靜宜做後補,可是平日對我有好感的靜宜,此刻也變成冷若冰霜,這回我真的是一敗塗地。

這次的失敗,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雅麗無心之失給我造成的重創,是上天懲罰我欺騙她的報應嗎?當我想著報應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看見靜雯母親頸項沿到肩膀之間,長了一粒黑色的大痣,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伯母肩膀那粒黑痣,屬於賤骨極貧痣,往往會嫁錯郎或娶錯妻,導致出現失敗的婚姻生活,需要承受極大的家庭重擔和過著苦悶的生活,這類賤骨又兼有重擔使命的人,往往都會踏上賭徒的不歸路,過著債台高築苦悶的日子。

伯母雖然已經踏上賭徒的不歸路,而欠下的債務應該不會很多,相信兩名女兒暫時還能幫上忙,不過,她丈夫這筆醫藥債,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繳清?眼下這位伯母把兩名女兒帶大,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捱過這一關,現在靜雯和靜宜應該處於報恩的階段,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輪迴吧。

伯母肩膀的痣,兼備家庭重擔的本色,無論錢財或照顧家庭成員的重擔,都會落在她一人身上,無形中伯母變成靜雯和靜宜的守護神,難怪伯母的出現會給我帶來極大的麻煩,甚至讓我接二連三的遇上阻礙,導致陰溝裏翻船,這也只能怪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遇上她們的守護神,而所要承受的敗果。

靜雯和靜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長,我仔細的推算一下,那些存著不良之心想靠近她兩姐妹的男人,肯定會遇上阻礙而無功而返,也許她們兩姐妹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看來我要衝破伯母這一關,才能真正接近她兩位女兒。

細想之下,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想欺騙靜雯和靜宜而遭受挫折,那陳老闆卻能避過此劫,莫非陳老闆對靜雯是出自真心真意?那陳老闆的婚姻,不就出現了危機嗎?那現在陳老闆和她太太的感情是處於...

「龍師傅,關於鄧爵士的事,現在方便說一說嗎?」陳老闆向我說。

「陳老闆,好的,我們到外面談吧。」我說完便和陳老闆走出門外。

我和陳老闆坐在病房外面的沙發上。

「陳老闆,鄧爵士想出來接受基因測試以奪取遺產,但他又怕外間的人會背後指指點點,所以要求我幫他佈置一個被逼走出來澄清的場面,最後很無奈的接受測試而奪取財產,由於我怕消息會外洩,所以等見面才對您說。」我說。

「我早就想到鄧爵士會接受遺產,畢竟那筆數目實在太大了。」陳老闆說。

我突然想試探陳老闆的婚姻是否出現問題。

「陳老闆,今天看您的臉色,婚姻好像出了問題,是嗎?」我問。

陳老闆用很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傅,你真是厲害,我的婚姻確實到了嚴重的地步,已經做出離婚的抉釋,但也遇上很棘手的問題,哎!」陳老闆搖頭歎氣的說。

聽到陳老闆這一說,我的心冷了半載,莫非靜雯是第三者?

「陳老闆,您有了外遇還是出現第三者?」我緊張的問。

「嗯!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應該算是我單方面追求吧。」陳老闆說。

「陳老闆,那對象是...」我緊張得雙掌直冒著汗珠說。

「是靜雯!」陳老闆雙眼直瞪著我說。

陳老闆口中說這兩個字,我體內的怒火湧起,差點揮拳打在這老淫蟲的臉上,幸好極時忍下這股衝動,但我知道臉上的表情應該很難看。

「陳老闆,靜雯知道且接受您了?」我緊張的問。

「這倒沒有,我和靜雯仍是主雇關係,不過我有信心能追到她。」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一說,好比將一頂綠帽套在我頭上,氣死我了!

「陳老闆,什麼原因導致非要離婚不可?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

「龍師傅,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說,我的太太只會旺我二十年,結果我和太太結婚後,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也許我和她的夫妻關係,真的只有二十年,目前她患了病,而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陳老闆神情凝重的說。

「陳老闆,她患的病是?」我好奇的問。

「她患了性冷感,我和她分房已有兩年。」陳老闆望了我一眼說。

「原來如此,您跟太太提出離婚了?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陳老闆說。

「龍師傅,最棘手的問題,她要分我一半的家產。」陳老闆怒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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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16:05 | 顯示全部樓層
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根據香港的法律,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的權力,不過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的患上性冷感,如果問題真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怎麼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呢?我想應該是陳老闆垂涎靜雯的美色,單方面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產。

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闆相信以前的相師說,陳太太只會旺他二十年,現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畢竟陳老闆是超級的風水迷,決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闆,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

「陳老闆,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靜雯?」我試探的問。

「龍師傅,就是你師傅告訴我的,他還說靜雯很旺我,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我看靜雯的人很好,娶她為妻也不錯,你說是嗎?」陳老闆色迷迷的說。

聽到陳老闆說是師傅告訴他靜雯很旺他,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恨恨的揍師傅一頓,竟然動我女神的主意,我發誓從此和師傅誓不兩立。

「靜雯確實是很好的女子,不過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說什麼了。」我說。

「龍師傅,什麼是犯七煞之女?」陳老闆緊張的問。

「陳老闆,所謂犯七煞之女,乃屬天機,相師不方便說太多,我就簡單的說說,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是無可避免。」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故意嚇嚇陳老闆這位老淫蟲,他是超級的風水迷,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響,不會那麼的自在。

「龍師傅,『七煞女』真的那麼可怕?沒有方法避免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無法避免。」我斬釘截鐵的說。

「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可是,怎麼你師傅說?」陳老闆半疑的說。

「陳老闆,你這樣說,難道是不相信我嗎?認為我會故意騙你嗎?」

「不!不是這樣,當然不是......讓我多想想吧!唉!」

看見陳老闆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內心就高興,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七煞之說』嚇死他,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轉變。

「龍師傅,昨天裝修部的主管通知說,可以為柱上漆,你有空就到店裏看一看,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收購嗎?」陳老闆問。

「陳老闆,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線的股票繼續收購,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對了,三天後,我會為您公司舉行『淘金風水格』,公司的地氈和金磚、頭髮都準備好了吧?」我問。

陳老闆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淘金風水格』即將舉行,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

「龍師傅,一切都準備好了。」陳老闆高興的說。

「陳老闆,三天後,我選了午時,就是烈日當空的十二點,舉行『投金入穴』的儀式,到時海面會呈獻一片金光閃閃的情景,您務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照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嗎?」我說。

「龍師傅,沒問題!」陳老闆拍胸膛的說。

「陳老闆,這就好,眼前最重要是公司的風水問題,一旦公司有了好風水,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給您,保證您添富添丁,好嗎?」我說。

「嗯!再說吧,不過,就先拜託龍生你了。」陳老闆搖頭無奈的說。

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便讓陳老闆半信半疑中,如果陳老闆肯放棄追求靜雯,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此刻我可以專心應付鄧爵士一事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也許這就是新店『金腰環』的風水所帶來的好運。

「龍師傅,昨天被撞傷現在沒事了吧?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陳老闆問。

「哦,沒事了,胸部只是有些疼痛,不礙事,我們進去吧!」我說。

走入病房,靜雯已經收拾好一切,正等著我和陳老闆。

「靜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向靜雯說。

「龍師傅,沒關係,應該是我們向您道歉才對,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而洩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現在沒事了吧?」靜雯說。

靜雯終於關心我了。

「靜雯,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望著俏麗的兩姐妹說。

「龍師傅,我昨晚還擔心您還會吐血,幾次想撥電話給您,但想到您有雅麗姐的照顧,所以就沒撥了,現在看見你沒事,我也安心多了。」靜宜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真氣死我。

「我們走吧!」靜宜很重的語氣說。

「靜雯,我...」我還沒來得及說完,靜雯已經向前走了。

靜雯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到我身邊。

「龍師傅,我的東西希望您能儘快還給我。」靜雯在我耳邊說。

「什麼東西?」我假裝不明白的說。

「胸...圍...」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說。

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乳罩,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所以顯得很生氣。

「龍師傅,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這是我的手提電話號碼,等你方便就通知我,現在我先送靜雯回家,再見。」伯母說。

「龍師傅,再見!」靜宜默默的說。

「你們走好,再見!」我揮手向她們道別。

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到新店看一看裝修進展得如何。

來到新店門口,裝修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我向四處一望,他們的手工也算細膩,靜修室也設計得很好。

「龍師傅,什麼時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說。

「林師傅,這條柱子是一條過的吧?」我問。

「龍師傅,我們聽您的吩咐用一條過的柱子立的,不會馬虎。」林子彬說。

「這就好,今天三點上漆,記著要用金黃色,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還有我要天花全部的牆角和地面的牆角,都油上三吋金黃色的漆,門口左右兩旁,都要從天花拉下一條垂直五吋寬的金黃色線條,和地面金黃色的線條連接一起,明白嗎?」我說。

「龍師傅,明白了。」林子彬考慮了一會說。

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眼看新店五天後便可以開張,於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期。

通知了小剛後,突然想到新店開張,難免會有記者來採訪,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那我新店應該供奉幾位西藏菩薩,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說服力,於是往佛具店走一趟。


二章 誘惑黃母

小剛在報章上把我這寂寂無名的龍生,捧成風雲人物,稱為世外高人名相師,我為了防備師傅會出來邀功破壞我好事,於是聲稱自己是師承西藏法師,而為了要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決定在新店擺設供奉西藏佛的神案。

於是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間售賣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這間佛具裏面陳設的佛像和器具,可說是應有盡有,於是走了進去看看。

「先生,請隨便參觀。」迎面走來一名女售貨員。

「好的,我想買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我向女售貨員說。

「啊!您不是龍生師傅嗎?」女售貨員笑著很謙虛的說。

「是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今天您的相片上了報章頭版,怎麼會不認識呢?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好的。」我跟著女售貨走。

今天終於嘗到當風雲人物的滋味,心裏十分的高興,時下報章的傳媒力量,真是厲害,我原本是位默默無名的龍生,現在居然有人認識我,看來日後我還要多利用小剛這位朋友了。

「龍師傅,這裏都是擺放西藏佛像的陳列櫃,如果看到合意的,我可以拿下來給您看看。」女售貨員說。

「謝謝你,讓我看看。」我禮貌的說。

現在我算是位知名人仕,言談舉止都要額外小心。女售貨員很健談,言談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而且還親身到西藏佛寺,接受灌頂儀式,遇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又怎能放過呢?於是儘量和她交談關於一些西藏拜佛的儀式,好讓自己對西藏佛教的文化,長多一點見識,萬一被記者向我問起有關西藏佛教的問題,我起碼可以應付一兩句。

這位女售貨員名叫巧蓮,三十二歲,自小便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並且是位長期素食者,難怪她的言談中,溫和有禮,而且從她晶瑩的肌膚中,散發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有一種神聖的味道…

巧蓮幫了我很大的忙,她為我挑選了很多供佛的器具,而且還講解了該如何擺設等等,所謂拜得神多,自然得到神庇佑,上天果然很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學習如何供佛,只要記者看見我供奉西藏佛的擺設功架,便會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

買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裏,搬運途中胸部仍隱隱作痛。搬好一切貨品之後,正要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電話卻響了。

「喂,請問找誰?」我拿起電話說。

「龍生,最近你可威風了,當了頭版的風雲人物,怎麼也不通知師傅一聲,還是你貴人事忙,忘記你還有位師傅呢?」師傅諷刺的說。

聽到是師傅的聲音,想起他向陳老闆推薦靜雯是旺夫女,就火起三千丈,現在又聽到他諷刺的語氣,內心的怒火,急速湧上心頭。

「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龍生,你和鄧爵士的事,為何不通知我?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師傅呢?」

當初我還擔心師傅會找我拿好處,現在聽到他這般的語氣,氣上心頭,把所有擔憂的事全都拋到腦後。

「什麼師傅?我不是把鎖匙丟在馬桶邊給你了嗎?你配當我師傅嗎?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你有沒有想清楚呀?」我氣憤的說。

「好啊!龍生,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現在長了羽毛會飛呀!」師傅嘲笑說。

「哈哈!你教了什麼本領給我呀?兩天前我見你的時候,你不是說我大運還沒到嗎?你有本事的話,怎麼看不出我已經走運了?虧你還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打工,你那些所謂的本事,留給你自己去騙人吧!」我說完之後,便一氣之下把電話掛上。

我呆望著天花板,現在我和師傅真正翻臉了,但我被逼要和他翻臉,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幸好我早已經叫小剛公開,我是師承西藏法師,要不然麻煩會更大,雖然剛才理氣直壯的和師傅對罵,不過,心理上仍有一些心虛且懼怕。

平伏了心情後,突然想起靜雯那方面的問題,心裏仍憂慮她對我的看法,無意中摸到褲袋裏一張字條,原來是伯母留下給我的電話號碼,於是撥個電話約了她出來,接著隨便沖了涼,換上整齊的西裝,便急忙趕出去赴約。

臨出門的一刻,我撥了電話到半島酒店,借用陳老闆公司的名譽訂了一桌,畢竟我訂的這種高級餐廳,不是半島酒店三樓那種普通餐廳,所以需要公司名譽訂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派吧。

我故意約伯母到高級的半島酒店,心想要對付這種勢利眼又低賤的女人,一定要用高貴的環境嚇唬她,這樣她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貼貼服服的。

當的士來到半島酒店門口,遠處便看見伯母已經在酒店外等著,我急忙付了車資,便上前和她打招呼。

「伯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一面走一面向伯母揮手示意的說。

「龍師傅,我也是剛到不久。」伯母笑著說。

看來伯母很重視這個約會,她臉上化了淡妝,嘴唇塗上淡桃紅色的口紅,雖然是簡單的化妝,不過,以她天生麗白的臉孔,加上修飾過的髮型和一雙媚眼,顯得她清而不俗,加上她笑起來,臉頰像靜雯兩姐妹一樣,浮現出兩個梨渦,豔麗醉人,此刻的她比起醫院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她的衣著裝扮,卻有失水準,也許這就是品格問題,畢竟她是個所謂的『村婦』沒見過什麼大場面,衣著打扮始終難登大雅之堂,或許她認為穿在她身上那件燙得整齊的牛仔褲,和新買的圓領上衣,配上輕便的平底鞋,便是大方得體了。

我細想了一遍,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似新買的,她怎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準備呢?莫非這套衣服,就是她準備用來應付大場面而穿的?

我想也許和她的品格無關,畢竟喜愛賭錢的『村婦』,怎會把錢投資在衣著上呢?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賤骨極貧痣』的關係,導致她『賤骨頭』吧。

看著伯母牛仔褲的打扮,心想糟糕,牛仔褲怎能進入高級餐廳呢?既然我有心想唬唬這位伯母,而昨天又投資了十萬元在她身上,反正我已經洗濕個頭,現在也不好在乎什麼了,這回乾脆重拳出擊,再攻一城,先博取她的好感吧。

「伯母,您是長輩,就叫我龍生吧,不好叫龍師傅了。」我客氣的說。

「我怎麼好意思叫你龍生呢?你可是高人呀!」伯母用手掩著臉笑著說。

「伯母,您別笑我了,這樣吧,身旁沒有外人,您叫我龍生,好嗎?」我說。

「這…好吧,龍生。」伯母露齒一笑的說。

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開眼笑的,手指不停半掩著臉部,她這個動作卻引起我很大的注意,古書有雲:『見人掩面偷斜看,密約私情任偷香』莫非伯母有這種念頭?

「龍生,你在想什麼?對了,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伯母問。

「伯母,我不是說過要送份禮物給您嗎?」我靠近她身旁說。

「龍生,你把禮物帶來了?」伯母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的說。

「伯母,禮物我還沒有買,我想等您親自挑選,反正現在還有時間,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挑選好嗎?」我說。

「好啊!能先說說想送什麼東西給我嗎?」伯母笑著問。

「伯母,等會您便知道的,請這邊走。」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和伯母走入半島酒店的商場,這一層都是售賣高級名牌貨品,可說是所有世界性的名牌店,都聚在這一處。而現在我最重要是為她添置新衣,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進入餐廳了。

「龍生,這裏的物品都是名牌,價錢很昂貴,你的禮物不是想在這裏買吧?」

「伯母,我送的禮物是在隔壁商場,現在我想先為你添置一件新衣,我訂的餐廳在二十九樓,這間高級餐廳,不接受顧客穿牛仔褲進入的。」我說。

「龍生,普通吃飯,又何必到那麼高級的餐廳呢?」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這是我第一次請您吃飯,又怎能失禮呢?」我說。

這層售賣名牌貨品的商場,裝修和佈置都是一級設計師所設計,顯示出高雅、貴氣逼人之勢,而名牌商店的陳列櫃,所擺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寬大的陳列櫃,只擺著一件衣服或一雙皮鞋,也許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貴氣吧。

我和伯母兩人經過一間售賣名牌皮縷的商店,這間專門店,所售賣的皮縷是屬全球第一,我發現伯母的視線,被陳列櫃所展示的一件皮縷所吸引,緊緊的盯著。

伯母的眼光也不差,居然會看中這個牌子的皮縷。

「伯母,天氣快轉涼了,而且你很多時候會乘船到澳門,海面的風大,萬一著涼了可不好,如果你穿上這件皮縷,肯定可以保暖,同時也會很好看且高貴,我們進去看看。」我大方的說。

「龍生,這件皮縷價錢很貴,我買不起的,還是別進去了。」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只是進去看看,不一定要買呀!」我拖了伯母走進店內。

我和伯母走入店內,兩名售貨員笑著臉迎上前呼招我們。

「歡迎,請隨便看。」店內的售貨員一起說著歡迎語。

走入這些名牌店,總是感覺被一股很強氣勢壓著,雖然我口袋有的是錢,但我很少出入這類高級商店,難免有些不習慣,而伯母的臉色,更是難遮掩她內心那種尷尬和緊張的神情。

「我想看看櫃裏頭那件皮縷。」我指著陳列櫃說。

女售貨員馬上取了過來給我們看。

這件皮縷的質料相當不錯,摸在柔軟的羊毛上,十分舒服,如果冬季穿在身上,身體肯定會暖綿綿,不過價錢卻相當高,要整整三萬六千元。

「伯母,您穿上試試看。」我笑著說。

我沒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縷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只好伸起雙手穿在身上,這件皮縷倒很適合伯母的身裁,售貨員把她帶到大鏡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轉右擺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貴的皮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縷脫下來。

「伯母,看來這件縷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過去笑著說。

「龍生,很合身,不過這價錢…」伯母搖著頭,很無奈的把皮縷脫了下來。

「伯母,這價錢不貴了,這個牌子的皮縷是世界聞名,這塊皮是一件過的,而且也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身上,能顯示出您的高貴。」我稱讚的說。

「這位先生就說得對,香港只有三件,存貨也有限。」女售貨員說。

「我還是考慮先…」伯母愛不釋手的把皮縷交給售貨員說。

「伯母,您怎麼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見您穿上皮縷後,那般的雍容華貴,他肯定也會買給您,有誰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話,那就太可惜了,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扯進話題。

我明知道伯父他沒有錢,就算他真的錢也不會買這類物品,不過,我只是想借個話題,刺激她嫁給了一個無能的丈夫,而剛才故意把話倒過來說。

「哎!不說了。」伯母臉色一沉的說。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說錯話了?」我小聲的說。

「不是,只是想到…哎!我一時感觸罷了,我們走吧。」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看著伯母談起伯父,就傷感歎氣的,顯然是被我說中要害,雖然這件皮縷的價錢貴了點,但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只好重拳出擊了。

「小姐,幫我包起它。」我隨手拿出金卡說。

「謝謝!」售貨員看見我拋出金卡,馬上點頭道謝。

「龍生,怎麼你…」伯母看見我拋出金卡,立時嚇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歡這件皮縷,而且穿在你身上又顯得那麼高貴,我又怎能讓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經濟能力有限,為了不想讓您不開心,這件皮縷就當是我送給您的見面禮,希望您不好嫌棄。」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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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23:20 | 顯示全部樓層
「龍生,怎麼好意思呢…太突然了…」伯母欣喜若狂的說。

看見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心想這回還不把你的心緊緊給俘虜了…

「伯母,只要你喜歡就行了。」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說。

當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原來是異常的柔軟、滑膩!

「龍生,就算你要買也等過了冬季才買,那時候的價錢會便宜很多,現在買冬季的服裝,最不合適了。」伯母說。

「伯母,這件皮縷全香港只有三件,冬季過後又怎會買到呢?而且名牌貨品是要趁潮流,現在穿在身上,才會顯示出高貴的身份嘛,不過,這件皮縷只有穿在您身上,才會顯得它的高貴,如果穿在別的女人身上,就沒那麼好看了。」我笑著說。

「你滑嘴,我人都老了,還談什麼好看不好看的,羞死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話,肯定是位美人兒,也許您長期要照顧伯父的病,沒時間裝扮,今天就讓我為您裝扮,讓你的豔麗重現香江。」我說。

「龍生,你竟敢吃伯母的豆腐…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您千萬不用道謝,只要您別生氣就好,我想您開心…」我笑著說。

「龍生,伯母哪會生氣呢?好啦,今天你想怎樣裝扮我這位老太婆,就隨你裝扮好了,到時候要是你發現白費了心機的話,可別怪我就行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肯定不會白費心機,我們快走吧。」我心想你當然會樂意接受我替你裝扮,錢是花我的嘛!

我們離開皮縷店,繼續在商場逛著,走了沒多久,我看見陳列櫃掛著一件低胸領口的黑色晚裝,非常適合伯母穿,於是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小姐,請拿那件晚裝給我們看看。」我指著陳列櫃向售貨員說。

「好的,請等一等。」售貨員馬上從另一個衣架上,拿了一件過來。

「龍生,那件太暴露了吧。」伯母臉紅的在我耳邊說。

「伯母,您身材那麼好,穿在您身上只有性感,又怎會暴露呢?」我心裏暗笑拍著馬屁說。

伯母正想推辭的時候,售貨員已經把晚裝拿了過來。

「伯母,您拿去試身間試試再說。」我把衣服遞給伯母說。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裏的服裝不能試穿,如果您想買的話,可以給我們的裁縫師量呎碼,如果有需要修改,我們可以馬上效勞。」售貨員說。

「什麼?買衣服不可以試穿?」伯母好奇的問。

「伯母,專業的名牌服裝店,確實有這條規距,他們要保證店內每一件服裝,都不曾有人穿過。」我說。

「這位先生說得對,另外是要保證衣服的衛生。」售貨員說。

「原來還有這種規距。」伯母點頭的說。

「伯母,別那麼大聲講,她們會笑我們沒買過名牌的服裝。」我在伯母的耳邊小聲的說。

「龍生,不好意思,讓你被人笑了。」伯母害羞的低著頭說。

「小姐,這位太太應該穿什麼呎碼呢?」我問售貨員說。

售貨員用皮呎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給我們。

「先生,這件的呎碼會適合這位太太。」售貨員說。

「伯母,您快換上晚裝給我看看。」我陪她到試衣間說。

「龍生,真的要這件嗎?」伯母仍有些疑慮的說。

「伯母,您剛才不是說讓我替您裝扮的嗎?」我說。

「這…好吧!你在這裏等我,別走遠。」伯母關上試衣間的門。

我在試衣間等著,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見伯母的時候,記得當時感覺她的乳房很飽滿,似有點下垂的樣,而且身材也較肥胖,如今伯母只要穿上這件緊身的低胸晚裝,身栽到底是怎麼樣,也就無所遁行了。

看著試衣間地下的影子,我感覺好象在偷窺試衣間裏面的情形,隨著地下影子的移動,腦海便幻想著伯母換衣的動作,不禁浮起一絲淫念。

過了沒多久,試衣間的房門打開了,伯母穿著黑色低胸的晚裝,呆在試衣間裏不敢走出來。

「龍生,這件衣服真的不行,你過來一下,我不敢走出去。」伯母焦急的說。

「為什麼不行呢?太窄了嗎?」我走到試衣間的門邊說。

「龍生,不是衣服太窄,是我…哎…怎麼說好呢?」伯母心急如焚的說。

「伯母,那裏出錯呢?您把手放下讓我看看。」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

伯母一臉無奈的樣,臉色羞怯的低著頭把手放下,我把頭湊近一看,原來低胸開叉處,露出了大半個白色乳罩,難怪伯母口裏說會不合適。

「龍生,我今天佩帶的胸圍,並不適合穿這件晚裝。」伯母臉紅的說。

看見伯母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那股洶湧而出的樣,使我兩眼瞪直的呆望。

「龍生,你看什麼嘛,現在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你說該怎麼辦好呢?」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這樣的衣服要配怎樣的胸圍呢?我現在出去為您買。」我說。

「龍生,低胸開叉領的衣服,要佩帶前扣軟斜半罩杯的胸圍。」伯母臉紅說。

「伯母,我現在去替您買,要什麼碼呢?」我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要你去買呢?還是我親自去買吧。」伯母說。

「沒關係,我去吧,您在此等我一會,是什麼碼呢?」我說。

「是36D!」伯母害羞的說。

我走出店外,在商場走了兩圈,我希望這裏沒有胸圍店,就算有我也不會買,剛才看著伯母胸前雪白的大乳,體內的慾火就高漲,狠不得用手揉搓一會,想不到伯母的身栽會如此的性感,當時真是走漏了眼,這也難怪,要不然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怎會有如此驕人的身段呢?

體內的慾火仍然高漲,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伯母大乳的情景,此刻我在想,如果我上了伯母,會不會影響我追求靜雯的大計呢?反正現在靜雯對我冷淡,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會,而沒有公開的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就算我追不到靜雯,起碼也可以上了她母親,也算是一種回報。

對!只要是秘密進行,肯定對我會有好處,況且伯母是有夫之婦,她一定也會守口如瓶的,再說我投資了那麼多錢在她上,也該是先討個回報,免得日後兩手空空,做了笨蛋就糗死了。

腦海中仍記著伯母的身段和飽滿的大乳,突然想起,伯母應該很久沒有和伯父進行房事了,那她必定飽受性饑荒之苦,以她現在的生理狀況,猜想可能還會是名怨婦,這種怨婦我可沒碰過,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麼樣?

最大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挑起她的慾火,引她上床呢?

不知不覺中走到酒店大堂,心想還是先準備一間房間比較妥當,萬一有機會便可隨時上房,免得讓她有機會冷靜,而打退堂鼓。

「靜雯,你可別怨我,這都是你對我冷淡,才造成你母親偷漢,你日後可別怪我呀!」我拿了房間鎖匙自言自語的說。

第三集  第三章  烏鴉變鳳凰

拿了酒店房間的鎖匙後,正興致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萬一伯母怪我我買不到胸圍,而堅持不穿那件低胸晚裝,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夢成空嗎?

想起靜雯那種一百八十度,突然轉變的自我執著性格就害怕,恐怕她們兩母女的性格也會相似,萬一沒有她要的胸圍,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陣?就算她答應肯真空上陣,途中防止避免走光,便會時時刻刻提高警惕性,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難?

擇其善者而騎之,我還是找個胸圍給她比較妥當,為了不想花費時間,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圍店。

走進商店,看見伯母已經換回牛仔褲的便裝,坐在一旁等著。

「伯母,這個商場沒有胸圍店,要到隔壁商場去,反正我們也要到隔壁商場買禮物,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過去買,到時候您在胸圍店才換上這套晚裝,這個安排您說好嗎?」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

「其實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過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無奈的說。

這間店的規矩,卻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馬上付了錢後,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場。

這間商場和半島酒店的商場,真是天淵之別,我帶著伯母來到寶路絲胸圍店。

「龍生,我自己進去行了,您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說。

「伯母,沒關係,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著進去胸圍店,是一種幸福的象徵嗎?難道伯父沒陪您來過?」我強詞奪理的說。

「沒有,他哪會有這份細心...」伯母說完,突其不意的拖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伯母突奇不意的動作,令我大吃一驚,莫非我提起她無能的丈夫,掀起她內心的憤怒和空虛,而做出這樣的逆反心理動作?還是被我點中,她是屬於『密約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們黃家的祖墳,推斷是陰盛陽衰之格,伯母在長久性的陰陽失調之下,得不到陽水的滋潤,而要飽受慾火的煎熬,體內那團火正蓄勢待發,她有此舉動也不足為奇,看來我要借伯父的影子,儘量挑引她體內那團不滿的烈火...

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緊緊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軟細膩的滑掌,另一方面傳達雄性的熱能去溫暖她寂寞的芳心。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見伯母低著頭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臉上隱約中發出一絲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麼呢?」售貨員上前招呼我們說。

「我想看前扣半斜軟杯的胸圍。」伯母說。

「太太,這邊請,請問罩杯墊綿要多厚?肩墊要多寬的呢?」售貨員問。

「小姐,這個我不知道,平常我買的是36D。」伯母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說。

想不到乳罩也有這麼多學問,幸好不是我一個人來,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麼回答,看來伯母穿的胸圍也是一般的廉價品,所以也不是很懂這類高級品。我早期曾經在電視節目中,看過寶露絲這個牌子的胸圍介紹,似乎很專業有水準的,今天我也算夠幸運,能到此一遊,果真是大開眼界。

「太太,其實好的胸圍對胸部護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這幾個試試,戴上後便會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同的效果。」售貨員很有信心的說。

「哇...這個價錢太...」伯母看了價錢表,大吃一驚!

「太太,一分錢一分貨,保露絲有信譽的保證。」售貨員馬上解釋說。

「伯母,沒關係,只要好用就行了,別那麼大聲很失禮。」我小聲的說。

「我又說錯話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點頭說。

售貨員拿了胸圍陪伯母到試衣室,我望著店內種種類型的女人貼身物,不禁感到面紅耳熱,感到有很多女人,穿著內衣褲圍繞著我。

伯母和售貨員從試衣室走出來,看見伯母臉上的笑容,似乎很滿意的。

「太太,其實女人應該有個好的胸圍用來睡覺前佩戴,這樣不但可以穩定胸部的位置,罩杯有適當的襯托力,能減輕乳房下垂的嚴重性,而且我們有專人替顧客設計合適的胸圍,太太您不妨也試一個。」女售貨員說。

「好啊!伯母您就訂一個。」我討好的說。

「龍生,她剛才說訂做的胸圍要萬多元,很貴的呀!」伯母小聲的對我說。

真沒想到一個胸圍竟然要萬多元,我還以為最多是兩三千元,既然我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沒理由這時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認為售貨員說的話可信嗎?您認為這寶露絲牌子的胸圍,佩戴起來會不會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開伯母到一旁說。

「龍生,坦白說,寶露絲的胸圍確實是好,不過,訂做要整萬元...」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伯母,您說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會很美。」我問。

「龍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歡...不過穿在衣內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只要您喜歡又能添加您的美態,這個胸圍就讓我送給您,我相信您穿了後,肯定漂亮極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說。

「龍生...別提起伯父,總之,謝謝你!」伯母臉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現在您進去把晚裝換上,我在這等您。」我說。

「好的,我出來你可別笑我。」伯母臉上笑了一笑,便走進試衣室。

望著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時今日的龍生,竟然可以揮金如土,送萬多元的胸圍給伯母,如果讓母親知道,肯定會氣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經十幾萬,陳老闆和鄧爵士兩人各給我的五十萬,已經用了兩成,如果鄧爵士的獎金出了差錯可就慘了,回去還是想個法子,動動腦筋找陳老闆補償這次的損失,我想如果拿陳老闆的錢,嫖他老婆就更爽了。

過了沒多久,當伯母穿了緊身的晚裝,從試衣間走出來的一刻,我的視線深深被伯母的美態吸引住了,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貴、風韻猶存的美人兒,加上她臉上泛起紅霞的梨渦、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頸、胸前高挺雙峰,兩團震盪的雪白乳球,在低胸狹窄的領口,洶湧而出。

黑色低胸的晚裝,設計真是一流,選用輕盈薄質的衣料,兩條纖細的肩帶,隨著乳球的震盪,掀起衣上的波紋,讓人感受到羽衣即將滑落的美感,隨著伯母嬌美的曲線,不規則的開叉剪折裙腳,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將雪白的粉腿變得更雪白秀美,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突然想起,靜雯當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裝,和伯母身上這一件也很相似,最興奮是伯母經過細心裝扮後,和她女兒靜雯倒很相似,想起當日摟抱靜雯起舞,那興奮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過,想起靜雯的冷靜且清醒的性格,無疑動搖了我想引誘伯母上床的信心。

沒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嬌美,當初還以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婦,如今她在緊身衣的束縛下,嬌美的身段原形畢露,總算沒有辜負我投資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預備好的房間,只可惜她現是『觀音頭、掃把腳』,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她腳下那對寒酸的廉價平底鞋,看來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著她的手說。

「龍生,別笑我了。」伯母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嬌憨的說。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見你,他一定以為是認錯人,您簡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體弱多病,而把您累壞的話,您肯定是那些闊太中,最漂亮的一個,我早說過只要您肯給我替您裝扮,一定不會白費心機,我說得沒錯吧。」我說。

我知道那些好賭錢的村婦,最妒嫉那些闊太了,平時她們最喜歡講闊太的事非,現在把她捧成是個最漂亮的闊太,猜想這個馬屁也拍得夠響的。

「龍生,你怎麼好端端又起伯父嘛!」伯母不滿的說。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內心對伯父的不滿,甚至想引發內她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衝動而不顧一切投在我懷裏,我要讓她知道,她無能的丈夫埋沒了她的美態,浪費她的青春,讓她受盡貧窮的折磨,飽受性的空虛。

靜雯給我的冷淡,我就要她母親當待罪羔羊,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邪惡的心態,難道我是受了師傅的影響,所以養出這種報復的心理?還是獨自一人,時時刻刻為了保護自己,不知不覺中所養成的?難道我本性如此?

伯母的年齡也有四十多歲,不過,經過裝扮加上她一白遮三醜的雪白肌膚,外表跟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歲,最多是三十多一點。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嬌美,也可說是個奇跡,也許這是她祖先聚了無量功德,給後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如果另一個說法,也許是伯父很少操她或進貢了不少補品給她吧。

「伯母,我為您訂做了一個特別的胸圍,這是收據,但要一個月後才可以取,顏色您自己決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張。」我望著伯母的身段說。

「龍生,這麼貴你也...那顏色你替我選好了。」伯母既高興又感激的說。

「伯母,貼身物的顏色怎會讓我選呢?要選也是您或伯父選,畢竟穿了是給伯父看,又不是給我看,您怎麼會要我選呢?」我故意挑撥的說。

「龍生!我說過不要提起伯父,顏色你替我選吧。」伯母臉上不悅的說。

「伯母,您別生氣,那我就選桃紅色怎麼樣?您唇上那美麗的顏色。」我說。

「嗯!我喜歡桃紅色,看不出你也夠細心的。」伯母微微笑的說。

「伯母,那我就選桃紅色,這張收據您先收好。」我把收據交給伯母說。

「哇!整萬五元...龍生,你怎麼對我怎麼...」伯母臉上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

「伯母,只要您高興,這區區小錢又何必道謝呢?能轉個身看看嗎?」我說。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轉了個身。

伯母簡直太美了,健美的雙腿撐起高蹺的屁股、渾美扎實的股肌,不禁令我慾火直沖腦門,丹田一熱,龍根悄悄的勃起,尤其是看見透在裙外那幾條內褲邊沿橡筋的影子,更為火熱衝動,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內把它內褲給脫下來。

由於晚裝是選上輕薄的布料,雖然內褲邊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於美觀,既然花了這麼多錢,也不介意買多條內褲。

「伯母...您的內褲好象很不適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跡象。

「哦!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的要穿的話,就穿丁字褲較合適。」我笑著說。

「龍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說丁字褲好看,可以勉為試試,畢竟丁字褲我還未穿過,她們兩姐...哦!沒什麼?」伯母知道自己說錯話,馬上停著不說。

原來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喜歡穿丁字褲。我和伯母走到擺放丁字褲的陳列架。

「太太,要什麼顏色呢?」售貨員說。

「我要桃紅色。」伯母拿起桃紅色的丁字褲,偷偷望著我說。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會比較好看。」我故意把合適說成好看。

「我偏喜歡桃紅色,穿在裏面又不是給你看,況且外人也看到,有什麼關係,嘻...」伯母俏皮的說卻放下桃紅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試身間。

伯母這句『又不是穿給你看』也真是夠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試衣室,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沒有內褲邊的影子,渾大又滑的屁股,實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人心動,根本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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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28:45 | 顯示全部樓層
「伯母,換了嗎?」我故意問。

「你沒看見嗎?」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怎會看見裏面嘛?」我笑著說。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說。

「哦!看到了,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紅色內褲遞給她說。

「龍生,怎麼你又買了桃紅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說。

「是呀!您喜歡我就會滿足您,能滿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氣的說。

「嗯...你說得對,能滿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發的說。

伯母雖然不讓我提起伯父,但也難不到我,這一擊簡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門口,便聽到背後傳來店內售貨員的談話。

「那不是龍什麼的風水師傅,怎麼帶女人來買胸圍了?」背後傳來售貨員說。

「要死啊!背後說客人的嫌話,他是大客呀!」另一個售貨員說。

「龍生,不好意思,要你給人說嫌話,不好意思,她們真沒口德。」伯母拖著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沒關係,相信我一生中只有和您進入過胸圍店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次踏進這類胸圍店了。」我無奈的說。

我內心真是氣憤,光顧她們那麼多錢,竟然給人背後笑,這也好讓我日後有個提醒,不過伯母沒有破口的大罵,看來她裝扮後,果然添加幾分貴氣。

離開了寶露絲胸圍店,馬上為伯母添一雙鞋子,要不然『觀音頭、掃把腳』可笑死人。

人靠衣裝這句話最真的了,伯母換上高貴服裝在我身旁,這種感覺比起剛才那套牛仔褲裝的時候,簡直是兩回事。

走入鞋店為伯母挑了幾雙高跟鞋,伯母比較喜歡鞋面鑲有假鑽石的類型,而我坐在一旁,讓她獨自享受買東西的樂趣,看著她左挑右選的,感覺她買了幾件名牌後,說話的語氣開始沒那麼的小家,也許是鞋子的價錢低吧。

伯母越神氣、越大方、不可一世的話,我心裏就更高興,表示她開始被金錢物質迷住本性,日後她就會對我這位『供應者』更服服貼貼,怕就怕她會像靜雯那般倔強的性格,想起靜雯把十萬元支票撕掉的動作,真是可怕!

「龍生,你坐到那邊幫我看看,哪一對比較好看。」伯母指著對面的沙發說。

當我坐到伯母對面沙發的時候,發現視線正好對著伯母的胯間,而伯母為了試鞋,大腿大大的張開,透過不規則的開叉裙腳,竟然讓我窺到伯母裙下的春光,兩條雪一般白的大腿,將我的視線,毫不客氣引進神密的三角地帶裏。

「哇!這條丁字褲買得真是合時!」我心裏興奮的對自己說。

人就是那麼的怪,脫光光給你看,反而會覺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況下,雖然只是看到一小部份,但那種興奮卻教人難以形容,可惜,伯母今天選了黑色的內褲,分不清楚哪些是毛髮,但可以肯定是一個肥穴,不知不覺中,想起當日在公司偷窺靜雯的裙底,這種滋味真教我難忘。

伯母幾個門庭大開的動作,把我引得真魂癲倒,體內的慾火是一陣陣的湧上心頭,喉嚨感到乾燥,火龍已經蠢蠢欲動,無奈此時不是時候。

經過伯母細心的挑選下,終於選到合適且極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面鑲有一些閃光的假鑽石,不但高貴也把伯母墊高幾吋,現在的伯母可說是擺脫『村婦』的影子,變成一位風韻猶存的貴妃少婦,我歎了一聲,錢真是萬能!

「龍生,我是否需要買一個手袋呢?」伯母小聲的問。

聽見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手袋上望了-眼,發現她的手袋確實很殘舊,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於是陪她買了一個新手袋,此刻,伯母真的是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貴人』,我想這回該買的也買了吧。

「龍生,你說的禮物也是在這個商場裏?」伯母問。

「是呀!不過...」我欲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支假陽具給她解決性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龍去滿足她,如果送了假陽具給她,那我的火龍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龍生,你是否覺得送太多東西給我了,現在不想送了?不過這也沒關係,我身上這些物品,就當是你那份禮物吧。」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這招應該是以進為退吧?既然她問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興的話,那我剛才花了這麼多錢,不都是白了費嗎?反正假陽具也不是很貴,我可以假裝用關心她的籍口,把她和我的關係拉近,順便可以試試她的反應如何,不過,這是個很唐突的話題,她會怎麼接受呢?會不會反臉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醫院,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我答應送她一份用來解決房事的禮物給她,今天她追著把電話號碼交給我,莫非她是為了這份禮物?

這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我一時也很難抉擇,如果我不送這份禮物,可能她心裏會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錢,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對我有好感的機會下手,日後便更難上手了,無奈要孤注一擲!

「伯母,買這份禮物需要身份問題,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買,現在你裝扮後,變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貴,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妻罷了。」我說。

「龍生,為什麼要夫妻才可以買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麼禮物?」伯母臉上聽了笑了一笑說。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們現在就去,不過,可要扮成夫妻哦!」我說。

「好啊!沒關係,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如果您答應的話,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還有要手牽手才顯得我們恩愛,可以嗎?」我緊張的問。

「龍生,你叫我碧蓮吧,碧蓮是我的名字。」伯母說。

「伯母,那我今天稱您為碧蓮,好嗎?對了,我可以牽您的手嗎?」我問。

「好啊!你就叫我碧蓮,我的手剛才你不是牽過了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麼禮物會那麼的神秘?」伯母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再一次牽到伯母嬌潤柔滑的玉手,這次和剛才牽手的情景不一樣,剛才是走進店內,現在是在外面,感覺像拍拖一樣,而且還是靜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親,如果今晚事事順利,那靜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嗎?想起就興奮。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層,來到一間性商店門口。

「伯母,到了,就是這裏面。」我在性商店門口說。

「龍生,你怎麼會把我帶來這種店鋪?」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記得當日在醫院我不是說過,伯父他體弱多病,而您要飽受慾火的煎熬,其實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格原是富貴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痣,導致您會嫁給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數太強,容易衝動且好強,而您偏偏又喜歡賭錢,如果房事沒有得到適當的身心調劑,後果將不堪設想。」

伯母聽了臉色一沉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伯母,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便給您大罵一場,不過看見您如此關心女兒,我內心極為感動,加上我仔細觀察您的面相,您屬於大富大貴之人,只可惜遇上伯父...哎!也許是前世...」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真的嫁錯了。」伯母脫口而說。

「伯母,對!沒嫁錯您怎會這樣命苦呢?當日在醫院,您明明有十萬元,結果被女兒攆走,不是命苦是什麼呢?要不是我洞察先機,那十萬元您怎會失而復得?我很想幫您,但要替伯父移走敗穴的日子還要等很久,為了想讓您好運,所以才會冒著被您誤會,甚至被您罵的危機,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幫您。」

伯母仍不發一言。

「伯母,您認為我是來戲弄您的嗎?我和您互不相識,為何要給您十萬元還債?我一方面要讓您性生活得到調劑,去撲滅體內那團慾火,解決命格出現的『焚己之數』,所以逼不得以出此下策,剛才我還要被人背後說嫌話,另一方面...咳...咳...」我故意裝成用心良苦的樣。

伯母聽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面我要讓伯母您身上顯出貴氣的樣,花了不少錢和心思去為您裝扮,我待我母親也沒有這般好,現在來到此店門口,我還要冒著被您罵的危機,如果說我不是關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話,您就當我是賤骨頭,現在您進不進去或想回家的話,我沒有意見,您自己決定吧。」我大膽的用以退為進之法。

「龍生,我...」伯母臉上顯得有些焦急,看來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很適當。

「伯母,我可以做的都憑良心說,已經盡力了,也許疼您那位,應該是伯父才對,我太自作多情了,無論如何,希望您別再賭了,忠言逆耳,您聽就聽,不聽就算,如果您繼續賭,以後也不用指望我會再幫您。」我斬釘截鐵的說。

伯母一向在家裏都是指著伯父來罵,相信家裏沒有人敢罵她,現在我大膽的在她面前,露出男子漢的氣勢,半罵半命令式的唬唬她,嘗試用心理學觀點,女人要被男人罵了之後,心裏才會感到爽而聽話。

我希望這一招有效,可千萬別出錯。

「伯母,怎麼樣?我們回家吧,飯也別吃了。」我說。

「龍生,我...又沒...說...不...進...去。」伯母臉紅羞怯的說。

「伯母,您真的肯進去?」我問。

「嗯!我們別站在門口了,怪羞的。」伯母緊緊拖著我的手說。

「伯母,可以扮得更親熱點嗎?」我望著羞怯的伯母,打蛇隨棍上的說。

「龍生,叫我碧蓮。」伯母把身體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體在我身邊一靠,飽滿的大乳壓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軟似海棉且有彈力的乳球,傳來強烈的震撼力,我忍不住用眼角從她低胸領口處,向內一窺,火辣辣的雪白乳球,挑逗誘惑的乳罩扣,使我全身發熱,既銷魂又難受!

「碧蓮,我們走吧...」我摟著她一起走入性商店。

我想伯母她現在穿成這麼漂亮,怎會捨得不去宴會而獨自回家呢?

我這招軟硬兼施的手段看來很收效,先利用金錢物質滿足她的貪婪,攻她無能丈夫的弱點,再以男子氣慨壓下她『惡女』氣勢,最後用細心關懷之心,填補她那顆空虛失落的心,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該怎麼樣攻破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怎麼樣才能撕破她胯間那條不足半兩的小布?

哎!男人都為了撕破這半兩不足的小布,卻花上幾百斤的力氣。

我和伯母兩人牽著手走進性商店,裏面擺設很多類型的性用具,有震蛋、肛珠、一系列的性虐皮具、還有一支支粗大的假陽具,伯母臉紅害燥,緊張得五指緊扣我的手掌,小鳥依人般的緊緊貼著我。

「碧蓮,這些就是我想送給您的禮物,你自己選吧...」我指著假陽具說。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麼選,隨便啦...快點走。」伯母嬌憨的說。

「那好...就這支吧。」我故意選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

「不...太大了...」伯母嚇了一跳,馬上按著我的手說。

我放下粗大那支假陽具,而故意選上一隻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臉紅的說。

我笑了一笑,隨手換上一支裏面有走珠的假陽具。

「碧蓮,這支很漂亮,好嗎?」我說。

「這些珠很怕人,還是普通那支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支普通的假陽具說。

「碧蓮,這支嗎?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陽具上說。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縮回,害臊的低著頭向四處望望說。

當伯母的玉手摸在假陽具上,看著她的纖纖玉指觸在假陽具上,不禁使我雙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龍上,那有多好呀!

我付了錢後,正想離開性商店的時候,伯母臉紅的馬上把假陽具藏在她的手袋裏,最後舒了一口氣才走出店外。

「伯母,怎麼不讓我拿著呢?」我說。

「龍生,我不是叫你稱我碧蓮嗎?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給人發現多尷尬,還是藏在手袋裏比較安全。」伯母說。

「哦!原來如此,我們離開性商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嗎?」我說。

「我喜歡你叫我碧蓮。」伯母的手仍是緊緊牽著我,身體一樣靠在我身旁。

我倆很高興牽著手走到半島酒店,開始享用我們的晚餐。


第四章 龍碧生蓮

我牽著豔麗高貴的碧蓮,走入半島酒店,當踏入電梯向工作人員說了一聲二十九樓,工作人員馬上向我們點點頭,並發出禮貌的笑容。

電梯門一打開,聽到響亮的腳步聲,一位年青秀麗的女侍應,走上前迎接我們。這位口操流利英語的女侍應,向我們對過訂位的名單後,馬上向我們鞠了一個躬後,便帶我們進入餐廳。

「龍先生,請你把手提電話關掉,謝謝。」女侍應很有禮貌的說。

「哦!龍生,真的要關掉手提電話嗎?」碧蓮好奇的問。

「小姐,電話的鈴聲會吵到旁邊的客人,所以我們要求客人都關掉手提電話或選用震機,抱歉!」女侍應向我們解釋說。

「碧蓮,別失禮嘛!」我小聲在碧蓮的耳邊說。

走過一條擺放很多鮮花的走廓,當來到餐廳的入口處,我突然發現旁邊擺放名酒的陳列櫃中,擺放了一瓶軒尼詩『Timeless』,這瓶是軒尼詩酒廠,為了紀念千禧年來臨,全球發行兩千瓶的限制版,香港只獲得四瓶的配額,價格不菲!

「先生,我叫湯,這邊請。」一位身穿『踢死兔』的經理,遞上名片說。

「小姐,我叫美,我替你拿著。」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經理上前說。

這裏的服務水準真是一流,碧蓮可能沒到過這種場面,雙手緊緊的握著我,臉色顯得有些緊張,無可否認,這餐廳的裝修,可真是氣勢逼人。

這餐廳樓頂可真高,而且是以金字塔類型築起,尖型樓頂沿下的壁牆,都是添上古埃及的文化色彩。屋頂垂掛著無數,發出浪漫黃光的水晶燈,從桌上點起的蠟燭算算,寬闊的面積只擺設六張桌子,而每一張都是四至六人桌,看來餐廳只會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可能餐廳是為了保持寧靜的氣芬和浪漫。

我們被帶到鋪上金黃色桌布的座位,兩名待應馬上移開桌子的一角,讓我們坐進去,接著又用桌子封住了出口,碧蓮看了這個動作,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當我們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發上,優美的雕刻,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套,感覺這一刻的身份,似當了皇族成員。

經理給了我們兩份長方型的餐牌,餐牌內的文字,除了有英文之外,不見有中文字體,不過卻有法國文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有法國文字的餐牌。

「龍生,他們為什麼要用桌子頂著出口,那我出去不是很不方便?」碧蓮問。

「碧蓮,高級餐廳是不可以能隨便走動,甚至不可以大聲說話,這是一種禮貌,他們用桌子頂著出口,原因是怕我們不懂規矩而影響旁邊的客人,不過當我們站起來的時候,他們便會立刻上前服務,甚至替我們移開桌子。」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在碧蓮面前,一定要裝成什麼都懂,只好胡亂瞎編的說。

碧蓮打開餐牌便皺了眉頭,可能看到一大堆不懂的文字,我可能比她好一點。

這時候,一個身穿西裝,腰上帶著一個很大陀表的經理走過來。

「龍生,這個人怎麼這樣怪,竟然帶一個大陀表在身上走?」碧蓮笑著問。

「碧蓮,這個陀表是他的身份,這個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帶著,必需對酒很有認識才行,他是驗酒的顧問。」我說。

「龍先生,請問今晚有興趣嘗酒嗎?」酒顧問走過來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好啊!」我用尊敬的態度說。

「謝謝!龍先生,今晚您的心情想嘗什麼醇酒呢?」酒顧問說。

今天我想灌醉碧蓮,但喝紅酒我容易醉,明天還會很辛苦,突然想起酒櫃那瓶『Timeless』,於是便向他詢問。

「請問酒櫃那支『Timeless』名花有主了嗎?」我笑著問。

「噢!還沒有,它正等待愛酒之人,龍先生,您想看看嗎?」酒顧問說。

「好的。」我緊張的說。

我心裏很興奮,當日在報章上看到介紹這瓶酒的時候,不禁被它深深吸引住,感覺和它好象很親切,當時還妙想天開的說要喝它,沒想到這麼珍貴的酒會來到我手上,簡直太意外了。

沒多久,酒顧問拿了名酒過來,介紹酒的來歷後便打開給我們看,原來這瓶名酒還有一個精美的架子護著,當打開名酒的介紹書一看,原來酒瓶的玻璃是純正奧地利水晶製成,由數十名設計師設計而成,橢圓形的外型、中間裝酒的位置肥胖,酒瓶的上下屬扁型,酒架是四方型,別看小小的酒瓶,重量可不輕。

「哇!很酒瓶很漂亮!」碧蓮忍不住讚美的說,酒顧問即刻用中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她不可大呼小叫,碧蓮知道自己失了儀態,不好意思尷尬的笑一笑。

「什麼價錢?」我緊張的問。

「龍先生,請看這裏。」酒顧問指著酒牌說。

我往價錢表一看,原來七萬八千元,這個價錢真嚇人,難怪會留到現在,我心癢癢的想要,不過價錢似乎太貴,如果我在碧蓮面前開這瓶酒,肯定可以在她面前顯示我的財力,可能她還會對我更加另眼相看,我想就大膽一次,就當這瓶是一百萬美元獎金的慶功酒,也許這瓶酒的錢,可能在陳老闆身上找回來。

「今天為了紀念和碧蓮第一次約會,我就用這瓶名酒慶祝吧!」我說。

「Timeless找到好知音了,恭喜!」酒顧問聽到我這一說,眉開眼笑的。

碧蓮也大吃一驚,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我,也許這種眼神叫做『感激』吧!

「龍先生,請您給我一個名字,我們餐廳會刻一個名牌,掛在名人壁上,同時,這張表格請您填好之後,寄到法國酒廠,他們會寄回一張證書給您。」

「碧蓮,這瓶酒是為我倆而開,就寫龍碧生蓮好嗎?紀念我們今晚的約會,讓龍碧生蓮四個字,永遠掛在半島酒店名人壁上,好嗎?」我對著碧蓮說。

「好!」碧蓮眼框有點濕濕的,最後衝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原來七萬八千元就買到這個吻,那我可花了太多冤枉錢了。

酒顧問領著一名待應生,推著一部金光閃閃的小車,原來小車上載著我的『名酒』,還有一系列的酒杯,酒顧問小心翼翼選了兩個白蘭地的水晶杯,他還細心檢查過酒杯的玻璃,和用光線測試酒杯的瑕疵和衛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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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36:36 | 顯示全部樓層
「龍先生,請試試。」酒顧問遞上兩杯酒給我和碧蓮。

我把酒杯拿高一看,『Timeless』果然是『掛杯』的美酒,如果不是美酒會流到杯底下,那酒便不能掛在杯的玻璃上,只有醇酒才會出現『掛杯』的情形。

「碧蓮,為我們的認識,為你明天的好運,乾杯!」我說。

「嗯…乾杯!」碧蓮高興的說。

想不到我龍生會喝到早年前在報章上看到的「名酒」,如今酒的香味散發在嘴裏,香醇的白蘭地散發出淡香的花味,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

穿上「踢死兔」的經理笑著臉走過來為我們點菜,也許他看到桌上的名酒,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的燦爛。

我點了魚子醬、紅酒鵝肝、多羅魚生、龍蝦燴群翅、紅燒四頭網鮑、一百五十克爪哇血燕兩份…

待應生看了我們的點功能表和上菜的次序後,便為我們擺上一系列的餐具,所有的餐具,也是照著出菜次序擺設,同時獻上不同類型的麵包,還有換了一支桃紅色的螺旋狀蠟燭,而蠟燭下麵有一張心型名片,寫著『浪漫一夜』。

「碧蓮,你最喜歡的桃紅色,來為我們『浪漫一夜』乾杯!」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今天…謝謝你…乾杯!」碧蓮興奮的說。

當碧蓮放下酒杯,看著酒杯留下她的唇膏印,不禁向她珠唇望了一眼。

「龍生,你看什麼嘛?」碧蓮臉紅低著頭說。

「碧蓮,我看見你酒杯上的唇膏印,想起古人說過,美酒要從美人的嘴裏流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美酒,因此我忍不住望了你的雙唇,想增添幾分陶醉感罷了,可惜,我不是伯父無奈不能親你紅唇,要不然我真的可說是,不枉此生!」我故意緊緊捉著她的手,裝成傷感歎氣的樣說。

「龍生,答應我,別提起他,別破壞此刻的氣氛。」碧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碧蓮這句話顯得有些激動,也許又被我撩起她不滿的烈火,突然,碧蓮擁著我的頭,竟然將雙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原來碧蓮和我親嘴的時候,將她嘴裏的美酒從兩片珠唇中,一點一點的流入我的嘴裏,她是在滿足我不枉此生的心願,正當她把嘴裏的酒輸入完畢後,正想離開我的雙唇時,我即刻摟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的雙唇離開我的嘴巴,繼續吮吸她嘴中的香液,還把我滾燙的舌頭挑進她嘴裏。

「唔…」碧蓮緊張企圖掙扎,但最後她的手指,卻緊緊捉著我的上衣。

從碧蓮的鼻息,我感受到她是興奮、是喜悅的,我即刻挑逗她的香舌,她有意無意間,也用香舌回頂了我幾下。

「謝謝你…碧蓮。」我握著她的手說。

「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只是想滿足你的心願,只許一次,下不為例!」碧蓮臉紅羞怯的說。

「謝謝你,我也不敢苛求,已經很滿足了…」我說。

過一會待應傳送佳餚,有的還是推著車子在我們面前煮,所有的食物都選用精美的盤碟上菜,一切的配菜、薯菜,都是精心巧制而成,正所謂色香味俱全。

「碧蓮,這次我倆第一次用餐,你第一道入口的菜,就讓我以鮮美的魚子醬,親自送到你雙唇邊,紀念龍碧生蓮的夜晚,祝你青春常駐。」我說。

「龍生…謝謝你…」碧蓮凝望著我,悄悄的閉上雙眼。

我將塗滿鮮美魚子醬的麵包放在自己的嘴上,然後輕輕送到碧蓮的唇邊,看著她張開雙唇,伸出貪婪的滑舌在麵包上舔了一下,接著張開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嚼在紫色的魚子醬上。

桌上閃爍的燭光,照在碧蓮泛起紅霞的梨渦上,顯得更加豔麗照人,我眼角偷偷窺探她低胸領口的誘惑深淵,發現她乳溝兩旁的雪白乳球,在酒精刺激下,此刻也泛起片片紅霞,就像雪地鋪上片片的梅花似的,色豔誘人,而我的火龍也按不住欲火的衝動,迅速撐起了小帳蓬。

不知不覺中,我的枯燥乾唇碰上兩片濕滑的潤唇,清涼濃香的瓊液,卻只能滋潤我的枯唇,而滋潤不了我的乾舌,反而令我的乾舌,急不及待的怒闖碧蓮的甘泉,枯舌纏上潤舌後,雙雙疊在一起,拼命的吮吸,碧蓮發覺枯舌的侵犯而想躲避,可惜在我強而有力的臂彎下,她不得逞…

聰明的碧蓮知道無路可退,想利用嫩舌,把來犯的枯舌推出境外,可是嫩舌始終弱小力薄,形成四處躲避之勢,枯舌得勢不饒人,四處亂挑,最後,碧蓮在幾番奮鬥下,也告體力不支,身體開始酥軟,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薄衣當支撐,偶爾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

「嗯…好了…不要…」碧蓮咬字不清的說。

我怕碧蓮怪我過份會嚇走她,於是含情默默的分開。

「碧蓮,我一時得意忘形,抱歉!」我說。

「龍生,你可別太過份,雖然我說不提伯父,但我始終是有夫之婦,剛才是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希望不會引起你的誤會,同時別胡思亂想。」碧蓮咬牙嚼字的說。

「碧蓮,我明白了,只是…還是沒什麼了,吃吧…」我悶悶不樂的說。

剛才碧蓮的舉動,我發現她是非常的衝動,從她手指緊捉我上衣的一刻,我便感受到她體內的欲火已經焚燒,此刻,我想她是多麼期待男人的擁抱和安慰,急促的鼻息聲,加上酒精的刺激,猜想她欲火難奈,蜜桃也許開始發癢,瓊漿可能已把她胯間那件丁字褲沾濕了,她羞怯的眼神是在逃避,還是在期待呢…

碧蓮斬釘截鐵的搬出伯父出來壓場,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是屬於「冰山溶解論」,聞說冰山溶解前的一刻是最寒冷,莫非我已經將她冰山劈開了不成?此刻正是溶解前的「矜持」?

我突然想到,貪婪的人最怕就是老闆掉頭走,我也是怕老闆會怕掉頭走,碧蓮是貪婪之人,而且她已經被我親了,心理上不多不少會有損失的心態,只要我假裝掉頭跑,她肯定心有不甘,貪婪之心的魔鬼,會驅使她對我有所行動,只要我待「最寒冷的一刻」消失,那她矜持之念,肯定會不攻自破。

我決定一言不發的策略繼續用餐,當然我也留意碧蓮的舉動,以防此策不通。

這一餐兩人在食不語的三個字中結束,氣氛也變得沉悶,碧蓮拿起酒杯的次數也增加了,也許貪婪之心的魔鬼,令她感到不安,而開始焦急…

舞台響起飯後的音樂,燈光轉暗,待應也好像換了無聲鞋似的,此刻一片寧靜,只有抒情的音樂輕送,此刻,雖然是十分的浪漫,但我的心卻焦急萬分,為何碧蓮仍是毫無行動?苦奈我必需堅持不語,繼續扮演「掉頭走的老闆」。

「龍生,你不高興是否我講錯話了?」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的說。

「碧蓮,剛才你說起伯父,我慚愧無地自容,你的話很有道理,但面對著你,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只是被一絲無奈的牽著走,感到有些可惜罷了,我…還是不說了。」我裝成十分遺憾的樣。

「龍生,忘記我剛才說的話,我們跳支舞好嗎?」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

「好的,請!」我站起來牽著她柔軟的玉手,待應馬上為我們移開餐桌。

終於等到碧蓮有所行動,她纖纖的玉手伸了過來,搭在我手背上步出舞池。

望著貪婪而變成柔情似水的碧蓮,想起她又有靜雯那種,冷若冰霜的性格,此刻我不知道她的冰山,是否真的溶解了?我的感覺就好像,要在同一個時間,應付兩個女人似,真頭疼。

踏入舞池的一步,我知道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考慮了,趁跳舞的時候,希望用身體的觸碰,挑起碧蓮體內那股欲火,把她冰山徹底的溶解,要不然過了今晚,我預備的房間和一切,就會功虧一簣了。

我牽著碧蓮冰滑的玉手,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纖柔的細腰,我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媚紅霞的臉蛋,突然,她媚眼一笑,輕輕投入我的懷裏。

「龍生…你看什麼…」碧蓮細語的說。

「碧蓮…你很漂亮,我被你迷住了,嗯…很香…」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嗯…我有點醉…」碧蓮把身體全貼到我身上。

碧蓮把身體貼在我身上,我雙手即刻環抱著她,隨著音樂的舞步,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碧蓮兩團乳球也真夠大、夠實的,不但大得均衡,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正給我胸部帶來火辣辣的擠壓。

「哎!要是碧蓮沒買乳罩真空上陣多好呀!」我心裏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的乳球似會發電,一股強而有勁的電流傳到我身上,我體內的欲火迅速把火龍根喚醒,火龍即刻挺起,頂向碧蓮雙胯之間。

一條粗大的火龍漲起,正貼在柔軟的嫩肌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布,但這種刺激也相當過癮。

碧蓮好像發覺下體受到我的火龍攻擊,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蓮…我很想親你…可以嗎?」我望著臉紅的她說。

「龍生…我不知道…」碧蓮把臉朝下,似在躲避我的雙眼。

我不給碧蓮任何逃脫的機會,馬上托起她嬌美的臉蛋,便把嘴湊到她的珠唇上,狠狠的親了下去,這次是我倆第三次交吻,此刻,我不再猶疑,第一時間便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裏,拼命的吮吸…熱吻…

我的手開始在碧蓮的背後,輕輕的撫摸,而我的胸部,緊貼著她飽滿的大乳邊搓著,火龍繼續頂著她的禁區,這三路夾攻,碧蓮的身體也開始酥軟…

「喔…嗯…」碧蓮輕輕發出呻吟。

碧蓮摟得我緊緊的,她把乳球狠狠的壓在我胸上,臀部不但沒有逃避我的火龍,反而偷偷頂了我的火龍幾下,我知道碧蓮的欲火,已經被我挑起,此刻,她是多麼得到男人的安慰,我的手從她背部一直往下摸,終於摸到她渾美扎實的美臀上。

「噢…不…不要…」碧蓮如夢初醒般的想擺脫我的攻擊。

我不理睬碧蓮的抗議,仍緊緊將她摟在懷裏,手掌繼續在摸在她的美臀上,我用手護著她的臀部,不讓她的禁區離開我的火龍,碧蓮無法掙扎只好緊緊的摟抱我,我見她不再反抗,於是悄悄把手從美臀的位置,摸向大腿的前面。

「龍生…不…我怕…」碧蓮發現我手部的動作,立刻按著我的手不放。

「碧蓮…不好這樣擋著,讓人看到會說笑話的。」我在她耳邊說。

「龍生…你不好…衝動…」碧蓮聽我這一說,只好放開我的手。

碧蓮的手一放,我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面的大腿上,接著慢慢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誰知道我的手再次被她按著。

「龍生…我們別這樣…我會受不了,我們回去吧,對不起!」碧蓮說。

回到座位上,碧蓮馬上喝了一口酒。

「碧蓮,我破壞了跳舞氣氛,抱歉!」我試探她是否生氣的說。

「龍生,問題不在你身上,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可是…」碧蓮再次拿起酒杯。

「碧蓮,可是什麼呢?我知道你是…需要的。」我撫摸她的手說。

我自己也喝一口酒壯膽,我知道現在到了最重要一刻。

「可是…我是有夫之婦,我不能對不起…哎呀!說好不提起他的。」碧蓮說。

「碧蓮,我知道你是為了伯父,但你這樣長期受性抑壓,非但對你的生理不好,而且身心得不到舒暢,會對你的運程有所影響,你有考慮過嗎?」我說。

「龍生,我一向以受了委屈的理由給自己,所以在家裏是敢怒敢言,可是,萬一我背叛了丈夫,心理上便會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你叫我是後怎麼面對他和女兒呢?你對我奉承的目的,難道我不知道嗎,你還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你別說我喝醉,我很清醒,我說得對嗎?」碧蓮清醒的說。

為什麼靜雯那麼的理智?她母親也是這樣的理智?當初我還以為碧蓮收下我十萬元便對我另眼相看,原來她是有目的的,真給她兩母女氣死!

原本我想碧蓮是名貪婪的女人,會比較容易應付,原來她是更加的難應付,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她應該早就看出我是為色而來,但她一早不拒絕我,反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她先收下我的禮物,還巧言令色令我投入,當殺入正道的時候,她才侃侃而談,揭穿我的真面目,薑果然是老的辣。

靜雯和碧蓮一樣的理智、清醒,不過碧蓮卻比靜雯狡猾。

我不能這樣就氣餒,碧蓮畢竟是性肌渴,剛才她需要男人、需要性的衝動,非一般良家婦女能裝出來的,雖然她洞察先機,但男人和女人一樣,無論怎樣堅定的立場,只要面對色這一關,便註定會失敗,除非是看對方不上眼。她確實很狡猾,但她遇上我龍生,是她玩火自焚,我只怕靜雯那種一言不發的人。

我很清楚她「密約私情任偷香」的舉動是假不了,只是沒想到「賤骨極貧痣」也保護了她。無論如何,我要攻破她的防線,除非她看我不上眼。

「碧蓮,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全是裝出來騙我的?」我說。

「龍生,我也不是全騙你…只是…」碧蓮卻言又止的。

「碧蓮,難道你對我不曾有過性衝動?望著我說。」我捉著她的玉手說。

「這…這…」碧蓮始終答不出,只是低著頭不語。

我趁碧蓮回答我問題的時候,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手伸進她的胯間一摸,內褲果然全濕了,我的想法沒有錯,但我這個動作也太大膽了,但我想過她沒有證人,告不了我非禮罪,所以我才敢拼命一試。

「啊!」碧蓮的禁區被我突擊,馬上緊閉雙腿且發出尖叫聲!

「碧蓮,你下面已經濕了,你還說對我沒動真情,你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但你可以騙到你自己嗎?你的潛意識已經背叛了丈夫和女兒,為何你不敢再跨出一步,只要你肯跨出一步,一切都變得美好,你這樣抑壓自己是很辛苦的,我替你感到心疼,你知道嗎?」我裝成傷感的說。

「龍生,你怎麼可以這樣侵犯我。」碧蓮說。

「碧蓮,你不好意思說,我只她把證據找出來,你確實對我動情了。」我摟著她說。

「好!龍生,我老實告許你,我不否認對你動了情,甚至有所衝動,但我承受不了偷漢這兩個字,我也很辛苦,試問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龍生,對不起,我真的無法跨出,你說的這一步。」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你隨我來,我有份禮物要交給你。」我說。

「龍生,什麼禮物?你不是給了我嗎?」碧蓮好奇的問。

「碧蓮,你看見禮物便會明白,不是很遠。」我說。

我匆匆結了帳後,便拿著她那件名貴的皮縷走,我知道這件皮縷在我手上,她肯定會跟著來,不會掉頭離去。


第五章 孤男寡女

離開餐廳,我和碧蓮乘搭電梯到十八樓,當我步出電梯口的時候,碧蓮仍然站在電梯裏不肯走出來,結果我花費了一番口舌,加上花言巧語,並以酒店保安人員看見閉錄電視的藉口,她才肯懶洋洋的走出電梯。

「龍生,為什麼要帶我到這裏?這裏明明是酒店的房間。」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這份禮物要站在房間的視窗才能看見,你不進來房間的視窗看,怎麼知道禮物是什麼呢?」我焦急打開房間的門說。

我知道這間房間的視窗,是面對海景的方向,因為我訂房間的時候,已經再三叮囑要海景房。

「龍生,你分明在撒慌!」碧蓮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想不到碧蓮自我保護性會如此之強,我真是低估了她,不過要是她真的那般精明,而我那個又不是理由的藉口,她又怎麼會相信,肯步出電梯呢?

莫非碧蓮知道我想誘她到房間做愛,而她生理和心理上是接受了,但礙於名節上的矛盾和女性的矜持,所以難跨出她口中所說的第一步?或者是她不好意思向我要回手上那件大縷,而走一步算一步呢?我今晚的得與失,全操縱在碧蓮的腳上。

這時候轉彎處來了兩名保安人員,還有一位手拿對講機身穿西裝的男人。

「碧蓮,酒店保安人員巡房,別讓她們看笑話。」我催她入房說。

我把手搭在碧蓮的肩膀上,以半推半挾之勢,終於成功把她拖入房間內。

碧蓮踏進房間,也許看到金黃色被褥的大床,而臉紅害臊的快步走到窗口邊,此刻我的心才舒了一口氣,畢竟她要走進房間裏,我才有機會把她胯間不足一兩的小布給脫下來,要是她不肯走進房間裏,那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我的眼睛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半島酒店的套房佈置也算不錯,選用白色雕金色圖案的歐美家俬、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廉布和別出心裁圓形的假天花,這裏所有的設備開動鈕,也全裝置在床頭桌上,包括窗廉布……

我在床頭桌按了窗廉鈕,窗口兩旁的窗廉,慢慢向左右兩邊分開。夜晚的天空只有月光和星星發出微弱的亮光,但路燈仍映出街道的情景,加上高樓大廈發出燈飾的亮光,還有海面船隻發出的浮燈,無意間把原本黑暗的畫面,變成一個既寂靜又浪漫的夜景。

房間精緻櫃櫥內,擺放一些小瓶的洋酒,我突然看見一瓶「威士忌」,心想「威士忌」容易上腦,如果現在喝下「威士忌」,到時候和肚裡的「白蘭地」摻在一起,便會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於是倒了兩杯威士忌加綠茶,走到碧蓮的身邊。

「碧蓮,祝妳心想事成。」我把酒杯遞到碧蓮的手上說。

「謝謝!我也祝你事事順利!」碧蓮的眼睛向酒瓶和綠茶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站在碧蓮的身後,將手搭著她的肩膀上,眼睛很自然以斜角的視線,從她背後窺進她低胸的領口內。這一窺,發現她胸前兩團雪一般白的大乳球,此刻已經被酒氣薰上一層艷紅的羽衣,就像兩個剛出爐暖烘烘的肉包子一樣,我恨不得將它們捧到嘴裡,狠狠的嚼上一口。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我也想回家,你快說是什麼禮物吧!」碧蓮兩隻手握著酒杯望向窗外,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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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44:53 | 顯示全部樓層
「碧蓮,妳看到對面那一帶的豪宅嗎?」我胡亂指著對面半山的方向說。

「哦!這關我什麼事呢?」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

「碧蓮,怎麼會不關妳的事?妳原本是大富大貴之命,是住在豪宅的貴婦,如今不但變成負債之人,還要長期服侍抱病在床的丈夫,自己卻飽受生理的煎熬,夜晚睡在冷冰冰的床上,難道不苦嗎?」我雙手搭在她的粉肩說。

「哎!好壞命生成……」碧蓮嘆了口氣,喝了一口酒說。

「碧蓮,什麼好壞命生成呀?只要等兩年,在四十八天後,聚氣成罡之日,我將伯父的祖墳移走,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唯一可怕之處,是妳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到時候我恐怕妳也無福消受。」我胡扯的說。

「哦!我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那該怎麼辦呢?」碧蓮沉思著說。

「碧蓮,妳這兩年內,一定要保持身心愉快,除了絕不能賭錢之外,更要提防『焚己之數』。不幸的是這個『焚己之數』卻出現在妳狼虎之年裡,恐怕妳想保持身心愉快也很難,也許這就是『鯉魚躍龍門』的難關,妳跳得過就身價百倍,要不然只好命苦,恨自己過不了『焚己之數』了。」我胡言亂語的說。

「龍生,那要怎麼樣才能過得了你說的『焚己之數』呢?」碧蓮緊張兮兮的問。

看著碧蓮臉上的緊張表情,她肯定相信我說的話。事情已經到了刺激緊張的一刻,想起她誘惑性感的玉體、暖烘烘的大乳,不禁使我熱血沸騰的連手掌也發出汗水。

最令我興奮的是可以上靜雯的母親,我真不敢想像,當龍根插入靜雯出生的老鄉,會出現怎麼樣的興奮。我雖然不去想,卻又不能不想……

「碧蓮,當然有錢的生活才算過得寫意,這一點我也許能幫到妳,但妳要有好的性生活去調劑一下身心,才能撲滅體內慾火的焚燒,這才算是真正的身心愉快,才能達到貴氣聚而不散之效,但伯父他又幫不到妳。」我故意把錢的話題扯了進去,順便刺激一下她那位無能的丈夫。

「你剛才不是送了份禮物給我了嗎?」碧蓮小聲的說,接著把酒杯的酒喝光。

「碧蓮,假陽具只能解決妳一時之需,它畢竟是條死物,沒有陰陽之氣調和妳的身心,始終沒什麼功效。如果是真正的陽剛之物,不但能驅走妳體內的空虛,還能滿足妳的需要,最重要的是妳能得到異性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惜這一點伯父無法給妳,妳明白嗎?」我輕托起她的粉額,將勃起的龍根頂在她的胯間說。

「噢!龍生,我已經說過很難跨出這一步,別逼我!」碧蓮移開她的屁股說。

「碧蓮,我知道妳很難走出這一步,妳名字中的『碧』已經告訴我一切,但我倆的結合,是上天有意安排,也註定我是妳的貴人。」我急中生智的說。

「哦!你是上天故意安排給我的貴人?我不信!」碧蓮把臉轉向另一邊說。

「碧蓮,妳的『碧』字上頭左青龍為王、右白虎為白,王字出現在黃字的田字中間。可惜,王字旁是個白字,表示妳命中會遇上這位白虎星。最糟糕的是王白下面是個石字,王白兩字相壓之下,顯得王白虎虎生威,而把妳壓得透不過氣,所以妳很難跨出這一步也是有理由的,看來妳這條石路確實很難走。」我說。

「那和你龍生又有什麼關係?」碧蓮低著頭沉思著說。

「碧蓮,我龍生的出現就是妳的轉捩點。妳的蓮字上面出現雙十,車字的上下出現雙十,加起來剛好是四十,表示妳的大劫和大貴會在妳四十歲後出現。而妳的蓮字是蓮花的蓮,是需要水才能生長,而我的龍會噴出妳的生命之水,註定要撲滅妳身上的火,而妳蓮字的車去掉雙十,剩下日字……」我故意賣關子。

「龍生,那日字怎麼了?」碧蓮緊張的問我。

碧蓮果然對我的話題感興趣,看來時間也差不多,威士忌該發揮它的功效了。

「碧蓮,車字裡的日,屬陽為火,也說明四十歲後,妳的運勢會被烈火焚燒。而我龍生的龍,正好以月字為腳,月字屬陰為水,妳和我結合,正是日月乾坤,陰陽之合。別忘記我的生字也有個王字,但我這個王屬生,能克制伯父而把妳救出困境。妳說,我們的結合,是否上天的安排呢?」我笑著說。

碧蓮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另一隻手不停的在手掌上寫著,看見她如此的用腦思索,我心裡就高興。

我就是想她多用腦去想,讓威士忌的酒精加速運行。此刻,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立即進行除布大行動,我也知道機會只有一次。

「碧蓮,我和妳是否上天早已注定的一對呢?」我放下酒杯回到碧蓮的身旁。

我雙手從後環抱著她的纖腰,然後把頭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火龍正挺起頂著她的屁股。嗅著她體內被酒精薰出醉人芳香的體香味,使我慾火難耐,而我的手和她兩座飽挺的乳峰只差幾吋。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即將瘋狂,已經不能再壓抑了,終於,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

「嗯……不要……」碧蓮發現我親她,即刻用手推開我的頭,並且逃避火龍的頂撞。

「碧蓮,難道妳未來的日子,仍想要在壓抑下渡過?」我再次親了下去。

「龍生,不行!我怕……我過不了自己那關……不要……」碧蓮顫抖地推開我的身體說。

我想碧蓮的自尊心很強,就算她的生理如何需要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尊心的包袱,所以我只挑起她慾火的策略是不夠的,我必需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而要徹底摧毀對方的自尊心,就要盡量羞辱她、要她接受現實,無法逃避。

我立刻改變策略,趁碧蓮不留神,我立刻捉起她的手到她底褲內,讓她的手指摸在濕淋淋多毛的蜜桃上,雖然她拚命使勁的想抽出手,可是被我掌心一按,她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水蜜桃上,無法將手抽出來。

「龍生,你放開我的手,你想做什麼……」碧蓮驚慌的叫著。

「碧蓮,妳看妳的下面已經濕成這個模樣,妳還說妳不需要,如果妳心掛念著伯父,還會春心大動嗎?妳已經對不起他,妳比起那些敢愛敢恨的女人更脆弱,其實妳進來房間,心裡就想著要我的傢伙插進妳的蜜桃裡止癢,為何妳不敢說呢?!現在我就滿足妳!」我解開褲襠的拉鍊,將她的手放到我的內褲裡。

「不!……不要……」碧蓮臉紅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縮回,可是卻掙脫不了我的手掌。

我的火龍被碧蓮的玉手一碰,更加兇狠的彈跳起來,嚇得碧蓮神色慌張。

我即刻以男人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把她緊緊的摟入懷中,讓她感受被男人抱著的滋味、讓她嗅嗅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碧蓮,我是關心妳、想妳好的粗魯男人,妳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抱著、關懷著的感覺,我會滿足妳、充實妳……」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並且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吹得可真妙,碧蓮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我……」碧蓮還沒來得及說,我的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

我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雖然她有些反抗,可是當我瞪大眼睛望著她的時候,她卻似受驚般且害羞的樣子,張開珠唇,讓我的舌頭挑進去……

我的手在碧蓮背肌上也不是閒著,除了四處亂摸之外,還留意拉鍊的位置,同時不想讓她逃脫,緊緊的摟著她,胸膛也搓弄她的大乳。

沒多久,碧蓮受到我前後夾攻,身體開始放軟,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覺中被引到我的嘴裡,我們熱情吮吸對方。

此刻,整個房間變成一片寂靜,正是無聲勝有聲。

「呼……」此刻,整個房間只有我倆急速的鼻息聲。

趁著和碧蓮熱情親嘴的時候,我偷偷拉下她兩旁的肩帶,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

我的手慢慢移到前面,掌心向上停留在她飽挺的乳峰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撲向飽挺的乳峰,很快就把柔且大的乳房握在掌心裡,立刻以太極以柔制剛之法去征服這粒大乳。這一下的突擊,嚇得她整個人彈了起來。

「啊!不……停下來……不要……」碧蓮驚慌的叫,想掙脫我的懷抱。

我早已經料到她有此一著,馬上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粉頸,不讓她逃脫,接著從後面把她衣服的拉鍊往下一拉,拉鍊是鬆開了,可是卻被她驚慌的手夾著,晚禮服始終不能如意的給脫下來。

「龍生……不要……我們不能……」碧蓮雙手推開我,幸好她是靠在窗邊無路可逃。

我見上身的攻勢被碧蓮擋著,只好往下身進攻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拼最後一擊。老實說,我的心也火了、也急了……

碧蓮忙穿回身上散亂的衣服。

我一言不發在她面前蹲了下去,掀起她的裙角後,將頭鑽進她的裙裡。

「龍生……你想做什麼?」碧蓮雙腳不停亂踢的喊著說。

我鑽進她的裙內,發現裡面黑漆漆一片,幸好看見她兩條腿的位置,於是用手臂緊扣她的粉腿。

我很快便探到內褲的橡筋,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拉,一條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如願以償的給脫了下來,接著我把臉貼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怎料整個臉全沾上蜜桃隙縫流出來的蜜汁。

「哇!碧蓮的水還真是源源不斷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噢!不要……求求你出來……不行呀!」碧蓮求饒的說。

我不管碧蓮的求饒聲,雖然她狂扭屁股,但她貼在牆邊,雙腳又被我的身軀頂著,所能掙扎的範圍不大,她不能掙扎就是我進攻的大好良機。

我伸出舌頭在沾滿蜜汁的毛髮堆裡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幸好我的舌頭夠長,當舔到蜜桃的下方,便可以在蜜桃之間的隙縫裡,狠狠的用力往上掃。

「啊!龍生……不要……我會受不了……」碧蓮的指甲刺在我的肩膀說。

肩部被碧蓮的指甲刺得陣陣生痛,可是又不能推開她的手,只好忍著痛楚。同時,我為了發洩這股無奈,狠狠用舌尖在她蜜桃勃起的小豆上鑽,還不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花瓣撥開,將舌頭鑽了進去。

「啊!……龍生……你怎麼……我受不了……啊……喔……」碧蓮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

我的指頭繼續挑逗勃起的小豆,舌頭一進狹道便拚命往內鑽,沒多久,我發現碧蓮的腿自動張開,而且還將蜜桃貼到我的臉上,打磨似的鑽著。

「噢……不……進點……我……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碧蓮的手不再按著我的肩膀,使我的肩膀減少了被指甲刺的痛楚。

可是,這回她把手按在我的頭上,不停將我的頭貼在她的蜜桃上,而最慘的是我的頭髮,就快被她拔光。

頭髮的痛楚很難受,我拚命的呼氣,結果我的嘴巴無意中變成吮吸碧蓮蜜桃上的花蕾,引得她大聲的嘶叫,她臀部的擺動顯得更加劇烈。

就在緊張的一刻,她突然發狂的將我的臉重重按在她抽搐的蜜桃上,不讓我的臉移動,也許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劫,差點在她多毛又多水的蜜桃下,窒死或淹死。

「啊……出來了……啊……呼……」碧蓮喘著氣說。

我喘著氣站起來,偷偷拉下自己的褲,碧蓮全身乏力害羞的望著我,當她眼睛看見我赤裸裸的龍根,便轉身逃跑,可是卻被我逮住而逃脫不掉。

「龍生……你好無賴……」碧蓮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遮掩雙眼說。

「碧蓮,妳說我無賴,我的頭髮和肩膀的指甲印,是誰留給我的?妳看到我嘴巴的水嗎?是誰的?妳竟然說我無賴,妳卻不想想剛才妳是多麼的興奮、豪放、熱情,現在卻打了齋不要和尚了?」我將身體靠在碧蓮的身上。

「龍生……你想怎麼樣?」碧蓮悄悄張開手指頭偷望的說。

我出奇不意托起碧蓮的大腿,架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掀起她的裙把火龍貼在多毛的濕蜜桃上。

碧蓮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兩個字,但她的腿卻沒有掙扎,這時候我知道她的防線已經崩潰了,目前只是在維護女性的矜持罷了。

我的火龍貼在碧蓮濕滑的蜜桃上,卻不急於插進去,只將火燙的大肉冠貼磨著那粒膨脹的花蕾,雖然她的臀部有移動動作,但卻不是避開之意,而是配合我的肉冠去碰觸她蜜桃想碰的位置。

「龍生……你想怎麼樣……別嚇我……」碧蓮緊捉著自己的衣服說。


第六章 飢荒的黃母

我知道碧蓮想要我提出做愛的請求,可是我卻忍著不說,只是加重火龍的磨擦力,幸好最近幾天都有做過愛,持久力還算勉強支撐得住。

「嗯…呼…」碧蓮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碧蓮,你下面很濕,我剛才一時不慎,而把你下面突然湧出來的水吞進了肚裏,只是沒想到是那麽的清香甜美…」我伸出舌頭舔了嘴唇一下說。

「你…你…」碧蓮臉紅的忍不住偷笑,但羞怯的笑容卻十分的誘人。

我故意將手慢慢伸到碧蓮的胸脯上,她只是閉上眼睛,緊張的喘著氣,卻沒有推開我的手,最後我的手掌終於摸在她的大乳上,我忍不住拉開她的衣服,一個前扣半斜軟罩杯的黑色乳罩,終於暴露在我面前…

「真美啊!碧蓮你好美、好大、好性感呀!」我不停的讚美。

碧蓮聽到我對她的讚美,雖然沒表示什麽,但她得意的樣,卻流露了出來。

「哇!碧蓮,伯父有你這位美人兒做太太,真是他的褔氣。」我故意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過今晚不要提起他的嗎?」碧蓮低頭望著另一個方向說。

「碧蓮,我只是妒嫉罷了,不是有意想提起他。」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說。

「你現在正玩著他的老婆,摸著他的老婆的…還好意思說妒嫉…」碧蓮說。

「碧蓮,我不是玩弄他的老婆,而是關心的疼她,不想她受苦。」我的火龍繼續磨擦著她的水蜜桃說。

「噢…龍生…我…嗯…」碧蓮欲言又止,雙手抱拳搖頭擺臀的。

我不想和碧蓮多說話,繼續向她索吻,下體的火龍仍繼續加快磨擦她的蜜桃,然而她仙桃流出的瓊漿,是不停的流著,不但把我整根火龍沾濕,甚至春子也感到潮濕有些冷冰冰的。

「嗯…」碧蓮閉起眼睛,喉嚨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我握著碧蓮的大乳放在手掌心揉搓著,雪滑的乳球使我愛不釋手,碧蓮的身體有意無意間將乳罩的邊,推到我的指頭上,似乎想我把指頭挑進去,看來她是動了春情開始把持不住了,她心理上的障礙顯然也消除了。

「碧蓮,現在你感覺如何?」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嗯…摸…進去…」碧蓮聽了我的話把我摟得緊緊的說。

碧蓮的心理障礙,果然被我的舌頭征服了,我立刻將手指挑進半斜軟罩杯裏,即刻被我摸到一粒豎起的乳頭,我就這樣輕輕的一碰,碧蓮身體便顫抖了一下,雙手把我摟得更緊,我不敢怠慢,立刻用兩根指頭,輕輕在勃起的乳頭上扭弄著,這幾下的扭弄,也把碧蓮的心底話給扭了出來。

「龍生…龍生…我快受不了…你真的…不放我走嗎…龍生…」碧蓮輕輕的說。

「碧蓮,我是來幫你的,又怎會半途而廢嗎?」我用手指將乳頭按進乳球裏。

「啊…喔…告訴我你不是來騙我的…」碧蓮的手壓在我摸著她乳房的手說。

「碧蓮,我沒有騙你,你肯跨出那一步?」我五指狠狠的揉搓她乳球說。

「嗯…噢…龍生…我老實向對你說,我埋藏體內的慾火已經很久了,雖然曾經有和他做過…但這兩三年內,卻不曾在他身上得到滿足,現在我的慾火已經被你挑起,你肯定有信心能滿足我?」碧蓮突然以一種很邪淫的眼神望著我說。

我突然被碧蓮這種邪淫的眼神,嚇了一跳!

「碧蓮,我能否滿足你,下面不是已經有了答案?而且剛才你也摸過了,你覺得怎麽樣還滿意嗎?現在你已經很濕了需要它嗎?」我用肉冠頂了一下她說。

「嗯…」碧蓮扭動蛇腰,將蜜桃迎頂了我幾下。

「碧蓮,想不想把乳罩脫掉,但我不會解…」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嗯…噢…」碧蓮輕易在大乳下面的扣上,輕輕一弄,兩邊的罩杯馬上彈開。

哇!一對飽滿震撼的大乳,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在我眼前,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明顯的豎了起來,而旁邊的乳暈也是淡黑色,不過,乳球卻是滑嫩無比,我馬上用嘴巴含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忙著揉搓另一邊的乳房。

「啊…這裏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親過…喔…」碧蓮的呻吟聲也開始轉大了。

我用力吮吸碧蓮的乳頭,下面的火龍加快的磨著,碧蓮的臀部加快配合火龍的磨擦,而每一下都是往我的肉冠裏推,她的手雖然抱著我,但有意無意間似想伸到下面去。

「嗯!龍生,你還等什麽?」碧蓮用手解開我的領帶說。

現在我才想起原來我的衣服還沒有脫,於是把馬上解除武裝,脫得光脫脫的,可是碧蓮的晚裝,仍掛在身上沒有脫下來,她的眼睛直瞪著我的火龍發呆。

「碧蓮,怎麽你不把衣服脫了呢?後悔了?」我走到她身旁摸著她的秀髮說。

碧蓮雙手突然緊緊的環抱著我而不說話。

「碧蓮,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麽了?」我奇怪的問。

「龍生,你會好好對我嗎?我很怕…我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剛才你問我爲何不脫衣,現在我第一次偷…覺得這件衣服很重…」碧蓮把我摟得緊緊的。

「碧蓮,抱歉!我確是粗心了,讓我幫你脫…」我溫柔體貼的說。

「龍…生…到…床上…把燈熄了…」碧蓮羞怯的說。

「不!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四個字嗎?我們的第一次,就望著對面的豪宅吧,等我把沙發搬過來。」我立刻轉身把沙發推到窗口旁。

「龍生…會給人看到的…羞…」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怎會有人看到呢?」我上前摟著她,並將她的晚裝褪下,現在碧蓮真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望著她胸前的大乳,發現原來她的乳房因爲年紀的關係,有點下垂的樣子,而且腰間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皺紋,幸好不是很礙眼,不過,她身上的滑肌和雪白晶瑩的膚色,已教我感到十分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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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2:54:51 | 顯示全部樓層
「龍生,真的不會有人看到嗎?我很怕…也從來沒試過這麽大膽…」碧蓮捉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會讓你受傷害呢?」我溫柔的說。

我摟著碧蓮來到窗邊的沙發,托起她的美臀把她放在沙發的背頂上,碧蓮害羞用手護著乳房,緊閉雙腿,而她身後是一面大海和對岸亮著燈光的高樓大廈,此刻此景,把碧蓮這位赤裸裸的美人,襯托得更加誘惑、嬌豔、迷人,接著我跪在沙上,分開她的雙腿,望著她黑茸茸的水蜜桃,忍不住再次親了下去!

「啊!怎麽你又…我受不了…快吸…」碧蓮的手捉著窗口的門柄支撐著身體,幸好窗口是酒店用特備的鎖匙鎖上,不過,我以平面的角度望向碧蓮身上,她胸前的大乳,隨著身體的擺動,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彈一樣,蕩來蕩去的…

舌尖輕輕觸碰碧蓮蜜桃的花蕾,她身上即刻出現劇烈性的顫抖,隨著我的舌頭上下的舔,令她手舞足蹈的,雙腿又張又合,還高唱起無字名曲…

「啊!真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碧蓮大聲的叫著。

當我的舌頭舔著碧蓮花蕾的時候,我偷偷將中指插入她的蜜洞裏四處亂撩,碧蓮的蜜桃受到突擊,雙腳挺伸大叫,不停的扭動蛇腰,狂抓自己的頭髮,蜜洞傳來陣陣的吸力,把我中指緊緊的吸住,我想她果然性饑荒已久,正急不及迫的大小棍通吃。

「啊…什麽東西…很癢…舒服…」碧蓮雙腿扣在我的頸項說。

我見時機已到,立刻站在沙發上把碧蓮扶起來,她眼睛打開一看,便看見我七吋長的火龍,挺在她面前,她臉上即刻浮起紅霞,不知所措!

「好大…好可怕…太長了…」碧蓮小聲自言自語的說。

我把碧蓮的頭移到我的火龍邊,肉冠正好對著她兩片桃紅色的珠唇,也許她知道我的用意,我見她提起氣閉上眼睛,接著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利用舌尖輕觸肉冠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開雙唇慢慢把我的肉冠含了起來,我的肉冠被兩片濕唇含著,感到無比的舒服、舒暢。

「靜雯,你母親在含我的火龍呀!你知道嗎?等會我就會插進你的古鄉呀!靜雯你聽到嗎?」我望著窗外的天空,內心興奮的說。

碧蓮的吞吐相當有技術,也許她平時替伯父吞慣了,我見她很有節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頭便很巧妙的肉冠上打了一圈,當吐出來的時候,卻是用舌尖輕輕的頂送出來,兩片紅唇更是輕掃火龍身上的神經線,每一下的力度,都運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肉冠感到發癢,也煽動著我內心的慾火…

「滋…呼…」碧蓮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還有聲音配合。

我把火龍抽出她的嘴巴,便移到碧蓮的菊門外,利用滾燙的肉冠,貼磨蜜桃那粒吊鍾的花蕾,但我遲遲不肯插入,我要等她哀求我插進去,靜雯的母親懇求我插她的蜜穴,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比的興奮。

「嗯…啊…龍生…你…不要折磨我…給我…」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聽到碧蓮懇求我插她的哀求聲,不禁沾沾自喜。

「碧蓮,你想了嗎?我找不到門口…」我逗著碧蓮說。

碧蓮拼命張開雙腿,另外一隻手伸到蜜桃處,替我分開她兩片濕滑的花瓣。

「小心…慢慢…別太急…它久沒…」碧蓮扶著我的火龍,緊張的引進蜜桃洞。

肉冠在碧蓮纖纖玉指指引下,終於闖進狹窄的蜜道裏,她的呼吸加促,雙眼瞪著我的火龍插進蜜洞的情形,一隻手推著我的臀部,另一隻手拼命的撥開花瓣,臉部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她是既興奮又害怕。

「啊…很大,很充實,好久沒試過這種滋味,龍生,答應我別那麽快射,我要你好好滿足我,記著…啊…進了…你記著別那麽快射…啊…」碧蓮緊張的說。

火龍一下一下緩慢的推進,火龍被一條狹窄的山谷包著,舒服中有些痕癢,也有些悶熱而感到不耐煩,於是偷偷用力頂了一下,原來我這一頂也不算小力,加上這條濕道也夠滑的,竟然一頂便頂到底部,碧蓮的身體往後一仰,發出響亮的吟叫聲。

「啊…插到很深…很大呀!」碧蓮用手護著小腹,可能我插到她的子宮。

我用四淺一深的抽送,碧蓮也開始配合迎頂我的抽送,兩人一推一進的情況下,節奏也開始加快,我望著窗外想,如今正抽插靜雯的母親,也是靜雯十個月的藏身之所,內心就更加興奮,動作漸漸也由慢變成快,想不到碧蓮也會環抱我的身體,使勁用屁股加速迎頂,口裏還不停的喊要加快。

「快…用力…啊…快…噢…停…等一等…」碧蓮滿身大汗的說。

我繼績用力的抽送,突然碧蓮喊停,使我莫明其妙的也停了下來。

「龍生,這個動作不行,我要另一個動作才能得到高潮,我們快上床。」

碧蓮突然由被動變成主動的把我拖上床,來到床邊她便把我推倒在床上,接著跨上我的下體,雙腿分開一跪,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屁股一沉的將我擊天一柱的火龍,逐步吞進她的蜜洞裏,接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雙手也不讓它空閒,只拼命的搓著自己的乳房,興奮得搖頭擺發的進入無我狀態。

「啊…好…頂到很舒服…啊…」碧蓮的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動。

碧蓮這一刹那的轉變,令我十分吃驚,不過,她的姿態也夠香豔的,我也樂得墊高枕頭,看她香汗淋漓興奮的表情。碧蓮胸前的大乳房,隨著屁股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雙手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瘋狂的叫…

「啊…插到很深…很實在…啊…」碧蓮搓著乳房說。

我的火龍被碧蓮塞進濕滑的狹道上,而蜜桃裏也有充份的瓊漿,可以維持快速的抽送,最興奮是火龍插到最深處。每一下的撞擊,肉冠也頂到花心裏,引得我肉冠發癢,當肉冠撞上花心,碧蓮也歡聲喊叫的。

「啊…撞得好…啊…用力…」碧蓮的手指移到蜜桃黑茸茸毛發堆裏,快速將指頭按在豎起的花蕾上,不停的刺激和加快屁股的撞擊,突然,碧蓮破嘶大叫,屁股一沉,雙腿緊夾,蜜桃也緊緊的吸著龍根。

我感覺蜜桃裏有一股一股的浪水湧在肉冠上,就像海浪湧上石巖所濺出的浪花般,引得肉冠陣陣痕癢,丹田有一股氣流往下湧,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春丸一陣酸軟,結果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噴射到蜜桃的湧泉裏。

「啊…射得好…啊…」碧蓮瘋狂抓著自己的頭髮,仰天大叫!

蜜桃出現一陣強而有勁的吮吸力,拼命吸著我的肉冠,火龍感到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我知道這種情形就像采陽補陰般,對我十分不利且傷身,於是我想快速拔出火龍逃離危境,可是,碧蓮雙腿緊緊夾著,又被她的大屁股坐著,火龍無法脫離困境,陽氣給她吸盡,丹田一冷,我想這次陽氣可給她吸光了。

「啊!出了…我洩了…舒服…啊…」碧蓮雙手護著小腹,全身不停的抽蓄,滿額大汗的喘氣呻吟。

最後,赤裸裸的碧蓮將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喘著氣,良久她才放出我軟下的小蛇,躺在我的身旁摟著我、親我。

「龍生…你感覺怎麽樣?有後悔纏上我嗎?」碧蓮的玉指抓著我的胸膛說。

「碧蓮,只要你舒服就行了,高潮來了幾次?」我喘氣的問。

「我不告訴你,但我很興奮,好多年沒試過了,謝謝。」碧蓮親了我一口說。

「碧蓮,只要你興奮高興就行了。」我全身酸軟的說。

「嗯…」碧蓮閉起眼睛,似在朝思剛才的情形,有意無意間還笑出了口。

我想這回千方百計的上碧蓮,卻沒想到她是個如此淫蕩的女人,剛才在床上我像被她奸了似,而且還損失了不少陽氣,遇上這種狼虎之年的女人,命也短幾年,現在我終於感受到黃伯父的壓力,到底我是做對,還是做錯呢?不過,有一點我是對的就是上了靜雯的母親。

我下床想到洗手間的時候,感覺雙腿發軟,我勉強撐起了身體,扶著床褥邊走到洗手間的一刻,聽到碧蓮在床上嬌聲細語的說:「快回來,我還想多一次!」

聽到這句話像索命似,我整個人差點僕倒在地上…

去完洗水間回到床邊,碧蓮替我掀開被單,看見她滿臉春風,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不禁被她性感的玉體,再次深深把我吸引住。

「碧蓮,睡過一點,這邊的床單全給你弄濕了。」我笑著說。

「龍生,你笑我…不依你,你的沒有嗎…」碧蓮羞怯的移了一下玉體。

碧蓮移了身位馬上摟抱著我,她這個摟抱不但把胸前兩座巨大的乳峰壓在我臂上,還把粉滑的玉腿蹺到我腿上,而蜜桃上的毛髮也在我腿上搔著,引得我癢癢的,俏皮的她還用手指玩弄我的耳朵,偶爾送上情深一吻。

「龍生,現在我和你什麽了,是不是從此我就會有好運,兩年後的貴氣便會長聚能固了?」碧蓮嬌聲細語的說。

「碧蓮,經過剛才一次的纏綿,你現在的也臉色好多了,春風滿面的,相信你體內的火也給我撲滅了,現在你有了我這條陽剛之物,日後怎麽會沒好運呢,不過,你要留意一點,你的命不能嫁兩次,否則必遭天劫。」我嚇嚇她說。

我怕碧蓮會衝動和她丈夫離婚,轉過來纏著我,畢竟我在她心目中是有錢有地位的俊男,所以必需先打斷她的後路,而且還要她保守我們兩人的關係,免得她將我和她之間的一切,洩露給靜雯兩姐妹知道,那我的大計就被破壞了。

「龍生,以前相命的也說我不能重婚,要不然我早就離婚了,不過,你也說得很對,我現在這個年紀也老了,最多也是玩多幾年,還是有錢比較重要,況且我有兩個孝順的女兒,如果我現在離婚,肯定會家變。」碧蓮歎氣的說。

「碧蓮,你放心,我不會向你女兒提起我們之間的事。」我說。

「嗯!龍生,難爲你了…那我現在和你的身份算是…」碧蓮望著我說。

「親愛的,當然算是情人啦!還是秘密夫妻呢!」我逗著碧蓮的鼻尖說。

「龍生…」碧蓮雙手環抱著我,並在我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碧蓮,對了,你兩名女兒對我印象怎麽樣?」我緊張的問。

「龍生,靜雯對你就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不過她今天好像很不願意提到你,我也曾向她問過你的事,她總是把話題扯開,可能她氣你害她住幾日醫院吧!反而靜宜卻很欣賞你,說你很有本事,對了,你問這個幹嘛?」碧蓮說。

「碧蓮,我怕她們討厭我這位龍叔叔罷了,哈哈!」我笑著說。

「你少糗美啦!龍叔叔!」碧蓮笑著罵說。

碧蓮說靜雯很不想提起我,看來她是氣我和雅麗之間的事,難怪她會對我冷冷淡淡的,還下命令要我把她的乳罩還給她,幸好這回我先上了她母親,就算日後追不到她,今天也算撿了個便宜。

「對了,碧蓮,爲何你在餐廳臨走的時候,會對我那麽絕情呢?」我說。

「這…要說出來嗎?」碧蓮卻言又止的。

「碧蓮,你想我們之間存有一個心結嗎?」我說。

「龍生,我現在人也給你了,還會有什麽心結呢,其實,我們跳舞的時候,我知道體內的慾火已經被你挑起,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所以盡最大的努力抑壓自己,沒想到千年道行一朝喪,終於難逃你的魔掌…」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現在你墮入我這個魔掌,感覺怎麽樣?好嗎?」我笑著說。

「我不知道…要看你現在怎麽樣…」碧蓮說完把身體往被裏面鑽。

當她的手摸在我軟蛇的時候,我心裏一慌的想,碧蓮不是那麽快又想來吧?

結果,我還沒來得及想出推辭的辦法,肉冠已經兩兩片軟綿綿的珠唇含著,最後,我也難逃惡運,在碧蓮爐火純青的口技下,我又一次傾囊而出。


第七章 初登大場面

第二天,天還沒亮,行動電話就響個不停。除了小剛向我報告報章上的事之外,財神爺鄧爵士也撥了進來,當然這也是我所盼望的電話。鄧爵士撥電話給我的原因,主要是通知我記者招待會的地點,而且他還故意安排能在兩小時內驗出遺傳基因的醫院舉行。

無可否認,這個安排確實方便很多。不過可以在兩小時內便測出甚因的可能性,我有點懷疑,但這一點也用不著我擔心,我只是希望鄧爵士不會半途變掛而取消驗證的決定。

「鄧爵士,我不能不再次提醒您,一旦公開驗證,如果證實您真是林老先生失散多年的兒子,那您和太太就是屬於兄妹關係,變成一件豪門亂倫事件,您可要想清楚,要有心理準備。」我再次試探鄧爵士說。

「龍師傅,這一點我已經很清楚,也已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事實。」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我興奮的說。

「龍師傅,我已經準備好一部車子送給你。不過為了避嫌,這部車子等記者會驗證通過後才交給你,免得記者們又在送車事件大作文章。」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我明白您的意思,非常感謝您的禮物。」我激動的說。

「龍師傅,別客氣了,等這件事完滿結束後,我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呢!你不需要和我客氣,知道嗎?」鄧爵士大方的說。

「鄧爵士,好的,我先在此祝您心想事成,事事順利!」我說。

「嗯……好的,等會記者會見吧!」鄧爵士說完後便收線了。

聽到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表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去面對記者,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我只是沒料到,他說要送車給我一事,竟然會是真的,當時我還以為他在說酒話,喝酒時說的話往往都不能算數。現在我又有新車了,希望這輛新車的款式不會讓我失望。

「龍生,一早就有那麼多電話找你,看來你真是貴人事忙,今天你有很多事要做嗎?」碧蓮摟抱著我,溫柔的說。

「碧蓮,是啊!今天我確實很忙。」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嗯!對了,我買了這麼多名貴的東西,萬一女兒問起,我怎麼回答她們好呢?我怕她們又罵我胡亂的揮霍,回去肯定給靜雯罵死。」碧蓮說。

「親愛的,這個問題我幫不了你,畢竟你家裏的事我不瞭解。這樣吧!這房間我就再訂兩天,你在這兩天裏好好想個藉口吧!」我說。

「龍生,那好吧!今晚我等你吃飯,現在我很累,想多睡一會,我很久沒有試過像這般累的感覺。」碧蓮摟得我緊緊的說。

「嗯!妳睡吧!等我出門的時候,再叫你起床鎖門。」我說。

「嗯!親我一下。」碧蓮閉上眼睛說。我在碧蓮臉頰親了一下後,她便閉上眼睛睡了。

望著她甜甜入睡的樣,就像欣賞著一幅優美的畫,睡姿是充滿誘惑的,金黃色的床褥、豔麗的臉孔,誘惑的紅唇、雪白柔滑的的粉肩雙臂,加上地上散亂的胸罩和性感的內褲,足以令人熱血沸騰的,而我最喜歡的是她臉上流露出幸福、甜美的樣。碧蓮的睡姿已經如此誘惑,我真的不敢想像,跟她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女兒靜雯,睡姿會有什麼更誘惑的一面。畢竟靜雯比她母親年輕,一定會更加的迷人。

洗了臉換上衣服和碧蓮告別,離開半島酒店後,乘計程車回家換過一套整齊的西裝,拿了行動包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為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出發。

在搭計程車趕往記者招待會途中,陳老闆的電話又到了。

「龍生,你在哪呀?今天你是不是去鄧爵士認親的記者招待會?」陳老闆說。

真不湊巧,竟給陳老闆知道,我只好告訴他記者招待會的地點,反正昨晚在碧蓮身上花了一大筆錢,正好找他墊墊底。

「陳老闆,我正想上公司找您談此事,現在我已經在途中,約五分鐘就到。」

「龍師傅,你是上來我辦公室呢?還是要我陪你到記者會呢?」陳老闆問。

這個陳老闆分明是想和我一起出風頭,但現在我還要奉承他,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不滿,所謂爛船也有三分釘,況且他目前還是艘大輪船。

「陳老闆,我當然是想您陪我去,我還想趁今天有那麼多記者在場的機會,順便為您推行『碧桃軒』的計畫,這樣對您、我、公司、新店,可說是一舉四得,您怎麼認為我會不邀請您出席記者會呢?」我大方的說。

「龍師傅,你別誤會,我只是沒有接到你的通知,所以……」陳老闆解釋說。

「哎呀!陳老闆,您多慮了。我出道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只是不想透過電話通知您,擔心會有人竊聽。我就快到您公司樓下,要不然我叫計程車司機直接上停車場,改坐您的房車,我們一路上邊走邊談,好嗎?」我說。

「龍師傅,好的,等會見。」陳老闆說完後便收線。

我知道陳老闆很討厭走停車場那條路,所以他習慣在公司樓下上車,現在我和他要趕往記者會,如果他真的還尊重我,必定會親自在停車場等我,如果他在公司樓下等車的話,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計程車來到停車場,陳老闆果然到了停車場,正在車裏等我。如此看來,他並沒有怪我撞壞他的車子和隱瞞鄧爵士一事,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尊重和相信我。既然他還重視我、又相信我,那我就順水推舟,先在他身上找回昨天在碧蓮身上花掉的錢。我知道這種貪得無厭是相師最大的壞習慣,但用他的錢去嫖靜雯的母親,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極大的痛快,壞習慣就壞習慣,所謂『熟了不吃,更待何時』。

「陳老闆,抱歉,讓您久等了。」我說。

「龍師傅,沒關係,先上車吧!」陳老闆打開車門說。

上車後,我告訴陳老闆記者招待會的地址後,司機便開車前往。一路上陳老闆很擔心驗證的結果,也許他是擔心我會出錯,怕外人笑他請了一個沒有本事的風水顧問。我也不想和他保證什麼,只是說我有信心,其實我內心正在盤算,該如何再敲他一筆。

「陳老闆,雖然我這兩天在處理鄧爵士的事,但心裏一直想著您的『淘金風水局』,其實這個淘金局加上五方五土龍神,效果會更好,但……」我欲言又止的。

「龍師傅,好就行了,有什麼問題嗎?」陳老闆緊張的說。

「陳老闆,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如果加強這個風水局,我怕您的命格不知能否承受得了,何況還需要多兩片金磚,但最大的問題是……」我再次賣關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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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01:31 | 顯示全部樓層
「龍師傅,多兩塊金磚又是什麼問題呢?你就直接說嘛!別吞吞吐吐的,聽了真教人心煩。」陳老闆催著我說。

看著陳老闆緊張的態度,我想也是時候和他打真章。

「陳老闆,金磚沒問題,您的命格我也可以為你祈福,加上投金的當日,順便替您放生添功德,這樣您的命格也不是大問題。而最大問題是您曾經說過想娶靜雯為妻,我查過靜雯的八字,她命格是水屬陰,而淘金局是陽剛之勢,恐怕很難兼顧。」我說。

「哦!」陳老闆臉上露出憂愁之色,低著頭沉思。

「陳老闆,五方五土龍神有五條金龍護穴,而靜雯屬龍,她的靜字是青字旁,青乃屬陰,是一條屬陰的青雌龍。加上雯字的雨大過文,表示是場狂風暴雨,加上青龍的殺傷力,無疑可撲滅火龍的真火,靜雯是條又陰又惡的雌龍,如果您娶了靜雯為妻,成了您陳家的人,就會直接影響此穴,況且她是『七煞女』。」我故意再次提起『七煞女』,怕陳老闆久而忘之。

陳老闆手掌寫著字,不停的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臉上那份憂愁之色仍掛著。

「陳老闆,這是我第一次為您建風水,所以我不能不提醒您,至於您的決定如何,我都會尊重。而淘金局和引用五龍護穴法必定要一起進行,如果您日後真的不能放棄靜雯,到時候再破穴也行,但機會只有一次。」我怕陳老闆會打消淘金局的念頭,馬上為自己補條後路。

「嗯!祈福和放生功德,需要多少錢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這些由您自己決定,所謂功大德高嘛,明天就要做了。」我說。

「龍師傅,這樣我就出十萬吧!拜託您了。」陳老闆馬上開支票說。

我早就看出陳老闆是個超級風水迷,雖然說我眼前有一百萬美元的獎金等我去拿,但陳老闆的錢我可不能放過。而且,我要讓陳老闆對靜雯多一個心理負擔,就算他日後真的搶到靜雯,我也要他心理上不好過。

「陳老闆,等會我在記者會上進行『碧桃軒』事件,您認為如何?」我說。

「龍師傅,好的,沒問題。」陳老闆說。

「陳老闆,如果市民將『碧桃軒』拋售,您八折收回,沒問題吧?最近您又收購『呼線』電視台的股票,我擔心您的資金周轉問題。」我試探的問。

「龍師傅,這一點沒關係,銀行已經批出貸款了,沒問題。」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就好,現在您每一百萬就淨賺二十萬,『碧桃軒』那四十四層高,每層八個單位,初部估計有十五億,單單這筆回購也淨利三億,到時每坪漲兩千元,可達七億,加起來轉眼間賺整十億,陳老闆,龍生先恭喜您了。」我說。

「龍師傅,這都是你的良策,總之日後我不會虧待你。」陳老闆說。

「陳老闆,謝謝您。」我笑著說。

一路上,陳老闆沉思著不說話,我也管不了他那麼多,現在我要養精蓄銳,應付鄧爵士那個大場面,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車子來到一間大醫院,立刻湧出很多記者,司機被逼要慢慢的行走,可是記者們個個都不要命似的,相機的閃光燈四方八面的閃。我第一次成為記者的新聞人物,內心當然很興奮,而陳老闆原本憂愁的臉,此刻也掛上了笑容。

「龍師傅,你怎麼知道鄧爵士是林先生的兒子?」記者提著答錄機到我面前說。

「龍師傅,你認為你的勝算會有多少?」記者高舉麥克風問。

「龍師傅,拿了獎金,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記者一邊拍照一邊問。

「到我!到我了!龍師傅,你和鄧爵士認識嗎?」女記者的乳房壓著其他人問。

我下車後便聽到記者們無數的問題,心想他們真是難應付。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服內心的情緒,眼睛便開始尋找小剛的位置。小剛很機靈的假意爭先恐後的拍照,接著一步一步為我指路,最後,他把我帶到一間又冷又莊嚴的會議室。

「龍師傅,您好!我是鄧爵士派來負責這次記者招待會的張文慈,請問這位是?」她指著我身旁的陳老闆說。

「謝謝!他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也就是我的老闆。」我客氣的說。

「失敬,兩位請隨我來,大會半小時後便開始,到時有線電視台會獨家現場直播。同時,會上所發表的言論,屬官方新聞稿,一切都要承擔法律上的責任,這是大會的章程,請隨我到宣誓廳,這邊請。」張小姐說。

「好的,謝謝你。陳老闆,請!」我說。

想不到鄧爵士會弄到這麼大的場面,居然還要宣誓和負上法律責任,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保障了我的獎金。但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難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覺,少一點鎮場的經驗也不行,幸好身旁有陳老闆伴著,暫時還算應付得了。

拿起手上的章程一看,裏面居然有大法官、太平紳士、議員、大律師等等當見證人,而有份宣誓的人也出乎我意料之外,除了我和鄧爵士,還有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和負責驗證的張榮耀醫學教授。

「陳老闆,怎麼一個普通記者招待會,變成上法庭似的?」我忍不住問陳老闆。

「龍師傅,有關錢財上的問題,記者會都會做出這樣的安排。」陳老闆說。

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大場面了。迎面走來兩位約五十歲,身穿西裝的嚴肅男人,以及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女人。

「龍先生,我是胡培忠大法官,身旁兩位是張天厚和謝芳琪大律師。他們兩位是我說話的見證人,由於你年紀較輕,怕你不知道這次會議所要承擔什麼法律責任,所以過來通知你一聲。」胡大法官說。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鞠躬道謝。

「好!閒話少說,龍先生,如果這次你不能有效舉證所說的話,或企圖以欺騙手法、恐嚇威脅的手段進行人身攻擊,將會面對律政處對你做出刑事指控,同時,不排除當事人會對你做出誹謗指控,聽清楚了嗎?」胡大法官說。

「謝謝胡大法官的訓話,龍生清楚。」我禮貌的說。

胡大法官望著身旁兩位大律師,而這兩位大律師即刻向他點點頭,接著胡大法官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到座位上。

「陳老闆,想不到這些高官竟然會這樣囂張。」我說。

「龍師傅,這是正常的打官腔和擺官威,是這個樣子。」陳老闆找位子坐。

我和陳老闆坐下後,四處的張望一下,覺得還是剛才那位謝芳琪大律師豔壓全場。雖然她已有三十歲,但她冷若冰霜的美豔,就像一把鐮刀似的,發出陣陣冰冷的寒意和無形的殺傷力,男士們見了她真是又愛、又怕、又心寒。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我想若能成為她的男朋友,肯定是名英明神武的大俠。

我對謝芳琪有些心動,心想如果能夠征服她,肯定是一種享受。雖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可是剛才從她西裝外套窺探到她體內那件白色薄質的底衫,發現她的乳房彈性十足,還是朝天類似竹筍型般的蹺起,加上一條纖細的小蠻腰,把乳房襯托得更加性感惹火。

這時候,全場的人一同站起來,原來是鄧爵士來了。全場的人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我簡直被這個場面嚇呆了,場內的人全部都是高官侯爵、名門望族,想不到鄧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難怪當時他對我是那麼的目中無人,想起當日自己敢在會所唬他、敢登門和他大談風水論、敢和他一起在夜總會把酒高歌,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難怪陳老闆那麼重視鄧爵士,難怪胡大法官對我這位江湖術士的言詞會那麼尖酸刻薄,現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麼是身分和地位的重要性了。如果當時我知道鄧爵士的身分是那麼顯赫,我肯定不敢爬到他頭上,既然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也不道是好事是壞事,只希望鄧爵士成事之後,別翻臉不認我。

另外一陣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那就是鄧夫人的雙眼。這個眼神告訴我,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簡直是要我死無葬身之地的狠毒。最可怕的是這個兇狠眼神還隱藏冷笑之意,這個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汗水。幸好鄧爵士朝我這邊大方的露齒一笑,無形中給了我一粒定心丸。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上台宣誓,台下投上來的是恐嚇的眼神,還有那種等著看我怎麼死的表情。雖然宣誓詞只是短短幾個字,房間的冷氣也開得很大,但我的身體卻開始有些僵硬,最後顫抖著身體很辛苦才把宣誓詞念完。

記者會終於舉行了,負責大會的張小姐說了一大堆廢話後,我和鄧爵士兩人大方的握手,台下的閃光燈不停的閃,令我最緊張的是看見電視現場直播的攝影機。在眾多眼睛的注目下,兩位身穿醫生袍和帶上手套的人,親自從鄧爵士身上取下血和頭髮,接著放進一個箱子裏走到另一個房間去。大會的章程暫告一段落,記者被請到另一邊享用茶點,而我們也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享用茶點。

享用茶點的過程,我發現鄧爵士和鄧夫人沒有說話,而鄧爵士可能為了避嫌,也沒和我交談。或許該說,這裏沒有一個人肯和我們交談,而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先生卻和鄧夫人眉來眼去的,偶而也向我投來怨恨和冷笑的目光。

兩小時終於過了,大會重新開始,這也是最緊張的一刻,當主持人要宣佈驗證報告的時候,我的心情萬分緊張,而陳老闆的手也緊緊的抓著我。

「經過嚴謹查核鄧爵士和林震楠先生的基因,證實兩者不合。」

「噢!」場面響起一陣喧嘩聲。


第三集  第八章  驗證通過

當鄧爵士的基因報告出現不吻合的時候,立刻響起一陣喧嘩聲,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在我身上,而我身旁的陳老闆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著我。

「哇!龍師傅算錯了,鄧爵士不是真命天子。」即刻傳來衆人的喧嘩聲。

「龍師傅,怎麽會這樣?」陳老闆感到很意外的問。

鄧爵士低著頭很失望的望著我,全場只有鄧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但她這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屬於陰險的笑容。

「鄧爵士,您對於這次的報告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

「龍師傅,你對於這次算錯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的閃光燈再次閃起。

「龍師傅,你有什麽打算呢?擔心鄧爵士會告你誹謗嗎?」記者問。

這一刻,整個記者招待會可說是失控,幸好大會主持人張小姐夠經驗,能即刻鎮壓住記者們的騷動。我望著小剛,而小剛也偷偷向我點頭示意。我望了鄧爵士一眼,向他點點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座位站了起來。

「大家請安靜片刻,我有些話要宣佈,請問在場各位,誰有這種款式的錄音帶播放器?我想記者們該會有吧!」我舉起小剛之前給我的行動電話說。

現場很多記者都舉手說有,最後我選了小剛手上那部播音機。

「這位記者先生,麻煩你播給大家聽。」我說。

全場的人看到我這個舉動,很好奇的望著我。此刻,全場變得鴉雀無聲,衆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機上。我細心留意鄧夫人的臉色,她似乎開始感到不安,手指按在眉心處,低著頭似在閉目養神或是沉思著什麽的。這時候,播音機開始播出錄音帶的內容。

「高斯,我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聲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

「碧琪,原來是你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我還以爲鳴天在你身旁出了事呢!事情進行得順利嗎?」聲帶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

「我剛剛打了他一頓,現在正想離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女子說。

「碧琪,驗血主管張榮耀已經被我收買。那個龍生也算大膽,竟敢燒到我們頭上也真是該打的。不過你可別打死他,像他這種江湖術士有個屁用,我想他經過這次教訓後,應該不敢在記者會露面,就算他真的露面,也不用擔心。對了,你簽離婚證書了嗎?」男子說。

「你那邊處理好,我就放心。今早我簽了離婚證書,下年便會搬到文華酒店,你辦好事就上來,我等你,1306號房間。」女子說。

「好的!你小心點,等會見。」男子說。

播到這一段,我便把錄音帶按停,場內又出現混亂的情形,議論紛紛。鄧夫人顯得坐立不安。這時候,胡大法官叫了主持人張小姐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各位,大會現在要暫停三十分鐘,請各位繼續用茶點。」張小姐說。

接著我又被張小姐引進房間裏,同行的陳老闆擺出一幅莫明其妙的樣,而鄧爵士的臉孔像火炭那般的黑,最好笑的是鄧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遺産基金的高斯,二人神色慌張不停的互望。

我手上那卷錄音帶,幸好我被打當日還算機警,臨危不亂,在昏迷前的一刻,懂得按下長方型盒子發出電波,搔擾鄧夫人行動電話的接收器。果然如我所料,鄧夫人竟然借用小剛給我的特備錄音電話,要不然我也沒機會扭轉劣局,也許這就是天意。可惜,我手頭上的證據仍十分有限,不足以當面指控她。

「龍師傅,原來那次你說撞傷是假的。你怎麽被人打,也不告訴我呢?現在身體沒事了吧?沒想到鄧爵士的事會演變成這樣,你也真是的,發生了這麽大件的事,也不和我商量……」陳老闆的語氣有些埋怨的說。

「陳老闆,我被鄧夫人打一事,原本是不想說的…」我說到一半,鄧爵士氣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說話。

「龍師傅,驗證一事怎麽會變成這樣的呢?碧琪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那卷聲帶又是怎麽一回事?你快一五一十的說,別再瞞我。」鄧爵士臉黑黑的說。

「鄧爵士,這件事您不能怪我,當初我想被鄧夫人打了也就算,我不想節外生枝,怕會誤了您的大事。沒想到他們會站在一起,不但把您給出賣,還想您一無所有,我爲了推翻剛才的驗證,所以不得不揭發此事。」我害怕的說。

「龍師傅,那你爲何不早些告訴我呢?」鄧爵士發怒的指著我說。

鄧爵士的語氣真可怕,嚇了我一跳。這件事也難怪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他除了要面對亂倫的壓力,現在又加上妻子紅杏出牆的醜事,不怒才怪。唯今之計,我只好儘量挑起他對鄧夫人的怒火,另一方面爭取他給我的袒護。

「鄧爵士,我之前不告訴您的原因,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頂著。如果鄧夫人她有念著和您的感情,不在驗證上做手腳、不阻止您取這份家產,就相安無事。而我受這一點傷,若能令鄧夫人出這口氣也無所謂。只是沒想到最毒婦人心,居然和外人對付您,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筆基金。」我用委屈的語氣說。

鄧爵士聽到我說高斯手上那筆基金,以一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狠狠盯著高斯。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再次驗證、取回基金,其他的事慢慢再處理,現在我一定要拆穿他們的陰謀,才能爲您爭取再次驗證權。」我說。

「對!龍師傅,這回要靠你拆穿他們的詭計。」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待會我對鄧夫人會無禮,而且還會讓您名譽受損,您要有心理準備了,您真的沒什麽意見嗎?」我試探的說。

「龍師傅,我的名譽早已經受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遺産,免得便宜他們。那個賤人暫時不管她,其他的事日後再算,就靠你!」鄧爵士激動的說。

「鄧爵士,放心!」我握緊拳頭說。

現在我明白錢和名譽是哪一個重要了,不過我眼前這一關也不容易過,畢竟手頭上證據不足,一切只能隨機應變,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運了。當我走到一大堆人面前,心裏更是提心吊膽,畢竟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眼前這些都是權威的名人,心中的壓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沉重。幸好有鄧爵士出面爲我打開話題。

「大家好,由於剛才記者會中發生變故,也十分的突然,所以我想請求胡大法官暫時主持大會,不知胡大法官可否幫個忙呢?」鄧爵士說。

「嗯!沒問題。」胡大法官想了一會說。

「龍師傅,你有什麽問題,現在可以請教胡大法官。」鄧爵士說。

「好的,多謝鄧爵士。」我走上前說。

「你有什麽問題,說吧!」胡大法官說。

「胡大法官,相信您剛才已經聽過錄音帶播放的內容,我想推翻鄧爵士剛才那份驗證報告,重新在記者面前再次驗證。」我說。

「龍師傅,其實這次只不過是記者會,不是在法庭裏,你當然有權可以推翻,如果鄧爵士肯再次驗證,那就沒有問題了。」胡大法官說。

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會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處理此事,對我可大大不利,我不可以再次處於被動的位置上,我需要爭取主動權。

「胡大法官,剛才您已聽見錄音帶的內容,說出大會上有人使出欺騙手段,做一份假的驗證報告,企圖阻止鄧爵士認親一事,同時事情也牽扯到林老先生的遺産。現在我要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到時候請各位做個證人。」我望著鄧夫人說。

鄧夫人聽見我這麽一說,臉上即刻露出慌張的神色。

「龍師傅,你絕對有權報警,我們受邀出席也有義務當見證人,不過我要提醒一點,這份報告是真是假,至今還沒有得到一個肯定,因此剛才那份報告,不能當是一份假報告,除非鄧爵士肯再次驗證,在有力的證據下,才可以說剛才那份報告是假的,或是有人故意造假報告。」胡大法官說。

我聽了胡大法官說的話,雖然很認同,但心裏總是覺得他表面尊重鄧爵士,但卻有心庇護鄧夫人和高斯兩人,不禁使我對他産生懷疑。細心一想,反正報警對我有利,我一個小市民若把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明天報章頭條一登,對我的名氣可大大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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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07:18 | 顯示全部樓層
「胡大法官,這樣我只好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我拿起電話就打。

「等等!龍師傅,大家聽我說幾句,在場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如果我們一夥人被請到警局給口供就不好看了,也會花費很長的時間,畢竟這件事只是龍師傅、鄧家和高斯之間的事,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對嗎?現在我行使太平紳士的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要求重新驗證,如何?」鄧爵士說。

「行使太平紳士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這倒可以……」胡大法官和衆人點點頭說。

「鄧爵士,那我現在不就變成不可以報警了嗎?」我問太平紳士邵一夫說。

「龍師傅,我給你面子稱你龍師傅,難道小兄弟想爲難我們這群人?我不會有損司法制度的精神,更不會欺負你這位小兄弟。我在這裏向你保證,你不但可以保持追究他們法律上的責任,同時在場所有的人也會爲這件事做見證人,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吧!邵伯伯會幫你,信我!」鄧爵士說。

「龍師傅,鄧爵士這個安排最好不過了,一來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二來你們四個人可以私下談談此事,三來你可以保留向他們追究法律上的責任,那份文件暫時就由鄧爵士代爲收藏,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如何?」胡大法官說。

「嗯!好的,就這樣決定。」我不能不給他們面子。

我始終要留一些面子給鄧爵士他們幾位,萬一真的得罪他們,對我可不利。

「我反對!反對大家過於信任龍師傅手上的錄音帶,更加反對重新驗證。以現今的高科技,要製造假錄音帶又有何難?我也可以告龍師傅以假錄音帶嚴重傷害我和鄧夫人的名譽,並要向他追討法律上的責任。同時,要求大會驗證通過,重新驗證會造成對林老先生的不敬,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煩。」高斯說。

高斯終於發言了,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

「鄧爵士,他……」我裝成很無奈的樣,想試探鄧爵士對我的態度。

「高斯先生,你有權力向龍師傅追究法律責任,但重新驗證勢在必行的,我不想今天這個記者會弄出個不清不楚的結果,更不想看見明天報章上出現嘲笑我們無能和偏袒的謠言,所以需要重新驗證,趕快解決此事。」鄧爵士說。

「這……」高斯擺出很不高興的樣子。

鄧爵士的態度似乎在維護我,但高斯出來發言表示向我下馬威,我可不能給他唬到。可惜手頭上搬不出什麽有力的證據,指證他造假一案,如今之計,只好和他對唬了,希望他做賊心虛會知難而退。

「高斯先生,重新驗證是勢在必行,如果你想告我誹謗,我無所謂,甚至歡迎。你說我這卷錄音帶是假,那電訊公司發出的談話地點會有假嗎?酒店房間的登記名字有假嗎?路人看見鄧夫人和幾名大漢出入有假嗎?重新驗證後,很快便知道張榮耀是否有做假報告,你們一夥人是逃不了關係的。」我壯起膽子說。

高斯和鄧夫人聽到我這一說,臉色一變,另一邊的張榮耀也不停的走來走去,看來我這一招很奏效,就打蛇隨棍上吧!

「高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以梅花易術算出鄧爵士是真命天子,你看不出鄧爵士臉上已經泛出紫金之氣嗎?此乃金龍祥瑞之兆,天富從天而降,則是大富大貴之相,我敢斷定鄧爵士是真命天子。」我侃侃而談。

所有的人都望著鄧爵士的臉部,不禁發出讚歎聲。

「高斯,等我再次驗證後,如龍師傅說我是真命天子,我會即刻舉報商業調查局,同時也會即刻向法庭申請禁制令,停止基金會一切的運作,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把帳簿交給我查看。」鄧爵士這一腳踩得夠硬的。

「鳴天,你……」鄧夫人指著鄧爵士說了一句後,慌張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門。

「鄧爵士,夫人她……」我對鄧爵士說。

「別管她!」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們大家出去,趕快完成重新驗證事項吧!」胡大法官說。

我們一夥人回到記者會上,記者們不斷的發問,大會主持張小姐應付幾句之後,便由劉智強教授頂替張榮耀驗證一職,結果又要等候兩小時。原本這個認親記者會,大家本來是看熱鬧、簽個名的,沒想到會發生不愉快事件,還引出種種的法律問題,現在每個人也不想多說話,只希望時間快點過。

「鄧爵士,如果驗證通過,您真的會通知警方?」我問鄧爵士說。

「龍師傅,其實我抓不到主意,你說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林老先生那筆遺産,向法庭申請禁制令、停止基金會的運作是當務之急。如果帳目沒問題,我想就不必舉報商業調查局,況且也沒什麽理由舉報。至於驗證造假一事,日後再說吧!」我說。

「龍師傅,暫時就這樣決定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這時候,行動電話響了,原來是鄧夫人撥來的。

「龍生嗎?我是鄧夫……哦,不是夫人了,我是碧琪。」碧琪說。

我走到一旁:「碧琪,有什麽事呢?」

「龍生,我想約你出來談談,什麽時候有空?」碧琪說。

「碧琪,上次我出來便被你打,你想我還會那麽笨上你的當嗎?」我說。

「龍生,你放心,這次我有事求你。這樣吧!地點由你說,好嗎?」碧琪說。

「這樣…好吧!半島酒店一八二六號房間,晚上十點你一個人來。」我說。

「嗯!好吧!」碧琪說。

我想這次碧琪是求我放過她別報警,既然對我有利,就不妨見她。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內心就興奮且有些衝動,於是就大膽的試試能否說服碧蓮今晚來個一皇雙後。如果碧蓮不答應,就再開另一個房間。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驗證要通過,畢竟這是整整一百萬美元獎金,還有無限的名和利。

時間過得很快,驗證報告終於出來了。

「大家好,林震楠先生和鄧鳴天先生兩人的遺傳基因,經過三次嚴謹的驗證,證明吻合。」劉智強教授宣佈說。

「啊!恭喜鄧爵士!好像要改口了。」我一時得意忘形的說。

「不!大家還是稱我鄧爵士,其實我來之前,家父已經和我說,我是他的養子,我爲了報答他老人家對我的栽培和養育之恩,決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盡孝,直到他百年歸老後,我才改稱林爵士。」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嗎?」記者說。

「各位記者,我順便向你們公佈一件事,我和碧琪的結合是個誤會。也許是上天弄人,這件事對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離了婚,希望大家別再提起這件傷心事,尤其是我養父,他老人家患上嚴重的心臟病,醫生說他一旦受到刺激便會中風,希望大家幫個忙,別讓他再受傷害。」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一番話,我不能不佩服他,想不到他竟然把心臟病的養父搬上桌,來解決這次尷尬的亂倫事件,他這一招實在高明,我衷心佩服。

「龍生師傅,你這次神機妙算,可說是將密宗禪師的聲望發揚光大。不知道你對你老闆『碧桃軒』的新樓有什麽看法?聽說那裏曾經死過人,你有什麽辦法扭轉『碧桃軒』的風水呢?」我故意要小剛打斷亂倫事件而發問。

「關於『碧桃軒』的風水,我看過了。風水上屬於『螃蟹入鍋』局,屬於一個必死之局,建築屋的外型設計就像一隻大螃蟹,最要命的是地面的花園剛好圍著建築物,形成了一個大鍋,一到夏、秋,草地變黃就更糟了,凶地!」我說。

「龍師傅,沒有解救的方法嗎?這對買了樓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小剛問。

「這一點我和陳先生商量過,還是由他來說吧!」我說。

「大家好,我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由於風水的設計是無心之失,爲了不讓買了『碧桃軒』的住戶不安心,本公司決定八折回收,謝謝。」陳老闆說。

「雖然是八折,但也很有道理,算不錯了。」小剛說。

最後記者會也告尾聲,太平紳士和胡大法官在衆多律師和議員見證下,在驗證書上簽名見證。這份驗證書有了這兩人簽名,只要到法庭一轉,便隨時産生法律效用,也就是說鄧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所有的遺産。在離開記者會的時候,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小夥子,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鄧爵士說。


第三集  第九章  談判密事

離開記者招待會後,鄧爵士原本要送部車給我,可是驗證上時間拖得太久,所以改為明天才送我。臨走的時候,我特別吩咐鄧爵士要小心,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鄧爵士恍然大悟忙向我道謝,眼神隱約流露無限的感激。

「龍師傅,謝謝你的關心。」鄧爵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說。

陳老闆送我回家途中,不停的稱讚我,也許他高興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軒』計劃,所以心情特別的輕鬆。而我腦子裡想,其實我在陳老闆身上也拿了不少錢,這次也該是最後一次,免得讓他起疑心,更何況大雞也不該吃小米了。

陳老闆送我回到家之後,我馬上拿了偷拍器,即刻前往半島酒店。

途中,腦海裡一直浮現今天記者會發生的事,其中鄧爵士給我留下親切的印象、給我一種慈父的溫馨感覺。當他擺出太平紳士的權威,尤其教我羨慕。謝芳琪大律師的冷艷美態,同樣不停的浮現在我腦海裡,可她那副冷若冰霜的驕艷臉孔、射出鐮刀般銳利眼神的雙眼,不禁令人心寒。

上天是否有意戲弄我,讓我無意中,窺見她胸前一對高翹的美乳。到底是胸罩托起乳房的美,還是她天生有一對竹筍型的尖峰呢?我開始陶醉在謝芳琪的美乳中,心癢使我產生想挑開她衣服的念頭和衝動,然而內心對她身上發出的冷艷,感到心寒又懼怕,到底她是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呢?

不禁問自己,為何我所喜歡的女人,都是那麼的難下手呢?不知不覺中想起鄧夫人碧琪的約會,她這次擺明是為了談條件而來,我該怎樣和她談呢?雖然說她已經和鄧爵士離婚,但她的身分畢竟是鄧爵士的妹妹,這個問題真難倒我,需不需要通知鄧爵士呢?

想起第一次看見鄧夫人的時候,她是多麼的雍容華貴、艷麗照人,加上苗條性感的身段,配上一對飽滿的大乳、雪一般白的柔滑大腿,現在有機會佔有她的身體,我怎能輕易放過呢?

再說我被她毒打一頓,沒理由不追究此事,但她是鄧爵士的親妹,真令人矛盾,好難抉擇呀!仔細的想了幾遍之後,決定撥個電話給鄧爵士備個案,希望能透過說話的技巧,獲取鄧爵士的同意讓我對碧琪施加壓力。

「鄧爵士,我是龍生,鄧夫人想約我出去相見,談談有關高斯造假證一事和毆打事件,您想出來和她談談嗎?」我通過電話問鄧爵士說。

「什麼?碧琪約你談判,她為什麼不找我?」鄧爵士發怒的說。

「鄧爵士,鄧夫人可能尷尬而不敢找您談判,而且這次她又是為高斯而來,怕您會火上加油,所以才想找我談吧!況且她也想私下解決打我一事。鄧爵士,恕我無禮,她這次是為情郎高斯而來,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談判。」我巧妙的說。

「龍師傅,我為何不方便和她談談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雖然您和鄧夫人離了婚,但她畢竟是您的親妹妹,如果您原諒她,外面的人會說您戴上綠帽也不敢出聲;如果您不原諒,他們又會說您不顧兄妹情,對您的名譽會有所損失。」我說。

「龍師傅,你認為我該怎麼處理才好呢?」鄧爵士停了一會說。

「鄧爵士,這樣吧!這件事您就讓我和鄧夫人談判,我要高斯在報章上向您道歉,並且要他儘快處理好基金轉讓授權書一事,就算法庭還沒有正式頒令轉讓權給您的情形下,您仍然可以先運作基金,算起來也是一件美事。」我說。

「龍師傅,你說得對!我不該牽涉談判事件中,那你趕快辦好此事,有好消息馬上通知我,等此事圓滿結束後,我會重重答謝你。」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這個談判,您是授權讓我全權負責?」我再問一次說。

「龍師傅,是呀!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快去!」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怕鄧夫人愛郎心切對條件有所保留,我該怎麼對付她呢?畢竟她是您的親妹妹,我怕會得罪她,而引起您對我的不滿。」我緊張的說。

「哼!碧琪她有什麼條件說保留的,她為了獨霸財產,假意說什麼亂倫事件會蒙羞,建議驗證前先離婚可以避開尷尬,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雙宿雙棲,背後還設計想害我一無所得。現在東窗事發,還有什麼親妹妹、夫人可言!總之你要替我出這口氣,什麼事都不用怕。」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說。

「鄧爵士,這口氣我會為您出的。」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好!龍師傅,我等你的好消息。」鄧爵士說。

結束和鄧爵士的通話,我總算套出想要鄧爵士說的話,內心十分興奮。現在我終於不用再顧慮碧琪的身分,可以為所欲為了。

計程車很快抵達半島酒店了。原想今晚來個一皇雙後,可是仔細一想,怕靜雯的母親萬一不肯接受,那我就前功盡棄,花在她身上的錢也就白花,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一皇雙後的遊戲,正所謂留得青山在……

既然回到酒店,沒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蓮的,於是向酒店多訂了一間房,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裝好,然後跑去碧蓮的房間。按下門鈴後,碧蓮知道是我,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原來她上身赤裸裸的,下身只穿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蜜穴黑溜溜的毛髮都露了出來。望著她胸前兩座盪來盪去的大奶,我忍不住用手在乳頭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龍生,你怎麼……突擊人家嘛!」碧蓮嬌聲細語,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說。

面對眼前這位惹火的尤物,我衝動的和她接了一吻,胸膛正好被兩團柔棉的大乳擠壓著,心裡有說不出的快感,龍根也貼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

「嗯!給我……」碧蓮伸手撫摸我胯間的龍根。

龍根被碧蓮的玉手一抓,顯得有些失控,急著想鑽進她胯下的迷人洞。可是想起今晚有一個更惹火、更高貴的尤物,馬上壓抑內心的衝動,推開了碧蓮直走進去。碧蓮感到很奇怪,忙上前拖著我的手陪我坐到沙發上。

「龍生,怎麼不高興,我惹你生氣了?」碧蓮小聲的說。

坐在沙發上,看見碧蓮床頭的燈罩上蓋著她那條黑色的丁字褲,我想她肯定洗好了想烘乾,這時候,我內心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不!我只是今晚有重要約會,不能和妳纏綿,所以不高興罷了。」我說。

「龍生,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一點我很明白,你不用不高興,等你赴約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對嗎?」碧蓮吹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是我的心想著妳嘛!」我望著碧蓮說。

「你的心想著我便行了,龍生!」碧蓮送上一吻說。

「親愛的,這樣吧!妳脫下內褲讓我穿上,這樣我赴約便會感到有妳陪著我,心情也不會那麼失落,也實在多了,可以嗎?」我親了碧蓮一口說。

「啊!你想穿我的內褲,這怎麼可以?」碧蓮臉紅的望著身上那條丁字褲說。

「妳不想我掛念妳嗎?萬一事情弄砸……」我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碧蓮的玉指阻住。

「好!不准你說不吉利的話,我脫……」碧蓮臉紅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內褲說。

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從碧蓮的三角洲慢慢褪下,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髮,接著小小的一塊布,從兩條雪白的玉腿滑下,最惹火的還是她蹺起的美臀。

「怎麼有些濕了?」我接過碧蓮的內褲說。

「別笑人了,還不是你害……」碧蓮羞怯的將赤條條的玉體投在我懷裡。

「碧蓮,妳就幫我把心愛的小褲褲換上吧!」我說。

「好!」碧蓮立刻用俏皮的語氣說。

碧蓮脫下我的長褲,當她看見我內褲包著的大棍,眼睛瞪得大大的,嚥下口水、伸出婪舌,十足像個貪嘴的小女孩。接著,她的雙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突然,她的頭撲到我的胯下,捉著龍根便狠狠的舔,塞在嘴裡閉上眼睛快速的吞吐,最後勉強吞下整條巨龍……

我被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防不勝防被她纏上,肉冠正被她嘴內的靈舌滑過來挑過去的。最要命的是她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掃在春丸上,一陣似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滾燙的浪花身不由己的噴了出去。

「完了,什麼都沒了……嗚……」我不禁喪氣的說。

回頭望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碧蓮嘴裡流出白色的液體,心想也不好責怪她了,只好死氣沉沉的穿上她的丁字褲。唉,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氣重振雄威了。

離開碧蓮的房間後,我腳軟軟的走到另一個房間,等鄧夫人碧琪來談判。進到房間,我馬上撥電話向餐廳要了兩粒生雞蛋,便躺在床上望著羅馬式的天花板發呆。隨後,我又轉身打了一通電話提醒鄧夫人房間號碼,當然也恐嚇她只准一個人來。

酒店的餐廳很快送來兩粒雞蛋,我立刻打破裝在一個大杯裡,接著開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許,再加上兩瓶白蘭氏雞精和一瓶紅牛,接著再倒進雪碧汽水,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隨便攪和攪和就一口氣把它喝光。

一股氣湧上心頭,呼出後便解除身上武裝,躺在床上爭取一小時的睡眠,想儘快補回精力。這趟真的是給碧蓮玩死,心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我繳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話,她的心思可不簡單。

當睡到正甜的時候,卻給急促的門鈴聲弄醒了,我想是鄧夫人碧琪來了,於是隨口應了一聲,便下床隨便洗洗臉。當要開門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看見自己的身上只穿著一條女裝的桃紅色丁字褲,而丁字褲兩旁的隙縫處露出少許的醜陋肉體,心想名貴的鄧夫人看見,肯定羞死或氣死她。

高貴的夫人被逼和穿著女人丁字褲的男人在房間說話,會有什麼反應呢?這算是一種羞恥,還是恥辱呢?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讓高貴的鄧夫人進來,接著向外望了一眼,迅速的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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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15:18 | 顯示全部樓層
「哇!你怎麼不穿褲子?」鄧夫人看見我身上只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褲,臉上露出驚嚇之色,羞怯的用手遮著臉,並要求我穿回長褲。

「鄧夫人,我算過今天桃紅色有利於我,但男人怎能穿著桃紅的長褲呢?於是我就買了這件桃紅色的丁字褲,畢竟要和您談判,謹慎一些比較好,如果您嫌尷尬那就別談了,我無所謂。」我用試探的語氣說。

「龍生,別叫我鄧夫人,我和鳴天已經沒有關係,叫我凱薩琳!」鄧夫人說。

「對喔,高斯都習慣叫妳凱薩琳。現在我穿成這樣,妳還要談判嗎?」我說。

「要!」凱薩琳顯得很不耐煩的說。

看著一位家產超過兩億美金的富太,正受我這個小人物的氣,實在很過癮,我知道機會只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經兩巴掌打下來,或者破口大罵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差不多將半個春丸給露出外面納涼。

「怎麼不望著我說話?既然沒誠意就別談了。」我再次下馬威。

「哼!」凱薩琳發出很小聲的不滿又無奈的轉過來。

嬌紅的臉雖然有些疲態,但也算是風韻猶存,可是她今天卻穿了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汗衫來,也許她怕有人認出她的身分,故意穿起平民裝。不過,貼身的牛仔褲把她渾美的圓臀,束得緊緊而高高的蹺起,胸前豐滿的大乳房,把輕薄的汗衫給撐到半空中。

「一對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內心不禁稱讚,可惜胯下物仍沒有動靜,心裡開始擔心起來,怕會白白浪費這豐富的奶餐。

「閒話少說,找我想談什麼?」我問。

「你心裡有數,開個價吧!」凱薩琳用鼻孔說話。

「好!痛快!我要妳全部的家產,包括妳父親留給妳的兩億美金。」

「龍生,你……過份,哼!」凱薩琳憤怒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

「妳呀!口氣就別那麼大,居然要我開個價,妳給得起嗎?我一向習慣沒錢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貴的鄧夫人進監獄後替裡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在監獄每晚給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這項欺騙案起碼會判十年,鐵案如山的證據,就算妳請幾個大律師,也返魂無術,哈哈!」我說。

其實我是被逼著要使出先聲奪人之策,畢竟手上的證據不足夠,如果這次唬不到她,就前功盡棄了。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是剛才的條件,我還不如死了算,沒錢叫我怎麼生活。再說,我坐牢你也沒好處,如果是一兩百萬,也許我還會給。」凱薩琳冷冷的說。

「妳走吧!法庭見。」我起身開了一瓶白蘭地說。

我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不行就完了。我轉身拿酒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臉上的慌張神色,順便借烈酒壯膽和衝擊一下胯間的神經。良久凱薩琳沒說話,累得我要去假裝弄冰塊、洗手、小便,以躲開和她正面的對望。此刻心情緊張,實在不宜和她正面交鋒。

「龍生,你開個公道的價錢,我會盡量的滿足你,就算你不給我面子,也要看在鳴天的份上,對嗎?」凱薩琳終於放軟了語氣說。

我終於舒出一口氣,緊張的情緒開始鎮定下來。我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上,但我的雙腿仍然大大的張開,而凱薩琳的視線總是不敢正視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恐怕這次的恥辱,她從未經歷過。

「妳說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誠意,別忘記我是名相師,我的道行妳很清楚,坦白告訴妳,我是故意前去給妳打,因為我算出有小劫出現,但不會致命,所以我一早就設了圈套讓妳踏進來。是我命人從外面發出搔擾的電波,要不然怎會只有我的行動電話可以打出呢?現在鐵證如山,大律師也幫不了妳。」我說。

「什麼?原來你早已經知……」凱薩琳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訴妳,這次白虎星已經攻破妳的天煞位。以此氣數來看,妳必定會受牢獄之災或中風之兆,要不然就要破財見血擋災,因為妳命中的福星也就是妳父親,現在已經消逝,所以妳身上的護罡之氣也跟著散了,眼前的路要怎麼走,妳自己決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說。

「那……你要多少錢呢?」凱薩琳臉上露出驚嚇又有些懷疑的眼神。

「好!看在鄧爵士的份上就幫幫妳,我要妳九百九十九萬美金,湊足三個九解妳天網之災。還有我要高斯馬上簽一份轉讓書,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會的轉讓權交給鄧爵士。另外,高斯還要在各大報章上貼出向鄧爵士道歉的啟事。只有這樣,妳和高斯才能逃過大劫,條件就是這樣,妳自己決定。」我說。

「什麼?九百九十九萬美金……」凱薩琳顫抖的說。

「怎麼要?很多嗎?」我笑著說。

「我……打個電話……」凱薩琳說。

「請便。」我大方的說。

凱薩琳立刻走進浴室通電話,猜想她肯定是問高斯怎麼辦。沒多久,凱薩琳很不高興的走回來。

「龍生,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幫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說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條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何?」凱薩琳說。

凱薩琳這個要求可真好笑,竟強逼我說這種條件。我想了一會,目前最重要是收錢,其他的事等收了錢再說。

「好!我答應妳。」我裝著很勉強的說。

「你什麼時候把證據交給我?」凱薩琳說。

這個問題真傷腦筋。

「我肯把證據還給妳,相信妳也不會放心吧!妳怎知道我有沒有多錄一卷錄音帶呢?這樣吧!我們到律師事務所立約,我們之間的事私下解決,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訴,同時我和鄧爵士也會登報接受你們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這個安排最好,妳認為如何呢?」我說。

「嗯!」凱薩琳想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

「好!為我們兩人解決此事乾杯。」我拿起酒杯說。

「好。」凱薩琳望了望酒杯說。


第三集  第十章  肉債肉償

凱薩琳喝完酒放下酒杯,便拿起手袋想離開。

「凱薩琳,談判還沒完,妳怎麼就急著走呢?」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說。

「你想做什麼?有什麼還沒有談妥的?」凱薩琳掙脫我的手說。

「哈哈,剛才只是談妥造假證,那妳打我的那筆呢?」我望著她的大奶說。

「什麼打你的那筆?不是全包括了嗎?」凱薩琳大力丟下手袋,坐回沙發上說。

「不!錢債,錢銀了;肉債嘛,就一定要肉身償了。」我淫笑著說。

「什麼?錢債錢銀了,肉債肉身償?」凱薩琳臉色驚慌的說。

「對!當日妳打到我吐血,今天妳就要給我插上一次。」我大聲的說。

「你無恥!我死也不答應你,休想得到我,走開!」凱薩琳大喝一聲。

「好!那妳等著坐牢,到監獄替女犯人舔穴吧!高斯也不用當會計師,陪妳去監獄讓人插屁股吧!他的一生就是敗在妳這個心狠毒辣的女人手上。」我說。

凱薩琳聽了,眼睛紅紅的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過去把她摟在懷裡,嘴巴強吻在她臉上。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很幽香,加強我對她的佔有慾,我不知不覺中將整個人壓了下去。

「不!你走開,我會告你強姦!」凱薩琳推開我說。

「妳想告我強姦,簡直是做自日夢!在記者會上,妳和我有瓜葛,還氣沖沖的離開,現在晚上又獨自一個人跑來我房間,妳告我強姦,法官會相信妳的話嗎?就算我被妳告贏也沒關係,高斯他文質彬彬,到時候看誰插誰的屁股,我還會向他說是妳害他的,而妳坐十年監出來後,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了。」我說。

女人最怕老,更何況是高貴的凱薩琳,她怎能接受牢獄之苦呢?趁凱薩琳即將崩潰的一剎那,我用力一拖把她推到床上。她一驚覺,馬上就頑強的和我對抗。我即刻把健碩的身軀壓在她兩座飽挺的乳峰上,富有彈性的海棉把我胸膛撐起。這兩座乳峰的彈力,真不可小視。

「放開我!不要……」凱薩琳狂擺著頭,奮力抵抗我向她的侵犯。

我不敢親凱薩琳的珠唇,怕會被她的利齒咬到,於是將她的汗衫推到她的頭部,緊緊的套著她的頭。雪白的大胸脯上,兩團大奶被一個白色棉質的大罩杯蓋著,我焦急的用手推開緊束在大奶上的罩杯,可是胸罩緊緊的束縛著,始終推不開,於是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的鈕扣給解了。

「不行!不……快放開我……我是鳴天的妹妹……」凱薩琳大喊的說。

凱薩琳企圖用鄧爵士恐嚇我,但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向鄧爵士下了藥,心中偷偷的發笑。想起打鐵要趁熱,於是馬上把解了扣的胸罩拉下,誰知道胸罩兩條肩帶掛在她的手臂上,而她的手又四處亂擺,實在很難脫下,我的身體又顧著要壓著她的身體,行動很不方便,唯在把兩個罩杯往上一推。

「啊!」凱薩琳的胸罩被我拉開,可能引起她極大的驚慌,雙腿擺動得更加劇烈,似乎想踢我的命根子,幸好被我的大腿頂著而保住了龍根。

胸罩被推開後,兩團大奶終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果然是大西瓜的類型,乳房顯得過重有些下垂,而乳暈很大、也很黑,兩粒乳頭像吊鐘似的堅起,不過乳球卻十分滑膩。辛苦了這麼多天,今天才可以看見凱薩琳的乳球真面目,雖然不是十分完美,但我也埋頭親在奶頭上,始終想試試親在高貴夫人的奶頭上會是什麼滋味。

「唔……唔……」凱薩琳仍然不停的掙扎,想擺脫我嘴巴對她奶頭的攻擊。

我的嘴巴親了凱薩琳的奶頭幾下之後,發現奶頭不停的膨脹,乳暈表層也起了一粒粒的,不知這是敏感的反應,還是興奮的響號呢?

最後我也不管了,用舌尖把勃起的奶頭頂回乳球內,將粗糙的舌頭用力磨擦在乳暈豎起的粒狀層,可能這個動作令凱薩琳更加發癢,身體的扭動開始變猛烈。

「不!不要……」凱薩琳拚命的彈跳身體想擺脫我的身體,還揮拳揍在我臉上。

我想再持續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還有一條要命的牛仔褲,於是我乾脆站起來把她的胸罩強行拉了下來,用她的大胸罩將她雙手反到背後,緊緊的綁著,然後脫下自己桃紅色的丁字褲,塞進她嘴巴裡。

「唔……唔……」凱薩琳的雙眼發怒的望著我,雙腿使勁的向我亂踢。

我機警的即刻跳下床,雙腿夾著凱薩琳的雙腿,伸手到她藍色的牛仔褲上,解開興奮的褲釦,拉下金黃色的拉鍊,眼前呈獻一條緊身的束腰褲,沒想到她的細腰是靠束腰褲形成,難怪她的身材會那麼的苗條。

凱薩琳看著自己的褲被褪下,心慌之餘立刻扭動身體,可惜她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又被我夾著,只好運起全身的彈力抵抗。

無意中,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游泳的樣子,上身彈了後,便輪到下身彈。我可不管那麼多,馬上將那條惱人的牛仔褲除下,一條白色的束腰褲終於露在眼前。從束腰褲的縫隙中露出少許白色內褲的蕾絲花邊,看見此景,我不禁熱血沸騰,這時候,龍根也開始有反應了。

一不做二不休,惹火的內褲蕾絲花邊已經使我龍根充血,全身熱血沸騰的面赤耳熱,相信那杯特製的飲料也起了作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我隨手把凱薩琳的束腰褲往下一拉,一條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絲內褲頓時呈獻在我眼前。當顫抖的手摸在高貴夫人的毛茸茸黑影上,整個心房興奮得快要抖了出來。

「唔……唔……」凱薩琳十分的頑強,不停的想用腳踢我,可是腳卻被我夾著,她竟然就用牙齒咬著枕頭,想用枕頭丟我。

是否人常說「人急則無智」,枕頭怎會傷到我呢?她這個動作雖然很幼稚,不過看見她垂死的掙扎,卻引起我的惻隱之心,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內褲的黑影山丘上親了一下。

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拚命掙扎保護最後防線。我深信凱薩琳胯間那條小布一旦給我脫下,她肯定會絕望和崩潰;如果插入那條私家路,也許會愛我一萬年。我還是不想太多了,兩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手指抓著內褲的橡筋帶,準備往下一拉。

凱薩琳好像知道我的動作,腰力一沉夾緊雙腿,將全身的力氣,聚在巨臀上重重壓著我的手掌。我立刻用牙齒在她蜜桃上咬著內褲,準備用力一扯。也許我這個姿勢太兇了,她急忙蹺起屁股想閃避,而我趁這千鈞一髮的好時機,兩手抓著內褲,從她大腿兩邊外側一拉,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給我脫了下來。

山丘高高聳起,好多黑毛髮的蜜桃由兩片花瓣緊守著崗位,不讓外物侵入洞內。雖然凱薩琳雙腿用力的夾著,但那條迷人的幽溝,仍清晰可見。

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凱薩琳的蜜桃上,她像發瘋的在床翻滾,想利用肥臀保護蜜桃而趴著,口中還發出抗議的雜聲。

也許這次她來真的,只見她雙眼佈滿血絲,雪滑的背肌上發出晶瑩的汗珠。我用指尖輕輕往上一掃,直到她的耳後,她猛搖頭甚至將頭撞在床褥上。

「唔……唔……」凱薩琳發出聲音,不停搖頭。

突然看見桌上那瓶已經開過的小瓶白蘭地酒,我靈機一動,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接著狠狠用力打開她的雙腿。可是她趴著,很難把她翻過身,於是我用手在她腳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的腳踢了起來,我馬上俯身一托,把她一隻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拔掉酒瓶的蓋,將酒瓶插入蜜洞裡。

酒瓶裡的烈酒流出瓶口,湧進佈滿黑茸茸毛髮的蜜洞裡。凱薩琳扭腰擺臀極力的把屁股往後退,想將酒瓶頸擺脫蜜桃的範圍,結果身體不知不覺移到床角,而把頭撞向床邊的桌角,眼角的淚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機不可失,我把握這個機會,立即用手掌按著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洞一推。我這一推把哭泣中的凱薩琳喚醒,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臉部的表情顯得驚訝之餘,心靈重創的感覺也從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來,她臉上的表情有如城門失守的將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來臨。

我不會那麼的殘忍,面對柔白雪滑的嬌軀,我只會輕揉飽挺的豪乳。心想烈酒湧進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會引起火辣辣的癢,況且凱薩琳已經軟下,我也不急於進攻,希望通過安撫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癢,使她接受事實的來臨。

「凱薩琳,妳不大聲的喊叫,我就把妳嘴中的布拿出來,好嗎?」我說。

凱薩琳即刻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原來我挺起的火龍,正兇巴巴的對著她。我輕撫她頭部撞傷的位置,接著把塞在她口中那條桃紅色的內褲取了下來。

「凱薩琳,還痛嗎?妳還記得當日妳找那幾名大漢打我的情形嗎?當日我被妳打得吐了三日血,醫生說我再吐血就要住院,深怕我內臟出血,還會有生命危險,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覺,妳知道嗎?」我對著她說。

凱薩琳聽了後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靈上已經受到重創而放軟了。不過,她的腳雖然沒有被我緊束著,但蜜洞仍然夾著酒瓶頸,沒有想擺脫酒瓶的念頭,偶爾還會扭動幾下屁股,也許烈酒產生效應,蜜洞開始產生癢的感覺。

「凱薩琳,如果當日我不幸被妳打死,甚至被妳拋到公園誤診而身亡,妳的良心會過意得去嗎?我受那麼大的內傷,日後還會有很多後遺症,現在我只想在妳身上取回一些補償,應該不會很過份吧!好,我現在把酒瓶拿出來,等妳想清楚,平服了情緒後,再替妳鬆綁。哎!」我婉轉的說。

「卜!」當我拔出凱薩琳蜜洞的酒瓶,即刻響了一聲。

我坐回到沙發上望著挺起的火龍,心想你有沒有機會插入富貴洞,就要看有沒有福氣了。不過,我很有信心凱薩琳會接受我一棍,畢竟蜜洞被烈酒燒著可真的是很難受,從她剛才雪肌上出現斑斑的紅霞,和臉上咬牙閉唇的表情、雙腿緊閉的蠕動,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

坐了片刻,凱薩琳反過身趴著,這還不是動情的現象,應該是花蒂發癢而想借床單磨擦吧!這時候不過去,還等什麼時候?

「凱薩琳,我解開妳。」我解開綁在她手上的胸罩說。

解開凱薩琳的雙手後,想不到她立刻跳起來走下床,她不是想離開吧?那樣的話,我的全盤計劃不就失敗了?

「凱薩琳,妳去哪裡?妳的胸罩……」我假意遞胸罩給她,試探的說。

「哼!」凱薩琳很生氣的走入廁所,並大力的關門鎖上。

凱薩琳可能不知道高級酒店的鎖匙,是可以開廁所門的。我走下床拿了鎖匙到廁所門外,偷聽裡面的聲音。忽然,我聽到裡面陣陣的呻吟聲,心想凱薩琳的蜜洞一定是癢得難當,所以先來個自助餐。於是,我馬上打開廁所的門,看見凱薩琳正用蓮蓬頭沖洗蜜桃洞,另一隻手指插入蜜道,正在自我陶醉著。

「你……為什麼進來……快出去……」凱薩琳羞怯的叫了一聲,將蓮蓬頭的水噴向我。

我即刻跨進浴缸內,把凱薩琳手中的蓮蓬頭放下,然後上前緊緊擁抱她,下體的火龍不偏不倚頂在菊門上,胸膛被她兩團豪乳搓著,十分舒服。蓮蓬頭的水四處亂濺,熱水的蒸氣瀰漫整個浴室。此刻,我們身上的水,也分不出是水,還是汗。

我的肉冠頂在凱薩琳黑茸茸毛髮堆的花蒂上貼摩著,她的呼吸顯得開始急促,屁股也慢慢扭動起來,心想她已經動情,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慾,是多麼的有滿足感呀!我在她耳邊半命令式說「抱我」二字,她果然很聽話的雙手摟著我。

今時今日的龍生,可以命令高貴夫人赤裸裸的抱我,這種極大的滿足感和大男人主義的征服感是多麼的震撼,體內的慾火同時也帶動我體內的血氣運氣,我很清楚火龍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溝旁蹓躂。

凱薩琳雙手開始乏力,身體也酥軟下來,她把一條美腿跨在浴缸上。這種火辣辣的挑引,確實令人難以抵抗。

「唔……唔……」凱薩琳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雙手和屁股緊貼著我,火龍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溝旁加快速度摩擦,凱薩琳的呼吸聲也同樣加快了。

「凱薩琳,妳同意我的條件,肉債肉償嗎?」我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說。

凱薩琳沒有回答我,只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龍移向蜜洞口,當她的手握著我的龍根,轉了幾轉找到洞口的時候,呼了一口大氣,慢慢將我的火龍引入洞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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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20:30 | 顯示全部樓層
火龍被夾窄濕滑小道緊緊的包著,火燙的山谷正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吞下火龍。凱薩琳瘋狂擺臀迎合火龍的入侵,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這個痛真是難頂,加上有水湧入指甲割傷的部位,痛楚也挑起了我的獸性。我開始發狂,使勁的猛搖屁股,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處,以求發洩。

「啊!啊……太強了……」凱薩琳緊緊摟抱著我喊道。

我雙手扶著凱薩琳的屁股,加快狠狠的抽插,她也狂擺著屁股迎合我。兩人交合抽插,同時產生一種水聲的交響樂,節奏越來越快,凱薩琳的屁股在迎合,正補捉最刺激、最快感的一刻,甜美的呻吟在喊著,使我慾念昇華。

「啊!嗯……來……喔……來……了……」凱薩琳緊緊的抱著我。

凱薩琳的高潮接踵而來,澎湃的湧泉已經洶湧而至,火龍受不起蜜桃顫抖的抽搐,一陣酸溜溜的電流傳遍全身,我歇斯底裡的仰天大叫,將暖管一股股的濃水全噴射到最深的花蕊裡。

「啊……燙……」凱薩琳全身顫抖,緊緊的擁著我不停的喘氣。

結束了這場火辣辣的肉戲,雖然我內心很興奮能和高貴的夫人作愛,甚至征服她,但卻得不到她口中的願意二字。最令我愕然的是,完事後,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臨走的一刻在房門外說律師事務所見,並再次提醒我向高斯說,是我逼他們要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去。


第四集
第一章 師母的出現

高貴的前鄧爵士夫人凱薩琳,被我狠狠的敲了一筆。我發夢也沒想過有一千萬美金,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興奮,我激動跳上軟綿綿的床褥,把臉撲在枕頭上,將內心那股澎湃的心情,用聲音發洩了出來。

「哈哈!原來我最大的財富,不是來自那筆一百萬獎金,而是手上那卷掌握鄧夫人和高斯罪證的錄音帶,是一千萬美金呀!」我欣喜若狂興奮的喊著。

當心情最興奮最激盪的時候,就會想和心愛的人一同分享這份快樂。此刻我的心情也是一樣,只可惜我不能和靜雯一起分享,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躺在這張軟綿綿的床褥上,望著地面那條桃紅色的蕾絲內褲,不禁心又癢癢的,龍根也悄悄再次勃起,不知道是我心情激昂的關係,還是血氣受酒精刺激的影響,龍根竟然能在短時間內接二連三的勃起。

對!雖然沒有靜雯陪伴,但她母親碧蓮就在隔壁房間。

我難耐內心那股癢,決定將這股不平凡之火發洩在碧蓮身上,於是即刻下床穿上衣服飛奔出房間。

我在房門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以免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偷看我和凱薩琳激戰的影帶。

當我走到碧蓮的房間,正想掏出房間電腦鎖匙的一刻,突然想起,萬一碧蓮看見我有兩張房間的電腦鎖匙,不就很糟糕嗎?最後決定將另一張電腦鎖匙,寄存在酒店的接待處,這樣感覺上會比較妥當。

我一邊走一邊想,為何碧蓮在我心裡,會造成一股壓力?畢竟她是花我的錢,況且她已經失了身給我,算是個紅杏出牆的女人,照理應該是她感到有壓力,我怎麼反而會感到有壓力呢?

唯一可以解釋的理曲,大概就是碧蓮是靜雯的母親吧……

「小姐,我想寄存房間的鎖匙。」我向酒店大廳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哦!先生,我們酒店的房間是採用電腦鎖匙,只要您出示證明,我們便會發一張新的給您,所以鎖匙是不用寄存的,客人也可以隨時更改鎖匙。這張鎖匙,我先把它取消,您需要鎖匙的時候,我們會發另一張給您。」女接待員說。

「妳是……」眼前這位酒店女接待員,似曾在哪見過,但我一時又記不起來。

「先生,我是陳小美。」女接待員笑著說。

「哦!我想起了,陳小美……」我目不轉睛的望著小美說。

小美有著瓜子臉孔、短短秀髮和一對明亮充滿天真無邪的眼睛,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點瑕疵,微笑中還閃出兩個醉人的酒窩和甜美的聲音。

「先生,您是……」小美仔細的望了我一眼。

「小美,我就是在咖啡廳,被妳笑容迷住的那位,我寫過電話號碼給妳,可能妳順手把它給丟了,相信妳記起我們在哪見過了吧?」我笑著說。

「哦!我記起了……對……那天我們在咖啡廳見過……」小美掩著小嘴笑著說。

「小美,妳怎麼會跑來這裡當接待員了?」我好奇的問。

「先生,我是修讀酒店管理,這次暑假目的是實習吸收經驗,所以酒店每個前線部門,我都有機會學習。」小美笑著臉解釋說。

「小美,上次我向妳討個聯絡電話號碼,妳不肯給,還叫我到咖啡廳找妳,看來上次妳是有意作弄我的。」我故意挖苦小美說。

「先生,我不是故意作弄您,我的工作是酒店安排,我只是沒想到酒店會那麼快便將我調到接待處,所以……」小美尷尬忙解釋說。

可愛的笑容加上羞紅的酒渦,顯得小美更加嬌艷迷人。兩片濕潤的紅唇、胸前一對突起的乳峰,不禁使我衝動的想上前擁抱她,燙一燙她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親一親她那兩片誘惑的濕唇……

小美令我癡癡入醉,是她身上散發著那股青春的氣息,和她臉上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孔。

這種感覺在靜雯身上是找不到的,畢竟她們兩人的美態不一樣=靜雯是散發出高貴女人氣質的美,而小美是處於蜜桃成熟階段的誘惑美。

此刻,我對小美有強烈的渴望,因為我的龍根還未插過剛成熟的嫩蜜桃,更不知道嫩蜜桃的窄道會帶來怎麼樣的壓迫感,所以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

「小美,妳……叫我龍生就行了。」我雙手掩著下體,臉帶羞容的說。

「先生,不行的,身上穿著制服,不能對顧客無禮。」小美笑著說。

「小美,可否給我聯絡電話號碼,我想和妳保持聯絡,可以嗎?」

「抱歉!由於我的身份低微,沒有卡片可以給您,但您的電話號碼我有留著,等過了這個暑假,回到學校之後我再聯絡您。現在我雖然是在酒店實習,但也不可以犯技術上的錯誤,因為酒店給我的評語,對考試的評分極重要的。」

「小美,那好吧!反正我的新店剛開張會比較忙,也許沒有時間約妳。現在我們各自向各的目標奮鬥,暫時別約會了,但妳過了暑假後,可要記得聯絡我,到時候我們各自準備一份禮物送給對方,當是獎勵對方,如何?」我說。

「這個……這個……好吧……」小美支支吾吾的說。

我想小女孩聽到有禮物收,怎麼會不心動呢?我故意營造成一種鼓勵對方的交換禮物的約會,這樣便會消除彼此間的尷尬問題,最重要的是讓她有一個大方接受禮物的藉口。

而且,和剛認識的朋友,便有這個別開生面的約會,對女孩子來說是新鮮、是好奇的,我肯定她會為了買禮物和拆禮物的好奇心而心動。

「小美,謝謝妳,我很高興妳接受我的交換禮物約會,那我們下個月底見了,妳可別忘記哦!」我笑著說。

「嗯!……好……」小美被我這個突如其來的約會弄得有些心慌,我猜測她可能想著怎麼推掉我的約會,或者是對這個約會感到好奇。為了保證小美有我的電話號碼,我馬上再次寫在紙上交到她手上,也順便將約會時間拖到五十天後。

我是故意用慢火煎魚法,讓她內心那份好奇心,不停在她腦海裡想著,讓她養成每天想著我的習慣,相信這五十天也該想死她了。

「我……先……工作……去……」小美臉上的可愛笑容不見了,臉上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神態,不知道她是害怕,還是擔憂什麼的。

「哦!下個月見。」我禮貌笑著說。

小美轉身離開接待處,走進一間辦公室裡。我正想離開接待處的一刻,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女人走過,只見她匆匆忙忙走進一間餐廳裡,我即刻把頭低下不敢望她,原來她就是看不起我的師母。這可怪了,師母晚上九點是不出門,十一點前必定回到家裡,今天她怎麼會在這段時間跑來酒店呢?而且匆匆忙忙很焦急,看來她這個約會可不簡單。

雖然師母戴著黑色的太陽眼鏡,但我肯定沒有看錯,她身上那套黑白單線條,束身吊帶側邊短裙,是我最喜歡的那套。還有黑色的高跟鞋,配上黑色的絲襪,更是師母一貫的配搭,我肯定沒有看錯,而她胸前那對彈跳震盪的乳球和渾大的美臀,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次看見師母性感的身段,不禁使我想起偷窺她沖涼的情景,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張開雙腿,玉指輕輕翻開兩片花瓣清洗的一幕,真教我畢生難忘。

我想會不會是師父約了師母在餐廳見面呢?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師父知道師母這段時間是不出門的,況且師父是老婆奴,又怎麼會做些師母不喜歡的事呢?

反正這間餐廳燈光很暗,不妨進去探個究竟,萬一師母看見我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向她點點頭請個安罷了。我沿著餐廳的方向走過去,看見餐廳門外站著一男一女的侍應生,他們兩人不停的望著我,可能是我遮遮掩掩的舉動引起他們的注意吧!畢竟我怕師母會突然走出來和我撞個正著。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男侍應生走上前很客氣的說。

「我想知道剛才走進去的那位女士的談話,給我一張好座位,行嗎?」我暗中把一百元大鈔塞進他口袋裡,然後揚起我房間的鎖匙給他看。

「先生,我們不會知道客人說什麼,但……我會提供客人舒適的座椅和環境,這邊請……」男侍應生點頭笑著說。

我點點頭笑著跟男侍應生走進餐廳裡,心想錢果然可以通神。走進餐廳一看,發現這間原來是法國餐廳。法國最講究藝術和浪漫氣氛,全場的光線,只靠桌面的燭光,和牆上一些別出心裁圖案的閃光,難怪餐廳會那麼的暗。不過,這裡確實是男女談心的好地方。

男侍應生帶我兜了一個很大的圈子,然後才招呼我坐在一張四人用的卡座裡,坐在卡座的真皮沙發上,我才發現這個位置離門口不遠。現在我知道剛才為何要兜那麼大的圈子了,原來受我錢財的侍應生,不想讓我和師母碰個正面,所以故意讓我從師母的背面坐進卡座裡,這位侍應生果然夠……

既然來到法國餐廳,當然要喝法國紅酒,於是我隨便要了一瓶紅酒,男侍應生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笑笑轉身走了,也沒有問我想吃點什麼的。

隔壁的卡座,果然傳來師母的聲音,雖然師母說話的聲音很小,幸好這裡是講究浪漫情調,環境很清靜,而且我和師母只是相隔沙發肩,總算聽得很清楚。於是我將耳朵貼在沙發肩上,細心的聆聽,當然我也很感激那位侍應生的關照,給我一個那麼好的地利環境,那一百塊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高斯,你怎能夠離開香港到外地不回來呢?那我們的會計樓怎麼辦?你怎麼能夠說走就走呀!」師母的語氣,顯得很生氣似的。

聽師母提起高斯兩個字,我差點整個人跳了起來,師母怎麼會和高斯走在一起了,而且還有合辦的會計公司?哎呀!我怎麼忘記師母是名會計師呢!不對,師母有一間公司也很正常,但為何我不曾聽師母提過呢?師母每年應該也要找師父算流年或開張什麼的,畢竟我在師父那裡待了三年,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師母有公司這回事。唯一解釋是,師母的公司是前兩天開的,或者是師父也被師母蒙在鼓裡?

「玉玲,妳以為我想離開嗎?這都是龍生開出的條件,要是我不聽龍生的話,肯定會坐牢,難道妳想看著我坐牢?就算我真的坐牢,公司也會出現同樣的問題,萬一不幸被商業調察局的人上來查案,後果更不堪設想,到時候妳也許會有麻煩,別忘記妳是會計樓的合夥人。」高斯埋怨的說。

「哼!該死的龍生!」師母發怒的罵了我一句。

雖然我被師母罵了一句很刺耳的話,不過,我知道給了高斯和師母一個這麼大的麻煩,心裡倒很開心,尤其是聽到高斯說那句「商業調察局的人上來查案,後果就不堪設想」的對白,簡直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此刻澎湃的心情。難道高斯和師母還有很多罪證?

當我還沒有想出什麼結果的時候,再次傳來師母的聲音,我馬上留意的聽。

「高斯,龍生敲詐你多少錢了?」師母說。

「玉玲,不是敲詐我的錢,是敲詐鄧夫人的錢,一千萬美金啦!」高斯說。

「什麼?龍生竟敢要一千萬美金,看不出這個小鬼會那麼大膽,真是豈有此理,幸好這筆錢不用我們出,但我也不明白你們怎會那麼笨,竟然給龍生捉著把柄。龍生除了要這筆錢和你離開香港之外,還有什麼條件?」師母說。

這回我可過癮了,我不但在師母面前顯示我的本事,更把師母氣得呱呱叫。經過此事,相信師母會對我另眼相看。接下來我的心情可緊張極了,我不知道鄧夫人會不會把肉債肉還的事,也告訴了高斯。如果師母知道肉債肉還這件事,不知道她會怎樣想我的人格。

「哎!龍生要我簽一份轉讓書給鄧爵士,同時在報章上登出道歉啟事,就是這兩個條件,其他沒有了。」高斯嘆氣的說。

「高斯,我沒有聽錯吧!龍生要你簽轉讓書給鄧爵士,那麼我們把錢調去私下投資的事,不就都見光了嗎?這該怎麼辦好呢?是刑事呀!沒了,什麼也沒了。這回可真的給你害死!」聽師母的語氣好像很痛心的。

「玉玲,現在最重要的是填好虧空那筆錢,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高斯說。

「填!用什麼來填?那些都是負資產呀!」師母生氣的說。

「玉玲,如果不填補虧空的錢,妳我二人都會很麻煩。」高斯說。

「高斯,當初我不贊成你拿那筆錢來投資,但是你很有信心說不會有事,還說就算出事,也不會有人知道。現在出事了,你自己想辦法吧!要不然找你的老相好鄧夫人填補這筆錢吧!」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玉玲,我盡量和鄧夫人談談吧!我擔心的另一點是,鄧夫人一向懷疑我和妳有私情,現在她知道我們兩人偷她老爸的錢搞私下生意,便會更加懷疑我們的私情,恐怕我很難向她解釋。萬一她惱羞成怒,而不肯幫我們的話,那可就慘了。還有,她一向有心臟病,這個打擊對她可不輕……」高斯小聲的說。

「去!去!去!我和你會有什麼私情!我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懂得什麼叫禮義廉恥,如果鄧夫人以為我是偷漢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師母說。

現在我終於明白,師母為何對我玩她內褲一事,會那麼的激動和生氣。原來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我也很高興知道,師母和高斯只是合夥人的關係,剛才我還誤會他們是偷情男女。像師母這種把禮義廉恥看得那麼重的女人,也相當可怕,萬一她發現師父對她不忠的話,那師父的命根子,就岌岌可危了。

我對這種傳統的女子,總是有一種又怕,卻又很想親近的感覺。我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師母平日打扮得如此新潮,思想竟會那麼的保守,而且還是個百分百的傳統女人,要不是她和師父結了婚,恐怕世上又要多了一名老姑婆。

分析了高斯和師母二人的談話,知道他們動用林老先生的錢,做私下投資活動而虧空了一筆錢。萬一鄧爵士不滿意而報警的話,那高斯和師母就難逃法律上的責任。此刻,我也不知道該幫師母好,還是落井下石的好。

「玉玲,妳現在怪我也沒用!我怎麼會想到林老頭的兒子竟然會出現。如果不是龍生的出現,林老頭的錢就會繼續我們任意調動,鄧爵士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呢!沒想到半途中殺出一個龍生,害得我和鄧夫人為了彌補這件事,不幸讓龍生捉著把柄,妳還好意思怪我們。」高斯埋怨的說。

「高斯,你是怪我說錯了?現在公司出了事,你就離開香港,那麼香港所有負資產,你就要我一個人撐嗎?而且公司隱瞞鄧爵士身份的事,現在已經通了天,我這個會計師還可以做下去嗎?你叫我用什麼去撐那筆債?!」師母的音量越來越大聲了。

「玉玲,我們再吵也沒有用,這樣吧!我找鄧夫人幫我們填補虧空的金額,而妳叫妳的丈夫和龍生商量一下,不要把我逼到外國,好嗎?」高斯說。

我想這個高斯的頭腦也不差,起碼臨危不懼,還懂得怎樣處理,這一點我可要好好學習,至於師母的脾氣,我就不敢領教了。

「高斯,我想要我丈夫和龍生談也沒有用,現在龍生已經氣了我丈夫,前兩天他們還吵了一架,不過,這個龍生在我眼裡也是個小孩子,也許我找他談,還有商量的餘地。」師母說。

「哦!玉玲……妳是說,如果妳親自去找龍生談,說不定會有商量的餘地?」高斯問。

「高斯,你認為我不行嗎?龍生在我面前只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管教孩子畢竟是女人的工作,只有我那個自以為是的蠢丈夫,才會被他將了一軍。說到底龍生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只要我……總之……那個小子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快去勸好你的鄧夫人吧!」師母說。

師母說這番話可嚇了我一跳,她怎會那麼有把握,有信心說服我聽她的話呢?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玉玲,那好吧!我能不能留在香港,就看妳的了。」高斯說。

「高斯,很晚了,我們分頭行事,有什麼事電話聯絡,明天我不回公司了,我不想見到記者。」師母說。

「好的,我送妳!」高斯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行了,免得我那個小氣的丈夫看見。」師母說。

高斯和師母離去的時候,我馬上用手掩著臉部,俯在桌上扮成喝醉酒的樣。其實我也是多此一舉,門口在他們的前方,他們怎麼會回頭看呢?

高斯和師母離去後,我的思緒很凌亂,師母怎會當我是個小孩子呢?到底她有什麼信心,肯定我會聽她的話?萬一師母真的出事,我又該不該幫她呢?種種的問題,我無法找到答案。望著桌前高貴的水晶杯,望著酒瓶上寫著八二年和「拉菲」的英文字母,嚇得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馬上揮手把侍應生叫過來。

一名侍應生馬上走過來,我一眼便認出,他就是賺了我一百元小費的那個侍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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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23:56 | 顯示全部樓層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呢?」侍應生很有禮貌笑著說。

「我想問這瓶酒多少錢?」我指著桌前的紅酒說。

「先生,這瓶是兩萬六千元港弊,是否酒質有問題呢?」侍應生很認真的說。

「你……你怎麼會開那麼……貴的酒……給我呢?」我有些不高興的說。

「先生,剛才我向您示意,是你點頭同意,我才開的。」侍應生說。

「你……沒事了!」我舉起手指狠狠指著侍應生說。

這個侍應生果然夠狡猾的,竟然乘我不留神之際,賣了一瓶貴酒給我,也許他看見我手上有酒店房間的鎖匙,所以才敢把貴酒拿出來給我。剛才我還稱讚他夠聰明的,看來他不但聰明,而且更會提握時機,不過,手法有些陰險。

「你那麼聰明有個屁用,賺了錢還不是老闆的!」我心裡罵著說。


第二章 浪漫餐廳

我最喜歡喝紅酒,望著桌前這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真是越看就越心疼,怪只怪我過於緊張,沒有看清楚便點頭答應。經過這次的教訓,下次我一定會看清楚。

這個教訓也讓我明白了一點,為何高級的法國餐廳,一般會選用浪漫和沉暗的環境當情調,因為名酒比較容易賣。既然花了幾萬塊喝瓶酒,沒有理由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的,突然想起碧蓮今天沒出過房門,於是撥了個電話給她。

「碧蓮,妳睡著了嗎?」我溫柔的說。

「龍生,你還沒有回來,我怎會睡著呢?我在看電視,你回來了嗎?我等著和你一起吃飯。」碧蓮用嬌柔的語氣說。

「碧蓮,妳怎麼不叫東西吃呢?可別餓壞了。」我說。

「龍生,我不想有人闖進我們的小天地嘛!對了,今天我沒讓人整理房間,浴室的毛巾還沒更換。」碧蓮說。

「碧蓮,我的客人剛走,要不然妳下來酒店大廳的法國餐廳,我陪妳吃點東西,順便開瓶好酒給妳嘗嘗。」我說。

「我……沒有化妝……沒有穿衣服……你可要多等一會哦……」碧蓮說。

「嗯……不用化妝,這裡很暗沒關係的,不過妳可要穿漂亮一點,這裡的侍應生看不起我,好像笑我沒有女朋友似的。」我說。

「龍生……我盡量快……你等我下來。」碧蓮說完馬上收線。

碧蓮收了線後,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妥,忽然看見一位女侍應生走過,這時候我才想起,萬一給小美看見我和碧蓮在一起,那不就是很不妥嗎?但我已經叫碧蓮下來,真是失策!我從口袋掏出一張五百元,再次揮手叫賺了我一百元小費的侍應生過來。

「先生,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您的?」男侍應生客氣的說。

「我的女朋友就要下來,這裡有五百元,有沒有辦法幫我找一打玫瑰花給我,如果有辦法的話,這五百元是你的。」我說。

「嗯……有……有辦法……謝謝!」男侍應生想了一會,開心的笑著說。

「對了,酒店大廳那些接待員,什麼時候換班呢?」我問。

「先生,他們半小時前,應該已經換了班,有什麼事嗎?」男侍應生望了錶說。

「哦……沒事了,拿份功能表給我。」我放下心中大石說。

「先生,請等等……」男侍應生很快把功能表遞給了我。

我點了幾道菜後,男侍應生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想他是為了賺我那五百元拚命去了,現在都這麼夜,他到哪裡找花給我呢?

獨自一個坐在寂靜的座位上沉思,想著師母到底有什麼能力,可以讓我聽她的話,她會不會用我偷她內褲一事來威脅我呢?或者是以身相許,讓我屈服呢?但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又怎麼會輕易脫衣服呢?

種種的疑問令我很苦惱,而另一件令我最苦惱的事是,我該怎麼樣才能讓師母屈服於我的胯下。以我現在有千萬美金的身家,若想幫師母渡過這次難關確實不難,若用錢令她屈服於我,感覺上不過癮,但不用錢又有什麼好法子呢?

今天再次看見師母的性感身段,美腿上的黑色絲襪是多麼的誘惑,我還記得她身上的乳房是竹筍形狀,奶頭是潤紅翹起的、乳球像雪一般的白,如果我能擁著她赤裸裸的玉體,龍根藏在她粉腿之間的黑森林,肯定是無比的銷魂,要是能舔師母蜜桃的花蕾,相信她溪內湧出的瓊漿,一定是芳香清甜……

師母回去肯定會告訴師父,我向鄧夫人要一千萬美金的事,師父聽了一定會眼紅髮怒。當日他說我大運未到的,今回正好剃掉他的眼眉。不過,我內心有些擔心師父會找我麻煩。身後傳來一陣清香的味道……是女人的體香味!

「龍生,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碧蓮的玉手搭在我的肩膀說。

「哦,親愛的,妳來了……」我即刻站起來在碧蓮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謝謝!」碧蓮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著她身上那套露背低胸的黑色晚禮服,而兩座飽滿的乳峰中間,露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雖然碧蓮的乳球我已經看過,但乳房在性感的晚禮服襯托下,顯得更加的誘惑動人,我不禁也感到熱血沸騰的,龍根也蠢蠢欲動……

「碧蓮,來,裡邊坐。」我站起身讓碧蓮移進去。

碧蓮原是背向著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轉過身將乳房貼在我身邊移進去,結果她胸前的大乳球毫不留情壓在我的胸前,她這一下的貼身挑逗,使我胯間的龍根發出強烈的抗議,也不客氣的往她胯間一頂,這一頂差點把她頂出聲來,幸好她用手掩著小嘴,要不然可嚇壞站在一旁的侍應生了。

碧蓮一對誘惑的媚眼,偷偷的向我瞄了一瞄。我不知道碧蓮這個動作是屬於挑逗,還是故意引誘我對性的幻想,但她今天的神態、舉止和氣質也顯得高貴多了,或許是身上的名牌效應吧!不過,今天的她和初認識的她,無可否認已經判若兩人。

「碧蓮……妳很美……」我忍不住在碧蓮的玉手上親了一下。

「別這樣……讓人笑了……」碧蓮始終有些害臊。

侍應生替碧蓮斟了酒,便轉身輕步的走開。

「親愛的,我們乾一杯,祝我們永遠恩愛、幸福……」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碧蓮舉起酒杯,握著我的手,含情脈脈望著我。

當碧蓮塗上桃紅色口紅的小嘴貼在高貴的水晶杯上,紅酒和燈光的襯托,映照出碧蓮高貴脫俗的氣質,使她顯得更加的艷麗。我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位女人,就是當日在醫院罵我的那名潑婦,但確實是她……

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我想起來了,原來碧蓮和我作愛後,那顆枯躁空虛的心,得到春雨的灌溉,把她多年生理上所壓抑的憤怒之火,全都宣洩出來。

另外一點最重要的是,她排除偷漢的心理障礙,變成春風蕩漾的美婦,身上所散發出的正是嫵媚之魅。這時候,侍應生推了一部小車過來,上面有一個很大的銀盤,裡面裝什麼則看不見,因為有一塊紅布鋪在上面。

「龍生……這是什麼?」碧蓮笑著問。

「親愛的,抱歉……我也不知道。」我說。

這時候侍應生將銀盤的布掀開,原來是一束玫瑰花。侍應生把花遞給了我,我立即站起身接過鮮花,親手交給碧蓮。當我把花交到碧蓮手上的時候,突然,有一位身穿法國傳統服裝的男人,用小提琴拉起「妳最珍貴」的小曲走過來。這一剎那的浪漫,真是教人難忘,今晚也許是碧蓮終生難忘的一夜。

我把花交到碧蓮手上,接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全場的侍應生,不約而同拍起手來。此刻,我的心情是多麼的激昂,無可否認,我愛上這間法國餐廳,更愛上這裡的每一位侍應生,包括趁火打劫的那位。

「先生,這是我們餐廳送給你們的一份紀念品。」侍應生把一份包得很精緻的禮物交給我們。

「親愛的,妳拆開來看。」我高興的說。

「龍生,有外人就別叫親愛的,害羞嘛!」碧蓮臉紅的拆開禮物一看。

原來是一對用粘土搓成小情人的手工品,而小情人身上的服裝,正和我們身上穿的一模一樣,看來這是現場搓出來的,可愛極了!

「龍生,很可愛呀!」碧蓮像個小女孩似的望著手上的小情人說。

「嗯!妳也很可愛。」我小聲的說。

碧蓮再次用眼角望了我一眼,不過,她這次的眼神帶來無限的溫馨,我即刻大方掏出賞錢,多謝侍應生們的辛勤。

「親愛的,開心嗎?」我在碧蓮的耳邊說。

「開心,很開心,謝謝!噢!我的口紅……」碧蓮衝動的親了我一下,但發現我臉上留下她的口紅印,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不用擦,我喜歡……留下吧!」我擋住碧蓮的手說。碧蓮笑了一笑,繼續望著那對小泥人。

「碧蓮,妳有撥電話回家嗎?我怕靜雯和靜宜會掛著妳。」我說。

「龍生,這點你放心,她們已經習慣了,以前我在澳門也時常沒回家,這點你不用擔心,今天我也通知了靜宜,說我在澳門玩幾天。」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那妳想好用什麼藉口,解釋身上的衣服嗎?」我問。

「龍生,這些是女人的事,就讓我處理吧……你不用替我煩惱。我知道外面的事也夠你煩的了,今天我在電視看見你在那個什麼爵士的大會上,說你之前被人打的事,我看了就替你擔心,現在看見你沒事,我的心可安定多了。」

「碧蓮,電視播了鄧爵士認親一事了?」我興奮的問。

「是啊!你不知道有電視拍攝的嗎?」碧蓮好奇的問。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會那麼快播出來罷了。」我說。

原來我龍生上電視了,我的心情實在很興奮,起碼對我的新店宣傳很有幫助。不過,師父看了後,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想法?

「龍生,我知道你外面賺錢很……辛苦,有時候看你花錢,我也很心疼,如果你能儲蓄多一點錢,就多存一點吧!現在經濟真的是很差,我擔心你為了賺錢,再次遭人什麼的,我不想看見你受傷,你明白嗎?」碧蓮小聲低著頭說。

我很久沒聽見有人對我說這類關懷的話,內心十分的感動,尤其是出自貪錢女人的口中,聽起來更有親切感。

「碧蓮,妳忘記我是相師嗎?我怎會有危險呢?總之,只要妳快樂高興就行了,其實我現在很有錢,明天我還想買一粒鑽石給妳,女人起碼有些手飾襯托,才會顯得高貴的,尤其是像妳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我抱著碧蓮說。

「嗯!你笑我……」碧蓮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我想碧蓮很久也沒有聽見這類甜言蜜語了,難免會有些害臊。

待應端上我要的頭盤「紅酒鵝肝醬」。碧蓮看見桌面的餐具,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碧蓮,桌上的餐具是從外用到內,還沒用到的餐具別亂翻,這是餐桌禮貌,先把餐巾鋪好,我來幫妳。」我把餐巾鋪在碧蓮的三角洲上,突然發現碧蓮的乳頭,都凸了起來,於是好奇的摸了一下。

「龍生,別摸嘛!我……沒有……戴……胸罩……」碧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碧蓮,妳怎麼會沒戴胸罩呢?是不是故意的?」我笑著問。

「龍生,我剛才聽你說這裡很暗,沒化妝也無所謂,我想這件露背裝也不合適戴胸罩,但我又沒有乳貼,於是大膽決定不戴,反正我們又不會去街上,只是在酒店裡面,所以就……」碧蓮小聲的說。

「哈哈,碧蓮,那妳有穿內褲嗎?」我笑著問。

「當然有啦……別笑我了……吃嘛……」碧蓮害羞的說。

「好!我們乾一杯!」我舉起酒杯說。

「嗯……」碧蓮舉起酒杯說。

我和碧蓮吃了鵝肝醬後,接著喝龍蝦湯,沒多久主菜也上場了。當碧蓮看見主菜的時候,開心的讚不絕口。

「龍生,這個心連心型的牛排很別緻,我很喜歡。」碧蓮開心的笑著說。

「親愛的,只要妳喜歡就行了,最主要還是妳開心和滿意,我不會讓妳受任何委屈,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嗎?」我望著碧蓮說。

「龍生,我當然記得……是我們兩人第一次的開始,你對我真好,我很感激上天讓我認識你。我知道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如果我有什麼做錯,你可要教教我,畢竟我知道還有很多東西我是不懂的。」碧蓮將手搭在我的手上說。

「碧蓮,千萬不要給自己壓力,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開心,快吃吧……」我說。

「我……捨不得吃……」碧蓮望著桌上的心連心型牛排說。

「傻女人,快吃吧!」我摸了摸碧蓮的秀髮說。

我和碧蓮兩人很開心吃了心連心型的牛排,我餵她一口,她餵我一口,有時候趁侍應生不在,我們還用嘴巴傳送。

此刻,我們是多麼的恩愛、是多麼的溫馨,而牛排也接穫另一個使命,就是為我們兩人傳送纏綿綿的愛意……

但我的心想著,要是此刻坐在身旁的是靜雯,那該有多好……吃完了溫馨牛排,享用了飯後甜品「火焰山」後,我和碧蓮兩人相倚喝著紅酒,雙雙陶醉在這片浪漫的……

突然,我感覺碧蓮身體微微的顫抖,可能是她身上的布料少而感覺冷,我即刻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碧蓮的嬌軀上。

「哦!謝謝!龍生,你真細心。」碧蓮摸著身上的外套說。

「碧蓮,應該的,這是男人的風度。」我在碧蓮的眉心親了一下。

「男人的風度…我已經很久沒試過,或許說從未試過,但今天我終於有機會感受到男士的殷勤,龍生…謝謝你…」碧蓮說完把臉貼在我肩膀上,我感覺她在哭泣,也許是一時感觸吧!

從碧蓮肩膀上的痣可以看出,她的命是相當的苦。從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歲數推算,碧蓮應該很早便嫁給靜雯的父親,接著就是大肚生孩子,根本沒什麼機會出來接觸這個世面。直到兩名女兒長大後,碧蓮開始踏入懂性的階段,丈夫卻不濟事,而要空虛的獨守空房,最不幸的是她選擇了壓抑生理,而不選擇偷……

此刻,碧蓮感受到男人的體貼,怎會不有所感觸而哭泣呢?也許眼角所逼出來的淚水,是貯藏了二十年的心酸淚。

「碧蓮,日後我對妳會更加的好……別哭!」我用紙巾抹掉碧蓮兩行淚水。

碧蓮突然雙手環抱著我,閉上眼睛將兩片濕唇印在我的唇上,她小嘴裡的香滑小舌,迅速挑進我的嘴裡,不停吮吸和挑弄我的舌頭。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在浪漫的環境下,我慢慢陶醉在激烈熱吻中。

酒不醉人人自醉,望著碧蓮嫣紅的臉,似看見靜雯的影子,不禁使我癡癡入迷,視線沿下到碧蓮胸前低領的空隙,不知道是燈光還是酒精的關係,發現兩團雪白的乳球,泛起片片的紅霞,就像桃花飄落在雪地的情景一樣,實在迷人且誘惑,我體內的慾火開始燃燒,胯間的火龍已默默發起革命的號召。

「龍生,你怎麼這樣望著我,有外人在。」碧蓮發現我猥褻的眼光,羞怯的低著頭說。

我衝動捉起碧蓮的玉手,拉到餐桌底下,最後放在我褲襠的帳篷上。

「龍生,你……」碧蓮心慌而不知所措!

「親愛的,沒人看見……摸摸它……」我將手搭在碧蓮的粉肩上,摟得她緊緊的。

碧蓮冰冷的玉手摸在我的胯間,她想把手縮回,可是卻被我的手按著,無奈之下,只好輕輕在褲外揉搓我的火龍。

「龍生,怎麼你那麼……衝動……很漲……」碧蓮小聲的說。

「親愛的,望著妳,能不衝動嗎?我整天雖然在外面工作,但心裡總是掛念著妳,甚至渴望能聽到妳的聲音……碧蓮……我……」我親了碧蓮兩片珠唇說。

「龍生,我……」碧蓮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她的玉手卻用力一按,說出她是激動和興奮。

「碧蓮,我想妳……」我欲言又止的。

「龍生,你想我什麼?說下去嘛!」碧蓮緊張的追問。

「碧蓮,沒什麼……算了!」我將碧蓮摸在我胯間的手推開,然後喝了一口酒。

「龍生,到底什麼事?是不是想作愛?如果想的話……我們回房間吧!好不好?」碧蓮的玉手自動放在我的龍根上,繼續輕輕的在褲外揉搓。

此刻,碧蓮柔情似水像小鳥依人的靠在我的肩膀,甚至向我提出作愛的挑逗,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不輕了。其實我剛才欲言又止的,是突然想起看見師母背影的一幕,想起她渾美的彈臀,所以情不自禁,想向碧蓮提出臀部的要求。

當我想提出要求的一刻,怕會嚇壞她,所以馬上閉口不談,畢竟我和碧蓮交往的日子還算很淺。

「碧蓮,我是想……作愛……我……」我始終不敢說出口。

我不敢說出口的原因,是想起碧蓮過去的日子,寧可壓抑生理,仍持著不偷漢的定力。雖然她這次被我征服,投到我懷抱裡,可是,她堅持已久的定力,是剛崩潰不久,如果我要她再一次接受心理的挑戰,釋放屁眼的堅持,恐怕她接受不了。所以始終不敢向她提出要求。

當然,如果碧蓮的屁眼已經開了苞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另外一個不敢提出要求的原因,我是怕碧蓮的屁眼,已經被靜雯的父親開了苞,那我便會失去那份新鮮感。雖然碧蓮的屁眼是否被開苞,至今仍是個未知數,但我十分渴望,能得到碧蓮身上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這種心態算不算過份,也許是男人心理上的一種自我滿足吧!

「龍生,如果你想作愛,你知道我是沒問題的,但你為何會吞吞吐吐呢?總之感覺很怪的,難道你有性……病?」碧蓮驚嚇的說。

「不是啦!什麼性病嘛,胡扯!」我即刻反駁說。

「龍生,那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不想猜了……你說嘛!」碧蓮哀求的說。

現在我的心情,可說是心慌意亂。不說,碧蓮又苦苦追問;說出來,又怕知道真實的結果,還有不知道碧蓮會不會答應,萬一她當我是個好色之徒就慘了。如今只好試探似的看看她反應如何,再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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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30:04 | 顯示全部樓層
「碧蓮,妳真的愛我嗎?」我問。

「哼!如果我不喜……歡……怎會跟你……而且我兩天沒回家了。」碧蓮氣惱的說。

「碧蓮,我怕直接說出來妳會生氣,所以才會借個開場白,我怎會不知道妳愛我呢!算我說錯話,罰我喝杯酒,別生氣。」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不用罰你喝酒,罰你把那句話說出來。」碧蓮推著我的身體說。

「碧蓮,好的……我說……等我喝口酒壯壯膽先。」我一口氣喝完整杯酒。

「龍生,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喝酒壯膽,才敢說呢?」碧蓮好奇凝望著我。

「碧蓮,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剛才很衝動想和妳作愛,突然,我想……想……」

「龍生,想什麼,快說下去……」碧蓮緊張的催促我說。

「親愛的,我……想……闖闖……妳的……後面……」我終於說出我的要求。

「什麼!後面?!」碧蓮聽了後,不但嚇了一跳,身體也向後縮了一縮。

「碧蓮,妳怎麼了?」我馬上捉著碧蓮的玉手說。

「龍生,我……很緊張……」碧蓮雙手護著胸部,接著和我一樣,喝下一大杯酒。

碧蓮這種慌張的神態,是我最希望看見的,起碼說明她對後面的玩意很陌生,她丈夫應該沒有試過。

「碧蓮,我就是怕妳害怕,所以不敢向妳提出,當我沒說過。」我說。

「龍生,抱歉,太意外了,我不敢……抱歉!」碧蓮雙手緊張的捉著酒杯。

看見碧蓮緊張的表情,無疑加重我的興趣,如果她一口便答應,可能就沒有了那種味道,既然她身上還有一個第一次,我又怎能錯過呢?

「碧蓮,對不起,是我過份了。」我安撫碧蓮的心情說。

「龍生,我是不是很沒用,你會生我的氣嗎?」碧蓮摸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麼會生妳的氣呢?」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

「龍生,你現在還衝動想作愛嗎?」碧蓮羞怯的說。

「我……當然想……我現在想摸摸妳的乳房,可以嗎?」我小聲在碧蓮耳邊說。

「嗯……」碧蓮向四處望了一眼,點頭應了一聲。

我迫不及待的摸向碧蓮的飽滿大乳上,輕輕的一揉,乳球的柔軟彈力,透過掌心直擊我的心房,帶來刺激的快感,我按捺不了內心那份刺激,眼睛向周圍望了一眼,貪焚的手沿著低胸領的空隙伸了進去……

「龍生,別這樣!有人看著……羞……」碧蓮忙用雙臂交疊放在胸前,企圖遮掩醜態的一面。

我的手順利插入碧蓮的衣內,五指狠狠的狂搓她的乳球,指頭輕輕彈著悄悄勃起的乳頭,我的心情無比的興奮,想著在這種高級浪漫的法國餐廳裡偷情,真是妙不可言。

「噢!」碧蓮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吟,接著馬上用手掩著嘴巴,從她身體的舉動和表情,相信她也和我一樣,感到無比的刺激。

「親愛的,妳衝動了嗎?」我挑逗碧蓮說。

「我……不告訴你……」碧蓮俏皮的說。

「親愛的,讓我摸摸看妳濕了沒有?」我笑著說。

「不!不要摸……」碧蓮馬上用手制止我的手說。

「碧蓮,好,我不摸,但妳自己摸摸看濕了沒有?要不然,我可要摸了。」

「你好壞!這……嗯……」碧蓮緊張的向周圍望了一眼,接著將手伸到裙內撩了一會,戰戰兢兢的把玉指伸出裙外。

「碧蓮,快點讓我看看啦!」我馬上捉起碧蓮的纖纖玉指一看,果然是濕膩膩的。

「你別看嘛!我們真是荒唐,別玩了。」碧蓮很害羞,急忙想縮回沾上蜜桃瓊漿的玉指。

我即刻張開嘴巴,把碧蓮那隻沾上蜜桃瓊漿的玉指含進嘴裡,而且還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

「你……」碧蓮羞得忙把頭低下,眼角偷偷看著我舔她沾上蜜汁的玉指。

「碧蓮,很香甜,妳的手指很濕,動情了,是嗎?」我故意戲弄碧蓮說。

「你……舔得我……很想……不說了……我們回房間吧……」碧蓮羞怯的說。

我想也真是該回去了,原來我們是最後一桌客人,於是簽了個名在帳單上,便拖著碧蓮走出去。收了我不少賞錢的男侍應生,也在門口恭送我出去。這間法國餐廳給我留下很好的印象。

當我和碧蓮踏出電梯,第二部電梯的門也打開,一位侍應生走了出來。

「先生,酒店說這張單的金額太大,可否請您……」侍應生臉帶愁容的說。

「什麼!金額太大不能簽?!」我不高興的說。

「先生,可能您的房間不是用公司名開的,預繳的保證金又不夠,才會出現這個尷尬,實在抱歉!」侍應生忙道歉的說。

「哼!狗眼看人低!」我一怒之下,從褲袋掏出一大疊鈔票,當場結了張單。

「謝謝!對先生造成不便,實在抱歉!」侍應生收了錢後,馬上離開。

如果我是鄧爵士的話,酒店會用什度態度對待這張單呢?我無意中又上了一課,凡是出入高級場所,一定要先顯示自己的實力,看來我可要申請白金的信用卡,要不然有一千萬美金的家財,也會被人追債。

「豈有此理!狗眼看人低!」我越想越氣,破口大罵的。

「龍生,別為小事生氣了,走吧!」碧蓮拖著我走進房間。

第三章 猜不透的女人

猜不透的女人回到房間鎖上門後,我即刻將碧蓮擁入懷中,送上強烈的熱吻,而碧蓮也緊緊的摟抱我,投入火辣辣的熱吻中,我的手在碧蓮光滑的粉背上四處遊走,接著利用手指慢慢的輕掃,偶爾把手伸到她的美臀上,輕輕的按摩,指頭也趁機在股溝上挑了幾下。

碧蓮的身體開始蠕動,腰肢像水蛇般的扭動起來,急促的鼻息聲後,慢慢響起了誘人的呻吟聲……

「哦!龍生……我要……」碧蓮忍不住發出強烈的呻吟聲,接著親自將肩膀上兩條黑色的吊帶拉下,雙手舉高,將身上那套黑色露背低領的晚禮服脫了下來,碧蓮胸前兩團飽滿的雙乳,在我面前不停的搖晃著,而她下身僅有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那堆誘惑的黑茸茸毛發,從內褲的邊沿露了出來,我忍不住蜜桃的誘惑,衝動的把手摸在碧蓮的內褲上,發現原來碧蓮的內褲已經濕透一大片,難怪她會那麽的衝動。

「龍生,今晚不知怎的……很想……」碧蓮想也沒想,便把丁字褲脫了下來。

「碧蓮,我也很想……」我隨便應了一句。

「哦!摸摸我……在餐廳我……被你挑起了火……摸我……」

碧蓮將我的手放在她毛茸茸的蜜桃上。當我的手碰在濕滑的毛髮上,碧蓮的腿自動張開,還將我的手推到那條濕滑的小溪上。

「龍生,推……進去……嗯……」碧蓮全身酥軟將身體倚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被碧蓮的手,推進濕滑的蜜道裏,蜜道裏面十分的濕滑,當我的手指頭動一下,隱約聽到「吱、吱」的水聲,當然我的手指很快便全根插了進去。

「龍生,啊……扣一扣……啊……挖……」碧蓮扭動著臀股,迎頂蜜桃裏面的手指。

「噢……噢……多插一根手指進去……我要……啊……」碧蓮發出震撼的呻吟和要求。

我試試將另—根手指也插了進去,碧蓮的蜜桃果然可一容納兩根手指,這時候我感到很好奇,碧蓮到底可以容納幾根手指呢?「哇!好!多插一根……啊……」碧蓮扭腰擺臀的拚命喊著。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將四根手指頭插進碧蓮的蜜道裏,碧蓮除了叫喊之外,也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偶爾我還看見她用手指扭弄黑色的乳頭。

「龍生,我忍不了……給我……我要你那根……」碧蓮大聲的喊著。

碧蓮心急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接著推我到床上捉起我的龍根,便將大肉冠含進嘴裏。碧蓮的口技相當不錯,只見她兩片珠唇套在我的龍根上,一上一下的吞吐,不但不會碰到她的牙齒,而且還有一種很強的吮吸力,帶給我極銷魂的享受,還有她纖纖的玉指,在我的春丸上慢慢的輕掃,真足又癢又想……

碧蓮慢慢將她的屁股栘到我的面前,最後還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的蜜桃,既然她含我的龍根舔得我那麽舒服,我也應該給她爽一下。

沒想到我們剛離開法國餐廳,現在竟會在床上,研究法國的六九藝術。我挑開碧蓮蜜桃的兩片花瓣,接著便將舌頭挑在蜜桃的花蕊上,碧蓮似乎很興奮,把整個屁股貼在我的臉上,我只好將舌頭挑進她的蜜道,另外用手指頭刺激她的花蕾。

「噢……舒服……嗯……」碧蓮興奮的喊著。

我一邊舔—邊望著碧蓮肥大的美臀,不禁想起她的屁眼,於是好奇將手指移到她的屁眼上,輕輕在股洞外挑逗,但我不敢將手指插進去。

「龍生,給我……我忍不了……」碧蓮突然身體一縮,即刻轉身說。

碧蓮似乎怕我的手指會插進她的屁眼,馬上轉過身向我要求作愛。但我對碧蓮的屁眼感興趣,可是不知道該怎麽向她提出,恐怕只有和她玩心理戲了。

「碧蓮,我很累……」我睡在床上說,「龍生……你怎麽了?生我的氣嗎?」碧蓮可能發覺我有些不安,馬上把整個身體壓在我上面,嬌聲細語的說。

「碧蓮,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我只是很累而已。」我說完就把臉轉過另一邊去。

「龍生,但你那裏仍是挺著,你怎麽會睡得著呢?」碧蓮用手把我的臉轉了過來說。

「碧蓮!」我不想說太多,—切還是讓地主動的好。

「龍生!」碧蓮親了我的嘴一下。

「碧蓮,我很累,如果你想要的話,你騎上來吧!」我冷淡的說。

碧蓮的手摸著我挺起的龍根,我知道她感到有些進退兩難—她騎上來,好像在勉強我作愛似的;如果不騎上來,她又無法撲滅性欲之火,教她怎麽能人睡呢?其實我這一招,也不知道妥當還是不妥當,畢竟我不能樣樣順著她,免得日後把她寵壞,偶爾要讓她知道,我對她也有不滿意的地方。

「親愛的,你騎上來吧……」我以退爲進的說。

「好……吧……」碧蓮無奈跨在我的身上,然後將蜜桃兩片花瓣撥開,將我的龍根對準她濕滑的小溪,接著慢慢的把屁股沉下,龍根隨著蜜洞滑滑的瓊漿,輕易將整根火龍塞進她的蜜洞裏面。

「啊……好漲……龍生……你……舒服嗎?」碧蓮媚眼如絲的呻吟著。

「嗯!」我隨便以應酬的語氣,回應了她一聲。

碧蓮不停在我身上用力的搖,有時候撫摸自己的乳房,有時候伸手挑弄她蜜桃的花蕾,總之,儘量做出最誘惑的一面,也許想引發我的沖勁。

「啊……你的……很大……啊……」碧蓮搖頭撩發的,不斷發出激烈的叫床聲。

我只是裝成死魚一樣,任憑碧蓮舞動也不做出任何反應,我知道這是我和碧蓮兩人的心理戲,我必需堅持到底。如果我現在不能控制她,日後碧蓮便會把我當成是她丈夫那種無用的男人,久而久之,便會騎到我頭上來。

反正我現在站在有利的位置,因爲我有的是錢,而她失利的原因,是她需要錢。另外,她最嚴重的致命傷,就是已經失了身給我,這些都是看不見的利害關係。一切都是心理挑戰戲,誰先發制人,誰就牽制誰。

「啊……龍生……頂一頂……我不行了……啊……我要出了……啊!」碧蓮全身抽搐,蜜洞湧出一股暖暖的瓊漿,而我的肉冠最怕遇到這種暖流,最後也吐精軟下。

「啊……出了……龍生……你舒服嗎?」碧蓮歎著氣說,「嗯,舒服。」我冷淡的回應一句。

「龍生,你累的話,躺下別起床,我替你善後。」碧蓮親了我一下,接著便轉身走進浴室。

原來裝起冷淡的表情,竟會有那麽好的待遇,我心裏偷偷的發笑。

碧蓮赤裸裸的從浴室走出來,拿了紙巾在我龍根上抹了一把,接著將一條熱毛巾包著我的龍根,暖暖的毛巾包著我的龍根,感到十分的舒服。

「龍生,這兩天你已經出了四次,如果下次感到很累的話,可以先告訴我,這樣我便不會挑逗你了,看來我下次要燉一些補品給你吃。」碧蓮笑著說。

「哦!謝謝!」我應了一聲。

碧蓮用毛巾輕輕柔柔的抹乾淨我的龍根後,接著在肉冠上親了一下,便走進浴室沖涼。我睡在床上想著,碧蓮只是討好和服侍我,並沒有說起她屁眼的事,看來我這個策略不成功了,我還以爲她會爲了討好我,勉爲其難將屁眼給我碰一下。哎呀!這回我又要傷腦筋了!

「龍生,你說累了,怎麽還不睡呢?」碧蓮沖好涼,從浴室走出來說。

「哦……就睡了……」我冷冷淡淡的應了碧蓮一聲。

碧蓮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只見她爬上床鑽進被子裏,然後才將身上的浴巾脫了放在床頭上。

她這個動作很奇怪,記得昨晚她是用浴巾抹乾身體,赤裸裸搖晃著大奶爬上床的,怎麽現在突然會那麽保守呢?碧蓮不會是惱了我對她冷淡吧?

「龍生,如果有什麽不高興,你可以坦白告訴我,兩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言相對,別把不滿意的事獨自藏在心裏,這樣對大家是沒有好處的。」碧蓮望著天花板說。

碧蓮這個人可不簡單,開始還以爲她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少婦,沒想到她的言詞那麽鋒利,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的,要不然她女兒靜雯,怎麽會那樣聰明呢?腦袋呀腦袋!快給我一個應對之策呀!我想起一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太急則無智」,既然想不到就別去想,用無聲勝有聲之策!我轉過身用背部對著碧蓮,決定睡覺不睬她。

碧蓮突然把房間的燈全熄掉,也用背部向著我睡覺。我和碧蓮兩個人各睡一邊,情形變得十分惡劣,好像吵了架的夫妻般,我想會個會是過了火呢?我需要回頭討好她嗎?當我想轉回身討好碧蓮的時候,碧蓮卻快我一步,把身體靠了過來,我內心暗中歎著氣,幸好沒有先主動討好她,要不然便前功盡棄。

「龍生,你是不是氣我……不接受……後……面……的事?」碧蓮的手搭在我身上,而胸前兩粒飽滿的乳球,緊貼在我背肌上。

「碧蓮,你怎麽又提起那件事了?」我轉過身說、「龍生,我心裏實在很…不舒服…」碧蓮說。

「碧蓮,你怎麽哭了?」我發覺有水淌在我的手臂上,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是碧蓮的眼淚,馬上安慰她。

「龍生,我從來沒試過,用心等著一個男人回來,今天我確是很用心的等你回來,因爲我想見到你,所以當我一見到你回來,便情不自禁的想親你。我也不曾全心全意去愛一個男人,但我對你是徹底的愛,毫無保留的愛,甚至背上偷漢的駡名去愛,但我看見你剛才對我的冷淡……我很傷心……嗚……」碧連哭著說。

「碧蓮,別哭……」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麽應付。

我開始後悔戲弄了碧蓮,我想不到她是個重情的女人,開始我以爲只需要對她態度稍爲冷淡,她便會把屁眼送上,結果屁眼我可沒有得到,卻得到幾滴晶瑩的淚水,心裏實在過意不去。

「龍生,我兩天沒回家,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擔心你回來看不見我,會不高興,我也不知道怎麽樣叫酒店的餐廳,所以我寧願餓著肚子等你回來,也不想跑到外面吃東西……怕你碰巧那時候回來……嗚……」碧蓮一直流著眼淚。

「傻女人,爲什麽要委屈自己呢?你餓壞了,怎麽辦?」我安慰碧蓮說。

「龍生,我餓壞不是問題,起碼你不會知道,也不會對我冷淡,但你說要我的「後面」,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走回房間的途中,我確實想過要滿足你,但你的手摸在我「後面」的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全身顫抖著,剛鼓起了的勇氣,也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碧蓮無奈的說。

「碧蓮,我不知道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龍生,其實我不是想向你表示什麽,只希望你能珍惜我們的感情,同樣我也會儘量嘗試克服自己,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要給我一些時間……」碧蓮說。

「碧蓮,其實你也不用太強迫自己,我只不過想在你身體某個部位上,做第一個男人罷了,關於「後面」的事,就不好勉強了。」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龍生,我會儘量滿足你的要求,其實你已經是我第一個最愛的男人,也是闖進我心靈的第一個男人。」碧蓮說完再次送上激烈的濕吻。

「碧蓮,那黃先生他……」我受寵若驚的說。

「龍生,當年我只是爲了有安定的生活,所以隨便嫁了我丈夫,這也是我一生最大的錯,幸好上天賜了兩名孝順的女兒給我,才讓我對人生有些希望。現在我和你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嗚……」碧蓮又哭了。

「碧蓮,怎麽好好的又哭了?」我忙抹掉它臉上的眼淚說。

「龍生,剛才你對我的冷淡,我真的不知所措,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我不甘願如此的踏出這個房間,畢竟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走進來,我不想是爲了性走進房間、爲了性而踏出房間,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下賤,內心很難受。剛才我跨在你身上,你對我不理不睬,我的淚水是往心裏頭滴。」碧蓮哭泣的說。

「碧蓮,對不起,我確實是太累,並沒有怪你拒絕「後面」那件事,希望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摸著碧蓮的秀髮說,「真的?你真的只是累?」碧蓮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真的!」我裝著咬牙切齒的說。

事到如今,我只好背著良心哄哄碧蓮。

「龍生,日後我會儘量滿足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好對我不理不睬的,更不可以用冷冷淡淡的態度對著我。」碧蓮示意要我勾手指頭。

「好!」我無奈舉起手指頭和碧蓮勾了一下。

「龍生,我好高興啊!」碧蓮興奮不停的吻著我。

「碧蓮,只要你高興就行了。」我說。

「龍生,我也要你高興,晚了,快睡吧!你今天也夠累了的」碧蓮說。

「親愛的,晚安。」我親了碧蓮臉上一下。

「龍生,晚安,閉上眼睛,睡,」碧蓮替我蓋上被。

我從碧蓮可愛的笑容中,似乎看見自己垂喪的樣子,心裏好像有很多疑問,但又說不出什麽的,總之,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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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34:15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章 考驗龍生

第二天,酒店的電話鬧鐘響起,我很無奈的爬起床,突然感到頭很痛,即刻用手輕輕按著兩旁的太陽穴,我想應該是酒精還未散去。

「龍生,怎麼頭很痛嗎?」碧蓮爬起身倚在我背後,替我輕輕按著頭部,接著也替我扭了幾下脖子,雖然頭部的疼痛未能消止,但卻給了我一種舒適的溫馨感覺,尤其是碧蓮赤裸著上身,將飽滿的湯碗型大乳,壓在我背肌上一刻,龍根即刻高高舉起,無意中使我明白,睡醒的時候,旁邊有個女人的重要性。

碧蓮胸前一對震蕩的大乳球,不停在我背肌上搓著,隨著她按摩的動作,乳球的壓迫力更加強烈,一陣陣的快感從背肌湧上腦神經,肉冠迅速的充血,雙手也開始痕癢,偷偷伸到背後摸向碧蓮的禁區。怎麼有塊布擋住呢?

「親愛的,怎麼妳穿內褲睡覺了?」我笑著問。

「龍生,昨晚聽你說很累,所以怕你碰我那裡,引起你的性慾…於是我…」

「親愛的,但妳的一對美乳,已經挑起我的慾火了,妳摸摸看…」我用手指挑起碧蓮胯間的丁字褲邊沿,將手指伸進毛茸茸地帶。

碧蓮原本是坐著的姿式,隨著我的手指在她蜜桃的花蕾上,輕輕搓了幾下後,她也慢慢撐起身體,張開兩條玉腿半跪式的把臀部蹺起,接著把頭貼在我的肩膀,玉手從我的腰間,慢慢沿下我火焰之地摸下去。

「哇!怎麼那麼硬…」碧蓮偷偷在我肩膀上親了一下說。

「親愛的,男人睡醒都是這個樣,妳…妳…」我故意不說下去。

「龍生,我怎麼了?」碧蓮緊張的說。

「親愛的…妳…妳出水了…濕了…」我轉過頭親了碧蓮臉額一下說。

「噢…你很會挑逗…每次聽到你的…我都會全身…酥軟…很興奮…很想…」碧蓮的玉手,套著我的龍根說。

「親愛的,我的手指全濕了…妳知道嗎…」我繼續挑逗碧蓮五覺中的聽覺說。

「啊…我…知道…大腿…內側…也…濕…啊…」碧蓮扭動身體且開始呻吟了。

「親愛的…妳需…要嗎…」我將手指慢慢抽出蜜洞外。

「龍生…不…不要抽出來…我需要…要…啊…」碧蓮即刻按著我的手指,不讓我的手指抽出來,接著還使勁擺動臀部,發出強烈震撼的叫床聲。

「龍生…我受不了…給我…我要…」碧蓮擺動屁股,狠狠將蜜洞頂了我的手指幾下後,突然她把身體移到我的前面,拉下胯間的丁字褲,隨手將濕透的丁字褲一拋,玉手握著我龍根便跨到我的腿上,再以坐蓮的姿式壓在我的龍根上。

這種姿式我沒試過,嚇得我馬上用手往後頂著床褥,以平衡我的身體。

「噢…好大…好充實…啊…」碧蓮雙手環抱我的頸,使勁的推動屁股,加強我龍根的抽插。

望著碧蓮胸前兩團大奶,不停左右上下的搖晃,這般火辣辣的刺激奶景,無疑加強了我內心的衝動,接著我也使勁的頂向碧蓮的蜜桃。

「啊…頂得好…噢…」碧蓮搖頭擺髮的仰天大叫。

坐蓮的姿式抽插了一會後,我漸漸覺得平衡身體很吃力,於是換了個姿式。

我推開碧蓮然後站在床邊,然後捉起碧蓮要她背向我,兩腿分開的跪在床邊蹺起屁股,嚇得碧蓮身體不停的顫抖。

「龍生…你不是想要…後…」碧蓮驚慌顫抖的說。

「親愛的,沒有得到妳的允許,我決不會侵犯妳的『後面』,我只是想玩玩『老漢推車』的花式罷了,妳不用擔心。」我安慰驚慌的碧蓮說。

「哦…我信…你…」碧蓮雙手緊緊捉著床單,我想她內心應該還是不相信我,要不然她的雙手不會如此緊張。不過,她肯姑且暫時相信讓我繼續做,而沒有即刻拒絕我,已經算不錯了。

其實碧蓮會不會故意克制自己的驚慌,希望給我闖一闖呢?這點我真是猜不透,但我不會霸王硬上弓,我要碧蓮自動把屁眼奉送給我,那時候才過癮。

安撫了驚慌的碧蓮後,我便將龍根移到碧蓮的蜜洞口,慢慢插入那條濕滑的小溪裡,當我的龍根一插進去的時候,小溪的淫水向外四處的亂濺,現在我知道『香吉士』賣橙的廣告構思,是從何得來了。

「啊…插到很深…啊…」碧蓮的手緊緊捉著床單說。

「親愛的,妳沒有試過這種姿式嗎?」我雙手用力扣著碧蓮的腰間說。

「啊…試…過…但沒有…這麼強的抽…插力…感覺完全不一樣…啊…」碧蓮勉強的應了我一聲,接著又大聲的叫了起來。

「親愛的,這樣刺不刺激?」我一邊插一邊問說。

「啊…我很怕這種…姿式…」碧蓮的屁股迎合我的推頂說。

「為…什麼…呢?」我身體開始顯得有些累,而且雙腿發軟似的。

「這種…姿式…我會…很快洩…啊…頂到…子宮了…很刺激…啊…舒服…好久沒…試過…」碧蓮大聲的叫喊。

望著碧蓮狂擺蹺起的美臀,不禁使我想起師母的彈臀。我即刻閉上眼睛,腦海裡想著師母,當日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沖洗的情景,思緒在強烈的刺激下,使我亢奮的加快速度推頂,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花蕊裡。

「啊…我受不了…啊…來了…」碧蓮大喊一身後,全身不停的顫抖抽蓄。

碧蓮蜜洞湧出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痕癢的肉冠促使慾念昇華,而碧蓮的高潮也接踵而來,龍根終於受不起這股暖烘烘的熱流攻擊,終於將滾燙的精液,如炮彈似的轟進碧蓮的蜜洞裡。

「啊…很燙…啊…我沒力氣了…」碧蓮倒在床上嘆息說。

香汗淋漓的碧蓮,突然轉過身拉了我倒在她的懷抱,再次把我尚未軟下的龍根,塞進她抽蓄的蜜洞裡,接著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我,而她的蜜洞張張合合的吮吸我的龍根,似乎想把我體內的一切都吸過去。

「龍生,這一剎那是最溫馨的,女人最怕男人射精後,便轉身走開,這樣會讓女人有一種失落、孤獨和空虛的感覺。如果男人完事後,便用這種自私和殘忍的態度對待女人,是十分殘忍的。希望你別這樣對待我,當然我也不希望你會這樣對待外面的女朋友。」碧蓮望著我說。

碧蓮這句話太深奧了,我無法在短時間內,了解她的寓意是什麼?

「碧蓮,妳說什麼外面的女朋友嘛?」我應了一句說。

「龍生,沒關係,畢竟我和你的年紀相差太多了,等多幾年你便會嫌我老,總之,不管在我面前或背後,你都要保留男士最有風度的一面,知道嗎?」碧蓮含情默默的說。

「碧蓮,妳…」我不想反駁碧蓮,更不想在她面前許下什麼承諾的。

「龍生,你不用說了,我幫你善後,我知道你會…喜歡。」碧蓮笑著說。

「嗯…謝謝!」碧蓮說得沒錯,我確實很喜歡她替我善後,尤其是用熱毛巾包著龍根善後的方法,那種感覺很舒適,而且還有大男人的那種感覺。

「龍生,你今天該有很多事做吧?」碧蓮說。

「碧蓮,妳怎知道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用電話鬧鐘叫醒你,所以我猜猜罷。」碧蓮一邊說,一邊用暖毛巾輕輕撫抹我的龍物。

「嘻!嘻!」當碧蓮抹到我春丸上,我忍不住笑出聲。

「龍生,今晚你大約什麼時候回來?」碧蓮問。

「碧蓮,今天晚上我應該可以陪妳吃飯,如果妳想吃東西,電話只要按個五字就行了,桌面上有餐牌,千萬別像昨天那樣捱餓,很容易弄壞身體。」我說。

「龍生,今天我想出去一會。」碧蓮說。

「碧蓮,是否想回家呢?」我說。

「龍生,我想…還是沒什麼了…」碧蓮拿了毛巾到浴室清洗,接著踏進浴缸用花灑沖洗身體。

「碧蓮,怎麼說到一半?不說了。」我馬上從床上跳起,跑進了浴室。

我走進浴室看見碧蓮,正用手指翻開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拿著花灑,對著蜜洞沖洗,接著塗上皂液在黑茸茸的禁區上,輕輕的揉搓。

碧蓮這個動作和師母清洗蜜桃的動作是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挑引和誘惑。

「碧蓮,妳在手淫嗎?」我戲弄碧蓮說。

「龍生,你說什麼嗎?快出去別偷看。」碧蓮用花灑的水潑向我。

「親愛的,好了,我不笑妳…我先刷牙。」我拿起碧蓮為我準備好的牙刷,
慢慢的刷著,但我的視線卻投在境子上,偷看碧蓮沖涼的情形。我覺得女人沖涼的時候,就像手淫自摸那樣,撫摸自己的乳房,接著將手指插進蜜洞…

我發覺多了一個嗜好,就是喜歡看女人沖涼。

我洗了臉刮著鬍鬚的時候,望著手上的鬚刨…

沒多久碧蓮也沖好了涼,身上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來。

「親愛的,妳還沒說想什麼的,不是說好要坦言相對的嗎?」我穿著背心說。

「龍生,你真多心,我只是想到醫務所走一趟啦…」碧蓮過來替我整理衣服。

「哦…妳不舒服…那裡不舒服…什麼回事?」我轉過身細心的望著碧蓮。

「哎呀!這是女人的事,你們男人就別管嘛…」碧蓮有些臉紅羞怯的,正逃避我的目光。我想她應該不會是什麼大病,也許是看婦科吧。

「碧蓮,既然沒什麼事,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快說。」我捉著碧蓮的手說。

「哎呀!龍生,我沒有想到會和你做…什麼的,而你又射了進去,所以我想到診所打一支避孕針,要不然有了孩子怎麼辦。」碧蓮臉紅的說。

「哦…原來是為了這個,碧蓮,妳不是一慣有避孕的嗎?那妳和他…」我知道又說錯話了。

「龍生,你真是,我丈夫有了腎病,又怎麼會有孩子呢,再說他也…沒這個能力…不想提起他。」碧蓮不開心的說。

「碧蓮,我下次用套吧,我聽說女人打多了避孕針對身體不好。」我說。

「不!我不想你用套…我不說了…」碧蓮臉紅的替我穿上長褲。

「親愛的,抱歉!我今天不能陪妳了,這裡有些錢妳留著用。」我說。

「龍生,不用那麼多,這點就夠了。」碧蓮把錢還了給我。

碧蓮把錢還給我的一剎那,我整個人愕然起來,我還以為她是個貪錢的女人,怎麼給她幾萬元,她竟然不要,只是拿了幾千元,感到十分的意外。

「碧蓮,我出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撥電話給我。」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嗯…對了!我今天會回家一趟,順便到醫院看看,如果晚上你有空,能否陪我到一個地方?」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妳出來了兩天,是應該回家看看,妳的女兒也會掛著妳,還有想好用什麼藉口,解釋妳的新衣服來源,妳想我陪妳到什麼地方?」我好奇的問。

「龍生,藉口我已經想好,你不用替我擔心,我想你陪我到…性商店一趟,我想買一個東西。」碧蓮羞怯的說。

「什麼?碧蓮,妳想到性商店買東西,那妳想買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害臊不想說,去了你就知道。」碧蓮說。

「碧蓮,妳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萬一沒有賣妳想要東西呢?」我說。

「龍生,我記得上次那間有賣…羞啦!」碧蓮推我出門口說。

「碧蓮,那好吧!我辦完事馬上找妳。」我親了碧蓮一下,便離開房間。

我走到大堂,再次偷偷的跑到另一間房間去。我來這間房間的目的,是想取回那部偷拍器,裡面有我和鄧夫人火辣辣的性戲,當我拿著偷拍器的一刻,忍不住播放片段看了一會,看見鄧夫人被我姦的一刻,實在過癮,而最興奮還是她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那一幕。

只要鄧爵士接收了林老先生的遺產,律師樓和鄧夫人簽了和解約,那我便是千萬美金的富翁了,折成港幣是八千萬港元呀!

「我就快有八千萬元了呀!」我忍不住內心的興奮,大聲的叫了出來。

我收捨好一切,便離開房間到大堂辦退房手續。

來到大堂上,我急著找小美替我退房,當我的鑰匙遞到櫃面,接待員馬上拿了我的鑰匙,走進辦公室。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旁邊那些顧客退房,接待員只是敲打電腦的鍵盤,不用到辦公室裡,為何我的房間會那麼特別呢?

這時候辦公室,走出一位約四十多歲,身穿西裝的中年人。

「哦!沒想到龍師傅居然下榻本酒店,光榮之至。」穿西裝的中年人上前說。

「你是…」我禮貌的和中年人握手。

「我是沉萬理,是這間酒店的總經理,你好!」沉萬理和我親切的握手說。

「沉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什麼貴幹呢?」我禮貌且好奇的說。

「龍師傳,請到我辦公室談。」沉萬理帶我走進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龍師傅,請坐,吃了早餐嗎?」沉萬理客氣的說。

「沉先生,不用了。」我客氣的說。

「龍師傅,她是我秘書劉美娟。」沉萬理指著走進來的女人說。

這位走進來的女人年約三十歲,帶著一幅黑色框的眼鏡,頸項掛著一條珍珠鏈,瓜子型的臉孔,皮膚潤白,亮晶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感覺她是個充滿智慧型的女強人,性感的身段,兩座高挺的乳峰,修長的美腿,步伐沉重有勢,或者說她走起路來有大將之風。

「先生,請問要茶還是咖啡?」斯文大方的美娟,走上前對我說。

美娟走到我面前,我好奇而仔細向她臉上望了一眼,發覺她的面相,乃屬貴人之相,面部不但紫帶金氣,而且鼻樑下隱藏掌令之威,人中之長顯示,她是細心行事之人,實事求事之人,眼證為實之人,稱為極品中的『三人之師』。

美娟的櫻桃小嘴,唇紅齒白,齒齊而不疏,唇紅則不暗,音清貼不躁,從她身上各處來相,必定生長在一個萬富之家,怎麼會出來打工呢?

「龍師傅,您怎麼了?」沉萬理客氣的笑著說。

反而這位沉萬理,性急且躁、掌心單薄、五指過長,乃是個性燥之人,又怎麼會臉帶笑容呢?最令我奇怪是,他的辦公室怎會有一件女人的披肩?而且剛才看見他的衣袋有香煙,為何辦公室的桌面上,不見有煙滅缸?

最令我一點不解的是,高級的總經理怎麼會穿平底鞋呢?一個總經理又怎麼會迫不及待,清清楚楚介紹自己的女秘書呢?

當我的眼望向沉經理的手指頭時,忽然看見他指甲藏的黑漬,我已經明白一切了。但我畢竟不敢肯定心中的答案,只好用心理旁敲法,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他們自己說出答案。

「沉萬理,真人面前別說假話,今天我起了一支掛,是上上掛,掛中說我遇見的貴人,是位女貴人,怎麼會變成男的呢?如果有那麼高貴的人端茶給我,恐怕我會受不起。」我轉過身用背向著美娟,但手指卻指著她說。

「龍師傅,你…」沉萬理卻言又止的。

「劉小姐,妳的茶我就不喝了,因為我趕時間,車子壞了還沒有修好,不知道貴酒店有沒有幫住客修車服務的呢?」我轉身向著美娟說,手指卻指著沉萬理說。

「好!龍師傅果然高明,佩服!佩服!」美娟說。

沉萬理聽了美娟說完後,身體向後退了一步。

我看見劉美娟和沉萬理兩人的樣,我知道已經猜中了,現在到了最重要一步,就是得勢不饒人。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很有禮貌的繼續和兩人交談,希望從中得到些好處,但我現在已有幾千萬身家的人,不需要委屈自己,大可以擺出一個大師傅的樣,壯壯自己的名氣。

「哼!荒謬!」我假裝生氣的走出門外。

「龍師傅,請息怒,我們向您賠罪!」美娟喊著想我停下腳步。

我當然會停下腳步,因為辦公室外有不少職員,在眾人面前顯顯威風,是人生一大樂事。

「劉小姐,妳有事相求,想找我幫忙,如果不是壞事,我必定會幫妳,何必要和沉萬理調換身份呢?妳以為我看不出沉萬理是做什麼的嗎!」我大聲的說。

「哇!龍師傅果然厲害!」我聽見職員小聲的說。

「龍師傅,沉萬理確實是我司機,我只不過想證實龍師傅的實力。」美娟說。

「哼!鄧爵士試我給了一百萬美金,妳能給我多少?」我故意在眾人面前提高自己的名氣,到時候我又可以叫小剛來這裡拿資料見報。

「我們酒店也照給!」美娟說。

什麼?怎會有那麼多一百萬纏上我呢?

「今天我沒空,等我新店開張,拿一百萬美金到我的店找我吧,我只會在新店開張那一天短暫露面,見到就見到,有沒有緣份看上天安排吧!」我說完繼續出去辦退房手續。

「先生,這間房間已經退了,您不用付錢,所有的費用,酒店已經扣除,另外一間房間,您可以繼續住下,也是扣除所有的費用了。」接待處的小姐說。

「小姐,不會又像昨晚那樣,追債追到房門外吧?」我嘲諷的說。

「先生,當然不會,因為昨晚發生尷尬的事,劉小姐才知道您住在本酒店,所以馬上在您的帳戶上,簽了不收費的註明。」接待處的小姐說。

「嗯!代我謝謝妳們的劉小姐。」我轉身走出酒店。

走出酒店上了部計程車,緊張的心情才能舒緩。

在計程車裡不停的想,劉小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一百萬美金也肯給我,應該不會是件小事,又會又是尋找生父吧?

最近所遇見的事,真是出乎之料之外,師母和高斯的談話,出現了一個疑問,師母到底有什麼信心,我一定會聽她的話?

我原想唬唬碧蓮,讓她全聽我的話,一切會順從我。可是,我卻弄巧成拙,自己不但聽她的話,而且還和她勾了手指頭,我感覺自己反而掉進她的圈套,全都聽她的…

貪錢的女人竟然不要錢?對我癡心的女人,竟然大方不介意我外面有女朋友?

碧蓮妳到底在算什麼呢?不行!我不能讓女人亂了我的思緒!

我要專心開我的店,先把陳老闆那五塊金磚弄到手上,然後繼續幫鄧爵士弄好一切,再收下那一千萬美金,這些才是當務之急要做的事,女人的事暫時就別管那麼多了!我有的是錢,女人算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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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42:31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五章 中傷靜雯

回到家裡,脫下身上的西裝,換上師傅給我的唐裝,當拿起這套唐裝的時候,想起師傅曾經說過,我穿起唐裝整個人像個大師傅似,當時我還笑著說怎會當大師傅呢?

沒想到今天我…終於成了大師傅,而且還是短時間內,憑著運氣瞎撞下打出了名堂,今天的我不但是報上的風雲人物,還是電視中的傳奇人物,更可笑是一等一的大酒店,居然給我免費住用,不禁再次想起常掛在嘴邊的話:「我是在做夢嗎?」

其實我內心也很迷惘,現在都市的人,到底講的是實力還是包裝呢?如果我沒有小剛的幫助下,我肯定不會那麼快出名,如果講實力,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也不會有今天的財富。雖然我弄不清楚,應該是靠實力還是靠包裝的問題,但我知道現在最重要撥個電話給小剛,靠他的包裝為我加強氣勢。

「小剛,我是龍生,你在哪裡呀?」我撥給小剛說。
「龍生,我在報館,我原本想找你,但我想不知道你睡醒了嗎?所以改變主意打算中午才找你,沒想到你會主動找我,高人就是高人!」小剛笑著說。
「小剛,別說笑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問。
「龍生,我想清楚確定那間大屋,你是真的要嗎?」小剛問。
「小剛,我當然要,計劃沒有更改,你別亂來。」我立即緊張的說。
「龍生,好的,我知道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小剛說。
「小剛,你想不想找一些私家報導呢?」我笑著問。
「哦?又有好消息給我?」小剛興奮的語氣說。

於是我將酒店的事說給小剛聽,小剛聽了很興奮,想到酒店取下第一手資料,我好人做到底,叫他直接到酒店的接待處做採訪,然後要小剛和我配合時間,假裝在酒店相遇他,順理成章的在酒店做訪問,這樣見報會更有說服力。小剛舉手的讚成,馬上趕去跑到酒店準備一切。

我換了唐裝也快步趕去陳老闆的公司。
計程車很快來到陳老闆的公司樓下,我了下車便匆匆的走上陳老闆公司。
當我來到陳老闆的辦公室門口,靜雯看見我即刻走過來。
望著靜雯婀娜多姿的性感嬌軀,以輕盈的步姿,晃著兩座飽滿高挺的乳房走過來,不禁使我衝動的想上前和她擁抱,只可惜我沒有這份膽量。

靜雯可說是善解人意,今天公司進行淘金風水局,她身上不但穿了一套藍色的行政套裝,而且她俏麗的臉蛋上,掛上了一幅藍色框的眼鏡,纖纖的細腰下,渾美的蹺臀,圍著一件長不過膝的藍色短裙,而銷魂的玉腿,鋪上一層藍色浮金的薄絲襪…

我猜想靜雯是故意在絲襪上,鋪上一層閃閃發亮的浮金粉,這樣走起路來,美腿不但會閃出金光,而且金粉掉在地氈上,象征公司成功把淘金局引入公司,萬一薄絲襪的浮金粉不掉落在地上,她藍色的高跟鞋上面,也鑲有金黃色的裝飾釦,單從這一點便看出,她是個心思細密,而且還是善於未雨綢繆的美女。

我除了欣賞靜雯夠心思之外,最擔心她玉腿上的薄絲襪,會包著她的水蜜桃,因為我曾經看見,靜雯有用尿墊的習慣,如果毛茸茸的水蜜桃,被尿墊、內褲和絲襪包著,那蜜桃花瓣上的小花蕾,就會很不舒服,脾氣和情緒也會大受影響,萬一她月經來潮,不用尿墊改用衛生巾,情況會更嚴重。
不知道靜雯的內褲和乳罩,是否也是藍色的呢?

「龍師傳,你怎麼那麼遲上來,陳老闆等你好久了!」靜雯臉帶不悅的說。

聽靜雯的語氣,她似乎還在生我的氣,看來我要趁今天這個大好機會,和她談一談,讓她重新對我產生好感。

「靜雯,今天我被大酒店的總經理和記者圍著訪問,所以來遲了。」我說。
「龍師傅,別說了,我們進去吧!」靜雯瞪了我一眼說。

怪了?靜雯怎麼生我的氣呢?是否她還在意我和雅麗的事,她妒嫉了?還是氣我隱瞞雅麗的事而不高興?若她是為前者而氣,表示心裡面還重視我,如果是後者,那我想追求她,就會難上加難了。

不行!我要和靜雯多談一會,可是找什麼藉口呢?忽然,我想起靜雯一身全藍色的打扮,心想她一定十分重視這個風水佈局法,但她的出發點是想討好陳老闆的心,還是內心很相信風水?我就不清楚,但我可以試試她,如果她是對風水的重視,日後我便有機會能親近她了。

「靜雯,等會公司會進行淘金風水法,我看妳一身全藍色的打扮,可能妳不適合留在公司,恐怕會構成一定的破壞力,如果妳能迴避就比較好。」我細心留意靜雯的表情說。
「龍師傅,為何我不適合留在此處?你不是想說我和陳老闆相沖吧?」靜雯驚嚇的說。
「靜雯,不是說妳和陳老闆相沖,因為這個淘金局,以藍色和金色為主,所以妳身上眼鏡、上衣、下裙、襪子、鞋子成為五藍之色,而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因此我才會說妳不適合留在此處,除非妳身上去掉一藍,比如脫下妳的眼鏡就行,保持身上沒有五藍之色。」我望著靜雯說。
「龍師傅,身上只能保持四藍之色?」靜雯數著手指說。

我猜想靜雯的乳罩和內褲都是藍色的,要不然何必數得那麼認真呢?

「靜雯,妳就脫下眼鏡就行了,鞋子和絲襪千萬不好脫,因為妳的鞋子和絲襪是藍配金,是一個很好的吉兆。」我怕靜雯會換鞋子或脫下的絲襪,於是先發制人。
「龍師傅,這支筆…」靜雯終於有事要詢求我意見。
「靜雯,拿出來給我看看。」我說。

靜雯把衣袋插著的筆拿出來給我看,是一支很精美的名貴。

「靜雯,這支筆和鞋子一樣,都是淘金局的吉兆之物。」我說。
「哦…」靜雯撥了一下秀髮,然後拉開左乳球位置上的衣袋。

靜雯身上這件藍色的前排鈕釦上衣,衣袋剛好在她左乳峰的位置上,衣袋被高挺的乳峰撐得高高的,而靜雯把筆插回衣袋的時候,可能衣袋很淺,剛好又被乳球頂著,結果靜雯插了好幾次,才將筆扣在衣袋上。靜雯這個插筆動作,就好像用筆撩弄自己的乳頭似,而筆桿在衣袋裡,隨著乳球的輪廓擺動,無疑把她整個乳球的形狀畫出來似,最刺激惹火的一幕,是當筆擺動的一刻,前排鈕釦的縫隙移動,春光外洩而把藍色乳罩和罩杯也容納不下的雪白乳球露了光,看得我血氣沸騰,慾火難奈的火龍也悄悄勃起…

「靜雯,可是妳的筆又不能插在衣袋中,因為衣、裙、鞋子和絲襪已經四藍,其它藍色的東西就要拿下來,包括妳的眼鏡。」我等靜雯把筆插好了才說。
「龍師傅,請問是風水進行的時候,還是永遠都不能見到五藍呢?」靜雯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五藍不五藍的,我只不過想唬唬靜雯之外,希望她對我會有好感,能保持多接觸的機會罷了。
「靜雯,因為人會有呼吸,所以不希望今天有聚五藍的人在場,但過了今天就沒關係,不過妳就…」我卻言又止的。
「龍師傅,我不是已經破壞陳老闆的風水了吧?」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其實算是沖上了,不過,有我在就不成問題,妳快把眼鏡脫下,盡早解下五藍,這樣我才有辦法解救…」我望著靜雯的高挺的乳峰說。
「這…好吧…你等等…」靜雯說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桌面上,然後又快步的拿著一個膠袋,和一卷白色的膠紙跑過來。
「龍師傅,你等我一會才進去見陳老闆好嗎?」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妳趕著去那裡呢?」我故意問靜雯。
「龍師傅,我去一趟洗手間,很快回來你等我!」靜雯說完轉身就衝出辦公室到洗手間去。

我猜靜雯是穿了藍色的乳罩和內褲,所以才會匆匆忙忙拿著膠帶到洗手間把它脫下來,那她手上那卷白色膠紙,莫非是用來貼乳頭的?如果是真的話,我可替兩粒乳頭感到可憐。我細心一想,這次無意中戲弄靜雯,卻給我帶來一個很好的藉口,萬一陳老闆的公司倒閉,我便可以把責任推到靜雯身上,這樣便與我設下的風水局無關。

望了一望窗口,太陽的光線很強,表示天空沒有密雲。原本今天是我新店開張,但未來三天都會下雨,看在三塊金磚的份上,我只好將開店的吉日,和設風水的吉日調換,我對陳老闆算是不錯了。

靜雯果然很快從洗手間回來,我一對猥褻的目光,狠狠的投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上,靜雯的任何動作,我都看得很清楚,她的膠袋明顯漲起,應該是裝了一些物品進去,當靜雯即將走到我身邊的一刻,我可以肯定,她剛才胸前所配戴的乳罩,已經放在膠袋裡。

我發現靜雯胸前的乳房,比剛才可輕盈多了,而且走起路的時候,乳房搖晃的動作也比較柔和,顯然乳房上的乳罩已經脫下,不過,她的乳房仍是飽滿的高高挺著,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胸前也看不見有乳頭突起,也許靜雯在乳頭上補了膠紙吧。

「龍師傅,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靜雯走到我面前說。
「哦…我想妳沖了五藍,該如何補救罷了。」我的眼睛仍在靜雯的鈕釦中,想尋找一些空隙望進去。
「龍師傅,如果影響大的話,可否另行改期呢?我不想害了公司。」靜雯焦急的說。
「靜雯,今天和後天是今年是好的吉日,可是後天密雲沒有陽光,所以一定要在今天進行,我想想吧…妳不用擔心,借支筆給我。」我望著靜雯的大乳說。

靜雯即刻從她左乳球位罩的衣袋,抽出那支筆給我,我接過筆後隨便在掌心胡亂的寫了幾個字後便還給她。最緊張的一幕即將出現了!

靜雯再次將筆插入左邊乳球的衣袋裡,同樣是不容易把筆扣在衣袋上,當筆擺動的一刻,前排鈕釦的縫隙移動,我的眼睛死死盯著空隙縫,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窺見雪白的乳球,和貼在乳頭上的膠紙,這時候我才想起,靜雯的乳頭是嬌小且嫩柔型,所以衣外不見有突起的兩點。當想仔細的看,靜雯卻很快把筆扣好,真是氣死我了!

「龍師傅,怎麼了?有方法補救嗎?」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我還沒有想好,不過,妳不用擔心。」我即刻把視線轉向掌心說。
「龍師傅,我們進去吧!」靜雯無精打彩的說。

我和靜雯走去陳老闆的辦公室途中,我想起一件很怪的事,靜雯是個智慧型的女人,怎麼對五藍的事,沒有一點懷疑呢?而且很緊張且關心陳老闆的事,這會不會是人常說的『當局者迷』呢?難道她已經是陳老闆的女人了?

跟著靜雯的身後走,望著她蹺起的美臀,想起她裙內是真空,應該內褲也沒穿了,我只要把她推到桌子旁,掀起她的外裙,便能將龍根從後插入她的蜜道,甚至撐開兩邊雪白的臀肌,便能插入她的屁眼,越想越衝動,真是難受死了!

「龍師傅,你終於來了!」陳老闆看見我很高興的站起來迎接我。
「陳老闆,您千萬別客氣,您請坐。」我急忙強顏歡笑的說。

其實我看見陳老闆笑起的那張臉,就想起他對雅麗的那件事。現在他想追靜雯,我內心真的有些怕,畢竟我是相信因果的;我上了雅麗後交給陳老闆上,擔心因果循環之下,陳老闆會上了靜雯後才給我上,那時候我可痛心死了。

「龍師傅,昨晚睡得好嗎?」陳老闆親切的問。
「陳老闆,我昨晚不停的推算這個風水局。」我說。
「龍師傅,結果怎樣?快說…」陳老闆緊張的問。

靜雯也張大著眼睛望著我。

「陳老闆,還是那句話,陰煞破陽剛、七煞佔乾坤、五藍沖金沙!」我望著靜雯說。
「啊!」靜雯嚇得把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
「龍師傅,到底是什麼嘛?」陳老闆望了靜雯一眼,接著緊張的問。
「陳老闆,前面的陰煞破陽剛、七煞佔乾坤,相信您已經清楚,就是『青龍煞』和『七煞女』的出現。」我說。
「龍師傅,這個我知道,那五藍沖金沙又是什麼呢?」陳老闆問。
「陳老闆,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在設風水淘金局,最怕遇上五藍,而五藍加上青龍煞和七煞之力,足將金沙沖散。」我說。
「龍師傅,這…」陳老闆望了靜雯一眼,接著閉目思考似。
「陳老闆,我今天興致勃勃上來公司,卻被靜雯身上眼鏡、上衣、下裙、襪子、鞋子的五藍之色沖了過來,我心知不妙,所以要靜雯身上保持四藍之色,絕不能將五藍之色聚在一身。」我說。

靜雯無助的樣望著陳老闆,但她一對怨恨的目光,卻投在我身上,而陳老闆閉起眼睛,似在想著什麼似。

我猜陳老闆是想著,我在車上對他說那番話。當日我說靜雯是七煞女,八字的命格,乃屬條陰邪的青龍。那時候陳老闆聽了半信半疑,現在無意中給我牽出了七煞女的話題,我怎能錯過此良機,而不狠狠的加重藥呢。

當日我是故意嚇嚇陳老闆,因為陳老闆說要和老婆離婚,而娶靜雯為妻。靜雯一向很敬佩陳老闆,我在醫院曾親眼看見陳老闆,在靜雯臉上親了一下,我擔心他們兩人真會成其好事,現在有機會破壞他們,我怎能不把握時機,嚇嚇陳老闆,要他放棄追求靜雯的念頭。

「龍師傅,這…」陳老闆有口難言的。

糟糕!陳老闆和靜雯兩人不是攪上了吧?

「陳老闆,當日是您看得起我的關係,我才有今天的小成就,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更不用故忌什麼的,我龍生一定會替您辦妥。總之千萬不要和我客氣,有什麼請您盡管交待!」我站起來說。

我看見陳老闆的臉色很怪,似乎靜雯在旁邊他難說出口的,但他又不敢叫靜雯出去,而靜雯剛才那種毫無理智投入風水專注的態度,跟本不是她一貫的作風,種種的疑問和憂慮,加重我更對他們兩人關係的懷疑。陳老闆仍是沒有說話,只是眼睛望著身旁的靜雯。

「陳先生,我出去安排一些事情。」靜雯說完臉黑黑的走出門外。

我想靜雯也許感到尷尬,所以自動的走出去,但陳老闆為何會那麼怕靜雯呢?

「龍師傅,剛才靜雯在這,所以我不敢說,其實靜雯要我放棄這個風水局,她說我們公司一向生意還算過得去,不要隨便更改。」陳老闆搖頭的說。

這就奇怪了!陳老闆什麼時候聽靜雯的話,而且還給靜雯騎在頭上似?

「陳老闆,您今天的態度好像變了很多,是否您和靜雯已經發生了關係?」
「龍師傅,當然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不過,我確實向她求了婚,但她要考慮還沒有答覆我。」陳老闆搖頭的說。

聽到陳老闆和靜雯求婚,可氣得我怒火中燒,幸好他和靜雯還沒有發生關係,要不然我可能會衝動一拳打過去。

「難怪!我進來便看見您的臉色被一團青氣圍著,沒有了往日那些光彩,原來您向這隻青龍求了婚,哎…之前我已經勸您不好纏上靜雯,你們兩人的命格是對沖的,您看見她今天的五藍…不說了,可能是天數。」我心中已亂了方吋。

「龍師傅,今天靜雯應了五藍邪陰的角色,嚇得我閉上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剛才我想叫她出去,但面對著她我又說不出口,好像被她氣勢壓著似。」

不行!我要打蛇隨棍上,要不然靜雯就會投入陳老闆的懷抱裡。

「陳老闆,您會不會覺得向靜雯提出求婚後,便覺得很多事情都不順呢?」

陳老闆低著頭似在想些什麼的。

「龍師傅,我向靜雯提出求婚後,第一件不順利之事,就是風水局。」

我突然想起陳老闆,昨天和我在車上談靜雯的事,怎麼會那麼快提出離婚呢?他好像還沒有和太太辦離婚手續呀?

「陳老闆,您什麼時候向靜雯求婚?您好像還沒離婚…」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怪只怪我衝動,昨天你對我說靜雯是七煞女,會對我十分的不利,當時我半信半疑,我覺得她在公司幫了我不少忙,而且她來了之後,公司也沒有出現什麼危機。我回到公司將『碧桃軒』的好消息說給靜雯聽,接著便和她一起加班,處理收回樓宇的一些文件,接著…」陳老闆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陳老闆,接著呢?」我追著問。

「龍師傅,接著我們處理好文件上的工作,便一起吃晚飯,可能你說靜雯是七煞女之事,使我很煩惱,不知不覺中,喝多了幾杯酒,所以一時衝動,想來個快刀斬亂麻,便向她求婚…」陳老闆低著頭說。

「陳老闆,酒醒之後,你是否後悔向她求婚了?」我緊張的問。

「龍師傅,我當然是後悔,我還沒有離婚,怎能向她求婚呢?但昨晚很奇怪,每當靜雯叫我別太相信你的時候,我居然會認同她的話,好像被她牽著走的似。當聽到你說昨晚為風水局起的掛,所出現的那些阻礙,好像全應了,靜雯她今天確實是全身藍色的裝扮,我還稱她為公司帶來好豫兆。」陳老闆說。

原來靜雯的內心一直不相信我,甚至還在陳老闆面前說我壞話,真是氣死我了。自從發生車禍後,我還以為靜雯對我有好感,原來已經是懷恨在心。不對!靜雯應該是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後,態度才一百八十度改變,莫非靜雯是因愛成恨,如果是的話,那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陳老闆,我已經說過靜雯是『七煞女』,若她只是您的職員就沒關係,一旦您對她有非份之想,運程就會急速轉變,不但會破您的財運,甚至讓你有牢獄之災。您只不過向她提婚,身上的氣勢就全給她壓住了,臉上不但沒了光彩,差點以五藍之色,破壞這次風水局,真的是娶不過呀!」我嘆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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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46:21 | 顯示全部樓層
「我…也覺得很奇怪…被她壓著…」陳老闆點頭的說。

「哎!『七煞女』是要不過…想一想都會死人的…可怕!」我搖頭的說。

「龍師傅,看來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好吧,我不再想靜雯了!」陳老闆說。

陳老闆這句話實在是太感人了!

「陳老闆,您的當機立斷,龍生實在佩服,那風水局還要進行嗎?」我問。

「龍師傅,當然要進行,而且東西已經準備好,我拿給你。」陳老闆打開抽屜取出一包東西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五片像手掌般大的金磚,雖然金磚不是很大塊,但卻十分的量,每片是一公斤,我還是第一次摸到金磚,真是大開眼界。

「陳老闆,那我現在去準備功德的事,您要記著當十二點,我的船便會在海面上出現,您的鏡子一定要照到我投金的位置,明白嗎?」我拿了金磚和陳老闆的頭髮說。

「龍師傅,我明白了!」陳老闆笑著說。

「陳老闆,現在看見您的氣色好多了,放棄了『七煞女,果然不同凡響,恭喜你通過上天對您的考驗。」我笑著說。

「嗯!龍師傅,說得好,通過上天對我的考驗,哈哈!」陳老闆開懷的笑。

「陳老闆,我走了!」我說。

「龍師傅,路上小心!」陳老闆親自送我出門口。


第四集  第六章  靜雯要嫁人

我收起陳老闆給的五塊金磚後,便走出門外。

當我一踏出陳老闆的辦公室,看見靜雯臉黑黑,雙手擺在紅色秘書椅的手柄上發悶氣。我沒見過靜雯發脾氣的樣,原本想避而不見,但我必需經過她的桌前才可以走出大門。

「龍師父,和你談兩句。」靜雯看見我從陳老闆的辦公室走出來,馬上站起身擋著我的去路,接著要我跟她走。

我沒理由拒絕她的要求,只好跟著她後面走,無意中被我發現,原來靜雯生氣走起路來的時候,屁股搖晃的動作也很大,配上腳下的高跟鞋,誘惑的美腿所撐起的彈臀,更加誘惑動人。

靜雯把我帶到會議室,這個會議室我曾經來過。

「靜雯,什麽事呢?你像很生氣的樣子。」我借個開場白說。

「龍師父,你爲什麽要告訴陳老闆,我沖上五藍之色?你知道陳老闆一向很迷信,你是否想他把我給調走?」靜雯不悅的說。

「靜雯,爲何你會發那麽大的脾氣呢?我也是實話實說,況且我也告訴陳老闆,已經解下五藍之色,更沒有說會鑄成大錯的,你何必大動肝火呢?我從來沒被女人這般的指責。」我瞪著靜雯說。

看來這條七煞青龍可不簡單,發起怒可真嚇人!我進來會議室的時候,心裏也猜到靜雯會對我興師問罪,原本我還想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但我看見桌面上的報紙,登出我的相片和「神算子龍生師父」幾個大字,一種前所未有的虛榮感湧上心頭,隨即改變了主意,不想在靜雯面前過於低聲下氣,畢竟自己是個有名氣的師父。

「龍師父,你知不知道你和陳老闆這麽一說,對我會有多大的傷害嗎?我知道你已經出了名,是位神機妙算的相師,但是我只下過是個小秘書,很需要這份工作去維持家計,你看我不順眼,也不好落井下石!」靜雯生氣的說。

怎麽靜雯說話那麽不客氣?而且她內心的怒火,似乎越來越急躁,情況對我十分的不妙。我怎能讓女人壓著我,昨晚我已經被碧蓮反客爲主,這次我更沒理由給她母親壓了後,再讓她女兒壓,如果我龍生被她兩母女這般的壓法,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在酒店面對美娟是多麽威風,現在怎能讓靜雯的氣勢淩駕在我頭上呢?!

「靜雯,我沒有向你落井下石,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你我都是一樣和陳老板工作,而且我和你在工作上沒有直接關係,再說我現在的名氣,會將陳老闆看在眼裏,很留戀在這間公司當顧問嗎?!我只不過是飲水思源罷了。」我說,靜雯的目光瞪著我,雙手握拳狠狠的打在椅柄上。得勢不饒人,我決定再次狠狠的唬唬靜雯。

「碰!當!當!」靜雯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

我把手上包著五塊金磚的袋,拋在桌子上,隨即發出響亮的巨響,接著響起似敲在鍾上那種清銳的聲音。冷不防我有此著的靜雯,被這聲巨響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原來,五公斤的金磚拋在桌子上是發出這種聲音,我的內心感到十分的過癮,而且還是拋在女神面前,感覺更加的瀟灑,這是否就是人常說『一擲千金』呢?

「靜雯,我不想跟你吵,更不想說什麽落井下石的,現在你替我把金磚還給陳老闆,這個風水局我也不做了,以後你別再說我留戀這間公司,或想趕走你的那些廢話,後會有期!」我裝怒氣的說。

我大膽的做出這個動作,因爲我知道靜雯一定會被我嚇得不知所措,她也不可能會把桌面的金磚交給陳老闆。

「龍生!你很過份!竟然這樣欺負我,你是在逼我和陳老闆翻臉!」靜雯憤怒的站起來指著我罵。

我和靜雯的關係,跨向一大步,她叫我龍生而不是龍師父了,不過,是跨向惡劣的一步。靜雯真的很迷人呀!靜雯站起來向我一指,胸前飽滿的雙乳,立即向左右兩旁劇烈的晃了幾下,接著上下震動蕩漾著。

我知道女人的乳房想要做出這樣震撼的效果,—定要有一對彈實夠挺的乳房,才能做到回震的效果。偏偏靜雯的乳房,就是有這種本錢,當然她也要解掉乳罩的束縛,才有柔美的姿態。

爲了想更清楚看見靜雯的乳房,於是走前幾步,站在靜雯兩個身位前。

「靜雯,說到過份,可比不上你,雞食放光蟲,心知肚明吧?!」我指著靜雯說。

「龍生,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麽過份的?要不是你耍手段,雅麗怎麽會突然離開公司?現在你也要我像雅麗那樣的離開公司,到時候陳老闆身邊所有的人,全被你趕走後,你便可以把陳老闆玩弄於股掌中,爲所欲爲,你以爲我不知道?」靜雯指著我說。

我的天啊!靜雯怎會有那麽幼稚的想法?也許不是幼稚想法,是聰明的想法。不過,她太小看我,以爲我沒有陳老闆便活不成,所以才會聯想我弄走雅麗之後,便開始對付她。

「靜雯,我告訴你,我沒有中傷雅麗,是她自己要離開公司,這一點我可要澄清,你別冤枉我!」我說。

「哦!雅麗自己想離開,她會不通知我嗎?我和雅麗是好朋友,她怎麽會不通知我呢?記得當日我問你的時候,爲何你又不說呢?要不是靜宜告訴我,雅麗在你家樓下出現,恐怕我現在還被你蒙在鼓裏!」靜雯氣憤的說。

這個靜雯真是蠢,或者說她是自私而蒙蔽本身的智慧,不過,她這種情況也是很平常的,試問有誰會一世精明的呢?不對,我仔細想了一會,覺得她不是怕我弄走她的職位而發怒,因爲陳老闆已經和她求了婚,她根本不用留戀秘書一職,莫非她是怕我嚇走她的愛郎?這樣看來,靜雯真的喜歡陳老闆了!真是豈有此理!

無名火起三千丈,我從未試過這樣的憤怒,內心的怒火不禁使我激動得緊握拳頭,可是在靜雯面前,我卻不敢做出火暴的動作。

「靜雯,你不要把話題扯到另一邊去,我知道怎麽一回事了!你根本是喜歡陳老闆,迷戀陳老闆的財富,你怕我在他面前,說你和他八字對沖,怕他會嫌棄你,使你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哼!」我指著靜雯說。

靜雯聽了我的話,張大嘴巴瞪著我,啞口無言。

「靜雯,你不知道陳老闆有老婆的嗎?當你想破壞人家的家庭,有沒有替陳太太苦想過,別以爲你有幾分姿色,便可以不顧一切,破壞對方的幸福家庭,別忘記你也會有年老的一天,還有天理迴圈的報應!」我狠狠發洩內心的不快。

靜雯無言相對,神態呆滯的坐在會議椅上。

「找沒有!沒有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家庭!」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哼!沒有?如果沒有,怎麽會穿上全藍配金的裝扮上班?你不是想討好陳老闆,那又是什麽呢?可惜,你沒想到會犯上五藍的禁忌,而弄巧成拙罷了。

你氣我向陳老闆說出五藍之事,原因是怕陳老闆會懷疑你和他的八字相沖的問題,擔心會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故向我興師問罪。」我指著靜雯說。

「沒有,我今天穿成這樣是想公司好,我怎會故意討好陳老闆,再說我是陳老闆的秘書,討好他也是我的工作。」靜雯自圓其說。

「靜雯,只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今天的裝扮,不單只是爲了討好老闆,而是想討好你的有錢郎,因爲他昨天向你求婚了!」我把底牌翻了出來。

「什麽?你知道這件事!」靜雯大吃一驚。

「哼!我有什麽不知道的,我只是沒想到你爲了錢,會去破壞別人幸福的家庭,你還卑鄙的在陳老闆面前中傷我,叫他不要相信我,你真卑鄙!」我說。

經過這一番對靜雯的辱駡,我的內心可舒服多了,但靜雯喜歡陳老闆一事,我始終憋著一肚子的氣,暫時還放不下。

不過,我這次敢大聲討伐靜雯,卻是有些始料不及,可能是怒氣加醋意吧!雖然我心裏還是氣苦靜雯,但我敢把靜雯的氣勢壓下去,甚至騎在她頭上破口大駡,倒覺得很滿意,也可說發揮得淋漓盡致。畢竟我從未試過兇狠的指責女人,尤其是指責心目中的女神痛駡,那種感覺實在過癮、痛快。

當我沾沾自喜的一刻,傳來微弱的哭泣聲,我回頭一望,看見靜雯的臉俯在桌子上哭,我即刻感覺不妙。女人怎麽會喜歡哭的呢?昨晚碧蓮也是哭,現在靜雯也是哭,她們母女倆怎麽會那麽容易哭的呢?突然,靜雯眼內噙著的熱淚,忍不住湧了出來,嚇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才我罵得好好的,靜雯也反駁得好好的,怎麽會突然哭了起來呢?是不是我罵得太過份,但相罵就是這樣的啦,而且又是她先罵我的。不過,我深知讓女人流淚,始終不是大丈夫所爲。

「靜雯,你怎麽了?」我上前慰問一句。

靜雯推開我,她的心情似乎很激動,而且滿臉通紅,臉上那兩行淚水也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淚水。這時候,我的心開始有些慌了。

「靜雯,什麽事慢慢說,先不要哭。」我遞上紙巾給靜雯靜雯一手便把技瘟過去的紙巾推開。

「靜雯,是不是我的用詞得罪你了,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向你道歉,我剛才也過於衝動了,對下起!」我很不情願的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其實我知道陳老闆不會再纏靜雯了,何必罵得如此過火呢?內心責怪自己很笨,經過這一罵,日後我想追求她,更加無望了。

「龍生,你罵得對!我確實很卑鄙,昨晚陳老闆向我求婚,我知道他有太大、女兒、幸福的家庭,應該馬上拒絕他,但我卻回答說要考慮。回家想了一夜,不但沒體諒陳太太的感受,甚至卑鄙的想,該如何把他丈夫搶到手中?今天我細心的打扮,確實是想讓他覺得,我是旺他的女人,」靜雯仰望天花板,哭泣的說。

沒理由!靜雯不會是這樣的女人,但……

「靜雯,你是不是有什麽苦衷?」我激動地蹲下,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母親很爛賭,前天過了澳門,至今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把什麽難題又帶回家裏。我的薪金全給她還債,妹妹那—份用來支付父親的醫藥費,昨天我接到醫院通知,我父親病情嚴重,下個星期需要動手術,但我哪裏有錢呢?現在我每個月還要替母親還債,嗚!」靜雯傷心的哭。

哎呀!怎麽會那麽糟呢?如果靜雯的母親碧蓮,不是陪了我兩天的話,靜雯可能不會那麽痛心,而做出賣身的決定。幸好這次我即時阻止了,但我又不能向靜雯解釋碧蓮個是去賭錢,真是老鼠咬龜,無從下手。

沒想到碧蓮陪我兩天,她家裏會發生那麽多事,如果碧蓮不是陪著我,只要她向我說一聲,問題便能馬上解決。這—次我差點把靜雯送給了陳老闆,幸好還來得及挽救。

「靜雯,所以你爲了替母親還債和找父親的手術費,便答應……」我不敢再刺激靜雯。

「我妹妹很懂事,她每個月的薪金,全拿來繳父親的醫藥費,不會有什麽怨言,但我那份薪金全拿出來,有時候也不夠,因爲我不知道母親什麽時候會輸錢,我什麽時候會多一筆債。爲了父親相妹妹,犧牲我的幸福,又有什麽關係,也許父親這個手術,算是來得合時吧!嗚!」靜雯再次俯在桌子上哭泣。

「靜雯,你不用那麽傷心,抹抹眼淚先……」靜雯的臉俯在桌子上,我只好蹲下去將紙巾遞給她。

當我蹲下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我看見靜雯的雪白玉腿裏,那片黑茸茸的蜜桃,這時候我才想起,她剛才把內褲也脫了,所以我才看見她蜜桃的真面日,沒想到我今天會那麽幸運,差點興奮得叫了出來。

「龍生,剛才你破壞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全家人。如果陳老闆聽了你的話,認爲我和他的八字相沖,而不要我的話,那麽,我父親的手術費也就泡湯了。」靜雯繼續的哭著。

我暫時顧不了靜雯那麽多,我的眼睛正窺著她腿內的春光,從她誘惑的玉腿中,看見一對潔白無瑕的腿肌,而大腿的內側盡頭,是令人欲火焚身的煉獄、在黑茸茸的幼毛下,有兩片弱不禁風花瓣,正堅守著蜜洞那粒寶珠,靜雯胯間這塊令人著火的煉獄,也是我朝思夢想的仙地。

「龍生,你到底和陳老闆說什麽?」靜雯望了我一眼,接著馬上把雙腿緊閉,可能她發現我偷窺她的私處,所以除了合閉雙腿,臉上也浮起羞怯的神態。靜雯臉上是既驚慌又壓抑的神色!

「靜雯,我不怕老實對你說,陳老闆已經告訴我,關於你們昨晚的事,其實他是喝多兩杯,在意亂情迷之下,才會向你求婚,今天他看見你很尷尬,所以要我向你解釋。」我向靜雯說了一切,靜雯臉上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龍生,這些話真的是……陳老闆要你說的?」靜雯震驚的說。

「靜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是否喜歡了陳老闆?」我小聲的問。

「他既然不喜歡我,爲何之前他還向我提出要和我……嗚……」靜雯哭著說。

「靜雯,陳老闆他向你要求什麽了?」我緊張的問,

「他……嗚!我不說了……我還以爲……嗚」靜雯雙手掩著臉哭。

我猜想陳老闆應該是用錢要求和靜雯上床,後來陳老闆怕傷了她的自尊,所以改用花言巧語的手段。而靜雯在經濟困境的打擊下,苦思苦想之下,無奈將冰清玉潔的嬌軀忍辱的獻出,沒想到竟遭對方拒絕,這個打擊對她確實很大。不過,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靜雯,你別太傷心!」我安慰靜雯說。

「算了!我當是黃家命苦,不過,這種挫折難不倒我!」靜雯突然抹掉臉上的眼淚,站起來很堅強的說。

靜雯這一刹那的勇氣,真是迷死我了。剛才她身心受創,還俯在桌上痛哭,現在居然那麽快便能收拾心情,堅強的站起來,勇氣可嘉。

「靜雯,我現在知道你的苦衷,剛才是我錯怪你,對不起!」我說。

「龍師父,算了!」靜雯低著頭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我看出靜雯的內心仍十分的傷心,現在讓只不過儘量壓抑自己的情緒罷了。

我想現在正是好時機,因爲她身邊需要一個男人,需要一個能照顧她的男人。

「靜雯,剛才我會那麽衝動的向你發怒,是因爲我喜歡上你,我非常嫉妒你和陳老闆,所以才會破口大駡。其實我第一天認識你,便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大膽的向靜雯表白。

「龍師父,你不用可憐我。」靜雯冷冷的說。

「靜雯,我不是可憐你。記得我們車禍那一次嗎?我以爲那次車禍,會是我們的開始,之後,我寧願被你母親罵,也要到醫院看你,因爲我對你不死心,直到後來你對我冷淡,接著看見陳老闆在你臉上親了一下,我才失望的離去。我向你表白這些,目的是想讓你知道,我—直在關心你。」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你……」靜雯甩開我的手,但我又把她的手緊緊捉著。

「靜雯,當時我想陳老闆比我有錢,應該可以給你多一些幸福,當我看見你又肯接受他的吻,所以我只好退出,但我一直掛念著你。」

「你不是……掛念著你的雅麗嗎?」靜雯嘲諷的說。

「靜雯,雅麗和我沒有關係,日後我會向你解釋,或許你自己也會明白」。

「龍生,你太突然了。」靜雯低著頭,臉紅的說。

「靜雯,現在我算是小有成就,我答應會給你最好的一切,我要讓你幸福,你的問題和困難,我願意和你—起去承擔,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說。

「龍生,不……太快了……我接受不了……」靜雯低著頭小聲說。

「靜雯,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大膽的跪在地上。

「龍生,你……快起來……」靜雯馬蔔蹲下扶我起來。

「靜雯,我對你是真心的,請你答應我,」我緊緊捉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羞怯的點頭。

我興奮的馬上扶起靜雯,接著緊緊的摟住她,衝動的把嘴印在她兩片濕唇上,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吮吸她珠唇流出的香液,享受她胸前大乳的貼摩,環抱她纖細的小腰。

此刻我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靜雯也嬌憨的閉上雙眼,似在享受這場激烈的舌戰,不過靜雯接吻的功夫很差,處於被動的狀態,也許是她的初吻吧!當靜雯胸前飽滿的大乳貼在我的胸部上,那種柔軟兼彈性的震蕩力燙得我十分的舒服,唯一美中不足是左乳球上多了一枝筆,而幸運的是她解下了乳罩。

我和靜雯擁抱了一會,靜雯羞怯的推開我,我也忙用手遮住我下體的醜態,不知道巨龍魯莽的沖頂是否嚇壞了靜雯,所以才被她推開。

「靜雯,謝謝你!」我內心很興奮,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傻龍生,謝什麽?感情是兩人付出的。」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總之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你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可以全說給我聽,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全力以赴,還有你們家的祖墳,我會儘快抽空去看看,這幾天你知道我會很忙,今天我還遇見一件很怪的事,」我故弄玄虛不說下去。

「龍生,到底什麽怪事?」靜雯緊張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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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7 23:50:32 | 顯示全部樓層
「靜雯,我趕著去辦陳老闆的風水,要不然我們晚上吃飯再說行嗎?」我說。

「嗯!好的,你現在也算是有知名度的人,在外面言談舉止要注意點,別得罪那些記者或什麽人的,還有做什麽都要小心點,記著千萬別囂張,畢竟你剛剛才起步,明白嗎?」靜雯關懷體貼的說。

聽到靜雯這般關懷體貼的話,我的心全給靜雯俘虜去了。

「親愛的,我會記著你說的話。」我在靜雯的臉蔔親了一下。
「龍生,上次我向你要的東西,還沒有還給我……」靜雯臉紅的笑著說。
「哦!下次再還!我要走了,我們談很久了。」我無奈的說。
「嗯!晚上吃飯再詳談吧!」靜雯點頭說。
「親愛的,你別再傷心了,知道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傻瓜,我怎麽還會哭,還會傷心呢?你快走吧!要不然…趕不及,我們晚上見。」靜雯提醒我說。
「嗯!晚上見。」我說。


第四集  第七章  淘金風水局

今天很意外,我竟然錯有錯著,從陳老闆手中把靜雯搶過來,而靜雯對我一百八十度的改變,甚至投入我懷裏,這些都是刹那間轉變的事,開始找還不敢相信是事實,甚至懷疑她是在戲弄我,但她確是真的和我嘴對嘴的親吻,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對於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我只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或者說上天對我太好了,把世間最美好的一切,財富、事業、美女、地位全都賜給了我,而我在感謝上天的厚待之外,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新店的風水所賜。

離開陳老闆的公司,時間已經很晚了,幸好很多事情早已經準備了,要不然中午肯定趕不及所要進行的淘金風水局、忽然,我看見對面有一間銀行,心想我沒理由背著五公斤的金磚在街上四處跑的。

於是我快步橫過馬路,走進那間規模不小的銀行,幸好開保險箱的窗位沒有人排隊,於是立即跑到櫃檯的接待處。

「小姐,我想開個保險箱,不知道方便嗎?」我問櫃檯小姐,「龍師父,當然方便啦,您等等。」櫃檯小姐說。
「小姐,你認識我嗎?」找仔細瞧了銀行小姐一眼。
「龍師父,這幾天有看報紙的人都會認識你,風雲人物哦!」櫃檯小姐說。

沒想到銀行的職員也認識我龍生,當了知各人士可真夠爽的,去到哪都會有人歡迎,而且整間銀行職員的目光,都投到我身上,不禁使我感到很自豪。

「龍師父,請填上這份表格,給我您的身分證。」櫃檯小姐笑苦說說。
「好的,謝謝,」我把身分證交給了櫃檯小姐後,便填寫保險箱的申請表格,經過一番的手續和繳費後,我終於有保險箱了。

記得師父以前來銀行的時候,總是很神秘的不肯帶我進保險庫,現在我不但可以大方的走進去,還能開屬於自己的保險箱,其實保險庫內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只是師父自以爲了不起,在我面前顯威風罷了。

我將陳老闆給我的五塊金磚放在裏面,望著五塊金黃色的金磚,就開心得不得了。雖然這五塊全磚不是很多錢,但有很多人一世都沒有摸過,而我卻能在短時內便擁有五塊,倒覺得自己挺本事的,最後依依不捨的將保險箱鎖上。

「小姐,謝謝你!」我到櫃檯簽了一個名。
「龍師父,不必謝,有空我還要請您指點呢!對了,您有名片嗎?」櫃檯小姐小聲的問、「抱歉!名片還沒有印好,下次我拿給你、」我親切的說:「龍師父,真的哦……可別騙我……我們這裏有幾個同事,都想找您指點迷津,不知道收費貴不貴呢?」櫃檯小姐笑著說。
「哦!放心,我不會收你們貴的,下次我親自拿名片過來,再見。」我說。
「龍師父,您慢走,再見。」櫃檯小姐笑得很燦爛。

我聽靜雯的話,不以囂張的態度接近人,果然得到對方的好感,現在身邊有了靜雯這位女朋友,做起事來可踏實多了,只不過靜雯的母親碧蓮又在身邊,如果我向碧蓮提出分手,她肯定受不起這個打擊,當我是騙色的人,當以後當她知道我和她女兒拍拖,肯定會掀起一場大風波,這個問題真令我頭疼。

我不惜敲打自己的頭部,這都怪我當日想發洩內心的不快,所以才會發力死命的追求碧蓮。當時我是想追不到靜雯,追她母親來發洩也好,結果我成了拿石頭敲自己的笨蛋、不過,從我得到靜雯這整件事來看,我追碧蓮也不算是用石頭敲自己的笨蛋,畢竟碧蓮這件事,成了主要的關鍵。

若不是碧蓮幾天沒回家,靜雯便不會擔心碧蓮輸錢的問題,精神上更不會崩潰和無助,所以她爲了改變環境,才會下定決心,衝破心理的性格障礙,踏出人生重要的一步,接受陳老闆的要求。

當然,我給陳老闆的壓力和靜雯父親病情惡劣的消息,也是我成功主要的關鍵。或許說是我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巧妙懂得把握時機向靜雯示愛。靜雯被逼妥協,勉爲其難打算獻出自己身體的一刻,卻遭到對方的拒絕,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而她所掙扎得來的勇氣和希望,全部幻滅。

當靜雯對人生最無助、最傷心的一刻,我把握時機跪在她面前,願意和她共渡患難,她怎能不感動、不接受呢?雖然我成功追求了靜雯,但面對她們兩母女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麽樣解決,眼前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搭了計程車來到專賣五金用品的街道,走了約十分鐘,終於給我發現有一條金黃色的銅片,形狀和金磚的太小很相似,以前我不曾看過金磚,不知道金磚形狀的大小,所以無法預先準備,現在找到也不算遲。

我走進店內,選了顔色較亮的,便要求他們幫我把銅片切成五塊,當然我要付出整條的費用。做生意的人可真是狡猾,趁火打劫的手法更厲害,他們看出我是外行、不但不可以減價,甚至他們幫我切成五塊,還要另付費用。

我也沒有辦法,只好任他們魚肉了,誰叫我有求於人呢!

終於弄好了五塊金黃色的銅片,我趕著到魚市場去,因爲我訂了五十公斤的廉價魚,我怕他們會誤了我的大事,所以提早過去看—看。

走在天氣悶熱的街道上等計程車,真是難受死了,我等了很久,始終不見有計程車的蹤影,我想要是自己駕車有多好,不用等車等到汗流浹背的?對了!記得鄧爵士說過要送一部車給我,怎麽沒有消息了呢?如果我現在貿貿然打電話找他,可能會令他對我反感,也許他是要等法庭的文件辦好之後……

哎呀!我真是疑心重,鄧爵士還有很多事情要求我辦,他怎麽會飛出我的五指山呢?還真是杞人憂天了。走到街口才知道原來這裏是禁區,所有的車輛不能停,我應該走回剛才下車的方向才對,要不然便要往前走到另一條街道去。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覺得往前走比較好,因爲前面有一座商場,我可以穿過商場,從另一個出口等計程車,一方面個用被太陽曬,一方面可以亨受冷氣。踏進商場享受著冷氣可真是舒服,腰問突然強烈的顫抖,原來是電話響了。

「喂!找誰?」我問。
「找誰?你身邊還有其他人嗎?」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清甜的聲音。
「親愛的,回家了嗎?」我說。
「回家?回什麽家?我還要上班,你是龍生嗎?」電話中的女子問。

上班?上什麽班?碧蓮有上班的嗎?我即刻想了一想,哎呀!是靜雯啊!我一向很少接過靜雯的電話,而且剛才精神集中享受商場的冷氣,所以才會大意的以爲電話是碧蓮撥進來的。

「親愛的,我以爲你心情不好,怕見到陳老闆而尷尬,會請假回家休息。」我即刻做出反應說。
「龍生,我工作的時候是工作,怎麽會把私事放在工作上呢?而且也要有責任感,不能因爲情緒不好,便丟下工作而離去的,你不是這樣?」靜雯說。

沒想到靜雯的詞鋒那麽尖銳,還把責任兩個字拋了出來,我還能道什麽原因,當聽到責任兩個字,便感到毛骨悚然的。

「靜雯,我當然也是重視責任感的人。」我應了一聲說。
「龍生,剛才你問找誰,莫非你身邊還有人?是女人嗎?是誰?快說!」靜雯連續性的發問,心臟不好的,早就給她嚇死。
「靜雯,什麽女人嘛!我自己一個人正想趕去魚市場,準備放生的事,我身邊怎麽會有女人呢?」我回答說。
「龍生,你出去那麽久還沒到魚市場?剛才你跑去哪裏了?」靜雯追著問。
「靜雯,我剛剛到銀行交了一些雜費,所以現在正趕著去魚市場。」我說。
「龍生,現在天氣十分炎熱,你在街上走到流汗的時候,千萬別到冷氣的地方吹冷氣,要不然很容易會感冒,知道嗎?」靜雯關心體貼的說;怎麽靜雯說的話,都命中要害的呢?
「靜雯,我知道了,你是否掛念我,所以才撥電話給我呢?」我向四處望了一眼,感覺她在跟蹤我似的。
「龍生,別肉嘛!我在公司裏頭不方便說話,我是怕你擔心我母親的問題。我剛剛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已經回家了,這次沒有添加什麽麻煩給我,所以通知你一聲,不用擔心了。」靜雯說。
「靜雯,這就好,總之你開心我就開心。老實說,有沒有想著我?」我說。
「龍生,不告訴你……那你呢?」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什麽?」我戲弄靜雯說。
「龍生,你不說就算了……收線……」靜雯說。
「靜雯,慢……我當然也有想苦你。」我說。
「真的?」靜雯用小孩子俏皮的語氣問,真是可愛極了。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說。

我拿著手提電話和靜雯邊走邊談,不知不覺中走到一間賣女人內衣褲的商店,我忽然想起靜雯現在衣內是真空的,萬一洩漏春光就十分不妥:「靜雯,等會有人會交一份禮物上去公司給你,不過,你要沒有人在身邊的時候才拆開,知道嗎?」我說。

「哦!是什麽禮物?」靜雯用好奇的語氣問。
「靜雯,到時候,你看了便知道。記著了,要自己一個人時,才能打開禮物呀!」我說。
「嗯!怪怪的,不說了,我要工作了,別亂花錢呀!」靜雯說
「靜雯,知道了,晚上見。」我說完便掛了線,我向賣女人內衣褲的店內望了一眼,看見只有—名年青的女售貨員。我想她應該不會留意風水之類的事,應該認不出我是龍生,於是大膽的走進去。

女售貨員看見我走入店內,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而不是笑著臉迎上前的神態。也許男人走入這些賣女人內衣褲的店,她們都會懷疑是否變態的顧客吧!我不知道女售貨員怎麽樣猜疑我,我只希望此刻,不要有女顧客進來就好了。

「小姐,我想買一套女人貼身物送給我的女朋友。」我先表明立場笑著說。「先生,請等一等。」女售貨員說完,過去把門上的牌子反過另一面,接著把門掩上。

我看見牌子上寫著「點貨中」三個字,這樣我的心就定了很多,起碼我沒有那麽尷尬,而店外路過的人,也不會覺得奇怪、「小姐,這個方法不錯哦!」我不得不讚賞女售貨員的方法。

「先生,其實現在很多男士,都會送這些貼身物給女明友,以表示關心和關懷。很多女孩子收到這些禮物,都會很高興的,」女售貨員笑苦說,「小姐,你收到這些禮物,也會很高興?」我試探女人收到這類禮物的心態。

「先生,我當然會高興,如果是名牌我會更高興,只可惜我沒有男朋友,沒有你的女朋友那麽幸運。」女售貨員說。
「哦!那我進來的時候,爲什麽你的眼神會那麽……」我說。
「先生,我記得好像見過你,但又記不起在哪裏見過,總之,我肯定是見過你的。」女售貨員說。

我想這位女售貨員,肯定是在報章上見過我了。

「小姐,你們這裏有名牌的嗎?好像什麽寶露絲的。」我問。
「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名牌的,倒有—些算是小有名氣的牌子,好像……」
「小姐,可否給我看看……」我尷尬的說。

「先生,這邊請。」女售貨員說,女售貨員帶我到一個陳列櫃,我看見上面擺著不同顔色和不同款式的乳罩,有棉織、蕾絲、圓罩杯,半科罩杯、軟杯、吊帶、肩帶……總之,琳琅滿鬥,眼花繚亂的,感覺很多乳房壓在我臉上似的。

左挑右選之下,我喜歡薄軟輕盈型的設計,罩杯的海棉墊很薄,不會像個死殼似的,而且粉紅色蕾絲鏤空的繡花邊,不但手工精美,又巧妙配合輕盈的設計,似在空中散發花香般。而半斜的罩杯,正好將靜雯竹筍型的飽滿美乳,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透出誘惑挑逗的一面。

「小姐,你認爲這個好看嗎?」我問女售貨員說。
「先生,這個胸罩要配合有本錢的女人穿才好看。」女售貨員說。
「小姐,看來你做生意很老實。」我讚美女售貨員說。
「先生,做生意是這樣的,最重要是顧客買到合適的,這樣顧客才會再來。」
「嗯!說得對,我就要這個。」我說。
「先生,什麽尺寸的?」女售貨員問。

我向女售貨員的胸部望了一眼,她好像發現我的目光,顯得有些害羞的。

「小姐,身型和你差個多,但罩杯應該大點,抱歉!」我尷尬的說。
「先生,大很多嗎?」女售貨員臉紅的問。
「小姐,我想大一個號吧!」我說。
「哦!我知道了,如果尺寸不適合的話,可以回來換的,」女售貨員說。
「謝謝!可否給我看看內……褲。」我不好意思的說。
「先生,這個胸罩和內褲是一套的,所以價錢會貴一點。」女售貨員說。
「哦!價錢沒關係!」我答。

我付了錢後,女售貨員拿出包裝紙想替我包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還有尿墊。

「小姐,你們店裏沒有賣尿墊吧?」我問。
「先生,我們沒有賣這些日用品,如果你想要的話,便要到百貨公司買了。
「不過,如果你想要一個的話,我自己有備,可以送給你。」女售貨員很大方的說。
「哦!謝謝了!」我感激的說。
「不必謝!你可真是細心,相信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女售貨員笑著說。
「小姐,你真的沒有男朋友嗎?」我問。
「先生,我可沒有像你的女朋友那樣幸福,我和男朋友已在一年前分手了。」

這位女售貨員也長得不錯,年約二十二歲,圓圓的臉型,短髮上染了少許淡紅色的顔色,身材也算苗條。時下一般的少女都是講究瘦身什麽的,然而她臀部不是很大,卻有一雙修長的美腿。在我認識的女人之中,她算是最高的,但胸部的乳房不是很飽滿的類型,只能說適中吧!

爲了感激女售貨員恩賜的尿墊,想起她說過喜歡男朋友送貼身物給她,既然她送了一塊尿墊給我,使我送靜雯的禮物達成完美之效,我也大方送—套給她吧!反正我也不在乎這套內衣褲的錢。

「小姐,多給我一套同樣類型的,不過罩杯小—號。」我說。
「哦!好的,請等等。」女售貨員開心的爲我準備,沒多久,兩份禮物都包好了。

我拿了禮物興高采烈的走出店外,按著走到一間花店訂了兩束花,並將禮物和花,要他們一起送去給靜雯和女售貨員,我想女售貨員收到禮物—定會很高興,而靜雯收到禮物看到裏面有片尿墊,一定會被我的細心而感動流涕!

匆匆忙忙來到魚市場,工作人員已經將五十公斤的魚準備好,我要的魚不是很大條,所以數量看起來很多,目的是要做個勢出來罷了。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我便登上魚船,開始展開這次的淘金行動。

當船即將來到目的地的時候,時間不遲也不早,於是我拿起羅盤,裝模作樣的看來看去,我知道陳老闆在公司用望遠鏡看著海面。

「先生,我們的船不能在海上隨便走動,最多只能慢駛。」船上的人員說。
「大叔,這裏一點錢給你,船隻要慢駛就行了,記著要慢駛,當我叫你快駛的時候,你才快駛,明白嗎?」我說。
「好的!」船上的人說。
「大叔,當船快駛的時候,你們便把魚倒入海裏,但要投在同一個地方,別分得太散,總之,只要事情令我滿意,我便會多給一些小費。」我說。

「先生,只要你吩咐就行了,我們會儘量配合你、」船上的人說。
「謝謝!」我說。

今天的陽光很掹烈,金黃色的光線投在水面閃閃發光,我想是時候撥電話給陳老闆了,於是拿起手提電話撥給他。

「陳老闆,您現在看到我嗎?」我說。
「龍師父,我看見你了,請問你多久會進行投金?」陳老闆問。
「陳老闆,現在約數五十下吧!」我把裝著五塊金黃色銅片的袋,放在船邊,然後拿起羅盤再次比比。
「龍師父,開始了嗎?」陳老闆在電話中問。
「陳老闆,現在鏡子照到我的臉,是嗎?」我問。
「龍師父,沒錯!」陳老闆說。
「陳老闆,現在我掛線,心數十下後便開始了。」我說,我掛了線,拿著羅盤擺好姿勢,心數十、九、八……四、三、二、一,接著便把五塊金黃色的銅片快速投入水裏。

「放魚!」我大喊一聲、船上的工作人員馬上把魚倒入水中。魚群倒入水內的時候,有的魚慌張的跳出水面,有的被倒下水的那股力量衝擊得暈在水面,但沒多久便遊入海底。

當大量魚群湧入水面的一刻,陽光照射在魚鱗的身上,加上魚兒慌張的跳動和掙扎,海面隨即映出一片金黃色的閃光,這個場面可說是壯觀。

其實五十公斤的魚之中,有十公斤是淡水魚,我的目的要這十幾公斤的淡水魚,因不適合鹹水而不停的在水面掙扎、瘋狂的彈跳,使海面上閃出鱗鱗的金光——這個勢,相信陳老闆會滿意的。

「陳老闆,您看到嗎?」我撥了電話給陳老闆。
「龍師父,看見了,很漂亮!」陳老闆開心的說,
「陳老闆,看見海上映出的金光嗎?」我問。
「龍師父,看到了,很壯觀!」陳老闆興奮的說。聽到陳老闆高興的語氣,我就放心了。
「陳老闆,快用筆畫上鏡子的位置,這樣便能記下公司的龍脈。」我說。
「龍師父,好的,我馬上記下。」陳老闆說。
「陳老闆,請您把電話交給靜雯。」我說。
「龍師父,你等一下。」陳老闆說。
「龍師父,什麽事?」靜雯說。
「靜雯,收到禮物了嗎?」我問。
「龍生,剛剛收到了。今晚我有事要問你,現在人多不說。」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今晚見。」我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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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6-29 00:59:19 | 顯示全部樓層
thanks for sha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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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0-6-29 20:34:43 | 顯示全部樓層
第四集  第八章  三龍初現

辦完了陳老闆的風水局後,正想到陳老闆的公司,手提電話響起了。我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鄧爵士撥進來的,我即刻按下接聽鈕。

「喂,是龍師父嗎?我是鄧爵士,」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我是龍生。」我說。

「龍師父,我有事找你,現在方便過來我的別墅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剛剛替陳老闆設好了淘金風水局,現在正好有空,但我不知道您的別墅在哪裏?」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沒關係。你寫下地址,然後坐計程車過來,這裏很容易找,快點來!」

「鄧爵士,我現在馬上過去。」我寫下了地址說。

「好的!我等你!」鄧爵士說完後便掛了線。

我馬上將地址拿給計程車的司機看,司機看了後笑一笑,我猜想路程該是很遠吧!要不然他怎麽會笑得那麽開心呢?

果然給我猜中,鄧爵士的別墅是非常的遠,不過,可沒有關係,我也想利用這段時間,在車上好好閉目養神,畢竟未來這幾天有很多事要辦,壓力相當大。

新店怕師父會來找麻煩,感情上更變得—團糟,竟然和靜雯兩母女纏在一塊,師母又給我留下一連串的問號;鄧夫人那筆錢還未真正過戶。

雖然鄧夫人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可是那筆錢至今還未落到我手中,心中難免有些憂慮,唯一最安心的是保險箱郡五塊金磚了。

鄧爵士現在急著要見我,不知道會有什麽事?

記得以前有人說過,有錢人是最煩惱的,現在我親身經歷過這個階段,覺得一點也沒說錯,以前我沒錢,生活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但現在煩惱可多了。

計程車終於來到一座別墅,通過對講機,兩名工人開門帶了我進去。當我經過停車場的時候,看見一輛新款香檳金色的「賓士」敞篷跑車,不禁被它威風凜凜的「霸氣」所吸引,不由羨慕擁有此車的主人。

「龍師父,你來了,快進來。」鄧爵士身外披著—件紅色的絲質涼袍,坐在安樂椅上,手裏拿著煙斗,看著花花公子的寫真集,旁邊桌面上擺放一套中式的紫砂茶具和一份白色的文件。

大熱天不用工作,在家裏開著冷氣,外披絲質袍喝著消暑茶,吸著煙斗看著美女寫真,這種有錢人的生活真教人羨慕,也可說是對窮人的一種諷刺。

「鄧爵士,不知您找我,有什麽事呢?」我禮貌的向鄧爵士點點頭說。

「哦!你看看這份文件。」鄧爵士指著桌面上的白色信封說。

「好的。」我坐在一旁拿起白色信封的文件一看,發現這不就是外面那部「賓士」跑車的所有權文件嗎?而且文件中還夾著一張相片,證明我沒有看錯。

「鄧爵士,這部車不妥嗎?香檳金的色彩很適合您,車牌的號碼也不錯,難道有問題?」我望著雙眼一直瞪著我的鄧爵士說。

「龍師父,你算算看!」鄧爵士說。

「鄧爵士,屋外熱,屋內冷,而您身體卻外冷內熱,大自然的冷熱,在我眼前竟然出現雙層互調,莫非鄧爵士您想送出身上的內熱,迎合大自然之義?」我留意著鄧爵士的表情說。

「龍師父,請繼續……」鄧爵士閉上眼睛點頭說。

我想應該是猜對了,鄧爵士是想送東西,從他點頭的自然動作,已經表明一切,而他閉上雙眼,只是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眼神,是故意遮掩他的虛實,顯然此地無銀三百兩之舉,但他要送什麽呢?

我忽然想起鄧爵士說要送部車給我,但聽鄧夫人說過,他經濟上已經有些問題,沒理由這時候有錢買車給我的,但這份車子的資科,沒理由此刻會出現在桌面上,應該是他故意拿出來,那麽說,他想將車送給我的機會很大。

對!所謂爛船也有三根釘,更何況他是爵士身份,想買一部車又有何困難?

「鄧爵士,謝謝您的好意,這輛車太高貴,我……」我大瞻的把話說一半,如果我猜錯的話,可以用不敢接受或不敢猜測應對,這種隨機應變的功力,我還懂得幾招。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怎麽算到我會把車送給你?」鄧爵士驚訝的說。

鄧爵士不打自招的說出答案,不過,這個答案確是令我受寵若驚!

我聽到鄧爵士說想把車送給我,差點笑了出來,竟然給我猜中!我即刻壓抑內心的興奮,臉上擺著一種很自然的神情,腦海裏急著想該怎麽樣解說我猜中的方法,沒理由告訴他,是我想起他曾經說過要送輛車給我的事。

正當我急著不知道該怎麽樣解說的時候,突然看見桌面上的美女寫真。

「鄧爵士,其實關鍵在這本寫真集上,」我靈機一動的說。

「哦?這本書?」鄧爵士好奇的望著手上那本美女寫真集。

「鄧爵士,我剛才已經說過你體外冷而體內熱,加上寫真集外是冷,內容卻是火辣辣的熱,和您出現同樣的外冷內熱,陰陽相吸之下乃同屬一體,沒理由會分開。反觀車是金屬品,它會令您熱上加燙,出現陽性相拒之理,所以猜您會把這輛不耐煩的車送走。」短時間我只能想到這個方法解釋。

「哦!原來這本書,但車那麽貴……」鄧爵士還是有點不相信。

「鄧爵士,車與別墅相比是別墅貴,別墅與鄧爵士的身分比,當然是鄧爵士身分貴,而今您的氣勢更是呈獻一片祥瑞之氣,車子的貴在您眼中只不過是小貴罷了,您怎麽會看在眼裏呢?」我侃侃而談的說。鄧爵士聽了我的奉承之語,臉上隨即露出喜悅之色。

「龍師父,高明,果然是名高人!我確是想把車送給你,只要你在文件上簽個名,你便是這輛車的主人了。」鄧爵士神氣的說。

「鄧爵士,我只能說聲謝謝,因爲您現在的氣勢非常強旺,我知道無法拒絕您的好意,所以也不想推辭了,謝謝。」我開心的說。

只有這樣的接受,才不會顯得自己貪婪,又可以趁機奉承鄧爵士。

「龍師父,你說我臉上呈獻一片祥瑞之氣,那是件好事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麽樣才能把氣勢推得更高?」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和您身分的問題,理論上您現在只不過是我的顧客,有很多話在學術上屬天機,我不方便也不能道破,希望您瞭解我的苦衷。就算陳老闆和我是主雇身分,我有時候也不能說太多。」我婉轉的說。

我想是時候要和鄧爵士交上更深一層的關係,不能再和他維持朋友或顧客之間的關係,要不然這位元財神爺便有溜走的危機。

「龍師父,我請你當我的私人風水顧問。」鄧爵士說。

「鄧爵士,剛才我已經說過,陳老闆和我是主僱身分,我也不能說太多關於風水上的玄機和天機。而你臉上雖有祥瑞之氣護著,但隱約中那絲紫青之氣仍存在,這天機恐怕我不能說出。」我欲言又止的說。

「龍師父,那可就慘了,我該怎麽辦?有什麽方法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除非你是我的至親之人,如父親或兒子之類的,但我可沒這份福氣,要不然就是師徒,但……」我低頭苦思著。

「龍師父,我拜你爲師,行嗎?」鄧爵士說。

我就是等鄧爵士說這句話,我知道這些有錢人要嘛就是不信你,如果相信你的話,認你做父親也行,鄧爵士就是很好的例子。

「鄧爵士,我怎敢當您的師父呢?您的身分地位那麽的高,確實很難高攀。」

「龍師父,你就收我爲徒吧!」鄧爵士突然跪在地上說。

鄧爵士突然跪在我面前,我受寵若驚的不知所措,沒想到身分和地位那麽高的人竟然會跪在我面前,看來鄧爵士十分相信我,而且還是很怕死的那種。記得在會所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那種囂張的態度我實在看不順眼,現在看見他這個動作,除了不敢相信是事實之外,心裏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我很清楚不能令鄧爵士受委屈,還要好好奉承他一般。

「鄧爵士,快快請起,我不……」我摸著鄧爵士的頭,接著把他扶起來。

「龍師父,有問題嗎?」鄧爵士眼中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我知道鄧爵士的心怎麽想,他以爲肯受委屈的向我下跪,我一定會接受他,怎料聽到我說個不字,臉上便浮起很不爽的表情。其實,我怎麽會拒絕呢?但這個徒弟確實不好收,不但要奉承他,還要看他臉色,而且我也沒什麽可教他的。

「鄧爵士,您是一名貴人,剛才我摸了您的天靈之位,發覺您是世間的富翁之首,是一流的大人物,命格絕不是相師那種的勞碌命,這樣吧!爲了想推動您的運勢,又可以向您洩出天機,我就在名譽上收您爲徒,您是大富大貴的奇材,不適合學五行術的,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真的?我會是富翁之首?」鄧爵上喜出望外的說。

「嗯!真的。」我點頭說。

「我是否該稱你是師父呢?」鄧爵士問。

這真是尷尬的問題,也是我喜歡的問題,「鄧爵士,所謂名譽上的徒弟,就是讓衆人知道您拜我爲師就行,等我新店開張就喜上加喜,這一來對您的運程,可會有很大的幫助。況且那時候叫我師父,才算是名正言順,以後我在您面前,也不用忌諱什麽天機的,什麽都可以對您直說。」我說。

「龍師父,太好了!」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然會高興,他只不過是拜我爲師,什麽天機我都會對他說,說起來我也覺得很好笑,鄧爵士要我內心的話,而我卻要他表面的身份,我和他真是互相利用,當然能夠和他相識,也真是很有緣份。

「龍師父,那我身上的紫色之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還不能洩露天機。不過兩天後我新店便開張,到時候便能對您說。」我說。

「也對,兩天很快過。」鄧爵士說。

我簽了跑車的文件後,鄧爵士便和我一起前往停車場,並親手將車鑰匙交給我。

我登上駕駛座,按下了開篷的按鈕,使其變成真正的敞篷跑車。舒適的高級沙發皮革、超勁的音響器材……最過癮的是車上的一切全都自動化,包括安全帶也是自動的送到面前。終於,我駕著名貴的「賓士」跑車,離開鄧爵士的別墅。

然而,我駕這部跑車的時候,有一個人很失望,他就是載我前來的計程車司機,當他看見我駕車出來的時候,臉上那張可愛的笑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駕車回酒店途中,我撥了一個電話,通知小剛我即將回酒店,原來他和四名手下正在酒店找資科,當他知道我即將回到酒店,馬上吩咐手下湧到酒店大廳,說要擺出一個圍攻式的訪問,並要我放慢腳步假意寸步難行。

「龍生,記著想一些震撼的話題,別浪費這個機會。剛才我也問過酒店的職員,他們簡直把你當做是活神仙,還給你取了『神龍子』的稱號,看來這間房間,都租得很有價值。」小剛說。

「他媽的!」我罵了—句說。

「龍生,爲什麽罵我?」小剛用驚訝的語氣問。

「小剛,抱歉!不是罵你,我是罵要我把車停在一旁的交警。」我忙解釋說。

「龍生,你駕車了?犯了什麽事?」小剛問。

「哎!應該是告我駕車用手拿著電話講吧!我忘記用免持聽筒,不過這輛車是鄧爵士剛剛送給我的,真是大意!」我歎氣的說。

「龍生,算了!當是破財擋災!」小剛說。

「小剛,不談了,警察走過來了。」我說。

真是沒理由,我今天賺了五塊金磚,且又賺到這輛跑車,運氣正當旺盛之際,怎麽會遇上官司的?非我真的不利駕車,上次陳老闆送我那部車,第一次駕駛便遇上車禍,現在這部新車,第一次駕駛又被警察罰款,真怪!終於我來到酒店的門口,小剛正坐在石獅子旁等候著,當他看見我的車子,馬上迎上前,並拋出羨慕的眼神。我把車交給酒店代客停車的人員後,便走進酒店。

「龍師父,我想對你做個訪問,不知道可以嗎?」記者們問。

「龍師父,爲什麽你會來這間酒店住呢?」小剛望著我說。

這時候酒店的服務生,湧上前想替我擋開那些記者。突然小剛整個人跌在地上,我即刻上前扶他,當我的手把小剛扶起的—刻,閃光燈不停的閃,拍下我扶起小剛的一幕。我以爲小剛真的是跌倒,直到碰在小剛手上的時候,他輕輕在我手上點了幾下,我才明白原來他剛才那一跤,是故意製造氣氛而摔倒。

我實在佩服這些專業記者的急智,不但分散了酒店服務生的注意力,另—方面替我拍下這張仁慈的照片。

「這位記者先生,你沒事吧?」我用關心的口吻說。

「龍師父,我沒事,您接受我們的訪問,好嗎?」小剛站起來說。

這時候,我看見酒店的高層劉美娟總經理,從辦公室走了過來。

「那……好吧!」我裝出無奈的神態說。

「各位記者,請你們別騷擾我們的住客,大家讓一讓。」美娟走過來替我解圍的說。

「劉小姐,龍師父已經答應我們的訪問,並不是我們騷擾他。」小剛說,

「哦!是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嗯!是的,我答應這位記者先生做五分鐘的訪問。」我點頭說。

「那……請你們到這邊來!」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和兩名酒店服務生,帶我們到人廳的沙發上坐下後,便開始展開訪問。面對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在我面前閃著,也把我內心那份虛榮感閃了出來,小剛也乘機要求我和劉美娟合照一張。

「龍師父,你怎麽會來這間酒店住呢?」小剛問。

我發現劉美娟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也許她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

「我想保留這個問題,畢竟這有些廣告成份……」我望著小剛說。

「龍師父,沒關係,這只是個私人訪問。」小剛搶著說。

我發現劉美娟臉上,也掛了好奇的表情。

「這位記者先生,那我就說。」我望著美娟說。

「龍師父,您直稱我小剛行了,請說。」小剛笑苦說。

「各位,大家都知道我的新店即將開張,而且私下有很多顯赫的高官貴人,已經約了與我相見,我擔心事務繁重,恐怕能力上應接不暇,所以先來這間酒店吸吸靈氣,畢竟我是個責任感很重的人。」我說。

「哦!來這間酒店吸靈氣?」衆人議論紛紛的說。

「咳……」我發現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他們也感到很好奇,有些還不停的翻譯給身旁的外國朋友聽。

酒店的幾名保安人員也過來幫忙,這種場面我看了真過癮,內心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龍師父,能否說吸靈氣是怎麽一回事呢?」記者問。

「龍師父,爲何要找這一間呢?」記者問。

「龍師父,吸了靈氣會有什麽幫助呢?」記者接著問。

「記者們,請大家別太吵,千萬不可以騷擾其他的住客,慢慢來。」劉美娟說。

「咳!咳!」我故意咳了幾聲,把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

「好!我就告訴你們吧!」我說。

衆位記者聚精會神的拿著筆,準備抄下我說的話,而劉美娟也不停的望著我,她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我前兩天推算過香港的地運,發現控制香港地運的九條龍,已經有三龍蘇醒且吐出金龍珠,香港已有三龍彙聚之地、相信各位幾日前,也發現香港出現怪異的龍風,證實我的推算沒錯,所以我爲此龍,而入住這間酒店。」我說。

「龍師父,你說這間酒店是三龍彙聚之地?」小剛大聲的問。

「不!這間酒店只不過是一龍之所,其他的二龍我尚未去找,但這一龍已經足夠加強我的運勢和一切,若能尋獲其他二龍之所,當然會更理想啦!」我說。

「龍師父,請問其他六龍會蘇醒嗎?還是根本沒睡過呢?」記者問。

「香港的地運自從九七年,即是回歸那段時間,九龍便開始進入冬眠,地運缺少真龍的庇護,不幸出現連串的災禍,金融風暴、禽流感、SARS等等。現在九龍中的三龍蘇醒,香港地運便會帶來一片吉祥之氣,所有的禍害也會全部消失,其他的六龍也會接著蘇醒,香港有救了!」我站起來說。

圍著的人群突然拍起手掌,這突如其來的掌聲,確實令我意想不到,還有另一件我猜想不到的事,明天報紙會不會引起全國轟動呢?

「龍師父,其他八龍的位置,您知道在什麽地方嗎?」記者問。

「我已經心中有數,目前不方便透露,現在三龍蘇醒已經能帶動中國、香港、臺灣的國運走上繁榮,萬象更新。昌盛的一面,到時候其他六龍蘇醒,九龍彙聚,整個東南亞的經濟,便會更加的昌盛!」我大聲的說。

「好!」衆人的掌聲如雷雨般的響起。

「荒謬!」一名滿臉長著青春痘的醜陋男士突然出聲。

「先生,你怎麽會這麽說呢?」其中一名記者追著問。

「經濟就是經濟,怎能說成什麽龍之類的迷信謊言,簡直是一派胡言!」醜陋男士說。

我望著醜陋男士,突然記起當日我和小美在接待處閒談時,他曾經也在接待處談電話,內容是說他回港辦理離婚和兒女扶養權的問題,還說要將兒子送到外國醫治什麽的,我心生一計,決定唬一唬他。

「這位先生,你說得對,風水確實是迷信,然而你雙目無神、耳珠偏薄、妻官位淺、權令深卻略瘦、眉毛長過睛而前密後疏,最可怕的是……」我故意不說下去,讓他主動的發問。

「最可怕的是什麽?」醜陋的男士大聲的說。

「可怕的是你離婚後,兒子未必和你同住,而要分開。況且你兒子體弱多病,你想醫好他,恐怕並不是你經濟能力所能支援,除非……」我再次故意不說下去。

「大師,你說得對,他堅持要和我爭奪兒子的扶養權,他要把兒子帶到外國去,雖然是說醫治,但我始終不能見到兒子,內心實在難過,所以想把兒子留在身邊,您能否幫幫我呢?」—名中年女人沖上前說。

果然給我猜中!不過我只記得那位醜陋男人的談話內容,其他的完全不清楚,現在我不適宜和她說太多話,免得出洋相。

「這位太太,我新店開張,相信會有緣再見,到時候我會幫你將兒子的病治好,你不用太傷心。況且你丈夫也是愛著你,只是他日前心情煩躁,你要多體諒他,你兒子現在最需要一個完整的家,知道嗎?」我說。

「這位太太,這是大師新店的地址。」小剛馬上把地址交給了中年女人。

「龍師父,您真的是本領高強,只是望一望,便知道對方的一切,真是佩服您。對了,您還沒說吸了靈氣有什麽作用?」記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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